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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八章 斬祟

作者:觀虛  分類: 仙俠 | 古典仙俠 | 陣法 | 觀虛 | 陣問長生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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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問長生 第八百九十八章 斬祟

“墨畫?”

“嗯,”聞人衛(wèi)點(diǎn)頭,他指了指一片狼藉的內(nèi)室,肅然道,“這些類似的陣法我見小墨公子畫過,陰冷的邪煞之氣,我也見小墨公子驅(qū)散過。雖不知小墨公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但想來他應(yīng)有一些手段,或是知道些隱秘,說不定能救到長懷公子……”

有些話,聞人衛(wèi)沒說太多。

但他記得很清楚。

之前墨畫替瑜兒少爺守夜,驅(qū)散邪祟時,自己感知到的陰寒邪煞之氣,其實(shí)比今日還要濃烈?guī)追帧?p/> 而且,不是一股氣息。

綿綿不斷,無窮無盡的邪煞氣息,仿佛潮水一般,令人心悸。

但小墨公子,單薄的身軀,就守在瑜少爺身前,巋然不動。

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邪莫開。

這一幕,仿佛刻在他腦海里一般。

聞人琬皺眉。

顧紅長老也有些疑惑,“墨畫……這孩子才筑基吧?而且,他不是陣師么?什么時候還修了祛煞除祟的法門了?”

玄機(jī)谷的修士,也面面相覷。

“墨畫,莫非是……那位論陣第一的陣道魁首?”

“他也精通神念法門?”

“不可能吧,神念之道需要經(jīng)年累月的鉆研,方能初見水準(zhǔn)。他年紀(jì)輕輕,不過二十余載修齡,宗門都沒畢業(yè),哪有那么多時間,又要修行,又學(xué)陣法,還能精通神念之道?”

“更何況,他才筑基……”

聞人衛(wèi)目光沉穩(wěn)地看向聞人琬。

聞人琬略作躊躇,便點(diǎn)頭道:“我隨你一起去一趟太虛門,將墨畫接來,讓他看看。”

她也不清楚,墨畫到底能不能“祛煞”。

但她知道,墨畫天賦卓絕,有些過人的本領(lǐng),而且點(diǎn)子也多,即便他自己救不了,說不定也會有其他辦法,試試總沒錯。

顧紅長老怔忡片刻,也沒有阻攔。

長懷現(xiàn)在的情況不容樂觀,也只能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了。

于是,聞人琬將瑜兒托付給顧紅長老,親自和聞人衛(wèi),去了趟太虛門。

太虛門內(nèi)。

墨畫正在畫陣法,心里仍舊有些不安,正考慮著,要不要去顧家看看,便聽長老說,有人找他。

墨畫到了山門處,便見到了神情急切的聞人琬。

“墨畫……”

聞人琬正不知如何開口,墨畫便問道:“是顧叔叔的事么?他撞邪了?”

聞人琬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修斬情道的時候,預(yù)感出來的……

墨畫心里默默道。

當(dāng)然,他不可能說出來,只道:“我給顧叔叔發(fā)消息,他沒回,我便猜到,他可能出事了。”

聞人琬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

“放心吧,我去看看。”墨畫鎮(zhèn)定道。

聞人琬見墨畫這從容淡定的模樣,不知為何,心里竟也安心了許多。

“好,辛苦你了。”聞人琬道。

之后墨畫便乘著顧家的馬車,由聞人衛(wèi)驅(qū)車,風(fēng)馳電掣地向清州城趕去。

但太虛城距離清州城,尚有半日距離。

這一來一回,便是一日光陰。

這段時間內(nèi),清州城內(nèi),顧家上下仍舊憂心如焚。

他們也沒有干等著,而是托了各方關(guān)系,請了不少奇人異士,都來看了眼,但最終都收效甚微。

神念之道,本就偏門。

修神念法門的修士,也少之又少。

此時時間又短,想在短短一兩日內(nèi),找到能“祛煞”的神念修士,更是難如登天。

請來的人,若“菜”一點(diǎn)還好,還能全身而退。

但凡他本事高強(qiáng)一點(diǎn),都會和“梅先生”一個下場。

在接連又“瘋”了幾個神念修士之后,眾人心中,便有些膽寒了。

而梅先生也醒了。

他剛醒來,便瞪大雙眼,目露駭然道:

“快,傳書回玄機(jī)谷,請谷主多派幾位長老,不,派幾位羽化師叔過來!”

