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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通修仙! 第563章 三圣隕
第562章
三圣隕
“師弟和道祖談崩了。”
收到消息的李嫦曦沒有意外。
只是默默捏碎了手里的玉符。
“媽,你應(yīng)該通過太清一脈的體檢了吧?”
李嫦曦看向?qū)γ娴摹傲_睺”。
現(xiàn)在“羅睺”又雙叒叕殺瘋了。
強如鎮(zhèn)元大仙的五莊觀,都被“羅睺”洗劫一空。
據(jù)傳洪荒仙界第六靈根也被“羅睺”搶走了。
玉玲瓏把玩了一下手里的“第二棵樹”,然后扔給了李嫦曦,吐槽道:“這玩意真是靈根?”
“不知道,師弟說是,那就當(dāng)是吧。”
第二棵樹是季長生和曹師兄的羈絆。
玉玲瓏和李嫦曦對此都不是很感興趣。
玉玲瓏繼續(xù)道:“和鴻鈞談崩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我復(fù)盤了鴻鈞面對所有量劫的選擇,祂硬的離譜。殺盤古,殺羅睺,殺巫妖,封神的時候用‘隕圣丹’控制三清。長生想和鴻鈞談判可以,但現(xiàn)在給鴻鈞的壓力遠遠不夠。”
“確實很硬。”
李嫦曦點了點頭。
她和玉玲瓏此前看法不一樣。
之前道祖雖然也硬,可對手沒有這次強。
很顯然這一次道祖面對的對手空前強大。
道祖很有可能會陰溝里翻船。
輪回一戰(zhàn),已經(jīng)證明了道祖沒有必勝的把握,要不然就不會退。
在這種情況下,道祖同意季長生的合作是有機會的,在李嫦曦看來機會還不小。
季長生也覺得有機會,否則他就不會去紫霄宮。
但是道祖的選擇一如既往。
“麻煩了。”
李嫦曦的心情和季長生一樣凝重。
“以道祖的手段,我們根本不知道現(xiàn)在她有多少底牌。”
“我身上沒有問題。”
玉玲瓏頓了頓,補充道:“不過我確實也只能確定自己沒有問題,其他人,就連慕仙我都不敢打包票。”
太清一脈的弟子三代單傳,都是經(jīng)歷過重重政審的,不像截教那樣來者不拒。
所以玉玲瓏能確保自己沒有問題。
沒有被道祖動過手腳。
但就像是她說的,她只能保證她自己。
“真和道祖開戰(zhàn),圍繞在長生身邊的這些人,能參戰(zhàn)的很少,能保證一定不出問題的也很少。”玉玲瓏沉聲道。
李嫦曦再次點了點頭。
然后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道祖真的還是太強了,現(xiàn)在不是什么好的時機。可惜,也沒什么好時機,她一直就這么強。”
一個能從源頭逆轉(zhuǎn)一切的道祖,給他們的威懾力是無窮大的。
你永遠不知道她能做到什么。
季長生連自保的把握都沒有,更別說保住季黨的其他人了。
但是道祖不合作。
除非季長生認慫。
否則,還是得打。
把道祖打死是最好的選擇。
如果打不死道祖,也得打疼對方。
否則,一切免談。
人家占盡優(yōu)勢的時候,你上趕著那不叫談判,叫投降。
投降人家都不一定接受伱。
“媽,三清那邊還有什么底牌,可以讓他們直接亮出來了。”李嫦曦提醒道。
玉玲瓏點了點頭。
就在兩女說話的功夫,一雙云霧凝結(jié)的大手,忽然下探籠罩住了整個五莊觀。
隨后,一股無可匹敵的力量,將兩女瞬間鎮(zhèn)壓。
而下一刻,五莊觀消失無蹤。
“這次饒過你們。”
“李嫦曦,好好活著,別作死。”
“玉玲瓏,回去問問你老師,他是不是想讓整個人族陪葬?”
無情的天道之音,響徹在李嫦曦和玉玲瓏耳畔。
讓兩女嚇出了一身冷汗。
不過玉玲瓏是真的一身冷汗。
李嫦曦是裝的。
道祖的強大,沒有出乎她的預(yù)料。
道祖沒有對她出手,也不出乎她的預(yù)料。
她現(xiàn)在和季長生的性質(zhì)是一樣的,殺了她,天道立馬形成壞賬。
除非她和季長生做的太過分,否則道祖不會第一個針對他們倆。
債主還是有特殊待遇的。
玉玲瓏不一樣。
她是真正的敵對陣營。
“道祖這是……不屑殺我?”
