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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天帝的懵逼

作者:風(fēng)凌天下  分類: 玄幻 | 異世大陸 | 重生 | 風(fēng)凌天下 | 長夜君主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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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夜君主 第二百五十二章 天帝的懵逼

雁北寒現(xiàn)在很苦逼。

段夕陽不允許雁北寒用靈氣趕路,只允許用兩條腿最原始的步伐走路。而且還專門挑了難走的山路,障礙物多多。

為此還封印了雁北寒的修為。

這讓雁大小姐苦不堪言,幾乎快哭了。

尤其是想到,那個不要臉的拿著自己的資源,肯定和媳婦分享去了,現(xiàn)在不知道多么風(fēng)流快活。

雁北寒心里更復(fù)雜了,醋味兒一陣陣的上頂,有點上頭。

感覺自己就好像個舔狗,還要故意做出來高冷的姿態(tài)的那種舔狗,唯恐男神心中有啥不得勁兒,加重心理負(fù)擔(dān),還刻意用一種不在意的態(tài)度送出大筆的物資,示意這只是微不足道的東西,然后云淡風(fēng)輕送給他,自己裝作輕松不在意的樣子,揮揮手不帶走一片云彩的走了。

然后男神拿著自己的東西去和老婆盡情享受……

自己卻在戴著鐐銬爬山。

雁北寒頓時就又有一種以頭撞墻的沖動。

這叫什么事兒……

她艱難地跋涉著。臉上掛著欲哭無淚的表情。

精致的小臉蛋早已經(jīng)花了。

紅姨也想要被封印修為陪著雁北寒跋涉,卻被段夕陽罵了一頓:你也封印了誰照顧她?

于是只能看著。

足足狂奔了一百多里山路,才允許休息。

雁北寒只感覺自己兩條腿都已經(jīng)要廢掉了。

到后來全憑著心中一股對方徹和夜夢的羨慕嫉妒恨撐下來。

終于可以休息,一屁股坐下來,不顧形象的開始揉大腿。

紅姨心疼的幫她揉,敷藥,一邊抱怨:“首座實在是太狠心了,咱們小寒可是女孩子啊……”

隨即勸解雁北寒:“小寒你要理解,作為武者,未來闖蕩江湖,大戰(zhàn)后靈氣耗盡,修為全無的情況多的是,到那種時候,就要靠純粹的身體力量了,首座也是為你好。”

雁北寒呻吟著,俏臉一片無奈:“紅姨……好話歹話都被你說了,我……我還能說啥?”

紅姨笑了笑,一邊給她按摩舒筋活血,一邊問道:“小寒,你對這個夜魔,真是看重啊。”

雁北寒:“嗯?”

“那些物資,拉攏一個王級的夜魔……”紅姨感覺有些心疼:“太多了,超出預(yù)算了。”

“辰給他送過東西。對他期望很高。”

雁北寒靜靜地道:“而且爺爺十分看重這個夜魔。所以,我在未來的團(tuán)隊上,預(yù)留了有夜魔一個極重要的位置。”

紅姨嘆口氣,道:“還是太多了。”

一側(cè),靜靜負(fù)手站著的段夕陽淡淡道:“不多!”

紅姨愕然,首座您怎么不了解情況就直接說不多?

于是道:“首座,您是不知道小姐送了多少……”

“多少也不多。”

段夕陽打斷了她,直接淡淡說道:“再過幾百年,夜魔若是不死,恐怕能趕得上現(xiàn)在的我!”

段夕陽居然對夜魔評價這么高!

紅姨目瞪口呆。

一邊坐著的雁北寒眼中驟然間射出來璀璨的光芒。明亮燦爛,如星辰。

段夕陽看著紅姨:“你還覺得多嗎?”

紅姨急忙惶恐道:“不多,不多,再多也值得。”

段夕陽看著高空星辰,淡淡道:“那小子……是個人才。我很期待他成長起來的那天!”

紅姨徹底的不說話了。

不僅對雁北寒送出去那么多東西不覺得多了,反而極佩服雁北寒的眼光起來。

這是慧眼獨具啊!

連段首座都這么夸的人,能差的了哪里去?

