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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復(fù)蘇:我在山海經(jīng)斬神! 第兩百六十七章 戰(zhàn)端起、斷舍離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大帝對誰出手了?”
“太恐怖了,剛才我只覺得我的肉身和神魂都要崩潰了。”
“不知道大帝動手是為了誰。”
無盡時空中、無數(shù)天將議論紛紛,在半空中,紫薇和勾陳的臉色也十分難看,而王靈官則是在皺眉,不知想什么。
貪狼幾人被剛才的動蕩波及,受了不輕的傷勢,正懸坐半空,修復(fù)傷勢。
“感覺到了沒有……”紫薇面色難看,而勾陳亦是一樣:
“嗯、剛才動蕩太夸張了,無法感知法則,但眼下稍微能感覺到了。”
他們二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時間長河!”
簡單四個字,是步入帝君境才能觸及的存在。
他們二人雙目中露出擔(dān)憂的神色,只因為這樣的手段,便是他們也沒有面對過。
即便他二人已經(jīng)是斬神境巔峰的存在,但依舊只停留在了現(xiàn)時、而無法出手對過去、未來的敵人造成傷害。
他們清楚時間長河的存在,但卻沒有機(jī)會觸及。
就在這時、一縷金光沖出三界大千世界,停留在無盡時空的上空,被所有天庭神明所注視到。
“快看!”
“是大帝的法旨!”
所有人紛紛抬頭看去,勾陳和紫薇也不例外。
忽然、金光閃爍,一道不屬于無盡時空的聲音闖入了這個世界。
“他在那里……”
“把他、給朕找出來!”
忽的、狂暴的金色風(fēng)暴席卷無盡時空,一時間數(shù)以百萬計的恒沙世界泯滅,便是一些虛弱的小千世界都無法抵擋,紛紛破碎。
這便是天帝之威,也是人王境的威嚴(yán)。
所有人驚出了一身冷汗,只覺得剛才那一瞬間,無數(shù)人都被殺死,瞬間又被復(fù)活。
那種真正死去的冰冷感席卷身軀,所有人動彈不得,只有紫薇、勾陳、王靈官、北斗七星君等人沒有經(jīng)歷這種恐怖。
他們的實力夠強(qiáng),可以抵擋這樣的威勢。
“謹(jǐn)遵大帝法旨!”
剎那間、上百天將,百萬天兵紛紛回應(yīng),而紫薇和勾陳等人哪怕無比桀驁,卻也乖乖作輯,應(yīng)下任務(wù)。
在他們應(yīng)下的瞬間,那縷金光沖向了大荒宇宙,在一瞬間沖垮了太乙救苦天尊的防御大陣。
“大陣破了,隨我進(jìn)入此陣,搜尋屠戮所有遺棄之人!”
紫薇一聲令下,無數(shù)天庭神明化作金光,向著大荒世界沖去,大荒的防御終究被擊垮了,人神之戰(zhàn)也即將開戰(zhàn)。
與此同時、一直在維持大陣的太乙救苦天尊、突然“哇”的咳出了一口淡青色的血液。
“太乙!”
雷祖等人等等從閉關(guān)中醒來,抓住了太乙救苦天尊,而他卻擺手道:
“貧道無能,大陣被破,準(zhǔn)備迎戰(zhàn)吧。”
“好!”沒有過多地話,其他幾位神霄九宸紛紛直起了身子,而長生大帝也開口道:
“戰(zhàn)場不能放在歸墟,一旦隕落的人太多,歸墟的自然元炁會變得充沛,叫那被封印的兇獸紛紛蘇醒。”
“既然如此、那就放在宇宙之中!”雷祖橫眉冷對,抬手間三道金色大門出現(xiàn)在了不同的地方。
藍(lán)星、道庭星,青蓮洞天……
“傳吾法旨,天庭神明已至,五難境及其以上道修,共同前往宇宙戰(zhàn)場!”
