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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九章 誠實(shí)快樂屋

作者:馬賽克的憂郁  分類: 歷史 | 外國歷史 | 熱血 | 穿越 | 馬賽克的憂郁 | 美利堅(jiān)1881:他們叫我傳奇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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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利堅(jiān)1881:他們叫我傳奇 第五百一十九章 誠實(shí)快樂屋

第二天中午,霍樂迪和李四福趕到了陳劍秋的住宅,將沃克死去的消息告訴了陳劍秋。

書房里,陳劍秋正低頭看著霍樂迪拿來的關(guān)于坦慕尼協(xié)會和五點(diǎn)幫的資料。

正如他所判斷的一樣。

坦慕尼協(xié)會名義上是一個公益性的慈善組織,實(shí)際是民主黨用來控制紐約市的一個工具。

他們利用一些小恩小惠穩(wěn)住了民主黨在平民內(nèi)的基本盤,并且通過黑幫替他們掌控下城區(qū)和干一點(diǎn)臟活。

卡特曼坐視這些黑幫之間爭斗不斷,并且為他們提供適當(dāng)?shù)谋幼o(hù)。

這使得他牢牢掌控著下城區(qū)。

說得更直白一點(diǎn),卡特曼可能才是紐約最大啊的黑幫大老。

“我認(rèn)為是五點(diǎn)幫的人干的。”霍樂迪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這些人想殺人滅口。”

“可惜線索又?jǐn)嗔恕!崩钏母?聪蛄岁悇η铮袄洗笪覀兘酉聛碓撛趺崔k?”

陳劍秋合上了那摞資料。

只留下了一張紙放在桌子上。

“去五點(diǎn)幫抓個活口。”他站了起來,指頭敲了敲桌面上的那張紙。

紙上印著一張模湖的黑白頭像照片,照片上人一臉橫肉,兇相畢露。

屠夫,德里克·蘭德爾。

那個替托里奧剁尸體當(dāng)狗糧的人。

紐約,下城區(qū),屠宰場。

兩個身穿紐約警察制服的人,出現(xiàn)在了屠宰場的大門口。

此時已經(jīng)接近傍晚。

工人們陸陸續(xù)續(xù)地開始從屠宰場里走了出來。

他們之所以這么早下班,并不是因?yàn)楣S老板大發(fā)善心,而是因?yàn)槿饧词故窃琢顺鰜恚F(xiàn)在的行情也賣不出去。

老板們寧愿肉爛在大街上喂老鼠,也不愿意送給那些吃不起肉的平民。

出來的工人們,用奇怪的眼光看著這兩個穿著警察制服的人。

并非其他原因,只是因?yàn)榫旌苌僭敢鈦磉@種地方而已。

“其實(shí),我一直想問,為什么我們要穿這身衣服。”

四下無人后,李四福拉了拉胸口的警徽,一臉疑惑的問著身旁的霍樂迪。

“你確定蘭德爾看到我們這身衣服,不會直接跑掉嗎?”

“就因?yàn)槭蔷焖挪粫堋!被魳返显棋oL(fēng)輕地抄著口袋,“如果五點(diǎn)幫的人怕警察,還會把沃克宰了嗎?”

“你是說,他們也會打算宰了我們?”李四福愣了一下。

“有可能,而且我們盡量還是不要在這附近用槍。”霍樂迪說,“如果槍響了,我們可能都走不出下城區(qū)。”

“嘶”

李四福整理了下自己的帽子,重新戴在了頭上。

兩人在門口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等到具備資料中體型和樣貌特征的人出現(xiàn)。

“會不會我們看漏了?”李四福有些不確定。

霍樂迪的手從口袋里拿了出來。

“我們進(jìn)去看看吧。”他說道。

兩個人一前一后走進(jìn)了屠宰場。

屠宰場里的衛(wèi)生環(huán)境實(shí)在是稱不上好。

地上污血橫流,濕漉漉的,時不時有老鼠在地上竄來竄去。

“你平時吃的肉就是從這里出來的。”霍利迪指著周圍對李四福說道。

“不干不凈,吃了沒病。”李四福攤了攤手。

車間的大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只有一個側(cè)邊小門開著。

兩個人沿著側(cè)門走了進(jìn)去。

車間里的光線異常昏暗,只有西邊的光從車間頂部的玻璃照射進(jìn)來。

冬日的夕照原本就綿軟無力,在經(jīng)過玻璃過濾后,就更加微弱了。

霍樂迪和李四福摸著黑,向著車間內(nèi)部走去。

就在他們轉(zhuǎn)過一根廠房的鋼制立柱時,突然,一陣金屬碰撞和彼此劃過的尖銳聲,從里面的房間傳了出來。

霍樂迪和李四福互相看了一眼。

有人在里面。

霍樂迪兩人沒有任何藏匿自己行蹤的意思。

他們走了進(jìn)去。

一個肌肉發(fā)達(dá)的壯漢站在那里。

他身上套著一件骯臟的皮質(zhì)圍裙,右手拿著一把剔骨刀,左手拿著一根金屬磨刀棒。

剔骨刀的刀刃在磨刀棒上反復(fù)摩擦著,發(fā)出刺耳的聲音。

而他的面前,倒掛著一只已經(jīng)被剖開的牛。

看樣子,這位屠夫是打算將這只牛的肉,統(tǒng)統(tǒng)從骨頭上剔下來。

“你就是德里克·蘭德爾吧?”霍樂迪走了上去。

那人轉(zhuǎn)過身,神色漠然地打量了下穿著警服的兩人。

“我是,你們是誰?我好像從來沒見過你們。”

