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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財閥小兒子,認識大嫂開始! 第四百三十章 陳道俊PUA李學載
“恭喜,李會長。”
“這有什么好祝賀的,就像是逃難過后到達的地方一樣,慶祝什么?”
李學載揮了揮手,好像對陳道俊的調(diào)侃感到有些不自在。
畢竟,離開工作了四五十年的順陽,他其實非常難過。
“如果你不喜歡這個職位,你愿意辭職嗎?”
當陳道俊直視李學載的眼睛并向他開口詢問時,李學載退縮了,但在他很快恢復(fù)表情。
“我很清楚一個從ZY被貶到地方的公務(wù)員的感受,但這在位置上不也是一個巨大的提升嗎?從副手變成一把手,也蠻好的。”
或許他是勉強接受了這個職位,但這些話不應(yīng)該在陳道俊面前說出來。
他應(yīng)該知道集團的總裁和高管也不是傻子。
如果作為一個外來者,明明占了便宜,卻還是看起來像受了委屈一般,那么現(xiàn)有管理層一定會對它有所抵觸。
“開過順陽集團這樣的大車后,積累了豐富的經(jīng)驗,現(xiàn)在管理BAT集團一只手也能駕馭了吧?不過,BAT集團雖然比順陽集團小,但也是妥妥的一個財閥的體量,不是什么阿貓阿狗建立的公司能比的。”
李學載笑了笑。
“積累什么經(jīng)驗,我只是伺候慣了人而已,我從來不會自滿,也從沒想過自己會降級,到了新的公司,在新的環(huán)境和新的氛圍,我害怕我做的不好,無法服眾,這些天我甚至因此焦慮的無法入睡。”
“你已經(jīng)做了一段時間,還擔心這個?”
“我是認真的。”
李學載說的很認真,事到如今,能夠收留他,并且不怕順陽集團針對的,只剩下BAT一個了。
“我相信你是認真的。”
“我希望你把順陽當做自家的產(chǎn)業(yè),就像你為我爺爺服務(wù)一樣。”
看著陳道俊唇邊的淺笑,李學載笑了。
“我會把它當作創(chuàng)業(yè)來做。”
頓了頓,他繼續(xù)暗示陳道俊:
“前段時間,法務(wù)B的一位朋友來訪,他來向我道歉并說他不會再打擾我了。”
“姜勝宇代表為了你的事情,最近老是在青瓦臺和檢察廳來回溝通。”
“我知道是您和姜代表出面把我保了下來,姜代表那么辛苦,我至少應(yīng)該向他說聲謝謝……但最近我一直沒見到他。”
“道謝就算了,一個CEO跟股東千恩外謝,他會有心理負擔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收拾東西了。”
“現(xiàn)在??”
這是李學載今天露出的最驚訝的表情。
他以為姜勝宇至少會再待一段時間,等BAT集團事務(wù)穩(wěn)定后再走,沒想到這么急。
“是的,他將返回大馬,習慣了閑云野鶴的生活,他讓我無論如何都不要打電話干擾他。”
“好吧,姜代表就這么離開了.不過,集團的真正主人還在,那就沒問題了。”
李學載舉起手,指著陳道俊。
“因為我和姜勝宇不同,他也是創(chuàng)始人,對許多東西都能如指臂使,你看起來對BAT會比對逐日更上心,呵呵。”
“創(chuàng)始人這種東西,其實也是來源于在M國賺到的錢,有些東西我是從爺爺那里得到的,比如逐日,但這個公司不一樣,這是我用辛苦賺來投資的錢買下來的公司。”
“好的,我會非常小心,把錢用在刀刃上,不會浪費一分錢。”
“不止這些,我有個條件,我給你兩個月時間,如果你不能在這個BAT集團里驗證自己具備當一個會長的管理能力,我就不能像承諾的那樣把順陽集團會長的位置給你。”
兩人對視的眼神中,李學載眼中更多的是斗志。
那是像火一樣熊熊燃燒的東西。
“您把所有的戰(zhàn)略工作部的人都挖來了嗎?”
看來李學載也有所耳聞。
“是的,他們現(xiàn)在可能正在收拾東西,我告訴他們必須要把之前在順陽集團留下的痕跡去掉,因為以后不能再像從前一樣了,到了BAT,做人做事就要按照我的規(guī)矩來。”
“為什么是全部,就沒有員工想留在順陽嗎?”
陳道俊笑了笑:“當然有,但都被我說服了,那些想留下來的人,有的在我聯(lián)系他們的時候,我承諾可以不追究他過去做了什么,只要他們到了BAT公司后服從管理,一切為BAT的榮譽做事。”
“我認為他們的忠誠度會更深。”李學載意味深長的說道。
“呵呵,如果不需要我操心,他們就能懂得這個道理,那才是忠誠!”
