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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人只想做死神 第258章 榨干、變化與淺打(7K)
“斬魄刀”這種東西,是被人鍛造、而非死神天生的能力。
這是鳴人一早就清楚的事。
只不過.
他以為研究出“鍛造技巧”的死神早已死去。
畢竟從未聽說過、也從未見過。
結(jié)果這人就在零番隊?
現(xiàn)在就在自己面前。
鳴人觀察得更仔細(xì)。
黑瘦、矮矮的一小只,看起來平平無奇,和周圍奇形怪狀的同伴們相比,他幾乎沒什么太過突出的特征,發(fā)型不如飛機(jī)頭那么張揚(yáng)、體型不如和尚和那位肥胖女性,長相更是毫無特色,既不像飛機(jī)頭那樣丑到動人心魄、也不像黑長直那樣美到驚艷。
看起來和“鐵匠”這個職業(yè),完全無關(guān)。
怎么說.
一年要為真央靈術(shù)院入學(xué)的學(xué)生們鍛造出上百把淺打的家伙,竟然會這么瘦小。
“是不是很驚喜?”二枚屋王悅咧嘴一笑,“看不出來像我這樣英俊的人,竟然在做最辛苦的工作。”
鳴人把嘴一扯。
想不到確實(shí)是有些想不到。
工作最辛苦,恐怕也是最真的。
“英俊”這個自我稱呼的詞匯,會不會有些太過沒有自我認(rèn)知了些。
“小鳴人可不能跟你過去。”他們說話間,那位體型豐腴的女性撥開和尚,擠了過來,“他要先去我的宮殿。”
鳴人看她。
“我記得在我升入零番隊的時候,你已經(jīng)入學(xué)真央靈術(shù)院了吧。”她雖然肥胖,但面目并不可憎,瞇著眼溫和,有種天然的平易近人的氣息,“真可惜,要是我再晚走一兩年,說不定我們就能見一面。”
一些記憶被喚醒。
鳴人想到什么,恍然出聲:“您是曳舟桐生隊長?”
紫發(fā)女人捧著自己的臉:“竟然還能記住我,真是榮幸啊。”
“日世里經(jīng)常會拿您和浦原前隊長作比較。”鳴人微笑,“她很想念您。”
只是他的眼神里,難免有些疑惑。
在日世里的描述中
這位“曳舟桐生”是位大美女。
她看起來不難看,可和“美女”也有些差距吧。
還是說,在數(shù)百年后,終于讓自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審美和尸魂界的審美,其實(shí)天差地別?
“小日世里啊。”曳舟桐生緬懷,笑著搖了搖頭,“等這件事結(jié)束,再找個機(jī)會見他們一面吧。”
“至于現(xiàn)在.”
“跟我來吧。”
她一轉(zhuǎn)頭,朝著飛機(jī)頭一擺手:“麒麟寺隊長,剩下的人就麻煩您了。”
飛機(jī)頭把腦袋一點(diǎn),臉上臭意彌漫,但氣息平和、耐心。
二枚屋王悅對曳舟桐生的說辭,沒有意見。
也覺得,鳴人現(xiàn)在和她離開會更好一些。
飛行、穿梭。
離開降臨的這座,到另一座空島上。
“歡迎來到我的臥豚殿!”曳舟桐生張開雙臂,舉手歡迎,“小鳴人,你一定會喜歡這里的!”
“也千萬不要和我客氣。”
她停頓下,把腦袋一偏:“說起來,小鳴人有什么偏好的食物嗎?”
食物?
這個詞讓鳴人愣了一下。
沒頭沒腦的,突然這么問。
不過他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回答:“要說食物的話,我最喜歡拉面。”
“討厭蔬菜。”
曳舟桐生一歪腦袋,笑瞇瞇的:“挑食可不是一個好習(xí)慣。”
“不過.”
“算了,反正在我手里,不會出現(xiàn)讓你吃不下去的東西,就算是青椒這種東西,我也會做的很好吃。”
她一招手,向大殿內(nèi)鉆去。
“小鳴人先坐,美食很快就會呈上。”
要.吃飯
鳴人坐在和人數(shù)規(guī)模完全不同,在這大殿內(nèi)只這么一張的長桌上。
九喇嘛從肩頭鉆出,皺著眉頭:“真把我們當(dāng)成來做客的了?”