數(shù)百年過去,道庭星也成長了一批人,他們聽到這話的瞬間,紛紛飛入金色大門內(nèi)。
“諸位道友隨我同去!”
藍(lán)星上、張三豐一開口,數(shù)萬道修紛紛涌入天穹之上的金門之內(nèi)。
“我們也該去了。”
雷祖轉(zhuǎn)頭看向了僅存的一千道教神明,率先踏入金色大門。
在他之后、長生大帝、太乙救苦、六天洞淵,六波天主,可韓司丈人,九天采訪真君、真武蕩魔、關(guān)圣帝君等等道教神明涌入其中。
當(dāng)混沌感消失,在一塊滿是隕石碎片的宇宙中,橫跨數(shù)百光年的隕石帶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眼前。
這里是道教神明準(zhǔn)備了無數(shù)年的戰(zhàn)場,只是歷經(jīng)七次滅世,這塊戰(zhàn)場都沒有派上用場,而如今它終于被用上了。
一時間、烏壓壓六七萬道修看向四周,它們在簡單的交談后,紛紛看向了懸浮在上方的神霄九宸和上千道教神明。
長生大帝一步踏出,瞬間所有隕石帶的隕石被禁止時空,下一秒倒飛向各個預(yù)定的陣穴。
這跨越了數(shù)百光年的隕石帶,本質(zhì)上是被粉碎過星辰組成的大陣,而它將是人族對抗天庭神明的籌碼之一。
那些隕石冒出金色神光,不斷融合,最后形成了一個如棋盤的龐大陣法。
三萬萬顆星辰出現(xiàn),組成了一個數(shù)百億光年的巨大棋盤,方方正正。
星辰紛紛激射神光,下一瞬向著上方打去,只在眨眼間,便組成了一道金色的倒扣型半圓光幕。
棋盤為方,天穹為圓,此乃天圓地方!
這一瞬間、神霄九宸之中的九天采訪真君身形忽隱忽現(xiàn),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下一刻、他吐出一口湛藍(lán)神血,氣勢萎靡。
“如何?卜算到了什么?”雷祖緊迫的追問,但九天采訪真君卻頭發(fā)散亂,氣勢萎靡道:
“我看到了一個時代正在隕落,新的時代即將崛起,只是不敢確定,那新的時代是否屬于我們。”
九天采訪真君的話,也算是道出了許多人心中的忐忑、不安。
人神之戰(zhàn),這在許多人看來,仿佛已經(jīng)無法阻擋,大勢碾壓而至,誰也擋不住。
人獲勝了、或許能獲得數(shù)百乃至數(shù)千年的和平,但神明若是獲勝,大荒將再也沒有崛起的機(jī)會。
“我看到了天裂,我看到了無盡的火焰,我看到了一個個世界隕落,但我也看到了蓬勃的朝氣……哇!”
可韓司丈人卜算,但卻得到了更為玄乎的結(jié)果。
他和九天采訪真君受了重傷,但是這不要緊,因為太乙救苦天尊早就準(zhǔn)備好了足夠的自然元炁為他們治療。
不過幾個呼吸,他們的傷勢痊愈,而雷祖也追問道:“為何會反噬這么大?”
卜算神通等于窺探天機(jī),帝君五重的存在可以看到,并且不會傷害自身,但卻無法看到與自己相關(guān)的信息。
但大道三重境界想要窺探未來,所要窺探的未來是根據(jù)牽扯到的存在而引起反噬之力的。
在雷祖看來,擊敗天庭神明的結(jié)局,頂多就是牽扯到玉帝罷了。
他們只是相差了一個大境界,不可能受這樣重的傷勢。
可韓司丈人在恢復(fù)傷勢后也皺眉道:“我也不清楚,但我在那卜算中,見到了一道背影。”
“一道背影?”眾人驚詫。
“沒錯、我也是……”九天采訪真君也睜開了眼睛說道:
“那背影我無法看清,但我能感受到他的強(qiáng)大。”
“這一場戰(zhàn)斗牽扯到他,我懷疑他就是韓小子!”
