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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氣運祭壇 第三百三十四章狂吞血菩提
進(jìn)入洞內(nèi),里面并非想象中的那般昏暗,還是有一些光亮的,里面的石壁沒有什么出奇,也沒有什么壁畫。
就像是天然的洞穴一般。
洞口平直,但是越往下越傾斜,沒有耽擱遲疑,稍稍打量了一番陳淵便開始繼續(xù)行走,他始終牢記著那一句指引“一直行遇血菩提”。
順著洞口開始有準(zhǔn)備的往前走去。
走了不遠(yuǎn),陳淵便知道了那句話的含義,洞中的路口很多,第一次便遇到了三個,接著,每當(dāng)走上幾百上千米便會遇到幾個一模一樣的洞口。
若是不知道的來此,還真的會迷路。
隨著后面的洞口越來越多,陳淵也開始做一些隱晦的記好,然后便發(fā)現(xiàn),這里面同樣有人來過的痕跡。
有記號為證。
繼續(xù)走,陳淵遇到了許多具枯骨,旁邊還插著斷劍斷刀之類的兵刃。
這不由的讓他想到,或許水淹大佛膝的秘密,不止是他一人知道,就是不知道血菩提有沒有人同樣知道。
懷揣著思緒,陳淵開始加快速度,越到后面,洞口越多,簡直猶如一個巨大的迷宮似的。
而與此同時,越往深處去,也能夠感知到天地元氣在逐漸的濃郁,相比于外界,這里已經(jīng)快要近乎一倍了。
如此濃郁的天地元氣,確實是能生長靈草靈物的地方。
陳淵行進(jìn)的途中也在估算著距離,從進(jìn)入大佛洞開始,他差不多已經(jīng)走了將近萬米左右的距離。
這不由的讓他感到心驚,此處究竟有多大?
難道是自己走到了湯山深處不成?
洞穴之中此刻已然漆黑如墨,早有準(zhǔn)備的陳淵從袖中拿出了一枚夜明珠,此物價值連城,可在夜晚發(fā)出光亮。
據(jù)傳是從海外傳入中原的,每一顆都是價值連城。
這一枚還是抄了沈永志的家才搜出的寶物。
方圓十丈左右的距離被照的亮如白晝。
天眼神術(shù)早已經(jīng)張開,他在搜尋著血菩提的下落,倒是沒有太過擔(dān)憂,畢竟氣運祭壇的指引至今還沒有失過手。
又是差不多走了兩千余米的距離,陳淵赫然頓住了腳步,在他的眼中,終于看到了那亮眼的青色光芒。
將天眼瞳術(shù)閉合,夜明珠的光亮遮掩住,前方仿佛是睜開了一雙雙血紅色的眼睛,在黑夜之中尤為耀眼。
血菩提,終于找到了!
壓抑住心中的激動,陳淵略一估量,前方亮起的紅光足有數(shù)十顆,絕對夠他修行的,這可絕對是大收獲。
旋即快速的走上前,將夜明珠拿出,放到洞壁上的一個凹槽內(nèi)。
他定睛一看,地面上滿滿的都是紅色的藤蔓扎根在地上,仿佛是在汲取養(yǎng)料一樣,結(jié)出的血菩提約莫有拇指大小。
通體血紅,夜明珠的光芒折射之下,宛如一顆顆紅寶石。
一共有三十六顆血菩提,合天罡之?dāng)?shù)。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血菩提只能結(jié)出這么多。
登仙樓給的情報中也沒有那么詳細(xì),是以,陳淵并不太清楚。
伸手將一顆血菩提摘下放到眼前,他隱隱有些預(yù)感,這里面絕對蘊藏著不凡的力量,那鮮紅的色澤,
與血珠近乎一樣。
果然是火屬異獸掉落的血液而成。
在此處,陳淵已然能夠感知到一股熾熱的感覺從更深處涌出。
還沒放到眼前仔細(xì)打量,陳淵便發(fā)現(xiàn)地面上的血菩提藤蔓竟是在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枯萎,跟他當(dāng)初從冥河手中得到的那枚朱果時的場景差不多。
不多遲疑,陳淵拿出一個玉盒,將目光所及的三十六顆血菩提全部摘了下來,放到了玉盒之中。
看著手中滿滿的血菩提,陳淵眼神微瞇,思索著要不要離開,但想了想此處濃郁的天地元氣,似乎連布置陣法都不用。
既如此....