“請我們吃飯?”
“老夫現(xiàn)在可沒什么心情吃飯。”
瀞靈廷被攪得一團(tuán)糟,相識的人受傷的受傷、死亡的死亡,在來之前,吉良那家伙還生死未卜著,他就沒那么好運(yùn),沒有被帶到靈王宮來。
鳴人搖了搖頭:“應(yīng)該不只是吃飯那么簡單。”
“你注意到了嗎?”
“他們的靈壓。”
九喇嘛臉色一沉,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幾個家伙的靈壓,在瀞靈廷的時候,還沒什么很特別的地方,可來到靈王宮之后,他們的靈壓就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與這片空間完整地融合到了一起,成為這片空間的一部分。
“零番隊比我想的要奇特呢。”鳴人輕聲。
就在他們說這短短幾句話的時間里,兩碗面就從桌子正面對的簾幕后飛出,平穩(wěn)地落在兩人面前。
是拉面。
最常見的豚骨拉面。
香氣撲鼻,蔥花一堆高聳出尖。
九喇嘛鼻子嗅動,剛才還說一點(diǎn)食欲都沒有,現(xiàn)在.眼神貪婪地盯著那碗面,忍不住吞咽了下口水。
一人一狐還沒動筷。
更多的食物就從簾幕后飛出來。
天婦羅、炒飯、烤肉,不僅份量極大,氣味、外觀也都每一處都刻著“美味”。
“看起來好像真的很不錯。”九喇嘛嘟嘟囔囔,目光從拉面上挪開,落到一盤烤肉上,“你們?nèi)祟惖氖澄铩?p/>
“嗯,她做的真的很不錯。”
“鳴人,你戰(zhàn)斗了一整天,和哈斯沃德又付出那么大的代價,要不吃上一點(diǎn)?”
它停頓下來,不動聲色地吸溜一口,才再說下去:“你也說了,也不止吃飯那么簡單。”
鳴人笑著看它:“被饞住了?”
九喇嘛炸毛,整頭狐貍弓起來,九根尾巴高高豎起,遮住自己的腦袋。
只不過.
它的雙眼還直勾勾地盯著那份肉。
“怎么可能!老夫只是擔(dān)心你的身體。”
“就算實(shí)力再強(qiáng),飯也是要吃的。”
“她的手藝確實(shí)不錯.”
鳴人抬手,抓住它的尾巴,輕輕一揪:“我看你就是被饞住了,只惦記著它們的味道和口感,還沒有發(fā)現(xiàn)嗎?”
他的語氣,變得慎重,而且嚴(yán)肅。
“這些食物的本質(zhì)。”
九喇嘛愣住,有些艱難地挪開腦袋,目光和鳴人的眼神對視上。
不受那些吃食的影響。
它的感知才能順暢地發(fā)揮作用。
這些已經(jīng)做熟的食物上,是蘊(yùn)含著靈力的、有屬于它們自己獨(dú)特的靈壓。
有靈力的東西,不一定會具備靈壓。
尸魂界的一切都是由靈子、靈力構(gòu)成,最終擁有靈壓的,也只是那些活生生的生物。
也就是說
這些食物,每一份都是“活著”的,它們有屬于自己的魂魄。
九喇嘛屏息。
簾子后,一只纖細(xì)地手撥開幕布,咧嘴一笑,溫和、如流水脈脈的聲音淌了過來:“真是敏銳,不愧是小鳴人,這份感知能力,恐怕沒有人能比得上你了。”
“不過,它們是活的,但不完全是活的。”
“我可沒殘忍到用其他人的魂魄,來制作這些菜肴。”
手的主人走出來。
是個高挑、溫和的美人,和那位黑長直類型不同,黑長直是一束玫瑰、帶著刺,別說握住它,就是接近都有危險。
可這一位.
像山茶花一樣,明媚、溫和的美艷動人。
“你是誰?”九喇嘛一哆嗦。
鳴人驚訝,喊出那個名字:“曳舟桐生隊長。”
“是她?”九喇嘛不可思議,瞪大雙眼,尾巴都完全直立住,“怎么可能!”