眾人神色大變。

一位修士皺眉道,“梅先生,你究竟碰到了什么?顧公子他體內(nèi),究竟是何方邪煞?”

梅先生冷汗直冒。

一個恐怖的形象,浮現(xiàn)在他腦海。那絕非一般的邪祟,或者說,根本就不能算是邪祟。

犄角,黑血,龐然大物……

“邪祟”這種東西,根本無法與之相提并論。

甚至有可能是……

梅先生手心都開始冒冷汗。

其他兩位玄機(jī)谷修士,也皺起了眉頭,“梅先生,你與這東西交過手了?這東西到底有何手段?”

梅先生苦笑搖頭,“不算交手……只一個照面,我就神魂不紊,邪念上頭,敗了下來。”

“若非我提前意識到不對,早做了打算,又有玄機(jī)谷的寶物護(hù)持,再加上雄黃酒氣壯膽,怕是真就回不來了……”

“至于這邪物,到底有何手段……”梅先生神情越發(fā)苦澀,“我根本沒資格去試出來。”

這話一說,眾人都有些心驚。

“那這東西,是幾品?”

“不是幾品的問題,”梅先生道,“這種存在,在本質(zhì)上,就與一般邪祟迥異,不可以品階度量。”

“這……”

其他幾人紛紛皺眉。

“那現(xiàn)在如何是好?”

梅先生苦思良久,也實(shí)在沒辦法,便嘆道:

“先想辦法,穩(wěn)住顧公子的傷勢,我傳書回玄機(jī)谷,看能不能來得及……”

幾位玄機(jī)谷修士,開始取出各類神道之物,鎮(zhèn)在顧長懷的七竅之上,又以清心翡翠,貼在他的額頭,吸去溢出的邪穢。

但除此以外,他們暫時也束手無策。

場間的其他人,同樣神色壓抑,愁眉不展。

如此大概過了兩個時辰,就在情況越發(fā)焦灼之際。

一輛自太虛山方向駛來的馬車,進(jìn)了清州城,并徑直駛到了顧家。

一個清秀的少年,從車上跳了下來。

他身穿太虛門弟子道袍,眸光內(nèi)蘊(yùn),面容俊俏之余,還帶了一絲純摯。

少年走進(jìn)了丹閣,顧家的眾人見狀,紛紛起身,有的頷首示意,有的拱手行禮,招呼道:

“墨小友……”

“墨公子。”

“小墨公子好。”

墨畫也一一還禮,而后走到顧紅長老身邊,看了看瑜兒。

瑜兒似乎還在做著噩夢,小臉煞白,白皙的額頭,滿是豆大的汗珠。

“受了邪煞的驚嚇,一直沒醒,還喊你的名字……”顧紅長老有些心疼。

“嗯。”墨畫點(diǎn)了點(diǎn)頭,輕聲道,“紅長老放心,沒什么大事。”

墨畫伸出手掌,按住瑜兒的額頭。

原本掙扎著的瑜兒,感知到熟悉的氣息,也感知到一股醇和安詳?shù)纳衲睿?dāng)即平和了下來,心中的恐懼和不安,也在一點(diǎn)點(diǎn)退去。

那些徘徊在夢魘中的妖魔鬼影,也仿佛遇見了可怕的“天敵”,當(dāng)即四處逃竄,杳無蹤影。

瑜兒睜開雙眼,喃喃喊了一聲,“墨哥哥……”

墨畫摸了摸他的頭,“沒事了,好好睡一會,睡醒了就好了。”

“嗯……”

瑜兒緩緩閉上雙眼,沉沉睡去了,這下他的夢中,再無邪祟侵?jǐn)_,他也能睡個好覺了。

走進(jìn)屋內(nèi)的聞人琬見狀,神色感激。

其他人也緩緩松了口氣。

自墨畫進(jìn)屋,梅先生的目光便放在了他身上,此時見原本驚魂不定的瑜兒,只片刻便能安睡,不由瞳孔一縮,忍不住問道:

“這位公子是……”

墨畫也看到了模樣凄慘的梅先生,客氣道:“我叫墨畫。”

墨畫?

梅先生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便問道:“莫不是……乾學(xué)州界,論陣第一的魁首?”