玉玲瓏回過神來。
李嫦曦解釋道:“媽,兩軍交戰(zhàn),不斬來使,道祖應(yīng)該就是把你當(dāng)傳聲筒了。”
玉玲瓏:“……”
“還有,媽,你回去問問,玄都和鴻鈞有沒有勾結(jié)?”
李嫦曦突然吐出的這句話,讓玉玲瓏有點懵。
“老師和鴻鈞怎么會有勾結(jié)?”
“就算沒有勾結(jié),應(yīng)該也有默契。”李嫦曦沉聲道:“巫妖戰(zhàn)后,人族崛起,鴻鈞一直高坐云端袖手旁觀,這就是默認人族可以當(dāng)天地主角。這份情,人族是要承的。而玄都此前身為人族第一高手,也必須背負這個因果。”
玉玲瓏面色凝重了起來:“嫦曦,你說的有道理,這是你分析出來的?”
“不是,師弟之前分析的,但沒有太當(dāng)回事。不過局勢發(fā)展到現(xiàn)在,任何一個微小的細節(jié),都很可能引發(fā)一系列變量。”
“你說的對,我立刻去找老師。”
當(dāng)玉玲瓏見到玄都大法師的時候,玄都大法師正跪在太清圣人面前認錯。
“老師,弟子有罪。”
玉玲瓏心頭一緊。
太清圣人的反應(yīng),倒是比玉玲瓏想象的要平靜很多。
“你和老師有默契,長生能猜到,我也能猜到。沒什么大不了的,老師什么都沒有做,只是選擇了默認人族崛起。你我?guī)熗角榉譄o數(shù)年,我還能懷疑你不成?”
玉玲瓏松了一口氣。
玄都大法師并沒有起身。
“老師,弟子慚愧,內(nèi)心對鴻鈞確實頗有感激。”
“那是因為你覺得鴻鈞沒有出手阻止人族崛起,因為沒有為難人族,你便對她感恩戴德。玄都,你被種上了思想鋼印,先天就認為只要鴻鈞不允許,人族就無法崛起。”
玄都大法師沒有反駁:“弟子的確這樣認為。”
“我不能說你這個想法是錯的,老師太強,她若執(zhí)意打壓人族,后果難料。”
太清圣人沒有全盤否定自己徒兒的認知。
“你有沒有想過,鴻鈞為何沒有像打壓巫妖二族那樣打壓人族?”
“因為女媧娘娘創(chuàng)造了第一批先民,因為老師您創(chuàng)立了人教,也因為人族的確比巫妖二族懂事。”
太清圣人欣慰的點頭:“善。”
“所以對女媧娘娘,對老師您,包括對三皇五帝,我都是尊敬的,比對鴻鈞更加尊敬。”玄都大法師肅然道:“但弟子包括諸多先民,的確也曾經(jīng)一度和道祖走的很近,而且……”
“而且你們密謀過要鎮(zhèn)壓盤古遺族。”
太清圣人平靜的開口,讓玉玲瓏再次一驚,瞬間跪在了地上。
“祖師,老師絕無欺師滅祖的想法。”
“聽玄都自己說。”
玄都大法師泣血叩首:“還未拜入老師門下時,弟子的確有過這等想法。甚至在晉升大羅之前,弟子都有這般想法。老師,我很討厭截教。”
玉玲瓏頭皮發(fā)麻。
原來老師的內(nèi)核竟然是這樣的。
如果季長生此時在這里聽到玄都大法師的自白,倒是不會奇怪。
自從鴻鈞第一次把他送到巫妖大戰(zhàn)的時間線后,他就知道玄都大法師內(nèi)核是這樣的人。
人族第一批先民,是很難對妖族有好感的。
因為在他們那個年代,人族就是妖族的口糧。
他們的很多親人就死在妖族手里。
這血海深仇,傾盡三江五湖之水也化解不了。
不報仇,不代表放下了。
只是沒實力報仇,或者礙于大局,暫時無法報仇而已。
而截教弟子,數(shù)量最多的就是妖族。
玄都大法師要是能對截教有好感,那才是奇了怪了。
季長生之所以懷疑玄都大法師和鴻鈞有默契,也是因為巫妖決戰(zhàn)之時玄都大法師的表現(xiàn)以及后來的一路崛起。
能被太清圣人青睞當(dāng)然是玄都自己的天賦和能力。
可只有太清圣人的培養(yǎng)嗎?