“小狐貍怎么露出這種表情。”曳舟桐生一挽頭發(fā),風(fēng)情萬種,“我沒說過嗎?”
“我在制作料理時,會把自己的靈力都注入到菜肴里。”
“所以每次下廚后,我都會變得很瘦。”
“平時如果不吃胖一點(diǎn),身體會吃不消的。”
九喇嘛張大嘴巴。
這和它了解的胖子不一樣。
哪有人想胖就胖、想瘦就瘦,而且半點(diǎn)后遺癥都沒有的。
真羨慕啊!
鳴人看她,依舊沒動筷。
雖然曳舟桐生的親和度很高,可鳴人沒忘,這家伙曾經(jīng)是十二番隊的隊長。
那群搞科研的,沒一個腦子正常。
無論大蛇丸、涅繭利這種明面上就已經(jīng)很變態(tài)的家伙。
還是浦原喜助、藍(lán)染這種.私底下偷偷變態(tài)的家伙。
眼前這個
看起來很正常,也很溫柔。
但是,鳴人已經(jīng)吃過一次虧了,在浦原喜助身上。
他才不會相信這群搞科研的,在明面上所表現(xiàn)出來的模樣。
“真是的。”曳舟桐生嘆口氣,無奈地擺了擺手,“看樣子浦原喜助那個小家伙確實(shí)很傷害你呢。”
“那我就這么說吧”
“也正好趁這個時候,和你介紹一下零番隊。”
她停頓一下,在鳴人對面坐下。
“我們零番隊的所有成員,都是為尸魂界創(chuàng)造出一項事務(wù),并被靈王大人認(rèn)可為‘尸魂界的歷史’。”
“像是剛才和你打招呼的二枚屋王悅,他創(chuàng)造了斬魄刀。”
“帶走朽木家那小子的女人,修多羅千手丸,創(chuàng)造了死霸裝。”
“而我——”
“創(chuàng)造的是‘改造魂魄’以及將其融入體內(nèi)的技術(shù)。”
“簡單來說,就是因?yàn)橛形遥艜小x魂丸’。”
鳴人恍然,盯著桌上這些飯菜:“所以它們都是你制作出的魂魄?”
“沒錯。”曳舟桐生一拍手,“義魂的精髓,是將和自己完全不同的靈壓融入體內(nèi),繼而讓自己的力量得到提升。”
“所以吃吧。”
“快吃吧!”
“這些會讓你們的靈壓得到提升。”
她又一次停頓下來,打量著鳴人:“雖然小鳴人你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很強(qiáng)了,靈壓也很強(qiáng)大。”
“不過.”
“靈王大人可是說過,這還沒到你的極限。”
“時間可不多,沒法慢慢等你的靈壓成長。”
這一番話,很有說服力。
鳴人拿起,把拉面碗扯到自己面前,說對這些食物不感興趣那是假的。
只不過沒弄清楚它們的來歷,廚房又是個前十二番隊隊長,他可不敢輕易下口。
一口入肚!
他的眼里泛光。
美味!
有種年幼的時候,自己攢了好久的錢,去吃的人生中第一碗一樂拉面那樣的美味。
九喇嘛迫不及待,撲向早就心念念的烤肉。
大吃特吃!
為了方便進(jìn)食,它甚至將自己的身軀變大,能夠一口吞下一只碗里的食物。
好吃歸好吃.
這種飽含靈力的食物,卻比尋常食物要更加占肚子。
人類的食物,九喇嘛無論吃多少,都不會有什么感覺。
可現(xiàn)在.
不過才七八碗入肚,就有很明顯的飽腹感,它估摸著自己最多還能再吃四五碗,就要到極限了。
而鳴人就想和九喇嘛調(diào)換了腸胃似的。
十碗、二十碗
無論來多少,都能塞進(jìn)嘴巴里,進(jìn)腸胃的食物立馬就被消化,溶解為“靈力”融入到鳴人的靈壓里。
曳舟桐生笑瞇瞇地看著。
她喜歡這種能吃的年輕小伙子。
做飯最幸福的事情,莫過于別人風(fēng)卷殘云的吃法。
等桌上熱菜、醬湯、甜點(diǎn)都被吃的差不多,曳舟桐生可沒猶豫,立馬走回廚房,繼續(xù)做菜。鳴人吃多少、她就做多少。
十分鐘后。
又瘦了一圈的曳舟桐生臉色有些凝重。
自己的飯菜是很美味,但.
