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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林平之!開局送萬份辟邪劍譜! 106.假設(shè)我是你爹的長輩,你應(yīng)該叫我什么?
若不是他知道林平之的本事,若不是他知道林平之內(nèi)心確實(shí)是這么想的,換做另外一個人,肯定覺得林平之那些話是裝逼。
那么強(qiáng)大的武功,你居然說是垃圾,還感慨漏洞百出,要廢掉。
不是裝逼是什么?
可任我行知道,林平之沒有裝逼,他說的是真話。
他確實(shí)不滿意這門武功。
林平之沒必要在他面前裝逼。
但…這種武功他都不滿意,那他還滿意什么武功啊…
莫非要完美無缺的功法?
世界上哪有那種武功!
別說這底武世界,哪怕是大羅神仙的圣功,也都有缺陷吧。
林平之給任我行一個感覺。
只有一個感覺。
那就是…深不可測。
別說林平之的武功終點(diǎn)在哪里,就算是起點(diǎn),他也觸摸不到。
“我看你也恢復(fù)得差不多了,那我們就開始吧,現(xiàn)在我就傳授你更深層次的吸星大法…雖然這吸星大法修行完,放在江湖上可能也就能混個差點(diǎn)的一流高手地步,但也只能如此了…你能從中下流躋身一流,也算有一些作用…當(dāng)然,這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你想打敗東方不敗,這點(diǎn)修為肯定是不夠的,你先把吸星大法練會,我再教你其它武功,畢竟修行要一步步來,不能好高騖遠(yuǎn),貪多嚼不爛!”林平之對著任我行道。
“林少俠,若是說別的,我可能還不敢說,但是這吸星大法,我敢說這世界上沒人比我更會,我覺得這個沒必要教了…不如教別的吧。”
其實(shí),聽了林平之的話之后,任我行是有一點(diǎn)不服氣的。
大哥,你能不能動不動就說我是垃圾,我是武林中下流之類好吧,我雖然打不過你,但是咱老任在江湖上混的時候,什么時候排名掉出前五過?
中下流,你是太小瞧我大魔頭任我行了。
算了,你強(qiáng)…不跟你犟,你就等著將來我破開這地牢,出去橫行武林給你看看,什么叫做…君臨天下,什么叫做…人家遇到我都要退避三舍!
任我行心中,還是有一些小驕傲的。
還有這吸星大法…我修煉吸星大法,已經(jīng)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甚至還改良了這門神功,讓它的副作用近乎于無了。
你跟我說你要教我吸星大法?
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比我更懂吸星大法?
任我行自認(rèn)為,說別的他不敢說勝過林平之,但是提到吸星大法吧,他天下無敵!
根本不需要林平之教授。
待會他定要指出林平之吸星大法的缺點(diǎn),讓這位小哥…別那么瞧不起自己。
讓他知道自己不是廢物,而是天才。
林平之說的話,總是讓他很不舒服,很不爽。
就比如林平之一直說他打不過東方不敗,這點(diǎn)他很氣…因?yàn)樗蜄|方不敗就不對眼,他現(xiàn)在最不想聽到的,就是說他打不過東方不敗。
可能怎么辦?
林平之武功高啊…聽不慣他老任也不敢反駁。
“你的吸星大法…恕我直言,可能你會生氣,不過我不想說謊!”林平之道。
“你的吸星大法,真是一言難盡…若讓我評價,那么你這個版本的吸星大法,就是垃圾而已!”
聽到這話,任我行卻忍不住道:
“林少俠說的是之前的版本吧,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對吸星大法做了改良!”
“你說的改良,是將原本吸收了之后,不能融合的內(nèi)力融合為己用,不會受到內(nèi)力的反噬?”林平之道。
“沒錯!”任我行略微得意地道。
這個問題,可是困擾了許多練習(xí)吸星大法的傳承者。
而自己卻能解決,確實(shí)覺得驕傲。
想當(dāng)年,自己就是因?yàn)槭艿轿谴蠓ㄎ〉膬?nèi)力反噬,才讓東方不敗乘虛而入。
他自認(rèn)為,這天下能夠化解這缺陷的,僅有自己一人。
既然如此,自己還不是吸星大法的集大成者?自己還不是吸星大法古今第一人是什么!
