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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執(zhí)行者:從看門狗開始 第545章 匯合葉爾馬克 準(zhǔn)備奪車
葉爾馬克,一位曾經(jīng)的地鐵環(huán)線維修工程師,核爆時就在地鐵站,之后就一直為漢薩工作,已經(jīng)有很長時間了。
這個人最大的夢想就是駕駛著火車出去莫斯科,在全世界走動。
但之前被家庭所拖累,他一直在地鐵站里安穩(wěn)地伺候地鐵列車。
后核爆時代,他的妻子和一個孩子當(dāng)時就在外面,無法幸存,只有另一個孩子因為要給他送飯而留在了這里。
但惡劣的地下環(huán)境很快就損耗了幼小的她的健康,她最終沒能挺過來——死于肺結(jié)核。
往后,孤身一人的葉爾馬克就這樣一心撲在了工作上。
最近的幾年,漢薩在低輻射地帶把一個火車站給修繕成功了,火車是第一個恢復(fù)的交通工具。
而他因為資深的地鐵軌道交通工具維修經(jīng)驗也搖身一變成為了火車站的總工程師——雖然在漢薩聯(lián)盟的地位排行上依舊還是低的要死,僅次于平民百姓。
但鑒于豐厚的經(jīng)驗…唔…總能夠衣食無憂的。
不過,漢薩聯(lián)盟能得到他的人,卻不理解他的心,他一直都有著操縱著火車游覽整個俄羅斯的愿望,而隨著家人的全部離去……他已經(jīng)無所顧忌了。
他一直在等機會,而有一天,謝元在這附近救人時,也從精神感應(yīng)上發(fā)現(xiàn)了這么一個心地不壞的人,于是就想辦法接觸一下。
偷偷潛入后,謝元的出現(xiàn)差點嚇壞了葉爾馬克,不過在一段時間的交流后,操縱著火車前往世界各地巡游很快成為了兩人的共同話題。
然后共同話題很快就蛻變成了實際性的計劃,他們已經(jīng)做好了謀奪一列火車頭的準(zhǔn)備,而計劃實施的時間……就是今天。
謝元帶著一臉不情愿的安娜鉆過下水道,蹲著行走在排泄管道里,上面就是一直在巡邏戒備的漢薩軍人。
他能深切地感受到安娜的緊張心理,但這種緊張也帶著一些刺激心態(tài)——在戒備森嚴(yán)的漢薩堡壘里如同影子般滲透而入,這是絕對的頂級潛行手段。
其實,如果不是害怕亂戰(zhàn)之下,把葉爾馬克和這里干活的鐵道工人給傷害到,直接打進去最爽,也最穩(wěn)妥。
把這里所有人都干掉,才是真正的神不知,鬼不覺……可惜他自知除非是真的遭遇戰(zhàn),安娜是不會同意這種濫殺的事情,只能作罷了。
不一會兒,謝元和安娜就爬到了禁閉室的排氣窗口處,稍微等待一段時間,就見一位穿著坦克駕駛員軟帽,破舊的絨襖,頭戴一對金絲眼鏡的中年人被漢薩軍人推搡著進入了這間耳室里。
“我們受夠你的抱怨,你這個老混蛋……”一邊把葉爾馬克推進了禁閉室,這位漢薩士兵也十分不客氣地罵罵咧咧,然后一把把火車工程師推搡到地上。
另一位蒙面的漢薩士兵持槍走進了禁閉室門口,對著地上的葉爾馬克警告道:“你再不閉嘴,我就直接把你扔到山谷里去!”
然后剛剛把葉爾馬克推搡在地上的士兵直接把老人強硬地扶起來,指著門口用“紅臉”的形式勸告道:“現(xiàn)在聽著,如果你從這里出來,我們就不再接受這些苦差事了,好嗎?”
最后放開了老人,再關(guān)門前還不陰不陽地點了一句:“這是你最后的機會,明白嗎?”
等漢薩士兵把門關(guān)好,沒有鎖,然后走遠以后,掙扎著爬起來的葉爾馬克這才吐出一句臟話:“畜牲!”
葉爾馬克作為核戰(zhàn)前的工人,同時一直工作在地鐵線上,鮮少參與戰(zhàn)事,所以不像這些漢薩軍人——這些家伙已經(jīng)蛻變成根本不在乎道德和對錯的野獸了。
但他依舊還有著現(xiàn)在人沒有的共情和圣母感——所以他對漢薩聯(lián)盟如此無情地屠殺外地人非常地抗拒和厭惡。
不過他戰(zhàn)前養(yǎng)成的習(xí)慣讓他的處境很危險——不像謝元看不慣但是習(xí)慣于放在心里,葉爾馬克的習(xí)慣更傾向于安娜:有什么就要說什么。
漢薩可以昧著良心干掉老弱婦孺,可不代表他們可以光明正大地接受公序良俗的評判——還是有很大一部分人是真的把外地人都當(dāng)做間諜的,一旦識破了謊言就可能會造成軍心崩潰也說不定。
所以漢薩的官員極度敵視葉爾馬克這種對“規(guī)矩”絮絮叨叨的家伙。要不是看在其精湛的維修技能無可替代,那葉爾馬克的待遇就不是時不時關(guān)禁閉這么簡單了。
他是真的會被當(dāng)場處決的!
可這種容忍也不是無底線的,剛剛最后關(guān)門的士兵的那句話謝元可不認(rèn)為是虛言……得趕緊把葉爾馬克帶出去,不然他會死的。
所以想到這里,謝元直接掀開了蓋板,再葉爾馬克想要驚叫出來時,直接用食指在嘴中央懸停,讓葉爾馬克看到后趕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然后難掩激動神色的他直接過來拉住了謝元的手,幫忙讓謝元能順利爬出來一點。
然后他就看到了緊跟其后的安娜。
但多出一人這反而讓他神色更加激動。因為他知道,能讓一貫喜歡獨來獨往的“怪物殺手”阿爾喬姆帶人過來——既代表著對此人的信任,也代表著阿爾喬姆已經(jīng)下決心帶著信任的人準(zhǔn)備走人了。
果不其然,就聽阿爾喬姆說道:“葉爾馬克,看情況他們對你的容忍已經(jīng)到了極限了,這正好——我今天就是來把火車開走的,你今天可以換個工作了。”
謝元把一列火車從戒備森嚴(yán)的漢薩堡壘帶走這件事說得跟從口袋里掏東西一樣輕而易舉,但在場兩人都沒有不信的意思。
因為他的確不是一個能以常理而度之的人。
不過,把目標(biāo)說完后,謝元拍了拍腦殼,指著安娜對葉爾馬克失笑道:“瞧我,忘了介紹了,這是我的夫人,安娜——她也是一位有五年以上經(jīng)驗的特戰(zhàn)隊員和狙擊手。”
安娜和葉爾馬克很快就開始了寒暄——說起來也挺有意思的,兩人的相性還不錯,至少看起來日后一老一少會成為可以交流的朋友。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很適合討論家常的時機,所以短暫的計劃后,葉爾馬克打算先出去吸引注意力,然后謝元和安娜在暗處緩緩移動到總控室制造混亂。
計劃并沒有什么撤退計劃和應(yīng)急方案,唯一有一點可以利用的就是——這里沒有燈,真的非常灰暗。
而這對有豐富潛行經(jīng)驗的謝元和安娜而言……相當(dāng)?shù)赜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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