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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8章 我懂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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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內(nèi)御貓,從虎形十式開始! 第548章 我懂我懂 李玄去找蕭妃畫像的路上,也是不禁想起了許多當時的過往。 自打他被收養(yǎng)在景陽宮起,蕭妃的身子骨就一直不好,總是躺在床上,每天睡覺的時間都很久。 睡醒起來的時間,就一直陪著安康公主,陪她說話講故事。 李玄跟著在一旁也順帶聽了不少故事。 蕭妃是李玄見過最溫柔的一個女子,當時他還想過怎么會有皇帝舍得將這樣的女子關(guān)進冷宮里。 可惜的是,李玄和蕭妃相處不到半年,她就故去了。 李玄是在一個夏日的暴雨中被安康公主救下的,而蕭妃則是在秋天病倒,最后在同年的冬天離開了人世。 說起來,這些也不過是發(fā)生在去年的事情,可對李玄來說卻好像是很久遠的記憶一般。 “蕭妃娘娘看到現(xiàn)在的我們,在天之靈應(yīng)該會感到欣慰吧。” 來到甘露殿附近,李玄整理好心情,板著臉就去翻窗戶。 翻窗戶這事兒是李玄的拿手本領(lǐng),尤其現(xiàn)在修為高了之后,那叫一個絲滑。 李玄無聲無息的翻進甘露殿,結(jié)果一頭撞在了堅硬的墻壁上。 即便李玄的銅頭鐵臂早已大成,但也被疼得滿地打滾,兩眼淚汪汪。 永元帝的掌燈太監(jiān)王喜疑惑地看著滿地打滾的李玄,問道:“小家伙,碰瓷不是?” 李玄一聽,感覺腦瓜子更疼了。 王喜身材矮壯,雖然年紀不小,看著就是身體硬朗的老頭。 可李玄萬萬沒想到,他的身體竟然“硬”到如此離譜的程度。 “這些個老太監(jiān),一個個都練的什么邪門功法!?” 李玄心中腹誹不已,不斷用陰陽真氣為自己緩和著疼痛。 王喜見李玄可憐,伸手把他從地上拎了起來。 看著李玄豆大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王喜也是當即安慰道: “哎喲,給你撞疼了吧?” “來,呼嚕呼嚕毛兒嚇不著,討厭的疼痛都飛走” 王喜唱著兒歌,摸了摸李玄的腦袋。 還真別說,李玄立馬就感到頭沒有先前那么疼了。 只是他若有所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體內(nèi)的陰陽真氣似乎發(fā)生了細微的變化。 這種變化太過微弱,讓李玄還沒察覺之前就消失不見。 李玄擦擦眼淚,頓時好奇心發(fā)作。 “奇怪,好像有點不對勁兒。” 以李玄現(xiàn)在的身體強度,即便是撞在鐵板上,也是鐵板凹陷,絕沒有他腦袋疼的道理。 哪怕王喜的身體強度極高,可李玄剛才翻窗戶進來時的速度也沒有那么快。 按道理來說,即便是撞在王喜的身上,也沒有這么疼的道理。 “是受到了道的影響嗎?” “嘶,總不能這老頭的道是讓人更容易感到疼痛吧?” 李玄越想越是納悶,百思不得其解。 王喜見李玄不哭了,這才笑了笑說道: “阿玄,你怎么來翻甘露殿的窗戶了?” “這是調(diào)皮啊?還是有事來見陛下?” 李玄撞了一腦袋之后就老實了,當即說出自己是來求見永元帝的。 “那你記得下次一定要走大門,你走到門口自然會有人接你的。” 李玄哪里還敢造次,當即乖乖點頭。 這隨便撞了腦袋一下,就給他疼得死去活來,誰能遭得住。 反正李玄以后是不皮了。 “那我?guī)闳ヒ姳菹掳伞!?p/> 王喜也不過多追究,直接帶著李玄往甘露殿里面走。 隨著深入,王喜無聲的腳步慢慢開始有了動靜,讓自己的腳步聲緩緩變大,讓人容易察覺。 李玄乖乖的被拎著,很快就見到了正在批閱奏折的永元帝。 永元帝聽到腳步聲,抬頭一看,看到李玄被王喜拎著進來,不禁微微一笑。 “阿玄,今天這入場倒是不同尋常啊。” 永元帝忍不住打趣一句。 王喜也將李玄輕輕的放到了地上。 “多謝喵。” 李玄沖王喜道了一聲謝。 王喜只是微微點頭,然后自行退到了一旁。 “來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嗎?” 永元帝好奇的問道。 李玄很少自己來甘露殿,永元帝覺得能讓李玄獨自上門求見,應(yīng)該是有什么緊要的事情,面色也不禁嚴肅了許多。 李玄也不客氣,直接爬上了永元帝的龍案,然后用尾巴寫了起來。 看了一會兒李玄所寫的內(nèi)容,永元帝嚴肅的表情慢慢融化,眼神中滿是復(fù)雜之色。 “已經(jīng)……一年了嗎?” 永元帝的眼神變得空洞,思緒不知飄到了何處。 “安康有心了。” 他說罷,閉上眼睛。 不一會兒,一張畫卷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里。 李玄清楚,這是永元帝從自己的帝鴻骨戒內(nèi)取出來的。 永元帝的帝鴻骨戒乃是足戒,性能比李玄手中的羽戒要強上一些。 拿出畫卷之后,永元帝緩緩打開,先是自己認真的看了一陣,接著才給李玄展示了一下。 畫卷上是一個溫柔婉約的絕色女子,正保持著溫柔的笑容,深情的眼眸望著畫外的方向。 李玄能夠認出畫上的女子正是蕭妃,只不過比他記憶中模樣要年輕許多,看起來應(yīng)該是在蕭妃被打入冷宮之前留下的畫像。 “這幅畫便借給你們吧。” “等安康用完之后,記得再還給我。” 李玄心中暗罵一聲永元帝小氣,但接著眼睛一轉(zhuǎn),心中暗道:“要是安康沒用完,那不就不需要還了嗎?” 想到這里,李玄又看了看永元帝的神色,立即露出一副了然之色。 “一定是他不好意思直接送給安康,這才拐彎抹角,幸虧我機靈,聽懂了他的意思。” “嘿嘿” 李玄嘿嘿一笑,自覺平日里沒跟兩位總管白混,現(xiàn)在是越來越有眼力見了。 永元帝看李玄突然發(fā)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但在永元帝看來李玄本就是奇奇怪怪,又偶爾神經(jīng)兮兮的怪貓,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算了,畢竟是我朝祥瑞。” 永元帝懶得細究,眨巴眨巴眼睛只當沒有看到李玄的怪模怪樣。 李玄看到永元帝對自己眨眼,這種明示更是讓他確信了自己的想法。 “那就且讓安康好好用著這幅畫吧。” 永元帝又哪里能夠猜到,李玄的小心思竟然都打到了自己的身上。 “沒有其他的事情了吧?” 永元帝干咳一聲,隨即問道。 李玄點點頭,一副“我都懂”的模樣,給永元帝看得一陣不懂。 “既然如此,你就不要妨礙朕繼續(xù)批閱奏章了。” 永元帝揮揮手,嫌棄地對李玄下起了逐客令。 李玄跳下龍案,正要離開甘露殿,結(jié)果聽到永元帝的聲音在他身后響起: “看伱剛才那個模樣,是被王喜抓過來的吧?” “記得以后走大門,否則若是遇到不認識你的挨了打,可別怪朕沒有提醒你。” 李玄翻了翻白眼,哪還用得著永元帝專門來提醒自己。 他剛才在王喜的身上就吃盡了苦頭,自然會長這個記性。 李玄晃晃尾巴,告辭離去,被王喜送出了甘露殿。 等到他帶著畫卷回到景陽宮時,發(fā)現(xiàn)玉兒正在陪著安康公主說話,兩個丫頭還時不時的擺弄一下安康公主只雕出輪廓的作品。 “殿下,阿玄回來了。” 李玄剛進屋,玉兒就提醒道。 他趕緊從帝鴻骨戒內(nèi)拿出了永元帝送給他們的畫。 安康公主接過之后,震驚的問道:“阿玄,你真的找到母妃的畫像了?” 兩個丫頭迫不及待的把畫像完全展開,看到上面的完整人像,呆呆的望著,久久挪不開目光。 “嘿嘿,真的是母妃!” 安康公主突然展顏一笑。 “好年輕,好漂亮啊。” 安康公主感慨一句,這是她不曾見過的母妃的模樣。 一旁的玉兒看著畫像,神情也是和安康公主一般無二。 “是啊,殿下。” 玉兒也忍不住附和了一句。 兩個丫頭看了許久,但怎么也看不夠的模樣。 玉兒找了個架子過來,將蕭妃的畫像掛到了上面,方便安康公主觀看。 安康公主有了畫像,雕刻起木像也就有了底氣,把李玄抱在懷里繼續(xù)作業(yè)。 李玄也不偷懶打瞌睡了,看著畫像,偷偷指正安康公主的錯誤。 安康公主有時候雕著雕著,發(fā)現(xiàn)貓爪不隨自己的心意,結(jié)果還反倒效果更好了一些,就不禁臉上一紅,看著李玄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 一人一貓,默契配合,蕭妃的木像也是越來越有了模樣,記憶中的那個形象也跟著變得越來越清晰。 