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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天師不正經(jīng) 第一百三十章這狗東西開了掛了吧?
“啊這……”
徐陽當(dāng)場愣住,他下意識的掃了一眼坐在棺材里的云夢溪。
云夢溪氣鼓鼓的。
頭發(fā)也被自己抓的有些亂。
她穿的衣服,是昨天逛街的時候在商場買的,上半身是白色的短袖,胸前還印著一個卡通圖案,那一雙雄偉,則是將卡通圖案撐的鼓鼓的。
咽了一口唾液,徐陽支支吾吾道:“這不太好吧……男女授受不親,是去床上還是去你棺材里?”
“去什么棺材?”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
柳詩詩,楊茵和岳玉蘿逛街回來了,岳玉蘿一臉好奇的樣子,問道:“夫君,你還沒睡嗎?我剛剛聽到你說棺材……”
徐陽胡謅道:“你夢溪姐姐睡不著,讓我給她講故事,我們正商量在哪兒講呢……你們怎么買了這么多東西?”
說著,故意岔開了話題。
而云夢溪,則是臉蛋兒一紅,啪的一下合上了棺材蓋。
柳詩詩悄悄看了一眼石棺,這才笑道:“都是一些小玩意兒,挺有意思的,所以看到就買了……另外還有一些你們?nèi)碎g結(jié)婚用的東西,我一并都買上了。”
徐陽伸手,抓住了柳詩詩的手,含情脈脈道:“這些東西,本該我們一起去買的,辛苦你們了。”
相對來說。
柳詩詩的性子保守一些。
她臉一紅,卻沒有抽回手,而是道:“我們姐妹本就該幫你分憂,這幾日你忙,還有一些東西要征求你的意見,等回了吳城再買。”
“我家詩詩真善解人意!”
“叭!”
徐陽抱著柳詩詩的臉親了一口。
“哎呀!”
柳詩詩大羞,連忙推開徐陽嗔怒道:“玉蘿妹妹和楊茵都在呢,你害不害羞?”
“這算啥?”
徐陽厚著臉皮道:“現(xiàn)在社會風(fēng)氣開放,就算是在大街上拉個個啵也不算什么,我聽說西方那邊當(dāng)街XXOO的都有呢。”
柳詩詩,岳玉蘿齊齊看向楊茵。
楊茵愕然道:“我在西方留學(xué)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邊的確更開放一些,可當(dāng)街……那啥的我并未見過,也沒聽說過。”
石棺內(nèi),云夢溪側(cè)著耳朵仔細(xì)聽著,聽到此處,忍不住笑出了聲。
三女外加徐陽,齊齊看向石棺,岳玉蘿道:“夢溪姐姐,我們還帶來一些零食,你要不要一?”
云夢溪又掀開棺材板出來了。
四女嘰嘰喳喳,一同享受起了人間的小吃和零食,什么薯片,辣條,面包,小蛋糕各種食物對于她們來說,都十分的新奇。
徐陽吃了幾片辣條,乘機問道:“玉蘿,這剪紙術(shù),如何為紙人賦予靈性?”
“夫君也想學(xué)習(xí)剪紙術(shù)嗎?”
岳玉蘿道:“這剪紙術(shù)是我和姐姐生前學(xué)習(xí)的奇門異術(shù),不知為何,我們死后竟也能使用……夫君若是想要學(xué)習(xí),我可以傳授給夫君。”…
“我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剪紙術(shù),但是不知道該如何賦予紙人靈性,無法叫它活過來。”
徐陽拿來剪刀、黃符紙,咔咔一分鐘不到,就剪出來了一個沒有五官的紙人,那紙人高六寸,形狀和火柴人差不多。
他拿起紙人問道:“現(xiàn)在該如何讓這個紙人活過來?”
岳玉蘿吹出一口陰氣。
嘩啦!
那一口陰氣,直接漫入紙人之中,下一刻那紙人的雙手雙腳便蠕動了起來。
它從桌子上站起,先是在桌面上來回跑動,而后幾個后空翻翻到了桌面邊緣,順著桌子腿滑了下去。
別看它只有6寸高,一副一指頭就能戳破的樣子,力量卻是大的出奇,抓住桌子腿,直接抬了起來,差點把桌子都掀翻了。
徐陽看得眼神火熱,又重新剪了一個紙人,學(xué)習(xí)岳玉蘿一口氣對著紙人吹了過去。
紙人飄起,落在了地上。
徐陽:“………”
他看向岳玉蘿,問道:“玉蘿,你是怎么做到的?”
“就是這樣啊!”
岳玉蘿又吹了一口氣。
那第二個紙人也“活”了過來,她道:“我只記得我生前和姐姐一同拜在一位江湖奇人異士門下學(xué)習(xí)奇門異術(shù),我?guī)煾瞪瞄L剪紙之法……”
“可是具體如何去剪,如何控制紙人,我死后去不記得了。”
她想了想,道:“反正我現(xiàn)在就是隨便撿一個紙人,吹一口陰氣,它吸收了陰氣之后便會自己活過來。”
徐陽皺眉,為何自己吹氣不行?
是因為岳玉蘿是鬼,她所吹的陰氣和自己的……口氣不一樣?
許多東西,沾染了陰氣的確可以發(fā)生一些變化,比如徐陽曾在鬼市里碰見過一只“杠精”,嚴(yán)格來說,他也算是一種鬼怪。
他便是因為“門杠”染血,又沾染上了陰氣,逐漸從“門杠”中脫胎出的一種“靈”,所以才會被稱作“杠精”。
自己吹的氣,那就純粹是“口氣”了,能賦予紙人靈性那才叫怪了呢!