李學載瞥了陳道俊一眼,又講起了另外一件事。
“嗯,話說,您對這次大選有什么看法?”
他明知故問,但還是問了出來。
陳道俊明白,他最后還想確認一下自己的ZZ判斷力。
“彈劾總T的余波如此強烈,對執(zhí)政D來說一定是壓倒性的勝利。”
“壓倒性勝利?有些夸張了吧?”
“超過一半,你覺得呢?”
這次陳道俊有點意外:“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嗎?執(zhí)政D現(xiàn)在是一個小D,他能成為一個只有四十七席,卻能超過一半的第三大D?”
“龐大的在野D正在汝矣島搭帳篷,四處演講,爭取同情,讓我們公司處于良好狀態(tài),他們上演這樣的手段無非是因為他們感受到了危機,但已經(jīng)太晚了,我從來沒有想過,彈劾總T會成為一個小執(zhí)政D最好的競選營銷工具。”
大選在即,在野D在空場支起帳篷,稱“這是對人民犯下大罪的感覺”。
這就是所謂的帳篷派對,污名如此之重,彈劾總T后總會掀起一場風暴。
由于現(xiàn)任總T采取守勢,以致于外界普遍預(yù)測,他們在大選中連50個席位都拿不到。
但是,他們?yōu)榱瞬┤∪嗣竦耐椋讯愂栈ㄔ诹隋e誤的地方。
陳道俊對李學載的預(yù)測仍然有些難以置信,但他也承認這一事實。
“沒有人預(yù)測的結(jié)果和你相同,所以你別無選擇,只能相信那個判斷并采取行動,還有,你對執(zhí)政D的看法如何,討厭他們嗎?”
“不,我只是想避免因為沒有表現(xiàn)出誠意而受到懲罰,這是一場無論如何都贏了的選舉,現(xiàn)在的執(zhí)政D似乎并沒有給像我們這樣的大公司施加什么優(yōu)惠政策。”
“是,在他們沒有示好之前,我們不會亂花錢。”
“不,恰恰相反,現(xiàn)在在在野D不是已經(jīng)自發(fā)的開始博取同情了嘛,我們可以適當資助一下。”
“資助這些家伙,他們不可能成功呀。”
“你知道為什么嗎?搭起帳篷做秀的在野D并不一定都是親財閥的政D,但他們沒有錯,只要我們在危難的時候出手稍微支援一下,未來當上位以后,他們總會好好回報相當于我們付出十倍以上的報酬。”
李學載點點頭。
其實這些東西他都明白,但他要陳道俊確認已經(jīng)知道這些事情。
陳道俊才是這家公司的老板,李學載多年的經(jīng)歷告訴他,必須讓領(lǐng)導(dǎo)放心。
“OK,我懂您的意思,我會在適當?shù)臅r候資助這些家伙。”
“當然,最好不要涉足非法活動,你要假裝自己不知道,就算后來被抓到,也不會牽扯出其他東西。”
就在兩個人談笑風生的時候,秘書敲了敲門。
“少爺,會長,馬上要到開會的時間了,我們需要再推遲一下嗎?”
陳道俊與小心翼翼的秘書輕輕擺了擺手,然后站了起來。
“不用了,我們的談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今天是新會長主持的第一次會議,最好不要遲到,因為我本來就討厭開會遲到的家伙,原來的我爺爺開會遲到,那是因為他身體不是很好。”
李學載站起來了,參加會議時也向道俊伸出了手。
“您放心,我會好好努力的。”
陳道俊握著他的手說。
“加油,我看好你。”
與此同時,陳榮基、陳動基兄弟二人看著關(guān)于李學載這份報告,臉色都凝重了起來。
最后,缺乏耐心的陳榮基先把報告扔掉了。
“這混蛋還跳出來了?”
陳榮基的喊叫讓陳動基的視線從報告上移開。
“李學載的加入,這會不會造成麻煩,少了他,我們公司控股的計劃要發(fā)生變化了?”
報告的結(jié)論是,無法確定控股關(guān)聯(lián)公司之間的某些聯(lián)系,并且只有在明年之后才能建立控股公司。
“我必須起訴李學載那個混蛋,還有那些在他手下工作的秘書處的所有混蛋,辭職出去的人還敢到處散布消息,簡直豈有此理?”
“冷靜一下,我們必須解決這個問題,調(diào)查他們要一步步來,先從控股權(quán)轉(zhuǎn)讓開始,如果起訴的話,你是準備向全世界宣揚我們的計劃嗎?”
