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
|
黃金屋中文 >> 大內(nèi)御貓,從虎形十式開始! >> 目錄 >> 第319章 秋老虎 |
第319章 秋老虎
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大內(nèi)御貓,從虎形十式開始! 第319章 秋老虎 李玄一路風(fēng)馳電掣的甩著金豬回了景陽宮。 他剛剛翻墻進來,正好看到玉兒緩緩收功,閉目吐納。 玉兒慢慢的睜開雙眼,看到李玄回來,不禁一愣: “阿玄,你尾巴上的不會是金豬吧?” “咦?” 李玄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他心想以金豬這個體型應(yīng)該很好辨認才對啊。 他忍不住回頭確認,結(jié)果看到金豬此時已經(jīng)翻起了白眼,嘴邊的沫子更是淌個沒完,蔚為壯觀。 “喵的,金豬你跟我碰瓷是不是,剛才還好好的,怎么就要不行了。” 李玄嚇得一松尾巴,直接把金豬扔在地上。 結(jié)果金豬掉在地上,只是無力的啪嘰一下,一點掙扎都沒有。 “金豬,金豬??!” “你這是怎么了???” “伱可千萬不能有事??!” “沒有你我可怎么活啊——” 玉兒一個滑鏟就嗖的一聲竄了過來,然后抱著金豬的腦袋晃來晃去,哀切的呼喚個不停。 金豬似乎是聽到了玉兒的關(guān)心,不禁感動的從嘴邊流淌出更多的白沫。 “喵?” 李玄忍不住在一旁提醒了一下,玉兒這才想起了什么,趕緊把金豬扔在了地上,跑去打水。 “阿玄,你快把金豬放回缸里,我去打水來。” 看著玉兒迅速遠去的身影,李玄不由一嘆: “金豬這家伙應(yīng)該沒有那么脆弱吧?” 他盯著金豬看了看,然后用尾巴卷起了金豬的魚尾,看了看不遠處的水缸。 “這個距離,我還是很有自信的?!?p/> 男孩子嘛。 四下無人的時候,總是喜歡以飄逸的偷懶動作將垃圾射進垃圾桶里,放飛一下想象。 作為小公貓的李玄自然也是無法例外的。 可他回頭又看了看半死不活的金豬,最終還是心軟了下來,慢慢的走出了幾步,輕盈的跳到水缸的邊緣,將金豬給輕輕的放在水缸里面。 “我這喵啊,就是心底太善良,見不得別人受苦呢。” 金豬要是知道了李玄此時此刻的想法,估計得激動的謝謝他全家呢。 不一會兒,玉兒就提來了兩桶水,然后盡數(shù)倒進了水缸里。 可隨著兩桶水倒進水缸里,金豬并沒有立即恢復(fù)意識,反倒直接開始了仰泳。 呃,倒也算不得是仰泳。 畢竟水缸對于金豬來說還是比較小的,根本游不開。 現(xiàn)在的金豬頂多算是在仰著肚皮,一動不動的曬太陽。 玉兒試著糾正了幾次金豬的泳姿,可金豬還是倔強的選擇了自己最舒服的姿勢。 “怎么回事?” “金豬才去內(nèi)務(wù)府養(yǎng)了幾天,怎么就要不行了!” 玉兒急切的對李玄問道,似乎是以為金豬眼前的慘狀是內(nèi)務(wù)府沒養(yǎng)好他的原因。 心虛的李玄頓時也露出費解的表情,在一旁連連點頭,附和著玉兒的疑問。 但他的小眼神總是忍不住瞟向一旁,不敢跟玉兒對視。 可就在這個時候,水缸里面突然水花四濺。 不知何時,金豬的肚皮又重新藏回了水里。 見到金豬又恢復(fù)了意識,玉兒喜出望外。 “金豬,你沒事吧?” “剛才真是嚇壞姐姐了?!?p/> “以后可不能調(diào)皮,再隨便嚇唬我們了?!?p/> 玉兒沒好氣的敲了一下金豬的腦袋,讓它以后不要再隨便裝死。 金豬突然又挨了個腦瓜崩,眼神中又多了幾分迷茫。 可隨即金豬看到了水缸旁邊的李玄,迷茫中頓時又帶上了幾分幽怨。 “嘿,這家伙倒是挺記仇。” “不是說魚記性不好嘛?!?p/> 見金豬生氣的瞪著自己,李玄對它露出了一個危險的笑容,頓時把金豬嚇得給重新躲進了水缸底下,不敢露頭。 