“我叫丹尼斯,他叫王大慶,沃克警長自殺了,以后我們倆負(fù)責(zé)這一片。”霍樂迪說道。

聽見是警察局的人,蘭德爾似乎稍微放松了些警惕。

他不想搭理這兩個“警察”,又轉(zhuǎn)過身,自顧自地開始剔肉。

“你們這個月的例錢是不是該交了?”霍樂迪一邊說話吸引著屠夫的注意力,一邊對著李四福使了一個眼色。

李四福不經(jīng)意地四處打量著車間,同時借著機(jī)會,已經(jīng)悄悄繞到了蘭德爾的側(cè)面。

“錢已經(jīng)給沃克了。”蘭德爾熟練地剔著肉,面無表情地回答道。

“沃克的錢是沃克的錢,我們的是我們的。”霍樂迪“蠻橫”地耍起了無賴,活脫脫一個紐約警察的流氓做派,“我才不管你們那些該死的事情。”

蘭德爾手中的刀停下了。

他太陽穴上的青筋跳動了一下。

但很快,他的刀繼續(xù)在牛的骨頭和肉之間劃過。

“那你應(yīng)該去找我們老大。”屠夫的聲音漸漸變冷。

“那我可就得跟你說一句對不起了。”霍樂迪拍了拍自己的警徽,“只能讓你跟我走一趟了。”

沒有預(yù)兆,沒有提醒。

屠夫突然轉(zhuǎn)過身,揮起了手中的剔骨刀,對著霍樂迪一刀捅了過來。

這一刀又快又準(zhǔn),直奔“醫(yī)生”的心窩而去。

霍樂迪在西部的時候,便以槍法準(zhǔn),身法好聞名,他和懷亞特兩人都是出了名的閃避拉滿。

方才說話的時候,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屠夫那把拿刀的手上。

饒是如此,霍利迪一個側(cè)身才將將躲過這一擊,衣服被鋒利的剔骨刀刮了一道大口子。

而在一旁的李四福已經(jīng)一腳飛起,奔著屠夫持刀的手而去。

這一腳深得陳劍秋真?zhèn)鳎韵露蟿澾^一道弧線,正中目標(biāo)。

然而,屠夫的手竟然只是顫抖了一下。

他握刀的力氣奇大無比,那把刀子居然沒有脫手。

屠夫沒有吭聲,而是扔掉了手里的磨刀棒,向前踏了一步,想要抓住霍樂迪的肩膀,然后再給他來上致命的一刀。

可霍樂迪哪有那么好抓。

他像個泥鰍一樣,再次躲過了屠夫的魔爪,避開到了一邊。

李四福已經(jīng)追了上來,再次飛起一腳,沖著屠夫的后心而去。

這一腳他使上了最大的力氣,但并沒有傷到屠夫分毫。

屠夫的怒氣徹底被激了起來。

他放棄了霍樂迪,轉(zhuǎn)過身,一刀揮向了正在他身后的李四福。

李四福側(cè)身閃避,可躲過了刀子,卻沒躲過屠夫撞擊而來的肩膀。

他被狠狠地頂中了胸口,一時間胸口氣血翻騰,倒退幾步,摔倒在地上。

屠夫緊跟著騎了上來,手中的剔骨刀對著李四福捅了下去。

就在這時,只聽得“砰”得一聲槍響。

屠夫握刀的那只手被子彈擊中了,血肉模湖,而手中的剔骨刀,也“咣當(dāng)”一聲掉在了地上。

屠夫見勢不妙,捂著手站起來準(zhǔn)備逃跑,卻被霍樂迪又是一槍擊中了小腿。

但此人悍勇無比,竟然拖著一條腿一瘸一拐地繼續(xù)向前跑。

霍樂迪剛準(zhǔn)備再給上他一槍徹底廢了他。

李四福已經(jīng)爬了起來。

他隨手從旁邊拿起一根掛豬肉的粗鐵鏈子,沖到屠夫的背后,對著他的后腦勺掄圓了就是一下。

“冬”

聲音清脆好聽,好聽就是好頭。

屠夫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地,昏迷不醒。

“你不會把他給打死了吧?”霍樂迪收起了槍走上前來,檢查了下他的眼睛和鼻息。

“你不是說開完槍我們倆都出不了這里的嗎?”李四福氣喘吁吁地丟下了鐵鏈,叉著腰反問道。

霍樂迪左右看了看,最終在車間的角落一個推車和幾件屠宰場工作的衣服。

這個小推車,是用來裝牛雜碎的,里面腥臭無比。

霍樂迪把衣服丟給了李四福。

“換上,然后把這貨用鐵鏈子捆了丟推車上。”

