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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父朱棣,迎娶毀容郡主我樂麻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待太子登基,我藍家可一門兩國公
時間回溯一刻鐘之前。
這西湖之上,正是商量事情的好地方。
十天前,
揚州發(fā)生的事情,便是很快傳到了蘭公子的耳朵里。
此時,這“蘭公子”正乘著船在這西湖之上。
秘密商議事宜。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蘭公子便發(fā)送密信,招來眾人商議。
而船上的一行人,都是“蘭公子”的心腹之人。
若是仔細(xì)觀看,就發(fā)現(xiàn)與“蘭公子”商議事情的人,身份都非同一般。
坐在一起的,其中竟然有四個侯爵!
景川侯曹震、鶴慶侯張翼、會寧侯張溫、西涼侯濮玙,以及東川侯胡海次子胡玉。
其中更是有朝廷官員!
吏部左侍郎徐文杰、戶部右侍郎傅友文,左軍都督黃輅、中軍都督謝熊
以及衛(wèi)所武官,揚州錦衣衛(wèi)所千戶張翰宇,金吾前衛(wèi)千戶于忠川、羽林左衛(wèi)肖天浪
這些人聚在一起,這艘船聚集的權(quán)勢可謂是滔天之大!!
可這人物,此時幾乎都是以一人為尊。
也就是眼前的“蘭公子”。
而這蘭公子的身份可謂不大!
乃是涼國公的嫡長子,藍鬧兒。
現(xiàn)如今在朝堂之上,最有權(quán)勢的人,便是這涼國公藍玉。
藍玉一生戰(zhàn)功赫赫,國公之中死的差不多了,唯一還在朝中掌控兵馬要職的也只有這一位國公了。
藍鬧兒為世子,未來必將繼承藍玉國公之位。
他也繼承了他父親的性格,為人處世極為囂張跋扈!
一直以來,藍玉在前線立戰(zhàn)功。
而藍鬧兒則在后方利用父親的親信以及養(yǎng)子們瘋狂斂財。
現(xiàn)如今,還能跟著將軍在外打仗,立戰(zhàn)功,封爵封侯的就只有藍玉一人了。
因而這些伯爵幾乎都是藍玉帶出來的人。
地方各衛(wèi)所就不談了,就連京師各衛(wèi)的指揮使,幾乎都是藍玉手下上來的兵,同時也是藍玉的養(yǎng)子。
朝廷上,藍玉更是安插了許多親信,暗中提拔了許多官員。
憑借這些權(quán)柄在手,藍鬧兒斂財幾乎是暢通無阻。
這揚州瘦馬生意賺錢被他盯上,他便做了全揚州最大的瘦馬牙行!
以前揚州的瘦馬生意,都是見不得光。
商人們私底下做,小打小鬧。
自從藍鬧兒發(fā)現(xiàn)這生意一本萬利后,便利用手中的權(quán)勢,插手了這個生意。
朝廷禁止?
沒關(guān)系,只要消息不傳到皇帝的耳朵里,誰能知道?
藍鬧兒便是有這個能力,做到這一點!
揚州兵備道、按察使司、都指揮使使司、各衛(wèi)所,乃至當(dāng)?shù)氐腻\衣衛(wèi)所的高級官員,都是自己人。
幾年前,揚州有一個新上任的知府名叫良吉。
到揚州任的第一天,收到的就是藍鬧兒的宴請請?zhí)?p/>
國公之子親自下帖,不得不去。
這名知府前去赴宴后發(fā)現(xiàn),當(dāng)?shù)氐母呒壒賳T,乃至督察官員,居然都在宴席之上。
這一驚,可是非同小可!!
行政官員和巡查督察官員,是不宜在一起私交過密的,十分忌諱,容易被彈劾。
可這杭州,這樣的現(xiàn)象根本不存在!
宴會上大大小小的,都是各衙門的要職官員。
更為吃驚的是,在這宴會之上,藍鬧兒竟然毫不避嫌,當(dāng)眾人的面給他獻上了一份大禮,而其他人都理所當(dāng)然。
收了禮,便代表拜了碼頭,成為藍玉這邊的人。
可這種現(xiàn)象,也太夸張了。
揚州似乎成了一人的天下
這揚州的官場,竟然渾濁到這個程度!!!
