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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叫我小兄弟,請叫我原告! 第兩百零七章 自首,陷害
“抓人!”
李為這會兒開口。
“李所長難道我們下龍溝尾這又有誰犯事了?”
齊杉杉聽到這一句話眼中多出一道疑惑的神色。
居然又來了這么多警察。
難道是誰又犯事了嗎?
“杉杉小姑娘,自從蘇律師和你的事情結(jié)束之后近段時間我們都忙得不行啊,陸老六的侄女也到我們城南派出所報案了說她伯伯當初吃了她絕戶,要求對這件事立案并且還聘請了律師,罪名的話就是搶劫罪。”
李為對著齊杉杉解釋道。
這都十多年過去了。
不過作為警察他還是知道的,搶劫罪的量刑標準有幾個不同的范圍。
所以追訴期限也不同。
一住m.quanzhifash
在最高刑為10年時追訴期為15年。
顯然當初的陸老六也是十年往上。
現(xiàn)在才過了11年這樣。
追訴期還有四年。
是可以追訴的。
“原來是這樣。”
齊杉杉對陸家的那位姐姐好像是有那么一點印象。
當時她還在讀初中。
其實了解得也不算多,只知道當時她鬧得很兇。
后來銷聲匿跡整個人不知所蹤。
至今也沒有見過對方回龍家村下龍溝尾這個地方。
很快三四名警察就把陸老六和當初涉及吃絕戶案子的人給抓上了囚車。
本來這下龍溝尾人數(shù)就少。
也就一百多戶這樣。
之前吃絕戶進去了一批。
還有在采訪的時候涉嫌造謠被行政拘留。
現(xiàn)在陸家人又進去了一些人,一下子整個屯莫名感覺有點空蕩蕩。
期間正好與陸老六他們打了個照面。
陸老六他們一家看著齊杉杉那是又氣又恨!
本來這種事情這輩子都不會被拿出來了,他還安安穩(wěn)穩(wěn)的繼續(xù)過日子。
誰能想到這個叫齊杉杉的小丫頭居然叫了個律師回來。
直接把吃絕戶的親戚給送了進去,但凡參與的人都被判了刑!
主犯齊三海和齊雙江直接是無期徒刑限制減刑。
基本上就死在監(jiān)獄里了。
而妻子這些也都是十年往上。
甚至對方自己爺爺奶奶都不放過!
他們齊家雞飛狗跳也就算了,現(xiàn)在搞得他們陸家這些陳年舊事也被翻了出來,現(xiàn)在還得被警察抓走!
這人果然不能讀太多書!
特別是女娃子!
就是個禍害!
“陸伯,新年快樂啊。”
齊杉杉對著陸老六揮了揮手道。
在村里她管對方叫伯。
當初她不能體驗這種心情無法知曉那位姐姐到底有多痛,可自從自己被齊三海他們吃絕戶之后她現(xiàn)在對這種人深通惡絕!
恨不得他們都在監(jiān)獄里‘安享晚年’!
往后余生都跟監(jiān)獄的高墻說新年快樂!
“齊杉杉,你做這種喪盡天良六親不認的事你會遭報應的!”
陸老六的老婆這會兒氣勢洶洶的指著齊杉杉說道。
那眼神如果可以殺人的話現(xiàn)在齊杉杉估計正在切片研究。
簡直是太恨了!!
“杉杉妹,你都長這么高了啊。”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個子略小,大約一米六瘦削的女子走了出來。
不到三十歲臉上滿是歲月的痕跡。
但她此時卻顯得很開心。
“你是陸露姐?”
當初對方出去的時候她還很小。
對方大概大她六七歲這樣。
“是啊!多虧了你,這一次我才有勇氣再踏入這個村莊,尋找當初的這些故人算賬!”
陸露開口說道。
當初自己讀書的時候這幫人害得她吃盡了苦頭!
