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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我,張之維,囂張的張 第329章出海起航,天通教主的傳說永流傳
掃堂,是堂口里的十大分堂之一,一般是以武仙家為主,職責(zé)是為堂口掃平障礙,保證堂內(nèi)的秩序,若把堂口比作公司的話,那掃堂就是保衛(wèi)科。
柳仙是五仙家之中,最擅長斗法的,柳坤生來做這個掃堂堂主,絕對是專業(yè)對口了。
入堂儀式完成,柳坤生的名字,印刻在了堂單的掃堂堂主位置上。
柳坤生心念一動,進(jìn)入堂口空間。
這里是精神空間,進(jìn)來的形象,自然是靈魂本身的形象。
柳坤生的形象是一條裹挾著黑霧的大蛇,它盤起龐大的蛇軀,高昂著頭顱,看向四周。
旋即便看到一只近兩米長的黃皮子在身邊蹦跶,在給它打招呼。
“老坤,老坤,這里,這里……”
“老六,你跟個傻狍子一樣蹦跶個啥呢?”柳坤生沒好氣道。
張之維只修改了黃爺?shù)娜馍恚瑳]有動它的靈魂,所以柳坤生一眼就認(rèn)出這是黃爺。
“這不是熱情歡迎一下你嗎?”黃爺笑道:“那些普通成員沒進(jìn)來,就不必多說了,給你介紹一下副教主,喏,就是那位猴仙!”
黃爺指了指七星臺方向。
柳坤生看過去。
便見七星臺上,盤坐著一只青頭白身,閃電縈繞的兇惡白猿,正是國師。
與在人體小天地里的形象不同,此時的國師,身披虎頭肩,胸戴護(hù)心鏡,腰環(huán)戰(zhàn)裙,腳穿金靴。
最惹眼的是它的身后,金火,水木兩道旗幟飄揚(yáng),再加上渾身閃電環(huán)縈,氣勢非凡,真有幾分話本故事里齊天大圣的風(fēng)采。
在柳坤生觀察它的時候,它也能冷冷的盯著柳坤生,顯然,國師在彰顯自己副教主的地位。
兩者對視了一番,最終是柳坤生率先挪開了目光。
它雖是個暴脾氣,但還不至于初來乍到,就和堂口里的老人干一架的程度,特別是這個老人還是副教主,官高它一級。
見柳坤生率先挪開目光,國師滿意的點了點頭,自己再一次確保了自己在堂口里一人之下的位置。
而在七星臺前,張之維默默注視著這一幕,他的目光著重放在國師背后的兩桿大旗上。
這是國師在梳理了人體五行中的心火和肺金,腎水和肝木之后展現(xiàn)出來的能力,可以稍稍控制一下五行之力,從國師有意無意的展示來看,似乎花里胡哨,沒什么大用。
“國師是個資深老陰比,還曾想在梳理完人體五行后,以五行之力來鎮(zhèn)壓我,這兩道旗幟應(yīng)該沒這么簡單。”
“只不過這家伙,似乎隱約有些發(fā)現(xiàn),我能察覺到它的想法,所以現(xiàn)在在我面前,思維有些跳脫,很難察覺它的真實所想,看來得找個時間好好試探一下!”張之維心里思忖。
儀式結(jié)束后,柳坤生和黃爺沒在堂口空間過多逗留,相繼出來。
黃爺抱手笑道:“老坤,恭喜恭喜啊,沒想到伱這老東西后來居上,竟是我們堂口里的第一位堂主,地位只在教主和副教主之下啊!”
“這得多謝教主厚愛!”柳坤生看向張之維:“對了,教主,副教主給我的感覺,不像是雜仙中的猴仙,倒像是悲王!”
張之維有寫詫異的看了柳坤生一眼:
“眼力勁不錯,它確實沒有實體!”
悲王指的是沒有實體的精靈,也就是鬼。
“果然如此,這么說來,教主只要再收一個胡家進(jìn)堂口,就滿足四梁八柱的要求了,到時候,任誰見了,也不能說不符合規(guī)矩!”柳坤生說道。
“這事情,到時候再說吧,”張之維道:“反正現(xiàn)在也沒仙家敢說半個不字!”
柳坤生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黃爺說道:“對了教主,這些天,我走訪了不少白仙,說服它們和我一起,在奉天建了個天通醫(yī)館。負(fù)責(zé)醫(yī)治的病人,只需要供奉天通教主的牌位,診費極低。”
“若是心誠者,甚至可以免除診費,不僅如此,我們還會定期出去義診,只要是家里供奉了天通教主牌位的人家,一律可免費醫(yī)治……”
“黃爺辛苦了!”張之維注意道黃爺欲言又止,便說道:“黃爺有什么事,就直說吧!”
