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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電影抽取技能 第六百七十一章 撕心裂肺
杜笙聞言,理解地點了點頭。
他注意到劉怡霏也是一臉疲憊,便說:
“我每天都會早起練功,茜茜你的鶴拳怠疲挺久了吧,可以跟我重新學學。
這種內家拳法對調節精神很有幫助,練好了,對睡眠也有好處。”
“我明天一定準時到!”
劉怡霏憨憨點頭,她早就想讓杜笙重新指點了,只是雙方時間一直湊不來。
現在聽到杜笙主動邀請,自然是欣喜答應。
賈瀞雯雖然對練拳不感興趣,但為了切磋時不被一回合擊敗,也趕緊答應下來。
連凱剛要開口湊熱鬧,就被吳倞用劇本擋住半張臉。
這位跟杜笙拍過好幾部戲的老戲,早就深諳生存之道,
當杜笙教拳時,方圓三米內不宜有超過兩個雄性生物。
杜笙的余光掃過吳倞和連凱欲言又止的神情,帶著一絲調侃:
“怎么?你們也想來爭奪‘特種兵王’頭銜?”
他隨手將汗濕的護腕甩在折迭椅上,金屬搭扣撞擊出清脆的響動。
《推心置腹》這些技能雖然不防備給男士展示,但為了打戲好看一點,其他功夫還是可以指導指導的。
他望著連凱僵硬的馬步,這協調性要比吳倞遜色一半不止。
作為大反派,太遜了可撐不起氣場。
不過話說回來,若沒有特殊技能加持,就算把動作拆解成慢鏡頭,尋常人又能領悟幾分真髓?
他們只能速成樣子貨,看起來猛就行了。
在灣城碼頭的臨時片場,劇組簡簡單單燒了柱香,鞭炮聲還沒散盡,杜笙的開場打戲已經開拍了。
“笙哥的動作太帥了!”
場務小張一邊舉著監視器一邊喊:
“從早到晚連軸轉,這哪是人啊,簡直是永動機!”
杜笙的剪影在朝陽下騰躍,一柄長刀劈開晨霧,鏡頭里連軸轉的機位追著他從甲板殺到貨艙。
劇組的盒飯涼了三回都沒人顧得上拆封。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麥紹輝攥著對講機站在監視器,看著杜笙又一個空翻躲過飛來的酒瓶:
“這小子今天已經拍了十七個鏡頭了,而且全是高難度動作!”
可杜笙就是不喊累。
直到夕陽把海面染成血色,麥紹輝才扯著他的衣袖硬拖到休息區:
“休息會兒!你這狀態,再拍下去要累垮的!”
“真的沒事。”
杜笙感覺只是剛熱身:
“今天的動作還太保守了,你看我這騰挪空間,還能再放得開些。”
元斌舉著分鏡腳本湊近監視器:
“就是就是!阿笙的身手這么好,我們拍得這么保守,簡直是浪費資源。”
這部《孤膽特工》儼然是為杜笙量身打造的鋼鐵牢籠,每日從晨光熹微鏖戰至星斗漫天,威亞鋼絲在皮膚上勒出紫痕,爆破氣浪震得耳膜生疼。
可每當麥紹輝舉著擴音器喊‘卡’,他眼底反而燃著未熄的戰意,仿佛那些高難度動作不是消耗體力的元兇,而是注入腎上腺素的催化劑。
“阿笙你這體能儲備,不愧是世界拳王誒。”
麥紹輝盯著監視器里利落的側踢鏡頭,鏡片反射著補光燈的強光:
“但我們得科學拍攝,明天我預備了替身方案……”
話音未落就被杜笙打斷:
“不如把巷戰戲升級?我想試試徒手奪槍接連續后空翻。”
他扯開黏在額角的假發套,汗珠沿著脖頸滑入作戰服領口。
元斌捧著分鏡腳本湊近,鏡頭反光映出他眼里的亢奮:
“早該這么拍了!
下午那場追車戲,我們可以讓杜笙從車頂直接躍到集裝箱……”
麥紹輝的眉心跳了跳,余光瞥見何囯樺在陰影里微微頷首,才松了口:
“加安全墊,威亞準備兩套,醫療組隨時待命。”
當杜笙提出秒速拆卸對手槍械的設想時,片場突然陷入奇妙的寂靜。
他隨手組裝起道具師遞來的伯萊塔,金屬部件在指間翻飛如蝶。
“你簡直是妖孽啊!”
麥紹輝望著那行云流水的動作,突然意識到對方不僅是動作戲寶庫,更是行走的軍火百科全書。
杜笙將盲拆M4A1的時間壓縮到12秒,改裝消音器時手法比軍械師還利落。
當鏡頭捕捉到子彈穿透三重障礙精準命中靶心的慢動作時,元斌激動得差點打翻咖啡:
“這他娘才是動作戲該有的樣子!”