道祖可以什么都不干。
但道祖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種默許。
有些事情不一定要落到明面上。
“弟子出身人族,自然想讓人族成為諸天萬界第一大族。巫妖二族已經(jīng)不成氣候,唯一還擋在人族上面的,便是盤古遺族。
“弟子和道祖從未真正深入交談過,但道祖應(yīng)該能察覺到弟子部分心思,也一直在暗中推波助瀾。
“以弟子為首的人族一代先民,曾為此事籌謀良久。直到老師您為我護法,助我晉升大羅,弟子這才最終做出了決定。”
玄都再次叩首。
“老師對弟子恩重如山,弟子卻心有雜念,愿受老師一切責(zé)罰,弟子絕無怨言。”
玉玲瓏內(nèi)心一緊。
太清圣人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因為我為你護法,你就放棄了讓人族取代盤古遺族的想法?”
“五成因素。”
“另外五成呢?”
“弟子終于看清了一件事。”
“何事?”
“即便人族真的打敗了盤古遺族,盤古遺族也永遠不會消失,只不過是換個稱呼,換幾件衣服罷了。”
玄都大法師自嘲道:“弟子對人族的血脈認同感當(dāng)然沒變過,但一代先民逐漸老去之后,弟子已經(jīng)意識到,對于絕大多數(shù)普通人來說,三皇五帝的親族和盤古遺族,本質(zhì)上沒有多大區(qū)別。很多人只是披著人族的皮,地位和做事甚至比盤古遺族更加過分。弟子沒有把握能改變這種趨勢,所以這樣的未來,實在不值得弟子去欺師滅祖。”
玉玲瓏迅速低頭。
冷汗再次襲遍全身。
這是能說的話嗎?
一直保持平靜的太清圣人,聽到玄都大法師這樣說,卻是終于笑了起來。
“癡兒,你能看到這一層,那便還有資格做我太清弟子。”
“弟子慚愧,苦修無盡歲月后,才明悟此理,已經(jīng)鑄成大錯。”
“人誰無過?”太清圣人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和玄都大法師的這點唯心主義錯誤比起來,元始天王和通天教主那些事情太清圣人都懶得提。
祂要是這都能生氣,早就被氣死了。
當(dāng)年三霄娘娘指著祂的鼻子罵祂老登,祂也沒殺云霄。
相比之下,玄都大法師這算得了什么?
玉玲瓏迅速拍起了馬屁:“祖師果然通透豁達,我和老師只能高山仰止,景行景止。”
見太清圣人的確沒有生氣的想法,玉玲瓏徹底松了一口氣。
“老師,只要您知錯就改,祖師也不會和您一般見識。我們太清一脈,永遠是最團結(jié)的。”
太清一脈大貓小貓加起來才三個。
玉玲瓏也沒有異心。
她不覺得太清一脈團結(jié)有難度。
但玄都大法師還是沒有起身。
這下,玉玲瓏和太清圣人的臉色都變了。
一直都情緒穩(wěn)定的太清圣人,面色也終于嚴肅了起來。
“玄都,你還有事情瞞著我?”
“老師容稟,弟子昔年曾許過一個愿望。”
“說。”
“收一個人族后人絕代天驕當(dāng)太清一脈的三代弟子,傳承人教衣缽,讓老師徹底綁定人族。”
太清圣人的目光驟然看向玉玲瓏。
隨后。
碧游宮內(nèi),爆發(fā)出了沖天的玄黃之氣。
同一時間。
紫霄宮。
小紅指了指碧游宮的方向。
“季長生,你整的好活,當(dāng)賞。你現(xiàn)在不缺東西,我便賞給你的紅顏知己。”
季長生內(nèi)心一沉。
“你做了什么?”
現(xiàn)在三清都在碧游宮。
碧游宮上空,玄黃之氣沖天而起。
隱隱凝結(jié)成了一尊萬丈高的九層的玲瓏寶塔,無盡玄黃之氣充斥于天地之間。
而季長生赫然感應(yīng)到了玉玲瓏的氣息在極度膨脹。
“小紅,你到底做了什么?”
