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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日落山日落

作者:香蕉吃蜜桃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系統(tǒng)流 | 香蕉吃蜜桃 | 民俗:嬰兒開局 | 娘親脫下畫皮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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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俗:嬰兒開局,娘親脫下畫皮 第一百九十八章 日落山日落

極為簡短的一句話,信紙下邊則是畫了個堪輿圖,其上點了個紅點,示意狐女的位置所在。

所以……這老四真的找到了日落山?

這是真假?

柳白都有些驚訝,剛剛醞釀出的一點睡意也就徹底消失了……

該死,今天又是修仙的一天。

首先可以肯定的是,這日落山是假的,九成九是州牧府搞出來的,目的未知。

可饒是如此,依舊被這狐女發(fā)現(xiàn)了。

這么看來,她多少還是有點運氣?

只是不知道好壞罷了。

至于信上邊的內(nèi)容是真是假,柳白倒是沒懷疑過,狐女不敢拿這事來騙。

“公子,咱去看看不?”

“這真的日落山我們已經(jīng)去了,還見到了那些好東西,但是這假的日落山,我們可還沒去瞧瞧呢。”

殺胚小草看熱鬧的屬性觸發(fā)了,開始慫恿著柳白。

但是看熱鬧這種事,不本就是人的天性?

柳白自己也想去。

“我對這些是沒什么興趣的,但是你想去的話……那就勉強去看看吧。”

柳白說的真摯。

小草自是興奮地拍掌,“公子對小草最好啦!”

柳白既已準(zhǔn)備去了,自然也就沒再回信,揮手間趕走了這信鴿,他也就穿好衣裳出門。

只是剛從房間里邊出來,便是見著穿戴整齊的小算道長從院子里的側(cè)房走了出來。

“公子可是要出去?”小算道長稽首道。

“嗯,有事需要出去一趟?!?p/> 見柳白沒說要自己一塊,小算道長也就明白了,眼見著他正準(zhǔn)備后退回去,柳白想到什么,忽而說道:

“要不勞煩道長幫忙算一卦?”

“公子差遣,自是沒有問題,不知公子想算何事?貧道也好選個合適的卜卦之法?!?p/> 小算道長依舊面帶笑意,讓人在這深秋初冬如沐春風(fēng)。

“算算我這趟出去,順不順利吧?!?p/> 小算道長的笑意僵在了臉上,“算……算公子啊?!?p/> “這……這……”

柳白見狀也就知道了,“沒事,那不算了?!?p/> “不,貧道的意思是,貧道算不了,但是能請大算道長幫忙算算?!?p/> 小算道長有著樸素的孝心……反正師父皮糙肉厚,算了那么多次都沒死,既然如此,多算幾次應(yīng)該也沒關(guān)系。

“問題不大?!?p/> 柳白本就是隨口一說,能算最好,算不了也沒關(guān)系。

反正自己都一路闖過來了,沒理由有了個天機觀的道士在身邊,反倒變得畏手畏腳。

出了門,柳白也就自己駕著馬車走了。

小算道長留在原地,司徒紅也就從自己的房間出來,走到他旁邊。

“公子有很多秘密,時常需要自己一個人出去,這個時候我們只需要等著就好了,不用跟著。”

“多謝司徒姑娘相告。”

小算道長微微拱手。

“道長客氣了,以后相處時間還長,小女子也需要道長多多照顧。”

自從見識到眼前這道長的實力后,司徒紅也就認(rèn)清了自己的位置。

這終究是個實力為尊的世界,不管在哪,皆是如此。

“互相扶持,互相扶持?!?p/> 小算道長回答的滴水不漏,讓本想多說幾句的司徒紅,無話可說,只得轉(zhuǎn)身回去了。

小算道長站在院中,摸了摸自己空癟癟的肚子……好像好久沒吃過雞鳳尾了。

“公子,小草覺得一會你到了,說不定還有別人呢。”

半空云層之上,柳白身形隱匿,耳邊還響起小草的嘀咕。

“喲,小草你還有這腦子呢?!?p/> “哼哼,早就跟伱說了公子,小草可是雞賊的很哩!”小草晃晃腦袋,繼續(xù)說道:“小草當(dāng)年可是給娘娘三計定文山。”

“哪三計?”

