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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擊之全能指揮員 第74章 陳飛幫忙,說服老兵
74陳飛幫忙,說服老兵
這一天回到了部隊后,陳飛沒了往日的嬉皮笑臉,沉默了很多。
“咋了兄弟,被人給煮了?”白鐵軍看見了他,很是奇怪,一把摟住了他問道。
不過陳飛只是笑笑,沒說話。
那個老兵的經(jīng)歷對他而言,還是很震撼的,從那個老兵的身上,體會到了什么叫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人的精神。
所以從那里回來后,他訓(xùn)練五公里武裝越野的時候,更加認(rèn)真了,也更加用心。
“咦,陳飛怎么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樣了?”伍六一摸了摸下巴,又是驚訝又是不解。
叮——你從老軍人身上切身感受到了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人的精神,你深受感動,不知不覺中,那種精神潛移默化地影響著你,你于是更加刻苦地訓(xùn)練了起來,你的體能2,五公里武裝越野3
陳飛越發(fā)刻苦地訓(xùn)練著。
至于那個老兵
聽說上級相關(guān)部門很快就去到了他的家里,而且,新聞媒體也去了,老人家的事一時傳為美談。
陳飛偶爾也會去老人的家里走一趟。
有時候,他們跑五公里的時候,順道會進(jìn)去看一眼,聊上幾句。
也有幾次,連里叫他和白鐵軍他們?nèi)ダ先思业募依锟纯?看看有沒有什么需要幫忙的。
老人家里條件其實還不錯,并不需要幫忙,不過他卻還是孤單了些,所以每一次陳飛他們過去,他都很開心,熱情招待,還專門去買了很多零食來家里準(zhǔn)備著。
不過陳飛能去老人那里的機(jī)會并不多,畢竟,他們的訓(xùn)練任務(wù)很重。
時光如水,潺潺而逝,不知不覺的,一個星期就過去了。
這一日,陳飛正在訓(xùn)練場上跑著五公里。
此時,他已經(jīng)從輕裝變成了全副武裝了,各種各樣的裝備被捆了起來背在身上,在訓(xùn)練場上一圈一圈地跑,一跑起來,頓時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捻懀拖褚粋€演奏家,伍六一現(xiàn)在只是讓他在訓(xùn)練場上訓(xùn)練,還沒讓他開始跑真正的越野。
這一天,他正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連部文書忽然匆匆跑來:“陳飛,別跑了,趕緊去指導(dǎo)員辦公室。”
“什么事?”陳飛停下腳步,弓著腰,雙手支在膝蓋上,大口喘了幾下,這才問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反正指導(dǎo)員讓你趕緊去。”
“好,我這就去!”陳飛回答。
文書傳達(dá)了相關(guān)指令后就走了。
陳飛沒有忙著回去,而是先站著休息了一會兒,他實在太累了。
他靠在單杠上看著文書漸行漸遠(yuǎn)。
“要不我也去當(dāng)文書算了?”他喃喃自語。
文書是部隊里非常重要的一個崗位。
文書,名如其字,就是寫文章的,靠筆桿子吃飯,平時的工作就是撰寫材料報告。
一般來說,部隊里的大文件大材料都由指導(dǎo)員撰寫的,但指導(dǎo)員又想偷點(diǎn)懶,就可以把這些工作交給文書。
部隊里流傳著一句話:一個好文書,半個指導(dǎo)員。
不過要想當(dāng)上文書不是文筆好了就可以的,有了文筆還不夠,還需要機(jī)會。
比如,你的文筆還不錯,也有心想到文書崗位上發(fā)展。但如果這時文書崗位上還有以前的老文書,怎么辦?
這就要分情況了,如果老文書還有一兩年退伍,領(lǐng)導(dǎo)或許會把你安排到文書的崗位上,跟著老文書學(xué)習(xí)一兩年,等老文書退伍就可以直接接班了。
但如果老文書剛留隊,還有三四年才退伍,那該怎么辦呢?
