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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七章逐鹿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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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氣運祭壇 第七百二十七章逐鹿中原 南州,通天山。 山下,一襲白色蛟龍袍的南宮烈抬起頭看著上方一眼望不到頂峰的山巒,眼神愈發(fā)的變得有些凝重。 此地,便是中原十大仙門之一的碧游宮。 也是他此行的終點。 一步踏出,南宮烈凌空而起,腳踏虛空,風(fēng)云激蕩,每一步踩出,都好似腳下憑空顯現(xiàn)出了一節(jié)臺階。 其王袍之上的蛟龍則是好似活過來了一般,顯得極有靈性。 只是身形略顯虛幻而已。 他本就是大晉的異姓王,雖然已經(jīng)立國為成,但仍然還沒有改變衣服的樣式,化蛟龍為真龍,在他看來,沒有真正定鼎中原的那一天,穿上龍袍也只是讓人恥笑而已。 很快,南宮烈便登上了高達萬丈的通天山巔,站在那上書著‘碧游’的石碑面前,負手而立。 碧游宮位于通天山,這在南州乃至是江湖上來說,都是一個不宣于口的秘密,而他,其實也曾來過此處,想要見一見碧游宮的掌教,看看能否與其拉上關(guān)系。 只可惜,碧游宮隱世多年,雖然偶爾也有弟子游歷人間,參加武帝城所創(chuàng)立的登仙戰(zhàn),可存在感,其實并不高。 若非他心有目的,其實也不愿意來此。 站在石碑前片刻,南宮烈澹澹道: “本王來此,碧游宮便是如此待客之道嗎?” 話音剛過,石碑上忽然亮起了光芒,凝成了一座門戶,并且傳來了一道聲音: “王爺親至碧游宮,何不入福地一敘?” 南宮烈瞇了瞇眼睛,沉思片刻頷首道: “好。” 接著,南宮烈便隨之踏入了門戶之內(nèi),目之所及,是一片汪洋海域,在其面前,則是有一山巒大小的巨黿。 巨黿之上,站著一個身著素色道袍,頭上插著發(fā)簪的年輕道士,沖著南宮烈打了個稽首:“奉掌教之命,前來請王爺上島。” “道玄生?” “正是小道。” 年輕道人抬起頭,臉上掛起一抹澹澹的笑容,若是陳淵亦或者曾經(jīng)參加過登仙戰(zhàn)的人在此,一定能夠認出。 他就是在登仙戰(zhàn)中大放異彩,之后卻行蹤消逝的潛龍榜前五,碧游宮,道玄生。 “那就上島吧。” 南宮烈點了點頭,隨之落在了那巨黿之上,下面的巨黿仰起頭,身形調(diào)轉(zhuǎn),開始朝著通天島而去。 “你就是燕王陳淵稱王之日的異象巨黿吧?” 南宮烈隨口問道。 道玄生默不作聲,巨黿卻悶聲道: “不錯。” “碧游宮支持燕王?” “只是受人之托罷了....” “哦....” 通天島海岸附近,趙丹青與往常一般,神情散漫的坐在一塊巨石上面,朝著前方的海域拋下魚鉤釣魚。 巨黿將南宮烈?guī)У剑瑹o需通稟什么,其便隨之御空而起,一步一步的行至趙丹青附近,而道玄生卻是隨著巨黿離開。 趙丹青目不斜視的盯著前方的魚鉤,隨口道: “王爺怎么有閑情來我碧游宮一游?” “本王今日前來,是想與碧游宮談一樁交易。”南宮烈直接開門見山,沒有絲毫的墨跡,道出了自己的來意。 “哦?” 南宮烈站在趙丹青身邊,目光也盯著前面的魚線,繼續(xù)道: “碧游宮雖然隱世,但趙掌教想來對于天下的局勢有所了結(jié)吧?” “呵呵....” “當(dāng)今天下承平兩百余年,雖有動亂,但始終還算是平安,然燕王陳淵先以下犯上,弒君于紫金山巔。 后又公然稱王,欲吞天下,然本王看此人雖胸有大志,卻無半點胸襟,成長至今,不過是依靠些許天賦和做事狠辣的風(fēng)格罷了。 這樣的人不足以成為天下之主,他只會給天下百姓帶去危難。” “王爺此言,莫不是說你適合?” “的確如此....”南宮烈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沉聲道: “本王鎮(zhèn)守南州,為人族御邊數(shù)百年之久,吾之功勞,天下皆知,雖亦有缺陷,可也比陳淵此人要強。 