“一計:先殺青壯

二計:再殺老弱

三計:通通殺光!”

“呵,呵呵?!?p/> 很是符合柳白心中對小草的印象,至于小草剛說的那事,柳白也想到了。

信使。

這信使之前說了不敢再看柳白的信,但是沒說不看別人的信……狐女寫給了柳白,也同時將這信寫給了石像鬼。

以信使那個吃瓜不要命的性子,柳白保不準(zhǔn)他就會看了。

但是看了也無妨,柳白也去了。

在這峴山里邊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約莫小半個時辰,柳白這才找見狐女的位置,于半空看了眼。

他發(fā)現(xiàn)這位置也有點講究。

不同于水車坳那凹凼地的地形,此刻狐女所標(biāo)記的這日落山,是中間高聳如蛟龍,四周俯首盡做小的王道之勢。

但單純從這外表看去,柳白也看不出這日落山哪里有什么特殊。

和其余山巒一樣,盡皆都是平平無奇。

甚至這偌大的山勢里邊,都沒察覺到一頭鬼鑄身的山精邪祟氣息。

柳白圍著繞了圈,也只是發(fā)現(xiàn)了兩頭鬼影邪祟。

至于這臆想之中的州牧府的布置,柳白也是沒有瞧見,甚至連半點蛛絲馬跡都沒有察覺。

難道說,是這狐女找錯了地兒?

這里根本就不是什么日落山?

柳白尋思著也算是找著了狐女所在,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連老大石像鬼也已經(jīng)在這了。

他身形落下,“沒想到反倒是我來遲了?!?p/> 彼此各自打了聲招呼,無臉的石像鬼呵呵笑道:“我最近都在峴山,剛好也在這附近,收到老四的消息,立馬就過來了。”

看著它這副模樣,柳白也就知道了。

畢竟上次在積云山那邊,它的邪祟朋友只是透露了一絲有望鬼鑄身的消息,它都屁顛屁顛的去了。

更別說還是這日落山有了線索。

這一心想著鬼鑄身的邪祟,豈會放棄這大好機會?

狐女則很自然的過來摟住了柳白的手臂,許是知道她的三哥要來,所以她也早早的就已經(jīng)把自己身上弄的香香的了。

“三哥,小妹不給你寫信,你怎的也不給小妹寫個信,真真是好生絕情。”

“最近忙了點?!?p/> 柳白對她實在是沒什么性趣,就算有……有小草在身邊,他也不敢,所以只是回頭看著這“日落山”。

“說說?”

柳白倒是好奇,這狐女涂山芊為何會認(rèn)為,眼前這山,就是日落山。

“好?!?p/> 狐女說完,石像鬼也是緊接著就說道:“跟我來?!?p/> 說著兩鬼一山精便是來到了另一座山的石壁前,石像鬼身形融入,緊接著這石壁上就出現(xiàn)了一個洞穴。

“外邊危險,我們還是進洞里邊說吧。”

石像鬼在這山壁里邊,打了個大洞,柳白兩人進來后,它又貼心的將這山洞合攏。

石像鬼的手段,果真很石像。

進了這里邊,狐女也從她的衣袖里邊拿出了一個彩瓷人頭,放在一旁。

“這個能吃掉我們的聲音,不會被外人聽見?!?p/> 彩瓷人頭的嘴巴一張一合,像是在嘟囔著。

做完了這些準(zhǔn)備工作,狐女這才開口說道:“我是前天到的這里的,當(dāng)時約莫晌午時分,一開始我也沒有在意到這山的異常,我就一直在守著,可等到日落的時候……”

“我忽然發(fā)現(xiàn),在這山的西邊,山腳下的位置,忽然就打開了一道石門……對……就是石門,只是我當(dāng)時剛好到那,就發(fā)現(xiàn)了,還嚇我一跳?!?p/> 不知何時,狐女又已經(jīng)抱著柳白的手了。

