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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紫兒離開,斬文驚雷

作者:起飛的小白  分類: 玄幻 | 高武世界 | 熱血 | 起飛的小白 | 我世襲獄卒 | 開局鎮(zhèn)壓長公主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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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世襲獄卒,開局鎮(zhèn)壓長公主 第223章 紫兒離開,斬文驚雷

朱雀坊,八十八號。

蕭然的家中,紫兒住的房子。

后院。

湖泊這里。

朱雀已經(jīng)回來,轉(zhuǎn)了一圈,并沒有見到蕭然,便到了這邊和紫兒閑聊。

涼亭這。

倆人隔著石桌而坐。

“他還沒有回來?”朱雀問道。

“他很忙。”紫兒笑著說道。

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臉上的笑容更盛。

望著她。

朱雀心里狐疑,“莫非她的記憶恢復(fù)了嗎?”

搖搖頭。

覺得自己想多了,她天天跟在蕭然的身邊,如果紫兒的記憶恢復(fù),她不可能不知道。

可眼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紫兒雖然平靜的坐著,還在那里笑,但給她的威壓卻好大,無形之中,像是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壓迫過來。

哪怕她貴為真靈,還是最頂尖的真靈,都差點喘不過氣來。

這和道行無關(guān),來自靈魂。

有些人天生尊貴,單單是靈魂層次,便能帶給人巨大的壓迫力。

很顯然,紫兒就是這種人。

岔開話題。

“今晚的月亮好圓。”朱雀感嘆。

“在外面玩了一天,感覺如何?”紫兒問。

“還好。”

拿著茶壺,給紫兒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跟在他身邊的這些日子,是我過的最安靜的日子。”

“他真的不錯!”紫兒認(rèn)真的點點頭。

“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他都能扛起來,不怕事、有擔(dān)當(dāng)、有責(zé)任心,真的難能可貴。”

“就是有時候太狠了,尤其是對待敵人,能一招弄死,絕對不會出第二招。”朱雀感嘆。

“我有點事情要出去一趟,沒時間等他回來。等他明天回來的時候,你替我他一下,等事情辦完了,自然就會回來。”

朱雀瞪大著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她。

“你要離開?”

“不是離開。”紫兒搖搖頭。

“有些事情你不懂,或者說你現(xiàn)在不懂,等你的記憶恢復(fù)過來,你自然能明白。”

“我跟你一起去。”朱雀道。

“不用。”紫兒拒絕。

正好小舞騎著天蓬,在這個時候跑了過來。

兩獸沒心沒肺,中秋節(jié)在府中瘋了一天。

諾大的小龍湖,成了它們玩耍的地方。

“吼!”小舞低吼一聲。

似乎在問,怎么就突然要走了?

天蓬小眼睛轉(zhuǎn)動,撒腿就要離開,去找蕭然報信。

“你站住。”紫兒叫住了它。

“我尿急。”天蓬小眼睛轉(zhuǎn)動,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

“憋著。”紫兒不容拒絕。

“你這次跟我出去一趟。”

“真的?”天蓬眼睛一亮。

如此一來就放心了,自己跟著她,主人也能夠放心。

就連朱雀和小舞聽見這話,心里面也踏實了,不再像剛才那樣慌了。

“嗯。”紫兒點點頭。

“怎么不叫楊平安跟著你?他道行高深,在我們中最強(qiáng)。”朱雀面露不解。

“這次要去的地方,要用到天蓬的命運之力,帶楊平安去,效果不大。”

“可它道行太低。”

“無妨。”紫兒擺擺手。

“道行可以提升,讓它多吃一點寶物,就能提升上來。”

從石凳上面站了起來。

“等他明天回來,你和他說一下,讓他別擔(dān)心,等外面的事情解決了,我自然就回來了。”紫兒交代。

“好。”朱雀應(yīng)下。

望著天蓬,鄭重的交代。

“她在蕭然的心中占據(jù)著什么位置,你應(yīng)該知道,無論如何,也要保護(hù)好她。”

“嗯。”天蓬重重的點點頭。

“等我一下。”

跳進(jìn)了湖中,一會兒從里面出來。

迎著她們望來的眼神,“我準(zhǔn)備好了。”

“走。”紫兒道。

取出一件斗笠戴在頭上,再將右手伸出,天蓬施展神通,幾個閃動之間,變成普通的嬰兒巴掌大小,落在她的掌心。

腳步一邁,化作一道紫光,消失不見。

“吼!”小舞低吼一聲。

似乎在問,傻鳥現(xiàn)在怎么辦?

朱雀沒空和它計較,“實話實說。”

小舞沒轍,也只能這樣。

天牢。

張魚都已經(jīng)入睡了,隨著屬下的通報,宮中的人押來大批強(qiáng)者,讓他們看管。

從睡夢中爬起來,剛交接完畢,弄清楚緣由。

這時。

各位皇子派來的人也到了,一個個揮舞著銀票贖人。

忙活了一陣時間,等到人全部送走,望著手中厚厚的一沓銀票,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

一名心腹道,“大人現(xiàn)在怎么辦?”

“別問!我特么也不知道怎么辦。”張魚翻了個白眼。

“要不叫蕭大人?”

“你腦袋被驢踢了吧?”張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也不看看幾點了,這么晚了,蕭哥既然還在煉獄,肯定有要事處理,審問罪犯,若是事情處理完了,自然就會出來。現(xiàn)在去打擾他,等著挨揍?”

心腹覺得也是。

“行了!你先下去吧。”張魚揮揮手。

手中的銀票,足足有五千萬兩多。

全部統(tǒng)一面額,都是十萬兩一張的最大面額。

想到宮中之人,將那些“強(qiáng)者”帶來時說的話,龍頭大人親自交代,將他們送到這里。

摸著腦袋猜測。

“難道蕭哥和龍頭達(dá)成了某種交易?”