“別急,我說了,好活當(dāng)賞,這是我給賞給玉玲瓏的好東西。”
的確是好東西。
季長生現(xiàn)在已經(jīng)確定,是天地玄黃玲瓏寶塔出了問題。
當(dāng)年盤古開天,大道感應(yīng),洪荒虛空生出無量的天地玄黃氣充斥天地之間,逐漸凝結(jié)成一尊寶塔,為后天第一防御至寶天地玄黃玲瓏寶塔。
“昔年,玄都曾經(jīng)許過一個愿望。他希望收一個人族后人絕代天驕當(dāng)太清一脈的三代弟子,傳承人教衣缽,讓太清徹底綁定人族。
“我和玄都其實并未真正坐下來談過。
“但我滿足了他的愿望。
“別急,玉玲瓏不是我安排的,她原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人族。玄都最開始屬意的弟子是贏皇,可惜贏皇輸了,玉玲瓏逆天改命,爭奪到了造化。就像后來的你一樣,驚艷亮相,搶盡風(fēng)頭,進入了我的視線。
“你應(yīng)該不知道,在玉玲瓏逆天改命之后,玄都用天地玄黃玲瓏寶塔的玄黃之氣,為玉玲瓏塑造了玄黃道基。所以玉玲瓏一路走來,備受天地氣運所鐘。
季長生確實不知道這件事。
但這件事情原本不會是一件大事。
“玲瓏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大羅,而且還活著,你插手不了她的命運。”
鴻鈞微笑。
時空長河再次浮現(xiàn)。
一座高達萬丈的玄黃寶塔,在過去時光中浮沉。
“你說的對,我的確插手不了玉玲瓏的命運。”
“我能插手的,是天地玄黃玲瓏寶塔。”
“是組成天地玄黃玲瓏寶塔的——后天玄黃之氣。”
“從今以后,盤古宇宙最頂尖的防御至寶,只剩太極圖。”
“天地玄黃玲瓏寶塔——以后就只會給玉玲瓏用了。”
“此戰(zhàn),若我活下來,記得讓玉玲瓏來拜謝我。”
季長生一言不發(fā)。
心情復(fù)雜。
他聽明白了。
玉玲瓏晉升了大羅,又得到了后土娘娘和太清圣人的雙重培養(yǎng),以及化身羅睺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命運軌跡已經(jīng)無法撼動。
即便是鴻鈞,在不殺死玉玲瓏的情況下,也無法插手玉玲瓏過去的命運線。
而現(xiàn)在玉玲瓏并不好殺。
太清圣人不是死的。
季長生也不接受玉玲瓏出事。
鴻鈞不可能為了一個玉玲瓏,把季長生和太清圣人都逼到無路可退。
可玄都大法師在此之前,和鴻鈞私下里顯然達成了合作的默契。
也存有自己的私心。
于是,放眼盤古宇宙,一個只有鴻鈞能夠利用的破綻誕生了。
玉玲瓏是活的。
天地玄黃玲瓏寶塔是死的。
玄黃之氣,是死的。
而鴻鈞可以將自己的后手,存入天地玄黃玲瓏寶塔內(nèi)。
若是天地玄黃玲瓏寶塔一直在太清圣人手中,那鴻鈞還沒有對天地玄黃玲瓏寶塔動手的機會。
在太清圣人眼皮底下做動作,哪怕是鴻鈞也很難做到。
可天地玄黃玲瓏寶塔很顯然被玄都大法師借用過。
昔日玄都大法師無意當(dāng)中的一次許愿,一次私心,一個徒弟。
在今時今日,讓太清圣人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太清圣人永遠都無法確認,鴻鈞在天地玄黃玲瓏寶塔中玄黃之氣上留下的后手,到底是進入了玉玲瓏體內(nèi),還是依舊存放于天地玄黃玲瓏寶塔當(dāng)中。
甚至,本來就不止一個后手。
當(dāng)這件盤古宇宙頂尖的防御至寶不再安全,它就失去了防御的最大價值。
而若鴻鈞的后手在玉玲瓏體內(nèi),玉玲瓏的死活,也將在道祖的一念之間。
所以,太清圣人必須放棄天地玄黃玲瓏寶塔,以免在關(guān)鍵戰(zhàn)斗中天地玄黃玲瓏寶塔失靈甚至噬主。
而季長生為了玉玲瓏的安危,也必須束手束腳。
否則玉玲瓏隨時有可能暴死。
但鴻鈞也沒有一味的威脅。
這件事情對于太清圣人是絕對的利空。
可對于季長生來說,對于玉玲瓏來說,只要他們支持鴻鈞,反而會白賺一個后天第一防御至寶。
太清圣人對天地玄黃玲瓏寶塔不再放心。
那玉玲瓏得到天地玄黃玲瓏寶塔的幾率將直線上升。
鴻鈞此舉,既是示威,也是示好。
道祖手段,恐怖如斯。
而且,這引發(fā)了季長生的連鎖反應(yīng)。
“天地玄黃玲瓏寶塔你做了手腳,誅仙四劍呢?”