雖然吃驚,可這名知府明白,若是自己不收這份大禮,當(dāng)眾駁了藍鬧兒的面子,將來的仕途可能就不好走了。
能爬到知府位置的,又怎么可能是不通人情世故。
藍玉屬于太子一方,是圣上朱元璋給太子朱標(biāo)留下的悍將。
未來的江山,下一任的君主必定是太子朱標(biāo)。
于情于理,自己都沒有拒絕的理由。
權(quán)衡利弊之后,知府收下大禮。
可很快,這名知府就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勁。
上任第二日的晚上,便有人送了三名十四五歲的小姑娘到了府上,任憑享用。
這名知府大感好奇。
這幾位女孩相貌都是極其漂亮,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這樣如大家閨秀般的女子,竟然可以當(dāng)奴仆一樣,隨意欺凌享用。
調(diào)查后,原來被稱之為揚州瘦馬。
知府終于發(fā)現(xiàn)這揚州的問題了。
這揚州,竟然有揚州瘦馬這樣的行當(dāng)生意。
而“蘭公子”一手遮天,硬是讓這件事情,走露不了一絲風(fēng)聲!
不止如此,揚州瘦馬的生意藍鬧兒一人吞不下。
在藍鬧兒的授權(quán)下,其他富商也有參與,但是通通要上交四成的收益到藍鬧兒的手中
思慮再三,知府決定將此事上報圣上。
他偷偷派人傳信,寄給自己曾經(jīng)的同窗,督察院督察御史匯報此事。
只可惜,信件到了督察御史那邊后,便石沉大海。
很快這名知府,也不幸落水,因公殉職!
這些年,這揚州瘦馬的生意一直在進行,在揚州沒人敢得罪“蘭公子”。
可令藍鬧兒千算萬算,都算不到。
竟然有人打他的主意,甚至一夜之間,養(yǎng)了幾年的六百匹瘦馬了無蹤跡,宛如人間蒸發(fā)一般!
查了幾天,都沒查到眉目。
直到手下的人,查出了一絲蛛絲馬跡!
那天有一個叫金美樓的青樓,有一人自稱李公子的人,贖走了一個叫如玉的妓女。
而這個妓女,有一個姘頭,說巧不巧,就是小東門的守將。
順天摸瓜之下,便找到了林仁,將這些人全部抓拿,嚴(yán)刑逼問。
可憐的林仁,還做著與如玉會和的春秋大夢,無論怎么拷打都沒有透露一絲消息。
只可惜,其他的同僚在大刑伺候下,立馬就招了。
果然是有人乘夜色帶著馬車出了城門。
“這就是那兩人的畫像,各位若是發(fā)現(xiàn)此人,一定要想辦法抓起來”
揚州錦衣衛(wèi)千戶將畫像擺放在桌上。
畫像之上,畫的正是李逍和李雄志的相貌。
雖然那大家都蒙著面,可李逍和李雄志去青樓的時候并沒有蒙面。
不過李逍和李雄志出去辦事,都是喬裝打扮,畫像上的人又有胡須,不像照片,很難找出
船上,揚州知府小聲道:“蘭公子,此事非同小可,恐怕是京城北鎮(zhèn)撫司來人查的”
對于此事,藍鬧兒也是頗為苦惱,對著揚州知府怒罵道:“你堂堂一知府,出了這么大的岔子,還需要我派人調(diào)查”
話說一半。
船外傳來“啊啊啊啊啊啊!!!!”的聲音。
正是出自另外一艘船的李逍。
藍鬧兒眉頭一皺,東川侯胡海次子胡玉立馬就出了船大聲呵斥,隨后又轉(zhuǎn)身回了船艙。
這時,揚州知府卑微道:“公子,此事是我的疏忽.”
鶴慶侯張翼小聲道:“世子,若真是北鎮(zhèn)撫司查的案子,事情就有些棘手了,萬一圣上知曉”
藍鬧兒不悅的看向揚州錦衣衛(wèi)所千戶張翰宇,罵道:“張翰宇你他媽干什么吃的,這件事情你一點都不知情嗎?揚州這么多年,老子花了這么多錢,養(yǎng)活了這么多人,這點小事都靠不住?”
張翰宇被指著鼻子一番臭罵,是屁也不敢放一個,只能低眉順眼,不停的說是自己的失誤,一定要抓到那兩個人
“哼!”
