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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九零當(dāng)相師 第二百二十七章 流年運勢
別說他們,包括今日在場的所有人,每個人都有很多不能告知于人的秘密。凡涉及隱秘,再好奇也得收起來。
“抱歉,我沒有探究心法的意思,就是好奇。”
“我知道,”
戴晴看他一眼,指著前面的法桐,“在前面那棵樹下停車就行,胡同太窄,車子不好進。”
車子停穩(wěn),戴晴下車,“謝謝你今日送我回來,趕緊回去吧。”
“分內(nèi)之事,就當(dāng)我練車了。”
明凈微微一笑,手握著方向盤,微微往外探身,“經(jīng)過今晚,孟館長肯定會邀請你加入民俗文化館。”
聽著明凈的提醒,戴晴想了下,搖搖頭,“我可能沒時間,應(yīng)該不會參與。”
若是以前,她可能會好奇,但今日之后,她對民俗文化館這個東西,沒有太大興趣。
“其實你可以參與進來的,相術(shù)也是民俗文化瑰寶,又涉及到傳承問題。若是有文化館做后盾,以后出行也會方便很多。”
明凈說著,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這些都是我?guī)煾嫡f的,他說修道之人雖然要保持氣節(jié),不向權(quán)貴低頭,但環(huán)境如此,也得學(xué)會適時的變通。方有利于行。”
雷旭道人說的?
戴晴訝異,適者生存,雷旭道人倒是闊達(dá)。
跟明凈告辭,戴晴挎著小包回了家,一到家,小黑就迎了上來,嗚嗚直叫。
“餓了吧,真是對不住了。”
戴晴摸摸它的狗頭,趕緊給它沖了麥乳精泡饅頭,又給它準(zhǔn)備了一個蘋果,算是補償。
現(xiàn)這年月對狗子的管制還不是太嚴(yán),以后若是出門的時間長,直接把狗子帶上比較方便。
省的她出門一整天,狗子混不上飯,確實可憐。
看著狗子狼吞虎咽,戴晴揉揉狗頭,才拿了衣裳,去洗澡。
就在她在屋里擦頭發(fā)時,小黑吃完飯,叼著一個信封搖著尾巴進來了。
“嗚嗚”
戴晴接過信,看著上面的落款,除了程顥沒別人會給她寫信了。
特別是那堅定有力的鋼筆字體,就好像他那個人似的,堅韌不妥協(xié)。
上次去信,該說不該說的,她都說了。
她的態(tài)度短時間內(nèi)都不可能改變。
打開信,從頭看到尾,果然跟她預(yù)想的差不多,她的說解釋,程顥不認(rèn)同,說她還小,根本不懂感情的問題。
一個不開竅的人,確實不適合談感情,但不談戀愛不結(jié)婚的想法他不同意,也不贊同。
他們兩人之間還有個兩年之約,現(xiàn)在還沒到時間,不允許她單方面的撕毀合約。
若是她眼下沒有心思談戀愛,他不強迫,也愿意等,等她開竅的那一天。無論多久,他都愿意,但在這之前,不允許她把自己封閉起來,不接納他的存在。
兩張紙,洋洋灑灑的全是他的勸解和想法,以及以后的規(guī)劃。
至于她的態(tài)度,說是現(xiàn)在兩人不在一起,缺乏相處和溝通,說什么都沒用,一切看他行動。
戴晴看完,把信紙拍在桌子上,心里很郁悶。
都說清了還想怎樣?
說她沒開竅?開什么玩笑,她前世可是結(jié)過婚的,就是單純對男人沒想法。
算了,程顥說的也對,反正兩人也不見面,紙上解釋再多也沒用。
等他回來當(dāng)面說清,比什么都好。
戴晴把信紙疊好,重新塞進信封,放到抽屜里。
等頭發(fā)干了,直接上床睡覺。
折騰一天,確實累了,第二天還得上班呢。
等她睡到自然醒,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上午九點了,簡單吃了點早飯,便在院子里打拳。
昨日嘗到甜頭后,更不能懈怠了。
今日的天氣不算太熱,戴晴拿了本書,坐在葡萄架下翻看。
上午十點半時,戴晴聽到機車的轟鳴聲,剛坐起身,何寧就推門進來了。
一身黑白的朋克風(fēng),渾身上下掛了不少金屬飾品。
看著他的裝扮,戴晴忍不住嘴角一抽,但也知道,他身上穿的是近期才流行起來的朋克風(fēng),這種風(fēng)格聽說是代表了頹廢和荒誕不經(jīng)。
很受年輕人吹捧。
但凡這些衣裳掛在人身上,看著總是另類怪異。
“嗨,戴姐,生意上門了。”
何寧走上前,在她面前揮了揮手,咧嘴一笑。
“這是我朋友,郭愛學(xué),是個好人。”
單是聽這名字,就知道家長寄予厚望。
戴晴看著他身后站著的男生,一身白襯衣搭配黑色西褲,面容英俊,是個清爽又靦腆的男生。
長相不錯,三停均衡,有股子風(fēng)度翩翩的架勢,尤其是那一雙蝦目,透著智慧,這樣的眼神善于謀略。
“坐吧。”
戴晴起身,去屋里給兩人倒了杯涼茶。才坐下來看著郭愛學(xué),
“你想看什么?”
“我……”
郭愛學(xué)臉色泛紅,一個大小伙子,找人來算命,非常不好意思。
“有事就說,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何寧搖搖頭,轉(zhuǎn)頭看著戴晴,
“這小子近期也不知怎么了,倒霉的很,不是掉水坑,就是栽跟頭,反正就是不順。”
“我剛好認(rèn)識你,就把人帶來了,幫他瞅瞅,是不是壓著太歲啥的?”
郭愛學(xué)臉色漲紅,既然被人說開了,也不扭捏了,把自己遇到的情況簡單敘述一遍。
戴晴點頭,問了他的生辰八字稍微推算一下。
再配合五官,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
他這種面相,有智慧,善謀略,根據(jù)流年推算,他處在火年時會遭災(zāi),但在水年便能交上好運。
晚年雖然能榮華富貴,無憂無慮,但卻不是長壽的命。
戴晴簡單的給他解釋了下命理。
“人的運氣由五行掌管,也就是金木水火土……根據(jù)你的命理,你在水年會有好機遇,只要抓住機會,好運都會站在你這一邊。但若是處在火年,就很容易遇到災(zāi)難,需要謹(jǐn)慎。”
“從你的命理推算,一、六、十一、十六、二十一,二十六……以此類推,都屬于水命之年,好運會眷顧你。但五、十歲、十五,二十,二十五……以此類推,都處在火命之年,需要謹(jǐn)慎對待。”
郭愛學(xué)聽著,神色一呆,“我今年二十五歲,剛處在火命之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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