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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難眠之夜,有些管得太寬了,天地動蕩時機

作者:夢寄千秋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夢寄千秋 | 反派就是這樣子的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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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就是這樣子的 第149章 難眠之夜,有些管得太寬了,天地動蕩時機

紅燭搖晃,金燈明亮。

就連床榻上方也懸掛著一個又一個的小燈籠,紅彤彤,貼著喜字,透著股濃郁的喜慶之意。

“陛下,何出此言?”

姜瀾臉上適時顯露一抹詫異來,抬眸看向夏皇。

今日之后,他圖謀大夏國運,以及夏皇身上氣運一事,已經(jīng)成為定局。

這幾日氣運滾滾,如潮如浪,宛如江河洶涌,直接就將他的泥丸宮給淹沒了。

當(dāng)日命之道果成熟至第三階段,直接讓他觸摸到了命運之河的一些玄妙。

這幾天他看似被禁足,實則都在宮殿之中,觀摩感受命運的真諦,從中得悟一些玄妙,從而窺伺到了這方世界的一些模糊軌跡。

原本他所熟知的劇情已然偏離發(fā)展,但在命運長河的相助下,姜瀾也能隱隱窺到一些未來的走向,步步占盡先機。

所以對于迎娶夏皇這步棋,他是看的很重要的。

夏皇乃當(dāng)世注定的真命天子,而中天州自古以來又是兵家必爭之地,所蘊含的意義重大。

浩瀚無盡的九州浩土,以中天州為中心,氣運匯聚,龍騰虎躍,自古以來不知道誕生了多少的玄妙造化,出現(xiàn)了不知多少偉岸人物。

在古老時期,中天州更是這方世界的核心區(qū)域,而天子統(tǒng)御八荒,震懾寰宇,命數(shù)尊貴,絕非普通的氣運之子可比。

夏皇能為他帶來的氣運和好處,絕非眼前這點。

“若非如此,你為何連看朕一眼都顯得不耐?”夏皇語氣帶著不滿問道。

姜瀾聽到這話,倒似乎是開始認(rèn)真地打量她。

夏皇自從回到寢宮,便脫去了外面的寬大赤玄龍袍。

此時淡粉色華衣裹身,外面披著一件較為輕薄舒服的白色軟紗,鳳釵也隨意地扔在床榻上,青絲披散,玉容無暇,如仙如畫,和以往的天子威儀,有些大相徑庭。

甚至能明顯看到清晰如描的精致鎖骨,以及纖秀修長宛如白天鵝般的脖頸。

“我有這樣嗎?”他略微驚詫地問道。

見姜瀾看向自己,夏皇也揚起目光,和他直視著,道,“剛才在大殿之中,行禮喝合巹酒的時候,你雖看著朕,但目光卻未在朕的臉上,你當(dāng)時在想些什么?”

姜瀾聞言并不急著回答,以命之道果略一感應(yīng),才微微搖頭道,“我并未在想些什么,只是當(dāng)時突然有些恍惚,想到了一些事情。”

“何事?”夏皇追問,心里更是莫名煩躁。

姜瀾并不回答,一副自己為何要告訴你的樣子。

夏皇上前數(shù)步,俯瞰著他,眸子里似有危險的氣息在涌動。

姜瀾這才不緊不慢道,“曾經(jīng)有人答應(yīng)過我,說以后會成為我的妻子,不曾想那一天可能永遠(yuǎn)都不會到來了,如今反倒是稀里糊涂和陛下拜了堂、成了親,還真是造化弄人……”

說到后面,他似微微嘆息,有種世事無常,卻又無可奈何之感。

夏皇一怔,而后反應(yīng)過來,知道姜瀾所說之人,肯定就是姜如仙了。

她心里此時更是說不出的煩躁,明明是兩人的大婚之禮,結(jié)果他腦子里想的卻是別的女人?

姜瀾說出這話,似乎也覺不妥,便順口補充解釋了下,道,“因此心生感慨罷了。”

夏皇心里涌現(xiàn)難言的吃味和不爽,冷哼一聲道,“你我婚禮,雖非所愿,但事已成定局,不可更改。你在人前必須遵守圣君之禮,不可做出有損朕之威嚴(yán)的事情。”

“以后欲仙坊那種地方,也不準(zhǔn)去了。”

“陛下,是不是有些管得太寬了?”