趙掌教覺得呢?” “貧道倒是見過燕王殿下,只不過,覺得似乎與王爺說的有些不同,燕王年紀輕輕就闖下如此基業(yè),雖行事狠辣,但也曾為人族御邊北蠻,不惜一死,也要擋住蠻族南下,其之功績,天下皆認,王爺又何必詆毀呢?” 趙丹青隨口道。 “這只是本王的看法而已,況且,天下的百姓和底層武者,大都愚昧不堪,看不出陳淵此人的本性。 但,趙兄身為碧游宮掌教,難道也看不清此人的真面目嗎?” “看不清,看不清,貧道不過是一避世之人,早已脫離江湖,其實真的沒有哪個能力,可以看清一切。” “所以,碧游宮要支持陳淵爭霸天下?” 南宮烈面色不變,只是目光平靜的看著趙丹青,似乎并不為此動怒。 “貧道已經(jīng)說了,碧游宮隱世多年,不會出山,此乃祖訓(xùn),更不會支持誰去爭霸天下,王爺多慮了....” 趙丹青搖搖頭。 南宮烈眉頭一皺,有些不甘心,只靠著妖族的話,他永遠都只是一個傀儡而已,他只不過是為了利益才選擇與妖族勾結(jié)。 又非真的不明事理,妖族在利用他,他何嘗不是在利用妖族,只不過,他有心翻臉,卻沒有實力。 所以才想要迫切的拉攏一些盟友。 碧游宮,就是他所看重的存在。 只可惜,從始至終,碧游宮都不愿意支持他。 深吸了一口氣,南宮烈繼續(xù)道: “若碧游宮愿意助本王吞并中原諸王,本王可以現(xiàn)在便立下大道誓言,待我成功定鼎中原之日,就是碧游宮成為我朝國教之時。 屆時,整個南州,都可以分封給碧游宮,趙兄,亦可為王。” 趙丹青轉(zhuǎn)過頭,凝視著南宮烈,忽然一笑: “王爺說了這么多,想來是口渴了,不妨飲一杯茶水。” 他隨手一揮,石桌上一杯冒著熱氣兒的靈茶迅速飛到了南宮烈的身前,言下之意,依然不言而喻。 南宮烈不去看靈茶,繼續(xù)道: “碧游宮可以隱一時,難不成還能隱一世?趙兄難道不見太虛宮之前車之鑒?不入世,焉能出世? 景泰雖然倒行逆施,喪盡天良,但有一件事他做的很對,那就是凝聚國運之力為己用,本王可以應(yīng)允你。 日后本王立國,國運趙兄盡可與我一同享用,成仙做祖,又有何難?” “呵呵....” 趙丹青緩緩搖頭。 “大爭之世,若是碧游宮不主動入局,或許....等到被動入局的時候,那就晚了,千年傳承之仙門,若是顛覆,豈不惋惜?” 利誘不成,南宮烈便開始了威脅。 趙丹青卻是灑脫一笑: “王爺若想對我碧游宮動手,盡可來之,碧游宮雖不愿插手俗世之事,但也絕不缺乏一戰(zhàn)的勇氣。” “趙兄誤會了,本王怎么會對碧游宮動手呢?呵呵....陳淵厲兵秣馬,想要侵吞南州,本王是在替碧游宮擔(dān)憂。” 南宮烈目光愈發(fā)的冰寒。 “無妨無妨,若是燕王殿下容不下碧游宮,也不過一戰(zhàn)而已,碧游宮弟子不怕死,只怕不能順應(yīng)道心。” “好,好,不愧是十大仙門之一,碧游宮的膽氣,本王算是領(lǐng)教了,也罷,既然趙兄不愿助我逐鹿中原。 那本王也不好強求,呵呵....希望趙兄有朝一日能夠改變主意,不過最好還是盡快一些。” 說完這些,南宮烈轉(zhuǎn)身,又澹澹道: “不耽擱趙掌教釣魚的雅致了,告辭。” “王爺慢走....” “呵呵....” 南宮烈笑了笑,迅速化作一抹流光離開了此地。 待到南宮烈徹底遠離之后,一道身著鎏金黑袍的年輕男子,則是瞬間出現(xiàn)在了趙丹青的面前,看著前面的魚線道: “這海域無魚,道長在釣什么?” “隨便找個事兒做做罷了。” 趙丹青隨手將魚竿丟在一旁,身上的出塵氣質(zhì)也隨之消融,半躺在巨石之上,神情好不愜意,一點不似一位仙門掌教。 也讓陳淵發(fā)現(xiàn)了此人的另一面。 “可惜了....” 陳淵笑了笑,看著南宮烈遠去的身影,眼神中有些惋惜。 “可惜什么?” “可惜了,南宮烈不是真身親至,來見你,居然只是一縷神念化身,要是真身來此的話,倒是能省去很多事兒。” 真的很可惜。 陳淵這一次來見趙丹青,想要拉攏對方,結(jié)果卻碰上了南宮烈拜訪,他本來還是很興奮的,覺得自己能夠省去很多事兒。 結(jié)果,卻只是一具神念化身而已,就算是滅殺了,也對南宮烈造不成什么損傷,只會讓其警惕,所以,陳淵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離去。 