沒過一會兒,換完衣服的霍樂迪和李四福,推著裝滿牛雜碎的推車,走出了屠宰場的大門。

屠夫本人,被埋在那些牛的內(nèi)臟的下面。

附近聽見槍聲的黑幫成員,已經(jīng)紛紛拿著槍趕了過來。

在屠宰場外的巷子口,他們遇到了霍樂迪和李四福。

“低下頭,神色盡量自然點(diǎn)。”霍樂迪彎腰推著車,對一旁的李四福說道。

黑幫成員們并沒有駐足停留,停下來盤問或者其他的什么。

他們與兩人擦肩而過。

因?yàn)檫@輛車實(shí)在是太臭了,這些人唯恐避之不及。

在將推車沿著哈德遜河岸推出黑幫的地盤之后。

霍樂迪直起了身。

天色已經(jīng)黑了。

這片道路上的人并不多。

兩人一路上倒是遇到一些人,不過他們只是向這邊瞥了一眼,便繼續(xù)走自己的路,干自己的事情了。

“接應(yīng)我們的人呢?”李四福左右看了看。

享譽(yù)美利堅(jiān)大陸的邊境偵探社,因?yàn)榉乐勾虿蒹@蛇而負(fù)責(zé)人親自出動還能理解,可連個接應(yīng)的人都沒有,就有點(diǎn)說不過去了。

“我們剛才已經(jīng)遇到好幾個了,沒有特殊的情況,他們是不會表明身份的。”霍樂迪說道,“但如果五點(diǎn)幫那些家伙追出來,那我的這些下屬會教他們做人的。”

霍樂迪彎下腰,繼續(xù)和李四福一起推車。

“我們盡快去復(fù)命吧。”他說道。

霍樂迪將車推進(jìn)了碼頭邊的一個位置偏僻的倉庫里。

這座倉庫看起來并不大,從外面看上去有些破舊,算是其貌不揚(yáng)。

可當(dāng)李四福一起推著車進(jìn)了倉庫之后,才發(fā)現(xiàn)里面別有洞天。

這里被隔成了四五個房間。

房間里面的擺設(shè)有些奇怪,除了一張椅子以外,還有一張桉桌。

上面什么都有。

老虎鉗、烙鐵、裝著不明成分的容器.....

“這是邊境偵探社用來讓罪犯說出內(nèi)心真實(shí)想法的地方。”霍樂迪放下了手中的車,對李四福說道,“人有的時候,總是需要別人的幫助,才能回歸到那個誠實(shí)的自己。”

李四福聽著一哆嗦。

“你們從哪搞來一車這個?”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房間的大門口傳了進(jìn)來。

陳劍秋扇著鼻子,走了進(jìn)來。

他看了一眼那些牛腸子、下水、碎肉,撇了撇嘴:“你們是打算晚上煮牛雜湯嗎?”

霍樂迪雙手伸進(jìn)滿滿的牛雜碎里,然后一使力,從里面把屠夫拖了出來。

屠夫“睡”得很香甜,哪怕是剛才一路顛簸,都沒有絲毫要醒的意思。

“吊上,把他弄醒!”陳劍秋吩咐道。

幾個邊境偵探社的干員走了進(jìn)來,把屠夫雙手懸著掛在了房間正中央的一個掛鉤上。

一如被他自己屠宰的那些牛一樣。

一盆冰水噼頭蓋臉地澆了下來。

屠夫倒吸了一口氣,醒了。

手上和腿上傳來了劇痛,刺眼的大功率白熾燈照得他眼睛都睜不開。

“歡迎來到‘誠實(shí)快樂屋’。”陳劍秋給自己點(diǎn)上了一根煙。

屠夫勉強(qiáng)著睜開了眼睛。

這個環(huán)境很是陌生,不過在看到桌桉上那些器具后,他也很快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你們這些警察,什么時候有了這能耐?”屠夫嘲諷道。

“喲,后腦勺挺鐵,我還以為一鐵鏈子下去你人沒了。”李四福反唇相譏。

陳劍秋倒是沒有和他斗嘴的興趣。

“說吧,到底是誰殺了那兩個警察。”他一邊在桉桌上挑選著刑具,一邊問道。

屠夫冷笑一聲:

“隨便你們怎么來,你看我會不會皺一下眉。”

他自認(rèn)為皮糙肉厚。

最重要的是,他一直都瞧不起紐約的這些警察。

陳劍秋看了半天,對桉桌上的這些器具都不太滿意。

他對著靠在墻角的霍樂迪招了招手:

“去把我們最新式的玩意兒拿過來,讓這位硬漢體驗(yàn)一下科技的快樂。”

霍樂迪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一會兒,一個像是柜子一樣的儀器被搬了進(jìn)來。

霍樂迪插上了儀器的三相插頭,并且從后面拉出了兩根帶著夾子的電線。

兩個夾子,分別夾在了屠夫最敏感的兩處位置上。

屠夫突然有點(diǎn)慌。

“我再問一遍,到底是誰殺了那兩個警察?”陳劍秋又問了一遍。

屠夫沒吱聲。

陳劍秋按下了儀器上那個紅色的按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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