她說著還吐了下舌頭,裝出一副可愛的模樣。

石像鬼沒有臉,也不知他聽著這消息是什么反應(yīng),只知道他聽完后,就在這地面長出了幾張石凳子還有一張石桌子。

“坐,坐下說……那四妹你進去看了沒?!笔窆砥炔患按膯柕?。

“沒……我哪有這膽子啊。”狐女搖著頭,“我當(dāng)時不知怎么回事,我就在那守著,那石門開了不到十個呼吸的時間,就消失了,我也才注意到,那里根本沒有石門,就只是一片草木林子?!?p/> “然后我覺得奇怪,就又在這山里等了一天,直到昨天晚上……我在同樣的位置,又見到了那扇憑空出現(xiàn)的石門。”

“這次我看的更細(xì)致了,只有日落……當(dāng)傍晚的殘陽照在那個位置的時候,石門才會出現(xiàn),然后殘陽過去,石門就消失了,總共不到十個呼吸的時間。”

“一點聲音異象都沒。”

“我也就想到了先前在云州城里流傳的消息……這才推測,這就是日落山的?!?p/> “于是想了之后,就決定喊你們來了。”

她說完后,就把頭埋在了柳白的手臂里邊。

石洞里邊,能清晰的聽見石像鬼急促的呼吸聲,“老三,你覺得這是日落山的可能性,大不?”

柳白摸不清,便說道:“八九不離十吧?!?p/> “我也這么尋思著。”

兩個鬼都沒問狐女,為什么昨天傍晚就已經(jīng)想著了,但是卻直到今天凌晨才傳消息。

若不是她心中害怕?lián)鷳n,恐怕就已經(jīng)獨吞了這秘密了。

“我覺得不管真假,咱們都應(yīng)當(dāng)去看看,你們覺得呢?”

“嗯呢,大哥說的對!”

涂山芊也是用力點頭。

“你確定還沒有別人發(fā)現(xiàn)吧?”

“沒,我在這看了兩天,都只有我一個人在這里。”

見著柳白始終沒說話,石像鬼問道:“老三,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點什么?”

“嗯,現(xiàn)在的消息是已經(jīng)有人進去而且出來了,雖說現(xiàn)在是在州牧府內(nèi)昏迷著,但是以州牧府的手段,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沒找到這里是日落山,那總得找到這附近了才對……”

柳白說著,忽地伸手指了指外邊。

他察覺到了一絲微弱的氣息。

起先還是有些疑惑的石像鬼,稍加感知也就察覺了,柳白又比劃了個手勢,示意他去,石像鬼微微頷首。

旋即,一條新的石道便是從這里邊蔓延出去。

柳白起身也沒有走路,走路會有聲音,于是他就這么飄了出去,直至到了這最邊緣,離外邊只剩下薄薄的一層石壁了。

他悍然出手,一拳打穿石壁,拽住了外邊那人的衣領(lǐng),直接將他拉了進來。

“嚯——”

信使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了個哆嗦,正當(dāng)他反應(yīng)過來想要動手時,才見著抓住他的是柳白。

“鬼……鬼王大人?!?p/> 柳白沒說話,將其拉入了洞穴,旋即那破碎的石壁便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再度合攏著。

短短不過一個呼吸的時間,這石壁就再度恢復(fù)完全了。

柳白將其丟在石像鬼跟涂山芊面前,砸倒了那張石桌。

“這是誰?”

狐女涂山芊問道。

“不認(rèn)識,管他是誰,殺了了賬!”

石像鬼說完就想動手,信使氣的大喊道:“殺!你殺了我,看誰給你們送信!”

“嗯?”石像鬼停手。

柳白這才說道:“他就是信使,我們幾個寫的信,都是他送的?!?p/> “什么?竟然真的有人在傳信?”涂山芊驚詫道。

石像鬼也是連忙將其扶起,在他倆看來,自己幾人之所以能相遇,靠的都是這信使。

信使農(nóng)三鳳起身,冷哼一聲,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石像鬼很快又幫他也弄了個凳子。

“不對。”

狐女很快發(fā)現(xiàn)了異常,“我只寫了信給大哥三哥,信使你是怎么找到這來的,難道說……你能偷看我們的信?”