最好的辦法就是借調(diào)。
如果部隊確實不缺文書,但你的文筆的確很好,能當(dāng)大任,這種情況下領(lǐng)導(dǎo)如果向上舉薦,那么你就有可能被借調(diào)去別的單位。
陳飛一直目送鋼七連的文書走遠(yuǎn)了,這才直起身子,背著背囊,小跑回了宿舍,把東西放了,洗了洗臉,整理了一下裝束,才朝指導(dǎo)員辦公室走去。
還未走到辦公室,距離那道門還有四五米遠(yuǎn),就聽里面?zhèn)鱽砹诵[的聲音,指導(dǎo)員,連長,似乎還有其他人,正開心地說著什么。
“報告——”陳飛走到門口,啪的一聲立正,朗聲喊道。
“陳飛,快進(jìn)來!”指導(dǎo)員熱情地迎了出來。
“連長,指導(dǎo)員!”陳飛進(jìn)門,先和高城和洪興國打了招呼。
“陳飛——”
“李老師!”陳飛看到喊他的人時,眼睛一亮,又驚又喜。
站在指導(dǎo)員辦公室的,除了高城和洪興國,還有李莉。
當(dāng)然,除了這幾個,另外還有兩個,不過那兩個人似乎是跟著李莉來的。
“李老師,你怎么來了?”陳飛很是驚訝。
他和李莉之前接觸過,兩個人還聊了聊,由于陳飛并不拘束,而且很會聊天,東南西北都能吹上一些,所以兩個人對彼此的印象都還可以。
“陳飛,我需要你的幫助!”李莉和陳飛簡單聊了幾句后,當(dāng)即就開門見山地說。
“啊?”陳飛被嚇了一跳。
“是這樣的。”指導(dǎo)員走上前來,一五一十,娓娓道來。
陳飛外出跑五公里時遇到的那個老頭,被上級部門發(fā)現(xiàn)后,有記者專門前來進(jìn)行了采訪報道,那些報道一經(jīng)刊登,頓時引起了轟動。
這些報道無意之間就被李莉的爺爺看到了,誰也不曾想到,李莉的爺爺和那個老頭以前是一個部隊的,是好兄弟,但一個退伍了一個繼續(xù)留在部隊服役,從此天涯相隔。
現(xiàn)在,李莉的爺爺非常非常想和那個老頭見一面,但李莉的爺爺身體不好,常年臥床,所以李莉才會親自來到這里,想去和那個老頭談?wù)劇?p/>
因為陳飛最先和那個老頭認(rèn)識,而且后面又去了幾次,和老頭拉家常什么的,算是比較熟了,所以李莉的意思是叫陳飛做個伴,牽個線,搭個橋。
這樣的事,陳飛自然是樂意做的,所以他想也不想地就答應(yīng)了。
一行人連忙坐著車,浩浩蕩蕩開往了老頭的家。
“老人家——”陳飛砰砰砰地拍了拍門,隨即就開門進(jìn)去了。
“你小子怎么又來了?你是不是偷懶,沒好好訓(xùn)練?”老頭看見陳飛,非常開心,跟他打趣了起來。
“老人家,你看我像是那種偷懶的人嗎?我今天找你,是有大事情!”
“你能有什么大事情,難道老美打過來了?”老頭嗤之以鼻。
陳飛連忙把門打開,把李莉等人迎了進(jìn)來。
看到李莉,老頭愣了愣,陳飛連忙走上前去,一一介紹。
“黃老,我是李元奇的孫女,155師103團(tuán)3營2連1班的李元奇啊,你還記得嗎?我是他孫女,我爺爺在報紙上看到你的事了,他非常想見你,所以我專程來找你”
“李元奇?”老頭先是一愣,繼而瞇了瞇眼睛,沉默了好一會兒后,誰也不曾想到的事情發(fā)生了,老頭臉色一變,神情一下冷了起來,直接攆人:“不好意思,我不認(rèn)識什么李元奇,我也不是你說的那個人,你們走吧?我一會兒要出去,就不留你們了”
一行人被老頭直接趕了出來。
大家都有些傻眼,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就變臉了?
“李老師?”陳飛看向李莉。
李莉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有些無奈,但她還是來到門口,繼續(xù)情真意切地說道:“黃老”
房門直接被拍上了,李莉被嚇了一跳。
“李老師,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陳飛試探著問。
李莉有些欲言又止的,陳飛于是也就沒有再問了,有些陳年舊事,還是不知道的好。
“陳飛,你跟黃老關(guān)系最好,也最熟,你能不能幫我勸勸他?”李莉懇求。
嘆了一聲,她低下頭,幽幽地道:“我爺爺跟黃老以前可能有一些誤會,黃老一直恨我爺爺,但我爺爺這么多年來也一直挺自責(zé)的,他總說要是不能見黃老一面,他會死不瞑目的,現(xiàn)在,我爺爺已經(jīng)時日無多了,他唯一的愿望,就是能親自和黃老說一聲對不起,所以”
“我試試吧。”陳飛說。
“謝謝你小陳!”