姜瀾略微挑眉,并未答應(yīng)她的這些要求,道,“確實如陛下所說這樣,事已成定局,無法更改。”

“但你應(yīng)該清楚,你我之間,只是有著一層關(guān)系捆綁著罷了,以后若是相國府和皇室撕破臉,或許你我還會成為敵人。”

“之前你答應(yīng)過朕,會幫朕的,結(jié)果現(xiàn)在出爾反爾。”聽到這話,夏皇的柳眉當(dāng)即豎了起來,覺得姜瀾不守諾言。

“帝心難測,我覺得之前答應(yīng)的事情,還是要多考慮考慮,不然以免哪天,就被陛下給出賣了。”

“鎮(zhèn)龍璽丟失三日之后,我才得知消息,看來陛下對我依舊心存顧慮和懷疑,既然如此,陛下還是最好不要輕易相信我。”姜瀾怡然自若,神情未變。

夏皇的玉手,啪的一聲就拍在了床榻上,若非質(zhì)地堅固很是特殊,恐怕會被她這一掌直接拍成齏粉。

“姜瀾……”她冷冷地道。

姜瀾一臉的好整以暇,端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

“動靜再大點,明日一早陛下可以讓侍女前來換一床軟榻了。”他慢悠悠地道,氣定神閑,并不在意。

“你在故意氣朕……”夏皇上前一步,自他手中奪了酒杯,然后揚起脖頸,一口飲盡。

姜瀾挑眉道,“這酒也不讓喝,欲仙坊也不讓去,陛下還想讓我以后幫你?天色不早了,陛下不妨早點洗洗睡,夢里或許什么都有。”

夏皇氣得胸口陣陣起伏,還是第一次知道他如此牙尖嘴利,偏偏那一臉自若泰然的神情,更令人火起。

“鎮(zhèn)龍璽丟失一事,是朕誤信于人,朕非圣人,又豈能一步不錯?”

“朕乃天子,若事事都不多留個心眼,又豈能坐穩(wěn)今日這個位置。”她強壓氣惱,耐著性子解釋道。

身為皇帝,哪有疑心病不重的,她這已經(jīng)算是心胸寬廣、有容人之量的了。

姜瀾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道,“說來也是,陛下身為一國之君,也確實應(yīng)該如此。”

夏皇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哼道,“朕這一國之君,還不是得任人拿捏擺布?”

“確實。”姜瀾認(rèn)同地點了點頭。

夏皇氣得把玉手都攥緊了,然后又緩緩松開,面無表情道,“朕知道你和相國不是一路人,身為兒子,你也看不慣他的所為,也不想天下黎明百姓,自此陷入水深火熱之中。”

“所以你才會在暗中屢次幫朕,正是因此,朕覺得你能堪大用,能避免將來大夏社稷動亂……”

姜瀾聽著這話,直接將她打斷了,笑呵呵道,“陛下這畫餅技術(shù),還得多學(xué)學(xué)。”

“我可沒你說的那么高尚,又是為國為民,又是為江山社稷的,我只是個貪圖享樂,自私自利的人……”

夏皇可不信這話,直視著他道,“那你總得有一個理由,總不可能是因為朕?”

姜瀾目光在她臉蛋上打量著,很是認(rèn)真道,“那陛下還真說對了,如今我也算是抱得美人歸了,還是當(dāng)今的天下共主,大夏女帝,不知多少的年輕俊杰羨慕嫉妒,恨不得將我取而代之。”

夏皇總算從他口中,聽到了一句舒服的話,雖然也知道他言不由衷,說的并非實話,冷哼道,“可在朕看來,你卻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朕占了多大便宜。”

“莫非陛下就很樂意?”姜瀾笑著反問。

夏皇頓時就不說話了,雖說不是很樂意,但也沒他所想的那么抗拒。

只是這話,以她的身份,肯定不會說出來的。

“說了這么多,也該談?wù)铝耍菹滦睦锵氡匾灿袛?shù)。”

“你我雖有夫妻之禮,卻無夫妻之情,今夜正好順便立個章程。”

“為了大夏社稷的穩(wěn)固,也為了陛下你自己。”姜瀾斂去笑容,神情變得認(rèn)真了起來。

“你說。”夏皇依舊是那副揚起下巴,從上而下俯瞰他的神色。

“陛下的眼睛,是長鼻孔上面嗎?自今夜開始,你便對我如此態(tài)度,莫不是讓我仰起頭和你說話?”姜瀾不徐不緩地問道。

夏皇發(fā)出冷哼,若非他一開始惹自己生氣,自己會是這般態(tài)度?

