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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從煉丹宗師開始 第612章 北極封妖陣,幽藍(lán)玄甲出
羅塵看得很清楚,待在殿外的那些筑基真修的衣服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徽章標(biāo)志。
要么是家族徽章,要么是宗門標(biāo)志。
雖然萬仙會中,亦有三位元嬰真人是自帶勢力的,可那三方的勢力徽章皆不是眼下這些。
吳若甫在一旁小心解釋道:“這些人,應(yīng)該是神元城中的天驕,通過桑老的關(guān)系,來三洋防線歷練?!?p/>
“天驕?”
羅塵眉頭一挑。
銳利的目光一掃而過。
果不其然,這群筑基修士大多相貌年輕,年紀(jì)大一些的也不過中年模樣。
即便修士可用靈氣浸潤在日常修行中美容養(yǎng)顏,但這是耗費靈力之舉,有志長生之輩都不會如此作為。
若一整個群體都是如此,那只能說明他們本身都很年輕。
吳若甫點了點頭,“是的,當(dāng)今正魔大戰(zhàn)越發(fā)混亂,一些被迫參戰(zhàn)的勢力以防全軍覆沒,都會將宗門中的一些好苗子送到中立勢力中。”
“畢竟雞蛋不能放到同一個籃子里面,而神元城乃是天元商盟的大本營,背后有中州天元道宗的背景,實乃當(dāng)今北海最安全的所在?!?p/>
“這些年來,神元城中資質(zhì)優(yōu)異的年輕修士越來越多。一開始晚輩見著那般多和我同境界,卻年輕數(shù)十上百歲的存在,心中還頗有些慚愧,但見多了也就麻木了。”
說到后面,他已是帶了幾分感慨的語氣。
不過,卻沒得到羅塵的回應(yīng)。
蓋因為羅塵的視線,著落在了一人之上。
王安,瑯琊山筑基弟子。
他當(dāng)初從東南那邊趕到巨鯨港,坐的就是瑯琊山的船隊,同時也是王安帶他上的船。
卻沒想到,他居然也跑到三洋防線這邊來了。
此人年歲不大,當(dāng)初不過三十幾歲,哪怕是現(xiàn)在頂多也就四十出頭。
不過其境界,赫然已經(jīng)晉升到了筑基中期!
只能說,不愧是瑯琊山精挑細(xì)選出來的天資優(yōu)異之輩,在不被凡塵俗世打擾的情況下,修煉進(jìn)度一日千里。
只不過……
“依稀記得瑯琊山的長輩是叮囑他們在神元城好生修行,作為宗門有生力量,靜待正魔大戰(zhàn)結(jié)束。現(xiàn)在不好好待在神元城,卻跑來三洋防線進(jìn)行所謂歷練,也不知是自忖手段厲害,還是不知死活。”
羅塵內(nèi)心嘀咕了兩句,便毫不猶豫進(jìn)入了屈洋大殿中。
身后,是一道道目光跟隨。
待他進(jìn)去后,有些微議論聲如蚊蠅般響起。
大抵是在聊羅塵就是屈洋島三位鎮(zhèn)守金丹之一,言語中不敢有絲毫不敬。
而人群中,一襲白衣的王安疑惑的看著羅塵背影,天生靈覺敏銳的他,不知怎的察覺到了一絲熟悉之感。
就好像,見到了故人一樣?
可萬仙會內(nèi),又怎會有自己的故人?
“王師弟,你怎么了?”
有瑯琊山的師兄拍了下他肩膀。
王安沒作聲。
師兄笑道:“莫擔(dān)心,屈洋這邊屬于第二防線,并不危險。”
王安回過神來,疑惑道:“不是說要去第一防線流洋海域那邊獵殺妖獸嗎?那邊可是聽說一直不太安寧來著?!?p/>
師兄聳了聳肩,“安寧的話,我等還如何歷練?這些年一味苦修,修為大進(jìn),可只有能夠發(fā)揮出來的力量,才屬于我們的實力,閉門造車是萬萬要不得。那等兇地,方能磨礪我等手段!”
說到這里,他眨了眨眼睛。
“師弟,你也不想宗門花大代價培養(yǎng)出來的我們,是一群花架子吧!”
