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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曝光前世驚炸全網(wǎng) 124 他可是江湖聞風(fēng)喪膽的武林至尊
干燥的夜風(fēng)涌動,吹開了云層,露出了藏在云朵后的月亮。
月光將女孩的眉眼染成了銀白色,像是鍍上了一層寒霜,凜冽如雪。
這是一張?zhí)^令人驚艷的臉,一眼就不會忘記。
可女孩周身所散發(fā)出的強(qiáng)大氣魄,在這一刻硬生生地壓過了容顏所帶來的沖擊。
“咚!”
莽虎的心跳猛地一停。
面對這樣一張臉,他的心中竟然生不起任何雜念和,只剩下了畏懼。
“說吧,想怎么弄死我?”夜挽瀾神色平靜,“能讓我滿意的話,我可以配合一下你。”
聽到這句話,莽虎這才意識到面前的女孩就是他先前高談闊論過的夜挽瀾本人,只是他有些無法相信。
能將氣勢收放自如,道上混的人都會去當(dāng)一個替身?
可情報當(dāng)然不可能有誤,這之中難道出了什么問題?
莽虎甩了甩頭,回過神來后,他只覺得有些好笑。
氣勢再強(qiáng),不也是一個小姑娘?
他手上沾染的人命數(shù),恐怕都比她的歲數(shù)大!
“夜挽瀾,該說不說,你的確很有勇氣,會主動找到我這里來。”莽虎笑了笑,“為了嘉獎你的這份勇氣,我決定——”
“嘭!”
夜挽瀾根本沒有給莽虎說完話的機(jī)會,她抬起腿,一個回旋踢,直接將身高近一米九的莽漢踹倒在地。
她低頭,淡淡地問:“廢話這么多,你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
夜挽瀾還穿著那雙細(xì)高跟鞋,但這雙鞋卻并沒有影響到她的行動能力,反而提高了攻擊力。
莽虎倒地之后,練家子的他竟然沒能在第一時間爬起來,他只覺得渾身上下疼痛不已。
像是武俠小說中描寫的那樣,似乎被點(diǎn)了不知名的穴位后,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他想爬起來,卻被8cm的細(xì)高跟踩住了膝蓋。
鞋跟像是一把利刃一樣,刺入了皮肉之中。
莽虎大叫了一聲,疼得額頭上冒出了汗,甚至此刻他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怎么就倒下了!
夜挽瀾眉眼間依舊是一片漠然,連目光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波動,可腳下卻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用上了內(nèi)力。
只聽“咔”的一聲響,莽虎膝蓋處的骨頭就這么碎了。
更加洶涌澎湃如浪潮般的劇痛襲來,他疼得大聲嚎叫起來,只覺得左腿連知覺都沒有了。
夜挽瀾卻很淡然,還偏過頭,很有禮貌地詢問冰河和鐵馬二人:“你們先生要這樣斷腿,是么?還是說別的?”
“是……是是是!”冰河看得冷汗都流下來了,身子也止不住地發(fā)抖。
三個月前,他們來到江城,江城不在邊境,又是國際大都市,黑惡事件少之又少,冰河和鐵馬也十分清閑。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夜挽瀾動手。
這一刻,冰河才真正意識到——
夜挽瀾表面看起來優(yōu)雅溫和,但實(shí)則是一個暴力的殺胚,和他們少主有一拼!
冰河甚至有些同情莽虎,惹誰不好,怎么偏偏惹了這兩個人?
“好,那就這樣斷。”夜挽瀾收回了腳,淡淡道,“你們可以把他帶走了,晚上有些睡不著,我也過去找你們先生聊聊天。”
冰河哪敢拒絕:“夜小姐,這邊請。”
鐵馬用早就準(zhǔn)備好的麻袋將昏死過去的莽虎套住,又扛起麻袋跟在冰河身后。
黑暗中,一桶水潑下,莽虎悠悠轉(zhuǎn)醒。
可他剛一醒來,還沒完全睜開眼看清楚他身處何地,原本碎裂的腿骨處又遭到了新的撞擊。
“啊——!”莽虎忍不住痛叫出聲,喉嚨里都冒出了鐵銹的味道,他有些呼吸不上來。
“莽虎,本名佟科利,八十年代后出生的江城人。”有聲音不急不緩道,“八歲拜閆爺為義父,十年前洗心革面,暗地里殘害數(shù)十條無辜人的生命……”
莽虎聽得心驚肉跳。
聲音的主人是誰,怎么連他從小到大的生平,甚至包括他手上沾染了多少條人命都知道?!
晏聽風(fēng)說完,眼睫垂下,溫柔地用四個字總結(jié):“罪不容誅。”
“你是誰?你知道我上面是誰罩著的嗎?”莽虎又驚又怒,“你要是真敢動我,徐哥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想找誰?”晏聽風(fēng)失去了耐心,低下頭來,笑了笑,“徐陸嗎?”
他的腳正好踩在了莽虎的手上,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傳來。
莽虎的這下已經(jīng)連哀嚎都發(fā)不出來了,疼得身子都蜷縮在一起,四肢徹底沒有了知覺。
而從他被帶到這里到現(xiàn)在,他甚至都沒有看清楚這個男人的臉!