將銀票暫時收起來,躺在椅子上,再讓人取來一件毯子蓋在身上,在這里等。

翌日。

蕭然感覺懷里有只小貓在動,不安份的拱來拱去,很淘氣。

沒好氣的在她的臀上抽打一下,“睡覺也不安份。”

“咯咯。”長公主銀鈴一笑。

“天都亮了,你還要繼續(xù)睡下去?”

“再躺一會。”蕭然道。

抱的更緊了。

四目相對,望著眼前這張近在咫尺的絕美容顏,誘人的紅唇,直接吻了上去。

好一會兒。

倆人穿戴整齊,蕭然收起布下的結(jié)界。

洗漱過后。

在這里吃完早飯,在她的瓊鼻上刮了一下,“我回去了。”

“嗯。”長公主點點頭。

出了牢房,將牢門鎖上,向著一層大廳走去。

正好見到張魚從躺椅上面起來。

“怎么睡在這里?”蕭然問道。

“蕭哥你來啦。”張魚眼睛一亮。

急忙從躺椅上面站了起來,讓人將毯子拿走,將銀票遞了過來,又將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如實的說了一遍。

聽完。

蕭然皺著眉頭,思索著夏威揚的用意。

“原來如此。”

他明白了,夏威揚這是在還人情。

如此一來。

大皇子他們這次怕是大出血,絕對不止這點兒錢,一定會更多。

接過銀票。

取出十張遞了過去,足足有一百萬兩。

“拿著。”

“謝謝蕭哥!”張魚激動,沒嫌少,時刻將自己的位置擺的很清楚。

將銀票收起來,喝了一口茶,蕭然問道,“還有其它的事情?”

“沒。”

“昨晚沒去醉仙院喝酒?”

“嗯。”張魚點點頭。

“伱沒去,我也沒去,讓人帶話給顧秋河他們了,天牢這邊事情太多,暫時走不開。”

“待會你去通知一下,就說今晚我在醉仙院請客,大家一起聚聚。”蕭然道。

“行。”張魚記住。

出了天牢,望著初升的陽光,蕭然搖搖頭。

時間真的不夠用。

一大堆的事情,等著他處理。

但現(xiàn)在得回朱雀坊一趟,和紫兒打聲招呼。

換了一條路,向著朱雀坊走去。

到了家中。

只有朱雀和小舞,見他來了,朱雀開口,“紫兒走了。”

“???”蕭然一愣。

磅礴的靈魂力量一掃,院子里面空空如也,的確不在。

收起靈魂力量。

坐在她的對面,問道,“怎么回事?”

“和上次一樣,應(yīng)該有急事,這會兒去處理了,不過卻將天蓬帶走了。”

“嗯。”蕭然應(yīng)了一聲。

“她讓我你,讓你別擔(dān)心,等事情處理完了,自然就會回來。還說這次帶天蓬,沒帶楊平安,需要它的命運之力。”

“我知道了。”

朱雀化作一道紅色靈光,滴溜溜一晃,再次落進(jìn)他的右手腕中。

沒了天蓬,小舞也沒人玩了。

趴在腳邊,悶悶不樂。

“和金一它們好好看家。”

小舞重重的點點頭。

坐了一會。

蕭然從石凳上站起來,向著神劍衛(wèi)走去。

從皇宮回來以后,他們還沒有碰面,有些事情需要提前布局。

沈一鳴倆人都在,玄陽道長已經(jīng)在緝神門那邊當(dāng)值。

“昨天去哪了?”沈一鳴笑著打趣。

審視的眼神,似乎要將他看穿。

“隨便走走。”蕭然坐在他的對面。

接過小周倒來的茶,隨意的喝了一口。

“和她?”

“嗯。”

“難怪我們昨天去你那的時候,沒見到人,金一給我們一人回了一份水果。”沈一鳴道。

“主要還是太累了。”蕭然搖搖頭。

“昨晚在醉仙院玩的怎樣?”

“你不在,少了一些樂趣,簡單的吃完飯就走了。”沈一鳴道。

“今晚我請客,醉仙院一起聚聚。”

“行。”

“這次損失重?”蕭然問。

“嗯。”沈一鳴罕見的嚴(yán)肅。

“死了不少人,前天晚上的混戰(zhàn),真的是太亂了,就連我們都受了傷,若不是你及時出現(xiàn),再加上龍臺大營的人趕到,還有真龍令,怕得交代在那里。”

“宮中那邊的消息也傳來了,拿下的那些人,除了被我殺了的朱鎮(zhèn)國,還有被審問至死的副將,都沒有得到有用的消息。”蕭然道。

“倒是昨晚,夏威揚下令將諸位皇子的人,送到了天牢,隨后他們派人來贖人,將這些人全部都給贖走,得了五千萬兩左右。”

“我這邊也得到了消息,他們昨晚都被放回去了。每人繳納一大筆錢,賠償陣亡的將士,在原來的基礎(chǔ)上面,提升兩點五倍。”沈一鳴道。

“夏威揚這是在敲打他們。”蕭然道。

“可惜!沒有一點線索,若不然現(xiàn)在就能去拿人了。”沈一鳴感嘆一句。

“待會朱鎮(zhèn)國和副將的家屬,會被拉到菜市場砍頭,你讓人盯著一下。”

“你是說?”

“有人劫持法場最好不過,若是沒有,于我們而言,也沒有什么損失。”

“你說的不錯。”沈一鳴應(yīng)下。

沖著外面喊道。

“沈秋!”

一名老者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在他面前停下,穿著一套藍(lán)劍袍。

“你帶人去菜市場那邊守著,若有人劫持法場,立馬將人拿下。”

“是大人!”沈秋領(lǐng)命而去。

沈一鳴介紹,“雷劍主派來的那對兄弟,在前晚的戰(zhàn)斗中陣亡,這是我家族派來的強(qiáng)者,貼身保護(hù)我的安全。”

面露苦笑。

“不怕你笑話,我是想拒絕,連拒絕的權(quán)力都沒有。”

“不管怎樣,這都是好事。”蕭然拍拍他的肩膀。

“靈神司的事情,你聽說了嗎?”

