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屋中文-免費小說,文字版,txt下載

 
  黃金屋首頁| 總點擊排行| 周點擊排行| 月點擊排行 | 總搜藏排行 繁體中文版| 收藏黃金屋| 設(shè)為首頁
 
黃金屋中文,黃金書屋 黃金屋中文,黃金書屋
首 頁 手機版 最新章節(jié) 玄幻·奇幻 武俠·仙俠 都市·言情 歷史·軍事 游戲·競技 科幻·靈異 全本·全部 移動版 書架  
  文章查詢:         熱門關(guān)鍵字: 道君 大王饒命  神話紀(jì)元  飛劍問道  重生似水青春  
黃金屋中文 >> 長生從獵戶開始  >>  目錄 >> 139.翻手覆手是云雨,妖孽的李元

139.翻手覆手是云雨,妖孽的李元

作者:是桃花酥呀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穿越 | 是桃花酥呀 | 長生從獵戶開始 | 更多標(biāo)簽...
 
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長生從獵戶開始 139.翻手覆手是云雨,妖孽的李元

馬車上.

李元握信良久,喃喃著道了句:“我出不來,這可怎么辦?”

他沒忘記,在他家周邊可是有神木殿的七品武者守著呢。

他只是個實力平平的鑄兵師,怎么可能在子時躲開那些七品武者的視線而離開呢?

而前面那御車的行骸自是一直悄悄豎著耳朵在聽,也自然聽到了李元這喃喃自語,聽罷心底也是一愣,緊接著忍不住罵起豬隊友來:腦子有病啊,你要見面也約個靠譜的時間啊,這做的什么計劃?

李元想了想,道:“小崔,去”

行骸應(yīng)了聲:“好嘞,李師?!?p/> 片刻后,李元來到蘅蕪酒樓,一眼就看出了蘅蕪酒樓的那位行骸是誰。

那位始終帶著笑容的圓臉胖管事,也算是他的舊識,這是在蘅蕪酒樓干了幾十年的老管事了。

這也是李元還在做獵戶時,與之交接的那位烏管事。

李元還請他去喝過花酒呢。

可現(xiàn)在,這位烏管事雖是已然頂著圓滿的臉龐和身形,可事實上卻是另一個七品行骸化陰妝化出來的。

至于真正的烏管事怕是已經(jīng)死于非命了。

李元眸中閃過一抹隱晦的怒火,但他并不是那種沖動熱血不顧后果類的,所以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親和笑容,喊道:“老烏,幫我準(zhǔn)備紙筆?!?p/> 假的烏管事呵呵笑著,將紙筆送來。

李元旋即留信一封,然后交給烏管事道:“老烏啊,今晚子時或有客人來此,將這封信給他?!?p/> “知道了,李爺?!睘豕苁碌馈?p/> 李元愣了下。

這行骸素質(zhì)不高啊,光注意了蘅蕪酒樓這邊的老人還是叫他李爺,而不是李師,但卻沒注意從老烏的立場考慮問題。

若是真的老烏肯定會問問“是什么客人”,可這行骸卻沒問,因為在這行骸的心里“這個客人就是他自己”,所以他居然跳過了這個步驟,然后還心安理得地認(rèn)為“一個仆人只需要執(zhí)行任務(wù)就是了,而不需要多問”。

可殊不知,這是扮演的大忌因為他連老烏的性格和立場都沒掌握。

李元幫他及時補上漏洞,壓低聲音交代了一句:“別管客人是誰,子時來這兒靜坐等人的,就是客人?!?p/> 烏管事忙道:“是是是,李爺。”

入夜。

李元哪兒都沒去。

待到崔花陰從外歸來后,用餐沐浴后,李元匆匆拉著她往房里走。

崔花陰翻了個白眼,卻還是被他拉入了房間,可就在李元要為她寬褪衣裙時,她清冷地道了聲:“最近修行到了關(guān)鍵階段,不想來,讓瑤玨陪你吧。”

李元也沒說什么“你能天天去看生命圖錄,還不是占了我的光”,而是笑道:“那就不來?!?p/> 崔花陰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似乎不信任他,然后自己解帶,褪裙上了榻。

片刻后,她掙扎了下身子,道:“不是說不來么?”

