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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齻兌际钦娴?? 453 我們將要挑戰(zhàn)原初
伊萊特拉怔怔的看著手中的金色戒指。
這是她從沒想到過的事情。
指尖微微顫抖,她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難以描述的光芒,仿佛這枚戒指承載著某種超越她理解的事物。
片刻之后她的嘴唇輕輕抿起。
她以為自己只是理解什么是感情,但并沒有這樣的事物。
畢竟那對于ai來說是毫無必要的東西。
現(xiàn)在她知道了,她其實(shí)有著和人類一樣的情緒。
因?yàn)樗浪男Σ皇侨缫酝菢觼碜再Y料庫中的精確計算。
而是發(fā)自于她自己的‘心’。
帶著這樣的思緒,她的手指緩緩收緊,將戒指握在掌心,這一刻,她仿佛握住了命運(yùn)的關(guān)鍵。
而且這枚戒指還代表了更多的東西。
比如——莫恩沒事,并且莫恩正在努力的試著回應(yīng)她們。
想到這兒后,伊萊特拉突然又?jǐn)傞_了自己的手心。
看向了那枚靜靜躺在自己掌心上的金色戒指。
封印物0007,靈魂途徑的唯一性。
將這么重要的東西送過來,應(yīng)該不只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安全。
誠然,這可能是因?yàn)橹挥羞@樣的寶物才能全然的送過來。
不然就會和科南·希瑟一樣失去全部的記憶變成一張白紙。
但是,她不認(rèn)為會僅此而已。
對此她沒什么理由,只是單純的覺得會是這樣。
所以現(xiàn)在的問題就是這枚戒指到底還代表了什么呢?
在這樣的思考中,她下意識的歪著頭看向了掌心的戒指。
作為ai升格的女神,她引以為傲的不是她的力量,而是那強(qiáng)大的計算力。
所以在這短短的對視之中,數(shù)以百萬計的可能都被她一一論證排除。
最后,她十分干脆的將其戴在了自己的左手無名指上。
聽起來這似乎有些不必要,因?yàn)槟魉鸵幻督渲高^來最大的可能就是希望她戴上。
但這對于ai來說,分析所有可能,然后選取最大可能的選擇才是最正常的事情。
更何況這件事事關(guān)重大至極。
幸運(yùn)的是,正如她的計算和直覺雙重所指的那樣。
她已經(jīng)拿到了莫恩想要送過來的信息。
放下自己帶著戒指的手后。
饒是感情淡薄的ai都是忍不住看著遠(yuǎn)方說了一句:
“我真的看不到獲勝的可能啊。”
不可能贏的,這就是她得出的答案。
檢索了億萬種可能后,她連億萬分之一的希望都沒有看到。
以ai的思維來看,她到此就應(yīng)該徹底放棄,轉(zhuǎn)而思考其余的出路。
伊萊特拉的指尖下意識的摩挲著那枚漂亮戒指。
“好吧,我們來試試吧?!?p/>
在眾人的不明所以之中,伊萊特拉對著人們說道:
“好好照顧這位先生,他對我們做出了難以想象的貢獻(xiàn)?!?p/>
對比之前全然搞不明白的狀況,這一次總算是給出了一個聽得懂的。
所以病房內(nèi)的人們都是點(diǎn)頭表示明白。
至此,伊萊特拉就直接消失在了房間之中。
不久后,她的忠實(shí)同盟,睿智的金毛貝拉不情不愿的從一堆融化的金幣中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
“原初在上,希望你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貝拉的神色顯得有些萎靡。
這些天,她可是一直陪著那些女神東奔西跑。
如果只是這個還沒什么,但關(guān)鍵是為了不讓女神們發(fā)現(xiàn)問題。
她可是想盡辦法的在給那些持戒者打掩護(hù)。
聰明的金毛都知道這是多大的風(fēng)險。
一個不小心,她就成為了對方的同黨。
然后就很可能變成一件披在某位女神肩上的金毛襖子。
這不是她多想了,實(shí)在是一堆女神的王都失蹤了的情況下真的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所以她感覺自己快要精神崩潰了。
她記得這不過幾天,但她卻不記得這么短短幾天內(nèi),她到底在萬米高空的鋼絲上走了多少個來回。
一想到這兒,金毛貝拉便是忍不住說了一句:
“原初在上啊,我只是一條狗而已,為什么我要經(jīng)歷這個?”