心中很是惋惜。 要是能趁此時機宰了南宮烈,那他掌控南州可就簡單多了,還能趁此,收攏氣運,獲取機緣,讓修為再進一步! “都說燕王殿下生性謹慎小心,現(xiàn)在看來,此人也是小心謹慎的很,在南州,居然都不敢以真身示人。” “是啊,沒膽氣....” “確實可惜,本來貧道還想看一看燕王殿下大展神威,鎮(zhèn)壓南宮烈的,錯過了一場好戲。” 趙丹青也忽然搖頭嘆息道。 “怎么,趙掌教對本王如此有信心?覺得南宮烈一定不是本王的對手?”陳淵眉頭一挑,面露問詢之意。 “燕王殿下未入陽神之際,就能逆斬妖圣,弒君紫金山巔,現(xiàn)如今,已然破境陽神,神通大成,南宮烈雖有一些不錯的實力。 可想要勝過燕王殿下,貧僧覺得希望不大。” 憑趙丹青的修為自然能夠感覺到陳淵隱隱間所逸散出的強大氣息,幾乎不輸于他掌控仙兵時的狀態(tài)。 莫看他神情澹然,氣定神閑,其實,在初見陳淵的時候,他可是大吃了一驚,心中無比駭然于其實力。 只不過沒有顯露在明面上而已。 “既然道長如此對陳某有信心,何不入吾麾下,助我逐鹿中原?如此,日后碧游宮也可大有收獲。” 陳淵隨之道。 “燕王殿下,倒是對自己很有信心。” 趙丹青失聲笑了一聲。 “是道長先說的有信心,再者,常言道,搏一搏,黎庶可立國,賭一賭,煉血可化骨,碧游宮日后未嘗不能有現(xiàn)今靈山之象。” “此言,燕王殿下恐怕對蜀山和太虛宮也都說過吧?”趙丹青反問。 “話不在重復(fù),只要有效果就好。” “可南宮道友給的承諾,可比燕王殿下要好....” “他不過是一冢中枯骨而已,就算是許你碧游宮與他平分天下,但若是實現(xiàn)不了,又有何用?”陳淵澹笑道。 “這么說,燕王殿下有信心能定鼎天下?” “天下之亂自我始,天下太平由我終,不論道長信不信,總之,本王及支持本王起勢的那些勢力,都相信。” “呵呵....可南宮烈不也是燕王殿下現(xiàn)在最大的對手嗎?” “他?” 通天峰下,南宮烈的身影緩緩凝現(xiàn),目光之中閃過一絲陰狠,既然不能為他所用,那就....為他所滅吧! “王爺,暗線來奏,燕王陳淵親自領(lǐng)軍,正在暗中進入我南州疆域。”在其身邊,一黑甲男子躬身道。 “所去何方?” “東山谷!” “呵呵....來南州不找本王,卻去找一個東山谷,有意思,這個陳淵太過自信了,這是不將本王放在眼里啊。 想要以傾軋之勢,逐漸將本王的勢力削減,只不過....他卻不知,這一切,皆在本王掌控之中。在南州與我交手,呵呵,他還不是對手,此消彼長,優(yōu)勢在我!” “王爺高見。” “回信,讓其繼續(xù)潛伏,東山谷....也好,就當(dāng)做他的葬身之地吧!什么千古無二,這一次,就讓他英年早逝!” 南宮烈冷聲道。 “他?”陳淵嘴角隨之勾起一抹冷笑。 “本王之前的確當(dāng)他是一個對手,但現(xiàn)在嘛....” “現(xiàn)在如何?” “盡是用些不入流的手段,想將我困在甕中,一舉圍殺,但....誰是真正入甕的,可還未嘗可知呢!”陳淵呵呵一笑。 “看來,燕王殿下早有謀劃?” “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鼾睡?南宮烈不死,鎮(zhèn)南關(guān)不入本王之手,北伐中原就是一句空談而已..... 所以,他必須死!” “那燕王殿下來我碧游宮?” “一是來看看趙掌教近來可好,嘗試一下拉攏碧游宮,二嘛....其實我就是順道來此而已,本意還是為了這個謹慎的南宮烈啊!” 趙丹青有些沉默,皺了皺眉: “若是貧道依舊拒絕呢?” “那日后碧游宮便分享不到勝利的果實,今日之神女宮,便是來日的碧游宮。”陳淵轉(zhuǎn)過頭很認真的看著他說道。 “燕王殿下這是在我碧游宮境內(nèi),威脅碧游宮的掌教至尊?” “你可以這么理解....” 陳淵點了點頭。 “哈哈哈哈....好,就沖燕王殿下這句話,日后碧游宮上下,皆隨王爺逐鹿中原!” 最后一天! 雙倍馬上就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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