李元“哦”了聲。

一會兒,崔花陰無語道:“那還是來吧,你快點?!?p/> 說罷,她主動翻身,開始了夫妻日常。

待到一切平息下來,崔花陰長腿踢了踢李元的小腹,將他慢慢地推到了床另一側(cè),然后道:“好了就到那邊睡,不想靠在你懷里。”

李元忽道:“明天你去神木殿后,別回家,等我去接你?!?p/> 崔花陰皺眉問:“發(fā)生什么事了?”

李元沉默了下。

崔花陰道:“說不說隨你。”

李元想了想,忽道:“回來也行,只是明天外出帶條狗。”

“家里的黑侯???”崔花陰眼中閃過幾絲無語之色,輕嗔道,“要你娘子騎黑侯去神木殿嗎?七品的妖犬,你還是留著看家吧?!?p/> 李元笑道:“好好好,七品妖獸配不上陰妃娘娘,那我換個六品的陪你?!?p/> “別喊我陰妃娘娘?!贝藁幍?,“而且你哪兒來的六品?”

李元將一只黑王送入了崔花陰的馬車車廂里。

在知道對方也存在使用人皮手銬的可能后,他便決定把自己“六品馴妖師”的身份曝光出來,畢竟這也沒什么,始終都在六品技能的范疇里。

只要別人不知道他的綜合實力是“26003350”這種明明是六品,卻已經(jīng)能夠斬殺一些五品的層次就行。

他努力地讓自己不犯錯。

所以,他也會努力地去站在敵人的角度考慮問題。

鑄兵師很重要,而他又是祝師的女婿,所以.蓮教是一定要想方設(shè)法將他弄回去的。

若他的蓮教,便很有可能去用“人皮手銬”銬住崔花陰這個關(guān)鍵人物。

畢竟崔花陰是他的妻子,是祝師的女兒,控制此女,便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控制兩位鑄兵師。

同時,崔花陰還是陰妃。

天子在知道自己傾國傾城的妃子居然嫁給了別的男人后,不知道會是什么反應(yīng),可李元總覺得不會太好。

所以,如果他是個不擇手段的人,他會在利用完崔花陰后,將這位再送回給天子,讓天子泄怒,以增進(jìn)同盟的力度。

這樣的人,值得一副“人皮手銬”。

致密肌肉的黑王才爬上馬車車廂,那四個輪轂便“咔”一下往下深深陷去,畢竟小小的黑王的有大大的重量,那一身漆黑無光的肌肉充滿了爆發(fā)力,而咧嘴之間無意露出的瓜子牙顯示了它恐怖的撕咬力。

崔花陰愣愣地看著黑王。

這狗,比她厲害。

她詫異地看向李元,問:“你怎么會這個?”

李元笑道:“我的愛好比較廣泛,在鑄兵前也曾對馴妖感過興趣?!?p/> 崔花陰微微垂頭,輕聲道了句:“謝謝.”

她語氣里有幾分莫名地惋惜。

惋惜自家男人的才華。

明明如此地天賦妖孽,可惜卻只能止步于六品了。

李元笑道:“既然快突破了,那就加油。”