衡量過后,陳淵決定先在此處閉關(guān),將修為提升上去。
在這大佛洞深處,他也無需擔(dān)憂有人打擾,可以說是一個天然的閉關(guān)之地。
想到就做,陳淵直接盤膝坐下,將裝滿血菩提的玉盒放在身前,緩緩閉上了眼睛,開始閉目吐息。
片刻后,感知到自身的狀態(tài)已經(jīng)臻至巔峰,陳淵猛然睜開眼睛,射出一道精光,緊接著,從玉盒內(nèi)夾出一枚血菩提放入口中。
入口即化,陳淵品味著不像是一顆果子,倒像是一滴血液,只不過這滴血液有一絲的甘甜和熾熱氣息。
吞入腹中,血菩提內(nèi)蘊含著的強(qiáng)大力量轟然在他的體內(nèi)爆開。
里面蘊藏著強(qiáng)大的力量!
太玄經(jīng)功法開始加快運轉(zhuǎn),不斷提煉著血菩提內(nèi)的力量融入丹田,金剛琉璃身功法也開始隨之運轉(zhuǎn)。
汲取力量融入陳淵的肉身百竅,經(jīng)脈血肉之中。
胸膛微微起伏,陳淵將衣衫解開,露出了里面流線形的肌肉,暗金色的流光不斷凝繞著,但很快,暗金色便轉(zhuǎn)化為了血色。
通體血紅!
陳淵的修為氣息也開始隨之逐漸攀升,是能夠清晰感知到的那種攀升。
像是經(jīng)驗條一樣在不斷增長。
第一枚血菩提煉化成功,緊接著,陳淵便開始吞服第二枚,第三枚...
而就在陳淵吞服血菩提提升修為實力的時候,此刻,湯山府內(nèi)的眾多勢力也終于開始了對陳淵的密謀。
之前陳淵的動手太過迅猛,太過讓人感知不到深淺,是以,一連數(shù)日湯山府內(nèi)的江湖勢力都沒有表露出什么明顯的意圖。
但,這絕對不是怕了。
而是他們在看,看陳淵的動作,看他的行事作風(fēng),調(diào)查他的背景過往....
謀而后動!
湯山府的江湖勢力青州聞名,最是爆裂混亂,武者數(shù)量也比其他州府要強(qiáng)很多,單單是有通玄武者坐鎮(zhèn)的勢力便有近十個。
也正是他們,把控著湯山府內(nèi)的絕大部分資源。
如今陳淵要將這些東西收回去,當(dāng)然不可能,俗話說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他們是絕對不可能容得下陳淵的。
至于跟菜刀幫的聯(lián)姻和聯(lián)盟,早在沈永志死的時候就已經(jīng)斷裂了。
他們可不會為了死人去做什么。
湯山府綜合實力最強(qiáng)的血刀宗議事大殿內(nèi)。
從上至下,坐著十位通玄武者。
他們是整個湯山府江湖的精華,或是族長、或是宗主、或是長老,總之是沒有一個簡單的,原本此處還有兩個位子。
宋金剛與沈永志,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人替換下去了。
坐在上首的是一名身著紅色長袍鶴發(fā)童顏的老者,臉色沉靜,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感覺,修為亦是所有人中的最強(qiáng)。
通玄巔峰!
老者名為林之東,是血刀宗的太上長老,被湯山江湖武者尊一聲林老,同時,血刀宗的實力也是湯山最強(qiáng)。
除了他之外,還有一位通玄中期的宗主坐鎮(zhèn)。
即便是沈永志見了也不敢對其太過無禮。
“林老,以您看該如何對付這個陳淵。”
左下首的一名中年男子面色凝重的沉聲問道。
他一開口,原本有些寂靜的議事大殿內(nèi)也開始了喧囂,數(shù)名通玄武者紛紛看向林之東。
緩緩抬起手,林之東輕撫了一下胡須,目光閃動:
“陳淵此子不可輕動,有青州金使劍神姜河在,若是吾等直接將其除去,絕對會引得他震怒,屆時對我湯山武林來說,必然是滅頂之災(zāi)。
風(fēng)云榜前十的存在太過恐怖了,那是我等仰望的層次。”
林之東的聲音中氣十足,但無論是誰都能感覺到對方對姜河的驚懼。
“那難道就坐視著陳淵逐步將我等蠶食不成?”有人悶聲道。
陳淵的意圖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的出來,他們?nèi)羰遣粍邮郑瑒邮值慕^對會是陳淵。
“是啊,況且這個陳淵的實力太強(qiáng)了,連沈永志這家伙都被他滅殺了。”
“此人的行事作風(fēng)同樣狠辣,斬草必除根,據(jù)我所知,沈家上下已經(jīng)全部被誅滅了。”有人心有余悸。
這種狠辣的手段可不常見。
“老夫何事說過要坐視陳淵了?”林之東冷哼了一聲:
“吾等今日相聚就是為了商議如何對付陳淵,但卻不能太過魯莽。”
“林老的意思是?”