“嗯。”蕭然應(yīng)了一聲。

“靈神司已經(jīng)派遣強(qiáng)者,全城通緝文驚雷,如果他還藏在城中,定然無法逃過她們的通緝。”

“他已經(jīng)身受重創(chuàng),不值一提。”蕭然道。

“他還有三天才能夠醒來,我擔(dān)心這段時間,京城還會出變故。”沈一鳴道。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們所做的只能讓人盯著他們,找到線索,然后再拿人。”蕭然道。

將杯中的茶水喝完。

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去夏院長家一趟。”

“???”沈一鳴和小周不解。

“他臨死之前,饋贈我浩然正氣本源,于情于理,都得過去一趟。”

“這次死的人真的是太多了。”沈一鳴復(fù)雜。

“做好自己的事情。”蕭然搖搖頭。

轉(zhuǎn)身離開。

夏博望的家很好打聽,在朱雀坊那邊,302號。

門口掛著白布,府中的人披麻戴孝,氣氛低沉,在門口都能聽見里面?zhèn)鱽淼目奁暋?p/> “您是?”門口的護(hù)衛(wèi),將蕭然攔住。

“天牢總管蕭然。”

“您里面請!”護(hù)衛(wèi)做了個請的手勢。

進(jìn)入夏府,到了靈堂這里。

除了夏府的人以外,還見到龍淵學(xué)宮不少的熟人。

其中就有顧老,陳文衡沒在,看樣子他在文傅先那里守堂。

對他們點點頭,從下人的手中接過香火,上前一步,將香火插在檀中,對著他的靈位拜了三下。

這才從里面出來。

顧老也跟了出來,在他的身邊停下。

倆人走到角落這里。

“這次你出的風(fēng)頭太大了,有人怕會打你的主意,你得小心一點。”顧老提醒。

“沒得選擇。”蕭然苦笑。

但眼神卻很堅定。

“如果讓我再重新選擇一次,還是會這樣做。”

“好樣的,爹果然沒有看錯人。”顧老拍拍他的肩膀。

提起顧玄一。

他的臉又拉攏了下來,“爹帶人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都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長的時間,到現(xiàn)在也沒有返回,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了。”

“以顧叔的修為,應(yīng)該沒什么事情。”

又聊了幾句。

蕭然告辭離開,走到半路上,遇見一群乞丐,手中拿著棍棒怒氣沖沖,向著一個方向沖去。

一邊沖,還一邊破口大罵。

“艸!竟然連我們的地盤都敢霸占,這次非弄殘他不可。”

“莽哥那人很能打,不過卻受了傷,待會打起來的時候,我們可以放冷箭偷襲,遠(yuǎn)程虐死他!”

“石灰粉等東西都帶上了嗎?”

“莽哥你放心,保證讓他吃不了兜子走。”

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

蕭然皺著眉頭,總覺得哪里不對。

“潛入皇宮的余孽?”

沉吟一下。

蕭然決定去看看,就算不是,不過是耽擱一點時間。

如果是真的,萬一抓到大魚,這次可就賺大了。

跟在這群乞丐的后面,進(jìn)了小巷子,七拐八繞之后,在一座破廟外面停了下來。

“咦!這里哪來的破廟?”

他出生京城,對京城很熟悉,居然還不知道這里有一座破廟。

腳下一點,飛身而躍,落在邊上的屋檐上。

坐在這里,望著前面的破廟。

院門被乞丐踹開,迅速沖了進(jìn)去,在破廟的大廳外面停了下來。

邊上有幾名乞丐,都很慘,身上帶著血跡,看樣子被暴打了一頓,守在這里,監(jiān)督著里面的人。

見到莽哥帶人來了,幾人立馬迎了上來。

“莽哥你可要替我們做主啊!里面的這個老家伙,居然霸占我們的房子,還搶我們的吃的,又將我們給打成了這樣。”

莽哥很狂,“敢打我的人,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行。”

揮揮手,示意他們讓開。

上前一步。

望著里面的一個老乞丐,披頭散發(fā),將他的面容遮掩住,身上的衣服也很破,到處都是洞,臟兮兮的,比他們還像乞丐。

血液將他整個人染紅,無力的躺在案桌那里,在那里大口的喘著粗氣,似乎不行了。

莽哥狐疑,“就是他?”

“嗯。”被打的乞丐,重重的點點頭。

“你們特么的確定?”

乞丐二次點頭。

“艸!你們都是廢物?一群人,還特么身強(qiáng)力壯,居然被一個行將朽木的老東西給收拾了,傳出去還讓老子如何在城西這一代混?”莽哥破口大罵。

一名被打的乞丐不服氣,“莽哥他真的強(qiáng),好像是武者。”

“你特么眼瞎?”莽哥大怒。

“他要是武者,老子就是玄宗境大能,多一跺腳,京城都要地震。”

在他的認(rèn)識中,玄宗境已經(jīng)頂天了,是最頂尖的強(qiáng)者。

被罵的乞丐低著腦袋,弱弱的不敢反抗。

莽哥左手叉腰,右手指著里面的老乞丐,粗暴的罵道,“誰特么給你的豹子膽,敢動老子的人?”

老乞丐冷眼望著他,目光很冷,像是在看死人一樣。

強(qiáng)忍著身體上面重創(chuàng)的傷勢,冷漠的開口,“都到齊了嗎?”

“你特么幾個意思?”

