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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仙界富甲一方 第一千零九十五章 天道之下無強弱
大家說給扈輕上課,不是客氣,是真的給上。
只要她不休息,總會有個人拉著她談天說地。沒錯,只是談天說地。人家說了,扈輕現(xiàn)在不愁靈力,只缺閱歷。沒時間讓她用一輩子積累,那就把大家的半輩子全灌輸給她。
扈輕聽到想吐,九宗主那個缺德的嚷著要給她把脈,看是不是有喜。
總感覺這些人一卸任就開始暴露本性。
哦,現(xiàn)在不能以宗長族長稱呼,九位族長全都喊伯,七位宗主喊師叔,大宗主叫大師伯。
扈輕抱著宿善不放:“我不出去,我親男人,憑什么不讓我抱?”
她六師叔拉著她胳膊骨頭都要扯斷:“年紀輕輕不要沉溺情愛,你跟他關(guān)了三天了,該出來休息休息。”
扈輕哇哇:“你們也知道我才年紀輕輕,我才不要你們這些老人家的人生感悟,我要自己來!”
六師叔:“你再不松手我撓宿善的臉!”
宿善一臉震驚。
“”立即松手。
扈輕出去就和陽天曉控訴:“你們這叫填鴨式教育,毀了我好學(xué)的主動性!”
陽天曉說了句可惜。
扈輕懵,可惜什么?她才開始反抗,他們就要武力鎮(zhèn)壓了?
陽天曉:“可惜當(dāng)初那仙帝。”他與大家說,“現(xiàn)在想一次后悔一次,不該讓他那樣便宜死。該抓了他的魂,讓扈輕吃掉,仙帝的感悟與心境,比我們的更適合她。”
其他人附和:“是啊,我等也是每每后悔,下手快了,以后得三思。”
扈輕傻眼,有沒有人聽她說話啊?
她大伯,也就是才卸任的大族長,端正著臉開口就不容人質(zhì)疑:“你不想聽,好,那就過過招吧。不欺負你,我們一個一個和你打。”
啥?這叫啥不欺負?
宿善生氣,自己老婆被欺負成這樣,他再不說話他就不是男人!
“我和扈輕一起,對你們一個。”
大家笑起來,輕蔑,加上一個你只會讓我們出手更不留情啊少年。
宿善一出聲,扈輕就知道完了,見他們那樣的笑容,也長出骨氣:“兩對一,敢不敢,不敢你們就認輸。”
她的男人,她護著!
哎喲喲,給她臉了。
六師叔先跳出來:“你倆一起,我讓你們走不了一招。”
嗬喲,這大話說的。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躍身而起——啪嘰摔到地上。
側(cè)臉貼地,扈輕抬不起頭:“作弊,不待這樣。”
六師叔蹲下來,扈輕看見她鞋子上鑲著一圈小寶石,以前怎么沒注意過六宗主這么愛俏。
六師叔尖尖手指戳在她臉上:“知道上次遇到仙帝你有多僥幸了吧。人家用不著出手,直接用威儀壓你——”
扈輕:“我威儀也不差。”
“呸,人家也是仙帝,身份上你倆不差。修為呢?也就你逃得快,我們接應(yīng)得快。”
扈輕泄氣:“好,我承認我弱行了吧。”
“你不只弱,你還飄了。”
六師叔將氣勢一收,把她拉起來,宿善便沒有這個待遇了,只能自己爬起來。
“好了,不逗你玩了。”六師叔笑語嫣然:“你呢,是我們的小心肝,所以呢,我們?yōu)槟阏伊藗€好寶貝。”
扈輕心覺不妙:“你們要干嘛?”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專為你量身而來,一般人都沒資格看一眼。”
“那我不看,謝謝!”
沒有她拒絕的余地,六師叔拿出一幅厚厚的畫卷:“此寶名為浮生,里頭搜集無數(shù)悲歡故事藏盡七情六欲盡述人生百態(tài)——請君入畫喲。”
浮生?
扈輕面色古怪:“請問,這浮生是不是還個沉死對應(yīng)呢?”
六師叔微微愕然。
“我猜對了?”
“沒有沉死死沉,不過浮生是陽卷,它的陰卷叫做無盡夜。”
“無盡夜…無盡…夜,還真是死亡的狀態(tài)。”扈輕嘴里喃喃。
六師叔道:“陰卷可不能輕易打開,凡是看到無盡夜的人,魂魄皆被吸入,無一幸免。”
扈輕驚訝:“無一幸免了,外人怎么知道的?”
“你就犟嘴。”六師叔沒好氣拍她腦袋,“因為呀,無盡夜每吃一個人,都會在背面顯示這人的名號。名不見經(jīng)傳的人物,它還不吃呢。而且,吃進去的是魂魄,肉身是留在外面的呀。沒腦子。”
被罵一頓,反而激起扈輕的興趣:“這陰卷——”
“想都別想!我們只帶了陽卷,陰卷封印著呢。”
那可惜了,扈輕悻悻,聽著是很牛掰的武器啊,她想要。
眼珠子提溜一轉(zhuǎn),對上陽天曉。
陽天曉:“你想都別想。”
扈輕甚是惋惜的嘆了口氣,她不想入畫,想也知道她會在其中丑態(tài)百出,而這些人只會看她的笑話。
主動申請:“你們別欺負我了,難得咱有這么放松的時候,不然,咱們玩老鷹抓小雞。我是小雞,你們都當(dāng)老鷹,宿善,你也當(dāng)老鷹。”
宿善:“你要煉空間術(shù)?”
眾人一喜,長出空間靈根了?
面對一眾期待眼神,扈輕汗顏:“沒有空間靈根,有風(fēng)靈根。”
眾人:噫。
扈輕:“風(fēng)靈根也是很好的!”
六師叔攬住她的肩:“是是是,逃命的本事也是很重要的。”
扈輕:氣死。
這絲,絹布悄悄與她道:“正好,風(fēng)系秘法早給你了,練起來。水木土冰,你都得練吶。”
扈輕:以前催扈暖學(xué),現(xiàn)在,報應(yīng)回她身上了。
絹布接著說:“風(fēng)系秘法有兩重境界,一重叫不定,一重叫升平。”
說到此處,他頓了頓,語氣充滿懷念:“現(xiàn)在這個世界當(dāng)真與我們那個時候不同了。多么高級的秘法,你卻只學(xué)技,施展起來花里胡哨看似很厲害,可你想象不到,我前任那個時候,真正厲害的人物,從來不會消耗自己的能量,他們以己身溝通天地,讓天地能量為自己驅(qū)使。他們交手,大開大合,沒有花招,天地為之變色…”
“小布。”扈輕冷靜打斷他:“我是天道的話我也會弄死這些危險分子。陰陽生萬物,不是讓那些自視過高的鳳毛麟角毀壞這個世間的。即便陰陽歸混沌,也不由那些人說了算。”
絹布一噎:“是,你如今領(lǐng)悟許多。”
扈輕:“我以前也這樣想。同為生命,螻蟻也有自己的生存權(quán)利。那些人那樣厲害,他們也知道天道改變不再容許他們那般強大繼續(xù)存在吧,那他們有沒有反思過,是弱者的意念、無數(shù)螻蟻的冤屈改變天道規(guī)則?”
絹布一震:“弱者的意念改變規(guī)則?”
扈輕冷冷道:“所謂的強者,代表不了天道。天道之下,皆為螻蟻,根本沒有強者。每樣螻蟻的生存權(quán),在天道眼中是一樣的。”
所以,天道想養(yǎng)什么樣的螻蟻?只有天道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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