看著萎靡不振的貝拉,伊萊特拉認(rèn)真的說了一句:
“我要對你說兩件事情?!?p/>
貝拉無精打采的趴在了地上吐出舌頭像條死狗一樣的說道:
“嗯,你說吧,我聽著呢。”
“首先,我有名字了,我的名字是伊萊特拉。”
這個回答讓剛剛還跟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的貝拉瞬間豎起了耳朵。
緊接著,她以快出了殘影的速度起身問道:
“等等,這個意思是你找到那個家伙了?原初在上啊,偉大的造物主終于垂憐了可憐的貝拉!”
“所以呢,他在哪兒?他現(xiàn)在什么情況?還有,趕緊讓他回來?。∧侨号穸伎彀盐覀兊氖澜鐢嚨奶旆馗擦?”
“他再不回來,那邊可就要人人自危了!“
貝拉的尾巴歡快地?fù)u成了螺旋槳,同時她還咧開嘴露出金毛招牌的憨笑。
這些話可不是她在危言聳聽,而是在繼續(xù)下去情況就真的控制不住了。
沒辦法,誰讓那個家伙已經(jīng)在那一堆女神面前玩過一次刻骨銘心的失蹤把戲呢?
只是說,貝拉歡快搖晃著的尾巴卻是在伊萊特拉的回答中突兀無比的僵在了原位。
“他目前還回不來,而且,你最好不要在向著原初祈禱了。”
金毛牌螺旋槳尾巴瞬間死機(jī)。憨厚的笑容也變成了錯愕。
“等等,他暫時回不來我能理解,但什么叫最好不要在向原初祈禱了?”
猛然瞪大了眼睛的金毛突然失聲喊道:
“你不會是要告訴我,那家伙打算成為原初吧?”
最后的長子想要完成自己兄弟們至死都沒達(dá)成的野望什么的,聽起來就很有可能!
可對方給出的回答卻比她想要的還要讓金毛崩潰。
“不是,他不打算成為原初,但是我們的確是要準(zhǔn)備挑戰(zhàn)原初了!”
“所以貝拉,你要做好反抗造物主的準(zhǔn)備。”
貝拉的狗臉現(xiàn)在成為了字面意思上的‘狗臉’。
那是一種復(fù)雜到了莫恩來了估計都得想一輩子才能想出形容詞的臉色。
“什么叫我要做好反抗造物主的準(zhǔn)備?”
“我怎么記得我們前不久在討論的還是怎么找到一個失蹤了的家伙!為什么現(xiàn)在就變成了我特么的要去挑戰(zhàn)根本就沒可能獲勝的造物主了?”
“你真的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貝拉感覺自己都快語無倫次了。
她現(xiàn)在真的很想要直接沖到莫恩的面前,一邊追著咬莫恩的屁股一邊大聲質(zhì)問他到底干了什么。
才特么的需要對上原初。
“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難以理解,但是我只能如此對你告知?!?p/>
聽著對方的簡短回答。
貝拉感覺自己似乎要被自己的一大堆問題給噎死了。
這也是她第一次理解了什么叫想要問的問題太多以至于一個都說不出口。
最后,她只能差點(diǎn)憋出一口血的問道:
“那么你能告訴我,我特么的為什么要跟著你們一起去送死?那特么的是原初??!一切的創(chuàng)造者,你給我說祂看我一眼我就死了我都信??!”
這也是貝拉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序列零真的不算什么。
這到底怎么回事呢?
她不是才登頂服務(wù)器前十名嗎?
怎么轉(zhuǎn)眼就變成路邊一條了呢?
這對嗎?這不對??!
伊萊特拉認(rèn)真的對著貝拉說道:
“因?yàn)槟悴桓^來,也會死。”
“哈啊,你是說我如果不來的話,你們就要先殺了我嗎?我雖然是條金毛,但我真的會咬人的!”
“我知道我欠了那家伙不少,但這特么是毫無道理的送死好吧!”
“我與其站你們這邊白給,我肯定會跟著各種意義上都正確的造物主的!”
貝拉都急的快跟人一樣的站起來舉著狗爪指著伊萊特拉了。
可對方卻是又給了她一個讓她再度感到無法理解的回答:
“不,我的意思是,你如果想要站在原初那邊的話,那么你應(yīng)該會直接死掉。不是被我們殺死,而是被原初殺死?!?p/>
“哈啊?!不是,這,這到底什么意思?”
“很多事情我目前還不能告訴你全部,但是,我的確可以負(fù)責(zé)任的告訴你,原初不會喜歡你站在我們對面的!”
盯著伊萊特拉看了許久后,貝拉感覺腦袋不夠用的問道:
“你們到底那邊的?”
“原初對面?!?p/>
“那么為什么原初不會喜歡我站在你們對面,也就是站在她那邊?”