跟妖獸戰(zhàn)斗,既可磨礪斗法手段,又不用擔(dān)心人族修士的詭詐機(jī)心。
換個話說,那就是既能安全提升斗法經(jīng)驗,還不需要面對過分的危險。
這也是北海修仙界,宗門家族子弟境界小有成就后,一向的傳統(tǒng)。
只不過,以前是成群結(jié)隊去外海捕殺妖獸,現(xiàn)在換成了來萬仙會這邊而已。
王安心中還是有些不太平靜,也不知是因為之前羅塵的背影,還是他本身內(nèi)心深處的不安。
“瑯琊山那邊的命令不是這樣的,我們以后又該如何交待?”
見師弟如此嘮叨,師兄也有些厭煩了。
“我們花重金走了桑老這條渠道,他自然也會在關(guān)鍵時刻護(hù)持我們一二。何況,此番來三洋防線的,又不是只有我們瑯琊山修士,還有其他人,你見他們擔(dān)心了嗎?”
王安張了張嘴,視線所過之處,大多目光期待,臉泛激動紅潤。
每個人,都是躍躍欲試啊!
殿中。
女聲帶著薄怒的口吻,輕輕回蕩四周。
“這些人,不是我萬仙會修士,豈能輕易帶進(jìn)屈洋島這塊中樞之地。桑九公,我需要你給我一個交代!”
“廬山君何必動怒,以往又不是沒有其他勢力的修士在三洋防線活動?!?p/>
“那時候是戰(zhàn)時狀態(tài),外來修士屬于各方馳援,又豈能和現(xiàn)在相提并論!何況,三大防線的中樞之地,一向禁止其他勢力的修士涉足,桑九公你比我還先進(jìn)萬仙會,不會不知道吧!”
“廬山君,你當(dāng)真要較真?”
“我乃此地十年之主,屈洋島稍微出點差池,你們關(guān)系不大,我卻要擔(dān)主責(zé),你說我安能不較真?”
當(dāng)羅塵進(jìn)入大殿的時候,聽見的就是這些爭吵之聲。
他沒想到,只不過是一群外來修士,會惹得兩位金丹修士大動肝火。
同時,他也從二人對話中,隱約察覺到這桑九公應(yīng)該是借職務(wù)之便,撈了點油水。
那些從四面八方跑到神元城避難的各宗年輕天驕,或許境界不會太高,但必定身家殷實。
桑九公估計從中賺了波大的。
不然,也犯不著跟金丹五層的廬山君這般頂牛。
眼見二人氣氛降至冰點,桑九公面色鐵青無比,他忽的看向羅塵。
鐵青臉色上,硬是強(qiáng)行擠出一個笑容來。
“這位,應(yīng)該就是澎湖之主青陽子吧,老夫桑九公這廂有禮了?!?p/>
伸手不打笑臉人。
羅塵執(zhí)禮回聲:“正是在下,桑道友多禮了?!?p/>
倒是一旁的廬山君臉上露出了詫異之色。
青陽子她是早就知道名頭的,萬仙會中小有名氣的鑄器師,五年前租下了八百里澎湖,一度惹起了不少話題。
外人對他的認(rèn)知是身家殷實,境界高深,更隱隱和傳聞中的青陽魔君身份重合。
這也是為什么她見到對方的時候,主動提出做傳音符生意的原因。
她甚至還想和對方打好交道之后,多做一些符篆生意來著。
但能讓桑九公這般禮貌,就有點出乎意料了。
要知道,桑九公境界雖不怎么高,只有金丹四層,但年歲頗大,戰(zhàn)斗經(jīng)驗豐富無比,在萬仙會內(nèi)也是一號人物。
一般見著其他金丹修士,多半倚老賣老。
在這青陽子面前,竟然如此“卑微”?
桑九公微微一笑,“何來多禮一說,道友在澎湖之上,讓皇甫嵩知難而退。這般能為,再多的禮,也是應(yīng)該的?!?p/>
讓皇甫嵩知難而退?
這又是什么事情?