藍鬧兒冷哼一聲,神色舒緩道:“此事暫且不好說,不一定是北鎮(zhèn)撫司干的,我已有密探傳來消息,紀(jì)綱率領(lǐng)青龍幾人,來調(diào)查我因而定要盯緊北鎮(zhèn)撫司的人。我已派人搜尋幾人的蹤跡,找到后處理掉便是。其實他們拿去的賬簿,用的名字早就被我換上一批其他官員的名字”
藍鬧兒有恃無恐,就是因為他早就讓紀(jì)錄賬簿的人,換上了一些無通關(guān)痛癢的官員名字替代。
賬簿并不能定他的罪,而且他的名字,在外人來看,只知道叫“蘭公子”。
話音落下。
一眾人拍馬屁似的拱手稱贊,“世子多智近妖!”
藍鬧兒很是享受,嘴角微微撇起,端起茶杯飲茶,道:
“退一萬步說,就算真查到我又如何?我父親此行去了四川平叛,已有好消息傳來,不多時就能回京復(fù)命!圣上會動我?”
藍鬧兒神色自若,絲毫不慌。
憑借父親的軍功,誰能動得了他?
當(dāng)年父親從北征大勝歸來,路過燕地城池關(guān)隘喜峰關(guān),守將開門太慢,父親便派人攻打,破門而入,照樣進來!
燕王朱棣?
不也捏著鼻子,一聲不吭么?
圣上睜只眼閉只眼,也沒有多說什么,只不過是將“梁國公”變?yōu)椤皼鰢边@點小小的處罰罷了。
想到此事,藍鬧兒無比膨脹。
仿佛這大明朝已經(jīng)沒人能動得了他。
就連自己的親姐姐都被賜婚,是圣上的女婿!
皇親國戚,功勛無雙,試問自己還有什么可怕的呢?
隨著話音落下。
眾官員、侯爵紛紛拱手稱嘆。
“義父此行歸來,必定大勝而歸!”
“義父如今已經(jīng)位列國公之首,憑借此功勞,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啊!”
“待義父歸來,我等必要好好慶祝一番,為義父接風(fēng)洗塵.”
“虎父焉有犬子,世子再得幾門功勞,說不定能一門兩國公啊!”
這次藍玉奉令出征四川,出征之時,圣上當(dāng)眾親切的拍著藍玉的肩膀,大家都看在眼里,誰能獲得這般榮耀?
等歸來之時,權(quán)勢更上一步!
“一門兩國公”
藍鬧兒哈哈大笑,站起來道:“伱們都是我父親的好義子,也知道我父親跟太子的關(guān)系!說句大逆不道的話,待太子登得大寶之位,我藍家還真有可能一門兩國公!”
景川侯曹震端起酒杯,敬酒道:“對,一門兩國公!世子如此英勇聰慧,當(dāng)為鎮(zhèn)國公!”
聽到這話,藍鬧兒心中無比爽快,表面卻是十分淡定。
他擺了擺手,“喝酒傷身,我不喝酒,只喝茶話說這揚州城新出的小青柑,味道倒是極好。”
說著,他端起茶杯在手中把玩。
“世子隨意,我等干了。”
其他侯爵和官員,紛紛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別人敬酒,主人喝茶,這就是藍玉的牌面!
畢竟,大家心里都清楚。
等陛下歸西,太子登基。
藍玉作為唯一在外征戰(zhàn)的國公,他的姐姐又是太子朱標(biāo)的太子妃,憑借這層關(guān)系,他們跟著義父,吃香的喝辣的!
太子妃雖然已經(jīng)去世了,但不是還有朱允熥這個親侄子么?
到時候大家扶持朱允熥,長達幾十年。
這天下,除了皇帝,就是藍家!
“我等提前恭賀世子為鎮(zhèn)國公.”
眾人紛紛拍著馬屁,藍鬧兒飄飄然,氣氛十分美好。
然而這時候,又是一道“啊啊啊啊啊”的聲音,正是李逍在外面唱“千年等一回”。
擾了清靜,藍鬧兒十分不爽。
他直接坐下,臉色一冷,將茶杯扣在了桌上。
見狀,眾人都知道什么意思。
這些侯爵、乃至衛(wèi)所的千戶都是從戰(zhàn)場上摸爬滾打,得到藍玉的賞識才有了今天,也并非等閑。
他們一個個直接沖到船外。
“狗日的,將你們的船給沉了!”
對于這幫人來說,殺幾個人,又算得了什么?
話分兩頭。
李逍這邊已經(jīng)拿出來武器。
李逍拿劍,朱高煦赤手空拳,畢竟也沒人出門在外拿個大戟,倒是李逍、朱凝云、朱高燧三人佩劍腰間有了兵器。
朱高煦一把從船夫那里,奪來劃船用的船槳,當(dāng)做大戟當(dāng)兵器使用。
“呦呵,還真有不怕死的?”
