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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八章 收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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陣問長生 第一千零四十八章 收編 就這樣,斷金門天驕宋漸,連同他手下十五個斷金門精英弟子,全都被墨畫“收歸”于麾下。 墨畫與他們約法三章: “其一,此乃邪道大陣,邪異兇險,一切按我說的做。我說什么,就是什么,如若不聽,死了是你們自找的。” “其二,我會給你們一人一副陣法,你們以此陣法,封住識海天門,千萬不要取下,否則外邪入侵,污染了你們的識海,我不會手下留情,到時候是生是死,就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 “最后,你們身上的靈石和丹藥,我不要,但所有的陣媒與靈墨,必須全交給我……” 斷金門弟子心中不甘,但也有些疑惑。 他們不知道邪道大陣是什么,外邪入侵又是什么意思,墨畫給的又是什么陣法…… 但墨畫神情淡漠,行事果決,顯然沒有解釋的意思。 形勢所迫,斷金門這些天驕弟子,最終仍不得不接受墨畫提的要求。 他們上交了陣媒和靈墨,以墨畫給的神道陣,裹在額頭上。 此后一行人繼續出發,在邪異的大陣中探索。 一路上,仍舊邪異不斷,墨畫時不時出言提醒幾句,言簡意賅。 太虛門所有弟子,全都令行禁止,沒有任何懷疑,一舉一動完完全全按照墨畫的意思做,不打一絲折扣。 但斷金門不一樣,他們嘴上服,心里不服,總有一兩人,心存異心,忤逆墨畫的意思。 墨畫讓他們往左,他們偏偏往右走一點。 墨畫讓他們不動,他們非要多邁幾腳。 最終果不其然,這兩人被血色螞蟥,鉆入腦海,不多久便走火入魔,心性癲狂,按捺不住殺意,對著同伴下了殺手。 墨畫有言在先,一切要按他說的做。 按他說的做,若是出了問題,他會兜底。 不按他說的做,那就后果自負。 這是在邪道大陣里,所有人必須團結一心。 不聽命令,自作主張,喜歡搞小動作的人,很容易把所有人都害死,墨畫不會手下留情。 越是想救人,就越要殺伐果斷。 墨畫目蘊金光,一道威嚴的眼神遞過去。 兩個入魔的斷金門弟子,當即被震住。 “殺了。”墨畫冷冷道。 程默當即出手,一斧頭劈死一個,令狐笑運起劍氣,殺了另一個。 兩人入魔的斷金門弟子,當即身死。 “走吧。” 殺完之后,墨畫沒有絲毫拖泥帶水,繼續向前走去。 斷金門弟子,紛紛臉色蒼白。 他們沒想到,這個墨畫,竟真的如此“心狠手辣”,見勢不妙,說殺就殺。 但他們也不好指責什么。 自古亂世用重法,情況越危急,規矩就要越嚴苛。 墨畫事先已然約法三章了,這兩個斷金門弟子還明知故犯,也的確算是自作自受。 既然墮落成邪魔,若不殺掉,肯定也會有后患。 而且…… 適才墨畫只看了一眼,便將兩名發狂的斷金門人,震懾得動彈不得。 這種手段,當真匪夷所思。 其他斷金門弟子,又想起墨畫在論劍大會中,那近似以一斬五的驚天“神威”,想到墨畫的種種事跡,紛紛心底發寒,面露懼色,不敢再有任何異議。 宋漸也沒說什么,只是為了維護“身份”,在臉上適當表現出了一絲“憤怒”,一絲“悲傷”,但他心底反倒是松了口氣。 表面上,他是斷金門天驕翹楚。 