好在后邊有人起訴成功了。
所以她也就回來了。
別的沒有,請個律師她還是能請得起的。
“實習律師,蘇凡?”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看著蘇凡。
“你好。”
同行,禮貌性的蘇凡也打了聲招呼。
“我叫王偉,我對你可是真的很佩服啊,太牛逼了兄弟!”
王偉看著蘇凡那一雙眼眸滿是欽佩!
自己都三十了。
現(xiàn)在還沒對方百分之一的成就高,果然這人比人氣死人啊。
“蘇律師,謝謝你幫杉杉,也謝謝你給我們這些曾經(jīng)苦命的女人找到了合法的宣泄渠道。”
陳露向蘇凡真誠的鞠躬道謝。
“我呸!!”
陸老六的妻子一口唾沫吐在地上!
“趕緊走!”
抓捕的警官呵斥道。
與此同時。
「吃絕戶事件之后,全國關于此類案件正以倍數(shù)遞增,這表明了什么樣的現(xiàn)象?」
互聯(lián)網(wǎng)上對這件事的熱度依舊不減。
而因為吃絕戶把親戚送進大牢的事引發(fā)的一系列法律現(xiàn)象也引起了不少網(wǎng)民和相關業(yè)界人士的關注。
這個話題在逼乎甚至達到了兩千萬的熱度。
當然,是個人都知道熱度有點水。
但水歸水,但這也間接表明了大家對這件事的關注程度。
其實這是好事,自從實習律師做了這件事之后人那個廣大的女性朋友和一些法律知識不夠健全的人士懂得用法律知識維護自己。
利益相關,當初村子里的惡行讓我媽媽現(xiàn)在都還做噩夢,而這件事也成為了她的一個心病,不要覺得我媽嬌氣你們這么大度有本事就讓別人侵占你的家產(chǎn)試試?別說家產(chǎn)了,把你的手機、車子、房子直接給別人啊?這件事之后,在我的建議下我媽找了律師,當初的惡魔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去了,第一次看到我媽笑得那么開心。
逼乎,不少人表示這個事件曝光出來之后廣大民眾知曉了如何去維護自己的利益。
就算不懂,也學會了請律師以及相關的法律援助。
現(xiàn)在國內(nèi)有不少律師愿意免費幫助處理此類案件。
甚至一些法學生也加入到了隊伍之中。
可以免費咨詢。
結(jié)局是很欣慰的。
當初被欺負的人、被霸占家產(chǎn)的人現(xiàn)在終于通過法律途徑維護了自己的利益。
并且還送進去了一大批惡人!
可以說普天同慶。
甚至還有人在逼乎里講起了自己故事。
于似乎。
實習律師
這個熱搜詞條就沒有退到前十之外,畢竟近期的所有事情都與他有關。
「故意殺人的龍慶二審將會什么時候開庭?我們采訪到了中院的一位工作人員!對方表示現(xiàn)在暫無律師受理。」
龍慶二審也有很多人關心。
畢竟大家都等著對方死刑立即執(zhí)行呢!
據(jù)說十天之內(nèi)要是沒有律師代理,而對方提交上來的上訴要求不符合程序的話,那就會駁回上訴維持原判。
龍家村。
蘇凡、齊詩靈和齊杉杉一行人走在下龍溝尾往齊杉杉家的路上。
“杉杉回來了啊!”