試問這么多年來,整個唯我正教,段首座夸過誰?

雁北寒撒嬌道:“段爺爺,這種評論,可不能說給別人聽哦。”

段夕陽翻翻白眼不說話了。

小丫頭當(dāng)我是什么人了?我只是看到你居然發(fā)現(xiàn)了夜魔,看重夜魔,所以才提醒你一句而已。

真以為我段夕陽是媒婆呢?見個人就推銷那小子?

“拉攏夜魔,招攬夜魔,只是次要。”

段夕陽淡淡道:“重要的是,如何駕馭。夜魔,可不是好駕馭的人。而且他現(xiàn)在,還不能上去總部,只能在下面,其實,很難操控。”

雁北寒皺眉道:“為何夜魔不能上去總部?”

“因為只有從下層,一步步搏殺,才能出現(xiàn)巔峰高手。在總部則不會。”

段夕陽道:“比如唯我正教,伱爺爺雁南,畢長虹,辰孤,封獨等,包括我們總教主,他們每一個都可以說是巔峰高手,當(dāng)年都是從底層江湖打拼出來,才成就了這一生偉業(yè)。”

“然后便是我,以及狂人戟,百戰(zhàn)刀,孫無天,影魔等……也都是從江湖底層打拼上去的。”

他臉上露出來哂笑的神色,譏諷道:“但是,就從這些人之下,從他們的兒子開始算,從第二代起,一直到今天,這一代一代的,出過幾個巔峰高手?”

“或許你們會感覺,什么現(xiàn)在修為已經(jīng)不錯了,算是絕頂了。但是我要告訴你,不到巔峰,永遠(yuǎn)是螻蟻!”

“如果唯我正教沒有這些個老家伙,那么只需要雪扶簫一個人,就可以覆滅唯我正教!直接能殺到一個人都不剩!”

“什么陰謀詭計,什么陷阱埋伏,沒有足夠?qū)嵙Φ娜酥鞒郑沁B屁都不算!”

段夕陽哼了一聲:“什么樣的陷阱埋伏能困得住我?”

“唯我正教那批小鱉崽子,老子早看不順眼了。你爺爺之下,所有人的后代子孫都說在里面,特么的,都是一幫什么玩意!那么多大好資源,扔到狗身上都能堆出來一個巔峰,結(jié)果到了他們身上,連個水漂都沒打起來。怎么還好意思吃喝?終有一天惹惱了老子,我不用守護(hù)者,我一個人就把唯我正教這幫鱉崽子殺光!”

段夕陽說著說著,兇戾之氣大發(fā)。

眼中兇光閃閃,殺氣沸騰。

雁北寒在這種檔口不敢說話,只能閉著嘴聽著。

雖然心里也多少感覺段夕陽說的話有失偏頗,但是,卻也是事實。巔峰之下的高手,唯我正教出了很多,車載斗量。

但是真正的巔峰高手,總部卻的確沒出一個。

這些年僅有的幾個,也都是從下屬教派,從江湖上一步步闖蕩打出來的。

這是事實!

良久,段夕陽才散去身上兇煞之氣。

顯然他對于唯我正教的這些后輩,那是真的不滿意到了極點。

主要原因是……居然沒有一個能和他練槍的!

特么沒有對手怎么進(jìn)步?

看到段夕陽息怒,雁北寒才怯生生道:“那,段爺爺,我應(yīng)該如何對夜魔?”

“那需要你自己去琢磨。”

段夕陽能提點她一句就足夠了,哪能真的當(dāng)保姆。

說完這一堆,越說越是心氣不順,已經(jīng)有點不耐煩了。

“休息好了?跟著我繼續(xù)跑!”

段夕陽沒好氣的道。

“呃……好了。”

這一路上跑出去,雁北寒一路上全神貫注在想這件事,精神過度集中,居然沒有感覺到累。

“下一個目標(biāo)是去哪里?”

“段爺爺,要不咱們?nèi)ヒ惶艘恍慕蹋俊?p/> “去了解一下夜魔?”

“是。”

“好。”

“一心教之后呢?”