“知道老夫為何放他們離開?”老乞丐反問。

“你想投靠老子?”莽哥神奇的腦回路。

“……”老乞丐無語。

感覺自己的智商,嚴(yán)重的遭到挑釁,居然和一個二愣子說這些廢話。

“殺人滅口,送你們上路。”老乞丐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

將邊上的拐杖拿起,支撐著身體。

他這一動,鮮紅的血液又流了出來,將他整個人染紅,看起來很慘,也非常的嚇人。

但他卻一聲不吭。

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從里面走了出來。

不知道怎么回事,莽哥心里一慌,下意識的后退,仿佛面對的不是人,而是一頭蘇醒的洪水猛獸。

汗毛倒立,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脅。

下意識的退后。

他一退,他帶來的人,也跟著向著后面退去。

半響。

“老子尿急,你特么有種就在這里等一下,等老子撒完尿的。”莽哥想要借著尿遁離開。

小人物也有大智慧,混跡這一行,形形色色的人見的太多了。

莽哥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覺,如果不是,他早就被人給弄死了,也無法活到現(xiàn)在。

“不急。”老乞丐冷冽一笑。

“帶著你的尿,到下面去尿吧!”

化作一道青光,迅速消失不見。

巨大的威壓,帶著無盡的碾壓力,從四面八方,向著莽哥等一群人鎮(zhèn)壓過去。

他們連抵擋的能力都沒有,在這股威壓下,直接跪在地上,連上半身都直不起來。

“去死吧!”老乞丐冷哼一聲。

揮手一拍。

周圍的天地靈氣,演化成一只青光大手印,霸道的轟殺過去。

屋檐上。

蕭然眼睛一亮,在他從破廟中出來的那一刻,他便認(rèn)出來了。

此人的修為很強(qiáng),還極度危險。

但此刻卻受了重創(chuàng),一身實力連一成都發(fā)揮不出來。

腳步一邁,橫跨上百丈,直接出現(xiàn)在莽哥一群人的面前,面對拍來的青光大手印,屈指一點,一道劍氣斬了下去,將這只拍來的金光大手印強(qiáng)勢破掉。

“還不快滾!”蕭然喝斥。

“謝大人救命之恩!”莽哥很有眼力勁,見到蕭然穿著不凡,急忙跪著磕了個頭。

帶著一群乞丐,爬也似的逃離這里。

他們走后。

破廟這里,只剩下蕭然和他倆個人。

“閣下是誰?為何要易容成乞丐?”

“你又是誰?”老乞丐沙啞的說道。

隱藏在發(fā)絲下的眼睛,寒芒閃爍,望著蕭然充滿了忌憚。

如果是他全盛時期。

想要解決一個戰(zhàn)尊境八重,真的很簡單。

但是眼下。

他已經(jīng)身受重創(chuàng),如蕭然猜測的那樣,一身實力,連一成都發(fā)揮不出來。

一旦動手,萬一將朝廷的強(qiáng)者引過來,后果將不堪設(shè)想。

“是我問你,不是你在問我。”蕭然道。

“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一個老乞丐。”

“若是乞丐有你這樣的修為,還不得登天?”蕭然譏諷。

金光一閃,他的身影已經(jīng)從原地消失。

“青帝鎮(zhèn)界拳!”

出手就是絕學(xué),一尊大帝虛影,從身上爆發(fā),隨著右拳轟出,加持在他的身上,金色拳芒破空,帶著無上威能,將老乞丐鎖定,向著他轟殺過去。

“等下!”老乞丐眼睛一亮。

他認(rèn)出來了,這是周國的皇室絕學(xué)。

蕭然并沒有停下,繼續(xù)向著他轟殺。

見此。

老乞丐急了,好不容易遇見自己人,當(dāng)即表明身份,“我乃稷陰學(xué)宮副院長文驚雷!”

就在他以為蕭然要停下來的時候,

拳芒落下,粗暴的砸在他的胸口,將他擊飛出去。

血液噴出,砸壞一面墻壁,狼狽的摔倒在地上。

原本就受了重傷,此刻更是傷上加傷,怒指著蕭然,“你不是我們的人!”

“我也沒有想到,堂堂稷陰學(xué)宮的副院長,居然會假扮成乞丐,還和乞丐搶奪食物。”蕭然道。

腳下一點。

再次沖了上去。

“地獄道!”

輪回之力加持,演化成一座黑暗蟲洞,卻是整整一道,帶著無盡天威,從天而降,再次轟殺過去。

“你該死!”文驚雷徹底怒了。

雙手一捻決,不顧身上嚴(yán)重的傷勢,強(qiáng)行將道果逼了出來。

他如今能動用的只有道果,只能出手一次。

一次過后,他將再無戰(zhàn)斗能力。

“毀滅之力!”

“定!”蕭然冷哼一聲。

踏天紫氣靴一閃,速度真的太快了,雙方的距離本來就近,全力爆發(fā)下,直接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將時間道果運轉(zhuǎn)到極限,霸道的鎮(zhèn)壓在他的身上,將他給定住。

在他驚恐的目光中,抓著他的毀滅道果,粗暴的一捏。

道果爆炸,硬生生的被捏碎。

同時。

蕭然已經(jīng)踢在他的臉上,巨大的力量,將他整個人踹翻在地上,直接被踢的暈死過去。

揮手一斬。

廢掉他的修為,再將他的四肢斬下。

踩著他的嘴,猛地碾壓,將他嘴里面的牙齒,全部踩碎。

望著昏迷的他。

蕭然笑了,“想不到這次竟然抓到了一條大魚。”

“六道輪回神指。”

一道輪回之力打入他的體內(nèi)。

“啊……”靈魂吃痛,痛不欲生,像是面臨恐怖的折磨,冷汗刷刷的流了出來,讓他失聲的慘叫出來。

手掌想要抬起抱著腦袋,減輕疼痛,但四肢已經(jīng)被廢,手抬不起來,掙扎的在地面上劇烈的打滾。

蕭然冷眼看著,并不急著審問。

以他犯下的罪孽,若是現(xiàn)在殺了他,太便宜他了。

一刻鐘后。

屈指一點,一道至純靈力打入他的體內(nèi),暫時解開他的疼痛,冷冷的說道,“滋味如何?”

“你為何會我周國皇室絕學(xué)?”文驚雷驚怒。

“很難?”蕭然反問。

不等他開口,再次說道。

“這次周國派來的兩只人馬,步家的那一只人馬,都已經(jīng)戰(zhàn)死了,步驚風(fēng)還死在我的手中。唯獨你逃了出去,除了以外,還有沒有漏網(wǎng)之魚?”