墨畫點(diǎn)了點(diǎn)頭,但還是謙虛道:“僥幸得了第一,先生過譽(yù)了。”

梅先生微微吸了口氣。

竟然真的是……而且看起來,竟如此年輕。

這副模樣,乍看之下,只是個入學(xué)不久的小弟子。誰能想到,他竟是個筑基中期,便能畫出十九紋巔峰陣法的陣道奇才?

而且……

梅先生皺眉。

雖說素未謀面,但他對墨畫并不陌生。

之前受世家所托,他親自下手,算過墨畫的因果,也見到了一片迷霧中的,太虛天機(jī)鎖。

他那時收手了,沒敢繼續(xù)再算下去。

別人或許不清楚,但他深知,太虛門的天機(jī)鎖,是用上古的天機(jī)至寶,太虛兩儀鎖布下的。

這個至寶,可非同小可。

這小少年身上的秘密,也絕不簡單。

否則太虛門不可能花如此大的心力,護(hù)住他的因果。

梅先生的態(tài)度,立馬鄭重起來。

雖然他是金丹,墨畫只是筑基中期,但他仍舊態(tài)度尊重地對墨畫拱手見禮:

“墨公子,幸會。在下出身玄機(jī)谷,姓梅,金丹修士,略懂一些神念法門。”

墨畫眼睛一亮。

玄機(jī)谷?

他問道:“玄機(jī)谷,是不是有一位司徒前輩?”

“司徒前輩?”梅先生神情錯愕,“你是說,大長老司徒真人?”

“嗯。”墨畫點(diǎn)頭。

梅先生大感意外,驚訝道:“墨公子你……認(rèn)識司徒大長老?”

墨畫點(diǎn)頭道:“有過一面之緣,當(dāng)初我筑基的時候,司徒前輩還指點(diǎn)過我。”

“原來如此……竟有如此淵源。”

梅先生怔怔道,而后心中一時欣喜不已。

太虛門論陣第一,陣道魁首,這個妖孽般的天才,竟還與玄機(jī)谷有這份善緣。

這可是好事。

“之后要吩咐下去,不能讓門下弟子,得罪了這位墨公子……”

“涉及墨公子的因果,能不算就不算,免得壞了因果,使這份‘善緣’變成了‘惡果’。”

梅先生心中道,而后對墨畫愈發(fā)客氣了起來。

墨畫也彬彬有禮。

顧家的人,卻看得一頭霧水,尤其是顧紅長老和聞人琬,神色都有些茫然。

墨畫這孩子,竟然跟玄機(jī)谷的人,都能攀上交情?

而且看樣子,這位玄機(jī)谷的金丹修士“梅先生”,言談之間,竟對墨畫敬重有加?

顧紅長老和聞人琬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些吃驚。

梅先生與墨畫寒暄了幾句,忽而想起什么,問道:“不知墨公子此次前來,不知……”

墨畫也不隱瞞道:“我來看看顧叔叔。”

“顧公子?”

“是。”

梅先生斟酌片刻,忽而有些訝然,“墨公子,也懂‘祛煞’之法?”

墨畫謙虛道:“懂一點(diǎn)點(diǎn)。”

梅先生有些吃驚,“當(dāng)真?”

“嗯。”墨畫道,“是懂一點(diǎn)……”

梅先生端詳了墨畫片刻,搖頭嘆道:“墨公子,當(dāng)真是天賦驚人。”

小小年紀(jì),精通陣法,神識超階,連神念之道,祛煞之法,都有所涉獵。

司徒大長老,或許也是看出了這小公子的不凡,所以才會愛才心切,指點(diǎn)一番。

“只是……”

畢竟年紀(jì)太小,修為太淺了。

梅先生神情凝重,思索片刻,誠心實(shí)意道:

“顧公子身上的邪煞,因果極大,兇惡異常,恐非修士所能力敵……”

“常言道千金之子,不坐垂堂。小墨公子身份高貴,又被宗門給予厚望,將來前途不可限量,還是不要以身涉險(xiǎn)為好……”

言下之意,邪煞太強(qiáng),你太弱了。

為了小命著想,還是別出手了。

只是梅先生說得極委婉,而且對墨畫的關(guān)心,也是發(fā)自真心的。

墨畫便笑道:“多謝梅先生關(guān)心,我就去看一眼,一會就好。”

“看一眼?”