“一心教之后,我就打算回去了。”

雁北寒道:“我要回去開始做自己的事情了。而且段爺爺戒指里那些陰陽界靈藥,也需要回去處理,不宜耽誤太久。”

段夕陽第一次贊賞的看了看她,道:“那你就做!”

雁北寒問道:“段爺爺,您對封云怎么看?”

段夕陽沉默了一下,道:“封云這孩子……還不錯。可惜的是,心機(jī)過重,你們這一批人,其中有幾個人,有機(jī)會問鼎至高武道。封云就算是其中一個。但是你們只能說有機(jī)會,并非一定就能!就封云來說,若是不經(jīng)過一番必要的生死淬煉,他在武道上很難到達(dá)至高。”

三人一路談著話,消失在黑暗中。

“段爺爺,您為何要殺幾個天宮地府的人?”

“看他們不順眼!”

“那你……”

聲音逐漸消失。

這一晚上。

各大世外門派,也都是不平靜。

甚至可以說,都是經(jīng)歷了一次天翻地覆一般的震蕩。

天宮地府的主宰,正聚在天宮,一邊等候試煉弟子回來,一邊商議事情。

兩人都是主宰級別,但是地尊卻分明是坐在下手位。

這個地位差距很明顯。

在地府之主地尊面前,是一塊漆黑色的令牌,像是一個翅膀。而天宮之主天帝的手中,有同樣的令牌,卻是白色的,像是另一邊翅膀。

“怎么會這樣?”天帝翻來覆去的看著手中令牌。

地尊也是一臉的詫異。

原本兩塊玉牌之中,便如星空璀璨,如同有無數(shù)風(fēng)云在里面星空宇宙中縱橫激蕩。景象每一時每一秒,都是變幻萬千。

但如今,只是兩塊玉牌。一塊黑,一塊白。

里面的星空璀璨,星光燦爛,黑云白云交互激蕩的瑰麗景象,居然沒有了,不見了。

“我的也變了。突然就變了!”

地尊皺著眉:“這里面翻滾的云氣,乃是上古留傳的天地氣運(yùn),怎么會消失了?”

“是啊,全靠著風(fēng)云際會,趁九星連珠,才能開啟陰陽界。如今這……”

天帝瞪著眼睛看著里面稀薄到了極點的云氣:“這可咋整?這陰陽界,豈不是就從此廢掉了?”

“難道需要重新積累?”

“沒那說法,祖上流傳到咱們手就是這樣子的。已經(jīng)好多次了都沒任何變化……”

“現(xiàn)在最重要的問題在于……這以后的陰陽界試煉這種事,還能不能有?”

兩大主宰面面相覷。

都是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三個字:沒有了。

忍不住頹然一嘆,同時攤在椅子上,兩眼發(fā)直,頭腦放空。

說什么也不明白,這祖祖輩輩的寶貝,怎么到了自己手上,就這么沒了呢?

陰陽界試煉,說是一次試煉,但是這里面的天材地寶,這么多年來,卻幾乎就等于是天宮地府的私藏。

天宮地府實力強(qiáng)大,有一大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這陰陽界的產(chǎn)出。

當(dāng)初地府內(nèi)訌分裂,便是因為這個東西。

其中的價值可想而知。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兩大主宰一頭霧水。

“可能是因為試煉的事情?聽紫薇下午傳來消息,說是雪扶簫和段夕陽都到場了。”天帝道。

“那不能夠。就算他們到場,跟陰陽界又有什么關(guān)系?他們又進(jìn)不去!”地尊立即否認(rèn)。

“肯定是有其他原因!或者,是出自陰陽界的內(nèi)部,是進(jìn)去試煉的小子們搞出來的事情。”

“或者就是了。”

“他們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了。等一等吧。”

便在這時。

兩人同時接到了消息。

砰地一聲,兩人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段夕陽,欺人太甚!”

消息是一致的。

“歸途遭遇白骨碎夢槍段夕陽截殺,太陽星君,楚江王……等人被殺。”

這樣的消息,對于兩大主宰來說,簡直是不可忍受。

地尊起身就要回去。

“上面沒說明原因,等一會紫薇就回來了。不妨聽聽紫薇怎么說。”天帝擺擺手,留下了地尊。

但兩人也不像是之前那樣氣定神閑了。

臉上笑容也沒了,眉頭緊皺,憂心忡忡,間或殺氣彌漫。

“段夕陽!”