但還是依言在姜瀾對面坐了下來,卻見他的目光似有意無意地落向自己胸前,她略顯疑惑地低頭看去,頓時可見一抹雪白細(xì)膩,在淡粉色的修身華衣下若隱若現(xiàn)。

夏皇當(dāng)即伸手攥緊,很想惡狠狠地瞪姜瀾一眼,卻見他嘴角噙起抹饒有興致的笑意,當(dāng)下又將手松開了,堂堂正正、絲毫也不顯忸怩。

她可是當(dāng)今大夏之主,又豈會像是尋常女子一般,遇到這種事情就羞得不行?

既然夏皇一副無所謂的姿態(tài),姜瀾自然也就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地欣賞。

不得不說,以前夏皇男子打扮,以束帶裹胸,絲毫感覺不到她的雄偉壯闊,今日這般近距離欣賞,卻也能隱約窺到那驚人的規(guī)模。

何謂傾城絕色?便是低頭不見腳尖。

“好看嗎?”

就在姜瀾欣賞贊嘆之際,一道冷若冰霜、似令空氣都凝滯成霜雪的聲音響起。

夏皇的眸子,冷嗖嗖的,如若冰刀,簡直能在他身上戳出幾個血窟窿。

“還行。”姜瀾坦然自若地承認(rèn)。

夏皇受不了他這份坦然和無恥,直接伸手將外衣抓來,披在了身上,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

而且什么叫還行?

“說正事。”她冷著臉道。

“約法三章,一,不得以夫妻名義干涉我的生活,二,不得……”姜瀾伸出三根手指來,在她面前隨意晃了晃。

剛聽到第一條,夏皇的柳眉就豎了起來,然后毫不猶豫地將他拒絕打斷。

身為鳳君,他以后若繼續(xù)逛欲仙坊,她的臉豈不是丟盡了?

這哪是約法三章?明明是不平等條約。

“姜瀾,你不要逼朕大婚之日對你動手……”她眸子寒氣幽幽,玉手直接將酒杯捏得咔嚓作響,化作一地齏粉。

“鎮(zhèn)龍璽……”姜瀾不慌不忙。

夏皇聞言,硬生生將火氣給壓了回去,但眸子依舊冷幽幽的,很是不善。

姜瀾笑了笑,一副拿捏到她把柄的神色。

“你不要太過分了。”夏皇語氣明顯軟了不少。

“陛下放心,該怎么做我心里清楚……”姜瀾繼續(xù)說了下去。

當(dāng)然,姜瀾也表示明面上會維護(hù)她的尊嚴(yán)和統(tǒng)治,并盡可能幫她坐穩(wěn)這個位置,穩(wěn)固江山社稷。

說是這么說,但到底會不會這樣子做,那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才清楚。

夏皇稍微平復(fù)了下心緒后,也才知道姜瀾所說的約法三章后面,還有不少補充,并非她所想的那樣,會頂著鳳君的名頭,去做有損她威嚴(yán)臉面的事情。

只是將兩人從今往后的相處,用條條框框的規(guī)章來約定起來,未免顯得有些冷漠和不近人情了。

按理來講,這對她來說可是好事一件,但心里卻很不舒服,如鯁在喉。

而后在商榷交談之中,時間悄無聲息流淌,漸漸夜至子時。

“關(guān)于鎮(zhèn)龍璽的下落,想要探查或許有些困難,但在血仙教將之暴露之前,還是得盡可能想辦法彌補,畢竟這就是一件禍根,遲早會有爆發(fā)出來的一天。”

“如此方能在應(yīng)對之時,不顯得過于慌亂和被動。”

“最好的辦法,就是做兩手準(zhǔn)備,一邊暗中派遣信得過的人,打探血仙教的下落,尤其是那血仙教傳人葉銘的去向,他很大可能掌握有相關(guān)線索。”

“其次你這邊調(diào)集心腹,召集能工巧匠,尋找他山石,前往玉山腹地,采集萬年帝心玉,仿造鎮(zhèn)龍璽……”