陳飛想了想,從車上拿出一瓶酒來,最便宜的那種,并且把標(biāo)簽也撕了,深吸一口氣,他這才來到了門前,拍了拍:“老人家,是我,陳飛,你開開門——”
“你們都走,別在這兒了,我不想見到你們!陳飛,你也走,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見人。”里面?zhèn)鞒隽藧阑鸬穆曇簟?p/>
陳飛又拍了幾次,但都沒有回應(yīng),后退了幾步,他到處看了看,干脆一個助跑,一個起跳,嗖的一下抓住墻上的東西,直接翻進(jìn)了院子里。
“陳飛,你?”黃老看見陳飛從天而降,又驚又無奈。
“老人家,我這功夫跟你當(dāng)年相比,怎么樣?”陳飛大刺刺地在黃老身邊坐下,大言不慚地問。
“就你這點(diǎn)身手也想跟我比?”黃老嗤之以鼻。
陳飛呵呵一笑,從桌子上拿起兩個玻璃杯,分別倒了兩杯白酒,其中一杯遞給黃老,另一杯自己端了起來。
但黃老不接,他把頭扭到一邊去:“陳飛,你別白費(fèi)心機(jī)了,我是不會頭同意見他們的!”
“誰說我要要勸你見他們了?”陳飛繼續(xù)把酒遞給了黃老。
黃老喜歡小酌,每天都要喝三兩左右,酒量還是挺不錯的,這一點(diǎn),陳飛早就搞清楚了,所以此刻才敢如此。
聽了陳飛的話,黃老嗤的冷笑了一聲,嘲弄不已。
“我給你買的酒你都不喝?怎么?嫌棄這酒便宜?”陳飛故意激將。
“我怎么可能嫌棄你?我是不想喝他們的酒!”
“這是我給你買的,不是他們的,還花了我一個月義務(wù)兵津貼呢,你可不要浪費(fèi)了我的一番好意!”
“真的是你買的?”黃老有點(diǎn)兒狐疑,不太相信,不過他還是把頭扭過來了。
“你看嘛,連個標(biāo)簽都沒有,人家是高級干部了,人家會送你這種便宜貨嗎?”
黃老沒說話。
“接著。”陳飛把酒杯遞了過去。
但黃老沒接。
“接著啦,今天我陪你喝一杯,好好跟你聊聊!”
“我不想聊,你走吧?”
“怎么,你怕你被我說動了?”
“你以為你誰啊,你能說動我?”老頭嗤之以鼻。
“那你還擔(dān)心什么啊,來,喝酒!”
陳飛把酒杯放在老頭面前,自己端起一杯,哧溜一下喝了一個精光。
老頭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
“老人家,你今年幾歲了?”陳飛一邊倒酒一邊問。
“七十八,之前不是告訴過你了嗎?”
“七十八?歲數(shù)挺大的,用我們老祖宗的話說,就是黃土都埋到脖子上,沒幾年活頭了!”
老頭一聽就不樂意了,眼睛一瞪:“唉,我說陳飛,你小子今天皮癢癢了是吧,你怎么說話的?”
陳飛笑笑,端起酒杯和老頭碰了一下,喝了一口,這才道:“老人家,你都活到這么大歲數(shù)了,人生也沒幾年了,那你怎么就還活不通透呢?”
“我活不通透?”老頭一聽,砰的一聲把杯子一放,激動得站了起來。
“你要是活通透了,當(dāng)年那么點(diǎn)芝麻大點(diǎn)的屁事,怎么可能還這么斤斤計較?”陳飛故意激他。
“你說什么?那是芝麻大點(diǎn)的屁事?你小子知道什么?”老人惱了,砰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老子的一輩子前途都被那狗日的李元奇給毀了你知道嗎?當(dāng)年要不是他,老子會回來?”
老人一激動,罵罵咧咧,忍不住就把當(dāng)年的事說了出來。
陳飛沒說話,只是陪著老人喝酒,安靜聽著。
“老人家,我說句不該說的話,其實我覺得你應(yīng)該謝謝人家李元奇,要是沒有李元奇,你哪兒會有今天的幸福日子?”
“你小子會不會說人話啊,你還要我謝人家?”老人氣極而笑。
陳飛放下杯子,看著老人的眼睛認(rèn)真問:“老人家,你覺得依你的性格,你在部隊里能混得開嗎?你真的覺得你在部隊就能飛黃騰達(dá),做到李元奇曾經(jīng)坐過的位子?還有,你如果留在部隊,你還能遇到你的老伴?你還會有現(xiàn)在這么聽話這么能干的兒子和女兒?你還會像你曾經(jīng)那樣輕松那樣自在那樣幸福嗎?”
老人聽了陳飛的話,低下頭,沉默了。
“老人家,我覺得,你留在部隊,不見得就會更好,是吧?你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什么年齡了,連生死都看透了,當(dāng)年的那點(diǎn)事,現(xiàn)在再看,是不是已經(jīng)不算什么了呢?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耿耿于懷?再怎么說,你們當(dāng)年也是過命的兄弟,這么多年過去了,還有什么是放不下的?”
老頭沒說話,只是拿過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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