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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gè)錦衣衛(wèi)明明超強(qiáng)卻過分劃水 第三百七十九章 鑄造圖紙
“此話怎講?”
陸寒江聽完了阿嵐的話,心里已經(jīng)有了些成算,但也要看對(duì)方的態(tài)度究竟如何。
說白了,兩人的關(guān)系雖然不錯(cuò),但也僅限于此了,固然因?yàn)檠囡L(fēng)云一事上,陸寒江和她通力合作的態(tài)度,使得兩人的關(guān)系升溫不少,但這事有利有弊。
從好的一方面來說,固然因?yàn)殛懞桶购献鲗?duì)付燕風(fēng)云,收獲了對(duì)方的好感,但同時(shí),這種對(duì)聯(lián)合外人對(duì)自己人下手的事情,本就很讓人忌憚。
即便阿嵐心寬不在乎這些,就算不留下芥蒂,終究也會(huì)有所防備。
這一邊,陸寒江看似并不在意,平靜地問道:“既然是令尊生前委托鑄劍山莊鑄造的兵器,那你拿回去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難道鑄劍山莊不認(rèn)?”
在陸寒江問完之后,阿嵐思慮片刻,卻是搖頭:“我不信任他們,我爹說過,人心思變,鑄劍山莊未必都是傳聞中那般俠肝義膽,況且此次星玄刀丟失,他們也未與其他人說明實(shí)情。”
聽罷阿嵐所言,陸寒江想了想,試探著說道:“姑娘是否誤會(huì)了,或許是他們擔(dān)心懷璧其罪,所以才三緘其口?”
阿嵐再度搖頭,語氣篤定地道:“知道星玄刀丟失后,我曾要求去探望那個(gè)盜走寶刀的弟子,但卻被拒絕了,而且我私下里也向幾個(gè)鑄劍山莊的弟子打聽過,他們對(duì)此事都是一知半解,想來只能是鑄劍山莊封鎖了消息。”
陸寒江沉吟小許,故作遲疑地道:“阿嵐姑娘,恕本公子直言,這三把兵刃雖是令尊委托鑄劍山莊所鑄,倘若他們真的打算昧下這星玄,似乎你也無處說理。”
確如他所言,畢竟紅塵客委托鑄造兵器,只提供了錢財(cái)?shù)脑挘T劍山莊要是耍無賴,大可隨意拿一把兵刃出來說是鑄造所得,星玄刀是難得之物,他們有心私藏也屬常情。
這一次,阿嵐沒有立時(shí)回答,而是抿嘴沉默許久,然后才慢聲開口說道:“月影,焚陽,星玄,這三把兵刃我爹委托古大師鑄造,當(dāng)初不僅提供了錢貨鑄材,還有圖紙。”
陸寒江目光一凝,身子微微坐正,瞇起眼道:“錢貨鑄材,鑄劍山莊大有話可說,但若是有圖紙?jiān)诘脑?.....也不行,姑娘一面之詞,如何取信天下。”
“我有證據(jù)。”
阿嵐語出驚人,甚至直接從懷中拿出一塊老舊綢布,攤開放在了桌上。
陸寒江定睛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地記述著三把兵刃的鑄造之法,還有三把兵刃成型的圖桉,詳略得當(dāng),單憑這一張圖紙,就足稱之為至寶。
“有此物在,確實(shí)可以證明那星玄刀是姑娘所有。”
說著,陸寒江收回了目光,放松了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復(fù)又澹然道:“只是那星玄刀早已經(jīng)丟失,既然它不在鑄劍山莊,姑娘所言這些,又有何意義?莫非只圖一個(gè)名頭,本公子不覺得姑娘是這樣的人。”
“的確如此,一個(gè)刀主的虛名,我自然不需要,”阿嵐眨眼笑著,但目光卻是認(rèn)真了些:“我想要的是那個(gè)古大師的弟子。”
話音落下,房間里的溫度忽然降了幾分。
陸寒江低頭瞥了一眼微涼的茶水,言語間似有推脫之嫌:“鑄劍山莊屹立江湖多年,想要從他們手底下拿走一條人命,似乎并不容易。”
“所以,我才來尋陸公子。”
阿嵐將桌上的圖紙向著陸寒江的方向一推:“我孤身行走江湖,身無長物,唯有這張圖紙可以拿得出手,陸公子若肯答應(yīng),便以此物作為謝禮。”
陸寒江倒掉了涼水,重新滿上一杯熱茶,端起那茶杯,目光看向了阿嵐,澹澹道:“阿嵐姑娘這事做得奇怪,你既然為了收回那秘密不惜得罪鑄劍山莊,怎么又將這圖紙拿出來作為交易的條件?”