天帝眼中閃爍冷芒,深吸一口氣,道:“地尊,你有沒有興趣,干一票大的?”

“干掉段夕陽?”地尊有些情緒不佳,沉著臉問道。

“不錯。此僚實在是太囂張了。”

天帝淡淡道:“咱們親自出手,再出動幾位高輩長老,布一場殺局,干掉段夕陽如何?”

“不如何。”

地尊淡淡搖頭,對這個提議壓根沒有半點興趣。

他轉(zhuǎn)頭看著天帝:“段夕陽當(dāng)初沖刺武道巔峰那一戰(zhàn),也是段夕陽真正的成名一戰(zhàn),你參加了嗎?”

天帝搖頭:“沒有。”

“我參加了。”

地尊閉上了眼睛。在閉上眼睛后,失去了目光的靈動,他本就陰氣森森的臉就更加的沒有了半點活人的跡象。

孤寂的聲音,便如空曠的鬼蜮傳出來的鬼聲啾啾。

“那一戰(zhàn)……我和十八位師弟參與截殺,還有兩位長老帶隊,在段夕陽順流而下的時候,在我們埋伏的那一段,還有其他山門的高手合計三百七十五名,同時從兩岸躍出。”

“同時還有江湖盟的數(shù)百高手從水底沖出,還有上百位高手隱藏在水下。”

地尊眼皮顫動:“段夕陽手持白骨碎夢槍,站在船頭,順流而下,并未加速,只是憑借水流的速度在前進(jìn)。”

“將近一千人同時沖來,四面八方天上水下,當(dāng)時他們都感覺壯觀,但是只有我心中有些發(fā)寒,所以,故意遲滯了一下。從第一批變成了第二批前。”

“然后就看到段夕陽一言不發(fā),持槍而起,居然是帶著船飛起,一道道黑光槍芒,突然爆射。”

“等我沖過去,長劍接住段夕陽一槍的時候,看到的是四面飛出去的尸體。第一批的七十五人,不管修為高低,都是額頭中槍,一個血洞。”

“很多人一直到死,都自己沒反應(yīng)過來,眼珠子還在驚訝的看著。就這么落入水中。那天的水,猩紅!”

“那些人,與當(dāng)時的我都是不相上下的,我十八位師弟,只是那一槍,就死了九個!”

“我一劍擋住段夕陽的槍,并非是因為我強(qiáng),而是……段夕陽在回槍蓄勢;接著出槍,便是第二波……而我那一擋,半邊身子麻木,身子斜飛出去,正好看到第二批的一百多人心臟咽喉額頭都飆出鮮血來。”

“我的身子落入水中的時候,正看到這些尸體也同步落下。水花四濺!當(dāng)時我一顆心都寒了。”

“段夕陽撐著船,從漫天尸體中沖出。同步往水下刺槍,水底就不斷的向上冒出來咕嘟嘟的血花。就好像有鮮血在渾水中開鍋一樣。”

“看著段夕陽手中的槍每一次落下,我的身子就顫抖一下,終于有一槍對我而來。我擋不住,一把揪過來旁邊的一位青冥殿的長老尸體擋在胸口。

“槍芒透過尸體,我已經(jīng)身子拼命偏開,但卻還是將肩膀穿了一個洞。睜開眼浮上水面,只看到八百多具尸體。有飄著的,還有半沉底的,那都是在江湖上叱咤風(fēng)云的角色。”

“段夕陽順流而下,回頭看我正好冒出頭來,那時候距離我已經(jīng)數(shù)百丈,他說了一句話:竟然還有個沒死的。但當(dāng)時他順流歷練,殺戮江湖,不能走回頭路。所以,我因此逃出生天。”

“從那之后,我回去地府,潛心修煉,數(shù)千年沒有履足紅塵。別人說我清心寡欲,但我自己知道……天帝!”

地尊終于睜開眼睛,看著天帝:“那是我怕了!”