有人若有所思的問道。
“按江湖規(guī)矩,同境爭端,上境強(qiáng)者極少插手,若是我等占據(jù)大義名分,給陳淵按上一個兇狠殘暴的名聲,就算對他動手也沒有什么大礙,
當(dāng)然,前提是不傷及陳淵的性命,給他留一條殘命滾出湯山就是了。”
“如此,有理有據(jù)還不趕盡殺絕,即便姜河心有不滿,恐怕也會忍讓下去,老夫就不信,難道他還能為了陳淵,將吾等殺干凈不成?”
林之東沉聲說道。
像是姜河這等存在,動手的時候其實并不多,除非湯山府敢直接造反,不然一般都會派出下面的青使去動手。
像是陳淵來湯山便是如此。
一州金使,目光都是方眼全境,豈會將目光定格在他們的身上,如此有傷風(fēng)范。
“如此...可行嗎?”
有人還是感覺不太保險,這種情況,完全就是將性命放在別人的手中掌握,萬一姜河真要是不管不顧的對他們動手。
到時候找誰去說理去?
命可是只有一條啊!
“是啊,還得三思而行啊。”
下面的人紛紛附和道。
但也有人提出了不同的意見,說:
“林老,諸位掌門,陳淵有背景,但吾等也不是無根之萍啊。”
“怎么說?”
“是啊,賈兄就別賣關(guān)子了。”
那人一笑道:
“湯山府內(nèi)所產(chǎn)資源大都到了何處,難道幾位心中不知嗎?”
“你說的是...蜀山和梁山泊?”
有人驚疑的說道。
湯山府位置極好,剛好與蜀州以及血州交界,三州自然也是交流頗多,像是他們各自手中的一些資源都到了血州和蜀州。
而這其中吸納最多的,便是八百里梁山水泊寨,與蜀州最強(qiáng)仙門蜀山劍派的手中。
“賈宗主說的與老夫想到了一起,”林之東緩緩站起身沉聲道:
“吾等為他們輸送了如此久的靈草靈物,雖然是各取所需,但這也形成了一種潛在的關(guān)系,若是我等被滅,誰去為他們搜尋湯山山脈內(nèi)的靈草?
誰去為他們中轉(zhuǎn)其他州府運來的東西?雖然這其中不可能只有湯山一條線,但吾等絕對是一顆重要的棋子。”
這句話說的不好聽,但是在理,在做的幾人都沒有出聲反駁,有時候想當(dāng)一枚棋子,還得夠資格才是。
林之東遙望著遠(yuǎn)方,道:
“要他們?nèi)Ω蛾悳Y得罪姜河,他們必定會覺得得不償失,可若是為吾等美言幾句,抵消一部分壓力,老夫相信他們還是會的。
只不過前提是吾等要再讓出一部分利益。”
大殿之內(nèi)寂靜無聲,全部都在衡量著林之東的這句話,許久后達(dá)成了一致,相比于除掉陳淵這個麻煩,他們寧愿讓出一部分利益。
“很好,諸位都是心智機(jī)敏,聰慧過人之輩,些許小利,讓了也就讓了。”林之東滿意的點了點頭。
只要湯山江湖眾志成城,陳淵又如何?插標(biāo)賣首爾。
“只是不知吾等眼下該如何做?”有人沉聲問道。
林之東笑了笑:“諸位抬舉,讓老夫居于首位,老夫自然有些謀劃,第一散播陳淵的惡名,乃至傳到其他州府,這一點對于吾等不難。
第二,其實吾等還有一個潛在的盟友,他們估計也對陳淵恨之入骨呢。”
“林老說的是...無生教?”有人目光一凝。
“不錯,無生教在湯山府的幾次血祭,其實諸位心中都清楚,有的人甚至還牽扯其中。”林之東的這句話說出,有數(shù)人的臉色都變了。
“宋金剛是無生教安插在湯山府的一顆重要棋子,只有他才能遮掩住血祭,如今被陳淵所殺,諸位覺得他們會善罷甘休嗎?
恐怕此刻也在謀劃著如何擊殺陳淵呢。”
“甚至,吾等都不一定動手,便能將此人誅滅。”
“這...無生教的那些人行蹤詭秘,吾等難道還要等他們?”
“無生教的那些人做事狠辣無常,跟他們牽連太多對吾等不利,但陳淵乃是吾等雙方共同的敵人,
只有除去他,方能安心。”
第二更下午,我構(gòu)思一下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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