眾人都不是傻子,在早就確定韓景略是一線生機(jī)的情況下,這樣的無敵風(fēng)采的背影,只可能是他。
因此他們在確定后,紛紛看向了長生大帝和太乙救苦天尊。
他們眼底的問題很明顯,就是想問韓景略在哪里。
可長生大帝和太乙救苦天尊也對視無奈,便是他們也不知道韓景略現(xiàn)在在何處。
“按照時間,他們應(yīng)該還有幾個時辰就會出現(xiàn),趕得及嗎?韓小子……”
雷祖擔(dān)憂的開口,只是這問題沒有人能回答。
九尊斬神境巔峰的人物,居然將打勝仗的希望放到了一個返虛境的小輩身上,這聽起來是多么可笑。
但沒有辦法、他們必須把韓景略拖進(jìn)水里來,尤其是他們知道了韓景略有未來身的情況下。
若是韓景略的未來身夠強(qiáng)大,或許能在這一戰(zhàn)中取到?jīng)Q定性的作用。
所有人都在等待,而這一刻、韓景略從時間長河被排擠回到了肉身之中。
他睜開雙目、如斗府沖宵,那扎根在天穹之上的扶桑神樹消失,湯谷與金烏也是。
他深吸一口氣,隨后瞥了一眼自己的面板:
姓名:韓景略
年齡:320歲
種族:半神(人)
生物等級:10星(返虛境巔峰)
狀態(tài):海德拉的詛咒(被所有克蘇魯神明仇視,不死不休)
屬性:
精:9000
氣:9000
神:9000
能力:上古陣法、洞天之力、煉器術(shù)(登峰造極)、契文(登峰造極)、無距神箭
種族血脈:炎帝帝血
天生神通:火神、湯谷、十日
肉身神通:青帝太昊神體、青帝太昊手、真龍亂瞳
進(jìn)化點:622萬1200
持有物:人皇鼎、建木之弓、云鐘、東君鼓、太阿劍、血矛、古蜀之銅、火浣衣……
“四十二年的時間,只可惜、接下來的時間不夠我突破道葬境了。”
韓景略嘆了一聲氣,但并不畏懼。
他知道、他不會死。
同時他也知道,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只是念頭一動、三神器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韓景略抓住了東君鼓道:
“我需要你幫我……”
“咚!咚!”
似乎是感受到了韓景略悲傷地氣息,東君鼓倔強(qiáng)的敲響兩聲,表示拒絕。
“只有你能幫我……”
韓景略直視東君鼓,而這時發(fā)現(xiàn)屏障撤去的周瑤、古念、雷動及其其他人族紛紛飛上了建木之冠。
他們落在了建木之冠上,距離韓景略數(shù)十米遠(yuǎn),只有周瑤敢飛到了韓景略面前,一把抱住了他。
“我剛才……”
她想說些什么,但是卻注視到了韓景略眼中平淡的眼神。
只是一瞬間、她覺得腦中混沌,一時間無法反應(yīng)過來,就消失在了建木之冠上,出現(xiàn)在了一個綠意盎然的世界。
“韓景略!韓景略!”
周瑤看著四周大喊,不見回應(yīng)后,感知掃向了四周,卻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如一個星辰那么大。
“韓景略你放我出去!”
她意識到了什么,喚出自己的兵器,揮出湛藍(lán)色劍氣沖上天穹,卻無法擊破。
憑她三災(zāi)境初期的實力,根本無法擊破韓景略的子洞天世界。
她跪在地上,雙目無神、心里滿是不安,嘴里喃喃自語,似乎在念叨著韓景略的名字。
與此同時、建木之冠上,韓景略看向了古念他們,而古念他們目睹韓景略將周瑤送進(jìn)東君鼓內(nèi)的子洞天世界后,頓時感覺不妙。
“天庭神明降臨了,你們是選擇隨我征戰(zhàn),還是被我送往其他世界。”
“當(dāng)為赤帝而戰(zhàn)死!”