石像鬼手上的動作也是一停。

農(nóng)三鳳正色道:“信使的第一大規(guī)矩,就是不能偷看你們的信箋,至于之所以找到這來……是因為我的一只鴿子在這失蹤了,這地方有古怪,所以我才到這來尋,沒想到又是見著了你們幾個,這才過來看看。”

“呵呵?!绷仔α?。

這不要命的東西,鐵定是看了狐女寫給石像鬼的信。

農(nóng)三鳳目光打量著幾人,只是到了柳白身上時,他眼神當(dāng)中便全都是哀求了。

柳白也沒拆穿,只是說道:“你們?nèi)ゾ秃昧?,我留在外邊跟你們望風(fēng)?!?p/> “這……”

狐女面露為難,她一開始就是打算喊著柳白的,老大石像鬼只是附帶。

可現(xiàn)在柳白不去了……

她也不敢勉強,只是問著為什么。

“如果這事是真的,那么等著你們出來,要么也是昏迷,要么就會落入州牧府手中,我留在外邊,也好有個照應(yīng)?!?p/> 反正別的不管,但是這話總得說的敞亮。

“也是,老三說的也有道理,只是這樣的話……老三你是不是太苦了?!?p/> 石像鬼也不好意思了。

這好東西自己進去撈,危險就留給外邊的老三,它也是不大好意思的。

就跟最開始去那林家時候也是,冒險的活計,全都是老三干的。

“不是,你們在說什么呢?”農(nóng)三鳳還在裝。

石像鬼也將目光投向了柳白,詢問著到底是該殺還是該埋。

“殺了我,就沒人給你們送信了!”農(nóng)三鳳看出了石像鬼的打算,急忙說道:“而且,我也養(yǎng)了陰神,并非沒有實力,你們?nèi)羰怯惺裁创蛩恪乙材軒偷蒙厦Φ??!?p/> “隨你們吧。”柳白說道。

石像鬼聞言只得跟狐女對視一眼。

“老三不去……要不就撈上他吧?”石像鬼提議道。

“好,也行?!焙疀]有拒絕。

農(nóng)三鳳一聽,也是長松了口氣,“謝謝,謝謝你們。”

對他這信使來說,雖說先前送信付出許多,甚至為了偷看信箋,還付出了自己諸多壽命。

但那些都是投資,賭,賭對了這一次,那就夠了!

如果這真要是日落山,進去再混些好處,那么這一切,就都是值得的了。

旋即狐女又將日落山的這事一一告知給了農(nóng)三鳳。

等著他聽完后,當(dāng)即表態(tài)道:“進去后如果真有什么好處,都是二位先挑,若是有什么危險,也我先上。”

“信使大人大可不必,既然說好了一起,那咱便都是自己人。”

于是他們仨稍一合計,便是決定今天傍晚就進去。

也不用準(zhǔn)備什么,畢竟這該準(zhǔn)備的也都準(zhǔn)備了,不管是石像鬼還是農(nóng)三鳳,在見著狐女的信之后,都是帶上了自己最趁手的家伙事。

做好了這進山的準(zhǔn)備。

于是接下來的這一天,他們?nèi)齻€都在這山腹里邊商量著,柳白則是借機出去極遠(yuǎn),在這峴山外圍,尋了個偏僻山頭,開始琢磨著射覆堂的《射覆之術(shù)》。

短短不過一個時辰之后……柳白翻手從須彌里邊取出了一個玉盤,里頭放著一小撮青鹽,上邊則是還蓋著一塊紅布。

只是將其取出的那一剎那,柳白就點著火催動了《射覆之術(shù)》。

無形命火籠罩了整個玉盤,他單手虛托著,行走在這山巒四周,很快便是尋著了一落單的吊死鬼。

柳白二話不說,便是將手上的玉盤遞了過去。

“你猜我這里邊的是什么?”