阿嵐不慍不火道:“這用以鑄造三把兵刃的材料十分稀有,其中關(guān)鍵部分的用料,世間恐怕早已經(jīng)尋不到第二份,所以,這圖紙雖然珍貴,但除了其中的技藝之外,基本毫無用處。”
“姑娘如此坦誠,倒是讓本公子有些不好意思了。”話雖如此,但陸寒江表情揶揄,似乎暗諷之意。
兩人對(duì)視一眼,阿嵐發(fā)出個(gè)無奈的微笑,將桌子上的圖紙折疊放好,嫣然一笑:“非要說的話,就是因?yàn)槲也幌矚g鑄劍山莊那群人,所以不想讓這些東西落在他們手上。”
陸寒江莞爾,呵呵一笑:“這話雖然不著調(diào),但才像是姑娘的作為。”
說著,陸寒江拿起了那張圖紙,這便代表著他答應(yīng)了阿嵐的條件,只是他卻多問了一句:“只是,阿嵐姑娘,令尊紅塵客聞名江湖,古溟大師也是聲名顯赫,這圖紙,兵刃,還有在之身后的‘秘寶’,你就不怕本公子也動(dòng)了歹心?”
阿嵐將那雙劍握在手中打量,輕聲道:“陸公子不必多心,我爹死后,這秘密已經(jīng)無人知曉,或許皇甫家探得了一星半點(diǎn),但若無這月影焚陽星玄三把兵刃作為支持,也是水中月,鏡中花。”
“這話倒是不假。”陸寒江把圖紙收好,笑容意味深長。
阿嵐看向陸寒江,嘴角一勾,灑脫地笑道:“陸公子,若有朝一日你真的尋到了那星玄刀,有意一探這背后的秘密,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
陸寒江抬頭看向起身的阿嵐,舉起了手掌:“阿嵐姑娘瀟灑,那便,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阿嵐背好雙劍,伸出手來,兩人擊掌為誓。
得到了想要的承諾之后,阿嵐就離開了,在她走后,陸寒江默默地將圖紙打開,然后拿出了太子妃送來的紅塵客留筆。
此刻,他大致已經(jīng)確信了,紅塵客遺留的“秘密”,和這三把兵刃有著分不開的聯(lián)系,只是讓他失望的是,作為唯一的線索人物,阿嵐似乎對(duì)此也知其一不知其二。
但總好過沒有收獲,月影焚陽有阿嵐保管,而星玄則在他手中,基本等同于將開啟這個(gè)秘密的道具握于掌中。
現(xiàn)如今,對(duì)于紅塵客留下的秘密,開啟其的“鑰匙”,他有了,剩下的就是找到埋藏這個(gè)秘密的“盒子”。
至于說這個(gè)“盒子”里到底藏著什么,陸寒江八九不離十也猜到了,根據(jù)太子妃的重視,以及紅塵客留筆最后的長生二字,這必然與那七件寶物相關(guān)。
只是由己及人,陸寒江不認(rèn)為太子妃會(huì)相信長生一事,甚至哪怕對(duì)方相信,拿這事取樂的可能性也遠(yuǎn)比她追求長生的可能性要高。
太子妃拼著底牌暴露也要爭搶這個(gè)東西,其所涵蓋的附加意義,很可能要超出其寶物本身的功效。
譬如那圣靈蠱蟲,雖其本質(zhì)是長生七件秘寶之一,但它本身也具有奇效,例如順應(yīng)苗疆的“預(yù)言”,就能夠號(hào)令苗地族人。
所以大概率,紅塵客留下的東西,也有異曲同工之妙,所以要解開其中的秘密,陸寒江還得在鑄劍山莊待上一段時(shí)日,至少得把阿嵐的事情解決。
紅塵客已死,他留下的東西除了劍法和那四句話,就只有這個(gè)女兒了,或許阿嵐并未從父親那得知什么消息,但她本身的存在就是一個(gè)挖掘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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