“你覺得本院長會告訴你?”

“你會!”蕭然很肯定。

隔空一抓,至純靈力凝聚成一柄鋒利的小刀。

刀身很薄,如禪翼一樣,寒芒流轉(zhuǎn)。

“我很少對人用凌遲,但你是例外,以你犯下的罪孽,唯有凌遲,才能洗涮。”

“不!”文驚雷慌了。

手起刀落。

小刀閃爍,連續(xù)五十道落了下去,只見五十塊大小均勻的血肉掉落再地上,痛的他叫的更加夸張。

“你們不該來,這里是大夏,不是你們周國。”蕭然聲音很冷。

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停止。

每當(dāng)文驚雷暈死過去,一盆涼水潑在他的臉上,將他又弄醒了。

將他從昏迷中刺激的醒了過來。

一百刀以后。

文驚雷再也忍不住了,他身份尊貴,何時受過這等侮辱,急忙開口求饒,“我說!我全部都說!”

蕭然停下,將正在流血的刀身,在他的身上擦拭干凈,“說!”

“他們都已經(jīng)死了,除了我還活著,再無一人。”文驚雷道。

“你再說謊。”蕭然不信。

又是十幾刀落了下去。

“本院長沒騙你!所言句句屬實,他們真的都死了,被靈神司的那群臭娘們給宰了,如果不是這樣,我也不會落到眼下這個慘狀。”

“一個也沒有?”

“一個也沒有!”

怕蕭然不信,文驚雷解釋。

“偷襲靈神司失敗以后,就被這群娘們追殺,一個個是真的狠,就算是躲在老鼠洞中,都難以逃過她們的追殺。本院長帶來的人,在逃亡中,都被她們給殺了,就連我也被她們二次重創(chuàng),如若不然,也不會落到眼下這個處境。”

越說越憤怒。

目光噴火。

“昨晚本院長費了諾大的力氣,才將這群臭娘們引開,知道再這樣下去,只有死路一條的下場。于是就易容打扮,又殺了一個乞丐,將他身上的衣服扒下來穿在身上,雀占雞巢,躲在了這里。后面發(fā)生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就像是聽天書一樣。”蕭然道。

“!!!”文驚雷一臉黑線。

“你想知道的,本院長都告訴你了,給我一個痛快吧!”

“你不配!”蕭然搖搖頭。

“必須為你犯下的罪孽負(fù)責(zé)。”

手起刀落,小刀揮舞,在他身上行刑,直到割完三百六十五刀,才停了下來。

再看文驚雷。

仍然還有一口氣,并沒有死。

不過也快了,進(jìn)氣少,出氣多,靠一口氣吊著。

“記住了,大夏不是你們能來的地方,就算是下輩子,也不行!”蕭然道。

揮手一斬。

一道刀氣落下,將他劈成兩半。

可憐的一代強(qiáng)者,足足傳奇境十重,就這樣窩囊的死在這里。

造化金書翻開一頁,顯示出十六件東西。

數(shù)量雖然多,但都比較一般。

五千萬熟練度,四千年武道修為,四千年靈魂修為,萬年人參,養(yǎng)神圣果,天靈元氣果50,武技圓滿卡(限造化級靈技神通),半妖之心,一元重水30滴,混沌神鐵300斤,生命本源30,萬物母氣30,生命古樹碎片1,變異結(jié)晶10,真靈玉露丹,浩然萬劍訣(造化級武學(xué))。

“一位傳奇境十重,才這么點東西?”蕭然搖搖頭。

將五千萬熟練度,全部加在浩然萬劍訣上。

屬性刷新。

浩然萬劍訣:初窺門徑。

限制:學(xué)宮神通,浩然正氣越濃郁,威能越強(qiáng)。

效果:凝聚萬劍,可斬神魔。

武道距離突破到戰(zhàn)尊境九重,還差兩百年。

將萬年人參取出,直接服下,東西再好,只有吃下去才是自己的。

十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

增加一千年武道修為,直接突破到戰(zhàn)尊境九重,距離下個境界,還差9200年。

靈師修為突破到靈尊境九重,距離下個境界,還差9800年。

再將養(yǎng)神圣果取出,服下以后,又增加一千年靈魂修為,距離突破,還差8800年。

取出武技圓滿卡。

只能使用在靈師的神通上面。

沉吟一下。

蕭然便已經(jīng)有了決定,將它用在搬山上面。

搬山也是造化級神通,威力強(qiáng)橫,境界一直沒有點滿,與喚雨神通齊名,頂尖的大神通。

屬性刷新。

搬山:返璞歸真。

將空間天意取出,將生命本源和萬物母氣吸收,讓其成熟三分,散發(fā)出來的空間之力更強(qiáng)。

距離成熟快要不遠(yuǎn)了。

生命古樹碎片,累積到五枚。

這玩意效果很逆天,但卻要收集,還不知道何時是個頭。

剩下的東西,都是最頂尖的材料。

外加半妖之心,這次正好將金二開啟靈智。

離開破廟。

莽哥帶著一群捕快疾步?jīng)_了進(jìn)來,指著破廟說道,“就是這里!”

見到蕭然。

一群捕快沖了上來,將他團(tuán)團(tuán)圍住。

為首的捕頭冷著臉,“人呢?”