廬山君微微皺眉,她大抵知曉,自己提前赴任,估計錯過了伏龍山脈那邊什么新聞。
倒是皇甫嵩……這可是一位金丹七層的大修士??!
青陽子居然能讓對方知難而退?
眼見二人越聊越歡,廬山君輕咳了兩聲,待二人停止交流后,她冷聲開口:
“還是先聊一聊怎么處理桑九公帶來的這批修士吧!他們成分復(fù)雜,多是出自其他元嬰勢力,若是一直放在屈洋島上,終究是個隱患。”
桑九公滿是皺紋的臉,此刻擠在一起。
“人,我?guī)н^來了,就不可能讓他們灰溜溜的回去?!?p/>
“伱!”
桑九公轉(zhuǎn)頭看向羅塵,“青陽子,你是個明白人,不妨點評一二孰是孰非?!?p/>
羅塵無奈,這怎么點評?
說啥都會得罪一方,他又不是傻子。
想了想,羅塵平靜道:“此事,說到底只是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問題而已。孰是孰非并不重要,解決問題才最重要。以我之見,賦予他們臨時萬仙會散修的身份即可?!?p/>
“這……未有先例!”廬山君略微遲疑,還是否決了羅塵的建議。
羅塵笑了笑,“就是普通萬仙會散修身份,他們自己也可申請的,又不是我等在獵妖司注冊的星級獵妖人身份。另外,他們的目的其實是去第一防線那邊獵殺妖獸磨礪自己。早點敦促他們?nèi)サ谝环谰€那邊不就好了嗎?”
這是建議她把麻煩甩出去了。
廬山君秀眉微蹙,思考著這個建議。
見她有所松懈,桑九公趁熱打鐵,“青陽子說得極是,尤其聽說現(xiàn)在第一防線妖獸越來越多,那邊也人手吃緊了。有這批筑基真修加入,也可緩解我萬仙會壓力。如此兩全其美的事情,廬山君你何不考慮一二?”
廬山君思考半晌,最終緩緩點頭。
“三天!”
“最多三天,他們必須離開屈洋島。”
“桑老,希望你不要讓貧道難做?!?p/>
呼……
桑九公松了口氣,先是做下保證,隨后對羅塵道了謝,便先離開了大殿。
在他走后,廬山君清晰可聞的嘆了口氣。
“這桑九公汲汲營營,終日奔波萬仙會和神元城之間,哪有我輩修士閑云野鶴之風(fēng)?!?p/>
羅塵輕笑,“閑云野鶴如我們,不也被任務(wù)束縛,要在這屈洋島上枯坐數(shù)年?”
“不一樣的?!?p/>
廬山君搖了搖頭,“桑九公此人年歲大了,境界突破無望,他是想在坐化前留下傳承。又擔(dān)心自己建立的勢力被人覬覦,是以多方奔走,交好人脈?!?p/>
“這樣嗎……”
羅塵若有所思。
來了萬仙會短短幾年,就見識了三個想要建立勢力的散修。
但每一個,目的皆不相同。
一個是張甲第夫婦,建立家族勢力,是為了孩子張敬青保駕護(hù)航。
一個是皇甫嵩,欲要重建大周皇朝,只不過在事業(yè)起步階段,就踢到了羅塵這塊鐵板。
而桑九公,這般鉆營,本以為是貪財慕利,卻沒想到是想留下自己的傳承,好讓后繼有人。
這般看來,蕓蕓散修其實并沒有多少人想一輩子當(dāng)個漂泊四方的散修啊!
倒是眼前這位女冠,是貨真價實的散修,孑然一身,沒有任何隨從附庸。
“既已見過桑九公,此間便再無他事,青陽子你自便吧!”
“嗯?!?p/>
羅塵嗯了一聲,將要離去之時,忽然想起一事。
“剛才桑九公所言,第一防線那邊戰(zhàn)事吃緊,這又是個什么情況?”
廬山君苦笑一聲,“還能什么情況,無非就是北極夜摩之天那邊的封印又松動了唄!”
羅塵臉色瞬變!