“嗯。”

墨畫神情從容而親切,但又透露著一股,不容抗拒的堅(jiān)定。

梅先生又勸了幾句,可見墨畫心意已決,他也不好說什么,只能嘆了口氣,叮囑道:“那小墨公子,千萬小心。”

“梅先生放心。”墨畫道。

而后墨畫便向內(nèi)室走去。

可剛走幾步,梅先生便一驚,攔住墨畫道:“墨公子,你就……這么進(jìn)去?”

墨畫愣了下,“不然呢?”

梅先生肅然道:“祛煞之事,豈是兒戲,一旦遭邪煞反噬,輕識海受損,重則神魂泯滅,一定要慎之又慎。”

見墨畫還一臉茫然,不明白他的意思。

梅先生便道:“你好歹帶些裝備進(jìn)去。”

“裝備?”

“以因果銅錢,連接成劍,可切斷因果;護(hù)心鏡,可護(hù)住心脈;辟邪袍,可避邪祟;安神香,可安定心神……”

梅先生道,“這些都是以防萬一的舉措,關(guān)鍵時刻,真的可以救下一條性命。”

墨畫大開眼界。

他都不知道,斬殺邪祟,原來還需要這些玩意……

他從來沒用過。

墨畫搖了搖頭,“不必了。”

梅先生還以為他年少輕狂,無知無畏,便有些急切,“小兄弟,神念之道詭譎,不得不防……”

“至少,你喝一口雄黃酒再進(jìn)去。”

“雄黃酒?”

梅先生道:“此酒至陽至烈,可張膽氣,鎮(zhèn)邪煞,一段時間內(nèi),護(hù)住神念。”

梅先生轉(zhuǎn)頭吩咐道,“為小公子燙一杯酒。”

不過片刻,便有一人,專門燙了一杯雄黃酒,遞到了墨畫面前。

墨畫嗅了嗅,搖了搖頭。

太刺鼻了,光是聞著,都覺得鼻子火辣辣地疼,更別說喝了。

而且,他向來不喜歡喝烈酒。

“不必了,我去去就回。”

墨畫淡然道,而后孤身一人,什么都沒帶,就這樣大搖大擺,走進(jìn)了內(nèi)室,反手關(guān)上了門。

梅先生見他一意孤行,根本攔不住,心中擔(dān)憂,忍不住搖頭嘆息。

這孩子,太魯莽了……

若在神念之道上走得遠(yuǎn)了,學(xué)得深了,早晚會淪落為邪祟的口腹之物。

內(nèi)室之中。

墨畫走進(jìn)床榻,看了看顧長懷的臉色,又翻了翻他的眼皮,搖了搖頭。

“可憐的顧叔叔……”

墨畫盤腿坐下,而后取出骨劍,低聲道:“劍骨頭,待會我怎么說,你怎么做?”

劍骨頭心里有些犯怵。

但墨畫的話,他不敢違背,便點(diǎn)頭道:“公子您說。”

“顧叔叔的識海里,有只‘小邪祟’,你待會進(jìn)入,將它引出來,引到你自己的骨劍里。”

“再然后,你把我也拉進(jìn)去。”

“你的任務(wù),就算完成了。”

劍骨頭心中有苦難言,確認(rèn)道:“小祖宗,您確定,那真的是‘小邪祟’么?”

墨畫不開心,“我的話,你還不信?”

劍骨頭的臉上,全是森森白骨,否則他肯定讓墨畫知道,什么叫臉色比哭還難看。

“可是,”劍骨頭又道,“我這點(diǎn)實(shí)力,恐怕,沒辦法將那小……那邪祟引出來……”

“沒事,我教你。”墨畫自信道,“你只要按我說的,進(jìn)去罵它一頓,它肯定會追著你出來。”

“……罵它?!”劍骨頭顫聲道。

“是,”墨畫點(diǎn)頭。

隨后他從自己,不是,是從俞長老的罵人語錄中,隨意挑了幾條,教給了劍骨頭……

“你就這樣罵它,除非對面真是孫子,數(shù)烏龜?shù)模蝗荒憔褪桥艿教煅暮=牵矔分悖凰啦恍荨!?p/> 劍骨頭嚇得全身骨頭都在打顫,“公子,這樣是不是……不太禮貌?”