蕭然將金劍衛(wèi)的身份腰牌取出。

“見過大人!”捕頭恭敬的行禮。

“逃犯已經(jīng)被本座擊殺,你們可以回去了。”蕭然道。

“是大人!”捕頭不敢多問。

出了破廟,蕭然向著景文坊走去。

趁著現(xiàn)在有時間,正好將金二重新煉制。

有這么多的材料,將它們的實力提升上來。

回到景文坊。

蕭然一愣,望著對面的院子,這是沈露的院子,院門已經(jīng)上鎖,看樣子人離開了。

“走了嗎?”蕭然輕松一笑。

如此一來,以后就沒人煩他了。

推開院門,走了進(jìn)去。

到了后院。

金一正好帶著金二巡邏到這里,小舞獸模狗樣,跟在它們的身后,玩的不亦樂乎。

見蕭然回來,親昵的沖了上來,腦袋拱著他的小腿撒嬌。

“別急。”蕭然道。

帶著金一和金二進(jìn)了房間。

關(guān)上房門。

目光落在金二的身上,將半妖之心、變異結(jié)晶、一元重水、混沌神鐵等材料取了出來。

每一樣都彌足珍貴,若是放在外面。

讓外人見到了,一定會為之瘋狂,殺到紅眼。

“天焱圣火。”蕭然右手一翻。

金黃色的火焰,出現(xiàn)在掌心,將這些材料籠罩住,開始煉化。

很快。

這些材料都被煉化,再取出一些朱雀精血,還有一瓶北冥老祖的精血,一同煉入它的體內(nèi)。

天焱圣火將金二籠罩,隨著火焰燃燒,巨大的氣勢,從它的身上傳出。

殺伐、冷漠、鋒利,沒有一點的感情。

半個時辰后。

蕭然停了下來,再看金二,已經(jīng)被重新煉制了一遍,靈智開啟,和金一一樣,其實力也堪比武王境十重的強(qiáng)者。

力量、速度和防御激增,就連手中的長槍,也變的更加的堅韌和鋒利,重量也增加一大截。

收回視線,望著金一。

又取出一瓶北冥老祖的精血,還有一些朱雀精血,再加上剩下的材料,以天焱圣火淬煉,然后煉入它的體內(nèi)。

一會兒。

蕭然收起天焱圣火,金一也煉制完成。

實力再做突破,提升到戰(zhàn)尊境八重。

以它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足以斬殺戰(zhàn)尊境九重,且全身沒有任何弱點,靈智也稍微提升一點,變的更加的成熟。

“謝主上!”金一單膝跪地。

讓金一帶著金二繼續(xù)巡邏。

迎著蕭然望來的眼神,小舞目光激動,一雙獸眼在那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右手腕中的朱雀,見此一幕,鳥眼轉(zhuǎn)動,狐疑的想道,“莫非他的手中,又有天靈元氣果了嗎?”

想到這里。

朱雀不淡定了,從里面飛了出來,圍著蕭然轉(zhuǎn)了一圈,帶著討好,自來熟的取出十滴精血遞了過來。

“真的不用這樣。”蕭然無奈。

都說了這么多次,它居然還不聽。

“我的一點心意,你無論如何也要收下。”朱雀道。

“行吧!”蕭然將朱雀精血收了起來。

在它們的注視下,將五十枚天靈元氣果取了出來,天蓬不在,只剩下它倆,想到自己可以分到二十五枚,激動寫在了臉上。

“接著。”蕭然道。

將天靈元氣果分成兩份扔了過去。

兩獸張口一吞,像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一口吞下,不帶一點含蓄的。

氣勢綻放,靈光旋轉(zhuǎn)。

伴隨著它們修為的突破,異象顯化出來,將兩獸籠罩住。

蕭然搖搖頭,這倆個家伙每次突破,動靜都整的很大。

右手一揮。

在房間中布置下一座結(jié)界,將房間籠罩。

“吼!”小舞低吼一聲。

率先突破,將這些天靈元氣果煉化,再進(jìn)一步,突破到戰(zhàn)尊境六重。

朱雀緊跟其后,也前進(jìn)一步,突破到戰(zhàn)尊境七重,就連記憶也恢復(fù)了一點。

異象內(nèi)斂,轉(zhuǎn)入它們的體內(nèi)。

只見朱雀開口。

“我似乎知道了一點。”

“???”蕭然狐疑。

揮手在它的腦袋上面敲打一個板栗,笑罵一句,“說話別說半截。”

“紫兒的事情。”朱雀也不惱。

“你知道,我是天妖轉(zhuǎn)世,隨著道行的恢復(fù),記憶也慢慢復(fù)蘇,就在剛才得到了一點線索,似乎知道了紫兒一些事。”

“說!”蕭然道。

“紫兒應(yīng)該和我一樣,也是某位頂尖大能轉(zhuǎn)世重修,不過她的情況比我要復(fù)雜。我記憶恢復(fù)的不全面,具體怎么回事,也不知道。”

頓了一下。

“若是我的記憶全部恢復(fù),應(yīng)該會認(rèn)識她,知道她是什么情況。”朱雀道。

“你說的這個情況,我猜到了一點,唯有如此,才能解釋得通,發(fā)生在她身上的怪異。”蕭然道。

“我懷疑她這次離去,應(yīng)該和她轉(zhuǎn)世之前布下的后手有關(guān)。”

“她還失憶,就算記憶恢復(fù)了,情況也和你一樣,說不清、道不明。”

“……”朱雀無語。

感情說了半天等于沒說。

卷起一道火紅色靈光,再次轉(zhuǎn)進(jìn)了蕭然的右手腕中。

“去玩吧!”蕭然拍拍小舞的腦袋。

“吼!”小舞低吼一聲,撒腿狂奔,轉(zhuǎn)眼間便沒了。

出了院子。

站在小湖這里,蕭然蕭瑟,有種孤單的感覺。

心里面有話,卻連一個傾述的人也沒有。

咚咚!

敲門聲響起,外面?zhèn)鱽眦牟驳穆曇簦笆捫衷诩遥俊?p/> “他怎么來了?”蕭然狐疑。

走了過去,將院門打開,望著站在門口的他。

并沒有問他為什么能夠找到這里,他的住處幾乎公開,有心人想要打聽,一番調(diào)查就能夠查出來。

以他們幽冥獄在京城的情報,不難調(diào)查。

“進(jìn)來吧!”

讓開身體,讓他進(jìn)來,再將房門關(guān)上。

帶著他在后院這里停下。

拿著茶壺倒了兩杯,將一杯放在他的對面,端著一杯喝了一口,問道,“這個時候找我有事?”

