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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那是她的父皇

作者:非10  分類: 完本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非10 | 長安好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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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好 078 那是她的父皇

知曉常闊此問是出自關(guān)心,崔璟便也語氣平和“崔璟已尋到此生心中所向,故無娶妻打算。”

常闊聽得一愣。

已尋到心中所向

但又無娶妻打算

“你這心中所向是指”

若是個女子,縱非士族女,可若他想娶,就憑他這一身反骨,崔氏怕也攔不住他。

不是女子,那就只能是

常闊神情一顫,不自覺坐直了些。

崔璟“唯玄策軍及手中劍戟晚輩心之所向,歸守所在,只在此而已。”

“”常闊回過神,反省了一下。

倒是他格局小了。

“你心系玄策軍,心系大盛江山安穩(wěn),這自然沒錯。”常闊長長嘆了口氣“可一個人到底是太冷清了。”

崔璟難得笑了一下“將軍不也是一個人嗎,倒也未覺冷清。”

“我可不是,我有兒子,且還有閨女呢”提到一雙兒女,常闊笑得眼角皺紋舒展開來“且有人給我養(yǎng)老送終哩”

“人生在世,活個舒坦而已你若果真無成家打算,那也不必勉強(qiáng),橫豎也沒人能勉強(qiáng)得了你嘛”常闊很是義氣地道“倘若崔家做事不講究,亦不打緊,到時(shí)我讓歲安歲寧也給你養(yǎng)老送終”

崔璟默然了一下,感動是有,但不太成立“將軍要不要算一算我與貴府郎君娘子的年歲之差”

“哦糊涂了糊涂了”常闊一拍腦門兒,哈哈笑道“無妨,等我有了孫子外孫拿來替你養(yǎng)老也是一樣的”

說著,笑著站起身來“也沒旁的事走,咱們也去園子里瞧瞧去”

崔璟本欲告辭,然常闊醉得七七八八,路都走不大穩(wěn)當(dāng),叫人放心不下,且熱情尤甚,全然不給他拒絕的機(jī)會。

崔璟有意讓他吹風(fēng)醒一醒酒,便陪著他往園中去。

“我贏了,我又贏了”

阿點(diǎn)站在塘邊雀躍歡呼,隨著一聲“再來”,他手中又有一顆石子飛出,“啪”地一聲砸在水面上,將水面撕開一道長長裂痕。

魏叔易也跟著將手中石子拋出。

他站在池邊春柳下,玉青色長衫衣袖半挽,倒也玩得盡興,不時(shí)發(fā)出清朗笑音。

站在塘心橋上的常歲寧看得頗費(fèi)解不太懂男子對打水漂的執(zhí)念。

她打了個呵欠,再次看向頭頂,只覺太陽曬得她眼睛都要睜不開了,甚至要將她曬化一般。

“怎還沒倦呀,這哪里是打水漂,分明是”喜兒不禁道“分明是,古有精衛(wèi)鳥填海,今有點(diǎn)將軍與魏侍郎填塘啊。”

這樣的水漂再多打幾回,他們將軍府的池塘不日就要使人來重新挑了。

喜兒說著,一轉(zhuǎn)眼瞧見自家女郎面色緋紅,不禁嚇了一跳“女郎,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是有些”常歲寧動作有些遲緩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掌心一片滾燙。

喜兒驚呼道“壞了,女郎該不會是吃醉了吧”

常歲寧心道“豈會有如此離譜之事”,然而頭腦四肢卻好似已不受控制,頭腦暈暈沉沉,腳下往后退了兩步。

此橋?yàn)榍嗍瘶颍瑱M跨池塘水面,坡度平緩,且無橋欄可言

常歲寧這一退,便踏了空。

“女郎”

喜兒的驚叫聲陡然劃破午后的靜謐。

喜兒慌忙伸手去抓,卻是徒勞。

隨著“撲通”一聲響,常歲寧仰面掉進(jìn)了池塘中,驚散了一群色彩斑斕閃爍的錦鯉。

少女陡然跌落池中,襦裙披帛與半散開的青絲纏繞漂浮,午后水波瀲滟耀目,一池錦鯉飛快游散。

“小阿鯉”

“常娘子”

常歲寧落水的動靜傳到了對面的阿點(diǎn)和魏叔易耳中。

阿點(diǎn)想也不想“撲通”一聲就扎進(jìn)水里,但他人在對岸,這方池塘猶如半方湖泊,游來需要時(shí)間,不比岸上行走來得快,魏叔易權(quán)衡一瞬,便快步朝著石橋的方向奔來。

喜兒不通水性,跳下去也只會誤事,慌亂之下匆忙折斷了橋邊的一桿青竹,跪趴在橋邊將一端拋去水中,急聲道“女郎,快抓住婢子拉您上來”