這小子是不是有點(diǎn)太能吃了。
二十分鐘后。
剛走出廚房的曳舟桐生不得不坐下來休息。
一個小時后。
面容枯槁的曳舟桐生趴在桌上,生無可戀地盯著鳴人,神色緊張,雙手撐在桌面上,深吸著氣,像是在積蓄力量一樣。
金發(fā)少年喝著面湯,咕咚咕咚,一口飲下。
哐當(dāng)——
碗擺到桌上,發(fā)出輕促聲響。
曳舟桐生的心、還有身體都跟著哆嗦一下。
“吃飽了,多謝款待。”鳴人摸了摸肚子,咧嘴一笑。
曳舟桐生長長吐出一口氣。
太好了.
終于把這個年輕人給喂飽了。
她現(xiàn)在再起不能,只能這么狼狽地趴在桌上,生無可戀。
一滴都沒有。
靈力幾乎完全枯竭。
她被壓榨得干干凈凈。
“感覺怎么樣?”曳舟桐生抬頭,看著鳴人,現(xiàn)在她提不起多少靈力,感知不出面前的人靈壓如何。
鳴人站起來,活動幾下,豎起大拇指:“很棒!”
他現(xiàn)在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
身體從里到外,干干凈凈,和哈斯沃德戰(zhàn)斗遺留下來的那些“酸痛”、“麻木”,都在進(jìn)食的過程被美食、和其中攜帶的靈壓治愈。
靈壓的增長,卻沒有很明顯的感覺。
自己是變強(qiáng)了。
但并不是“質(zhì)”的那種。
是很微小、一點(diǎn)點(diǎn)的變化,靈壓從一種東西、變成了另外一種東西,但這種變化,說不清、道不明,鳴人還不知道它對自己帶來什么樣的改變。
“我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么能吃的家伙。”曳舟桐生感慨一聲,“這證明你的靈壓有些超出常規(guī)的強(qiáng)大。”
“不過.”
“小鳴人,要小心啊。”
鳴人歪頭看他,有些疑惑。
曳舟桐生緩了一下,恢復(fù)些力量,再繼續(xù)說下去:“你們來到靈王宮,是為了變強(qiáng)。”
“靈王為你們規(guī)劃好‘儀式’,要將這個儀式走完。”
“而你們的下一站.”
“是鳳凰殿,要面對二枚屋王悅。”
“你”
“你們的斬魄刀,好像都很特殊呢。”
鳴人笑笑,轉(zhuǎn)過腦袋,眺望“鳳凰殿”所在的島嶼:“我知道了,感謝曳舟桐生隊長。”
趴在桌上,和一開始有著翻天覆地變化,瘦成竹竿的紫發(fā)女人無力地擺了擺手:“小鳴人去吧,讓我緩緩。”
“接下來可還是有好幾個人呢。”
鳴人他們離開,到下一座島。
他們剛一落地。
周圍就爆發(fā)熱切地歡呼聲。
美女,不知其數(shù)的美女圍了過來,手里拿著各不相同的道具,彩花、熒光燈,甚至還有寫有“漩渦鳴人”這個名字的字牌,她們熱情歡迎,歡呼聲不絕于耳。
和曳舟桐生所在的“臥豚殿”不同,這個本應(yīng)該是“鐵匠鋪”風(fēng)格的“鳳凰殿”,卻異常浮夸。
匾額上纏繞著走馬燈,霓虹閃爍。
來到的地方.
好像并非“零番離殿”,而是誤入了某家夜店。
“歡迎!”
“來到我的宮殿!”
聚光燈打來,二枚屋王悅站在高臺上,伸出雙臂。
“鳴人君”
“怎么樣?”
九喇嘛一臉厭棄:“啊,這么多胸肌發(fā)達(dá)的女人,讓我想起一些很不好的事。”
胸肌發(fā)達(dá)的女人.