他捏了捏拳頭,為娘子打氣。

待到崔花陰的馬車離去后,他又將另一只黑王放在了家中,以免瑤玨和小琞出事。

畢竟,會動用“人皮手銬”出手的,要么是行骸,要么是六品武者。

而五品武者是無法使用的,這一點之前在北江府,朱怒陽已經(jīng)證明了。

李元猜想是“極陰極陽強烈到一定程度,便再也無法共存”,他現(xiàn)在可以動用“人皮手銬”,可也許到了五品,這些東西他便也無法動用了,甚至連陰妝也化不了。

不過小琞可以用,所以也不是大問題。

所以,一只六品的黑王,足以護(hù)宅,也足以護(hù)住崔花陰。

畢竟對面就算舍得派六品來當(dāng)秘探,也水平頂多比大外甥強一點吧?總不至于能達(dá)到黑王的層次。而且在這般的神木殿內(nèi)城,他們出手若是無法一擊即中,那只能撤離,否則等待他們的就是神木殿強者的圍剿。

李元堵上了己方的“漏洞”,便拉著小琞走上了街頭。

“李師,早?!?p/> “早啊?!?p/> “又帶女兒去珍味齋?。俊?p/> “哈哈,是啊?!?p/> 李元笑著應(yīng)對這街道上的人。

可視線所至,他卻莫名地感到了幾分陰冷。

行骸,是可以批量制造的。

主動去觸犯廉價的詛咒,然后再買回來,那便是一個行骸。

而如今的行骸通過殮衣齋的手段,已經(jīng)不知收獲了多少鬼物。

他視線所至里,又藏著多少行骸呢?

李元拉緊自家女兒的手,匆匆走過街頭。

早餐后,李元將女兒送回了宅子,瑤玨會陪著她畫畫。

然后,李元則去到鐵匠鋪,今日到了一月一次的“元氏兵器”鑄造日,他會打造兩把七品頂級兵器,然后送人去拍賣,賣入的錢則用去供給各處粥鋪。

忙碌一天后,他抬手用粗布毛巾擦了擦汗,繼而抓起衣裳裹住那被烈火烘烤的泛紅的強壯身體,待到坐上回宅的馬車,一封信再度出現(xiàn)在了他的座椅上。

“小崔。”李元喊著御手席上那假扮車夫的行骸,問了聲,“信哪兒來的?”

“信?”

行骸詫異地喊著,“什么信?”

待看到李元手上的信后,他忙道:“李師,沒見到人靠近啊.這.這難道是見鬼了嗎?”

李元道:“沒事了,我只是問問?!?p/> 隨后,他將信丟給車夫道:“幫我拆開?!?p/> 車夫拆開信,反遞回給李元。

李元掃了掃信,昨日他留了一封信解釋了他晚上無法出來的原因,而這一封來信則是約了個新時間————明日午時,

李元盯著信,稍稍看了會兒,然后握于掌心,稍一運力,信便成了粉齏,紛紛揚揚,從五指間落地。

少年模樣的男人微微仰頭,靠在黑暗里的車壁上。

他不是豪情萬丈的俠客,也不是詭譎多變的妖邪,同樣不是無牽無掛的局外人

他是霸刀,妖刀,絕刀的創(chuàng)造者,但卻不是他們的踐行者。

在一次次的嘗試中,他否決了自己諸多的性格,可剩下的卻越發(fā)清晰。

他是什么人?

他不過是個有些血性但不多,貪戀紅塵食色性,喜好人間煙火色,可卻又不喜歡麻煩的人。

所以,他要把麻煩提前掐死。

在事情發(fā)生前多動點腦子,總比事情發(fā)生后再熱血,要好些吧?

午夜。

一處雅間。

三道身影正在竊竊私語。

“這一次組織派了許多人滲入神木殿內(nèi)城。

而我們的任務(wù),便是接走李師。

明日午時,李師會來見我。

他既然如此表現(xiàn),那想來也是存了想隨我們離去之心。”

“可大人,現(xiàn)在他出不去啊神木殿已經(jīng)將他看緊了,生怕他出事?!?p/> “這事無妨,只要給他化個陰妝,他就能出去了,到時候我們多個人在屋里扮演他便是?!?p/> “大人,那也不行,李師的女兒,還有妻子都在,他應(yīng)該不會同意一個人走?!?p/> “嘿崔花陰會勸說他,讓他同意的。”

“大人,您是說.”