墨畫皺眉,“你一個妖魔,跟誰講禮貌?快點(diǎn)去,不然我拿你喂狗。”

劍骨頭根本沒的選。

曾經(jīng)它想做個好人,但沒機(jī)會。

如今它真的想做個文明守禮的好“魔”,但墨畫又不允許。

眼看著墨畫神色越來越不善,劍骨頭沒辦法,只能心一橫,牙一咬,散出猩紅的血霧,鉆入顧長懷的識海中。

之后一陣騷亂。

昏迷不醒的顧長懷臉上,也浮現(xiàn)出濃濃的煞氣。

又過了一會,一縷微弱,似有似無的神念傳來。

是劍骨頭。

墨畫眼眸微亮,而后放開神識,讓劍骨頭將自己拉入了骨劍的血池夢魘之中。

等他再睜開眼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進(jìn)了血池,周遭白骨如劍,連成一片,滿目血色。

正是劍骨頭的“老巢”。

墨畫轉(zhuǎn)頭一看,便見一只神軀龐大,流著黑血,頭頂羊角的邪物,正在“蹂躪”著劍骨頭。

可憐的劍骨頭,被這邪物拆成了爛骨頭,灑了一地,脊椎還被這羊角邪物,放在嘴里啃著。

見了墨畫,碩大的邪物“呸”了一聲,隨手吐出口中的劍骨頭,聲音如妖獸般沉悶而嘶啞:

“我就說,這區(qū)區(qū)小邪魔,哪里來的膽子,竟敢口出狂言,觸本尊的霉頭?”

“原來如此,是有意想將本尊引到這里?”

邪物的眼眸猩紅殘忍,居高臨下。

因筑基之時神念道化,神念的化身維持在十多歲年齡模樣,宛如孩童的墨畫,也抬頭看著這邪物。

邪物譏笑道,“莫非……就憑你這個,連塞牙縫都不夠的小不點(diǎn),想降我不成?”

墨畫神色平靜。

他容忍了“食物”的無禮,并且輕輕舔了舔嘴唇,有些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

碩大的邪物眼皮微跳,此時才察覺出有些不對。

這小東西見了自己,似乎一點(diǎn)也不怕?

不太對……

而且他身上的氣息,刻意遮瞞,隱而不發(fā),自己什么都感知不到。只是隱隱約約,竟有一絲與自己本源相似的氣息,十分古怪。

羊角邪物丑惡的眉頭皺了起來。

“你……”

它還想問什么。

可墨畫卻忍不住了。

他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遇到過像樣的邪祟了。

他千錘百煉之下的神念之劍,也同樣很久很久,沒有出鞘“見血”了。

墨畫白嫩的手掌一握,氣勢驟變,波動傳開,以劍紋為骨,以神念為鐵,化出了一柄金光璀璨,鋒利無比的“斷金劍”。

神念化劍!

邪物瞳孔猛然一震,“你……?!”

根本沒給它絲毫反應(yīng)的時間,墨畫左手一抓,憑空生成水牢,化作囚籠,將這邪物死死困住。

而后一個閃身,來到了羊角邪物的頭頂,手中鋒芒無比,內(nèi)含劍陣法則的金色神念之劍,高高舉起。

羊角邪物拼命掙扎,逃脫不得,此時才如夢方醒,神色大變,驚恐道:

“住手!我……”

可已經(jīng)晚了,墨畫一劍劈下。

斷金劍陣所化的神念之劍,凝成一道金光,金光之中,陣紋密布,劍氣橫生,斷金斬玉,鋒利至極。

只此一劍,便將這巨大的邪物,生生劈成了兩半。

殘留的劍陣,蘊(yùn)含淡淡的法則之力,仍在切割著羊角邪物的肉身,阻止著它復(fù)生,剿滅著它的生機(jī)。

邪物震驚錯愕的神情,還浮在臉上。

它全然難以理解,這個不起眼的小不點(diǎn),怎么會是如此“恐怖”的存在。

甚至,自己都不是其一招之?dāng)场?p/> 這到底……是個什么怪物?!

可它已經(jīng)沒機(jī)會知道了。

下一瞬,墨畫手掌憑空一抓,顯化出了離火陣,將這羊角邪物稍稍烤了一下,簡單煉成了一團(tuán)黑氣,便吞入了腹中。

在墨畫如今的神念化劍之下,這“強(qiáng)大”的羊角邪物,從始至終,一點(diǎn)反抗之力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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