從沒給它留下過什么好印象。
無論亂菊、還是涅音夢,甚至志波空鶴、四楓院夜一。
也就只有卯之花烈稍微好一些。
“她們.”感知在她們身上掠過,鳴人眼神驚訝,“都是斬魄刀?”
這些氣息
讓他感到熟悉。
曾在和朽木白哉、市丸銀一起學(xué)習(xí)卍解時,從他們身上感受到過。
也從黑崎一護(hù)是用“轉(zhuǎn)神體”時
等等!
黑崎一護(hù),轉(zhuǎn)神體,卍解的具象!
想起來了!
自己在見到“友哈巴赫”后,那種莫名其妙的即視感、熟悉感是從哪來的了。
是“斬月”的具象化。
“友哈巴赫”和“斬月的具象化”長的幾乎完全一樣,同樣的臉、同樣的五官,只是發(fā)型、配飾上,有些小小的詫異,是同一個人的兩種風(fēng)格。
他的臉色變得沉重。
為什么.
黑崎一護(hù)的斬魄刀,會和友哈巴赫一樣
因?yàn)樗哪赣H是友哈巴赫嗎?
二枚屋王悅不會讀心術(shù),他不清楚鳴人在想什么,以為他臉色的變化,是在為這么多具象化的斬魄刀感到吃驚,歡快地一拍手:“沒錯!”
“這些小寶貝們,都是斬魄刀。”
九喇嘛瞇起眼,打量她們:“你還真是惡趣味。”
這么多胸肌發(fā)達(dá)的女孩
這個人心里在想什么,簡直不言而喻。
“這可是她們自己選擇的模樣。”二枚屋王悅嘿嘿一笑,“不覺得很可愛嗎?”
鳴人不打算和他說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在曳舟桐生隊長那,我們享受了義魂技術(shù)帶來的改變。”
“那么在你這,我們會享受到什么?”
在“享受”這兩個字上,他加重讀音。
二枚屋王悅從高臺跳下,腦袋一低,眼珠子上翻,用一種詭異的姿勢盯著鳴人:“享受?”
“已經(jīng)這么迫不及待了嗎?”
“我還以為你會很喜歡這些小寶貝們。”
鳴人沒有說話。
二枚屋王悅轉(zhuǎn)身,把手一揮:“那就跟我來吧,這里并非真正的鳳凰殿。”
“我?guī)銈內(nèi)ツ銈冊撊サ牡胤健!?p/>
他在前帶路。
穿過這個恍若“夜店”一樣的假鳳凰殿,走上山道,直到盡頭,在山崖頂峰,一間破損、邋遢,看起來搖搖欲墜的小木屋,門口掛著一張破損、不規(guī)整的木牌,上面寫著歪歪扭扭的“鳳凰殿”三個字。
“落差真大。”九喇嘛毫不留情,嘖一聲吐槽。
從“夜店”到“垃圾站”。
鳳凰殿的對比,還真是有些難以置信。
從落地到瀞靈廷后,在幾人中表現(xiàn)得最安分不過的二枚屋王悅,此時此刻,卻是他們接觸過的這么多人里,最鬧騰、最浮夸的一個。
二枚屋王悅很不自然地一偏頭,似乎很不想承認(rèn)這里才是他真正宮殿的樣子,吹了個口哨,然后接著說道:“鳴人君,你是一個很成熟的人了。”
“靈王大人也讓我把一切都和你說明清楚。”
“所以.”
他說著,把腦袋探向前,伸手一勾,拉下眼鏡,露出里面的眼睛,死死盯著鳴人:“你究竟是什么人?”
“或者說,你究竟是個什么東西?”
鳴人并不畏懼他,很是坦然的反問:“你這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很好奇。”二枚屋王悅一排手,搖頭晃腦,“畢竟我是斬魄刀的鍛造者。”
“是第一也是唯一。”
“超過六千多人的護(hù)廷十三隊,在學(xué)員時被臨時授予、在入隊之后正式獲得的淺打,無一例外,全都是由本大爺一人鍛造出來的。”
“刀神,二枚屋王悅!”
“但是.”
