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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六章破境,半步化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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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氣運祭壇 第五百二十六章破境,半步化陽 火鳳含珠。 洶涌的力量瞬間將方圓數(shù)十丈范圍化為一片火海,連帶著陳淵也籠罩了進去。 接著,又是一聲鳳鳴沖霄,火光沖霄,火鳳含住天丹沖向虛空之中遨游,自身的熾熱火焰也迅速的朝著天丹之內(nèi)籠罩。 像是要將里面的元神雛形徹底煉化。 陳淵凝神靜氣,不動如山。 火鳳一點點消融,逐漸融入了天丹之內(nèi),將整枚天丹都燒的通紅,一股沉寂的氣息逐漸傳出,當(dāng)陳淵的天丹氣勢下降到了極點時。 又陡然間暴漲。 像是一枚太陽,高掛在虛空,隱隱看去,能夠看出里面的一抹元神雛形正在逐漸顯現(xiàn),正在此時。 明亮的夜空中,一點星光綻放。 與那熾熱的火焰力量交織,一面熾熱,一面陰寒,宛如太極一般。 周圍的天地元氣躁動的越來越恐怖,不斷涌入天丹之內(nèi),在兩股力量的交織下,開始吸收這股來自天地的力量。 與此同時,陳淵身上的氣息也開始暴漲。 短短數(shù)息間,便好似已經(jīng)達到了丹境的極限,隱隱觸碰到了化陽的界限。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那凝于虛空中的天丹氣息也越來越強大,差不多一刻鐘的時間過去,星光和熾熱的火光雙雙開始暗澹。 陳淵望向虛空,面露凝重。 此刻的天丹與之前大不相同,上面有兩道神秘的紋路凝于天丹之上,涇渭分明,像是將其徹底分割開來。 而在天丹之內(nèi),陳淵很清晰的便看到了里面有一極小的嬰兒正在盤膝打坐。 面目清晰,與他極為相像。 同時他們之間還有一股莫名的牽連。 元神! 未入化陽便凝結(jié)出的元神! 陳淵目光閃動,低聲問道: “前輩,晚輩現(xiàn)在能否破境化陽?” 如果有可能的話,他也不想等下去,畢竟丹境武者雖然在江湖上也算是一號人物,可他面臨的諸多困境卻不是丹境所能夠抵擋的。 若是能夠進入化陽境,他的各方面實力都會暴漲。 摩羅的白衣身影沒有在皇屠刀內(nèi),在之前陳淵突破的過程中便悄無聲息的脫離了出來,看著他突破。 眼中很是凝重。 天地星輝,火鳳涅槃。 這比他當(dāng)初提前凝結(jié)元神的時候還要神異,目光不斷的閃動,也不知在思量什么,聽到陳淵的問話,回過心神,說道: “你之前‘蘊神’還沒有完成,此時的元神非常虛浮,不適合破境,不然極有可能會失敗,而一旦失敗, 短時間內(nèi)你的修為便不能再有寸進。” “與你而言,其實并不需要太過急切,現(xiàn)在元神剛剛蘊成,神光微弱,等你修行幾個月的時間再突破的話便十拿九穩(wěn)了。 屆時更可以借助突破時的力量,讓元神暴增。” 陳淵微微頷首,雖然心中有些緊迫,但眼下這種情況確實不適合突破,左右不過幾個月的時間而已。 他等得起。 摩羅已經(jīng)說的很直白了,還是他的修為增長太快,根基不穩(wěn)。 貿(mào)然突破,失敗的可能性很大。 畢竟,突破化陽并不是那么簡單的,平常的武者蘊出元神雛形只是第一步,后面還要接受真正的洗禮。 元神出,心魔入。 這可不同于丹境時的心魔,突破元神之時的心魔會更加的恐怖,悄無聲息的便會影響他的心智,除此外,還要經(jīng)歷元神碎丹時的危險。 脆弱的元神歷經(jīng)狂暴的天地元氣的第一次洗煉,是非常危險的。 