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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讓你煉氣,你成仙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鎮(zhèn)山桃木劍?不好意思,現(xiàn)在是我三一門的了
“多謝前輩指點?!?p/>
此時,見對方停手,李慕玄作揖行禮道:“武當(dāng)太極勁名不虛傳。”
“晚輩只是領(lǐng)悟些皮毛,拳腳招式上便獲益匪淺?!?p/>
雖然太極勁只是武當(dāng)?shù)茏尤腴T基礎(chǔ),但人家前輩肯出言指點,花精力陪練,不管咋說,這份情還是要承的。
“過了過了,哪有什么指點?!?p/>
“皆是你自身悟性?!?p/>
馬師叔擺了擺手,臉上笑意卻是沒停,越看這仙苗越順眼。
隨后,他開口問道:“你在武學(xué)上的天賦世所罕見,有沒有興趣在我武當(dāng)派報個館,深入研究下太極勁意?”
拜師他壓根就沒想過。
自己不配,大盈仙人更不可能會讓。
但那沒事。
不拜師可以報館嘛。
哪怕名義上不是他們武當(dāng)?shù)牡茏?,也可以學(xué)他們的武術(shù)手段,而這對所有后來人都是一件幸事。
畢竟就這的悟性,不出三五年,絕對是一代宗師。
“多謝前輩好意,晚輩無心武學(xué)?!?p/>
李慕玄搖了搖頭。
這太極勁雖然可以錘煉性命,但他練此只是想看看武當(dāng)?shù)淖罱K手段是什么。
深入研究的話大可不必。
“這樣么”
馬師叔聞言感到有些可惜。
不過這是對方的決定,別說自己不是本家長輩,就算是也不好干涉什么。
心念至此。
他瞥了眼周圍垂頭喪氣的弟子,眸中閃過幾分無奈,要說年齡小,李慕玄瞅著也沒比他們大幾歲,可這心性上,雙方差距卻是天壤之別。
難怪人家是仙苗。
想到這。
馬師叔決定給自家小輩上一課。
“貧道厚顏,不知能否請小友將自身感悟同這些不成器的弟子講講。”
“前輩您言重了?!?p/>
說著,李慕玄點頭答應(yīng)下來,然后環(huán)顧周圍的武當(dāng)?shù)茏印?p/>
“諸位道友姑妄聽之,貧道以為這太極勁有四重意境,重形不重意、形意兼?zhèn)洹⒅匾獠恢匦巍⑿我夂弦??!?p/>
“前兩個階段均是為了掌控自身,須勤學(xué)苦練,狠下功夫才行。”
“而這第三個階段?!?p/>
“乃是以精神來駕馭肉體,以內(nèi)勁支配動作,以自身為先天太極,周天變化皆出于我,出招開始隨心所欲。”
“就比如剛才的太極柔勁?!?p/>
“便是通過自身的感知,來察覺對方勁力的輕重、虛實、力的方向,從而對外界任何細(xì)微變化瞬間產(chǎn)生反應(yīng)?!?p/>
李慕玄開口。
這種意境上的東西其實沒什么好說。
就跟庖丁解牛一樣。
你要問他到底怎么辦到的,客氣點唯手熟爾,不客氣的菜就多練。
只有練到這個層次,才能明白其中精妙,明白自身精神就是道之源頭,前面打磨技藝的功夫都是為了‘得道’。
所謂一法通則萬法通。
正是此理。
另外,從這也能看出,周圣為何能悟出風(fēng)后奇門的原因。
不只是性命雙修,而是太極勁的理念本就與風(fēng)后奇門出自一脈,太極衍萬物,先天領(lǐng)周天,皆是以自身掌控變化。
而正常想要參悟到這一步。
必須得是形意合一,精炁神形融一體,做到身心與大自然相合才行。
想到這。
李慕玄更加好奇武當(dāng)?shù)膫鞒小?p/>
要知道,太極勁和奇門,只是武當(dāng)技藝傳承的一種而已。
按照兩者的路數(shù),皆是走的先天領(lǐng)周天的路子,那么這通天之路或許也是如此,以自身化作真正的先天渾然。
與此同時。
武當(dāng)?shù)茏幽樕下冻鋈粲兴贾?p/>
雖然對方的話有些偏虛,并非技藝上的指點,但意境上的感受卻無比實在。
至少比師叔常年掛在嘴邊的接化發(fā)。
要更容易心領(lǐng)神會。
正想著。
混在人群的周蒙換著嗓子連喊數(shù)聲。
“多謝李道友指點?!?p/>
“李道友高見?!?p/>
“今日能一觀李道友與馬師叔比試,使在下受益良多!”
