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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拒絕刑事部的男人 261.白馬松口
雖然宗拓哉話里話外都不是很瞧得起蛭田這個出師未捷身先死的銀行搶劫犯。
但有一點。
米花町的銀行從來都不會因為劫匪手中武器的貧弱而拒絕別人搶劫它,所以蛭田沒搶上銀行大概是事出有因。
“說說吧,具體怎么回事兒?怎么好好的銀行搶劫犯現(xiàn)在突然變成恐怖分子了?”雖說蛭田龍三郎二人手里的武器不怎么給力。
就兩把小手槍,但人家犯的事兒給力啊。
在國立體育場這種人員密集場所持槍威脅,并且還向日賣電視臺索要“出場費”.要是不給他定個計劃與施行恐怖活動的罪行,都對不起宗拓哉忙活的這大半天。
“是這樣的課長。”秋葉氏輝負(fù)責(zé)審訊的是蛭田,所以他對蛭田的情況更了解一點,就由秋葉氏輝來給宗拓哉解答他的疑惑。
“原本蛭田確實是打算搶劫米花町銀行的,可當(dāng)時恰好日賣電視臺推出了一個叫做‘一日店長’的企劃。”
“更巧合的是蛭田選定的動手時間恰好是企劃中一名藝人擔(dān)任銀行‘一日支行長’的拍攝時間。”
“耗盡三年時光與全部積蓄準(zhǔn)備的計劃徹底泡湯,這讓蛭田對日賣電視臺恨之入骨。”
“蛭田的女友也因為蛭田計劃的失敗郁郁寡歡,最終死在家中。”
秋葉氏輝一邊說著一邊發(fā)出一聲嘆息,對于蛭田的遭遇并不能簡單的歸結(jié)為慘或者不慘。
蛭田當(dāng)初淪落到一無所有其實更多的還是咎由自取,關(guān)于搶銀行的合理性與合法性暫且不提。
單單就說蛭田這種一點后路都不給自己留的做法,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置之死地而后生。
像那種大氣運的人是少之又少。
本來宗拓哉還想好好折騰一下這個敢宣稱自己手上有5萬6千個人質(zhì)的蠢貨,不過現(xiàn)在聽完秋葉氏輝的匯報宗拓哉卻是索然無味。
算了,和這樣的小卡拉米較勁有什么意思?
大丈夫生于天地間,豈能郁郁久居人下?
咱們要較勁就要和那個最難搞的較勁,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這一次如果不讓本部那些人知道自己的厲害。
恐怕未來像諸星登志夫這種現(xiàn)象會接踵而至。
如果不想夾著尾巴灰溜溜的離開警視廳,那么就要抓住一切反擊的機會。
“把那兩個混蛋帶走,我們收隊回警視廳向白馬總監(jiān)復(fù)命!”宗拓哉一拍導(dǎo)播車?yán)锏淖雷訉?dǎo)播車?yán)锏氖窒旅睢?p/>
當(dāng)宗拓哉回到警視廳后,第一時間來到白馬正太郎的辦公室。
“白馬總監(jiān),國立體育場的突發(fā)事件已經(jīng)處理完畢,兩名意圖挾持體育場內(nèi)觀眾的歹徒也全部抓捕到案。”
“請問還有什么指示嗎?”
宗拓哉這話的意思就是和白馬正太郎說,你踢給我的皮球現(xiàn)在被我接住了,事件我也解決了。
人我也給抓回來了。
天皇杯的決賽沒有受到任何干擾,體育場內(nèi)的觀眾也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同樣沒有發(fā)生任何意外。
這就是一次完美的堪稱教科書般的針對嚴(yán)重突發(fā)事件的處理流程以及結(jié)果。
在宗拓哉看來,我都已經(jīng)做到這種程度都已經(jīng)做的這么圓滿了,要是還推三阻四的那還不如到大阪府去一展身手。
左右在本部過的那叫一個憋屈,還不如去大阪府在鷹派大老板的羽翼下安穩(wěn)發(fā)展。
最起碼不用像東京這么憋屈不是~
當(dāng)白馬正太郎聽到宗拓哉針對事件的報告之后,他就知道這一次不給宗拓哉一個具體的態(tài)度和手下離心離德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宗拓哉是真的有能力直接把好不容易組建的特別搜查課搞得支離破碎。
可別忘了,特搜課內(nèi)部的這些系長和一開始加入特搜課各系的骨干這些人原則來說都是借調(diào)來的。
也就是說宗拓哉隨時都能操作一下然后把這些人送回原本的地方,又或者在大阪府拉起來個新的特搜課。
就是那種只有歸屬不同,剩下的不管是課長還是系長與各系骨干都和原本的特別搜查課一模一樣的大阪府警察本部“新部門”。
該不會宗拓哉那個時候就想到今天這種情況了吧,這可真是個小狐貍!
白馬正太郎騎虎難下,原本以為踢給宗拓哉的是一顆定時炸彈,卻沒想到剝開定時炸彈的外皮之后。
里面就連毛都沒有一根。
為今之計,白馬正太郎也只能快速做出抉擇。到底是繼續(xù)縱容諸星登志夫在本部的亂搞。
還是支持宗拓哉去和哪位警視副總監(jiān)打打擂臺。
這似乎并不是一個值得糾結(jié)的問題。
白馬正太郎從辦公桌后起身走到宗拓哉的面前,且熱的拍了拍宗拓哉的肩膀:“做的非常好拓哉,回頭把行動報告交給我,我會為你們申請表彰的。”
白馬正太郎這個行為在職場中表示降階相迎,這是個上位者對手下的姿態(tài)。
身為上位者肯定不可能當(dāng)著下屬的面服軟,所以這里就需要一些稍微隱晦一些的表達(dá)。比如白馬總監(jiān)現(xiàn)在的意思就是聊表歉意。
之前一段時間是我不好,我會借著這次挾持事件給你補償,到時候補償?shù)轿辉蹅兙头?p/>
我還是那個好總監(jiān),你還是我的好手下。
至于白馬正太郎知不知道體育場的挾持事件就是個笑話他當(dāng)然知道這種事兒本身也沒辦法隱瞞。
人多眼雜的,當(dāng)然這也是白馬正太郎讓宗拓哉打報告的意思,你報告怎么打我就怎么批,怎么樣夠有誠意的吧?
聽出白馬正太郎的意思宗拓哉略一沉吟:“好的總監(jiān)我回去之后立刻總結(jié)這次行動,匯總成報告交上來。”
“那么接下來特搜課的工作安排”
宗拓哉欲言又止,之前受的委屈已經(jīng)討要到足夠的補償,接下來就是要行動權(quán)。特搜課肯定不能就這么被輕易的擱置。
這不光是宗拓哉這個創(chuàng)始人的堅持,同樣也是白馬正太郎的意思。
白馬正太郎想了想斟酌的對宗拓哉說道:“特搜課這一段時間的整修確實也該告一段落了。”
“想必在短暫的休息過后,你們也都蓄勢待發(fā)、摩拳擦掌的。”白馬正太郎笑呵呵的接著說道:“特搜課一切照舊,但有一點要注意影響。”
“你明白我的意思吧,拓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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