陌生面孔的三個三災(zāi)境男子跪在建木之冠上,語氣決然。
韓景略看向了古念和雷動,古念猶豫了一瞬,但依舊跪在了建木之冠上,隆聲道:
“當(dāng)為赤帝而戰(zhàn)死,但!”
說到這里、他的語氣軟了下來:“希望赤帝送我家人前往安全的地方。”
一句話,道盡了他的猶豫。
他也是人,也會恐懼,但他更知道韓景略給了自己新生。
他愿意為韓景略去死,但他舍不得自己的家人。
可如果家人能安全,他便不會再畏懼死亡。
韓景略看向了雷動,雷動卻笑道:
“參軍報國,本來就是為了保家衛(wèi)國。”
“眼下沒有了國,卻還有家!”
他跪在了建木之冠上,表情堅毅,硬聲隆喊:“當(dāng)為大夏人族、為赤帝,馬革裹尸,九死無悔!”
“好……你們?nèi)?zhǔn)備吧,燧庭軍中洞天境以上的參戰(zhàn),洞天境以下的負(fù)責(zé)護(hù)衛(wèi)日后的大夏人族。”韓景略默然開口:
“時間不多、我只給你們一個時辰道別。”
“是!”一瞬間、五人化作神光,消失在了建木之冠。
數(shù)分鐘后、建木之下的演武場中,數(shù)十萬神光沖霄而起,飛向洞天世界的各個角落。
韓景略也有要去的地方,因此他一步跨出,來到了關(guān)押冉遺魚的大湖中。
當(dāng)他出現(xiàn)的時候,韓興林也被召來。
他從一開始的茫然,到回神,再到見到兒子的驚詫,高興,種種變化不過在一秒間發(fā)生。
但是在他高興的瞬間,他以一個父親的身份,本能的察覺到了不對勁。
“景略……”
他欲言又止的開口,但韓景略卻抬手一指,瞬間一艘木船出現(xiàn)在了湖邊。
“我記得我十九歲的時候問過你,你想要什么生日禮物,我想在出門回來后給你帶一個禮物。”
“當(dāng)時你說……哪有兒子送老子禮物的,你要是有心思,陪我劃劃船,釣釣魚就行。”
韓景略一邊說、一邊轉(zhuǎn)過了身,與韓興林四目相對,而韓興林心中有著無數(shù)話,卻說不出口。
“劃船吧……”韓景略眼神黯淡幾分,率先上了船,木訥的韓興林也跟了上去。
兩人泛舟,在這大湖慢慢的劃著船,寂靜無聲,只有船槳劃過水面引起的水聲,還有遠(yuǎn)處山林的百鳥啼鳴聲,讓他們的氣氛沒有那么沉重。
這大湖很大、有山川林地,有山河壯闊,但它卻始終缺少了一點煙火氣息,或者說、是家的味道。
韓景略這輩子沒有感受到所謂的父母愛意,他曾經(jīng)以為他不追求這些東西,但后來才發(fā)現(xiàn),是他太長時間沒有得到過這種愛,導(dǎo)致了他對這種愛的抗拒。
踏上修行路,當(dāng)他知道是一枚棋子的時候,他放下了這不可能實現(xiàn)的東西。
他無法再體驗一次完整家庭的感覺,沒有人能給他,包括他自己。
別人的修行、為長生、為變強(qiáng),而韓景略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或許保護(hù)家人,努力活下去,是他唯二的兩個目標(biāo)。
噔……
忽的、他將船槳收上了船,放到了韓興林的面前。
韓興林抬頭看向了他,只覺得自己似乎一點都不了解他。
“我要走了……”韓景略默然開口,卻又堅定道:
“不過我會活著回來!”