聽到弟弟的話,陳榮基的臉皺得更厲害了。
“所以?我們就這么看著嗎?”
“等大選結(jié)束,決定是否彈劾總T后,我們再想對策吧。”
“嘿!我們跟他們彈劾總T有什么關(guān)系?”
陳榮基沒負責過與高官對接,一時間反應(yīng)不過來。
“讓我們想想,讓檢察官先剁了他們的爪子,畢竟我們可以用ZZ領(lǐng)域的影響當武器,還有國稅廳、金融監(jiān)督廳和公平交易委員會作為我們的武器,如果這些人都威脅不了他,那我們就必須直接針對他們公司開展打擊行動了。”
“真該死啊,現(xiàn)在什么都不好做,就只能夠這么等下去,這到底是為什么!”
父親在世時,一句話就解決一切的陳榮基,看到事情沒有像當年那樣迅速解決,感到很沮喪。
“這意味著我們的朋友立場并不堅定,不過我也沒有辦法,其他公司也一樣,看看大英集團,到現(xiàn)在還為了繼承權(quán)爭得你死我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我們需要迅速選出會長,并且統(tǒng)一思想,然后才能以完美的方式繼續(xù)我們的計劃。
陳榮基聽到陳動基的話,皺起了眉頭。
自己的弟弟,談話突然就發(fā)生了奇怪的轉(zhuǎn)變,選舉會長?
他到底是真心的還是.?
“我們先停止談?wù)摽俆彈劾這件事吧,我們現(xiàn)在有把握明年成立控股公司!然后再拿下總T,正如我們所承諾的那樣。”
“動基,我們這是正式的合作,放心,我永遠不會碰你管理的子公司。”
“好的,那么我們先假設(shè),如果我拿到了會長的頭銜怎么辦?我甚至都再不會管哥哥你的子公司。”
陳榮基聽到弟弟反駁的話,胃里翻騰起來。
這家伙在說什么蠢話,是不知道身為長子的自己,才是正統(tǒng)繼承人么?
“廢話少說,我肯定不會去碰你的公司,另外你還想要什么可以告訴我,但是,不要再堅持謀求會長的職位了。如果大兒子是會長,二兒子是副會長,這很符合規(guī)矩;然而,如果二兒子是會長,那么就在二兒子登上會長寶座的那一刻,大兒子就被判了死刑,社會各界只會覺得是大兒子沒用或者怎么樣的。”
陳動基針鋒相對:“寒國自古以來,在皇宮之中,長子即位后,更多的嫡系皇子會被殺害,副會長?我憑什么保留副會長的職位?你的那些個手下和心腹,他們會挖空心思,利用你會長職權(quán)將我踢出局,不管你愿不愿意。”
就在兄弟二人緊張地對視時,房門突然打開了。
“你們在做什么你們在說皇宮?你們連哪里來的勇氣都不知道就在這提皇宮?!”
“媽媽!”
兩個兒子被李必玉出現(xiàn),都被嚇了一跳,立刻停止了爭吵。
李必玉環(huán)視了一下陳榮基的辦公室,然后在沙發(fā)上坐下來,臉上的表情乖張而不屑。
“看到你們所有人在離開會長辦公室后,竟然對窩在這樣的地方感到滿意,我的心都要碎了。”
“媽,您別生氣,那個位子最終會被我們兄弟占據(jù)的。”
“閉嘴。
陳動基小聲說,但李必玉并沒有壓低聲音。
“我在你們父親的葬禮上告訴過你們什么?先把陳道俊和他的那些手下都趕出去,他才是你們最大的威脅,而你們現(xiàn)在在做什么,還在這里內(nèi)訌。”
“媽媽我們肯定會處理他們的.”
“李學載去了陳道俊那里,你們還不知道吧?”
李必玉嘆了口氣打斷了兒子的話。
“李學載擔任會長的公司雖然說是姜勝宇的,但姜勝宇是潤基的朋友,但如果李學載、姜勝宇這兩個人都開始奮力幫助陳道俊會怎樣??”
陳養(yǎng)喆去世后,他們明明只見過一次。
陳家兩兄弟認為母親不喜歡陳道俊是因為陳潤基是私生子的原因,他們也不在乎這一點。
但是,如果被他們陷害的李學載與陳道俊聯(lián)手了呢?
但很多東西都是親眼所見之后,人們才會去相信。
陳家兄弟的母親每次一想到她最討厭的小孫子,她總是往最壞的方面想,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不得不借用自己兩個兒子出手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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