這時,放下心來的玉兒在一旁說道: “哎呀,幾天不見,金豬還是這么害羞呢。” 一直以來,玉兒都以為金豬總是躲在水缸下面是因為性格內(nèi)向。 殊不知,大胖魚也有被小貓咪霸凌的時候。 折騰了一陣,金豬這也算是平安回家了。 接著,李玄又跟玉兒打了聲招呼,說他的那幫貓兄弟們待會兒接著來景陽宮干飯。 對此,玉兒倒是沒有什么意見,只是當(dāng)即拜托了門前的花衣太監(jiān),請他們繼續(xù)從內(nèi)務(wù)府每日拿鮮肉過來。 景陽宮里雖然也有冰窖,但早已棄置多少年了,里面壓根就沒有冰塊。 冰塊這東西算是比較特殊的物資,因此先前永元帝賞賜的時候,并沒有將這東西也跟著賞賜下來。 但炎熱的夏天早已過去,秋天已經(jīng)悄然降臨,倒也不再需要這冰塊。 景陽宮作為冷宮,一直以來都是怕冷不怕熱的。 當(dāng)然了,這也跟安康公主的體質(zhì)有很大的關(guān)系。 處理好了這些事情以后,景陽宮的生活就又重新回到了以往的日常中。 李玄繼續(xù)修煉,爭取早日突破到下一個境界。 只是陰陽雙修的過程太過艱難,即便他天賦異稟,進度也十分的緩慢。 修煉方面,李玄也只能寄望于盡快出現(xiàn)什么適合他的天材地寶,加快他現(xiàn)在的修煉速度。 至于安康公主嘛。 由于她這七天的時候沒有怎么看書,接下來就得趕一趕進度,爭取在下個月還書的時候,把之前借來的書全都給看完。 但以安康公主看書的速度來說,這應(yīng)該不成問題。 玉兒則是繼續(xù)跟著趙奉修煉,爭取將魚龍三變盡快修煉至圓滿境界。 每個人都在自己的目標上,不疾不緩卻又堅定地邁出著自己的腳步。 第二天。 景陽宮的大門再次被敲響。 尚總管帶著圣旨和賞賜到來。 原來,這些都是安康公主這個月御花園試煉中所得到的獎品。 永元帝賜下的獎品倒是異常的簡單粗暴。 黃金百兩和白銀萬兩。 黃金全都是金燦燦的金錠,擺滿了整整一托盤。 而白銀則是象征性的也擺了一托盤,剩下的則全都換算成了銀票。 以安康公主的表現(xiàn)來說,這些獎品就已經(jīng)算是很不錯了。 而且,此次出宮之后,正好三小只覺得在銀錢上有些捉襟見肘。 雖說元安公主是大戶,但安康公主也不好總跟妹妹蹭吃蹭喝不是。 她這當(dāng)姐姐的雖然也有請客的心思,但因為景陽宮并沒有穩(wěn)定持續(xù)的收入,每次花錢安康公主都得好好在心中計較一番,讓她著實少了幾分公主本該有的豪氣。 現(xiàn)在好了,有了眼前的這些金錠和銀錠,至少下一次出宮的時候,安康公主請客的時候倒也不用再那么心疼了。 歸根究底,還是他們景陽宮的月錢太少的緣故。 接連兩次,永元帝都只是一次性地賜下了一些物資和銀錢,并沒有調(diào)整景陽宮的月錢。 看來這月錢的問題還真不太好解決。 或者說,永元帝在故意吊著三小只。 不然的話,一次性把所有的賞賜都給夠,弄得他們衣食不愁,永元帝以后想要賞賜什么,估計也不知道該賞賜什么了。 尚總管將永元帝的賞賜送來之后,被三小只留下來喝了杯茶。 尚總管也沒有客氣,留在景陽宮跟三小只又聊了一陣。 “尚總管,不知道這個月是誰拿下了頭名?” 安康公主好奇的問道。 她現(xiàn)在的幾分遙遙領(lǐng)先,還是希望盡快能出現(xiàn)一個有實力的競爭者。 不然的話,她再贏幾個月,估計剩下的人就要聯(lián)起手來對付她了。 以安康公主和景陽宮現(xiàn)在的實力,還不足以支持她繼續(xù)獨領(lǐng)風(fēng)騷。 這一點,安康公主也是很清楚。 在她看來,即便自己贏,最好也是最終險勝。 否則,過早的占據(jù)了絕對的優(yōu)勢,一定會讓其他人抱團對付自己。 到時候,自己想要守住最后的勝利,恐怕會變得難上加難。 