吊死鬼吐著長長的舌頭,瞪著腐爛的雙眼,不知如何言語。

“猜,不猜老子一拳打殺了你!”區(qū)區(qū)一頭邪祟,都遭不住柳白一拳。

他也只是為了試驗一下自己這射覆之術(shù)的威力。

“我……我猜你這是一顆人腦?!?p/> 吊死鬼說著,長長的舌頭就已經(jīng)開始滴答著口水了,這口水每滴落在地面,都發(fā)出“滋滋”聲響,將一些草木腐蝕出坑洞。

林子里的邪祟都說人腦是多么的鮮甜可口。

它可太想嘗嘗人腦的滋味了。

柳白也沒說什么猜錯了,因為這吊死鬼說完,射覆盤上便是掀起一通命火,覆壓而去。

剎那間,就將這邪祟燒成了四枚青珠子。

柳白感知著這威力,比之陽神也不遑多讓了,如此看來這射覆之術(shù),的確頗為有用。

至此,這云州城內(nèi)三家的牽線,射覆,臘八之術(shù),盡皆到了手里。

柳白也露出笑容,長舒了口氣。

只是哪怕這三門術(shù)到手,對于如何創(chuàng)造自己的術(shù),柳白還是沒有頭緒。

但是無妨,這天大地大,自己連云州都還沒有走完。

有的是機會。

比方說那邊城鶴……他那門遁身之術(shù),柳白就很想要,再加上這小算道長也說了,他能找得到。

柳白就更有想法了。

隨后正當(dāng)他想回去的時候,卻又是見著生死棋盤震動。

紅馬送來消息,說日落山有消息了,還是州牧府放出來的。

說是那兩個進去日落山的又出來的人,已經(jīng)蘇醒了,州牧府也已經(jīng)從他們口中得到了以下幾個消息。

日落山里邊很危險,危機四伏,但同時也有著大機緣。

比方說出來的那倆,剛進去的時候,還只是聚五氣的,可等著出來時,就已經(jīng)養(yǎng)出陽神了。

這是其一,其二就是日落山……無跡可尋。

與其說它是在這峴山里邊,倒不如說是飄在這峴山里邊。

因為這日落山每次出現(xiàn)的地方,都會不一樣。

現(xiàn)在州牧府那邊正想著看怎么確定這日落山的位置,一旦確定,就會第一時間告知大家。

州牧府并不會獨吞這日落山的機緣。

旋即,同在云州城里的沈若若,也是確定了這消息,還說這事一出,城里的走陰人都對州牧府感恩戴德。

這讓柳白愈發(fā)覺得,日落山就是州牧府折騰出來的。

可真要這樣,那眼前守著的這座山,涂山芊發(fā)現(xiàn)的那扇石門后邊,又是什么?

一時間,柳白都有了進去石門后邊看看的想法了。

臨著等他回到那山洞里邊,便是聞到了一股烤肉香,走進一瞧,發(fā)現(xiàn)是這農(nóng)三鳳竟然已經(jīng)烤上了三頭野雞精。

不僅如此,還跟石像鬼還有狐女都打成了一片。

石像鬼一口一個老五,農(nóng)三鳳一口一個大哥,見著柳白,他還起身施禮,“見過三哥?!?p/> “所以……這就結(jié)拜上了?”

“嗯,老三,信使是個仗義人,我們之前也麻煩了人家不少……所以沒事的?!?p/> 石像鬼的性子憨厚,有點好騙。

不然當(dāng)初也不是差點死在積云山。

柳白自是沒什么意見,除卻已經(jīng)走了的二笑道長還能算有點瓜葛之外,其余的這倆……柳白都覺得是泛泛之交。

像石像鬼,都已經(jīng)就救過命了。

稍加思量,柳白還是決定將自己從紅馬那里聽來的有關(guān)這日落山的消息說了出來。

等著柳白說完,原本吃喝著正開心的他們?nèi)齻€,就愣住了。

“老三,你剛說出去,其實是去給我們打聽消息了?”石像鬼聲音之中帶著一絲懊悔。

總覺得老三為了他們幾個,付出的太多了。

自己這個要進日落山的在這吃吃喝喝,老三都不進去了,還為了自己幾個去打探消息。

這恩情,屬實是有點重了。

“嗯,消息就這么多,要不要進那個石門,就看你們的了。”

柳白說完直接坐下,從那野雞上邊撕了塊翅中下來,反手又從自己的須彌里邊取出了孜然香料,撒上去后,頓時香味撲鼻。

農(nóng)三鳳咽了咽口水,“按照三哥的說法,日落山會移動,那說不定就是移動到這,又剛好被四姐發(fā)現(xiàn)了呢?”