“當(dāng)然,崔花陰身份特殊,她值得這樣的寶物。”

“好了,我們該各自回去了,否則引人生疑。”

烏管事在這三人中顯然是頭目,而三道身影又竊竊秘談了一陣,才分道揚鑣。

蘅蕪酒樓外的一只黑鳥安靜地蹲著,看著走遠(yuǎn)的兩人,不一會兒又迎來了一道戴著面具的灰影。

這灰影走在路畔,好像幽靈一般,你不但感覺不到他的氣息,甚至連他的樣子都看不到。

灰影悄無聲息地靠近蘅蕪酒樓,悄悄推開二樓窗戶,然后走入。

烏管事打了個哈欠,躺到塌上,他雖是行骸,可睡覺還是需要的。

等他睡熟后,他屋外的窗戶忽地打開了。

那灰影又似幽靈般地飄了進(jìn)來。

入屋后,灰影一手捂住烏管事的嘴巴,一手拎起他猛然抖了抖。

烏管事睡得正香,驟然覺得身形懸起,而他身上有隨身攜帶的銅制吊牌正在落下。

啪啪啪.

銅制吊牌落到床榻上。

烏管事這時總算醒了過來,但他叫也叫不出,身子更如散了架一般,動也動不了。

而緊接著,他看到那灰影手中一閃,有什么軟軟的冷冷的東西“咔”一下鎖在了他的雙腕上,緊接著那東西又消失無蹤,可一種緣自靈魂的束縛感飛快傳來。

灰影丟開烏管事。

而烏管事大口喘著氣,那能夠抵御惡鬼襲擊的銅制吊牌就在他身側(cè),但卻不在他身上,所以無法抵御此時人皮手銬的侵襲。

須臾間,人皮手銬發(fā)揮了作用,烏管事忽地翻身而起,半跪在地,對著面前的灰衣人恭敬道:“段陽生,見過主人。”

次日,早。

李元笑瞇瞇地牽著兩頭黑王,送入了崔花陰的馬車車廂里。

“干嘛呀?這一頭黑王可重了”崔花陰無語地看著幾乎要被壓爆的輪轂。

李元道:“還不是擔(dān)心我家娘子呀?!?p/> 崔花陰啐了一口道:“別這么肉麻。”

但她還是沒拒絕李元的好意,而是任由李元牽狗送入車中,然后才乘車離去。

李元則是在日常地吃了早餐,去鐵匠鋪逛了逛后,便在午時如約來到了

他來到了約定的雅間。

雅間里,等他的人正是烏管事。

烏管事口中與他密密交談著“要他離開神木殿”之類的事,可眼中卻透出“一股看著主人”的恭敬。

一番密談后,李元又離去了。

而烏管事則是在蘅蕪酒樓里轉(zhuǎn)繞了一會兒,去到了這綿州道的鬼街。

此間鬼街,入口處有小販在吆喝著,但賣的卻不是“糖人”、“胭脂”、“吊牌、發(fā)釵”之類的,而是“氣球”、“麻袋”以及“鏡子”。

烏管事輕車熟路地來到了一處街道入口側(cè)的府宅,尋到了內(nèi)里的一個行骸,匯報道:“事情成了。”

“李師同意跟我們走?”

“他知道岳父在我們陣營這邊后,又看到神木殿里死了三個五品,心念早就動搖了。

他說他只是個純粹的鑄兵師,只想安安靜靜地追尋鑄兵的更高技藝,這在哪兒不是鑄造。

所以,他同意隨我們走。只不過”

“不過什么?”