對于安康公主的心思,尚總管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 對于這樣的策略,尚總管也是同意的。 景陽宮走到其他皇子皇女們的對立面,沒有任何的好處。 到時候,即便有他們內(nèi)務(wù)府的支持,恐怕也是不會好過的。 “這個月贏下比賽的是大皇子殿下?!?p/> “大皇子殿下也因此得到了這個月最豐厚的獎品?!?p/> 三小只頓時將好奇的目光轉(zhuǎn)向了尚總管,靜待他的下文。 他們還真的挺好奇,這個月他們錯失的獎品到底是什么。 就連三小只自己本身都沒有察覺,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每個月的獎品當(dāng)做是自己的東西了。 果然是順風(fēng)順水的贏了幾次之后,人和貓就都難免飄了起來。 這個月的比賽,即便三小只一開始就拿出真本事,認認真真的開始查案,恐怕也很難贏過大皇子。 畢竟,大皇子可是利用了整個張家的人脈,這才在短短一天之內(nèi)就破獲了案子。 而且,這個月評定的標準本就是看記錄下來的破案過程。 由此可見,永元帝是承認了大皇子這樣的破案方式。 而這是毫無根底在京城的安康公主所完全無法復(fù)刻的事情。 即便有李玄和玉兒在一旁幫忙,有些事情做不到終究是做不到的。 尚總管稍微賣了個關(guān)子,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等到差不多了才繼續(xù)說道: “陛下賞賜了大皇子殿下一座位于長樂坊的王府?!?p/> 聽到這個答案,三小只不禁一愣,然后忍不住面面相覷。 “這就有點過分了吧?” 正所謂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永元帝這到底是賞賜,還是…… 見到三小只的反應(yīng),尚總管知道他們在想什么。 只見尚總管繼續(xù)說道: “聽說,張貴妃對于這件賞賜異常的激動,清舒殿整整歡慶了一整天?!?p/> “我剛才路過的時候,里面還熱鬧著呢?!?p/> 李玄聽到這里,再也繃不住了,吭哧吭哧的笑了起來。 尚總管不愧是大太監(jiān),陰陽怪氣起來,都比別人更氣人。 若是張貴妃聽到這些話,只怕都要跟尚總管拼命了。 張貴妃千方百計的折騰個沒完,不就是想讓即將成年的大皇子繼續(xù)留在宮中,不到外面出宮分府嘛。 可現(xiàn)在永元帝倒好,竟然直接賞賜了一座王府給大皇子。 甭管這王府有多么的豪華,即便是把興慶宮給大皇子當(dāng)王府,張貴妃也高興不起來啊。 人家不想出去,結(jié)果連在宮外的住處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 永元帝的意思,想來已經(jīng)很是明顯了。 再加上此前幾次,安康公主贏下比賽時的獎勵一做對比,這已經(jīng)是毫不掩飾的針對了。 尚總管見李玄毫無顧忌的吭哧吭哧亂笑,安康公主和玉兒也是漲紅了一張小臉,忍笑忍得痛苦,當(dāng)即笑吟吟的安慰道: “殿下也不用太過難過?!?p/> “這一次表現(xiàn)不好,下個月再接再厲嘛。” “此次御花園比賽延遲了一些時日,所以過不了幾天就又是下個月的比賽了,可千萬不能松懈啊?!?p/> 聽尚總管如此一說,倒還真是如此。 這個月御花園的比賽本就推遲了幾天,再加上他們在宮外查了七天的案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馬上就要到月底了。 這樣再過幾天之后,就又是下個月的御花園比賽了。 興許是這一次的比賽持續(xù)了比較長的時間,因此給了他們一種馬上就又要再進行比賽的錯覺。 “這每個月一次的比賽強度也是不小的嘛?!?p/> 李玄忍不住在心中默默的感慨一句。 一開始他們還覺得這御花園的比賽還是很輕松的。 畢竟每個月只需要花費一天的時間,而且比賽項目都是比較輕松的小游戲。 可隨著御花園的比賽繼續(xù)進行,他們現(xiàn)在的比賽項目也逐漸硬核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比賽的內(nèi)容中就開始關(guān)乎起了命案。 李玄這才開始意識到,永元帝從聚寒宮那一次開始,就在引導(dǎo)皇子皇女們進行查案。 一開始的案子,李玄還以為很簡單。 但之后通過趙步高被挖了出來,才發(fā)現(xiàn)這背后是一場內(nèi)務(wù)府中的巨大紛爭。 現(xiàn)任內(nèi)務(wù)府總管的義子趙步高暗中謀劃上位,因此在宮中搞出了不少的事情,甚至還扯到了大興的敵國。 李玄現(xiàn)在想想,他到現(xiàn)在還不清楚,當(dāng)時趙步高在宮中秘密豢養(yǎng)那條冰晶凍血蛇到底是為了害誰呢。 這件事情,趙奉和尚總管只跟李玄講了個大概,背后的細節(jié)他還并不清楚。 如此看來,永元帝從一開始就在引導(dǎo)自己的子嗣們,慢慢的進入一場無形的巨大漩渦中。 “那么,這個月的出宮查案,永元帝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李玄忍不住開始思考起來。 只有了解清楚了永元帝的目的,他覺得才能從中分清楚利弊。 可想著想著,李玄就不禁感到頭疼。 他現(xiàn)在所知道的情報還是太少了,即便尚總管和趙奉對他的態(tài)度不錯,但終歸是永元帝的人。 只要是對永元帝不利的事情,這兩位總管是絕對不會做的。 因此,想從這兩位總管的嘴里知道永元帝真正的目的肯定不容易。 “得想辦法,將我們的利益綁在一起?!?p/> “如此一來,安康至少有永元帝這棵大樹乘涼?!?p/> 李玄想著這些,眼睛開始滴溜溜的轉(zhuǎn)動起來。 又聊了一陣之后,三小只將尚總管給送出了景陽宮。 等到尚總管離去之后,三小只就開始盤點起那滿滿兩托盤的金銀。 他們還從來沒見過這么多的金銀呢。 剛才尚總管在的時候,三小只還能保持住矜持。 可現(xiàn)在沒有了外人之后,他們頓時放飛了自我。 安康公主看著那一張張銀票上的天文數(shù)字,懷疑自己正在做夢。 這可是整整一萬兩白銀啊! 足夠他們在翠華樓喝一輩子的冰糖蜜露了。 而玉兒則是兩只手分別捧著一枚銀錠和一枚金錠,感受著那真實無比的敦實分量,強忍住自己想要咬一口,留下一個牙印的沖動。 玉兒已經(jīng)很久沒有撿過錢了,但那種撿錢的喜悅,讓她在這一刻又再度被重溫了起來。 “原來被賞賜的感覺,竟然和撿錢的快感相差無幾嘛?!?p/> “怪不得宮中其他人都希望得到陛下的賞賜呢?!?p/> 玉兒若有所悟。 李玄更是毫無形象的,直接把身子埋在了金錠和銀錠里面,緩緩的舒展四肢,在里面遨游起來。 “雖然有些硌,但還是挺舒服的呢?!?p/> 李玄瞇著個眼睛,享受著在金銀中遨游的痛快。 這時候,安康公主和玉兒拿起金錠和銀錠,在李玄的身上搓了起來。 “阿玄,阿玄。” “我們用這些金銀給你搓澡,你看看爽不爽?” 李玄被一枚金錠,輕輕的揉搓著敏感的小腦瓜,頓時發(fā)出了難以抑制的爽快呻吟: “喵” 拿著永元帝賞賜下來的金銀,玩鬧了好一陣之后,三小只才做罷休。 安康公主讓李玄把這些金銀都好好的收在帝鴻骨戒里面,這樣就不怕丟了。 安康公主和玉兒的身上都備著散碎銀兩,以備不時之需。 這些大額的銀子倒也不用帶在身上。 一來是沉,二來也是怕丟。 