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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個氣運人間 第99章 一命二運三風(fēng)水
走了三日,張牧一行終于返回了潛淵山。
稍作休息后,張牧便找到魏無憂,與他說了一番此行的經(jīng)歷。
當(dāng)聽說張牧意外獲得鮫還珠,突破到養(yǎng)液后期的時候,魏無憂開懷大笑,把手邊的茶水當(dāng)做酒喝了一大口,燙的哇哇大叫;等聽說靈巖武寨覆滅,魏無憂又是嘆了一口氣,欣喜的表情這才冷卻了幾分。
“這幾日,山中也有些變化。”等張牧說完,魏無憂便開口道,“按照你的意思,我已經(jīng)安排了嘍啰們下山招收流民。”
“目前上山的流民大約八百多人,估計等到年節(jié)時候,還能翻上一番,能有個小兩千人。”
“錢糧安排和后山修建的方案都確定好了,你給的銀子我已經(jīng)撥到公賬上,你要是有興趣就讓人拿去看看。”
“說起來,現(xiàn)在寨子里用的還是你教的記賬法子。”
張牧擺了擺手,查賬這種事傻子才親自干呢!
“另外,葉寒舟那邊也有好消息。”魏無憂笑道,“那小子確實兇猛,連續(xù)殺了四頭妖物,你看中的那片牧馬場周遭百里都清理干凈了。”
“其中有一頭妖物是一只白猿,在白猿洞府里,他找到了一小池猴兒釀。”
“他身上帶的那個寶葫蘆與猴兒釀倒是絕配,喝完之后也化出第六竅海,距離后期只有一步之遙。”
張牧聞言,整個人都是一愣。
這么好的運氣?
不對啊,葉寒舟的機緣值在上次自己給他提升了以后,應(yīng)該也才60吧……
所幸魏無憂是熟人,張牧也不避諱,直接閉上了眼睛,心神沉入天機卷軸中,喚出清風(fēng)明月。
“清風(fēng)明月,這機緣值測算是不是不準(zhǔn)確?”張牧將葉寒舟的事情說了一遍,詢問道。
清風(fēng)明月兩人你看了看我,我看了看你,隨即都是笑了起來。
清風(fēng)行了一禮,說道:“老爺,沒有問題的。”
“正所謂一命二運三風(fēng)水。”
“這機緣,就是命。”
“但是命之外,還有運的補充。”
明月點了點頭:“葉寒舟確實機緣只有六十,但是他入了聚義廳,便可以承接勢力分給他的運。”
“他為勢力立下功勞,勢力氣運對他就有獎勵。”
“那猴兒釀,就是給他的獎勵。”
清風(fēng)也接話道:“就好像凡人的大將開疆拓土,立下軍功,朝廷也會賞賜給他功名利祿一般。”
張牧這才恍然大悟,但隨即問道:“任何人為勢力立下功勞,都會得到獎勵嗎?”
“不,只有聚義廳里的人會得到這種氣運獎勵。”清風(fēng)認真說道,“其他人立功,只是增加勢力氣運,但獎勵的話,需要勢力之主來主持。”
張牧仔細想想,覺得這其中當(dāng)真是有玄妙的道理。
縱觀前世的歷史就不難發(fā)現(xiàn),任何雄主身邊一定都圍繞著一群非凡之士,但那群非凡之士當(dāng)真也生來不凡嗎?
比如劉邦,三十七歲還在走雞斗狗,那時他身邊的人都是誰啊。
樊噲,一個屠戶而已,但是在項羽死后,儼然成了天下第一猛將,軍中柱石。
周勃,以編織養(yǎng)蠶為生,兼職紅白喜事,到后來平定諸呂,安定天下,迎立漢文帝,無論是格局還是手腕,甚至不輸謀圣張良。
曹參,本是小小一個司獄吏,在蕭何死后,秉承蕭規(guī)曹隨,保證了天下安穩(wěn),堪稱救時良相。
除此之外,還有原本不起眼的盧綰、夏侯嬰等。
曾經(jīng)有人開玩笑的說,若是真有望氣士,若他在秦朝時走入沛城,定然能被一城的朱紫之氣迷了眼睛。
但當(dāng)真是這樣嗎?