見徐陽悶悶不樂,岳玉蘿又道:“等回了吳城,夫君可以去找我姐姐打聽打聽,她或許知道其中緣由。”
一旁正吃著雞腿喝著可樂的云夢溪抬起頭,嘴里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口齒不清道:“問個錘子,岳玉蘿是鬼,你是人,她們生前所學(xué)的剪紙術(shù)在死后已化成了她們的本能亦或是可以稱之為天賦……”
“你是人,想學(xué)剪紙術(shù),就要在剪的時候下功夫,而不是剪成之后折騰……”
徐陽聞言,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沉思片刻,又拿起剪刀剪起了紙人。
只是這一次,剪的非常慢。
他將自身法力、道韻,乃至精氣神都融入了紙人之中……
足足耗費了一個小時,徐陽方才將紙人剪成……然而那紙人只是胳膊以肉眼幾乎不可查的弧度抬了一下,便再也沒了動靜。…
岳玉蘿敏銳的捕捉到了那一點點變化,喜道:“夫君不愧是夫君,這么快便掌握了剪紙術(shù)精髓!”
云夢溪也夸贊道:“第一天練習(xí)剪紙術(shù)便能如此,若是堅持下去,多則一年,短則半年,大約你的剪紙術(shù)就能小成……你們道門之中,也有修煉剪紙術(shù)的高手,戰(zhàn)斗之時,剪紙飛出,可以化作護(hù)道圣兵,水火難侵,鬼邪難近,十分的厲害!”
半年?
徐陽嘴角抽了一下……
真要練習(xí)半年,那花兒都得謝了……更何況自己并非是第一次練習(xí)剪紙術(shù),早之前自己就已經(jīng)刷了很多次的“剪紙術(shù)”了。
恐怕一年,都難以“小成”。
對于云夢溪口中的“護(hù)道圣兵”,徐陽很感興趣,當(dāng)即道:“好了,你們先吃著……我修煉一會兒。”
他席地而坐,默默的打開了系統(tǒng)屬性面板。
念頭一動,輕輕觸碰在了“剪紙術(shù)”三個字后的小“”號上。
“叮!”
“功德值100,剪紙術(shù)1。”
“提升一次剪紙術(shù),要扣100點功德么?”
徐陽眨了眨眼,這雖然比“五雷正法”少很多,可是比控火術(shù)和御水術(shù)卻要多50點,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倒也覺得正常。
無論是控火術(shù)亦或是御水術(shù),俱是最為基礎(chǔ)的“道”,一些修煉歲月比較長的道修哪怕未能入道,都可以掌握這兩門“道法”。
剪紙術(shù)就不同了。
這玩意屬于“奇門異術(shù)”,算是一門特殊之道。
徐陽現(xiàn)在別的沒有,功德值卻是大把,他沒有吝嗇,念頭在那小“”號上連點了起來——
“叮!”
“功德值100,剪紙術(shù)1。”
“叮!”
“功德值100,剪紙術(shù)1。”
“叮!”
一口氣消耗了2000點功德,提升了20次“剪紙術(shù)”后,徐陽的心中,突然升起了一股特殊的感悟,身上更是隱隱約約升起了一股道韻!
“原來如此……”
“這剪紙術(shù),也是一種道!”
“我之前只會術(shù),不通道,以自身雷霆道韻去融入,自然不能成功!”
徐陽又耗費了1000點功德,再次提示了10次剪紙術(shù),這一次他身上的道韻越發(fā)明顯,系統(tǒng)屬性面板道法欄后的“剪紙術(shù)”,也后綴了“入道”兩個小字。
和之前“五雷正法”入道不同,徐陽這一次“入道”,幾乎沒造成什么動靜,可同處一房間內(nèi)的柳詩詩、岳玉蘿、云夢溪和楊茵四女,卻是發(fā)現(xiàn)了異常。
“我靠!”
特別是云夢溪,她的“氓氣”又爆發(fā)了,罵罵咧咧道:“什么情況?又入道了?這狗東西開掛了嗎?”
徐陽緩緩睜開眼睛,笑道:“原來如此……這剪紙術(shù),算是傀儡之道的一種分支,而剪出的紙人,也并不是賦予了它生命,而是類似于機器人一樣,給它編寫了一個程序罷了。”
他拿起剪刀,重新剪起了紙人。
這一次,徐陽剪的不快也不慢,大約用了15分鐘,剪成了第一個紙人。
那紙人落地之后,便開始起舞。
等到他將第二個紙人剪好之后,還特意給兩個紙人各剪了一把紙刀,兩個紙人,頓時廝打在了一起。
玩了一會兒,徐陽又控制著紙人,穿過門縫,來到了外邊。
此時是凌晨4點多,民宿內(nèi)靜悄悄的,誰也沒有發(fā)現(xiàn)兩個五六寸高的紙人……而那兩個紙人,則是歡呼跳躍著,進(jìn)入了民宿店老板娘的房間。
通過紙人的“視線”,徐陽“看”到了房間內(nèi)的一切。
那房間內(nèi),民宿店老板和老板娘穿著被人五花大捆綁在衛(wèi)生間的地上,嘴里還塞著東西,貼著膠條。
外邊房間內(nèi)。
一位帶著狐貍面具的女人,正翹著二郎腿坐在電腦椅子上吃著泡面,而電腦屏幕上,則是民宿院內(nèi)的監(jiān)控畫面……通過監(jiān)控,是可以看到每一間房房門外的情況的。
“這是……”
房間內(nèi),徐陽一怔。
楊茵之前畫出來的那位?
疑似……修羅門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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