藍鬧兒船上的一幫人,看到他們四人拿起武器準(zhǔn)備反抗,不由嗤笑起來。
旋即,船上的人都是一陣哈哈大笑。
絲毫不把李逍等人放在眼里。
他們是誰?
戰(zhàn)場上摸爬滾打出來的,上過戰(zhàn)場,見過血,武藝自然也是非等閑之輩,否則也不能獲得藍玉的賞識。
非戰(zhàn)功不得封爵,能獲得爵位,都是有戰(zhàn)功的人。
殺過人的人身上,是有煞氣的!
平日里,任誰看到他們,都要嚇得一哆嗦。
而這幾個人,居然打算反抗?
兩艘船越來越近了。
朱高煦、朱高燧二人聽到他們看笑話般的笑聲,怒氣如火一樣充斥在頭上!
“狂妄!狂妄至極!爺爺今天就讓你們后悔來這世上。”
朱高燧怒罵,眼睛瞪得如銅鈴,雙手持劍,只待船一靠近,就要上去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打嘴炮怎么能少得了朱高煦呢?
他指著對面船上的人怒喝道:“一群阿貓阿狗,也敢笑我們,老子等下就剁了你們,撒泡尿在你們嘴里,再丟湖里喂魚!”
在嘴里撒尿,這是嫉妒的侮辱人的語言。
也是朱高煦使用激將法百激百中的秘訣,上次除山賊,也就是這句話讓山賊們破了防,上來送死。
而這幫侯爵,原本是粗鄙武夫。
可這些年當(dāng)了官,聽多了奉承話,耳根子早就軟了。
聽到這樣的話,直接炸毛。
“媽的,老子等下第一個就將你弄死!”
會寧侯張溫氣的眼睛通紅,腮幫子都鼓了起來。
不得不說,十分奏效,那幫人都?xì)饧睌『魤牡亩⒅旄哽悖薏坏脤⑵渌槭f段。
而李逍突然發(fā)現(xiàn),這幫人罵人,中氣十足,穿透力極強。
湖面上的水紋都被音波蕩的一陣一陣。
周圍的游船旅客,早就嚇得逃之夭夭,這湖面上就這兩艘船。
他們絕對不是那種普通人,都是有些本事的。
而且每一個都不差。
李逍雖然現(xiàn)在是一流猛將的模板,但從來沒跟人交過手,心里并不是十分有把握,畢竟對方有十來個人呢。
當(dāng)然了,他也不是很擔(dān)心。
若真真的干不過
自己只能拿出自己的小手槍,一槍一個,槍槍爆頭了。
“高煦,小心一些,這些人似乎不簡單。”
李逍小聲提醒罵的正起勁的朱高煦,緊了緊手中的逍遙劍。
“姐夫,我早就發(fā)現(xiàn)了,我這是激將法,讓他們失去理智,等下打起來就會露出破綻。”
朱高煦拿著船槳,小聲的回道。
“好吧.”
李逍覺得有些道理。
若是普通人,還能讓朱凝云玩玩。
不過既然這些人很是厲害,那就不能讓凝云上了。
“凝云,你先回船艙,交給我們?nèi)司托辛恕!?p/>
李逍一邊說著,一邊將凝云護在身后,讓她先退。
“可是.”
朱凝云雖然擔(dān)憂,可想到對方有些武藝,自己可能拖了大家后腿,便理智的退回了船艙之中。
李逍心里更踏實了,媳婦還真是理智,并不胡攪蠻纏。
畢竟自己以前經(jīng)常看電視劇,就有那種狗血情節(jié)。
那種女主角明明弱的一批,為了救男主,還要上去送死,送去當(dāng)人質(zhì),或者擋一箭之類的腦殘。
“來了,干翻他們!”
這時候,兩只船一靠近,并攏在一起。
這些人率先奔去,目標(biāo)自指朱高煦。
沒辦法,朱高煦剛才的嘲諷,太特么氣人了,動不動就要尿他們一嘴。
雖然這些人是侯爵,戰(zhàn)場上的好手。
可面對他們,朱高煦絲毫不懼,一馬當(dāng)先,來了個橫掃千軍。
朱高煦又豈能是普通人,他是未來的漢王。
若是不造反,在歷史上也是能留下好名聲的悍將一名。
只見他手中的船槳如半月彎刀一般揮出,呼呼呼作響。
嘭的一聲巨響,船槳直接打中了第一個人的身上。
若是朱高煦手中是真的戟,那可不是開玩笑的,可能一掃之下就要死好幾個。
只可惜他手上拿的是船槳,打在第一個人身上,因為力氣太大,船槳直接打斷了。
而那個被打的可憐蛋,直接手臂粉碎性骨折,還被一擊打飛了出去,落在了湖里。
“不好,這幾個人有幾分本事,小心應(yīng)對!”