此刻,伴隨聲音響起。
見有人帶頭,秉著人喊我不喊,顯得我沒氣量的從眾心理,武當(dāng)?shù)茏蛹娂娮饕靖兄x,同時看向李慕玄的眼神也不由帶上幾分敬意。
別的不說。
這位玄門仙苗是真教東西啊。
人還挺實在厚道的。
“呼”
見此情形,周蒙長舒一口氣,他是真怕有同門生出怨懟之心。
倒不是擔(dān)心對李慕玄不利。
他們這群人哪配。
而是怕有人頭鐵不信邪去找麻煩,使絆子,到頭來丟臉的還是自家武當(dāng)。
也就在這時。
不遠(yuǎn)處兩人的聲音傳入耳中。
“服了沒有?”
陸瑾一臉春風(fēng)得意的看向洪音。
“不服!”
洪音咬牙說道:“我知道你師兄在拳勁上很強(qiáng),但我還是不服!”
聽到這話,陸瑾頓時覺得自己腦子有些不夠用。
對方這話什么意思?
玩賴的?
你這臉都被我?guī)熜纸o抽腫了。
你還一個勁不服?
你不服什么,你有什么可不服的,這嘴硬的,扔進(jìn)爐子里估計都煉不化!
而洪音也自知理虧,說實話,如若是面對李慕玄,他肯定低頭,但瞅著眼前這白毛小子,他是怎么都不順眼。
隨即,他嘴硬道:“我武當(dāng)除了拳勁,劍道也是天下一絕!”
“我這就帶伱們?nèi)ラ_開眼界!”
“去就去!”
陸瑾的回答無比干脆。
在洪音身上,他有種莫名的自信。
非要用言語來形容,就像是小諸葛碰到小孟獲,這種智計和心態(tài)上的雙重快感,是他從未體驗的全新感覺。
這一刻。
他覺得自己強(qiáng)的可怕!
“有勞洪道友了?!?p/>
此時,李道友朝對方道謝一聲。
這娃人品不壞。
就是意氣用事了些,但做為導(dǎo)游而言,還是很合格的。
“唉”
周蒙則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也就是碰上李道友,但凡碰到個心胸狹窄,脾氣不好的,自己這師弟丟的何止是臉,多半得被打一頓。
不過他也累了,懶得去勸了。
隨這夯貨怎么搞吧。
旋即,幾人向馬師叔道別后,抬步朝山上走去。
不多時,幾人來到一處道宮。
李慕玄左右打量。
發(fā)現(xiàn)這地方比剛才的玉虛宮雖然要小上許多,但因建在陡峭山崖,上接碧霄,下臨絕澗,風(fēng)景別有一番滋味。
“此處乃是我武當(dāng)南巖宮?!?p/>
洪音開口介紹道。
“南列天柱諸峰,北瞰五龍頂,東望展旗峰,西有飛升臺?!?p/>
“飛升臺真得有人飛升嗎?”
陸瑾有些好奇。
“哼哼.”
