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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通上古?我真不是古代道祖 第四十五章道果雛形,親入人世
局勢翻轉(zhuǎn)!
十二尊玉虛仙人,各自手持道果級至寶,所謂的境界差距、底蘊(yùn)差距、積累差距.
在此時此刻,蕩然無存矣。
道果級至寶,哪怕他們并不能催發(fā)出完全威能,但.
廣成子手持三寶玉如意,追著至高層面的莊嚴(yán)佛祖暴砸,一下又一下之間,莊嚴(yán)佛祖咳血,軀殼破敗,
甚至連自身佛光都暗淡了,那種不動莊嚴(yán)的韻味散了個干干凈凈,在逃命!
太乙天尊腳踩元始慶云,任由執(zhí)器層面的朱雀撕擊,卻未激起半點(diǎn)波瀾,
他輕松寫意,自身在元始慶云的增幅之下,對因果之道似乎完全洞悉,信手拈來間,朱雀的幾道大因果被斬去,
甚至連南明離火都在此刻熄滅,就好像從未誕生,從未存在!
本命道器被斬掉了誕生之因,進(jìn)而導(dǎo)致存在之果也消散,朱雀發(fā)出悲鳴,氣息一落千丈,重新跌回永證層面!
玉鼎天尊捉著玉虛宮,左揮右舞,鑿的麒麟身骨碎裂,自身時光、歲月等齊齊暗淡,居然處于消散的邊緣!
還有慈航天尊、懼留孫天尊
佛道大跌。
天穹之上,陸念抓著玉虛金鐘,轟然奏響。
‘咚!’
鐘聲第一響,大天地震蕩。
“咚咚咚咚!”
鐘聲連響,諸界晃動,諸天搖曳!
她似興致忽起,擊金鐘成曲,自身雖然還是諸天層面,但金鐘大曲之下,數(shù)位大羅都頭暈?zāi)垦!⒃诨杪槪?p/>
而那身披鶴氅,登仙履,混沌絲帶系于腰間,滿臉愁容、唉聲嘆氣的鎮(zhèn)元子,
則是以一記又一記的古老大術(shù),打的大日如來咳血,金身在龜裂
又有銀鈴般的笑聲響起。
“還有我呢。”
諸大羅側(cè)目,一個絕美的少女踏云而來,身上佛光瀲滟,又有九幽之深邃,一步一步間,踩起滔天云海,擊八方!
先是跟著昊天、酆都、鯤鵬、釋迦修行,又在釋迦、佛母的論道中承載道果道韻,
此時此刻,她盡管積累太少、年齡太小,未入大羅,但也有類大羅者之能,
突然到來,突然橫擊,與陸念聯(lián)手,居然將一位永證層面的佛門大羅斬去了!
天地悲鳴,大羅之血灑遍歲月前后。
“現(xiàn)在.”
廣成子含笑,手中三寶玉如意落下,莊嚴(yán)佛祖如遭雷擊,整個人如同易碎的瓷器一般,布滿裂紋!
“現(xiàn)在,二十對二十,優(yōu)勢在我。”廣成子如是說道。
大羅血戰(zhàn),復(fù)又一邊倒,只是這一次,傾塌的是佛道諸大羅。
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帝關(guān)上許多凝視此景者都瞠目結(jié)舌,
楊二郎緊握手中三尖兩刃刀,振奮鼓舞,
哪吒在歡笑,朱悟能叫好,無量陰兵震響刀甲,不滅地祇擊鼓壯威,碧游萬仙端在云中,或奏樂、或謳歌、或撫琴!
但很快,楊二郎反應(yīng)了過來,懵懵的站在城墻上,眺望那兩道面容有七八分相似的倩麗身影,心頭犯起了嘀咕。
小桃靈他是知道的,為陸師叔妻子的前世身,可另外一人.
他瞪大了眼睛,心頭浮現(xiàn)出了一個猜測,莫非
陸師叔的嫡女?
“好,好,好”
楊戩驚嘆,目眩神馳,恐怕真是陸師叔的女兒,細(xì)細(xì)打量,年歲根本不大!
結(jié)果呢,卻震搖金鐘,與大羅搏殺!
“果真虎父無犬子。”他自言自語。
與此同時,高天之上。
佛母神色蒼白的凝視著漢末之景,心頭怒火騰燒,卻旋即生出無力感來,踉踉蹌蹌!
昊天此時悠悠開口:
“道友,塵埃似將落定。”
佛母默然。
良久,
他與嘔出的大肚佛祖同時抬頭,四目皆冷漠,梵音浩浩:
“終究是虛妄,阿彌陀將要自兜率宮下走出來了,哪怕鴻鈞道人篡走四方帝朝,掌控人道運(yùn)勢又能如何?”
佛母聲音冷冽至極:
“哪怕他有躲入未來之能,但阿彌陀為得道者,汝當(dāng)清楚,得道者本身亦可收束部分未來!”