但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這個“翹楚”是怎么來的。 一般局面,他憑借出身和手腕,還能做個“大哥”,稍微撐一撐場面。 但眼下的局勢,處處驚險,步步殺機,根本不是他能玩得轉的。 就像當初在萬妖谷一樣,玩不明白,就老老實實跟著混。 “還是跟著墨畫混,比較安心……” 宋漸心里長長舒了口氣。 眾人繼續向前走。 斬了兩人,殺雞儆猴,斷金門弟子果然安分了許多,對墨畫的命令,也不再有任何質疑,更不敢有任何遲疑。 他們或許不服墨畫,但也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來挑戰墨畫的權威。 很快眾人又在枯林東角,碰到了另一批乾學弟子。 癸水門天驕,秦滄流,以及他身后十來個癸水門弟子,包括汪辰也在。 此時,癸水門眾人,正守在一處山谷前。 秦滄流城府頗深,為人謹慎,雖不知邪陣底細,但也知道這四周環境邪異,不敢貿然行動,便依據地形,結成守勢,想著靜觀其變。 這一等,就等來了墨畫。 墨畫一行人,黑壓壓一片,足足四十多個,秦滄流見狀心中一凜,當即便拔出了長劍,劍蘊水光,劍招蓄勢待發。 其他癸水門弟子,也紛紛運氣拔劍,與墨畫等人對峙起來。 胭脂舟事件中,癸水門與太虛門有恩怨。 論劍賽中,癸水門與太虛門敵對。 他也與墨畫有“仇”。 不久之前的修羅戰中,雙方還經歷了一場“生死”廝殺。 此時兩方碰面,秦滄流幾乎是下意識,就作出了“死戰到底”的準備。 一般來說,也的確如此。 但墨畫并沒有動手。 而秦滄流,也很快就發現了異常。 眼前的人群里,不只有太虛門,還有其他宗門弟子…… “斷金門?!” 秦滄流瞳孔一震。 他竟然在太虛門三十多人的陣營中,發現了十來個斷金門的弟子! 就像是貓的懷里,躺著一只老鼠?! 秦滄流當即思緒混亂。 而后,他神情憤怒,質問宋漸道:“你斷金門,這是投靠了太虛門?” 宋漸不方便說話,更何況,他現在是“屈居人下”的情形,自然要看墨畫的臉色。 宋漸看向墨畫。 墨畫便對秦滄流道:“論劍是論劍,為了宗門利益,大家自然要分個勝負。但現在我們身處邪陣,危機四伏,身為正道宗門弟子,便當盡棄前嫌,同舟共濟,聯手尋求生路。” 墨畫這話說得很好聽。 秦滄流卻不大敢相信。 他是道廷司世家出身,族中長輩,盡皆是刑獄中人,自小耳濡目染之下,他性情也有些陰沉,常人說他城府深,心機重。 但秦滄流知道,他自己心機,的確是重了點。 可眼前這個唇紅齒白,目光清澈的小白臉墨畫,可要比他陰險太多了。 人不可貌相,說的就是墨畫這種人。 秦滄流眉頭緊皺,沉默不語。 墨畫見說好話不行,便將壞話也說了,譬如“你們陣法不行,在這里兩眼一黑”,“兇險在眼前也看不到”,“留下來也是個死”,“而且會死的很慘很慘”……之類的話。 一字一句,說得秦滄流心里,忐忑不已。 他知道,墨畫說的可能不是假話。 但他心性謹慎,還是沒太快做決斷。 最主要的,是墨畫陰險,他忌憚墨畫,害怕中了墨畫的奸計,害怕自己這些癸水門的同門,被墨畫這個“黑心眼”的,安排去送死,去擋槍。 真到那個時候,他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論劍大會就是如此,很多人稀里糊涂,就被墨畫一窩蜂炸死了。 在這種事上,墨畫可謂是“劣跡斑斑”。 前車之鑒,不得不防。 但另一方面,秦滄流也清楚得知道,墨畫這個陣道魁首的陣法造詣深不可測,只有他帶路,眾人才可能有一線生機。 