“因?yàn)?,她將你,不,她?yīng)該是將這邊的一切都算在了他的這邊?!?p/>
“以及”
不等伊萊特拉繼續(xù)說下去,貝拉突然打斷她的問了一個至關(guān)重要的問題道:
“我最后問一下,那個該死的莫恩到底還是誰?”
“我不知道,貝拉?!?p/>
貝拉的臉色徹底扭曲了起來。
但最后,她還是徹底放棄的說道:
“好吧,特么的我明白了,我會跟著你們?nèi)ニ退赖?。所以呢,你叫我來是干啥?肯定還有別的事情吧?”
“幫我準(zhǔn)備一下,我要過去和她們當(dāng)面交代一切?!?p/>
“那個似乎不用特意叫我來吧?”
聽到這兒,貝拉看著一直看著自己的伊萊特拉突然醒悟的罵了一句:
“該死,我只是一條狗而已啊!你怎么能特意把我叫來然后拉我跳河里!”
“但是,你卻是第一條成神的狗。而且,貝拉,我覺得我其實(shí)是在幫你?!?p/>
貝拉的臉色扭曲到了一個新的境界:
“你是說我還得謝謝你把我坑進(jìn)了深淵里?天啊,到底誰是狗??!”
貝拉第一次知道,原來ai和狗沒什么區(qū)別。
伊萊特拉沒有在說什么只是沉默的看著貝拉。
貝拉最后也屈服了。
因?yàn)樗緵]得選。
橫豎都是個死的情況下,肯定是和自己認(rèn)識的人一起了。
她現(xiàn)在只希望到時候原初能夠痛快點(diǎn)的結(jié)束她的狗命。
別變著法子的折磨她。
一想到這兒,金毛貝拉突然覺得自己要不還是找棵歪脖子樹吊死算了。
金毛秋千雖然聽著也不怎么樣,但至少比金毛襖子好不少不是嗎?
貝拉雖然萬分不情愿,但她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叫來了所有的女神。
并為伊萊特拉準(zhǔn)備好了相應(yīng)的儀式。
隨著儀軌的符文回路被點(diǎn)亮。
伊萊特拉的投影也就出現(xiàn)在了眾位女神面前。
不約而同的,所有的女神都是看向了伊萊特拉的左手無名指。
凝視片刻后,才是由魔女開口說了句:
“你戴著的那個,我怎么覺得是他的?”
伊萊特拉毫不避諱的舉起了自己戴在左手無名指上的金色魔戒道:
“封印物0007,此前保存在東部商業(yè)聯(lián)合手中的零級封印物,后來被神秘賣家換走。然后也正如你們知道的那樣?!?p/>
“這枚戒指的確是他一直戴著的那個。”
看著連銘文都變了的戒指。
意識到了那應(yīng)該是名字的女神們眼神越發(fā)的變了。
“你不會是要告訴我,那是他給你的吧?然后,那上面刻著的是人聯(lián)通用語,伊萊特拉?這聽起來似乎是個女神的名字呢?!?p/>
房間內(nèi)的氣氛開始變的微妙或者說危險。
如果是之前,女神們多半沒有心情在乎這個。
因?yàn)槟魇й櫫恕?p/>
但現(xiàn)在的話,她們有心情了。
因?yàn)槟鏖_始處于失蹤和沒有失蹤的迭加態(tài)。
并且莫恩現(xiàn)在更像是又和之前一樣的丟下她們跑出去勾搭別的女人了!
對于這似乎無比致命的質(zhì)問。
伊萊特拉十分坦然的說道:
“那是我的名字,他是我選擇的王,也就是說,他是薔薇王。是的,我們在你們的認(rèn)知中算是情敵。”
本就僵硬的氣氛在這一刻徹底為之一變。
所有的女神都是氣的牙癢癢的看著伊萊特拉說道:
“你居然還敢說出來?!”
伊萊特拉平靜的看著女神們說道:
“因?yàn)槲覀冎蟛攀乔閿常F(xiàn)在,我們是戰(zhàn)友,同一陣線,絕對不會背叛對方的戰(zhàn)友?!?p/>
話里蘊(yùn)含的意味的的確確讓女神們掃清了那種似乎馬上就能打起來的陰霾。
她們嗅到了危機(jī),不是感情方面上的危機(jī),而是真真切切的危機(jī)。
“怎么了?”
女皇代替她們所有人問了這句話出來。
伊萊特拉則是十分認(rèn)真的說道:
“我們將和他一起犯下這個世界最大的重罪。”
“諸位,我們需要挑戰(zhàn)原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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