“他說要等等,一來神木殿看著他的人很多,二來他兒子李平安還在神木殿,他不敢現(xiàn)在走?!?p/> “呵,這事不必?fù)?dān)心。

自有他枕邊人會勸服他。

今日傍晚,崔花陰就會成為我們的女奴。

到時候,我們要她做什么,她就會做什么。

她會讓李元放心離開,然后她會尋找機會將兒子接出

只是到時候,她是接不出來的。

李元的兒子,會被我們殺死。

如此一來,李元就和神木殿,甚至五行勢力成了死敵,從而更好地為我們效力。”

傍晚,暮色如血。

一輛馬車緩緩從三重門后駛出,然后又出了二重門。

而在從二重門往一重門的路途中,會經(jīng)過一片相對荒蕪的曠野。

這地方原本住人,只是在拆遷后空了出來,準(zhǔn)備用作靈花靈草種植之用。

馬車往前緩緩行著。

車?yán)?,崔花陰美目微閉,正思索著生命圖錄上的那些線條,這一切都在她腦海里構(gòu)建著什么,令她影血似要遵循某種特殊軌跡旋動,這是即將突破六品的跡象。

忽地,車前傳來車夫聲音。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攔路?”

“啊!”

話音才落,便是一聲慘叫。

崔花陰迅速握住身側(cè)長刀,抓刀欲出鞘,卻見車簾被一陣狂風(fēng)爆裂地掀起,連帶崔花陰的長發(fā)都往后飛舞起來。

車外,不遠(yuǎn)處的黃昏光芒里,顯出兩道正在走近的人影,而車夫則倒在血泊里,身首分離。

他的尸體倒在一旁地上,腦袋則被一個男子抓在手里。

那男子把車夫的腦袋好好兒地放到了一邊的石頭上,然后自顧自地從懷里取出個胭脂盒,開始對著那腦袋化妝,此情此景,很是詭異。

而另一個強壯男子則是“嘖嘖”地打量著崔花陰,昂首道:“陰妃貌美,傾國傾城,名不虛傳?!?p/> 崔花陰警惕地看著他道:“你是什么人?”

那強壯男子面露微笑,毫不在意地釋放出自身的氣勢,遠(yuǎn)勝過七品影血的氣血之力從他周身彌散而出,覆籠于馬車上。

“陰妃,你很快就會明白.我的身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會成為你的主人。

一個要你做什么,你便會做什么的主人?!?p/> 聲音里帶了幾分淫邪的意味

崔花陰頓感壓力,她眸色轉(zhuǎn)動,握緊刀柄,俏臉因怒飛霞,而紅唇輕啟,用恐懼的聲音道出兩個字:“六品.”

而那強壯男子的“主人”兩字才落下,便猛一踏地,周身惡風(fēng)奔襲,人還未至,整個兒馬車車廂便似都要掀翻起來。

崔花陰長腿邁出,往后一跺,黑靴踏車,似是因為她這個動作,本欲飛起的車廂又再度穩(wěn)了下來.

她眸光悄悄掃了掃車廂兩邊的陰影。

那陰影里,兩團比陰影還要深邃和黑暗的妖犬正半蹲著,“哧啦哧啦”地吐著舌頭,乖巧地?fù)u尾看著女主人。

這兩只妖犬各有千斤重,便是刮來的惡風(fēng)再大幾倍,都無法將車廂刮起。

男子如貓戲老鼠,面帶微笑,越來越近。

而崔花陰五指握刀,俏面上生出“栩栩如生”地緊張感。

“嘿嘿嘿”男子的笑聲如在耳邊。

那五指直接向崔花陰抓來。

就在這時他聽到面前的美人忽地喊出一聲“上”。

就在男子疑惑才生時,兩道黑影從車廂里瘋狂撲出。

恰如兩團雄渾的氣血火球,猛烈地迎面撞向男子。

這六品男子急忙抬手格擋。

嘭??!