一個侯爵喊大聲喊道。
原本這些人不當(dāng)回事,覺得能輕松收拾。
結(jié)果一開始就吃了大虧。
剩余的十來個人,紛紛小心應(yīng)對。
不過他們出門沒帶武器,只能赤手空拳。
見狀,有人想要去拿船槳當(dāng)武器。
“想拿武器,問過我了嗎?”
朱高燧豈能讓他們?nèi)缭福?p/>
他雖然年紀(jì)小,力氣比不上這些人。
但仗著手中有武器,沖了過去連刺了幾劍都刺中了,一招得手立馬后撤保持距離,而那些人也被逼得不能亂跑。
“媽的,這狗東西”
被刺中的幾個人捂著手臂,鮮血不停流暢,心中無比的震怒。
他們堂堂的侯爵,既然被三個年輕人給弄得如此狼狽。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跟他們拼了!”
這時候,這些人也顧不得受傷了,都瘋狂的朝著李逍等人沖去。
奪了朱高燧的兵器,便能瞬間壓制他,從而繼續(xù)制服另外兩人。
“姐夫,救我。”
朱高燧不敢硬拼,立馬就退了,躲在李逍的身后。
此時,另外一邊,朱高燧沒了武器,正在與六個人用拳腳互毆,以一敵六,打得不分上下,不過顯然有些被壓制了。
畢竟現(xiàn)在的朱高煦才十七歲,不是完全體。
而對方也是上過戰(zhàn)場的狠人,不是普通人。
朱高煦能以一敵六,已經(jīng)是十分厲害了。
“老二,接著!”
李逍將劍丟了過去,給他一把武器。
朱高煦一把接過,問道:“那你怎么辦?”
李逍道:“老三有兩把劍,沒事。”
因為朱高燧和李逍在一起,這家伙使得是雙劍,可以分一把出來。
剛好三人每人手中都有一把武器。
在這種場合,有武器和沒有武器,那完全是兩個概念。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未來媒體上,就經(jīng)常有有專業(yè)拳擊手被街頭小混混用匕首給捅死這樣的新聞報道。
更別提劍了,比匕首長了許多。
李逍丟給高煦武器,準(zhǔn)備從高燧手中那一把劍。
可這邊的人,又怎么可能看著他如愿呢?
“小子?你還有閑工夫管別人,先管好你自己吧!”
原本朝著朱高燧沖去的三個人,因為朱高燧躲在了李逍的身后,便朝著李逍沖去。
三個拳頭,朝著李逍頭部打去。
這要是打中,腦袋很可能就跟西瓜一樣爆開。
李逍來不及拿劍,也只好用打算先用拳頭抵抗。
隨著危險即將到來,李逍體內(nèi)的基因也被激活。
換掌成拳,同一時間,腦海中的武學(xué)技藝,如練習(xí)數(shù)千萬次般,自然而然的出現(xiàn)在腦海。
肌肉記憶促使下,使得自己身形發(fā)生了變化。
氣沉丹田,拗步,起勢。
“形意拳崩拳!”
拳頭如炮彈一般,朝著那三人呼嘯而去!
一聲巨響,李逍感覺自己似乎是打碎了什么。
應(yīng)該是將首當(dāng)其沖的人肋骨全部打斷,強大的沖擊力將那人擊的倒退而非,旁邊兩人也飛了出去。
咔嚓!
三人飛了數(shù)米遠,將船艙的木板撞碎才停下來。
這么大的動靜,眾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打斗,看了過來。
隨后呆了
李逍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也愣了愣。
我勒個去,
我已經(jīng)這么牛逼了嗎?
場面突然變得安靜起來,打斗瞬間停滯了。
因為都被李逍這一首,震撼到無以復(fù)加。
這他媽是人能打出來的拳?
就算項羽再世,也就如此吧!
這時強大的屬性點,加上武技加持,出來的效果,已經(jīng)跟項羽差不多了。
而李逍保持鎮(zhèn)定,盡量讓自己顯得有匹配這份實力的感覺。
廢話,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實力,這不是扯淡嗎?
李逍緩緩的收回了拳頭,淡淡道:
“這一拳,三十年的功夫,你們擋得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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