天帝默然無語。

設(shè)身處地,想象一下當(dāng)初地尊的經(jīng)歷,他現(xiàn)在都感覺毛骨悚然。

“多少年來,無數(shù)次的午夜夢回,我又回到了那一戰(zhàn)。每一次在夢里,都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被嚇壞的小孩子,渾身顫抖的看著腥風(fēng)血雨就在面前。一排排的鮮血,在眼前噴。”

“所以圍攻段夕陽這件事,我不會做的。”

地尊平靜笑了笑:“我?guī)熥穑簿褪巧弦蝗蔚刈馂楹卧缭鐐魑挥谖遥勘闶且驗樵谀且粦?zhàn)中,最后出手,傷了本源。不得已只能靜養(yǎng)。天帝,論地位你我平級,但是論輩分,你是和我?guī)熥鹨惠叺娜恕D懵犖乙痪鋭瘛!?p/> “什么?”

“不要圍攻段夕陽!”

地尊眼中露出恐懼之色:“段夕陽……他根本不怕圍攻的。那種槍法,圍攻他的人越多,威力就越大。”

“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一個人能布置圍攻段夕陽,但也只是可以布置圍攻,而做不到殺死。僅此而已。”地尊道。

“那人是誰?”天帝問這句話的時候,心中已經(jīng)有了猜測。

“東方三三!”

地尊吸了口氣:“也只有東方三三可以動用大勢,壓住段夕陽的爆發(fā),從而做到圍攻。但是卻做不到殺死。所以在那幾次之后,東方三三也放棄了圍攻殺死段夕陽的想法。”

“要真正殺死段夕陽……只有一個辦法。以一人之力,與他決斗!一直到,碾壓并且殺死他!”

“其他……任何情況都不可能!”

“所以你說的圍攻,也就只是一個笑話。”

地尊說完這句話,閉上了嘴。

天帝也不再說話。

他想著地尊說的這一番話,想象著當(dāng)時那一戰(zhàn)的風(fēng)采,忍不住癡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有人來報。

紫薇大帝回來了。

“快讓他進(jìn)來。”

紫薇大帝進(jìn)來,臉色很不好看:“老大,地尊,這一次,咱們可是丟了大人了。”

“哦?細(xì)說。”

紫薇大帝于是開始從頭說起。說話間,兩位主宰都沒有說話。

紫薇大帝既沒有夸大,也沒有帶著情緒,而是將所有事情,平鋪直敘的說了一遍。

將所有事情交給兩位主宰去評判。

隨后,又叫進(jìn)來太陰星君等,說說經(jīng)過。

最終,叫了姜碧皇和姜碧霄進(jìn)來問話,訴說陰陽界之中的情況。

聽到與往期截然不同的景象,兩位主宰都是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他們能感覺到,這黑白玉佩的異常,應(yīng)該與陰陽界里面這一次的試煉境遇有關(guān)系。

但是問題出在什么地方,卻還是一片茫然。

“為什么跟前面的無數(shù)期都有這么大的不同?十年!期限變成了十年……進(jìn)去就能看到的陰陽分明,居然要到了九年之后才能見到……”

“妖獸也不一樣了……難道是兩個世界?不同世界?”

“幾十萬斤的狼?幾十萬斤的虎?幾百萬斤的蟒?”

地尊與天帝都聽傻了。

之前何曾有過這種東西?

兩人驚疑不定,于是天帝吩咐:“上幾期參加陰陽界試煉的,還有誰在宮里?都叫過來。”

不多時。

人都來了。

各自說起來各自的見聞,對比。

然后發(fā)現(xiàn),就是姜碧皇這最新的一期與往常的不一樣。

而且差的太多,差得太遠(yuǎn)。

與之前的相比,簡直是不同的世界!

之前進(jìn)入的是低難度,而這一次,卻是進(jìn)入了洪荒世紀(jì)了。

經(jīng)過多人驗證后……兩位主宰開始明白了一些什么。

于是開始問進(jìn)去的人,尤其著重問的是守護(hù)者和唯我正教進(jìn)入的人。

他們感覺,這是重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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