正在秦滄流心中糾結,舉棋不定時,汪辰又湊近,小聲勸道: “跟著墨畫的,又不只我們一個宗門,斷金門也在,要坑也不可能只坑我們癸水門。” “更何況,此時太虛門勢大,若惹惱了墨畫,他們對我們下殺手,我們可真攔不住……” 秦滄流皺眉。 汪辰知道他的心思,又道:“識時務者為俊杰,有些話您若不方便說,那我可斗膽,去與墨公子交涉。” 秦滄流有些訝異,緩緩點了點頭。 汪辰便越眾而出,走到墨畫面前站定,假裝彼此不認識,裝模作樣地據理力爭,為他癸水門爭取了一些“權利”。 墨畫雖然一臉倨傲,但也都點頭答應了。 汪辰恭敬地向墨畫行了一禮,折返回來,將墨畫的“保證”,都告訴了秦滄流: 保證不坑癸水門。 保證不蓄意讓癸水門弟子送死。 保證不先對癸水門弟子下殺手。 保證不用陣法針對癸水門弟子。 “秦公子,不妨先答應下來,再見機行事。”汪辰道。 秦滄流目光詫異。 此前他覺得汪辰這種人,左右逢源,太過油滑,心思不正,但現在這個汪辰,能為了癸水門,與墨畫這個“小惡人”據理力爭,著實令他刮目相看。 秦滄流心中也不由對汪辰,多了幾分認可,點頭道: “好。” 于是,癸水門也被墨畫暫時“收編”。 墨畫重申了約法三章,給了他們護身的神道陣,癸水門也“上供”了陣媒和靈墨。 墨畫的隊伍,進一步壯大。 眾人繼續向深處探索,遇到一些零散的天驕弟子,能救則救,愿不愿意留下,也隨他們自便。 大多數宗門弟子,哪怕被墨畫救下,也不愿,更不太敢與墨畫這個可怕的“大仇人”為伍。 但斷金門,還有癸水門弟子,因為有宋漸和秦滄流這兩個天驕“首領”在,但凡遇到了各自宗門弟子,無一例外,都會選擇“歸順”墨畫。 這就是擒“賊”先擒王。 先馴服為首的天驕,再令其他弟子歸順。 墨畫點了點頭,驗證了自己的猜想,漸漸地也有了一點心得。 就這樣,眾人繼續向前走,離開枯林,進入了一片血沼,遇到了金剛門的石天罡。 血沼有水有泥。 但這水是血水,泥是肉泥,血腥污穢,會滋生大量邪祟。 血沼上方,血色螞蟥模樣的祟物更是數不勝數,如血雨一般,密密麻麻,浮在半空,令人頭皮發麻。 金剛門運氣差,剛好落到血沼附近。 他們看不到邪祟,貿然走動間,大多數弟子,已經被邪祟侵入識海,而不自知。 久而久之,情況自然十分嚴重。 墨畫眾人,到了血沼前時,金剛門二十多個天驕弟子,已經陷入了同門相殘的狀態,廝殺不止。 發狂的弟子們,互相殘殺。 神智尚存清明的金剛門弟子,不得不出手,阻攔發狂的弟子,又陷入了另一種廝殺。 而廝殺間,他們的識海,還被更多的邪祟侵入。 人群中,最為顯眼的是石天罡。 他是金剛門的大師兄,此時看著同門相殘,內心自然十分痛苦,可他卻無能為力,甚至他自己也是身陷重圍,遭六七個魔化的金剛門弟子圍攻。 但他不愧是金剛門大師兄,金剛不壞功法造詣極深,一身金光護體,在六七個同門天驕的圍攻下,仍在苦苦支撐。 而且,墨畫驚異地發現,石天罡雖然也在血沼里“泡澡”,但他本身中邪并不深。 不知是因為金剛不壞功精妙,庇佑肉身之余,也能防住部分邪念。 還是因為煉體修士,肉身千錘百煉,心志也堅毅如鐵。 抑或者,是這位金剛門大師兄,本人也胸懷磊落,道心堅定…… 墨畫心中,不由生出一絲敬重。 眼看著石天罡,即將支撐不住,墨畫便目蘊金光,一眼掃了過去。 當即有幾個看到墨畫目光的發狂的金剛門弟子,神識受震懾,癱倒在地。 而令狐笑,程默,司徒劍幾人,也一齊出手,擊退其他金剛門弟子,將石天罡救了下來。 石天罡面色蒼白,正欲道謝,可見救他的,是“仇人”墨畫和太虛門人,神色又復雜至極。 