他覺得自己已經(jīng)很牛逼了。
“這有什么!”林平之卻不屑一顧。
“就單我所知的,解決這個缺點(diǎn)的方法,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這話,任我行有點(diǎn)不信了。
我花了十幾年的時間才研究出來的方法,你跟我說你會千八百中解決的方法?
不可能。
林平之見他不信,于是道:
“解決這個缺點(diǎn),其實(shí)很簡單…我隨便說幾個吧,比如少林寺的易筋經(jīng)可以解決,就算沒有易筋經(jīng),其實(shí)你只要學(xué)會一些融合類武功,或者學(xué)會一些發(fā)泄類的武功…那便可以解決…”
“真的不難。”
林平之隨便舉了幾個例子。
他輕飄飄幾句話,卻差點(diǎn)讓任我行暈過去。
意思,我真是個傻逼唄。
十幾年研究出來的心血,就被你輕飄飄幾句話解決了?
感覺好受打擊。
“可能你會覺得,我只會隨便說說而已,但是吸星大法的源頭,是化功大法和北冥神功。”
“相比于這兩門功法,吸星大法不過是它們的細(xì)枝末節(jié)罷了。”
“最初的時候,吸星大法以化功大法為主,后來發(fā)現(xiàn)化功大法不如北冥神功強(qiáng),若是以化功大法為主,便會產(chǎn)生更多,更無法挽回的缺陷,于是又以北冥神功為主…”
“不管以什么為主,吸星大法都只是人家的小兒子,甚至小兒子都不算,只能算人家的九牛一毛。”
“我為什么說要教你吸星大法?一來是因?yàn)槟惚緛砭蜁谴蠓ǎ逕捚鹞医痰模銜菀仔逕挘怼瓕砣羰俏谴蠓ㄟ€不夠用,有可能的話,我可以教你真正的化功大法…或者北冥神功!”
“一切,要看你的天賦…還有…”
看你修煉了進(jìn)階版吸星大法之后,有沒有可能打得過東方不敗。
林平之頓了頓:
“算了,現(xiàn)在說這些還早,我先教你進(jìn)階版的吸星大法吧。”
原本任我行還不太相信林平之。
他認(rèn)為自己對吸星大法的理解,肯定是古今第一人沒錯了。
可是越是聽到后面,他越是驚訝。
化功大法…北冥神功…
確實(shí)是吸星大法的祖宗。
而從林平之的話里,他可以得出一個信息,這個少年…居然會北冥神功,居然會化功大法…
既然如此的話,那么他會吸星大法進(jìn)階版,肯定沒什么懸念了。
雖然老任也沒聽說過吸星大法還有什么進(jìn)階版。
“接下來,我教你進(jìn)階版吸星大法的口訣,你認(rèn)真記好了…”
“是!”任我行打起十二分精神。
他初始也只是好奇,所謂的吸星大法進(jìn)階版是什么玩意,可是越聽到后邊,他越是覺得心驚膽戰(zhàn)。
這哪還是什么吸星大法?
分明就是…仙法!
原版的吸星大法,只能吸收別人的內(nèi)力,而且若是你吸得太多,哪怕是你已經(jīng)克服了吸星大法的融合問題,但是如果你短時間內(nèi)無法化解吸收到的內(nèi)力,亦或者對方的內(nèi)力有特殊屬性…如寒冰屬性,烈火屬性…亦或者,毒屬性…你依舊會受到反噬。
而林平之教授的吸星大法,根本沒有這個問題。
練至大成之后,可以隨意隨用,吸收的特殊內(nèi)力,也只會增加自己內(nèi)力的屬性而已,不會出現(xiàn)什么反噬之類。
更關(guān)鍵的是,林平之教的吸星大法。
不僅僅能夠吸收敵人的內(nèi)力,還能吸收氣血…還能吸收動物、植物的活力。
“那…能不能吸收壽元!”任我行發(fā)出了這個疑惑。
天知道。
但是即使有,那也已經(jīng)是下一階段的系統(tǒng)功能,屬于吸星大法進(jìn)階版的另一個進(jìn)階版。
林平之自己都沒有權(quán)限解開那個區(qū)域的武功。
“還是那句話,貪多嚼不透,你還是先把眼下學(xué)會吧。”
林平之教訓(xùn)完。
“好了,今天就到這里吧,等你學(xué)有所成,我再來找你。”
“是,多謝師父!”任我行恭敬地行禮,道。
林平之搖搖頭:“我說過,我不是你師父,我們沒有師父緣分。”
“不,您已經(jīng)是我?guī)煾噶耍釉?jīng)曰過:一字之師方為師,更何況您傳授了我這般神功!我任我行向來恩怨分明,師父就是師父,就算你不認(rèn)我,我也是你的徒弟!”任我行道。
“子曾經(jīng)這么曰過嗎?那有沒有可能…他說的一字之師,可能說的有一個師的軍隊(duì),名字就叫做一字?他是告訴大家…一個名叫一字的軍隊(duì),也是軍隊(duì)?你不能小瞧,他也能把你殺得片甲不留?”林平之道。
任我行愕然:一字之師,是這么解釋的嗎?
