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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曝光前世驚炸全網(wǎng) 839 祖孫相見
“這不可能!”貝魯特國王霍然起身,雙手猛地?fù)卧陂L桌上,他死死地盯著蓮華,“那個孽種,是我親手殺死的!”
為了防止預(yù)言成真,此事只有親力親為他才能放心。
貝魯特的疑心極重,他當(dāng)然不會將這么重要的事情交付到他人手上,哪怕是貼身心腹,他也不會全然信任。
他在親眼看著那個孽種咽氣之后,又命人將其剁成了肉泥,扔到荒野之外去喂野狼。
連骨頭都沒有剩下,怎么可能還活著?!
“貝魯特陛下為何從未想過,既然您已經(jīng)殺死了那個孩子,為何滄淵大祭司并未收回這道預(yù)言?”蓮華神色不動,語氣也不緩不急,“預(yù)言既然未曾收回,那么一定會成真。”
“嘭!”
貝魯特一拳錘在了長桌上。
只聽“咔嚓咔嚓”的裂響聲落下,長桌應(yīng)聲而碎。
侍衛(wèi)長“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大氣都不敢喘,身子不斷地顫抖著,冷汗順著面龐不停地流下,生怕他會遭受到遷怒,被斬下頭顱。
貝魯特國王深吸了一口氣,他咬著后槽牙,聲音陰毒:“那么這個孽種如今在何處?”
他未曾把夜挽瀾這個名字放在心上,他孫女外孫女有數(shù)十之多,多一個少一個,他根本不在意。
“吾神也并不清楚。”蓮華笑容擴(kuò)大,“但吾神說,他定然是躲了起來,等待給您沉痛一擊。”
“放肆!”貝魯特國王怒吼了一聲,“他竟真想著弒父!”
“這不就是滄淵大祭司的預(yù)言么?”蓮華笑吟吟道,“但我有一計,他的女兒既然也能夠安然無恙地長大,顯然他做了不少手段,在暗中保護(hù),不如貝魯特陛下以此女為餌,引他出來……”
聽到這里,貝魯特國王的眼光微閃。
的確是一個可行的計劃。
為了穩(wěn)固他的王位,他連兒
子和妻子都犧牲了,再殺一個可有可無的孫女,更不值一提。
貝魯特國王緩緩開口:“很好的建議,那么這個夜挽瀾,如今又在何處?”
“就在王城之中。”蓮華頷首,“這是她的照片。”
說完,她揮手,一張紙質(zhì)版的照片便飛掠到了貝魯特國王的手中。
在看見照片上的女孩時,貝魯特國王的眼神驟變。
那雙藍(lán)色的眼眸,讓他瞬間想起了一個人。
“此女的確和您的前任王后有幾分相像。”蓮華注視著貝魯特國王面部每一寸肌肉的抽動,“只是可惜了,怎么就是那個孽種的女兒呢?”
貝魯特國王閉上眼,將這張照片按在桌面上,手臂也在顫動。
他對先王后還是有幾分感情的,但沒有辦法,為了王權(quán),什么都可以犧牲。
幾秒后,貝魯特重新睜開眼,冷冷道:“你可以走了。”
“靜待貝魯特陛下的好消息。”蓮華微微一笑,“如果需要幫忙,吾神也會出手的。”
貝魯特沒說話。
不到最關(guān)鍵的時刻,他怎么可能相至高智慧求助?
那跟將滄淵國拱手相讓有什么區(qū)別?
如今,他除了要將夜挽瀾抓起來,還要查明那個孽種到底是怎么活下來的。
他的王位,除非他死,否則誰也別想覬覦!
夜盡天明,太陽重新升起,照亮了亞特蘭蒂斯。
昨日,在百里長空和晏聽風(fēng)的護(hù)法下,夜挽瀾將那株翡翠玉芝吸收完畢。
這株靈藥不僅將她體內(nèi)的傷勢全部復(fù)原,也又讓她的修為精進(jìn)了一步。
“老夫此生從未見過像徒兒你這般的好天賦。”百里長空摸著胡子,心情極好,“徒兒啊,說不定有朝一日,你能成為‘真神’呢。”
夜挽瀾聞言,眉梢一挑:“真
神?”
“也就是一個名諱罷了,據(jù)記載,在omega級別之上,還有更高的神賦血統(tǒng)者。”百里長空道,“因為力量極強(qiáng),無限接近于神,所以才會叫‘真神’。”
“原來如此。”夜挽瀾若有所思,“那么,至高智慧便是這個層次的存在么?”
“老夫可以斷定,至高智慧絕對不是亞特蘭蒂斯人。”百里長空目光沉沉,“祂分裂了亞特蘭蒂斯也就罷了,到底還有何目的……”
若非至高智慧的出現(xiàn),亞特蘭蒂斯會是一統(tǒng)的。
夜挽瀾沉思片刻,轉(zhuǎn)過頭:“聽聽,我們一會兒去這邊的藥材和古董市場轉(zhuǎn)轉(zhuǎn)。”
“好。”晏聽風(fēng)輕輕眨眼,“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唉,小子,你一個大男人,為什么這么黏人?”百里長空看不下去了,總覺得牙酸。
晏聽風(fēng)只是笑,并未說話。
他應(yīng)得的。
“罷了罷了。”百里長空嘀咕一聲,“老夫還是再去找一找怎么讓人類覺醒神賦血統(tǒng)吧。”
和百里長空分別后,夜挽瀾和晏聽風(fēng)易容上街。
除了一些衣食住行的習(xí)慣之外,亞特蘭蒂斯的確和陸地沒有太大的差別。
夜挽瀾除了找藥之外,也在找燕王劍的碎片。
便在這時,前方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夫人!”一道驚呼聲響起,“夫人,藥,快吃藥!”
說完,侍女急忙從口袋中拿出藥瓶,但打開之后,里面卻是空無一物。
糟了……
這次出來的急,未曾想到藥竟然已經(jīng)吃完了!
此處離存放藥的地方雖然僅有十分鐘不到的路程,可一旦夫人發(fā)病,撐不過三分鐘啊。
侍女慌張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在原地呆若木雞。
女人倒在地上,已經(jīng)是出氣多、進(jìn)氣少了。
而周圍人走走停停,多的是冷漠一眼,并未上前。
直到有聲音在侍女背后響起:“怎么了?”
侍女驀地驚醒,她滿臉是淚,梗咽出聲:“夫人她、她發(fā)病了,但藥……”
夜挽瀾嗯了一聲,蹲下來:“我看看。”
她抬起左手,捏住女人的脈搏,片刻間已經(jīng)明晰了對方的病情。
隨即,夜挽瀾取出了銀針,刺入了女人的一個穴位之中。
看到這一幕,侍女先是一愣,旋即怒聲斥責(zé):“你做什么?你要?dú)⑷藛幔浚 ?p/>
這一聲,讓周圍的人都停了下來。
然而下一秒,女人緊閉著的雙目突然睜了開來!
那是一雙藍(lán)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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