“而且說不定,到了一個地方,也會停幾天,不然每天都在動,根本沒人發(fā)現(xiàn)得了?!?p/> “我贊同五弟的說法,去看看就知道了?!?p/> “那就去吧,只是說了里邊有危險,我們還是得小心點?!?p/> “嗯。”

農(nóng)三鳳說著一抹嘴上的油漬,“先說說吧,我是養(yǎng)陰神的走陰人,擅長的是一門草木療傷之法,嗯……到時候我點了火就會閃開些,殺伐的話,主要就看你們了。”

“但你們不用擔(dān)心受傷,有我在。”

“怎么,五弟你這術(shù),還能給我們邪祟療傷不成?”石像鬼有些驚訝。

“嘿,可以的?!?p/> 他們幾個在說話,都不吃了,柳白便將烤好的整只都吃了個干凈。

味道不大行,野雞本身就比較柴,加上烤的時間長了些,就更柴了。

時至傍晚,一人兩鬼一山精便是到了涂山芊說的那位置,只是等了好一會。

農(nóng)三鳳拿著一個小小的日晷看了好久,“不對勁啊,按理說,就是現(xiàn)在這會日落的?!?p/> 他說完,石像鬼跟涂山芊都陡然一驚。

“有沒有可能,是那日落山跑了?”

柳白聽著這話,抬頭看了眼,“跑個屁,他娘的大日都被烏云擋住了。”

言罷,他們幾個還沒反應(yīng)過來,柳白便已拔地而起,來到了這云層之上。

傍晚殘陽如血照,柳白身上鬼氣肆虐的同時一巴掌扇了過去。

剎那間,云層之上便是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無比的巴掌。

直接將那厚厚的云層掃開。

夕陽灑下,恰好照在了石像鬼他們身上,眼前也是憑空現(xiàn)出一道石門。

可先前到底還是耽擱了幾個呼吸的時間,加之這石門出現(xiàn)的時間,本就不過十個呼吸。

因而等著最后的農(nóng)三鳳前腳剛進去,后腳這石門就消失不見了。

柳白于云層之上返回落下。

天上的云層因為他的橫掃,變得厚重,因而等著他下來時,這整片山嶺里邊,都是下起了淅淅瀝瀝的深秋雨。

一場秋雨一場寒。

“公子,小草怎么感覺,這雨好像是個不祥的預(yù)兆哩。”小草弱弱的說著。

“隨緣吧?!?p/> 反正他們?nèi)艘呀?jīng)進去了,這石門也消失了,自己就算是想幫,也幫不了了。

“何方邪祟在此,速來領(lǐng)死!”

突然間,這前方的山巒上邊便是響起了一聲叱喝,柳白身形當(dāng)即飄離。

隨即他剛剛站立的位置,便是被人潑了一盆雞冠血,那上邊散發(fā)著的氣息,讓柳白這邪祟心生厭惡。

抬頭看去,只見這半山腰處,赫然有著一長臉男子踩著樹頂,大踏步而下。

身上點著命火,陽神走陰人的氣息四散,驚地這四周游魂邪祟紛紛避退。

柳白身形不動,“范元益就讓你這區(qū)區(qū)一個陽神走陰人在這守著?連個第二命的都不放,看來是真的很自信啊。”