長見識了!
還有人這么解釋一字之師的?
咳咳…若是他知道林平之對其它論語的解釋,肯定會瞠目結(jié)舌,和他女兒任盈盈一樣,三觀盡碎吧。
“得了,今兒就到這吧!”
林平之說著,走到鐵門門口。
從窗口處表演了一出內(nèi)力化形,透過窗戶把暈倒在走道里的江南四友救醒。
再次驚艷了任我行一手。
然后在江南四友懵逼的狀態(tài)下,把林平之放出去,留下任我行在地牢里發(fā)愣。
今天,地牢里還是和平常一樣冷。
不過不知道怎么,任我行卻覺得……這里似乎少了許多寒冷,多了幾分溫暖,也少了一些黑暗。
感覺…光明了許多。
不再多想,他開始修煉林平之給他的武功。
另一邊。
江南四友和林平之從通道里走出來。
“林兄弟,我們一下子就被聲波功震暈過去了,后來發(fā)生什么事情我們就不知道了。”
“你真的輸了嗎?”
“任先生為什么沒有殺掉你。”
“他可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主!”
“我還在想著,若是他對你不利,我們定要讓他好好吃一吃苦頭。”
江南四友很不好意思。
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居然讓林兄弟去冒險,現(xiàn)在想來…真的不應(yīng)該。
挺對不起林兄弟。
“我真的輸了!”林平之道。
“不過,也不是輸?shù)煤軕K的那種,總之…任我行贏我,也算險勝吧,自然殺不了我。”
險勝,那林兄弟的武功,可真是厲害啊。
“四位兄長,愿賭服輸,那四件寶貝,是你們的了。”林平之道。
“不不不…我們不能收!”黃鐘公這時候卻拒絕道。
“我已經(jīng)想明白了,林兄弟和我們?nèi)绱私磺椋覀兙尤蛔屃中值苊半U去和任老魔一戰(zhàn),差點(diǎn)讓林兄弟隕落…我們真不是人。”
“是啊,哎…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時真是沖動了,和兄弟相比,一點(diǎn)身外之物算什么呢?”
“若是在給我們一次機(jī)會,我們一定不會再讓林兄弟去冒險!”
“東西,我們絕對不能收!”
江南四友暈倒后,似乎腦子還清醒了許多。
“沉睡這段時間,像過了千萬年,我想明白了,兄弟情比什么都重要…”
“我們居然為了一些身外之物,讓兄弟冒險…實(shí)在是狼心狗肺!”
“林兄弟可別再勸我們了,我們羞愧得很。”
四個人都挺不好意思。
林平之心中一嘆。
本來他覺得這是一筆交易,他給江南四友四件寶貝,代價就是接觸任我行,若是四人不要,那可就不妥了。
“四位兄長,其實(shí)也并非如此,我和任先生比斗,并非你們想象中的那般簡單,兇險是兇險了一些,不過我也因禍得福,在比斗中,我心生感悟,因此我的武道…也有所進(jìn)步。”林平之道。
“所以四位兄長對我有大恩,這四種寶貝,你們得收下。”
這樣嗎???
林兄弟居然因禍得福?
那結(jié)局也不是不可接受。
五人你來我往推辭了半天,江南四友終是收下了寶物。
“林兄弟,真是仗義人啊…”
“我們把他送入危險之地,他一點(diǎn)也不責(zé)怪,反而感謝我們!”
“這個人…可交!”