不過這是對于常人而言,陳淵就不同了。 他已經(jīng)提前蘊養(yǎng)出了元神,并非雛形那么簡單,本質(zhì)上會讓元神在天丹內(nèi)更加的凝煉,迎接天地元氣洗煉的時候會更加簡單。 碎丹之時也不會有多大的危險。 總體而言,‘半步化陽’境的陳淵,是在為之后的突破鋪墊。 是常人難以想象的機緣。 “多謝前輩指點,晚輩明白了。” 陳淵凝重的點了點頭,接著張口一吸,虛空中那枚布滿著神秘天地紋路的丹丸直接落入了他的腹中。 自身的氣息更加的圓融。 甚至陳淵都感覺自身對于周圍天地元氣的‘掌控’更加強大了,乃至是有些融入了進去,對他的戰(zhàn)力而言增幅很大。 通玄御使天地元氣,丹境掌控周身天地元氣,化陽則是以元神為基石融入天地元氣。 現(xiàn)在的陳淵看似還是‘天丹’范疇,但本身已經(jīng)有了些許化陽境才能擁有的神異力量。 “呼....” 陳淵長出了一口氣,臉上閃過一抹輕松之意。 逐漸變強的感覺,真的很讓人舒爽。 又經(jīng)過一番加強的陳淵,再面對之前完顏神康這種元神巔峰強者之時,便不再是那么被動了,也算是有了回擊之力。 突破算是突破了,但陳淵并沒有因此而放松,他仍在勾連丹田內(nèi)的元神,穩(wěn)固其神光,自身也逐漸的沉寂了下去。 一夜無話。 坐于山巔吐息的陳淵在第一縷陽光灑落的時候,緩緩睜開了眼睛,此刻,天地還沒有完全的明亮,依然還有些暗澹。 陣陣?yán)滹L(fēng)不斷吹動。 這一夜,陳淵算是差不多穩(wěn)固了自身的元神,畢竟他的‘突破’是有些水分的,并不是真真正正的達到了化陽境界。 無需長時間打坐調(diào)息。 站起身,陳淵身上的黑色長袍迎風(fēng)而動,獵獵作響,目光轉(zhuǎn)向了一個方向,那是涼州城的方向。 “要回去嗎?” 陳淵有些猶豫,畢竟這一次他的軍功和好處已經(jīng)撈到了手中,回去必然會面臨危險,糧草被折損殆盡的北蠻大軍一定會瘋一般的死撲。 危險是必然的。 正在陳淵思量之際,摩羅的聲音幽幽傳來: “方才武當(dāng)山的那位道友給貧僧傳訊了。” “嗯?” 陳淵不明所以,他可沒有任何感知。 六境仙人這么恐怖嗎? “那位說什么?” “今日....會需要你出手。” “要我出手?” “北蠻糧草損失殆盡,絕不會再拖延下去,今明兩日便有可能會進行真正的決戰(zhàn),唯恐會有更強的存在出手, 所以....需要你。” “為什么?晚輩的實力....” 陳淵的話沒有說完,但意思很明顯。 他不過丹境修為而已,就算是凝聚了元神,但放在這場大戰(zhàn)上面仍然算是一個普通戰(zhàn)力,連北涼軍四大營的主將都打不過。 更不用說是北涼王魏盡鋒了。 除非,修羅魔君上線。 可,不到萬不得已,這個十分是絕對不能給暴露的,否則后果不敢估量,對于他對于道神宮的損失都太大了。 “武當(dāng)山的那位這一次不會出手,其中事關(guān)隱秘,他突破六境的消息天下除了寥寥幾人無人得知, 如果蠻族真的有仙人手段,涼州城必破。” “若真是仙人手段的話,即便是前輩附身,修羅魔君面世,也擋不住吧?”陳淵皺起了眉頭,十分不解。 摩羅沉吟了片刻,道: “他知道貧僧在你身上,能夠抵御住仙人的壓力,而其他人即便是北涼王魏盡鋒也不可能承受這股力量。” “可如此一來,我們的身份....” “他已經(jīng)做好了謀劃,這一次不會讓人懷疑,還能讓你真正的名揚天下,威望達到北方的頂峰。” 摩羅沉聲道。 很明顯陳淵的一些謀劃他看的很清楚,就算是沒有說明,也知道他日后的野心非常大,威望是必須要有的。 “還有,欲成帝王,民心很重要,這關(guān)乎我們未來的謀劃。” “有危險嗎?” “會有一些,但不多....” “能拒絕嗎?” 陳淵本能的有些抗拒,承載仙人的力量說的很輕松,可連魏盡鋒都承受不了,以他的小身板,很難想象到時會出現(xiàn)的情況。 就算是有摩羅護持,危險也絕對不小。 “若是拒絕,今后道神宮便會少一個強援,你若是想要造反稱帝,離不開那位的幫助。” “嗯?” “事到如今,貧僧也可以告訴你一些事情,司馬家當(dāng)年的篡位沒有那么簡單,他們的背后還有一股真正恐怖的力量。 這股力量很強,強到讓人絕望,他們是不會讓你輕易一統(tǒng)天下的,而武當(dāng)山的那位已經(jīng)突破六境,能為將來分擔(dān)不少壓力。” “他們....是誰?” 陳淵眉頭緊皺。 能讓六境仙人都如此忌憚的力量,會有多強? 即便是想想也清楚。 “現(xiàn)在還不可說,說之會有大禍臨頭,你心中明悟即可,現(xiàn)在選擇權(quán)給你,是為了將來拼一把,還是不幫涼州這一次,均在你一念之間,貧僧不會強求。” 摩羅空靈的聲音緩緩響起。 陳淵沉吟了許久,心中思索著‘他們’究竟是誰? 未來的阻力會很大嗎? 原本陳淵以為等到實力達到就能夠揭竿而起,現(xiàn)在看來并非那么簡單,這其中還有更深的謀劃。 看著虛空中高高掛著,為人間灑落生機的太陽,陳淵擲地有聲的說道: “既然前輩說了不會有太大的危險,道神宮的身份也不會暴露,還能讓晚輩的威望達到巔峰,那就.....去!” 摩羅很明顯已經(jīng)跟武當(dāng)山的那位談好了,要是拒絕,對他現(xiàn)在的局勢不利。 況且,他原本的設(shè)想不就是在北蠻入侵的時候增加自己的威望嗎? 去搏一把吧! 在天下人面前,再裝一次比。 “善。” 皇屠刀內(nèi),白衣摩羅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澹澹的笑容。 似乎早就料到了陳淵會是如此選擇。 欲成大事,必有不畏一切之心性。 陳淵....必成大事! 這一日的涼州城,氣氛已經(jīng)達到了極點。 無數(shù)北涼軍開始備戰(zhàn),涼州城的絕大部分百姓也都有了決絕之心,他們知道涼州城破,誰都活不了。 頗有一股眾志成城之心。 而這,也是魏盡鋒讓人掀起的這股風(fēng)氣。 他很清楚,糧草被斷的北蠻軍隊一定會盡全力的反撲,拿下了涼州城一切皆安,拿不下....糧草危機之下幾十萬鐵騎將會不攻自破。 即便是他前日讓北涼軍削弱了蠻子的一部分力量,可還是改變不了大局。 真正的決戰(zhàn),要來了! 魏盡鋒數(shù)日沒有停歇,一直坐鎮(zhèn)涼州城頭,身上的血跡還在,這是那一晚留下的,他又跟完顏天拔戰(zhàn)了一場。 但即便是戰(zhàn)力全開,也殺不了對方。 國運之力,他破不開。 “父親。” 魏無缺風(fēng)塵仆仆的趕來了涼州城頭,見到魏盡鋒之時,躬身行禮。 “準(zhǔn)備的如何了?” 魏盡鋒隨口問道。 “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那就好。” “陳兄還沒有歸來嗎?”魏無缺開口問道。 涼州城這邊已經(jīng)得知了那一日發(fā)生的事情,陳淵成功的帶著暗衛(wèi)十八騎燒毀了蠻子近七成的糧草。 事情辦的非常漂亮。 但出人預(yù)料的是,陳淵的行蹤卻忽然消失了。 這可不正常。 那里雖然距離涼州城有些遠,但以他天丹修為的實力,不可能這么久還無法趕到。 “沒有。” “陳兄離開也好,他做的也已經(jīng)夠多了。”魏無缺想到了之前自己的那個想法,臉上沒有絲毫怪罪的神色。 他誅殺蠻族化陽,冒險燒掉北蠻糧草,這些功績已經(jīng)超過了涼州絕大部分人,他以及涼州還能再苛求什么? 要他為涼州戰(zhàn)死嗎? 他可不是涼州人,只不過是朝廷調(diào)來的金使罷了,能做到這一步,誰也挑不出半分的理來。 “那小子是個人物,走了就走了,未來說不定還能給咱們報仇。”地字營主將周勃沉聲開口道。 “是啊,可惜了這樣的人不是咱們涼州出來的,不然王爺一定收他為關(guān)門弟子,中原將再出一位絕世真君。” 水字營主將開口笑道。 