安康公主撫摸著李玄的下巴,然后好聲說道: “阿玄,你以后可不能亂跑。” “你現(xiàn)在的身價可不同了,若是你跑丟了,我和玉兒姐姐可就要破產(chǎn)了?!?p/> 李玄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移動小金庫的身份,安康公主不禁更加上心。 李玄聽到安康公主的一番話,不禁更加得意,一轉(zhuǎn)小腦袋,看都不看安康公主,很是高傲的模樣。 “好你個可惡的阿玄,有點錢就翻臉不認人了!” “那都是父皇賞賜給我的,現(xiàn)在都給我吐出來,我要自己保管?!?p/> 安康公主說笑著,就要去抓李玄的尾巴。 李玄張嘴作咬,安康公主嗖的一下縮回小手,另一只手從反方向偷襲。 可面對李玄的速度,安康公主的偷襲又有何用。 李玄一轉(zhuǎn)頭,就又迎上了安康公主準備偷襲的另一只手,防得可謂是滴水不漏。 可安康公主不死心,兩只手交替的進行偷襲,并且越來越快。 李玄也不甘示弱的以快打快,頓時將一顆圓滾滾的小腦袋搖出了殘影。 一人一貓,配合無間,竟然是使出了傳說中倭島忍術(shù),喵通牙! 最后,李玄把安康公主玩弄的氣喘吁吁,無奈的看著自己的一只手被李玄穩(wěn)穩(wěn)的叼在手里。 李玄想咬住安康公主,早就能咬了。 可他偏偏裝出一副勢均力敵的模樣,拖到安康公主累得不行了,才結(jié)束了玩弄。 “呼呼——” “阿玄,我不行了?!?p/> “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p/> 安康公主喘著粗氣,毫無形象的一把攬過李玄的身子,直接用他的屁股當(dāng)枕頭,一腦袋就趴了下來。 見安康公主乖乖認輸,李玄這才得意的松開了安康公主的手。 他先前咬的就沒有用力,連一點牙痕都沒有留下。 對于李玄來說,安康公主的腦袋并不沉,而且他還放松了自己屁股上的肌肉,讓安康公主能枕得更加舒服一些。 在一旁枕著下巴,看了許久的玉兒,看到李玄和安康公主總算是安分了下來,當(dāng)即高興的站起來說道: “殿下和阿玄都累了吧?” “我去給你們準備點心和水果去。” 玉兒說完就自己蹦蹦跳跳的走向了廚房。 留下李玄和安康公主趴在石桌上,享受著早秋暖人的陽光。 如今已經(jīng)是七月份了,秋日的寒意倒是還未顯現(xiàn),但秋老虎卻是如約而至。 這幾天的天氣早晚清涼,午后暴曬高溫,因此這日光的暖意,一點都不遜色于夏天的時候。 但不管是李玄還是安康公主,向來都很喜歡曬太陽。 所以,他們不僅一點都沒有覺得很曬,還覺得非常的舒服,就想這么抱在一起,永遠如此舒服的曬著太陽,享受著寧靜的生活。 可隨著玉兒帶來了滿滿一托盤的點心和水果,李玄和安康公主就像是聞見味了一樣,噌的一下就從桌上彈了起來,嘴上還不忘討好的諂媚道: “玉兒姐姐最好了” “喵喵” 一人一貓都拿身子對著玉兒蹭個不停的撒著嬌,眼睛卻是都緊盯著托盤里的食物。 安康公主跟李玄玩得久了,現(xiàn)在可是越來越像他了。 玉兒見到他倆這有趣的模樣,不禁笑開了花。 她輕輕將托盤放到桌上,然后笑著說道: “哼,現(xiàn)在才記起來我好了。” 玉兒夸張的雙臂交叉,抱在胸前,傲嬌的說道: “先前你們兩個玩的開心的時候,不見帶我一個?!?p/> 安康公主當(dāng)即眨巴眨巴眼睛,然后調(diào)皮的說道: “哎呀,原來玉兒姐姐想玩阿玄啊。” “你早說嘛,這不聽話的小貓咪就給你了?!?p/> “這些好吃的就交給我自己來處理吧?!?p/> 說著,安康公主就要將懷里的李玄給交出去。 李玄當(dāng)然不干,一腳蹬在安康公主的臉上,然后順利脫身之后,落在桌上就直接開飯。 “臭阿玄,沒禮貌!” 安康公主捂著額頭上發(fā)紅的一只小巧貓爪印,不滿的說道。 但李玄哪里理會,繼續(xù)吭哧吭哧的吃個不停,一個個精巧的點心全都進了他的肚子里。 “哎呀,玉兒姐姐你看看阿玄,天天跟個餓死鬼一樣!” “這個點心給我留點啊” 安康公主見再不吃就沒得吃了,也顧不得跟玉兒告狀,急忙貓口奪食起來。 她一看就知道李玄又在使壞,專門盯著她最喜歡的幾種點心禍禍個沒完。 因為害怕安康公主長蛀牙,玉兒對每天的點心還是管的比較嚴格的。 現(xiàn)在景陽宮里的條件變好了,除了每天的一日三餐以外,會有點心和水果吃。 李玄把安康公主最喜歡的那幾種點心全都吃光,她想再吃可就要等到明天了。 安康公主哪里肯吃這個虧。 見安康公主開始跟李玄搶吃的,玉兒不禁扶額嘆息。 哪家的公主會跟一只貓搶吃的啊。 但接著,玉兒就加入了戰(zhàn)局,幫著安康公主從李玄的嘴里搶下她愛吃的點心。 三小只吃個點心水果也不消停,但他們自得其樂,馬上就嘻嘻哈哈喵喵的笑了起來,好不快活。 在別人眼中看起來愚蠢的行為,對于身在其中的他們而言,卻是誰都無法理解的快樂。 日子就這么平靜又幸福的度過著。 這一天,貓霸它們?nèi)齻€剛剛在貓咪食堂吃完了飯。 在李玄的要求下,它們一個個演練起虎形十式。 貓霸和胖橘已經(jīng)對這門功法十分的熟練了,打起來像模像樣,沒有絲毫的生澀,如同本能一般絲滑。 李玄查看了一下貓霸和胖橘體內(nèi)的氣血之力,已經(jīng)即將抵達臨界點,突破到凝血境。 突破到凝血境之后,可以進行一次洗髓伐脈,將體內(nèi)多余的雜質(zhì)給逼出來,讓體質(zhì)得到相當(dāng)程度的強化。 按照李玄之前的進度,本來僅僅修煉虎形十式是無法支撐它們到凝血境的,還需要有戮血猛虎爪的配合。 但因為之前貓霸它們?nèi)齻€吃過了一些夢淵龍魚的肉,所以加快了他們修煉的進度。 因此,所以才有了貓霸和胖橘僅僅依靠虎形十式就修煉到這個地步的情況發(fā)生。 因此,李玄想著,如今貓霸和胖橘的虎形十式已經(jīng)到了火候,若是再繼續(xù)修煉戮血猛虎爪的話,恐怕會十分輕易的達到凝血境。 原本李玄只是想試一試貓霸它們?nèi)齻€的潛力,因此才傳下了虎形十式。 可現(xiàn)在看來,在各種機緣之下,貓霸它們已經(jīng)展現(xiàn)了自己足夠的潛力。 所以,李玄打算進一步的培養(yǎng)它們,看看貓霸和胖橘最后能走到什么地步。 至于奶牛嘛。 一開始李玄就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今天讓它展示一下最近的成果,果然沒有讓李玄失望。 一套只有十招的虎形十式,奶??目慕O絆了三四次,要不是沒有一旁的胖橘提示,李玄估摸著憑它自己是打不完這套功法的。 “這家伙的天賦從某種強度上來說也很強大呢。” 李玄看著因為順利打完了一遍虎形十式而在一旁傻樂的奶牛,忍不住搖了搖頭。 “算了,奶牛能好好活著就已經(jīng)不錯了。” “對它的要求也不能定的太高?!?p/> 有了決定之后,李玄讓貓霸它們?nèi)齻€等在景陽宮中,然后自己出去了一趟。 李玄直奔內(nèi)務(wù)府而來,然后來到了尚總管的院子里。 尚總管今天倒是清閑,修剪著院子里的花園,愜意的很。 “退休大佬就是爽啊?!?p/> 李玄看著尚總管清閑的生活,不禁有些羨慕道。 但想想自己已經(jīng)是一只逍遙快活的小貓咪,頓時為自己感到自豪。 “誰上班誰苦逼,反正不是我?!?p/> 李玄想到這,心情頓時愉悅了起來。 他剛翻墻進來,尚總管就立即察覺到李玄的到來。 “阿玄啊,今天難得有閑心來找我玩。” 尚總管對李玄招招手,放下了手中修剪枝椏的剪刀,摸了摸他的腦袋。 李玄也蹭了兩下尚總管的手掌,算是打過了招呼。 尚總管先放下了手中的活,然后帶著李玄來到院子里的石桌旁,倒了兩杯茶之后,坐下休息。 