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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敵從我看見BOSS血條開始 第七百零六章 對抗
南苑家。
“哈哈哈哈!刁教頭,我都聽說了,丁神醫(yī)的解藥給患者一服下,便是藥到病除!現(xiàn)在整個大涼城,都在熱議刁教頭,討論丁神醫(yī)呢。”
南苑險大笑著迎上。
方羽笑著說道:“我這般把解藥往外送,南苑險大人不會怪罪吧?”
“哪里的話,刁教頭加入我南苑家之時,便已說過此事,我既已答應(yīng),現(xiàn)在又怎么會怪罪呢。”
說的好聽,可方羽是不太信的。
解藥一成,這東西就會被南苑家視為自家之物,視為重要資源,免費外流太多,可保證不了利益。
這些大家族,都一個德行,方羽也不是第一次接觸了。
正要簡單附和兩句,進(jìn)府去找丁惠呢,就聽南苑險忽然話題一轉(zhuǎn)。
“刁教頭,犬子經(jīng)你教導(dǎo)之后,一心沉迷在武道之中,現(xiàn)在都還在勤勤懇懇的修煉。我很久沒見孩子這般努力了,以后刁教頭能多多指點犬子的修行。”
哦?還去驗收過我的教導(dǎo)成果了?
指點什么的,談不上,最多是傳授點實戰(zhàn)經(jīng)驗罷了。
除了單純的合作身份外,還多了一層南苑家公子的教頭的身份,看來短時間內(nèi),南苑險是對你自己相當(dāng)信任的。
最好,是能在這短暫的信任期內(nèi),直接偷偷跑路。
時間長了,難不成說會不會情況有變。
“好說!恩公子以及石燃隊長的悟性,亦是我所教導(dǎo)之人中,悟性最高的兩位!如此練武奇才,一次遇到兩個,我也有些手癢,想好好規(guī)劃規(guī)劃。”
方羽笑著說道,視線也看向了南苑險后面的南苑容。
他正正經(jīng)經(jīng)教導(dǎo)過的,也就南苑恩和南苑石頭燃兩個人,那可不是教導(dǎo)生涯中,悟性最高的兩個嗎。
不僅是悟性最高,還可以是武力最高,性格最好,反正就兩個人,什么都是往好的說,偏不了多少。
不過方羽這經(jīng)過包裝的話,可把南苑險立刻哄得面色紅潤,笑臉常開,樂呵呵的。
“刁教頭有心了,刁教頭有心了,來來來!進(jìn)屋聊,我為刁教頭準(zhǔn)備了一桌好菜,好好慶祝一下解藥的研制成功。”
“可惜丁神醫(yī)忙于制作解藥,不愿松懈片刻,只能稍后再讓后廚為丁神醫(yī)送去菜肴。”
南苑險熱情洋溢。
方羽遲疑了下,也想學(xué)丁惠的說法,回去搞解藥去。
但他自個情況,自個清楚,他去煉藥房,那基本就是個人形桿子,用來看戲的。
所以這套說辭,怕是不好用。
而且眼前這陣勢,南苑險這趟宴請,似乎另有打算,恐怕不去還不行。
所以只是短暫的停頓,方羽便笑著點頭應(yīng)下。
在眾人的擁簇下,方羽跟著南苑險進(jìn)入大堂之中。
入座,熱氣騰騰的飯菜,早已擺在桌上。
在南苑險簡單的開場白后,幾位長老以及方羽便開始用餐。
夾起一口魚肉,放入口中。
好吃。
除了好吃,那就是溫度適中,口感甚好。
正要尋覓下一道菜肴,南苑險忽然揮了揮手,讓下人們都退了出去,沒一會,在場只剩下了南苑家的高層,以及方羽這個外人。
怎么?
要翻臉?
方羽舀起一口不知道什么骨頭熬的湯,送入口中,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
這一群老弱病殘,七八千血戰(zhàn)力的家伙,真全部上,都不是自己對手,所以方羽絲毫不慌。
見清場完本,南苑險站了起來,舉杯道。
“刁教頭,如今解藥已成,你今后有何打算?”
方羽心中當(dāng)場咯噔一聲,好在表面足夠鎮(zhèn)定,一臉茫然的問道:“什么什么打算?既加入了南苑家,自然是準(zhǔn)備為南苑家鞠躬盡瘁,盡報效之力。”
該死!
這老東西該不會察覺到我們要跑路了吧?也沒那么明顯啊……
真是鴻門宴不成??
丁惠……
方羽心中忽然有些緊張起來,但一想到南苑家還需要丁惠的解藥,立刻又放下心來。
丁惠的重要性,再加上自己的武力,南苑家沒有十足的把握,應(yīng)該是不敢亂來的。不然整個南苑家的滅門之災(zāi),就在今日!
