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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定慈母系統(tǒng)后,我擺爛了 第104章鐵血雄鷹顧南夕
顧南夕面上波瀾不驚,心里卻在口吐芬芳。
這一個個的,你們看什么看
你們那是什么眼神啊為什么又震驚,又畏懼,似乎在像看洪水猛獸一般
顧南夕不著痕跡地沖蔣御史挑眉,兄弟,這是怎么回事
誰知蔣御史先是愕然片刻,隨即,向來嚴肅無情的雙眼泛點星光,耀眼得讓人無法直視。
他雙手合攏,對著顧南夕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
顧南夕絕望地閉上雙目,雖然她不知發(fā)生何事,但瞧這陣仗,自己鐵定又被迫背上生命不可承受之重。
國子監(jiān)祭酒,藏在寬袖中的雙手緊緊攥住,他的視線雖然放在比武臺上,思緒卻飄到了書房之中,心里波濤洶濤。
那日崔三論帶著蘇玄明來自己府上,真的只是為了偷盜試題嗎
崔三論,何許人也懟天,懟地,懟鬼神。
他又豈會將一個小小的考核放在心上
更何況,還有那顧南夕在他背后攛掇
顧南夕此人,前二三十年安居后宅,叫人皆忘了,她是顧戰(zhàn)神的遺孤。
等到圣上登基了,她便踩著松山書院,猛地冒頭。
全京都,論起名聲之大,所受關(guān)注之廣,誰比得上顧南夕
永昌侯府但凡有個風吹草動,就會被瞬間傳遍京都的角角落落。
這何嘗不是一個護身符誰敢輕易動顧南夕
國子監(jiān)祭酒越想,心里越是震撼,只覺得在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jīng)被一張密密麻麻的大網(wǎng)給籠罩住。
坐在這張網(wǎng)最中央的正是,那笑瞇瞇,人淡如菊的顧南夕
豆大的汗珠自額角落下,國子監(jiān)祭酒眨眨酸澀的眼睛,想的越發(fā)深入起來。
自己書房那微小的變動,是不是意味著顧南夕他們,對自己起了疑心
他們是不是真的發(fā)現(xiàn)了什么所以在借著考核一事,警告自己
國子監(jiān)祭酒面色慘白,抖如篩糠。
“大人,你可是身體不適”隨伺的宮人關(guān)心道。
“無礙。”
國子監(jiān)祭酒深呼吸一口氣,坐了下來。
場上的兩人拳拳到肉,發(fā)出的每一次碰撞聲,都引起群眾們的歡呼叫好。
然而,在祭酒聽起來,這每一拳都好似打到了自己身上,疼得靈魂直顫。
相比起國子監(jiān)祭酒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崔三論直呼學到了,真學到了
每年冬季,北面的豺狼們都會南下打谷草。
這是邊民們的苦難日。
于是,每年冬季的朝堂,都會爆發(fā)劇烈的爭吵。
主戰(zhàn)派堅持,要把他們一口氣打回草原。
主和派認為,沒必要為了一點點銀錢和物資,犧牲那么多將士的性命。
畢竟大周朝富有四海,這點點東西是九牛一毛罷了。
比起戰(zhàn)亂帶給大周朝的損失,還不如賞賜給他們一些金銀這樣還能展現(xiàn)出大周朝,身為大國的氣度
在顧戰(zhàn)神還在的時候,主戰(zhàn)派同主和派能打個平手。
然而顧戰(zhàn)神的戰(zhàn)死,就好像打斷了整個大周朝的脊梁,再也無人敢在大殿之上,怒罵諸位官員“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
崔三論用衣袖擦去自己眼角的晶瑩。
自己游歷大周十載,見過江南富饒,也見過賣炭翁凍死在街旁,經(jīng)歷過南邊的安穩(wěn)平淡,也曾在邊境倉皇逃命
先皇在時,自己年年上書,強烈要求驅(qū)逐韃虜,然而皆得不到反饋。
官員戀權(quán),百姓思穩(wěn),刀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誰又會想去拼命呢
大周朝從上至下,就好像置身于鼎的青蛙,被溫水慢慢燉煮。
自己痛心疾首,卻也無可奈何。
顧南夕這丫頭片子,挑動各方風云,借助各方勢力,推波助瀾,把一場小小的書院考核,搞成全大周的盛事吸引全大周的目光
在如此備受矚目的情況下,展現(xiàn)勇武之力,扭轉(zhuǎn)靡靡之音的風向。
妙實在是妙
“恐怖如斯,我又被利用了”藏匿于人群中的神秘人,呆愣愣地坐下來,呢喃自語。
“是啊,又被利用了。”
管家唏噓不已。
此時,他們?nèi)绾尾恢豢冀?jīng)文,正是顧南夕所求
一山不容二虎。
三場考核,若是加上經(jīng)文,因著有崔三論的存在,經(jīng)文之爭必定吸引最多的目光,到時武斗的效果必定會不如現(xiàn)在
“真即是不爭,不爭即是爭。永昌侯夫人真是高手啊。”管家自愧不如。
在拿捏人心這一塊,顧南夕真是把自己主子拿捏得死死的。
自己若是有他她這半分的本事,平日里得少挨多少罵
神秘人攏好自己的領(lǐng)口,轉(zhuǎn)動大拇指上的翠玉大扳指,深淵般的眸子被長長的睫毛掩蓋住,叫人瞧不清他的情緒。
“主子,我們可否要做點什么”管家小聲試探。
神秘人輕輕搖頭“一個婦人都有這樣的胸懷,我還能比她差了這些銀錢,我又不是撒不起哼,下次再給她厲害瞧瞧”
“主子英明,主子心懷大義,主子愛國愛民,主子”
不要錢的好話,一籮筐一籮筐地從管家嘴里脫口而出,哄得神秘人勾起嘴角。
管家一邊哄著主子,一邊想起自己的幼年。
若是顧戰(zhàn)神早出生十幾年就好了,若是顧戰(zhàn)神一直活著就好了
在熱火朝天的人群中,抽著旱煙的老農(nóng),被燃燒的煙草燙傷了手指,這才緩過神來。
“永昌侯夫人吶沒有忘記自己姓什么。”
他身旁的耿大娘放下竹筐,數(shù)了數(shù)里面的雞蛋,面上一片平靜。
“忍辱負重幾十年,只為這一刻她真的太不容易了。”
老農(nóng)左右看了看,昔日熟悉的老鄉(xiāng)們,如今臉上皆是壓抑著的狂熱。
他們激動得滿臉充血,雙目泛紅,卻出于種種原因,不敢喊出心中所想。
老農(nóng)不禁想起當年顧戰(zhàn)神最后一次出征,他如一柄萬古長劍,直立于天地之間。
歸來時卻只剩尸身一具,扶靈隊伍只有寥寥幾人。
整個顧家軍,或戰(zhàn)死沙場,或投叛敵國,或被降罪
可老農(nóng)卻知道,正因為有那殊死一戰(zhàn),才保了大周朝邊境十年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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