一人一貓相對喝了一口茶,然后才開始直奔正題。 李玄也不啰嗦,開門見山地說起了自己的需求。 “哦?” “阿玄,你想要一點凜虎精血?” “這東西現(xiàn)在對你已經(jīng)沒有用了吧?” 李玄甩動尾巴,解釋道: “我想做些實驗,印證一下我的猜想?!?p/> 李玄倒沒有直接把貓霸它們的事情說出來。 這事兒還是能瞞就瞞著吧。 畢竟這些貓兄弟是李玄能完全信任的存在,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而且,他想要做的事情,還無法確定能不能成功呢。 “這樣啊?!?p/> 尚總管如此說著,又喝了一口茶,明顯是在考慮。 但等到尚總管將茶杯重新放下的時候,尚總管就有了決定。 “凜虎精血雖然珍貴,但除了修煉戮血猛虎爪以外,并沒有太多其他的用處?!?p/> “既然阿玄你想要用,我倒是能給你一壇?!?p/> “但如果不夠的話,可能就需要等一段時間了。” “這東西對我們這一脈很重要,是培養(yǎng)后進的好東西?!?p/> “等到秋末的時候,會有人再送來新的一批凜虎精血,到時候我倒是能再勻你幾壇?!?p/> 聽到這話,李玄連忙點頭感謝。 能拿到一壇就很不錯了。 貓霸它們雖然是三只貓,但絕對不可能像李玄一樣吸收那么多的凜虎精血。 一壇的話,應(yīng)該是足夠的,說不定還有剩余呢。 畢竟還有一個進度十分落后的奶牛,李玄想著自己這壇凜虎精血得保留很長一段時間才能用完。 李玄跟尚總管商量好凜虎精血的事情之后,尚總管就直接去取凜虎精血。 尚總管讓李玄在此處稍等,然后自己進屋一會兒之后,就拿出了一個陶罐,和當(dāng)時趙步高給鄧為先帶去的一模一樣。 看著眼前的這熟悉的陶罐,李玄忍不住生出親近的感覺。 當(dāng)時,在鄧為先那里,抱著這些陶罐喝得高興的日子,李玄可是一點都沒有忘記。 如今重新見到這些陶罐的時候,李玄已經(jīng)突破完了下三品,開始進行中三品的修煉,當(dāng)真是滄海桑田啊。 尚總管將裝有凜虎精血的陶罐放到桌上。 “喏,這就是了?!?p/> “若是不夠,再跟我說,我問問趙奉那邊還有沒有多余的?!?p/> 李玄咧著嘴,高興的點點頭,然后一下子就把陶罐收到了帝鴻骨戒內(nèi)。 接著又聊了一陣,李玄這才得知,宮中的太監(jiān)分有不少的派系。 甚至有的派系傳承了許多年。 本來,宮里都是無后之人,當(dāng)憑借著認干兒子的傳統(tǒng),倒是也能讓這旁系延續(xù)下去。 而每個派系能存續(xù)到現(xiàn)在,都是有各自的看家本事的。 就比如尚總管和趙奉這一脈,由于擁有著虎形十式和戮血猛虎爪這套功法,再加上凜虎精血的渠道,成為了在宮中武力最強的一脈派系。 不僅僅是最強的高手,還是基礎(chǔ)的武者數(shù)量都遠超其他的派系。 這也是為什么內(nèi)務(wù)府能源源不斷的培養(yǎng)出優(yōu)秀的花衣太監(jiān)的原因所在。 李玄嘗過這兩門功法的好處,從普通人到成為九品武者的速度確實相當(dāng)快。 而且除了吸收凜虎精血的時候比較痛苦以外,幾乎沒有任何的副作用。 只要有修煉的天賦,批量培養(yǎng)出九品武者完全不成問題。 要知道,在這宮里,擁有九品的實力就能過得不錯了。 哪怕只是做普通的雜活,也能比普通人輕松不少。 再往上的話,成為玄衣太監(jiān),乃至于花衣太監(jiān)也并不是夢想。 在這宮里可現(xiàn)實的很,無依無靠的小太監(jiān)小宮女想要出頭那是難如登天。 有練武的資質(zhì)的,一入宮就被各位公公們挑選完了。 余下的普通人,只能靠自己投機取巧,阿諛奉承,才能給自己謀來更多的好處。 再倒霉些,既不會練武,又沒有心眼的,那當(dāng)真是只能聽天由命了。 