他可是記得,傳聞中北極夜摩之天內(nèi),封印了上億妖族,其中不乏元嬰期的四階妖皇,甚至聽說還有化神期的五階古妖在里面。
這要是全都沖出來了……那他真要考慮,是不是提桶跑路了。
見狀,廬山君連忙出聲寬慰。
“莫擔(dān)心,這種情況每隔十年就有一次,即便有強(qiáng)大妖獸跑出來,也只不過是一些厲害的三階妖獸而已。四階和五階的,現(xiàn)在還出不來?!?p/>
“現(xiàn)在?”羅塵忍不住憂慮道:“那以后呢?萬仙會臥榻之側(cè),豈容他妖安睡。萬一北極夜摩之天封印全數(shù)被破,化神古妖跑出來,你我豈不是就成了案板上的魚肉,任妖宰割?”
廬山君卻是搖了搖頭,“這個也不用擔(dān)心,那邊的封印大陣乃是元魔宗煉魂一脈的老祖臨死前親自布置,結(jié)合了天時地利,以及元魔宗萬載底蘊,又豈是那般好破的。尤其,在百多年前,滄海盟的厲大能親赴夜摩之天外,又親自布置了一套大陣,雙重保障之下,至少千年無虞,而千年后,你我要么成就元嬰真人之境,山海界任由我等縱橫。要么就是化作一抔黃土,哪管他洪水滔天。”
羅塵張了張嘴,最后也只能苦笑一聲。
似乎,還真是這樣。
他也聽說過,滄海盟那位化神大能,乃是陣道成神,一身陣道造詣驚天動地。
隨手傳下的連島結(jié)陣之法,就讓北海無數(shù)仙島免卻了海中妖獸襲擊之憂。
若他去了元魔宗遺址之外,親自布置封印陣法,哪怕同階化神古妖,估計也很難突破封印。
之所以現(xiàn)在時不時有四階以下的低階妖獸時不時突破封印,估計也是兩位大能故意為之。
那等封印大陣,境界越高,神魂越強(qiáng)者,受到束縛也就越大。
反而是境界越低的妖獸,受到的束縛越小。
這點道理,還是羅塵這些年鉆研陣法,小有所得后,揣測而來。
北極夜摩之天的封印大陣就像一張巨大的漁網(wǎng),小魚可從網(wǎng)眼逃出,大魚卻百般掙扎而不得出。
當(dāng)然,具體情況如何,羅塵也不得而知。
反正天塌下來,有個高的頂著。
君不見萬仙會數(shù)位元嬰真人,都一點不慌嗎?
辭別廬山君后,羅塵并沒有直接回洞府,而是先去了一趟海邊。
當(dāng)著一眾巡邏修士的敬畏目光,放出了黑王。
“此乃我之靈寵,已經(jīng)知會過廬山君和桑老,爾等以后見了也莫驚慌?!?p/>
眼見著黑王在空中張牙舞爪,兇相畢露。
羅塵不得不補(bǔ)了一句。
“莫怕,他不咬人。”
黑王氣勢一滯,隨后灰溜溜的扎入了汪洋大海中。
不管是混元鼎空間,還是八百里澎湖,都不如這無邊無際的蔚藍(lán)大海,來得舒暢?。?p/>
“別玩太過了,記得時間,回來幫我盯著爐火?!?p/>
羅塵囑托了一聲,便當(dāng)著一眾低階修士敬畏目光回了山中洞府。
而三日后。
桑九公親自帶隊,將那一批注冊了臨時萬仙會散修身份的天驕們,帶上了第一防線。
對此,羅塵沒有再發(fā)表什么意見。
他只是專心沉進(jìn)了鑄器和習(xí)術(shù)的日常生活中。
半年后。
洞府外,體型縮小了的黑王,操控著一黑一白兩把飛刀,有一搭沒一搭的劈著堅硬的木材。
羅塵估算出錯了。
他沒想到自己的鑄器術(shù),進(jìn)步飛快,短短半年就把帶來的耗材給揮霍一空。
這也跟他長期沉浸在斬龍術(shù)的修行有關(guān),導(dǎo)致無法及時補(bǔ)充枯榮真火,必須用靈木保持爐火旺盛。
是以,后面的木材,都是屈洋島的后勤部隊,從各方為他收集而來。
這些都是原木,沒有提前處理過。
羅塵到手后,干脆就交給了黑王來處理。
只不過,若是讓錢廷在此,看見他以前持之縱橫冷光島的兩把飛刀,被一孽畜拿來劈柴,只怕死了也得氣活過來。
兩把飛刀,在那養(yǎng)龍盆的蘊養(yǎng)下,早已都達(dá)到中品法寶層次。
一者名陰戮,一者名陽絕,聽之便煞氣縱橫。
羅塵賜給黑王后,順便還教了人族的祭煉之法,對方日夜祭煉,多年下來,倒是操控得有模有樣,虎虎生風(fēng)。
啪嗒!