路上有不少村民對著齊杉杉打招呼道。
“嗯嗯,回來了三婆。”
齊杉杉點了點頭。
“多讀書就是好啊,不然像我們一個一輩子當塊木頭。”
只見這會兒那位三婆對著齊杉杉一臉欣賞的模樣。
“三婆,吃點果子啊。”
齊杉杉買了一點水果回來。
這位三婆就是當時自己挨打的時候替她說過話的人。
只可惜對方年事已高,兒女都在外邊打工,自己成為了一個留守老人。
“不用不用,我有,你們要不來我們家烤烤火吧。”
三婆熱情的邀請?zhí)K凡他們一行人進屋。
“坐坐也行。”
陪老人家聊聊,烤烤火。
因為他從這位老人家眼里看出了一道跟自己當初自己爺爺在的時候一樣的慈祥目光。
龍家村也不知道全員惡人。
只是在龍谷父子的威壓下,不少善良的人不敢站出來發(fā)聲罷了。
畢竟被欺負怕了。
但有些人骨子里是善良的。
“你們做得真的是好啊,小伙子,真的是太感謝你了。”
一進屋坐在火塘邊,三婆緊緊握著蘇凡的手。
她也是要入土的人了。
這輩子還是第一次看到龍家吃虧。
聽說他的兒子還判了死刑。
果然現(xiàn)在不是舊時代而是法制的新時代了。
“阿婆,作為律師收了錢就應該好好辦事,談不上感謝只能說是本職罷了。”
蘇凡這會兒也握住了那一雙蒼老而又有些粗糙的手。
十分真誠的說道。
“額……”
齊杉杉現(xiàn)在嚴重懷疑收錢已經(jīng)成了蘇凡的借口。
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是對方壓根沒有收錢啊!
自己給對方錢也不要!
他只是收了當初自己借他的那點錢。
剩下的夜不說要。
給卡也不要。
真是天才第一古怪和稀奇!
然而齊杉杉哪里知道,蘇凡是收了系統(tǒng)的錢。
“所以說這人還是得多讀點書,詩靈,你以后也要像你杉杉姐一樣多讀點書,學會用法律維護自己,更爭取讀出去知道嗎?孩子?”
三婆對著齊詩靈十分認真的說道。
“嗯嗯,我會的三婆。”
齊詩靈點了點頭。
經(jīng)歷了這種事之后就算對方不說她也會努力的讀書出去。
“杉杉,那你給詩靈辦理轉(zhuǎn)學了沒有?”
三婆詢問道。
“沒呢。”
齊杉杉回答。
“怎么能不辦理轉(zhuǎn)學?你啊,最好把詩靈轉(zhuǎn)到其他地方去讀書,龍谷那種人你別看他表面上一副很正常的樣子但這個人我告訴你們咧,水深著呢!年輕的時候就背過命案的,只是這個人很聰明也藏得很好,你要是把詩靈留在這里我怕是會有麻煩啊,甚至說不定會跟你的父母一樣。”
三婆聽到齊杉杉沒有把齊詩靈轉(zhuǎn)出去頓時有些激動的說道。
畢竟這個龍谷透出的惡在他們老一輩的眼中已經(jīng)深入骨髓了。
年輕的時候某一天晚上。
有一個就是在餐桌上喝了點酒說了點胡話,結(jié)果晚上龍谷約他一起去游泳。
晚上就出了意外。
尸體后來在下游浮出水面才找到人。
如果當初只有一兩個人出現(xiàn)意外也就不說什么了。
可當晚十多個青年一起去游泳。
一個都沒事,就偏偏得罪了龍谷的那個人死了。
而且當晚一起游泳的,有些人手上還有抓痕。
還有人喝醉了之后說。
其實淹死的那個根本不是淹死的。
而是在龍谷的授意下,別人直接強行把他摁在了水里。
活活給淹死了。
奇怪的是。
那個醉酒胡話的人后來也出車禍了。
但這些都是意外。
從未懷疑到龍谷的頭上。
這就是他的青年時代。
而對方二十多歲的時候,她剛好四十多歲。
可以說正值中年。
什么事都知曉的時候。
知道這個人惹不起也不敢惹。
“三婆,是我不讓杉杉姐給我轉(zhuǎn)學的,我就在河府高中看看這龍谷能怎么樣。”
齊詩靈對著三婆說道。
要是龍谷真的對她動手了。
自己死了能讓對方死刑,她也無所謂!
齊詩靈也不知道為什么反正她心里邊是這么想的。
如果她能讓這老狐貍露出馬腳,那對方就來吧!