道祖又笑了。
遠處,碧游宮。
沖天煞氣,席卷洪荒。
“輪回一戰(zhàn),我沒有徹底做好準備。”
“所以我退了一步。”
“季長生,你想的很對。時間,站在我這邊!”
“現(xiàn)在,戰(zhàn)爭正式開始。”
道祖一步踏出。
紫霄宮大門緊閉。
而道祖下一刻,出現(xiàn)在碧游宮上空。
一拳砸下。
四劍反噬。
通天教主的道軀上,瞬間出現(xiàn)了四個血洞。
而道祖一拳,攔住了太清圣人和元始天王。
號稱誅仙四劍在手,可敵四圣的通天教主,被誅仙四劍貫穿道軀,高懸于蒼穹。
繼準提圣人后,第二個被道祖秒殺的圣人誕生。
對象沒有意外。
正是和準提圣人之前同列下二圣的通天教主。
比起天地玄黃玲瓏寶塔,道祖在誅仙四劍上做手腳更加容易。
因為天地玄黃玲瓏寶塔好列只在玄都大法師和太清圣人之間流動,沒有外借過。
而誅仙四劍幾易其主。
其中甚至不乏玉虛十二仙這種對于道祖來說不值一提的小角色。
當(dāng)?shù)雷孀龊脗鋺?zhàn)工作,再次全力出手。
看上去此前和道祖隱隱有一戰(zhàn)之力的三清,瞬間搖搖欲墜。
“你們都想打,都不甘寂寞,都想謀朝篡位。”
道祖目光冰冷,殺意漫天。
“那我便以通天圣血,為你們拉開送行的序幕。”
誅仙四劍,與通天教主的道軀,一同化作漫天的血雨。
萬道哀鳴之中。
諸圣再次齊聚碧游宮。
通天教主在自己的地盤被秒殺,他們猝不及防,但已經(jīng)有心理準備。
可此時,諸圣面色再次驟變。
“昊天何在?”
女媧娘娘心頭一沉。
諸圣約好共進退。
當(dāng)鴻鈞一旦動手,他們無論誰落單,都會有被鴻鈞秒殺的危險。
相比之下,三清本應(yīng)該是最安全的。
但通天教主的遭遇證明,在道祖面前,沒有什么是絕對的安全。
通天教主尚且如此,昊天理應(yīng)更沒有安全感。
現(xiàn)在的天庭,絕對沒有在諸圣來的更安全。
而昊天之前在輪回一戰(zhàn)已經(jīng)亮明立場。
在他威脅不到鴻鈞的前提下,他就算是投降,鴻鈞都不會接受。
所以,昊天沒有理由不和諸圣共進退。
但現(xiàn)在,昊天沒有出現(xiàn)。
漫天血雨當(dāng)中,道祖沐浴圣血,以一己之力,鎮(zhèn)壓了諸圣全部的光輝。
“昊天,不會來了!”
諸圣心頭齊震。
“太清,隕圣丹的解藥不好煉吧?”
太清圣人捏緊了手中的太極圖。
“即便是好煉,也已經(jīng)晚了,你并沒有把隕圣丹的解藥提前給每一個圣人。”
“云華帶著隕圣丹去了天庭。”
“現(xiàn)在,只剩你們了。”
伴隨著道祖話音落下。
天空開始撕裂。
天庭傾頹。
圣人隕落,異象再出。
造化玉碟浮現(xiàn)在道祖手中。
“新晉了三圣,我便殺三圣。”
“爾等,臣服還是毀滅?”
云華是昊天的妹妹,前文提過,還提過不少次,不是突然機械降神。不會突然結(jié)尾冒出來新boss的,都會是前文埋過的伏筆或者角色來終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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