那青竹已觸到那漂浮著的衣袖,然而水中的常歲寧卻并無回應(yīng)。

她閉著眼睛,像是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也無掙扎的動作。

一口冷水灌入口鼻,才叫她猛地張開眼睛,眼神隨之戒備起來。

不斷上涌的醉意已叫她分不清今夕何夕。

但周身冰冷的池水與隨時(shí)可能窒息的危險(xiǎn)感受,已激發(fā)了她求生的本能。

恍惚間,她只覺自己好像回到了白江口與倭軍的那次水戰(zhàn)中。

戰(zhàn)船毀損之際,她負(fù)傷跳入水中,遭到了埋伏于船底的幾名敵軍伏擊

此時(shí),忽有人朝她快速游來,從身后握住了她一只手臂。

果然是

常歲寧殺意頓起,猛地回轉(zhuǎn)過身之際,抬起另只手,曲肘向后重重?fù)粝驅(qū)Ψ矫骈T。

“”對方顯然沒料到她會突然動手,被打了個猝不及防,吃痛往后仰面。

常歲寧趁機(jī)抽出被對方“鉗制”的手臂,而后一手握掐住對方下頜頸骨,一手環(huán)去對方腦后,雙手發(fā)力就要去擰掉對方的腦袋。

“”崔璟只能反制,雖然她的力氣本就不足夠擰掉他的頭。

午后陽光刺目,映在波瀾四起水珠四濺的水面之上,愈發(fā)閃爍耀目,常歲寧剛跌入池中沉浮之時(shí)有池水灌入眼中,眼底澀得發(fā)疼,此時(shí)幾乎看不清任何。

在保證不會傷到常歲寧的前提下,崔璟掙脫了她的“奪命招式”,剛要再去抓她手臂拉她上岸,只見對方做了個往下探的動作,口中神志不清地驚異喃喃道“我的劍呢”

崔璟“”

沒劍也不要緊,常歲寧眼睛刺痛間,隱約瞥見對方頭頂?shù)挠耵ⅲ蛔霆q豫地拔下,當(dāng)即便要橫刺向他脖頸處。

那些保命殺敵的招式皆是刻在了骨子里的。

縱然腦子不在,身體也在照做。

一頭墨發(fā)突然披散下來的崔璟避閃開,同時(shí)攥住了她纖細(xì)的手腕。

常歲寧于水中提膝,攻向他腹部下方。

崔璟“”

好在她因醉酒而動作遲緩,且水中行動本就會被泄力,并無實(shí)質(zhì)性的殺傷力

“啊,你們怎么怎么還打起來了啊”好不容易游過來的阿點(diǎn)見此一幕,只覺摸不著頭腦。

同樣看呆了的,還有很多人。

常闊“”

魏叔易“”

喜兒“”

長吉“”

元祥“”

縱他這閱兵法無數(shù)的腦袋,竟也看不出這究竟是在干什么

水中,常歲寧眼看不敵,心道不妙,便不敢戀戰(zhàn),聲東擊西引開崔璟注意之際,趁機(jī)便轉(zhuǎn)身快速地游向岸邊,并自力更生爬了上去。

眾人神態(tài)愈發(fā)呆若木雞。

水中披散著發(fā)的崔璟“”

很好,又多管閑事了。

“歲寧”

常闊的酒已經(jīng)被驚醒了大半,在女兒往這個方向游來時(shí)他便跑了過來接應(yīng),此時(shí)忙彎身將人扶住。

常歲寧本無游水的力氣,只因一股求生欲使然,才算勉強(qiáng)維持住最后一絲神智

此時(shí)見了老常,心中一松,便徹底支撐不住,聲音含糊不清“倭軍狡詐,交給你了”

言畢,便雙眼一閉,沒了意識。

常闊晃了晃女兒:“歲寧”

眾人已呼啦啦地圍了過來。

“常將軍不必過于擔(dān)心。”魏叔易仔細(xì)瞧了瞧,語氣復(fù)雜地給出了結(jié)論“常娘子應(yīng)只是醉酒昏迷了。”

“快,快送歲寧回去”常闊連忙指派著“再叫人去速請大夫來看”

喜兒連忙將自家姑娘輕松抱起。

崔璟默默上了岸。

元祥臉上的驚異之色未褪“都督您沒事吧”

看著被女使抱著離去的常歲寧,崔璟此時(shí)不太想說話。

他腦子里忽然響起常闊方才在書房中那句要讓常家兄妹給他養(yǎng)老送終的話這常家娘子是眼看養(yǎng)老從年歲上行不通,便要直接給他送終了嗎

魏叔易忽然發(fā)出一聲笑音。

崔璟冷冷地掃過去。

“見諒見諒”魏叔易沒什么誠意地揖禮“實(shí)在是沒忍住。”

誰讓他且是頭一回見到如此狼狽的崔令安。

至于崔令安被常大將軍打的那次彼時(shí)他忙于準(zhǔn)備科舉之事,沒趕得上來瞧熱鬧。

崔璟懶得理他,渾身滴著水披著發(fā)抬腳離去。

“都怪小女吃醉了酒才鬧出這般笑話來”常闊無奈嘆氣,連忙吩咐下人“還不快帶大都督前去更衣”