龍家在龍家村和河府之所以這么狂妄的,有很大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叫龍谷的!
現(xiàn)在杉杉姐和蘇大佬已經(jīng)送進去了龍慶還有對方的黨羽。
并且之前的時候自己也因為錄音的事情徹底的得罪了龍谷,讓對方的心腹劉昌進去,現(xiàn)在多得罪一點也無所謂。
當初錄音就是抱著必死的念頭去的。
另一邊。
蘇凡拿出了手機。
蘇凡:人和鎮(zhèn)?那不就是在河府?
偷蘿卜事件。
對方已經(jīng)發(fā)地址過來了。
蘇凡打算明天就去實地看看,并見見委托人。
結(jié)果看到這個地址蘇凡直接懵了。
這不是他們河府縣下邊的一個鎮(zhèn)。
從他們縣城過去大概是四十分鐘的車程。
對啊!就是在河府,所以莪才找蘇哥你的嘛。
那位水友這會兒回答道。
蘇凡:那我一會兒傍晚過去看看也行,這么近還是能過去的。
蘇凡之前一直以為是在江陽其他縣城。
結(jié)果就是在河府。
這剛出了個龍家村事件。
現(xiàn)在還來了個偷蘿卜,感覺河府這名聲都臭了怎么辦?
蘇凡有些哭笑不得。
蘇哥你不用這么著急,明天我朋友正好也來縣城到時候我讓她聯(lián)系你簡單的交代一下大概然后再約個時間去人和鎮(zhèn),畢竟你今天也是剛從江陽回來也挺累的,對了,蘇哥你能不能透露我一點小道消息,這龍慶什么時候二審什么時候死?
兩人聊著QQ。
他的微信只加現(xiàn)實中的人。
網(wǎng)絡上的水友之類的,一般都是用QQ聯(lián)系。
蘇凡:額……那就按照你的安排也行,至于小道消息我也不知道,畢竟那是法院的事情,我唯一知道的就是22號手辦案件二審。
蘇凡發(fā)了個攤手的表情包。
然而他不知道,這事很快將在他的十多個兩千人大群里邊瘋傳。
畢竟二審結(jié)束就可以進大牢了!
“嘟嘟嘟。”
聊天結(jié)束。
突然蘇凡的手機響了。
“杉杉同學我先出去接個電話。”
蘇凡看到居然是自己老妹打過來的,這丫頭可是很少給自己打電話的,難道是發(fā)生什么事了?
“好。副班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話也可以先回去的,我和詩靈沒事。”
齊杉杉這會兒對著說道。
她家之前被搬空了沒錯。
但自從齊三海這些人被抓進去之后,現(xiàn)在家里已經(jīng)恢復原狀了。
而恢復原狀所需的費用是記在他們這個團伙名下的。
也就是說他們白折騰了一趟。
什么都沒有得到只是得到了一個罪名,還有管飯。
“杉杉,不是三婆老了嘴多,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如果碰到一個合適的一定要抓住機會,這個年輕人不得了。”
三婆握著齊杉杉的手。
看著蘇凡的背影隨后對著齊杉杉說道。
整個人神情十分的嚴肅和認真。
你要問她這人不得了在哪里她回答不出來。
但總覺得他很特別。
“三婆,人家有女朋友了……”
齊杉杉看著自己三婆那眼神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當初讀書的時候就暗戀來著。
要是有機會你以為她不想啊。
可惜沒有機會!
甚至想占占班長的便宜。
對方直接說你去抱枕頭吧,我不方便。
欲哭無淚好吧。
她對這種事已經(jīng)不抱希望了,呸,應該叫從未抱過希望。
還不如就這么做個好朋友。
外頭。
“哥?你回來了沒有啊?”
蘇凡接起電話。
“什么事?你做賊被抓了啊?”