方羽眼神深處,閃過一絲狠厲。
而南苑險還不知道,他們整個家族,剛剛都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
只見南苑險放聲哈哈大笑三聲,而后道。
“當(dāng)然不是說這種打算,刁教頭果然淳樸,這樣,我換個說法。刁教頭覺得,這困擾大涼城多日的水毒,在解藥面世之后,大涼城的局勢,會發(fā)生何種的變化?”
這題我會!
方羽直接道:“自然是南苑家,從此乘風(fēng)而起!遇水化龍!扶搖直上九萬里!”
我這一頓夸,直接把你夸上天!
反正準(zhǔn)備跑路了,什么好話隨便說。
“哈哈哈哈哈!刁教頭客氣了,是我們!刁教頭和丁神醫(yī),以及我們南苑家,一起乘風(fēng)而起!”
南苑險笑畢,話鋒一轉(zhuǎn)。
“不過刁教頭,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我們南苑家的崛起,勢在必得。可其他幾個家族,恐怕就見不得這般一帆風(fēng)水了。”
等等?
這話轉(zhuǎn)的……你個老家伙該不會想讓我去其他家族殺幾個人給你助助興吧?
方羽假裝聽不懂,面露困惑之色。
“怎么會?解毒之藥,可救百姓,可救蒼生,阻南苑家之路,便是要讓城中百姓去死啊!他們不會如此不明智的!”
“刁教頭終究不知人心險惡,你可知,這幾日來鬧事,來襲擊之人,都分別是什么人?赫然就是依家,露家,書家那三家的人手!我南苑家一心救人,卻遭此待遇,當(dāng)真人心不古啊!”
南苑險長長嘆息,無聲,好像在等方羽說話。
這時候要干什么?要表態(tài)啊!
方羽頓時眉頭一皺。
“竟是如此?那這三大家族的反應(yīng),著實讓我感到失望!”
失望?光失望可不夠!
南苑險還要再說,忽然旁邊坐著的南苑容,緩緩站了起來。
“家主大人,今天是個開心的日子,說這些掃興的話干什么?來!刁教頭,我們喝一個!”
那必須啊!
方羽立刻舉杯,飲盡。
南苑險動動嘴唇,想說什么,看了一眼南苑容,又緩緩閉上。
只見南苑容喝完這一杯后,感嘆道:“刁教頭,你的身手,恐怕整個南苑家之中,只有我最了解。但雙手難敵四拳,好漢也怕陰招。依家,露家,書家三家已表明態(tài)度,明招陰招齊出,刁教頭日后行動,可要小心點了。”
“多謝長老大人的的提醒,我會有所提防的。”話到這,接下來便是一些吃吃喝喝。
氣氛也開始變得融洽,放松起來。
酒足飯飽,方羽便起身告辭。
待方羽走后,在場的眾人,卻一個都沒有離開。
“為何不讓我說下去?”
南苑險最先發(fā)話,視線看向的,赫然就是南苑容。
“伱太著急了。那三家的手段,現(xiàn)在才只是初露矛頭,刁教頭顯然還沒到要與三家決裂仇敵的地步。現(xiàn)在就要讓刁教頭替我們辦事,為時尚早。”
“你的意思是……”
“加深矛盾,必要時,讓丁神醫(yī)遇到一些危險。刁教頭,太強(qiáng)了,想給他造成危機(jī)感,太難了,能利用的,只有他身邊的人。”
“……可那三家,剛吃了苦頭,恐怕暫時不會貿(mào)然出手。”
“他們不出手,可以我們出手。又不是……非要真是他們的人。”
“……懂了。”
聊到這,南苑家的高層,基本把方向給定下來了。
可就在這時……
“報!!!報!!!!”
一陣異常急促的腳步聲,從外面?zhèn)鱽怼?p/>
只見他們南苑家負(fù)責(zé)接應(yīng)密探的手下,滿頭大汗的闖入大廳之中。
“何事這般匆忙?沒大沒小!”
南苑險當(dāng)場呵斥道,眉頭緊皺。
“報,報告家主大人!潛伏在依家,露家,書家,三家的密探,同時傳來消息!三家的高層,今日都出入過家族禁地!”
此話一出,滿座皆驚!
有人甚至直接從座位上猛地站了起來,一臉錯愕!
家族禁地!
這是任何家族,都非常敏感的話題。
特別是對于大涼城的情況而言,就在家族禁地里,住著的都是閉關(guān)修養(yǎng)傷勢的自家老祖!
如果不是有什么關(guān)乎家族生死存亡的大事,是絕無可能,也絕對不敢,去家族禁地,打擾到老祖的休養(yǎng)的!
“他們怎么敢?!”