他直接被撞地倒飛出去,落地之后,又往后“哧哧”地滑了數(shù)米,手掌一拍地面,欲要騰起,卻見一只漆黑的妖犬凌空而來,血盤大口,越來越近。

強壯男子急忙翻滾,可又一滾,卻感到脖子一涼。

因為另一只黑王早已竄繞到了他身后,向他后頸方向狠狠咬下,瓜子牙直接入肉,嵌入脖頸。

強壯男子急忙運力抵擋,同時手畫祖箓意圖恢復(fù),可另一只撲來的黑王卻是只是咬住了他在畫祖箓的手。

這強壯男子不過是個普通六品,但護(hù)主的黑王卻是六品中的強者。

很快,強壯男子再也無力阻擋,脖頸處傳來“咔”地一聲脆響,腦袋往一邊垂下,眼中猶然帶著難以置信。

黑王還不罷休,繼續(xù)咬著,直到強壯男子的頭扯了下來才跑到無首尸體那邊去扒拉心臟了。

心臟乃是武者陽氣最濃郁之處,妖獸就喜歡這兒。

而另一邊,原本正在淡定化陰妝的男子早已嚇得,起身飛逃,可他哪跑到過黑王?

不出數(shù)秒,這行骸被另一只咬斷了脖子,直接倒在地上,鮮血“嘩嘩”地往周邊溢出,染紅了這曠野黃泥地上的塵土。

崔花陰雙目中,再無半點緊張之意。

畢竟,剛剛她是演的。

她走下車,看著那正被開膛剖腹,被吃著心臟的強壯男子,顯然這是個六品強者。

今日若是沒有這六品黑王在,她的下場.難以想象。

崔花陰沉默地盯著一地尸體,忽地神色一動,下車在那兩具尸體上又快速地補了幾刀,繼而用刀尖挑開尸體的衣領(lǐng),開始搜索。

很快,她搜到了一面鏡子,一個胭脂盒,以及一個奇怪的皮質(zhì)手銬。

這三物入手都有一種陰冷的感覺,就好像是普通人握著大冰坨子,那種刺骨到欲令血肉麻木的冷感正陣陣襲來。

崔花陰迅速一扯自己早晚避寒的斗篷,將三物包裹其中,丟到車上。

再一看旁邊,兩只黑王正在分食那位六品強者的心臟

崔花陰坐上御手席,將斗篷重新穿好,帽兜拉下遮臉,然后對兩條妖犬喊了聲“上車”。

黑王好像沒聽到。

崔花陰雙手比了個回來的動作。

黑王會意,匆忙地分了心臟,停止了享受美味,然后爪子在地上飛快地扒出一個坑,然后將那位六品高手埋入坑里,再填上土埋好,撒了一泡尿,完事后這才跳回馬車。

緊接著,崔花陰御車快速地往桃花巷而去。

而此間動靜很快被內(nèi)城的一些人感知,未幾.便有人匆匆從遠(yuǎn)處趕來,探查情況了。

回到桃花巷的宅子后,崔花陰拉著李元輕輕說了第一句話:“相公,我遇襲了?!?p/> “你總算肯叫我相公了。”

崔花陰沒搭這茬,道:“是個一個陌生的六品,還有個行骸,要不是有黑王,我說不定已經(jīng)”

她不再說,而是拉著李元來到馬車處,然后取出斗篷包裹的三樣物品,問:“這是從那兩人身上搜到的,那個陌生六品懷里揣著這東西,然后說.”

“說什么?”

崔花陰猶豫了下,道:“說要變成你娘子的主人?!?p/> 李元神色冷了冷,不過此事他在昨晚就知道了,所以今早才放了兩只黑王在車上。

人皮手銬在高手對決中固然一點用都沒有,可在其他地方,卻能發(fā)揮極其恐怖的作用,簡單來說,就是能幫一個人快速地掌控某地的局面。

這樣的一個人皮手銬雖然需要2錢才能買到,但確實也是值這個價的。

在于閻娘子相處久了后,李元知道.一個鬼店,賺得鬼錢越多,本身就會越強大。

現(xiàn)在的的閻娘子已經(jīng)變強了許多,其“人皮手銬”的產(chǎn)量也在增加,從原本的每兩個月生產(chǎn)兩三個,變成了生產(chǎn)五六個。