這會兒他發(fā)現(xiàn)電話那頭蘇晴晴這小丫頭壓低著聲音,整個一副低聲低氣的模樣,莫名讓他腦海中浮現(xiàn)著丫頭偷偷摸摸打電話的樣子。
可這又不是在學校。
對方偷偷摸摸打什么電話嘛!
不理解。
“你才做賊了呢,我是說我們家來了一個怪人,她昨天一大早在我們家門口跪著現(xiàn)在又是跪又是哭又是鬧的,好像是之前偷我們家電動車的那個人的媽。”
蘇晴晴此刻對著蘇凡說道。
昨天來鬧了一個早上。
搞得他們生意都沒有辦法做。
結(jié)果他們讓對方走。
對方走了之后本以為這件事就這么結(jié)束了。
萬萬沒有想到今天下午又過來跪了。
不但是跪在了門口。
還在門口撒潑打滾。
鄰里鄰外的人勸說都沒有用,就一直在撒潑。
“啊?偷電車的人他媽來我家撒潑打滾?什么鬼?我怎么沒聽懂??”
蘇凡整個人的表情一副很疑惑的模樣。
“簡而言之,她兒子偷了我們家的電車但是這個電車起火了她現(xiàn)在還來我們家撒潑,要我們家給發(fā)票給她,不給就一直鬧這下你聽懂了吧?”
蘇晴晴剛剛是在門面的位置。
對方人也在。
所以她聲音就稍微小了點。
現(xiàn)在她上樓了。
聲音開始肆無忌憚了起來。
“好家伙!還能這么操作的嗎?你叫二老千萬別給發(fā)票給對方!!”
蘇凡覺得自己果然還是低估了人性的惡啊。
對方是怎么有臉來騷擾他家的?!
“啊?不給?媽好像已經(jīng)給了!!”
蘇晴晴嬌軀一顫。
“給了?人走遠沒有?趕緊攔下來啊!!”
電話那頭蘇凡急忙說道!
偷了他家的電車居然還好意思過來要發(fā)票,你當她過來是真拿發(fā)票的啊?
特么是訛錢的!!
“我去問問!”
電話那頭是蘇晴晴跑下樓的聲音。
門面。
車子被蘇凡開走了。
蘇向軍同志難得多了幾天在家休息和江小梅一起看門面的日子。
只見這會兒的二老正在門面烤火。
江陽的冬天還是很冷的。
每家每戶都有一個小火盆取暖。
“這年頭真是什么人都有,偷了我家的電車居然還好意思過來要發(fā)票。”
江小梅沒好氣的說道。
除了二老,隔壁的鄰居也在。
本來他們不想拿發(fā)票給她的。
對方又是哭又是磕頭跪拜要他們救救對方的兒子。
他現(xiàn)在正燒傷在醫(yī)院。
她過來要發(fā)票只是想要向廠家索賠而已,絕對不要他們一分錢,而且到時候索賠還可以把車的錢折舊之后給她們。
大年當頭,本來自己家也是做生意的。
對方跪在這里圍觀的人倒是多了,生意根本做不下。
最終還是心軟將發(fā)票給了對方。
“臉皮厚無敵唄。”
鄰居沒好氣的說道。
這種人也是難纏。
難怪會教出一個小偷兒子。
沒羞沒躁的。
“唉,不管她了。”
那女的兩鬢白發(fā),看上去也挺可憐的。
對方說以后要到賠償把車的錢給他們,蘇向軍直接說不要。
以后別來找他們就行。
并且還囑咐對方管好自己兒子別搞什么偷雞摸狗的事情。
“爸媽!發(fā)票你們給對方?jīng)]有?!”
人未到聲音先至。
只見到此刻的蘇晴晴喊道。
“給了,她人都走了。”
只見到蘇向軍同志對著說道。
“啊?我哥說不行!!”
蘇晴晴回答。
晚飯時間。
蘇凡已經(jīng)到了家里。
“爸,媽,我就問拿了發(fā)票反手說是你賣給她的,回頭訛你們怎么辦?”