“文驚雷被你殺了嗎?”瞿伯安開門見山。

“你的消息倒是挺靈通的,才發(fā)生的事情,就查到了。”蕭然意有所指。

“蕭兄說笑了。”瞿伯安苦笑。

“上次答應(yīng)你,我可一直讓人盯著城中,尤其是靈神司,更是重點照顧對象。文驚雷逃走以后,我的人就一直跟在后面,但他修為太強(qiáng),還是被他甩了,只知道他躲到了城西那一帶。后來聽說官府的人去了破廟,從那群乞丐的口中得知,一個老乞丐修為很強(qiáng),不過卻身受重傷,被神劍衛(wèi)的人給殺了。”

喝了一口茶。

“我一琢磨,除了你以外,想不到別人。”

“推測的不錯。”蕭然承認(rèn)。

“你這次過來,不單單是為了此事吧?”

“嗯。”瞿伯安點點頭。

“答應(yīng)你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這次過來,我是來向你辭行的,如果你同意,今晚就離開京城,回周國那邊。”

“那邊出事了嗎?”蕭然問。

“是也不是。”瞿伯安搖搖頭。

“消息傳來,盛文帝被九皇子刺殺,昏迷不醒,再加上前天晚上皇宮中發(fā)生的“內(nèi)斗”,周國那邊已經(jīng)得知,在一些人的挑唆下,大軍已經(jīng)集合完畢,正準(zhǔn)備秘密開往邊境,打荒縣一個措手不及。”

面色認(rèn)真。

“我這次過來,一是為了文驚雷的事情,二是向你辭行,三是送你一份消息,不過十天半月,周國便會以荒縣為突破口,發(fā)起戰(zhàn)爭。除了他們以外,還有異族參與,看樣子是達(dá)成了聯(lián)盟,具體事宜,我那邊還在調(diào)查。”

主動的拿起茶壺,給蕭然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我這次回去,一來組織中還有事情要我去做。二來答應(yīng)你的事情才完成了三分之一,這次看看能否找到機(jī)會,再弄死一個周國皇室成員,將他的首級給你送來。”

“你的消息來的很及時,這個情我承下了。”蕭然凝重。

“真的?”瞿伯安眨眨眼。

“嗯。”

“那、那個你既然承我的情,能否將我體內(nèi)的六道輪回指力解開?”

“你覺得呢?”

“這茶真不錯。”瞿伯安訕訕一笑。

蕭然將邪龍紅月劍取出扔了過去。

“這個給你!”

“???”瞿伯安一愣,帶著不敢置信。

又多嘴一句。

“要不將我的畫古扇也還給我吧?”

“等你再殺了周國倆名皇室成員,就將畫古扇還你。”蕭然道。

“……”瞿伯安心累。

茶水喝完。

又聊了一陣,瞿伯安從石凳上面站了起來。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蕭兄我們回見!”

“保重!”蕭然道。

“嗯。”瞿伯安應(yīng)了一聲。

化作一道金光迅速離去。

他走后。

蕭然望著天空,“看來得去顧府一趟了。”

吩咐金一,讓它們?nèi)齻€看好家,出了門,向著顧府趕去。

這個點,衙門已經(jīng)休息,顧重陽應(yīng)該在家中。

到了顧府。

正好見到虎子從里面出來,望著蕭然,虎子擦了擦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急忙迎了上來,“蕭哥你怎么來了?”

“有點事情。”蕭然拍了拍他的肩膀。

“家里面的事情都忙完了嗎?”

“嗯!已經(jīng)忙完了,昨晚你沒來,今晚我再做東,你一定要過來。”虎子道。

“今晚我請客,一起聚聚。”

不等他拒絕,蕭然再道。

“顧大哥在家?”

“老爺剛回來,少爺還在龍文閣那邊。”

“帶我過去。”蕭然道。

一會兒。

虎子將蕭然帶到書房這里停下,“老爺就在里面,蕭哥我就不陪你進(jìn)去了。”

“嗯。”蕭然應(yīng)了一聲。

走到書房這里。

咚咚!

敲響房門。

“誰?”書房中,傳來顧重陽的聲音。

“蕭然。”

“快進(jìn)來。”房門打開,顧重陽笑著迎了上來。

倆人坐在椅子上。

顧重陽讓人泡茶,等茶好了以后,讓丫鬟下去,將房門關(guān)上。

“發(fā)生了什么事?”

“你猜到了嗎?”蕭然苦笑。

“秋河不在家,還在宮中沒有下值,你專門來找我,能讓你親自過來,定無小事。”顧重陽道。

“諸位皇子的事情?”

“不是!”蕭然收起笑容,正色的說道。

“我從幽冥獄那邊得到消息,周國的大軍已經(jīng)集合完畢,秘密前往荒縣,準(zhǔn)備發(fā)起戰(zhàn)爭。”

“你確定?”顧重陽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消息的來源非常可靠,顧大哥你不用擔(dān)心。”

“可知道周國這次派遣多少大軍?出動了哪些兵種?又派了多少強(qiáng)者?”

“不知。”蕭然道。

“但有一點可以確定,異族也參與進(jìn)來了,應(yīng)該和他們達(dá)成了某種聯(lián)盟,以荒縣為突破口,想要撕開一道防線,長驅(qū)直入,從大夏的身上,狠狠的咬下來一塊血肉。”

頓了一下。

“他昏迷的事情,還有宮中“內(nèi)斗”,周國那邊都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他們這次出兵,想打我們措手不及,趁著大夏群臣無主,重創(chuàng)我們!”