麥紹輝扶著監視器支架,突然明白這位為何能崛起得這么快了。
有些天賦,注定要在實戰中綻放。
第二天拍攝,麥紹輝明顯加大了動作難度。
杜笙的打斗戲份里多了不少高難度動作,從五米高的貨柜上跳下,徒手劈開實木板,甚至還要在疾馳的摩托車上完成精準射擊。
“這小子瘋了吧!”
麥紹輝看著杜笙從貨柜上跳下時的完美落地:
“不過確實帥得讓人移不開眼!”
最讓麥紹輝意外的是杜笙對槍械的精通。
只見他卸下消音器時手腕翻飛如蝶,鎂光燈下零件在指尖跳著精密的探戈。
“明天加場槍械特寫如何?”
麥紹輝眼睛一亮。
“可以。”
杜笙笑著把槍遞回去:
“不過我建議在拆槍的時候加個慢鏡頭,這樣觀眾能看清每個零件的構造。”
何囯樺在一旁看著,忍不住感嘆:
“你們看阿笙多專業!他連鏡頭角度都考慮到了。”
麥紹輝擦了擦額頭的汗:
“這小子,比我還像導演,不過”
他指著監視器:
“效果確實比昨天強太多了!”
就這樣,《孤膽特工》的拍攝漸入佳境。
杜笙的每個動作都精準有力,每個鏡頭都充滿張力。
麥紹輝和元斌默契配合,根據現場情況不斷調整,讓電影效果達到最佳。
“這就是高手的配合啊!”
場務小張感嘆道:
“杜笙的身手,麥導的眼光,元導的創意,合在一起就是絕配!”
在灣城拍攝的第五天,杜笙剛結束一整天的高強度訓練回到酒店。
這段時間的特訓讓他身體狀態極佳,但連軸轉形成雙重重力場,仍舊讓他品出點苦行僧的滋味。
精鋼鑄就的筋骨里竄著灼人的火苗,單靠晨昏定省的拳腳修煉,顯然不夠熄滅這場焚心之火。
杜笙想了想,準備給劉怡霏打個電話,約她到房間聊聊角色扮演的問題。
杜笙能夠感知到,這丫頭不跟組合集體活動,在單挑切磋時居然有點小害羞。
放不開心態,這可不行啊!
他剛拿起手機,門鈴卻響了。
貓眼孔洞里映出個窈窕輪廓,賈瀞雯裹著件霧藍色真絲睡袍,腰間的刺繡山茶花在走廊頂燈下泛著幽光。
她今天特意化了妝,將原本稍暗的膚色修飾得柔和自然,穿著一件淺色長裙,整個人看起來比平時成熟優雅許多。“幾天了都無動于衷,可以啊!”
賈瀞雯指尖劃過他胸前的水珠,精心修飾的柳葉眉挑起揶揄的弧度。
她分明剛沐浴過,發梢還縈繞著白桃香波的氣息,鎖骨處卻落著道曖昧的紅痕。
這矛盾的美學讓杜笙想起軍械庫里那支鍍金沙漠之鷹,危險而精致。
暖黃光影在波斯地毯上織出暗紋,賈瀞雯反手鎖門的咔嗒聲驚醒了空調出風口沉睡的浮塵。
“只要不耽誤明天拍攝,怎么切磋都行,我不信你還能玩出花樣來。”
杜笙:“……”
賈瀞雯思想比較現實,她進圈本意就是想給自己找個靠山。
杜笙不僅長得帥、有錢有權又威猛,簡直是最好的人選。
最關鍵是,她對杜笙早就產生依賴心理。
只是這段時間拍攝比較忙,大家都是有室友的,夜晚不好太過分。
賈瀞雯迫不及待地湊近,卻見杜笙突然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說了幾句。
她頓時瞪大了眼睛,臉上泛起紅暈:
“這這真的可以么?”
杜笙輕笑著解釋道:
“這可不是普通的切磋方式,靈感正是來自《倚天》里敏敏郡主的馴馬之術!”
賈瀞雯聽完,心跳不由得加快。
她雖然有些忐忑,但不知為何,內心深處卻隱隱期待著。
她褪去睡袍時像解開戰甲的亞馬遜女戰士,在觸及杜笙腰間傷疤的瞬間化作顫抖嘻笑:
“原來鐵血戰士也怕癢……”
尾音消失在杜笙帶著薄繭的掌心里。
晨光刺破云層的時刻,賈瀞雯正蜷在被單里數他腹肌的塊數。
杜笙披衣起身時,床頭柜上的機械腕表顯示5:47,足夠他完成晨功并幫女人申請病假條。
當他把寫著‘急性腸胃炎’的便箋塞進何囯樺的劇本夾時,這位老江湖的金絲眼鏡后閃過促狹的光:
“我們劇組真是風水好,女演員輪流鬧肚子都趕上戲份日!”