“有八境修為作為支撐,哪怕是催動仿造的鎮(zhèn)龍璽,也能達(dá)到類似的效果,不說真正的以假亂真,但糊弄普通百姓,則是綽綽有余,此舉可以保證民心不會潰散。”

玉桌之前,姜瀾侃侃而談,為夏皇出謀劃策。

夏皇明眸望著他,也不出聲打擾,此刻的姜瀾沒有之前氣人的那副神態(tài),清俊無儔的面容上,神色自若從容,仿佛能料盡一切,言談盡顯運籌帷幄和大智慧。

他這副模樣,倒是令人感覺到一種心安。

她想了想,嘴角微微勾起抹弧度,帶著一種饒有興趣的語氣問道,“今夜,我倆如何就寢?”

只是這話剛一說出口,她就察覺到了一股寒意和不對勁。

紅燭搖晃,高懸的小紅燈籠齊齊搖顫,變得忽明忽暗。

夏皇下意識地閉上嘴,面容一陣陰晴不定。

看著這一幕,姜瀾似是意外,用眼神示意詢問她。

夏皇的面色很不好,但也沒多說什么,眼眸深處有明顯的怒火。

“我出去一趟。”姜瀾似乎明白了什么,站起身來。

夏皇欲言又止。

“等我回來。”姜瀾回頭,給了她一個讓她安心的眼神。

夏皇望著他推開殿門,迎著夜風(fēng)走出的背影,突然怔怔出神。

明德殿外,墻垣之上,月光騰騰,如霧似靄。

姜如仙站在那里,夜風(fēng)吹來,青絲飄散,在她臉蛋上不斷拂過,她眼神透著幾分迷離和孤寂,宛如不食人間煙火的月下仙子。

她其實早已在宮外靜立許久,終究還是沒有推開那扇寢宮的殿門。

從儀仗大典結(jié)束,她便在這里了。

寢宮之中雖刻錄有遮掩氣息和動靜的禁制陣紋,但她來去如履平地,這些陣紋又怎么可能對她起到作用?

所以從始至終,姜瀾和夏皇的談話,她都聽在耳中。

不論是一開始夏皇的詢問,還是兩人的約法三章,再到后面的交談商榷,她都一字不落地聽著。

直到后面,夏皇那番話語響起,心口一直抽搐做疼的她終于是忍耐不住了……

如果沒有曾經(jīng)的那場意外,如今和姜瀾一起步入洞房的人,應(yīng)該是她,而非夏皇。

自己已然警告過她,她為何還敢這般試探?

“姜如仙,你這是何意?”

明德殿外,姜瀾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這里。

他看著立身于墻垣上的那道縹緲身影,語氣平靜。因為命之道果的緣故,他一開始就知道姜如仙在寢宮外面。

所以,和夏皇的諸多交談對話,也一直在他的掌控之中。

不論是夏皇,還是姜如仙,都是非同尋常的大氣運之人,不同的是因為命格和性格等多方面緣故,他想要從兩人身上扼取獲得大量氣運的方式也完全不同。

獲得姜如仙身上的氣運,就得令她的心境情緒,產(chǎn)生劇烈的波動起伏。

別看他只是在寢宮里和夏皇磨嘴皮,實則他已經(jīng)在悄無聲息間扼取到了大量氣運。

姜如仙看著姜瀾身上那身顯眼的龍鳳喜袍,只覺得很是刺眼,將目光慢慢移開。

她垂著眼瞼,輕聲道,“我想來見你。”

“見我,也不必用這樣的方式,你是打算威脅恐嚇君溪嗎?不過,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

“你若是想對她出手,那我不可能坐視不管。”姜瀾語氣平靜。

“君溪?”

姜如仙微怔,這才反應(yīng)過來是夏皇的名字。

她忽然笑了笑,道,“夏皇估計都不知道,你會這么親昵地稱呼她吧。”

姜瀾平淡道,“這和你應(yīng)該沒太大關(guān)系。”

姜如仙看著他道,“我其實很想殺了夏皇,但她應(yīng)該是你很看重的一枚棋子,所以我不會傷她。”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偏執(zhí),不過這也和我沒任何關(guān)系。”

姜瀾淡淡道,“你若是繼續(xù)對她出手,那會造成什么后果,你都得自己承擔(dān)。”

姜如仙輕聲道,“那我聽你的,但你不能和她太過親近。”

“我為何要聽你的?姜如仙,你是不是有些管的太寬了,你我之間,早已無任何瓜葛。”

“夏君溪和我拜過天地成了親,我和她的私事,你也要管?”