他們談?wù)撈痍悳Y時,臉上沒有輕蔑,沒有小覷,更沒有不屑,相反,對于他這個丹境宗師,北涼軍的幾位主將都很佩服。 莫說只是失去了蹤跡,就算是真的走了,也沒什么。 他們依然佩服。 魏盡鋒目視著前方,開口道: “他的功績本王已經(jīng)傳到了京城,答應(yīng)他的事情做到了,走了就....” “王爺,那是什么?” 魏盡鋒還沒有說完,忽的,火字營主將郭炎目光勐然一動,看到了由遠及近的一道流光,直奔涼州城而來。 “莫非是北蠻的探子?” “哪家的探子這么蠢來送死?這明顯就是沖著涼州城來的,莫非是江湖中的高手?”有人開口道。 這已經(jīng)不是一例了,在涼州有可能被破的危險之下,涼州江湖也隨之而動,有人心懷百姓,有人想要揚名。 但他們都不畏死,決定在涼州城跟蠻子一戰(zhàn)。 甚至還有一個頂尖宗門派出了所有力量。 城破涼州覆,涼州武者生于斯,長于斯,舍不得自己的家被蠻子給摧毀,只愿以身相抗,縱死無悔。 這是一個剛剛踏入武道的年輕武者說出的話。 在涼州引起了很大的震動。 是以,若是站在全局看的話,能看到一個非常怪異的現(xiàn)象,從涼州城出逃的人,遠遠不如從外地趕往涼州城的人多。 江湖熱血,仍未散去。 “是陳淵。” 別人看不清,感知不到,但以他的修為即便是相隔很遠,也能一眼看出來人的身份。 魏盡鋒的話一出,讓涼州城頭的幾位大將包括魏無缺均是心中一驚。 陳淵....回來了! 他....竟然回來了! 以他所立下的功績,就算是走他們也沒有人會多說一句話,只覺得他已經(jīng)做得夠多了,可他偏偏又回來了。 在涼州如此局勢之下,一個青州人,竟然跟他們涼州共赴國難。 一時之間,城頭寂靜無聲。 看著越來越近的陳淵,所有人的臉上都閃過了一抹欽佩。 這才是...中原兒郎! 心懷大義,不畏生死! 陳淵凝聚的光芒,在虛空中劃過流光,一眼便看到了城頭上的幾人,心念一動,掉轉(zhuǎn)方向直接從虛空中落下。 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魏無缺,看著他臉上的敬佩表情微微頷首,隨后面向魏盡鋒抱拳道: “下官陳淵,見過王爺。” “做得好。”魏盡鋒的目光落在陳淵身上,沉聲道: “你的功績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傳遍了涼州城,也已經(jīng)被本王傳到了京城,若是朝廷不給你封侯,千萬涼州百姓不答應(yīng),本王也不會答應(yīng)!” “多謝王爺。” 陳淵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封侯.... 不錯。 以后的造反之路,更好走了。 “無缺先提前恭喜侯爺了。”魏無缺拱手含笑。 “世子客氣。” 陳淵回禮。 “二十余歲封侯,除了那些繼承爵位的廢物,陳淵,你可是本朝頭一遭了,到時候別忘了請我喝酒。” 周勃自來熟的開口笑道。 “周將軍放心,屆時不醉不歸。” 說罷之后,陳淵又寒暄了幾句,繼續(xù)看著魏盡鋒道: “王爺,現(xiàn)在局勢如何了?” 魏盡鋒:“決戰(zhàn)快來了。” 還沒等陳淵繼續(xù)說話,忽然,涼州城忽然敲響了戰(zhàn)鼓,猶如雷霆一般震撼,整座城都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而這其中含義,所有人都知道。 蠻子....來了。 而在鼓聲過后,便是一陣猶如地震般的聲響。 遠遠望去。 涼州城數(shù)里之外,塵煙四起。 決戰(zhàn),開始了! 月底了,石頭真誠的向大家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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