“難道說……”
“不可能!他們就不怕自家老祖走火入魔嗎!”
“瘋了吧!直接到這一步……”
待反應(yīng)過來,在場的這些人,幾乎亂成一團(tuán)鍋,各說各話,心中全是擔(dān)憂!
老祖,一家之祖,實力碾壓家族內(nèi)任何存在的頂級戰(zhàn)力!如一座大山,托起了整個家族!
誰家老祖實力越強(qiáng),就在大涼城中,擁有更多的話語權(quán)!實際的地位!
當(dāng)初,便是林家老祖,實力最強(qiáng),以一超多雄的局面,鎮(zhèn)壓全城!
后來,經(jīng)過他們數(shù)十年努力的算計,謀劃,才終于將林家扳倒,再聯(lián)合縱橫,多家老祖聯(lián)手,才徹底按死了走火入魔的林家老祖!
代價,自然是各家老祖,都開始休生養(yǎng)息,暗暗療傷。
以南苑險的估算,至少十年,乃至數(shù)十年,在大涼城不面臨滅頂之災(zāi)的情況下,應(yīng)該是沒有哪家老祖會提前出關(guān)的!
這一點,南苑險非常確信!
而除了老祖實力外,四大家族,以僅次于昔日林家的實力,問鼎大涼城,才讓他們有了如今的地位,待遇。
現(xiàn)在,丁神醫(yī)的出現(xiàn),解藥的出現(xiàn),打破了平衡。另外三家,竟然極端到,要提前讓自家老祖出關(guān)的地步,來針對南苑家!
他們……怎么敢的!!
南苑險握緊了拳頭,眼睛都紅了!
如果另外三家真的瘋狂到這種地步,他們南苑家,只能接,也必須接下這份挑戰(zhàn)!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或許,這就是南苑家通往霸主地位,必須經(jīng)歷的考驗吧!
本以為手握方羽這個高端戰(zhàn)力,就能順利制霸大涼城。
現(xiàn)在看來,這個想法,是破滅了。
因為……不夠!
其他三家家族的老祖之實力,已經(jīng)不是一個刁教頭能夠彌補(bǔ)的了了的。
必須……同樣請老祖出山!
而后以主場作戰(zhàn)的優(yōu)勢,力戰(zhàn)另外三大家族的老祖!
南苑險思路相當(dāng)清晰,卻也感到十分無力。
在另外三大家族動用老祖這份規(guī)格之外的力量之后,他之前的所有規(guī)劃,便被徹底打亂了。
只能以硬實力,與他們碰撞之!
“吩咐下去,起祭壇,開禁地,我們也要……請老祖出關(guān)!”
距離林家覆滅,一共也沒過去多少時間。各自老祖都是重傷狀態(tài),南苑險也不好說,全面開戰(zhàn),他們南苑是勝還是負(fù)!
隨著南苑險的吩咐,整個南苑家上下動員了起來。
這是關(guān)乎南苑家生死存亡的大事,誰也不敢怠慢。
而已經(jīng)早早回到煉藥房的方羽,則對一切,都還未知曉。
“丁惠,我回來了。”
方羽朝里面喊了一聲。
丁惠的身影,才從一團(tuán)堆積成小山堆一樣的藥材里,突然冒出了個頭。
甩了甩頭發(fā)沾染的藥材葉子,丁惠露出甜甜的笑臉。
“相公,你可算回來了,那些百姓吃了藥效果如何啊?”
丁惠從藥材堆里擠出來,手里抓著幾條胡亂抽動,如同大條蚯蚓一般的扭曲之物。
“還不錯吧,很多人服用解藥后,都說身體好轉(zhuǎn)了,不過具體效果如何,還得等兩天再看。對了,你在干嘛?那兩個小老頭呢?”
“他們被我打發(fā)去藥材庫找藥材去了,至于我在干什么……鐺鐺”
丁惠一種展示的姿態(tài),給方羽指向了桌子上的某個東西。
方羽疑惑的湊近一看,頓時臉色一變。
肉瘤。
是宋溪那團(tuán)肉瘤。
只見這團(tuán)肉瘤,現(xiàn)在和死了一樣,僵硬的躺在錦盒里,一動不動的,像是失去了所有生機(jī)。
好在從血條來看,人還是活著的,只是這狀態(tài),臨死也不遠(yuǎn)了。
“她怎么了?!”
宋振榮死心塌地跟著自己,可不只是為了百姓,更重要的事為了他妹妹。
如果他妹妹死了,那事情可就要麻煩了啊!
“別擔(dān)心”
丁惠點著腳尖,一步兩步,輕快的朝這邊走來,滿臉的輕松,但卻語出驚人。
“我只是給她注入了水毒,讓她的器官開始加速衰竭而已。”
“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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