洪音自得的笑了兩聲,然后道:“相傳真武大帝曾在此處修行?!?p/>
“一日見山中有一黑虎追著”
“好了,你別說了?!?p/>
陸瑾直接打斷對方,“聽到這就曉得十有八九是胡編亂造的?!?p/>
“類似的故事我聽了不下十五遍,不是黑虎,就是豹子,然后肯定是舍身取義,或者降妖伏魔的老橋段?!?p/>
伴隨聲音響起,話到嘴邊被強(qiáng)塞回去的洪音攥了攥拳頭。
不過倒也沒跟對方一般見識。
因為這故事。
他自己也覺得不怎么靠譜。
但飛升臺或許是假的,可這南巖宮有一件寶物,卻是千真萬確!
隨即,洪音一臉得意的說道:“就在最左側(cè)懸崖峭壁之上,有一柄桃木劍,乃是當(dāng)年三豐真人所留至寶?!?p/>
“真的假的?”
聽到這話,陸瑾一臉的不相信。
你們武當(dāng)寶貝很多嗎?
東西隨便扔?
要真是三豐真人留下的至寶,恐怕早就找地方供起來了。
就這么放在懸崖峭壁,不說被人偷了怎么辦,哪怕是下雨打雷,風(fēng)吹日曬,經(jīng)過這么多年估計也被折騰壞了。
“自然是真的?!?p/>
洪音的語氣充滿自信,開口道:“不信我?guī)銈冞^去看?!?p/>
說完,他便走在前頭帶路。
其實對于找?guī)煵钅叫皇诌@事,他心里還真沒多少底氣。
畢竟馬師叔都敗了,師伯再敗也不是沒有可能,既然如此,與其盲目相信師伯會贏的,不如先找機(jī)會出口氣。
給這白毛小子一點教訓(xùn)。
而看到這一幕。
李慕玄等人自然是跟在后頭,想要見識下這所謂鎮(zhèn)山桃木劍。
甭管是真是假吧,來都來了,哪怕是假的,就當(dāng)看看風(fēng)景也不錯,而如果是真的更好,能一窺真人法器風(fēng)采。
就如此。
幾人很快來到一處亭子。
抬目向上看去。
只見面前的懸崖峭壁上,一柄桃木劍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膽曳旁谀摹?p/>
要說有什么玄妙,從外表上還真看不出來,甚至相比起嶄新如初的桃木劍,經(jīng)過長年累月的風(fēng)吹日曬雨淋,表面灰撲撲的,更像是根燒火棍。
“這就是你們武當(dāng)?shù)逆?zhèn)山桃木劍?”
“三豐真人留下的寶物?”
看到實物,陸瑾瞬間有種被對方侮辱的感覺。
你可以以次充好,隨便拿件法器充面子,甚至哪怕是做工精良的凡品都行,但這點懶都偷,實在有些不把他小諸葛放在眼里。
真當(dāng)他傻啊!
想到這。
陸瑾撇了撇嘴道:“就這玩意,白送我都嫌它磕磣!”
“哼!白送?你想得倒美!”
此刻,洪音像是找到了發(fā)泄點,積攢已久的憋屈瞬間爆發(fā)。
“夏蟲不可語冰,井蛙不可語海,凡夫不可語道,至寶放在你眼前,你也渾然不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p/>
看著眼前南蠻入侵的小孟獲。
陸瑾小腦瓜子嗡嗡的。
不是,他咋還豪橫上了?就這裝樣子都嫌假的玩意,它能是寶物?
如此想著。
陸瑾理清思路剛要懟回去。
就見周蒙說道:“陸道友,雖然它看起來很假,但它確實是真的?!?p/>
“不過由于此劍存在的年份太長,是否三豐祖師所留還有待考證,另外有一說法,說它是純陽祖師所留之物?!?p/>
“但不管怎么說。”
“此劍數(shù)百年來都在我武當(dāng)山上,既是無主之物,但也是有主之物?!?p/>
“只是一直沒人能將它取走。”
“怎么證明?”
陸瑾頗為不死心的問道。
周蒙坦然道:“你可以試著用法術(shù)手段,亦或者上前取劍?!?p/>
“當(dāng)然,最好別上前,下面就是懸崖,曾經(jīng)有不少修行者或凡人摔死,因為對它施加力量會被反彈回來。”
“反彈?”