“此事的確非常的麻煩。”顧重陽面色凝重。

“陛下昏迷不醒,無法調(diào)動龍臺大營和其它大營的軍隊,只能從荒縣附近抽調(diào)軍隊過去。若周國那邊派出來的大軍太多,荒縣根本就承受不住。”

望著蕭然,又搖搖頭。

“你手中雖然有真龍令,但卻不宜調(diào)動大軍。”

蕭然明白其中道理,有些事情不能做,一旦做了,便會招惹來別人的猜忌,甚至?xí)l(fā)更嚴(yán)重的麻煩。

“如今大夏朝堂,亂成一鍋粥。”

說到這里。

顧重陽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天塌了有高個子頂著,讓三公他們?nèi)腊桑 ?p/> “不過該做的準(zhǔn)備還要去做,將附近的軍隊調(diào)到荒縣,準(zhǔn)備和大周決戰(zhàn)。”

“我還有個擔(dān)憂。”蕭然面色凝重。

“你說!”

蕭然指了指眾皇子的府邸,“我怕他們還會跳出來興風(fēng)作浪。”

“他們敢!”顧重陽憤怒的拍在桌子上。

茶水都被震了出來。

陰沉著臉,仔細(xì)一想,蕭然說的很對,奪嫡到了這一步,不容錯!他們既然敢刺殺盛文帝,還敢引發(fā)皇宮叛亂,還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做的?

臉上寫滿了凝重,陰沉如水。

罵了一句。

“一幫畜生!”

“小心隔墻有耳。”蕭然提醒。

“書房這里絕對安全,任何人也無法靠近一步。”顧重陽道。

“你的猜測或許是對的,這幫東西說不定真的會再次出手。趁著周國出兵攻打荒縣,吸引朝廷的注意力,暗中達(dá)到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還有三天才能醒來。”

“唉!”顧重陽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先回去,我現(xiàn)在就進(jìn)宮,和三公他們商議,此事必須盡快做出決斷,一旦邊境打起來,若我們這邊還沒有準(zhǔn)備好,將會是一場可怕的災(zāi)難。”

離開顧府。

“又要進(jìn)入多事之秋了。”

向著靈神司走去。

靈父他們這兩天就要離開,昨天就沒有露面,今兒再不過去,就說不過去了。

門口的守衛(wèi)認(rèn)識他,見他來了,笑著打招呼。

蕭然點頭回應(yīng)。

進(jìn)了靈神司,直接進(jìn)了靈清兒的院子。

靈清兒和靈父他們都坐在院子中聊天,見蕭然來了,疾步迎了上來,“忙完了嗎?”

走了過來,坐在椅子上。

“爹、娘,在這里過的可舒心?”

“京城好是好,也很繁華,但我們在老家住習(xí)慣了,遠(yuǎn)沒有那邊住著舒服。”靈父笑著說道。

“我們剛才和清兒商量了一下,明天早上就啟程回去。”

“這么快?不多住兩天?”

“見已經(jīng)見過了,多住幾天,也還是要離開,還不如早點回去。”靈父道。

“小計的事情,就麻煩你多費費心了。”

“應(yīng)該的。”蕭然應(yīng)下。

聊了一陣,正好到了飯點。

吃完飯。

商量好,明天早上送他們出城,下午靈清兒陪他們好好的逛逛,再買一些東西帶回去。

蕭然則帶著靈計,向著天牢走去。

“姐夫,我真的可以?”靈計不確定。

“到了天牢,多看、多學(xué)。”蕭然提醒。

“嗯。”靈計點點頭。

說話間的功夫,便已經(jīng)到了天牢。

祝玉煙也在,見他來了,還帶著靈計,“你跟我過來。”

“在邊上等我。”蕭然吩咐。

“嗯。”靈計很懂事,走到邊上。

蕭然和她走到角落這里。

審視的眼神,似乎要將他看穿。

“干嘛?”蕭然道。

“你藏的好深,無聲無息之中,居然將清兒給拿下了。要不是清兒這次父母過來,你打算瞞到什么時候?”祝玉煙不爽。

之前想不通的事情,這一刻通通都想明白了。

難怪靈清兒吩咐她,讓她照顧他。

他對靈清兒的事情,也如此的關(guān)心。

鬧了半天,原來他們是一起的。

“不是故意要瞞著你。”

“那就是有意的嘍!”

蕭然揮手在她的腦袋上敲了一下,反問道,“要說隱瞞,還是你藏的太深,居然是祝公公的孫女。”

說到這里,祝玉煙的臉色冷了下來,緊握著拳頭,非常不爽的說道,“他們太可惡了,這次居然利用我的身份做文章!”

“你才明白?”

“這筆賬給他們記下,遲早有一天,要讓他們還回來!”祝玉煙冷著臉。

蕭然笑而不語。

“還有其它的事情?”

“沒!你去忙吧。”

蕭然離開,帶著靈計進(jìn)了天牢。

“蕭哥!”張魚叫了一聲,立馬迎了上來。

“這是張魚,叫魚哥。”蕭然介紹。

“魚哥。”靈計叫人。

“這是靈計,靈清兒的弟弟,也是我的妻弟。”

“哦……”張魚恍然大悟。

熱情的伸出手,“你好!”

倆人握了一下。

“你安排一下,從現(xiàn)在開始,他就是獄卒,將他的身份登記造冊。”蕭然道。

“嗯。”張魚記下。

“以后你就跟著他,記住我交代你的那些話。”

“我明白。”靈計點點頭。

“跟我來。”蕭然道。

帶著他進(jìn)了邊上的房間。

房門關(guān)上。

蕭然將圣心寶典取出扔給了他。

“給你一刻鐘,將上面的內(nèi)容全部記住。”

“嗯。”靈計拿著圣心寶典,認(rèn)真的看了起來。

不到一刻鐘。

便已經(jīng)將上面的內(nèi)容全部記下,再將圣心寶典遞了過來。

收起圣心寶典,蕭然道,“我?guī)湍闳腴T,記住這道行功路線。”

屈指一點,指尖金光閃爍,落在靈計的胸口,以圣心寶典的行功路線,開始運轉(zhuǎn),一個大周天后,收回手指。

蕭然平靜的看著,見他沉浸在領(lǐng)悟中,并沒有打擾他。

(這章一萬四,小白一直寫到現(xiàn)在,休息一下,待會再去寫一章,真的盡力了,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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