木柴掉在地上,黑王卻管也沒管,收起兩把飛刀,就鉆進(jìn)了洞府內(nèi)。
“主人,你醒啦!”
石床上,羅塵緩緩睜開眼。
只一眼,黑王便通體生寒。
仿佛在那一瞬間,有一把寒光凌冽的長刀,斬向了他的神魂一般。
見著他的反應(yīng),羅塵心中滿意無比。
半年時光,那個小旗子中的魂粹,已經(jīng)徹底消耗光了。
而他也終于熟練掌握了神魂施展斬龍術(shù)的手法。
從最初讓吳若甫驚懼,到此刻連三階中期的黑王都遍體生寒,可見他對此術(shù)的掌握已經(jīng)達(dá)到極致。
真實的情況則是,識海之內(nèi),斬龍術(shù)一出,不容外物。識海之外,身體一丈方圓,可斬他人神識。
但也就一丈距離了。
再遠(yuǎn),就鞭長莫及了。
可即便如此,也讓羅塵見識到了四階法術(shù)的厲害之處。
“我一共掌握了兩門四階法術(shù),斬龍術(shù)毋庸多言,小成便能清除異種法力,大成更可斬去神魂侵染。而那元丹術(shù),更是讓我法力憑空暴漲一倍,且潛力無窮。”
“也不知其他四階法術(shù),有何奇妙之處?”
法術(shù)一道,羅塵的天賦是毋庸置疑的!
但這些年來,各種三階法術(shù)基本上都已經(jīng)修行到大圓滿,可四階法術(shù)卻寥寥無幾。
主要原因,還是在于這等高階法術(shù),市面上已經(jīng)基本沒有流通的,都是元嬰上宗的不傳之秘。
哪怕羅塵有系統(tǒng)在手,可以強(qiáng)行入門,卻也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就連獵妖司那邊,這上百年來,也僅僅拿出過一門四階法術(shù)供散修兌換,且一旦兌換了,就不會再讓他人再次兌換。
“可惜了??!”
羅塵感慨了一聲,起身來到了混元鼎面前。
“這些日子,可有按時添加柴火?”
黑王趴在他腳下,恭敬的說道:“從無懈怠,火勢也一直保持著旺盛?!?p/>
羅塵嗯了一聲,隨后雙手掐訣,一股菁純無比的青焰從他口中吐出。
有了這道青焰的加入,混元鼎越發(fā)通紅,其內(nèi)隱隱有叮咚聲傳出。
半年時間已過,這幽藍(lán)玄甲成與不成,也總該有個結(jié)果了。
隨著法力不斷消耗,混元鼎內(nèi)的異響也越來越大,乍一聽去,仿佛有汪洋在里面興風(fēng)作浪一般。
羅塵神色平靜,眼中帶著一絲期待。
窺準(zhǔn)某個時機(jī),忽而一掌拍在了鼎身上。
“此時不出,更待何時!”
一聲厲喝,鼎口上空的封禁氣罩頓時破碎,一股濃烈的水汽撲面而來。
氤氳水汽中,一件幽深蔚藍(lán)的甲胄虛影,若隱若現(xiàn)。
見狀,羅塵輕咦出聲。
“咦,竟然成功了?”
探手一招,虛影渙散,一件巴掌大的輕薄甲片落在了他手上。
毋庸置疑,這便是被他命名為幽藍(lán)玄甲的水系下品防御法寶!
但是看著此物,羅塵的濃眉卻不自覺的皺了起來。
“為何會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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