李慕玄眼中閃過幾分好奇。
他剛才運轉(zhuǎn)觀法察看,只瞥見濃郁的炁機(jī),確實是件法器無疑。
至于是否仙人遺留。
不曉得。
但也沒說仙人法器就非得神光煥發(fā),而且仙人留下的東西并不少。
就比如天師府的三五斬邪雌雄劍、陽平治都功印,還有白云觀丘祖的佩劍、法衣,上清派的九老仙都君印、玉圭、哈硯、玉符等等。
這些法器的實際作用肯定有。
但象征意義往往更大。
正想著。
周蒙此時點頭回答道:“沒錯,就是突然反彈力量。”
“我派不少前輩都試過,均是無功而返,上面應(yīng)該設(shè)下了某種強(qiáng)大禁制,甚至可能關(guān)乎到時間和空間?!?p/>
“有意思?!?p/>
李慕玄眼中泛起幾分好奇之色。
而此時,卻見洪音說道:“來都來了,干脆試試吧,反正失敗者也不差你們一個,這樣的寶物你們?nèi)弧?p/>
“洪音!”
周蒙語氣嚴(yán)厲的打斷對方。
然后道:“諸位若是感興趣皆可一試,不必在意洪師弟的話?!?p/>
聽到這話,張之維有些意動。
倒不是貪圖法器。
只是因為周蒙剛才的說法,讓他對這件寶物產(chǎn)生了幾分好奇。
旋即,張之維踏步上前,身上金光璀璨無比,直接化作一條凝實無比的金繩,朝著鎮(zhèn)山桃木劍的方向掠去。
而就在金繩觸碰到桃木劍時。
剛想往回拉,卻是發(fā)現(xiàn)無論如何都拉不回來,好似被什么東西定住。
“那么雷法呢?”
見此情形,張之維心忖一聲。
耀眼的雷光在空氣中閃爍,然后直直劈向那鎮(zhèn)山桃木劍。
下一刻。
雷電像是碰到堅硬厚實的屏障。
直接被彈開來。
察覺到些許不對勁的張之維,轉(zhuǎn)目望向身旁的李慕玄。
“李道友?!?p/>
“你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
“看出了些門道,但還需要印證下是否如此?!崩钅叫c了點頭。
話音落下。
一旁的洪音眼中露出幾分戲謔,對方這份自信正合他意。
歷來嘗試的修行者中,有不少都說想明白了其中道理,但最終無一例外,桃木劍還在上面,沒有任何變化。
正好,剛懟完小的,馬上輪到大的!
對于李慕玄,雖然不至于像對白毛小子那樣,但奚落兩句還是免不了!
不過李慕玄對此并不在乎。
只見他踏步上前。
以自身為原點,腳下奇門局瞬間將桃木劍籠罩在內(nèi)。
“時間么?”
李慕玄眼中閃過亮光。
隨即,他單手成印,從諸葛家藏書閣中學(xué)到的某個法術(shù)派上用場。
亂金柝!
剎那間。
原本不在于這個時間,或者說事物變化速度與世界脫節(jié)的桃木劍,在這一刻速度恢復(fù)正常,而后倒轉(zhuǎn)八方發(fā)動。
桃木劍沒有任何抵抗,直接朝著李慕玄的手中飛來。
其中玄妙旁邊眾人自然不知。
但結(jié)果卻是看的一清二楚。
那就是數(shù)百年來都沒被人拿走的桃木劍,此刻落到了李慕玄手上!
看到這一幕。
洪音眼中震驚的同時,小臉煞白。
這一刻,他的內(nèi)心無比后悔,后悔為什么要帶李慕玄這群人來這,這可是鎮(zhèn)山桃木劍,武當(dāng)數(shù)百年的鎮(zhèn)山之寶。
現(xiàn)在好了。
當(dāng)著自己的面被人刨走了!
也就在這時。
陸瑾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我三一門本沒有鎮(zhèn)山桃木劍,多謝洪道友帶路,現(xiàn)在有了?!?p/>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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