只是聽他的語氣如何溫柔,下手卻狠辣至極。
他到底做了什么,怎么就惹上了這么一個人?!
晏聽風(fēng)慢條斯理地移開腳:“剩下的事情你們處理,723局收集好他的犯罪證據(jù),交給法律處理。”
“是,少主!”冰河冷哼了一聲,將不斷掙扎的莽虎強(qiáng)行拖走了。
以莽虎這些年的所作所為,死刑都不為過。
晏聽風(fēng)將手擦拭干凈,又取出了隨身的長刀。
抱著一杯果汁走進(jìn)來的夜挽瀾瞥見了這把刀,她目光凝了凝:“這把刀……”
晏聽風(fēng)抬頭,溫和地笑:“這把刀怎么了?”
“沒怎么。”夜挽瀾微微搖頭,“看起來是古董,上了不少年代。”
“算是古董。”晏聽風(fēng)淺笑頷首,竟是將自己從來不離身更不會交付他人的武器推上前,“摸摸看?”
夜挽瀾的手放在了泛著寒光,刀刃上。
像是有所感應(yīng)一般,刀身輕輕地震顫了起來,像是回應(yīng)著什么。
夜挽瀾的手指從刀刃一路撫摸至刀柄,她忍不住贊嘆了一聲:“好刀。”
“好刀?”晏聽風(fēng)眉梢一挑,“可它喝過不少人的血。”
“武器是防身用的,而非侵犯。”夜挽瀾淡淡地說,“若有敵人,當(dāng)斬之。”
晏聽風(fēng)的眼睫微微一動:“我倒是第一次聽這樣的說法,但細(xì)想之下,卻也沒錯。”
“你方才問我這把刀怎么了,我只是想起了神霄樓主。”夜挽瀾思索片刻,道,“野史上寫他師從劍圣,但卻以刀為劍,獨(dú)自悟道,刀法絕世,天下第一,武功更在其師劍圣之上。”
這并非是野史,而是她的暗衛(wèi)遞給她的情報。
彼時江湖中,談起刀,所有人都只想到了神霄樓主一人。
然,神霄樓主確實(shí)神秘,從未對外透露過自己的名字。
江湖中人都恭恭敬敬地稱他一聲“樓主”,神霄樓內(nèi)親近他的人則會喚一聲“公子”。
晏聽風(fēng)的眼神逐漸幽深,唇邊卻還漾開了幾分笑:“還有這樣的野史?我倒是第一次聽說。”
史書對于他的記載少之又少。
盡管神霄樓和朝廷多次往來,寧昭宗也派人多次贈禮,可他畢竟是江湖中人,史官對他的著墨永遠(yuǎn)都只是流于表面,一筆帶過。
他師從劍圣的事情,史書上絕對不會有。
亂寫一通的野史,竟然也能歪打誤撞?
只是昔年那個浩蕩的江湖有多么盛大,便是如今想象力翻天的武俠小說,也沒有描繪出三分盛景來。
起死回生、與天相爭的太乙醫(yī)者;神機(jī)妙算的太素相者!
承寧朝開國元帥遺志,八千長槍衛(wèi)神州的神策軍者!
驚鴻一舞動鳳元,破陣一曲驚天下的天音樂者!
還有蓬萊山和北溟教兩大門派傳承道教術(shù)法,兩派雖長年累月都在山上隱居,但一個能言出法隨,一個能奪陰陽五行。
以六大門派為首,再加上一個神出鬼沒、仗劍天下的劍圣,勾勒出一個龐大而浩瀚的江湖。
寧朝的國力當(dāng)屬世界第一,也有一半江湖的功勞。
“是有,我看了不少野史。”夜挽瀾挑了挑眉,“你上次說你喜歡的是永寧公主,那么她的野史你也應(yīng)該都讀過了。”
晏聽風(fēng)卻是搖頭:“我只想從真實(shí)的事件來了解她,否則太過虛幻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會有人知道,三百年前,他已經(jīng)對永寧公主了解很深了。
他們的名字被屢次一同提起,只差見面。
這么多年來,晏聽風(fēng)是有后悔過的。
他那時想,他們還很年輕,以后會有很多見面的機(jī)會。
畢竟她身為儲君,未來會執(zhí)掌廟堂,他為武林盟主,一統(tǒng)江湖,彼此交流絕對不會少,他可以等一個合適的時機(jī)。
可誰能想到這一等,就再也等不著了。
“怎么了?”夜挽瀾開口,將晏聽風(fēng)的思緒拉了回來。
他回神,神色溫和:“沒什么,時間太晚了,我還是送夜小姐回去休息吧。”
翌日。
林越一晚上都沒睡好,閉眼就是林握瑜滿臉是血的模樣。
早上八點(diǎn),他難耐地進(jìn)入了第一醫(yī)院。
在發(fā)現(xiàn)林握瑜的狀況一切正常的時候,林越懵了。
難道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樣?
林越小心翼翼地開口:“媽,您、您您昨晚睡得很好嗎?”
一句話,讓病房安靜了下來。
林握瑜看他:“為什么這么問?”
林越張了張嘴:“我——”
“你不說,我來替你說。”夜挽瀾環(huán)抱著雙臂站在門口,“姑姑,事情是這樣的。”
“夜挽瀾你閉嘴!”林越慌張了起來,撲上前去掐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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