昊天微微瞇眼,不答,他自是知道這一點(diǎn)的,心頭亦有些疑惑,不明白陸煊所作所為到底是因?yàn)樾┦裁矗?p/>
他相信陸煊。
當(dāng)即,
昊天不再有言,手持帝劍、銅鏡,朝著佛母擊去,兩尊古老者再次酣戰(zhàn)在一起,彼此搏殺!
紫霄宮。
道人講道中。
天花亂墜、地涌青蓮,更有金泉四溢,道韻浩浩蕩蕩。
三千人端在紫霄宮中,靜靜聽道,臉上都浮現(xiàn)出恍然、明悟、癡迷等神情,無不在嘆大妙。
“天書中冊,敘神通,講妙法。”
“天書下冊,闡大道,述至理。”
紫霄宮主將剩下部分天書娓娓道來,三千客盡聽于耳中,無不伸頸、側(cè)目、微笑、默嘆。
天書,為陸煊總結(jié)自身所有所學(xué)而得出的經(jīng)典,
此一書,既有斡旋造化之奇,又有誅絕戮陷之兇;
既有太上四篇之玄,亦有元始身之妙
論悟性,不說前無古人后無來者,但他至少也是能與道果者都媲美的,
又匯集三位師尊教導(dǎo)中的精華,匯集自身無數(shù)年來的感悟.
再加上大均之道,本就有萬類之妙,凡天下大道,皆在此書中有三厘兩毫!
這一部天書,幾乎可以說是除了能修出大法力證道果的那三兩部法之下的第一了!
可造化萬物,可殺伐護(hù)身,可熔煉軀殼,可修持功德,可明悟道理,可交感天地.
一部天書分三冊,一冊又得三千字,便就是這么寥寥九千字,闡盡了大道與妙理!
九千大道文字。
君不見,斡旋造化論大道文字,不過一千又八百,誅絕戮陷合四為一,也只三千又兩百!
不知過去了多久,
講道聲漸止。
三千人盡皆起身,無不做禮而拜,從太古人皇再到道門天尊,從王侯將相再至天師人仙,皆恭敬。
陸煊微微點(diǎn)頭,平靜開口:
“一部天書已述完,望諸位廣傳此道,唯愿人人皆如龍。”
三千人又拜。
紫霄宮大門緩緩開啟,混沌階梯通達(dá)無數(shù)歲月,將三千人都送歸了自身本來的歷史中去,
歲月長河陡生大變化,太古之年,地皇、人皇重講天書,廣傳三冊,
商朝末年,帝辛與姬發(fā)決戰(zhàn),非比刀槍仙法,拼的是天書之道,誰悟的更深,
大周歲月,周天子立守藏室,集天下寶書十萬八千冊,
而此十萬八千冊,皆是對天書的理解、衍生、感悟.
一段段歷史發(fā)生驚天變化,從古老時期的根本源頭上,人族發(fā)生大更迭,
自蠻荒時代起,便有人人如龍之相,妖不敢犯,當(dāng)至三皇之歲月、五帝之時,人庭已有蓋天之勢
每一人修天書有成,便反哺陸煊一分。
從古至今,人族誰不修天書?
從古至今,歷朝歷代,又有多少人族?
數(shù)不清,數(shù)不盡。
陸煊的氣息越發(fā)的圓融了起來,于他身前,居然再度凝聚出半枚虛幻道果的雛形!
若再算上之前那半枚,他便已有一整個虛幻道果雛形了,哪怕用笨功夫打磨上百萬年,完善一些道與法,修正一些歷史.雛形即可退去,便就是一整個完整道果!
成道,似乎近在眼前。
“終究是虛幻。”
陸煊輕嘆。
且不說只是道果雛形,就算是褪盡雛形,可以直接化入自身,他也未必會要。
終究是虛幻。
只不過.
陸煊臉上浮現(xiàn)出淡淡的笑容,側(cè)目凝視大混沌,四位得道者、兩位身具特殊超脫特征者還在搏殺中,
大混沌縱橫撕裂,諸天萬界早已覆滅了不知多少次,又被回溯了不知多少次.
陸煊捧著這半枚虛幻道果雛形,側(cè)目吩咐道:
“看好家,好好修行,不得懈怠,否則吾定要罰你一二。”
小火兒點(diǎn)頭如搗蒜,目視自家老爺走出道宮,走入歲月后,它這才咧嘴一笑:
“溜了溜了.”
小道童亦溜出紫霄宮,左顧右盼,最后朝著現(xiàn)世走去。
“天書三冊,俺都會的差不多了,還修什么修嘛.”
它哼唱小曲,走入現(xiàn)世歲月的某一段時光中,游山又玩水,時不時贈下三兩場機(jī)緣,
在這段時光中,不知過去了多少年,小火兒凝視著眼前的生靈,歪頭問道。
“你是誰?”
“我是你。”伏羲含笑:“你也是我。”
他悄然發(fā)生變化,在頂替、代替紫霄宮道童的身份,在抹去一個未證大羅者的存在
此時此刻的小火兒,連大羅都還不是。
道童逐漸失神,逐漸暗淡,逐漸熄滅
卻又剎那凝實(shí)。
“滾。”小火兒臉上沒了那種天真爛漫,取而代之的是威嚴(yán)密布,在呵斥!