江南四友,心中又再次照常感動起來。
不得不說,別看他們屬于魔教陣營,可這四人確實(shí)挺善良。
回到宴會處。
香兒、任盈盈、知畫、凌棋四人差不多等了一個多小時,挺無聊。
林平之和江南四友出來。
她們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公子,怎樣?”香兒關(guān)心地迎了上去。
“沒怎樣,就輸了而已。”林平之無所謂地攤了攤手。
“什么…您輸了?”香兒等四人目瞪口呆。
林公子居然輸了?
這…這怎么可能!
他的武功…已經(jīng)達(dá)到一個令人感覺到無可逾越的地步,怎么可能說?
“我…我不信!”香兒道。
“我要去替你報仇!”
“輸了就是輸了…沒什么信不信,咱們輸?shù)闷稹!绷制街芴谷弧?p/>
“再說了,你公子都輸了,你去的話,有什么用。”
香兒心中疑惑。
真的輸了嗎?
可是…怎么感覺公子在說謊!
她不知道為什么公子要說謊,但是公子既然認(rèn)輸,那肯定有他的道理。
香兒臉色很不好看,不過也沒再多問。
“東西放下給四位兄長,今兒公子累了,先回去休息休息,改日再來拜訪。”
“林兄弟,我們送你。”黃鐘公四人覺得挺難為情的。
畢竟林平之現(xiàn)在挺沒面子的,在自己女仆面前承認(rèn)失敗,那會打擊他的威嚴(yán)。
說不定就不能推d了之類…
男人都懂。
林兄弟太監(jiān)?
誰跟你說太監(jiān)就不能玩的…
花樣可多了。
要是林兄弟不喜歡女的,為什么出行游玩都只帶侍女?
還個個那么漂亮!
你當(dāng)真以為,男人和女人一起,真的就只會討論藝術(shù)之類的?
天真!
咳咳,不得不說…江南四友還真會亂七八糟亂想。
林平之要是知道這幾個老匹夫心中的想法,一定會很無語。
我林平之是那樣的人?
不是!
的吧……
我?guī)膛鞘菫榱藗窝b成紈绔、玩物喪志的二代形象。
言歸正傳。
江南四友心中覺得虧欠。
一直把林平之幾人送出梅莊,送上馬車,才罷休。
馬車上。
出了林平之。
其她四位女子心情都比較凝重。
畢竟林平之輸了這件事,是他們非常不愿意接受的。
公子在他們心中,那是神一樣的存在。
神怎么能這么草率地輸了。
“公子…您真的輸了嗎?”香兒還是不肯相信。
“怎么,在你心里,公子就不會輸嗎?”林平之笑了笑。
“不會!”香兒堅(jiān)定地道。
“那要真的輸了呢?”林平之道。
“那…”香兒眼神隨著胸懷不斷起伏,那是氣的,激動的。
“那我就好好努力修煉,為公子報仇!”
“對!”
“我們也會努力。”
知畫和凌棋二人也道。
她們?nèi)朔薹薏黄健?p/>
林平之可是她們心中的信仰。
看得出來,她們對此事挺介意。
林平之為了不讓她們信仰崩塌,擔(dān)心受損。
沉思了一下。
“你們的公子當(dāng)然不可能輸了。”
“哈哈…你們沒發(fā)現(xiàn),你們的公子是故意輸?shù)膯幔偷で嘧有直榷返臅r候,就故意打不過?”
聞言,香兒等人恍然大悟。
眸光再次閃亮起來。
“我就說吧!”
“原來如此!”
“公子不可能輸!”
“對了,我怎么沒想到?公子和丹青子比武的時候,就故意輸了一回。”
“公子之所以后面認(rèn)輸,也是為了把那四件寶貝送給江南四友吧。”
“公子用心良苦!”
“公子真是好人!”
“重情重義!”
三人知道真相,不斷夸贊。
她們的信仰回來了。
任盈盈瞥了一眼。
看著這三個“迷妹”,不斷翻白眼。
也不知道林平之有什么手段,明明他這么討厭、那么虛偽,為什么會讓這三個侍女如此信服。
“虛偽!”
“什么用心良苦,若是真想給,何必要比武,何必要道德綁架江南四友?直接給他們不就行了!”
“還把江南四友架在一個不能白要你東西的位置,最后還假惺惺給人家…真是虛偽!”
不得不說,雖然她對林平之很不感冒,可是她的思維,確實(shí)活躍…能看出這件事,其中的貓膩。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這么做,但是我知道,你這人絕對不安好心…那江南四友若是再和你在一起,估計(jì)會被你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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