他瞇起眼,在鳴人腰間的兩把刀上掃視而過:“在斬魄刀方面,我是絕對的真理。”
“對至今為止,所有斬魄刀的下落都了如指掌。”
“無論隊士還是隊長。”
“甚至連零番隊的斬魄刀也都是由我鍛造出來的。”
“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沒有本大爺鍛造的淺打,就能夠自己覺醒出斬破刀的家伙。”
“和黑崎一護(hù)一樣,都是體內(nèi)的某種力量,以象征‘死神之力’的方式具現(xiàn)。”鳴人搖了搖頭,風(fēng)輕云淡的解釋,“也許我們倆確實(shí)特殊了一些。”
“但既然不是孤例,就說明只是很少見罷了。”
二枚屋王悅搖了搖頭:“本大爺很好奇,所以這一點(diǎn)我問過和尚。”
“你和黑崎一護(hù)不同。”
“他對你的刀也并不了解。”
“無論是你那把名為九喇嘛的刀,還是那把名為渦卷的刀。”
作為零番隊的領(lǐng)導(dǎo)者,也是最古老的死神,兵主部一兵衛(wèi),“真名呼和尚”,是最初尸魂界一切事物的命名者,知道所有斬魄刀的名字。
哪怕是黑崎一護(hù)那么特殊的情況,他也知道斬月的名字。
唯獨(dú)弄不懂漩渦鳴人。
無論是不依賴淺打而覺醒的九喇嘛,還是通過淺打而覺醒的渦卷,都不記載于和尚的能力中。
鳴人一愣。
和尚也不知道?
他不知道,是一件很稀奇的事?
所以.
那個家伙的能力,是和斬魄刀也有很大的關(guān)系?
“雖然你得到過一把斬魄刀,但我現(xiàn)在很懷疑,你手中的這把名為‘渦卷’的刀,究竟是不是從淺打進(jìn)化而來的。”二枚屋王悅沒有進(jìn)行解釋,而是繼續(xù)說下去,“所以.”
“要小心接下來的歡迎聚會。”
他伸出手,推起漩渦鳴人的背。
鳴人順著向前走幾步,在鳳凰殿的門口停下,回頭看他:“你讓我們進(jìn)去,你不進(jìn)去嗎?”
“真是謹(jǐn)慎。”二枚屋王悅搖頭。
鳴人伸手指去:“我可是感知到在里面有很多銳利的氣息。”
“可不像是什么好地方。”
“敏銳,真是敏銳。”二枚屋王悅輕輕一笑,拍了拍鳴人的背,“里面確實(shí)和你感知到的一樣,存放著很多有趣的東西。”
“不過放心吧,這只是一場測試。”
“也是靈王為你安排的“儀式”中的一環(huán)。”
鳴人和他對視。
神樂心眼中感知到的,是真話。
這個人沒有在欺騙自己。
他開始邁腳,掀開簾子,走了進(jìn)去。
大殿內(nèi)黑漆漆一片,沒有燈、也沒有光。
鳴人低頭。
也就在這個時候,身下的黑暗似乎突然被瓦解掉了一般,重力拖拽著他往下墜去。
不過這對他而言并沒有什么影響,身子輕輕一扭,就輕巧的落地。
在鳳凰殿外,模模糊糊感知到的那些銳利氣息,陡然清晰。
黑暗中,一些模模糊糊的生物,悄無聲息的靠近。
它們擁有著人類的身軀,但又和真正的人類完全不同,腦袋上只有一張空蕩蕩的臉,沒有具體而且形象的五官,在兩處眼窩的地方,張開兩只無唇的嘴巴。
所有的生物都這副模樣。
它們冰冷、貪婪、毫無生氣。
“這些也是斬魄刀嗎?”九喇嘛踩在鳴人肩頭,把眼瞇起。
鳴人把頭一點(diǎn)。
和斬魄刀相似,但又沒那種特殊的氣息。
所以這是.
“這些是淺打哦。”二枚屋王悅蹲在門口,舉手揮了揮,“在接下來的時間里,你們將會進(jìn)行一項很特殊的試煉。”
“這些家伙,會嘗試進(jìn)攻你們。”
“而你們要嘗試的,是獲取它們的認(rèn)可。”
“加油吧。”
“鳴人君,還有小狐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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