原本滿臉笑容的伏羲如遭雷擊,咳血遁逃,發(fā)出驚懼聲。
“汝是.道果!”
他逃的無影無蹤。
小火兒臉上威嚴(yán)散去,浮現(xiàn)出迷茫之色:
“發(fā)生什么了?”
它撓了撓頭,很迷糊,旋即將之拋在腦后。
“管他的呢.”
“該回去了,該回去了給老爺采一些山楂回去吧,老爺要是敢罵我,我就拿山楂堵住老爺?shù)淖欤 ?p/>
小火兒又興高采烈了起來。
漢末歲月。
原本無法涉足歲月長河的玄元福生,在半枚虛幻道果雛形的護(hù)持之下,平靜的走入其中,未受半點(diǎn)影響。
阿彌陀佛那一縷浸透歲月前后的佛光,才一靠近陸煊,便被道果雛形給驅(qū)散了。
他瞥了一眼黃河流域之上,還在繼續(xù)的大羅血戰(zhàn),旋而悄無聲息的走入了天庭中,臉上浮現(xiàn)出一片混沌,看不清晰面容。
此時此刻,道果亂戰(zhàn),一切天數(shù)都混亂。
穿過仙宮樓宇,走入凌霄寶殿,
陸煊靜靜的立在凌霄殿的虛無中,無有任何仙人察覺。
他凝視九尊,凝視唯唯諾諾、膽戰(zhàn)心驚的玉皇大帝,輕聲嘆了口氣,最終還是做出了決定。
“于你而言,未嘗不是解脫。”
輕聲自語間,
陸煊走入過去,一路回溯,最終以此身降臨于漢初之年,
他走走停停,最終尋到了一個人。
“汝喚何名。”
正行善的中年人憨笑側(cè)目,看到混混沌沌的來人,打了一個哆嗦,連忙做禮:
“稟稟上仙,俺叫張百忍!”
此時,是驪山老母還未曾尋張百忍化玉皇的時候。
陸煊輕輕頷首:
“你改一個名字,我贈你一場緣法,如何?”
張百忍一愣:
“上仙,這是為何?”
“我欲借汝名一用。”
“喔,上仙欲用,便拿去用吧!”
張百忍格外爽快,縮著脖子:
“那以后俺就不是張百忍了,上仙才是張百忍對了上仙,用不用俺的表字?”
陸煊微微蹙眉,表字?
歷史中并無此事。
他瞇眼發(fā)問:
“喔?汝字為何?”
張百忍憨厚老實(shí)的回答道:
“回上仙的話,俺張百忍,字.”
他頓了頓,咧嘴一笑:
“字伏羲。”
陸煊混沌霧氣之下的面龐驟生變化,心頭一寒。
什么時候?
他頭腦猛地清醒了過來,再觀歲月,卻見得,從一開始,張百忍便以伏羲為字!
陸煊神色一沉,冷冽問道:
“伏羲?汝當(dāng)真是空閑,一邊與上清爭殺,一邊四處布子么?”
張伏羲撓了撓頭,哈哈一笑:
“紫霄宮主卻是誤會了,此身一直都是吾的一道化身,吾化身向來很多的嘛.”
頓了頓,他臉上憨厚之色散去,饒有興趣發(fā)問:
“紫霄宮主要做這天庭之主?自無不可,您要什么,我便給什么。”
陸煊知道被看穿了,當(dāng)即也散去了面上的混沌氣,淡淡發(fā)問:
“伏羲,汝身份可當(dāng)真是多呢,真的都是你么?”
“前輩這是何意?”伏羲臉上浮現(xiàn)出困惑之色,旋即笑道:“自然真的都是我,不信前輩可以洞察歷史,那些個我,從一開始就都是我.”
頓了頓,他微微執(zhí)禮:
“前輩不必如此警惕,在下與前輩又非敵人,真要說起來,在下若有歹心,便不會坦白身份了。”
陸煊心頭微悸,正如伏羲所言,若不是他自行講出,自己壓根意識不到眼前之人就是伏羲!
這種超脫特征,實(shí)在可怕的有些過分了!
念頭百轉(zhuǎn)千回間,陸煊不動聲色,保持威嚴(yán)的問道:
“所以,汝到底意欲何為?”
“前輩何故如此?”伏羲輕嘆,似乎在思索,似乎在衡量,
他最終下定決心,輕聲道:
“前輩,其實(shí)伱我也非第一次見面了。”
“是么?”陸煊緩緩道:“上一次,是什么時候?”
“紫霄宮中。”
伏羲微笑:
“一杯茶,一團(tuán)本源。。”
陸煊猛然抬頭,目光閃爍:
“竊上清與吾師玉清本源,汝當(dāng)真好大的膽子。”
伏羲連忙擺手:
“修行者的事情,怎么能叫竊?再說了.”
他神色逐漸凝重了起來:
“還是那句話,吾只想與前輩合作,那太一問題很大,問題很大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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