你可以說韓信是天生的兵圣,張良乃是世家子弟,又有黃石公傳授兵法,便是蕭何,也算是接受正統(tǒng)教育的良家子。
那其他人呢?
哪有什么朱紫之氣,他們就是地痞流氓街溜子的命!
誰要說他們命好?那就真的是眼睛瞎了。
哪個命好的三十來歲還跟著一個無賴混啊!要真的命好,那早就發(fā)達了。
真正天命在身的,自始至終都只有劉邦一個人。他們的命,都是因勢力而改。
如果用天機卷軸的說法來解釋,便是在“漢”這個勢力一步步強盛的同時,像樊噲這些人因為勢力氣運而改了命,他們也得到了勢力氣運的獎勵,或是提升了個人勇武,或是提高了政治覺悟……
人與勢力,有人為根基,有人為枝葉,相輔相成,相互反哺,這便是這個世界的運轉(zhuǎn)方式!
所以,葉寒舟能得到猴兒釀的機緣,便是一種勢力氣運反哺,直接抹消了機緣不夠的缺憾。
張牧突然想到,葉寒舟在聚義廳的推演中是宗師之資,但若是自己把武寨做大做強,勢力氣運匹敵那四城三寨,成就一方割據(jù),那葉寒舟的極限是不是就能到大宗師,甚至無上大宗師?
而郭令,是不是能突破大匠,成為傳說中的神匠?
這一切,都取決于他這個未來的氣運之根基。
很好,動力更足了!
這么一通胡思亂想后,張牧再度睜開了眼睛。
魏無憂放下了茶杯,對于張牧這種行為他倒不是很介意,年輕人嘛,思維跳脫很正常。
反正也沒有多長時間。
況且能這么毫無防備的走神,那是對他老魏信任!
“沒幾天就過年了,這段時間好好休息休息。”魏無憂做了個總結(jié),“今年,或許是最后一個清閑的年節(jié)了。”
張牧聞言,也是鄭重地點了點頭。
中京城。
向來氣候溫潤的中京城今年的冬天居然下起了鵝毛大雪。
下朝的張?zhí)雷谒亲n的五馬明黃馬車中翻看著奏折。
天子駕六,諸侯駕五。
這是諸侯王的禮制。
張?zhí)辣鞠刖芙^,但感受到在五馬車駕中還可以審閱奏折的好處,便收了下來。
“這天下,越來越冷了啊!”即便車駕中有火爐,張?zhí)肋€是揉了揉手,突然聽到車外傳來哭聲。
“哪來的哭聲?”張?zhí)绬柕馈?p/>
坐在張?zhí)郎韨?cè)的護衛(wèi)回道:“相爺,是那些這幾日被查抄下獄的官吏家眷在皇城外嚎哭。”
“他們希望哭聲能傳到宮中,好救下他們的大人。”
“聽說,在皇城外跪了一路。”
張?zhí)篱]上眼睛,蹙起眉頭,片刻后,他才緩緩睜開眼睛,輕吐了一口氣。
“一路哭,何如天下哭。”
“百官哭,何如百姓哭。”
就在此時,一騎快馬從宮中而來,飛快跑到張?zhí)赖能囻{前,攔住車駕,亮出手中圣旨。
“召,首輔張?zhí)廊雽m議事。”
張?zhí)老崎_車簾,接過圣旨,眉頭緊鎖。
剛剛才下了朝,怎么又喚自己入宮?
這旨意言簡意賅,怎么聽上去有一絲急促惶恐之意?
但他也沒有遲疑,拍了拍馬夫的肩膀,馬夫會意,立刻調(diào)轉(zhuǎn)馬頭,駕駛著這輛諸侯王駕重新駛向?qū)m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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