飯桌上。
蘇凡對著自己老爸老媽問道。
對于這種人,給了發(fā)票她一旦索賠不成就會訛你頭上。
小偷小摸的人不說絕對。
但有一部分他們的心理是跟正常人不一樣的。
農(nóng)夫與蛇就是最生動的例子。
“小凡,應該不會吧?”
二老在飯桌上,這會兒臉色煞白。
甚至碗里的飯都不香了。
他們完完全全沒有想過會這么嚴重!
“她都有臉過來鬧事了,你覺得她會不會做這種事嘛!”
蘇凡問道。
“媽,我覺得確實有這個可能。”
蘇晴晴看著蘇向軍和江小梅同志說道。
畢竟那個人她就感覺很無恥。
“小凡,我們今天也不是不想追,就是我們出去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不見了。”
蘇向軍滿臉憔悴。
他們是真的沒有想到還能這樣操作!
之前他們還以為對方是拿著發(fā)票去找商家索賠的。
可剛剛兒子也跟他們分析了,對方是偷的車拿了其他的充電器去充電導致了起火,你作為廠家你覺得可能會賠嗎?不會!
那作為經(jīng)銷商你會賠嗎?這也完全不會!
而對方既然拿到了發(fā)票,那她完全可以說是從你這里買的二手車。
然后是你配置了別的充電器導致了起火的發(fā)生。
那到時候你咋給警察解釋?
說你的電瓶是她偷了然后你再把發(fā)票送給她?你覺得到時候警察信誰!
想想好像還真是這么一回事。
“所以下次碰到這種事你們最好打個電話跟我說一聲,今天要不是這丫頭打電話過來我都不知道。”
蘇凡對著蘇向軍和江小梅兩位同志說道。
人可以有善心。
但現(xiàn)在這個世界惡意太多了。
你的善心也得在保證自己安全的情況下再用。
好在之前他報了案并且還在家里裝了攝像頭。
雖然是那種比較小的。
但聲音和錄像之類的都有。
這也是他為什么不急不躁的原因。
要是對方真的完自己之前想的那一手操作的話,他就不管你什么兒子在病房了。
他把你兒子和訛的你一起送進去。
而自己之所以還這么嚴肅的跟二老說。
就是想讓他們提高一下防范意識。
別惹這些不必要的麻煩。
要是對方真的糾纏不斷那就直接報警!
不用慌!
“那小凡現(xiàn)在怎么辦嘛?這玩意真的過來訛我們怎么處理!”
江小梅滿臉擔憂的說道。
她今晚的飯都沒吃兩口。
嚇的。
本以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
結(jié)果萬萬沒有想到這是埋下了一個禍根。
“等她來了再說吧,你們不用擔心這事情我之前是報了警的,今晚之所以這么嚴肅的跟你們兩個說就是讓你們有點防范而已。”
蘇凡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
此時攤了牌。
這頓飯此時才勉強吃了下去。
兩人這下是不敢了。
夜晚吃完飯?zhí)K凡尋找了一下偷東西方面的案例。
畢竟明天得接觸水友給介紹的客戶。
一個回鄉(xiāng)創(chuàng)業(yè)的姑娘。
在江陽河府的人和鎮(zhèn)種蘿卜。
結(jié)果居然被偷了!!
關鍵這還是不是一個人兩個人來偷。
而是附近幾個村莊組團過來偷。
都說她種的好吃。
你說說這奇葩不奇葩。
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啊。
人家大學生回來創(chuàng)業(yè)不支持也就罷了還使勁吸血。
而也就在這一個晚上。
江陽衛(wèi)視的記者喬吱吱來到了河府。
因為她也是一檔節(jié)目,江陽幫幫女郎的主持人。
掃黑除惡之后江陽衛(wèi)視就新整了這么一檔節(jié)目。
名為為百姓解決生活中不能解決的事!