劉怡霏在片場角落抻著筋骨,運動服下隱約可見流暢的馬甲線條。
她望著杜笙幫賈瀞雯調整威亞的背影,突然將鶴拳的起手式換了方向。
有些戰場不需要短兵相接,以退為進何嘗不是妙招?
當杜笙傍晚帶回酒店特供的燕窩時,她正對著鏡子練習新的踢腿動作,鏡面映出少女志在必得的微笑。
她的確不急。
畢竟某人太生猛了。
如今有人替她先消耗一波,遲些接力就容易多了。
也不用鬧出‘急性腸胃炎’啊!
晚上拍完戲,杜笙回到酒店房間,看到狀態不錯的賈瀞雯,問道:
“還沒吃飯吧?”
“在酒店餐廳吃了些意面。”
說話間,賈瀞雯有些可憐兮兮道:
“今晚可以休息一下嗎?”
“當然可以。”
杜笙溫煦笑道:
“一個人,確實太勉強了。”
賈瀞雯的臉更紅了:
“沒有勉強,感覺很好,只是.昨晚的新式切磋我還沒有完全適應!”
杜笙笑了笑,他知道賈瀞雯需要時間適應這種新的方式。
他走過去,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別著急,這種新方法需要時間調整。”
“可是.”
賈瀞雯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我怕影響拍攝進度。”
“不會的。”
杜笙安慰道:
“你現在的狀態最重要。
等回內地后,可以多和柳濤、園園她們交流,保證會有很大進步!”
“當真?”
賈瀞雯的瞳孔瞬間亮起星子般的光,她突然將胳膊纏上杜笙的腰際,眸中藏著一絲狡黠:
“那可得延續昨晚的教學方式,這般點石成金的魔法,可不能偏心只施予他人!”
圈內不少人都知道,杜笙以其獨特的帶戲方式聞名遐邇。
尤其是幾位美女演員,在杜笙的指導下演技突飛猛進。
最令人矚目的例子莫過于高園園。
曾經被視為“花瓶”的她,憑借在杜笙執導的作品中的精彩表現,一舉奪得了東亞國際電影節的最佳女主角獎。
賈瀞雯深知這是一個難得的學習機會。
此刻正用行動驗證!
當她被綁在鐵椅上時,顫抖的指尖在鐵銹上劃出細碎聲響,胸膛隨著呼吸起伏,仿佛真的有冰冷的繩索在勒進肌膚。
這場哭戲尤其動人,她將聲帶調整出沙啞的哭腔,鼻音里裹挾著被黒幇BOSS凌虐的惶恐,
連杜笙都不得不承認,此刻的她,竟比昨夜暴雨中的驚濤更令人心悸。
到了第二天拍攝,她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當劇情推進到她所飾演的角色被歹徒綁架成為人質那一幕,只見她渾身顫抖,眼神中滿是恐懼與無助。
那聲音帶著哭腔,又因為過度緊張而微微沙啞,完美地契合了被綁架時絕望的氛圍,仿佛她真的置身于那種生死一線的恐怖場景之中。
接下來這段戲,她會被黒幇殘忍殺害并摘除噐官,尸體藏在后備箱中。
這一點,也成了主角復仇的導火索。
在場的工作人員,無論是攝像師、燈光師,還是場務人員,都不禁被她的表演吸引。
雖說《孤膽特工》定位是商業片,并不苛求演員有殿堂級的演技,
但賈瀞雯這出色的凄慘表現,無疑給影片增添了不少光彩。
大家心里都清楚,演員這行,歸根結底還是得靠演技說話。
之前有人可能只是覺得賈瀞雯長得漂亮,只適合小熒屏,是杜笙力排眾議把她選進劇組的。
可現在,看過她的表演后,大家都心服口服。
連帶著態度也客氣許多。
賈瀞雯也明顯感覺到這種變化,讓她心里像吃了蜜一樣甜,拍戲的勁頭更足了。
“瀞雯姐,你的聲音重度嘶啞,是不是中暑了?”
這段戲拍完后,作為她‘女兒’的劉怡霏遞上濕巾:
“這灣城的七月太陽像燒紅的鐵板,群演都熱暈了三個。”
在灣城拍戲,最大的困難之一,就是天氣。
灣城如今是大熱天,白天室外溫度最低33,晚上開空調也感覺悶熱,但是電影劇情里是秋冬,大家拍戲,都要穿厚裝。
說不熱是不可能的,不少演員都熱暈了。
劉怡霏的關心裹著蜜糖,言語中還帶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羨慕。
‘昨晚瀞雯姐喊得撕心裂肺,我還一度懷疑表哥是不是真的在教她演技,原來是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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