阿點(diǎn)也跟過去換衣。

眾人離園而去,長吉刻意走在元祥身側(cè),抱臂幽幽說道“你家郎君被打了,我家郎君沒有。”

元祥聽得惱恨難當(dāng),脫口回?fù)舻馈拔壹依删斜淮虻臋C(jī)會,你家郎君沒有”

長吉聽得腦子一亂,愣住了。

一股自我驚艷之感自元祥心底油然而起急智啊

他竟能想出如此完美的還擊

嘿,看來這與他平日里苦讀兵書的積累分不開,想必這便是厚積薄發(fā)的美妙之處吧。

長吉半晌才將打結(jié)的腦子捋順,無語地抽了抽嘴角跟腦子有病的人沒什么好說的。

白管事命人取來了常歲安未穿過的新衣,送到了前院客房中。

崔璟更衣罷,元祥婉拒了常家前來侍奉的女使,接過梳發(fā)之物便入內(nèi),替自家都督將頭發(fā)擦干后束起。

束罷不禁覺得自己實(shí)在心靈手巧,忙取了一旁的銅鏡遞到自家都督面前“都督您瞧瞧怎么樣”

崔璟看著鏡中自己嘴角處的青紫“不怎么樣。”

這是起初他未做防備之下,被常歲寧那記肘擊所傷。

元祥訕訕收回銅鏡,不禁小聲道“常家娘子平日里打人且罷了,怎么喝醉了酒也打人啊”

打人嗎

崔璟轉(zhuǎn)過身往外走去,口中糾正道“她怕是想殺人。”

或者說殺敵。

崔璟下意識地抬手,碰了碰自己的脖子。

眼前重現(xiàn)了那水光閃動間,同樣滿身水光的少女倏地近身,那雙掛著水珠的眉眼朦朧不清卻滿挾殺氣,一手掐握住他下頜頸骨,一手環(huán)過他腦后的畫面

這也就是她吃醉了酒,若換作她清醒時(shí),若他換作個身手弱些的平常人,怕是早在她下手?jǐn)Q脖子時(shí)就沒命了。

她如今的武功尚且平平,但一身對敵殺招卻是驚人。

“是啊屬下剛才遠(yuǎn)遠(yuǎn)瞧著,倒覺得常娘子那些招式,像是用在戰(zhàn)場上的”元祥琢磨著道“應(yīng)是常大將軍教的”

崔璟未語,眼底有思索之色。

常闊和魏叔易等在不遠(yuǎn)處,見崔璟出來,常闊又表了歉意“待下回我設(shè)宴替小女賠不是”

崔璟“”

還要設(shè)宴嗎

萬一又她吃醉了,再對他動手,只怕是宴宴相繼無絕期了。

這歉意不表也罷。

崔璟遂婉拒“無妨,常娘子亦非有意為之。”

不知是否窺聽到了他內(nèi)心的聲音,一旁魏叔易又笑了一聲。

聽聞郎中已去常歲寧院中,常闊實(shí)在放心不下女兒,便趕了過去,臨走前交待白管事親自送崔璟和魏叔易出府。

待出了將軍府大門后,魏叔易回頭看了一眼那匾額,嘆道“說來崔大都督與常大將軍府實(shí)在緣分匪淺啊,放眼京師,按說無人敢為難崔大都督,可崔大都督兩番挨打之寶貴經(jīng)歷,卻皆在此。”

年少登門時(shí),被當(dāng)?shù)拇颉?p/> 如今成了威風(fēng)凜凜的玄策軍上將軍,卻又被人閨女打了。

魏叔易說著,又忍不住笑了出來。

崔璟臉色略黑,上了馬離去。

夢里,常歲寧也在打人。

但夢里的她還是原本的她。

阿效又被三皇子欺負(fù)了,本就體弱的男孩子落水后起了高熱。

而母妃不敢去討公道。

她氣不過,遂換上弟弟的衣袍,將頭發(fā)束起,遮去紅潤健康的氣色,躲在三皇子必經(jīng)的小徑旁,待人出現(xiàn)時(shí),將人一把撲倒在地,按在地上打了一頓。

“李效你敢打我“

“你這病秧子傻了瘋了是吧”

“快停手”

“嗚嗚嗚別打了別打了,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欺負(fù)你了”

她要的就是這句話,此時(shí)聽到了才肯撒手。

待轉(zhuǎn)身離開時(shí),有一道明黃色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她的視線中,攔住了她的去路。

她還很小,需要仰頭才能看清那人那是大盛的皇帝,也是她的父皇。

“父皇,李效他打我”三皇子被哭哭啼啼的宮人扶著走過來,指著她說道。

一國之君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她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

她和弟弟,從來都不是父皇的視線停留之處。

她本以為必然難逃一罰。

可是她才不怕被罰。

于是挺直了脊背。

但她未曾想到,她的父皇會說出那樣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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