并曝光一些人的惡行。
“這,這就是我的兒子。”
一個兩鬢白發(fā)面容憔悴的婦人帶著哭腔說道。
眼睛也哭得很腫。
“汪女士你是要我們幫幫女郎做什么事呢?”
喬吱吱詢問道。
“幫我們要我兒子的住院費,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花了三萬塊錢的住院費,可是現(xiàn)在那邊居然一毛錢都不給!”
這位汪女士此刻帶著哭腔說道。
“3、2、1,開始!”
后邊的攝影師倒數(shù)。
很快直播開始了。
“大家好啊,我是江陽衛(wèi)視新節(jié)目幫幫女郎的主持人喬吱吱,現(xiàn)在我們所在的位置是河府中醫(yī)院,大家可以看到病床上的這位燒傷患者傷得確實有點嚴重,那他具體是怎么造成的呢?現(xiàn)在我們來問問傷者的母親。”
節(jié)目開播。
因為有之前春節(jié)現(xiàn)場直播抓人的底蘊在。
還是很快涌進來了數(shù)千人。
要知道他們江陽只是地方衛(wèi)視,這在之前的時候直播巔峰期都沒有幾千人呢。
現(xiàn)在剛開播就有幾千人。
證明她們這一檔節(jié)目很有火的潛質(zhì)啊。
又是河府?這個地方真是黑啊!
不要告訴我是龍家干的?要真這樣我建議加速到坐牢吧!呸!應該叫死刑!
幫幫女郎的直播間。
一些網(wǎng)友們紛紛發(fā)彈幕。
因為是江陽衛(wèi)視再加上河府這個熱點地方。
很快人數(shù)又接近萬人了。
“是這樣的,我兒子買了一輛二手電動車,但因為對方配錯了充電器導致我兒子充電的時候直接起火了,就,就燒成了這樣,也幸好他跑得快要不然就,就……”
這位汪女士擦著眼淚。
她知道直接問對方要錢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就想著把電視臺找過來讓對方幫自己去要錢。
“啊?還有這種事嗎?那這電車確定是你兒子買的二手車對吧?”
只見到這會兒的喬吱吱問道。
“嗯嗯,這是我們買車的時候?qū)Ψ介_的發(fā)票,確確實實是我們買的要不然我們也不會找電視臺的記者過來的。”
汪女士在賣慘。
“這車是我們買的。”
病床上一個被燒成科莫多巨蜥模樣的男青年緩緩地開口。
時間很快來到了早上七點。
這個事件點,不少國內(nèi)的網(wǎng)民一片沸騰!
因為大使館那邊傳來消息。
方星海自首了!!
什么鬼?方大律師自首了?
不可能吧,我是不是在做夢!方律師昨天可還在放狠話,今天怎么就自首了呢!!
方星海回國自首可是無期徒刑?我對這個消息存疑!該不會又是誰在意淫吧?!
不少網(wǎng)民聽到這個消息,一個個都萬分詫異!
畢竟回到國內(nèi)對方可是無期啊!
這自首!
怎么聽都像是假的!!
甚至有人懷疑這是在意淫。
「方星海律師自首,大漂亮的空氣再也不甜了。」
很快大使館方面就發(fā)布了關于方星海自首的視頻。
“我是方星海,我自愿自首回國。”
鏡頭里的方星海整個人顯得十分憔悴。
就像是被人噶完腰子一樣。
有氣無力的。
“哈??”
剛起床的孟濤懵了!!
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作為經(jīng)手這個案子的人,只有他知道這方星海有多叫囂。
“哥!萬惡之源的黑律師方星海要回國了!!”
高中生嘛一向起得很早。
蘇晴晴也是這個案子的關注人。
知道方星海拋妻棄子出逃,整個人氣的牙癢癢!
結(jié)果早上起來沖了一下浪!
發(fā)現(xiàn)對方居然自首回國了!
這臉打得就像是一陣龍卷風。
這不,立馬就過來找了昨晚三點鐘才睡的老哥。
打算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給了對方,相信他一定會感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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