黃爺抱手道:“教主,實不相瞞,我想當(dāng)咱們堂口的醫(yī)堂堂主,這件事,我也和王藹陸瑾呂慈等人商議過,他們都沒意見。”
張之維笑道:“這種事,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
黃爺一愣,旋即連忙說道:“這倒不是我貪圖堂內(nèi)權(quán)勢,而是想成為醫(yī)堂堂主后,把召集過來的白仙們拉入堂口醫(yī)堂,給它們一個名分,它們本來都是不入堂口的保家仙,若是進(jìn)不到堂口,享受不到香火供奉……”
“行了行了,我的意思是,你想當(dāng)就直接給我說,沒有質(zhì)問你的意思。”
張之維說道:“開設(shè)醫(yī)館,懸壺濟(jì)世,這是好事,你想做,我是支持你的,待會我就把你的名字移到醫(yī)堂堂主的位置上去。”
黃爺大喜,連忙說道:“多謝教主,我黃天六定不負(fù)教主所托!”
說完,黃爺轉(zhuǎn)頭去看柳坤生,想和老友分享一下喜訊,卻在老友臉上看到了鄙夷。
“老六,你高興個什么勁兒?你一堂堂一黃仙,不想著去做傳堂堂主,卻要去和那白仙搶生計,做什么醫(yī)堂堂主,老夫要是你,都沒臉說!”柳坤生咧嘴嗤笑道。
“去去去,你懂個屁,教主的堂口,要打交道的又不都是仙家,還有很多名門大派,咱們也就在這關(guān)外還有幾分薄面,進(jìn)了關(guān)門,誰理你?別到時候消息傳遞不到,還被人當(dāng)妖怪給打殺了,那多冤啊!”黃爺反駁道。
柳坤生恍然道:“你這么說,有點道理!”
“這就叫趨利避害,你好好看,好好學(xué)!”黃爺?shù)馈?p/>
又交談了幾句,叮囑了一下注意事項。貨物便裝載完畢,要開船了。
張之維起身送兩人下船。
“教主保重!”
“教主保重!”
港口上,兩人抱手道。
“你們也是,保重!”
甲板上,張之維抱手回道。
“嘩啦啦……”
巨大的船錨被拉起,大船拉響了起航的汽笛,像是微醺的巨人般,稍微搖晃著身軀撞擊著水浪,駛出了港口。
輪機(jī)組轟隆隆地運轉(zhuǎn)著,呼應(yīng)著無休無止的海潮,張之維站在甲板上,看著濱城的燈火越來越遠(yuǎn)。
“沒想到,此次遼東之行的末尾,還能收下柳坤生這一員大將。”張之維感嘆了一句。
本來,他建立這個堂口的初衷,只是為了開辟出一個存放信仰之力的地方,并沒打算搞什么四梁八柱,去收兵馬什么的。
但現(xiàn)在,前前后后加起來,已經(jīng)收了不少了,那些幫他撐場子的大派弟子,再加上黃爺和柳坤生……
特別是柳坤生,分堂主是有權(quán)拉人進(jìn)堂口的,作為掃堂堂主,自然不可能是光桿司令,必然會拉手下進(jìn)來的。
而柳坤生本身就是一位掌堂大主教,一旦它的手下們并入其中,他的天通堂口的規(guī)模,必然瞬間暴漲。
“師父總說什么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江湖是人情世故,以前在龍虎山還感覺不明顯,但出來以后,卻是感觸頗深啊!”
張之維其實是一個不怎么在乎人情世故的人,做事隨性而為。
但別人對他講人情世故,一門心思的對他好,他卻不能裝作看不見,不然就太沒有情誼了。
像黃爺,在他和仙家們鬧矛盾的時候,忙前忙后的出力,后來又給了他《本草綱目·人傀篇》,讓他修得了奇技,現(xiàn)在還要打著他的名號去懸壺濟(jì)世,給他賺信仰之力。
如此這般,他怎可能不拉它一把?
至于收柳坤生的原因嘛,除了他也對付倭寇外,另一個原因便是他實力強(qiáng)大,還守信。
一位實力如此強(qiáng)大的仙家,為了一個承諾,愿為他守邊疆,他為何不答應(yīng)?
天通教主雖然走了,但天通教主的傳說卻是會一直在這片大地上流傳。
“上次在濱城殺的還不夠,你們就用我的名字,在這土地上盡情的鬧吧!”
張之維輕聲說,隨后返回房間,繼續(xù)凝念法箓。
輪船飛速行駛在大海上,第二天清晨,忽然有人敲門。
張之維結(jié)束修行,打開房門,門外站著陸謹(jǐn)呂慈一行人。
“你們找我有什么事嗎?”
張之維皺眉道,之前他就說過,接下來的一段日子,他要閉關(guān),沒事別打擾自己。
陸瑾抬了抬手里提著的飯盒:
“知道張師兄最近忙,廢寢忘食,這不給張師兄送早飯了嗎?”