這長臉男子臉色大變,可隨即迎接他的便是一道純黑色的陰雷。

“啪——”地一聲,在這雨幕當(dāng)中極為響亮。

他身形一直,便是徑直掉落在了這樹叢當(dāng)中。

位于山腳的柳白抬頭看向了更高處,雨幕之中,他也沒察覺到別的走陰人的氣息。

但想來肯定是不止這一個,九成怕是有修了第二命的走陰人在這茍著。

只是見著自己輕而易舉的殺了個陽神走陰人,不敢露面罷了。

柳白沒想法找,找也找不見。

只是這突然露面的走陰人,恰巧說明了,這里的確就是州牧府安排的“日落山”所在。

臨著柳白身形竄入?yún)擦郑话殉鹉莻€陽神走陰人的尸體,便遠(yuǎn)遁千里去了。

蚊子再小也是肉。

一個陽神,足夠自己的陰神張個嘴了。

直至亥時,柳白才回到家中,可沒曾想,剛回來就發(fā)現(xiàn)媒姑竟然在這等著。

而且從司徒紅口中,還知道媒姑已經(jīng)在這等了一整天了。

柳白自是說著不好意思,媒姑則是笑著搖頭。

“這不算什么事,柳公子幫了我們媒妁會這么大的忙,我都還沒來得及感謝呢。”

“只是柳公子在信里邊說的那個紅姐……能否讓我倆先見一面,也好商討一下事宜?!?p/> “這肯定沒問題的?!?p/> 柳白旋即便差了司徒紅去喊紅姐。

而這,也就是他想送給紅姐的“禮物”,嗯……說是禮物,其實也算不上。

畢竟,只是將臘八教余下的那些地盤,送給紅姐罷了。

柳白也想到了紅姐可能會吃不下,而且對于好些事情也不大清楚,于是便給她安排了媒姑以及媒妁會當(dāng)“向?qū)А薄?p/> 相信有著她們幫助,再加上紅姐自己本身的手段魄力……勢必很快就能在城內(nèi)站穩(wěn)腳跟。

至于什么時候才能獨當(dāng)一面,就要看她什么時候修出第二命了。

畢竟只是陽神的話,在這云州城里,還是有些不夠看。

見著司徒紅走了,柳白又是說道:“如果后頭,范元益或是寇立三那邊有什么說法的話,你就直接告訴他們,說紅姐是我家中長輩就行了。”

“好,柳公子放心吧,沒什么問題的?!?p/> 媒姑輕聲細(xì)語的說著,也是愈發(fā)好奇了起來,這柳白的長輩……會是怎么樣的?

但不管怎樣,只要能跟柳白扯上關(guān)系,那就是好的。

“對了柳公子,今日里城內(nèi)出現(xiàn)了個新的修第二命的走陰人,而且實力極強,鬧了許多大事,而且那個人……也姓柳?!泵焦孟肫鹗裁矗@才急忙說道。

“哦?也姓柳?”

媒妁會,總堂。

沈若若的房間里邊,不知何時,她已是將房間里邊的蠟燭,都換成了紅燭。

而且原本喜歡的粉裙,也大多都換成了紅裙。

田夫人她們也都問過,沈若若都說,是自己看膩了,想著換個顏色的裙子穿穿。

但實際情況,只有她自己知道。

‘唔,師父應(yīng)該也知道一點,但她不知道,我已經(jīng)將牽絲術(shù)的下半本,傳了出去?!?p/> 趴在桌上的沈若若想著,又拉開了抽屜。

里邊放著的,是一卷畫卷。

她取出,小心翼翼地攤開在桌面,只見上邊畫著的,是三個“人影”以及一間寫著“鬼屋”的房子。

人都站在鬼屋前邊。

這人影也都跟她上次畫的那樣,只用一個圓圈和幾條簡單的豎線組成。

其中一個“人影”,躲在一個頭生雙角的“人影”后邊。

而在這兩人對面,還有一個手持菜刀的“人影”。

在這簡單的畫卷上邊,還寫著一行字,“區(qū)區(qū)賒刀人,也敢傷吾妻?找死!”

只是看著這幾個字,沈若若又小臉一紅,急忙伸出自己的小手將其遮住。

只是恍惚間,她嘴里好似發(fā)出一道陌生的聲音。

“你以為他真的喜歡你么?”

“真要喜歡,怎么這么久都不來見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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