“我……你……我……”韓興林語無倫次,不知道該說什么。
木訥的性格讓他不知道怎么表達(dá)自己的父愛,不等他說出什么,感到時間不多的韓景略消失在了船上,韓興林抓了一把空。
他呆滯的看著自己抓空的手,心中百感交集,不由紅了眼眶……
“刷!”
“來抓我、來抓我!誒誒誒!抓不到吧!”
紫竹樓前,訛獸還在調(diào)戲著朱雀和彘獸,卻突然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
他抬頭看去,看到了很久沒有見到的韓景略,眼睛瞪大,不由擦了擦,不敢相信能見到他。
“我要走了……”
韓景略對著訛獸和朱雀、彘獸突然開口,遠(yuǎn)處挑柴回來的褚山也楞在了原地。
“要打架了?那我們一起去,我?guī)湍愕拿Γ 庇灚F擼了擼手,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說。
“噗呵……”韓景略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他頭頂?shù)拿l(fā)道:
“你幫不了我的。”
“我怎么幫不了了?!”訛獸氣惱道:
“我有《大衍神通》、我還有《媧皇變化法》!我還有……我……我……實在不行你可以拿我當(dāng)擋箭牌。”
“只要沒有大帝出手,伏羲的祝福就能保護(hù)我!”
“我?guī)湍銚跸履切┥裢ㄐg(shù)法,雖然打在我身上會很疼,但我可以!”
訛獸說著說著、不知道怎么就哭了出來,朱雀和彘獸也聳拉著頭,察覺到了氣氛的不對。
只是韓景略蹲了下來,露出一絲苦味的笑意道:
“我不會死的……”
“伏羲……伏羲也是這么說的……”訛獸一邊哭,一邊想起了曾經(jīng)離去卻沒有回來的伏羲。
“我真的不會死的……”韓景略無奈的揉了揉他的頭,隨后念頭一動,訛獸和彘獸、朱雀被收入了東君鼓的子洞天世界。
把訛獸它們收走后,韓景略才看向了褚山,走到他的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記得你的任務(wù)……”
說著、熊熊火焰將褚山燃燒,一瞬間韓景略背后涌出三千契文撞入褚山的體內(nèi),他的氣息在這一刻沖到了三災(zāi)境巔峰。
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他也被傳送進(jìn)入了子洞天世界。
韓景略看向了雷龍,雷龍卻只是強(qiáng)裝著情緒道:“來吧!”
“嗯……”韓景略點頭,隨后將雷龍也收入了子洞天世界。
當(dāng)雷龍也消失,韓景略念頭一掃,無數(shù)正在離別的家庭消失,近兩百億大夏人被送進(jìn)了東君鼓的子洞天世界。
偌大的洞天世界,只剩下了人數(shù)不足二十萬,境界全部在洞天境以上的燧庭軍。
明明所有人相隔萬里之遙,但在韓景略念頭一動,送走所有人族的時候,他卻還是聽到了那痛徹心扉的哭嚎之聲。
他拿起了東君鼓,默然道:“這是子洞天世界的哭聲,你傳給我的,對嗎?”
“咚!咚!”
東君鼓作響,似乎在說自己不想離開。
可即便它這么說,韓景略還是打開了一道空間裂縫。
他也不知道這道空間裂縫通往何處,但如果他能活下來,一定會找到東君鼓的。
他將東君鼓禁錮,隨后送進(jìn)了裂縫之中。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東君鼓不斷地打著鼓聲,它不想走,但即便如此、它還是消失在了漆黑的空間裂縫之中。
韓景略看著它消失,隨后合上了空間裂縫,心頭默然。
他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但是他想起了云中君的話。
“或許我不去尋他們,他們會好好的活下來。”
“苦痛什么的,讓我一個人面對就好了……”
念頭間,他一步踏出洞天世界,人神之戰(zhàn),無法缺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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