當(dāng)然了,這練武的資質(zhì)也并不是能一眼就看出來的。 雖說能看出基本的根骨,但也做不得準。 有些生來人高馬大的,一門基礎(chǔ)的武學(xué),怎么教都學(xué)不會。 但一些看似瘦弱的,卻跟開了掛一樣,學(xué)什么會什么,進度一日千里。 玉兒和鄧為先就是其中最為典型的例子。 所以說,武學(xué)資質(zhì)這個事情總是要試一試才知道的。 但試一試可是要付出成本的。 即便是執(zhí)掌最多修煉資源的內(nèi)務(wù)府,也不會隨意的將虎形十式和戮血猛虎爪給傳下去。 因為僅僅教,就得花費不少的時間和精力。 而且這兩門功法事關(guān)尚總管和趙奉一脈的根基,傳下去的時候,自然就更要謹慎了。 雖說,最重要的凜虎精血握持在內(nèi)務(wù)府的手中,但也總得以防萬一才是。 李玄拿到了凜虎精血之后,便告辭離去,迫不及待的準備回去進行自己的實驗。 他回到景陽宮時,發(fā)現(xiàn)安康公主和玉兒正跟貓霸它們?nèi)齻€玩耍了起來。 之前見過幾次之后,貓霸它們又經(jīng)常來貓咪食堂吃飯,一來二去兩邊就變得越來越熟悉了。 除了貓霸比較高冷以外,胖橘和奶牛早就跟安康公主和玉兒混熟了。 尤其是奶牛,因為總是傻里傻氣的,總是能逗得兩個丫頭咯咯直笑。 而胖橘肉乎乎的,摸起來手感又格外的好。 若是以前的安康公主還真不一定能抱的動胖橘呢。 如今,安康公主身體健康,抱起胖橘雖然不成問題,但每一次還是忍不住驚呼一下,對于胖橘的體型驚訝無比。 見到李玄回來,院子里的五個小家伙紛紛跟李玄打起了招呼。 “阿玄,你把它們?nèi)齻€扔在這里,自己跑哪玩去了?” 安康公主好奇的問道。 李玄斜著白了安康公主一眼。 但僅僅是一個眼神就已經(jīng)讓安康公主讀懂了他的含意。 “你以為都跟你似的沒事天天瞎玩?” 雖然這是事實,但安康公主還是很生氣,狠狠的一拍李玄的屁股,不忿的說道: “臭阿玄,難道你就不是天天瞎玩?” 李玄撓了撓發(fā)癢的屁股,然后伸出一只爪子,堅定的沖安康公主搖了搖。 下一刻,他就從帝鴻骨戒內(nèi)拿出了裝有凜虎精血的陶罐。 “這是什么東西?” 安康公主好奇的打開了蓋子,結(jié)果當(dāng)即捂住了鼻子,躲到一旁: “唔,好難聞啊?!?p/> 安康公主皺起好看的眉頭。 凜虎精血畢竟是血液,帶有其特有的一股子腥味。 這個味道其實非常淡,但還是被安康公主聞到了。 玉兒倒是也錯過來聞了聞,倒是并沒有覺得難聞: “聞著冰冰涼涼的,還有一股香氣?!?p/> 玉兒忍不住又嗅了幾下。 李玄看著玉兒的反應(yīng),不禁點了點頭,這才是普通人第一次聞到凜虎精血的味道時的反應(yīng)。 凜虎精血確實有血腥味,但非常淡,人族一般聞不出來。 李玄因為是貓,有著遠超常人的嗅覺,才能聞出這個味道。 只是沒有想到,安康公主剛一打開陶罐就聞到了凜虎精血的血腥味。 “之前怎么沒有察覺安康的鼻子這么好使呢?!?p/> 李玄都不禁感到有些奇怪。 但接下來他還有正事要辦,當(dāng)即把貓霸它們給叫了過來,告訴他們眼前的陶罐里面是什么東西。 貓霸和胖橘一聽這是天材地寶,可以幫助它們修行,眼前一亮。 而奶牛的眼睛自然也是跟著亮了起來,只不過這家伙只聽到了李玄說,這陶罐里的東西能吃,而且味道非常不錯。 李玄哪里知道奶牛的想法,只是見奶牛竟然也如此上心,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這家伙……” 感謝各位書友們的
請記住本站域名: 黃金屋
快捷鍵: 上一章("←"或者"P") 下一章("→"或者"N") 回車鍵:返回書頁
|
瀏覽記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