而閻娘子能悄悄取下一半手銬給他,已經(jīng)是“自廢了一半武功”了。

畢竟,“人皮手銬”的價格真的很貴,而且屬于雜貨店的特有商品,會吸引大量“有了錢的行骸”前來消費。

而閻娘子還有些小心機,她會不定時地把“人皮手銬”上架,這使得那些想買到此物的行骸必須“碰運氣”進(jìn)入雜貨鋪。

若是運氣不好,沒有能買到“人皮手銬”,那也必須至少花費一錢四厘才能離開。

可若是知道雜貨店里沒有“人皮手銬”賣了,其他不說,這招牌算是砸了,雜貨鋪的日收肯定會變少。

所以李元和閻娘子在合計后,放棄了“壟斷”的想法。

畢竟區(qū)區(qū)雜貨鋪的東西,相比于所有的鬼店來說,其實并不算什么。

諸多念頭閃過,李元摟住自家女人,道了聲:“我給你報仇。”

崔花陰沉默了下,她第一次在自家男人身上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高深。

入夜后。

李元去到

烏管事,或者說那個叫段陽生的行骸見了李元。

李元直接把事說了一遍,然后又商量了一番對策。

次日。

烏管事沖入鬼街,氣沖沖地來到綿州道鬼街的府邸,怒道:“你們居然讓薛笠那個好色之徒,拿著人皮手銬去找崔花陰!

你們瘋了嗎??。?p/> 薛笠死了!

李師從崔花陰口中知道了這一切!

還知道了薛笠對崔花陰說的污言穢語!

什么做主人,什么要你做什么你就會做什么,呵!

你們?yōu)槭裁床慌蓚€女性六品去執(zhí)行這個任務(wù),為什么派薛笠去?!

現(xiàn)在好了,原本李師還答應(yīng)跟我走,現(xiàn)在全被你們搞砸了!”

“薛笠.怎么死的?”

“你們沒查?”

“這里是神木殿腹地,只要有大的動靜,很快就會引來神木殿的人,我們不敢去查?!?p/> “沒想到吧?李師除了是鑄兵師,他還是一位優(yōu)秀的馴妖師,他馴服了六品妖獸守在崔花陰身邊!薛笠就是被他馴服的狗給咬死的!”

“馴妖師?。 ?p/> 說話之人霍然起身,眼中露出震驚之色。

一個人怎么可能這么有才華?

既是鑄兵師,還是馴妖師。

這.這李師的價值簡直難以想象!

要知道,六品鑄兵師是可以鍛造出五品靈器,甚至.殘陣那種半步四品的靈器。

而馴妖師,理論上來說,只要有技能書,未必不能在六品的時候馴服五品妖獸。

若是如此,這李師簡直是

本來說話之人還在為死了一個六品的薛笠而頭疼,可現(xiàn)在他卻覺得相比李師來說,死個六品真是啥都不是。

他陪著小心問:“李師.都知道了?”

烏管事道:“你不廢話么?昨晚李師來找了我,他很憤怒!

我也很憤怒!

你們是豬嗎?

李師本來已經(jīng)愿意和我走了,被你們這么一搞,好了,什么都結(jié)束了!”

烏管事齜牙咧嘴,一副要打人的模樣,然后又狠狠質(zhì)問道:“為什么叫薛笠去?是想讓薛笠先去玩玩陰妃嗎?誰出的主意?!

此事,我定報上面,讓他們知道是誰把這事搞砸了!”

說話之人是個陰郁男子,周身肌膚呈現(xiàn)一種病態(tài)的白色,稍顯枯槁的頭發(fā)微微垂下,遮蔽住一雙無神的眼睛。

這男子乃是綿州道一名老牌的行骸,名叫梁哭。

梁哭神色陰晴不定,想了想,問:“你覺得該怎么挽救?”