“要知道,現(xiàn)在和我成親的人,可不是你。”

“你有什么資格,對我說出這話?”

聽到這話,姜瀾陡然一陣呵呵冷笑,仿佛是聽到某種天大笑話一樣,眸里滿是冷意和嘲弄。

姜如仙怔怔地看著他,嬌軀輕顫,嘴里忽然涌現(xiàn)一陣苦澀之意。

是啊,現(xiàn)在和他成親的人,并不是自己……

自己有何資格對他說出這話。

姜瀾在說出這話之后,也似察覺情緒的不對,很快深吸口氣,令自己漸漸恢復(fù)平靜。

“算了,如今說這些也已然無意義,我不想有朝一日,需要拿起劍,對你痛下殺手。”

說罷,他轉(zhuǎn)身就走,朝著明德殿內(nèi)走去。

“我如果放下和相國府的仇恨,你會不會就不會如此為難了?”

姜如仙看著姜瀾的背影,瑩潤如月華的眸子卻是帶著認(rèn)真的意味。

不過,姜瀾似沒有聽到這話,也似聽到了不曾理會。

姜如仙嘴角掀起一抹說不清是何情緒的弧度,在原地靜默許久,而后身影也是緩緩消散離去。

寢宮之中,燭火早已熄滅,就連掛著的燈籠和金燈,也都熄滅。

床榻上夏皇早已和衣而睡。

姜瀾看了她一眼,并未出聲,在一旁的偏殿里靜坐一夜。

今夜,對于帝都之中的許多人來說,注定是難眠之夜。

朝中局勢也在發(fā)生著巨大的變化,幾家歡喜幾家愁。

鎮(zhèn)北王府、武宣親王府、崇安郡王府、各大仙門道統(tǒng)的駐地……幾乎延綿一片的宮殿府邸群中,燈火通明,許多人都是徹夜難眠。

無數(shù)目光也都匯聚于帝都之中,等待接下來的局勢發(fā)生大洗牌,暗流涌動。

可以想見,鳳君大典之后,相國府的權(quán)勢將達(dá)到一個前所未有的巔峰,各大保皇派系,也都開始戰(zhàn)兢起來,擔(dān)心接下來受到清算和打壓。

整個大夏境內(nèi)的世家門閥、仙門勢力,也都默默關(guān)注。

國師府深處,國師葛七星盤坐于一塊古樸蒲團(tuán)上,蒙蒙星光在他面前匯聚交織。

隨著他的凝練推演,一道道脈絡(luò)閃爍,最后化作一方浩瀚無垠的星圖。

同一時間,在遙遠(yuǎn)的天穹之上,似有一方浩瀚無邊的星域在閃爍。

其中有數(shù)顆光芒璀璨的星辰,在這一刻爆發(fā)出前所未有的光芒,一下子壓蓋了周圍所有虛空,遮蔽一切。

“七星秘藏……”

他打量著這方星圖,眉頭微微皺著,手中卻是在掐著諸多印記,在推算著什么。

很快,眼前的星圖消失,被他凝練成一枚被星光所籠罩,宛如符篆般的玉符,有浩瀚無垠之意充盈。

“鳳君大典之后,大夏氣象再度變化,龍蛇出淵,先皇所留的遺詔,也該發(fā)揮作用了。”

葛七星抬頭看著天象,默默推算著什么。

中天州的諸多勢力,也似在等待著什么,一些古老的門閥世家深處,都有古老人物出世,夜觀天象。

“龍蛇起陸,中天州的氣運蒸騰變化,這在典籍記載之中,乃是天地大變的預(yù)兆。”

“接下來的局勢將更為混亂,九州大地的其余各州,對這片大地一直虎視眈眈,恐怕很快會按耐不住了……”

“這樣的天地動蕩,機緣奇遇迸發(fā),才是成萬世不拔之境界的契機。”

相國府深處,太一門的太上長老李冉背負(fù)著手,立于一方充斥蒙蒙灰霧的高臺上,似眺望著什么。

姜臨天、李青姝等人,都站在他身后,不發(fā)一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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