玉兒在一旁伺候著,安康公主和李玄需要什么,就第一時間給他們遞過來。 三小只一邊合作,一邊說起了往日的事情。 提起蕭妃在時的一些回憶,他們臉上的笑容也是越來越多了起來,好像蕭妃從未離開過他們,就坐在他們不遠處一樣。 還沒有等到蕭妃的忌日到來,今年的最后一次御花園比賽卻是先到了日子。 相比起年初剛開始御花園比賽的時候,大家的熱情早已消退,也對早已有定論的大獎提不起了興趣。 年度積分榜上,安康公主遙遙領(lǐng)先,壓根不給其他人一丁點的機會。 就連上個月的比賽,安康公主也是贏了正式比賽,只是在附加比賽的最后一場輸了而已。 而這小小的失利,卻讓其他人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唯有大皇子三兄妹還算的上的贏家,成功跟身為皇家銀錢使的安康公主交換了月例。 相比起其他被削減了月例的人來說,清舒殿的日子如今應(yīng)該是最好過的。 不然的話,也不至于對新的月例嚴格保密,沒有對外泄露分毫。 每每有人跟他們打聽新的月例到底多少,三兄妹都是諱莫如深,只是露出神秘莫測的笑容,讓大家盡情想象。 可大皇子他們越是這樣,大家就越是好奇。 有的人甚至越發(fā)確信安康公主之前給自己開了天價月例,背后非議不斷,試圖帶起讓安康公主卸任皇家銀錢使的節(jié)奏,只不過一直沒掀起太大的風浪。 明眼人都很清楚,短時間內(nèi)想讓安康公主把皇家銀錢使的身份卸下來根本不可能,除非是出現(xiàn)重大的失誤。 可問題是,不少人都已經(jīng)打聽到,安康公主以皇家銀錢使的身份立下了不小的功勞。 他們這些皇宮貴人的手頭雖然變緊了,但皇家私庫卻是在安康公主上任之后翻了好幾番。 朝堂之上,有人細究起了先遣軍出征的開支,試圖讓永元帝清醒過來,盡早結(jié)束和大漠的沖突。 結(jié)果永元帝大手一揮,隨便露了點皇家私庫的底氣,順便把功勞全都推到了安康公主的頭上。 把安康公主樹立成了為君分憂的正面典型,以此來批判那些自備戰(zhàn)起就不斷拖后腿的一眾文官。 永元帝和勛貴們唱雙簧,在朝堂上給文官們埋汰的無地自容,都不如十二歲的安康公主有能力。 再借著內(nèi)務(wù)府在民間一鼓動,文官們的威信大受損失,尤其是幾個自詡文官領(lǐng)袖的老臉,更是一點沒留情面的狠抽,一個個都成了安康公主的踏腳石。 安康公主之前一直名聲不顯,存在感極弱,最近一年也就是在宮里有了些認知度。 現(xiàn)在好了,經(jīng)此一事,京城里的百姓們也記住了安康公主的名字。 甚至以安康公主為典型,去批判那些尸位素餐之輩。 三小只知道這事兒,還是因為小翠送來的報告。 小翠自發(fā)的在西市將安康公主以前做過的好事也跟著散布了出去。 她這個親歷者就是最好的講述人。 小翠先從自己和爺爺被安康公主救下開始,一直說到安康公主懲治長安知縣,將他罷官流放。 隨著民間的節(jié)奏越來越大,安康公主在民間倒是樹立起了一個不錯的形象。 越來越多關(guān)于安康公主的各種事跡在街頭巷尾流傳。 有人說,紅巾隊就是安康公主建立。 還有人說,安康公主是制造金鵬王朝騙局的幕后黑手。 林林總總,有好有壞,但事情都不小。 漸漸的,宮里的貴人們也得到了不少消息。 至少,安康公主給皇家私庫賺了大錢這個事情,他們就得到了確信。 因為他們不少人的家里都是當事的受害者。 提起金鵬王朝的古董,就沒有幾個不恨的牙癢癢的。 暗地里動了歪心思的肯定有不少,畢竟都是在京城里橫慣了的人。 只是查著查著,他們就都消停了。 到了現(xiàn)在,這御花園里的一眾貴人倒是再也不敢無視安康公主的存在,紛紛改成了怒目而視。 李玄看著這些人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心里不禁暗爽。 “喲,現(xiàn)在都知道我家小丫頭長得好看了?” 看著這些人一個個都快把眼珠子瞪出來的模樣,李玄心中暗道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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