“多謝!”
張之維接過食盒,打開一看,里面準(zhǔn)備的食物還挺豐盛,蔬菜肉類一應(yīng)俱全,當(dāng)即也不客氣,坐下吃了起來。
“對了張師兄,昨夜我心有所感,堂口又多了一位新成員,而且,十大分堂中,醫(yī)堂和掃堂的堂主也已有主,這醫(yī)堂的堂主是黃爺嗎?”王藹問。
張之維邊吃邊點頭:“是的!”
“那掃堂的堂主又是誰呢?”王藹又問。
王藹對堂口的事很上心,在得知堂口多了兩個分堂主之后,他一夜沒怎么睡,想來找張之維問問,卻又擔(dān)心打擾張之維修行,所以一清早拉著兩個發(fā)小來給張之維送早餐。
“這掃堂的堂主嘛,是你未過門的大爺!”張之維揶揄道。
“未過門……大爺……”王藹一愣,沒明白其中意思:“這什么跟什么啊?”
陸瑾和呂慈對視一眼,卻是明白了,異口同聲道:
“柳坤生!!”
“……”王藹頓時一愣,旋即想明白其中關(guān)鍵,說道:“這長蟲不是掌堂大主教嗎?怎么也入張師兄的堂口?”
他還對上次柳坤生不收他而耿耿于懷,但緊接著,他腦中靈光一閃。
“柳坤生都進(jìn)來了,那它堂口里的石花兒,豈不是也能進(jìn)來?”
王藹目光灼灼的看著張之維。
張之維咽下嘴里的一大口食物,點頭道:
“分堂主有收人的權(quán)力,只要柳坤生愿意,關(guān)石花隨時都可以加入!”
王藹瞬間兩眼放光,他之前為何一門心思想要加入柳坤生的堂口,還不是因為關(guān)石花在里面?
結(jié)果被拒絕后,柳坤生陰差陽錯,竟然和他一個堂口了,而且,只比他高一級。
王藹一下子就斗志滿滿了,他準(zhǔn)備回頭就實施計劃,借助家族勢力鋪路,賺到更多的信仰之力。
他要在堂口內(nèi),一步一步,一步一步的提升自己的地位,他要穩(wěn)壓在柳坤生之上,讓它知道什么叫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而此刻,干飯人干飯魂的張之維,在專心干飯,無心關(guān)注王藹。
倒是陸瑾和呂慈一臉詫異的看著王藹,不知道為啥這家伙突然就跟打了雞血一樣。
陸瑾遲疑了下,道:“這個就是愛情?!”
呂慈當(dāng)即便來了一句:“我愛你媽賣麻花情!!”
和川渝地區(qū)的豐平喝了幾場酒,呂慈也學(xué)了幾句膾炙人口的口頭禪。
“粗鄙!”陸瑾斥道:“你給老子放尊重點!”
呂慈又道:“你看胖子那副奸計得逞,大仇得報的表情,像是因為愛情嗎?”
“他要是在想關(guān)石花,還不笑得跟個老菊花兒一樣!”
作為發(fā)小,呂慈是了解王藹的,這小子雖然看起來一副憨傻樣,但肚子里的壞水可不少。
陸瑾連忙看過去,但王藹已經(jīng)收斂表情了。
這時,呂慈眼尖,看到了被張之維放在床頭的寫著修行精要的小冊子,頓時心里一震,張師兄的包裹,都是胖子在背,里面好像沒這東西,該不會是張師兄寫的修行感悟吧?
呂慈直勾勾地看著小冊子,正盤算著如何開口。
不料張之維居然率先開口:“再看眼珠子就要瞪出來了,李前輩先前來找過我一次,說上次演武,咱們都當(dāng)他面演了一遍,就他演著演著演的忘我,沒了蹤影,他覺得有些念頭不通達(dá),就把前段時間的一些修行所悟編纂成冊了,你們要是有興趣,就各自抄一份回去!”
“這不會壞了規(guī)矩吧,畢竟是贈給張師兄的!”
老陸是體面人,還想謙辭幾句。
莽夫呂慈卻是一把接了過來,當(dāng)場翻看起來:
“假正經(jīng),你不看就出去!”
“艸!”陸瑾當(dāng)場就不體面了,腦袋擠過來:“給老子也看看!”
“砰!”
“砰!”
兩個腦瓜崩下去。
房間里安靜下來。
張之維甩了甩手:“要抄錄回去抄錄,不要在這跟我哇哇叫!”
修行感悟當(dāng)前,陸瑾呂慈二話沒說,兩人一只手捂著頭,一只手齊齊捧著修行精要,闖出門去。
“等會兒,把碗帶走!”張之維提了提食盒,喊道。
陸瑾和呂慈一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后齊齊看向王藹。
王藹精神一震,連忙收拾起碗筷,奪門而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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