墨畫也不啰嗦,開門見山道: “我們各宗門聯手,可以出去。” 石天罡剛毅的面容上,露出一絲苦澀,轉頭看向正自相殘殺的同門弟子,心如刀絞,最終痛苦嘆息道: “罷了,我是金剛門大師兄,沒照顧好同門,是我的失職。” “這種情況下,我怎么可能丟掉同門兄弟,獨自逃生……” 墨畫一怔,目光更是欣賞,點頭道:“我可以幫你救他們。” 石天罡瞳孔一震,看著墨畫難以置信: “你……” “救不出全部,但一半以上,都還能救。”墨畫道,“但我救出他們后,你們得聽我的話,至少在這邪陣里,我說什么就是什么……” 石天罡深深吸了一口氣,咬牙道: “好!” 他對墨畫心存惱怒和恨意。 但與同門的生死相比,這點仇恨,又不算什么。 墨畫點了點頭,便開始動起手來。 他先將金剛門中,神智未失的弟子,召集到身邊。 而后遠距離以火球術拉仇恨,將已經魔化的金剛門弟子,從血沼里“勾引”了出來。 再神識御墨,畫地為陣,凝結土木之牢,束縛住這些弟子。 繼而驚神劍出竅,刺入他們眼眸,將他們暫時震懾住住。 程默等修士上前將他們制伏,而后以一些鎖類的靈器,將他們捆住。 墨畫再故技重施,焚香,清心,以魔攻魔,讓劍骨頭鉆入金剛門弟子的識海,去清理邪祟…… 這一套操作下來,斷金門,和癸水門的弟子,一點也看不懂,但卻大受震撼。 在他們眼里,此時的墨畫不像是一個“陣師”,反倒更像是一個詭異的“巫師”,處處都透著一股深奧,和難以捉摸的古怪。 他們心中,對墨畫越發忌憚,態度也就越老實,越不敢把墨畫的話不當回事了。 最終,金剛門二十多人,活下來十八個。 一些道心不堅,殺念過重,抑或中邪太深的弟子,沒能活下來。 這個結果,已經比預料得好太多了。 石天罡心中也對墨畫,生出了一絲感激。 當然,這絲感激,又混雜在此前對墨畫的惱怒和憤恨中。 石天罡心中一時五味雜陳,十分復雜。 之后,眾人暫作休憩,墨畫又開始約法三章。 金剛門幸存的十八天驕,以大師兄石天罡為首,也紛紛上交了陣媒和靈墨,佩戴上神道陣法,暫時護衛在墨畫身前,聽從墨畫的調遣。 墨畫手捻銅錢,循著因果,帶領眾人向前走。一群人浩浩蕩蕩,走在邪道大陣內,氣勢頗為壯觀。 很快眾人又在一片山谷,遇到了另一個宗門的天驕。 逍遙門,風子宸。 風子宸看到墨畫一行人,神色震驚,足足愣了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那一瞬間,他差點懷疑自己眼睛出問題了。 要不是眼睛出問題,那肯定就是他腦子被邪念感染,出現幻覺了。 他看到了什么? 墨畫站在中間,身前以石天罡為首的金剛門十八天驕羅列; 左手邊是以宋漸為首的斷金門劍修; 右手便是以秦滄流為首的癸水門精英; 太虛門一眾天驕居中,拱衛著墨畫。 風子宸只覺得人生觀都崩塌了。 打生打死的仇人,竟然沆瀣一氣了? 耗子給貓當伴娘了? 他想不到任何理由,來解釋眼前這一副逆天的畫面。 甚至,風子宸已經開始懷疑,墨畫實際上就是個“上古妖魔”轉生,擅長蠱惑人心,他用妖法,把石天罡,秦滄流和宋漸這些人全都“洗腦”了,然后把這些天驕變成傀儡,受他支配,為他所用…… 風子宸已經開始感覺到恐懼了。 便在這時,眾星捧月般的墨畫目光清澈,自人群中看了風子宸一眼,問道: “要一起么?” 風子宸一個哆嗦,老老實實點了點頭: “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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