烏管事道:“誠意?!?p/> “什么誠意?”梁哭問。

烏管事道:“誰提議讓薛笠去掌控陰妃的?”

梁哭道:“是薛笠的親弟弟薛薩,這倆兄弟一個是行骸,一個則是六品散人?!?p/> “他提議你就聽?”

梁哭沉默良久,道:“我的錯,你想怎么做?”

烏管事道:“把薛薩交給李師,讓李師殺了,從而換回一個鑄兵師和一個馴妖師。”

梁哭道:“李師不會認(rèn)為我們是隨便派了個替罪羊么?”

“薛薩和薛笠是親兄弟,此事可查,而且李師對我還是有幾分信任的?!睘豕苁掳櫫税櫭迹值?,“不殺薛薩,薛薩也和李師結(jié)了仇,你想因為這個蠢貨而讓李師徹底和我們背道而馳么?這功勞,你不要,我要!”

梁哭想了想道:“我先把薛薩控制起來,等請示上面之后再說?!?p/> “等你消息!”

烏管事氣沖沖地離去了。

梁哭陰郁的神色出神地盯著某處,似是在抉擇,在思索。

數(shù)日后。

蘅蕪酒樓,地下室。

一個瘦弱的男子被五花大綁地捆在木柱上。

而陰暗的光線之中,李元金刀闊馬地坐著,垂耷的左手抓著五根繩子,繩子另一邊扣系的項圈里,是五只小山般大小的妖犬。

鬼火般的熒綠瞳孔在黑暗里,顯得格外陰森和兇獰。

這是黑侯。

三只是從山寶縣帶來的,還有兩只則是后來補全的。

此時五只妖犬都舔著舌頭,流著哈喇子,砸吧著嘴,盯著木柱上的男子。

那男子眼中盡是恐懼與后悔,他想放聲求饒,可嘴巴卻被塞住了,而褲子卻已經(jīng)濕了,褲管處還在往下滴答著腥臭的液體。

這男子正是薛薩。

李元松開繩子。

五只黑侯頓時竄了出去,將薛薩撲倒在地,狂暴地撕咬起來。

李元嘆息道:“其實我也明白,你是在努力地想讓自己兄弟倆上位。

畢竟掌控了崔花陰這樣的重要人物,你們也會水漲船高,慢慢地進(jìn)入高層。我很理解.”

他站起身,在男子“嗚嗚嗚”的痛苦聲里,又道了句:“所以,希望你也能理解我?!?p/> 男子的脖子被咬斷。

人頭被某只黑侯扯開,滴溜溜滾到一邊,雙瞳猶然滿懷恐懼地瞪著李元。

片刻后。

李元又拉著五只黑侯離開了蘅蕪酒樓,大大方方地走在鬧市上,迎來一陣陣諸如“李師居然還是馴妖師”這般震驚的感嘆。

(本章完)


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快捷鍵: 上一章("←"或者"P")    下一章("→"或者"N")    回車鍵:返回書頁
上一章  |  長生從獵戶開始目錄  |  下一章
長生從獵戶開始 手機網(wǎng)頁版
瀏覽記錄

字母索引: A |  B |  C |  D |  E |  F |  G |  H |  J |  K |  L |  M |  N |  P |  Q |  R |  S |  T |  W |  X |  Y |  Z


頁面執(zhí)行時間: 0.0468313
主站蜘蛛池模板: 安陆市| 沙洋县| 栾川县| 响水县| 观塘区| 英德市| 依兰县| 普安县| 农安县| 惠来县| 镇平县| 新源县| 繁昌县| 昌宁县| 阿勒泰市| 十堰市| 丰台区| 五常市| 松江区| 菏泽市| 祁阳县| 绥宁县| 镇坪县| 历史| 朝阳市| 乃东县| 启东市| 梁山县| 新乡县| 长兴县| 尚志市| 本溪| 金沙县| 广州市| 大悟县| 手游| 宁远县| 集安市| 勐海县| 涡阳县| 天门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