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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半島2007 291 要挾
韓承弼也被黃茂勛的這一番話跟干的愣在了原地,在這一刻,他的臉上精彩極了,先是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緊接著就是恐慌、驚懼,隨后又迅速轉(zhuǎn)變?yōu)閼嵟菑埮峙值哪?,先是變的煞白,緊接著又變黑,最后則是迅速漲紅。
“你這家伙.”最先做出反應(yīng)的人,倒是三個女人中最年輕的那個,她回頭指著黃茂勛,用略帶沙啞的聲音呵斥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有這個年輕的女人率先出頭,剩余兩個中年婦人也反應(yīng)過來,她們沖著黃茂勛吵嚷痛罵,仿若對方是她們的仇人一般。
之前黃茂勛說出的那番話,應(yīng)該也是失智之下的沖動之語,這會被三個女人一吵,他又回過魂來了,盡管臉上是滿臉的不甘與憤怒,兩片嘴唇也抖動個不停,但卻是沒有再多說什么,整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由于他的沉默,整個警務(wù)大廳里也再次變的喧鬧起來,圍觀的人們吵吵嚷嚷的,說什么的都有,有人或許相信了黃茂勛剛才的那番話,但更多的人估計還是秉持了懷疑的態(tài)度。
說到底,黃茂勛可是一名警監(jiān),他若是知道韓承弼販毒,而且手里的確有明確證據(jù)的話,為什么不把對方給抓起來?這種事情根本說不通嘛。
而對于安如松來說,他卻是相信了,不為別的,就因為這個韓承弼與沃克營的美軍大兵有聯(lián)系。
在此之前,安如松就從邁克的口中聽說過,說是懷爾德所在的沃克營,在偷偷從事著販毒的勾當(dāng)。
除此之外,在前世的時候,安如松也接觸過這方面的新聞,他記得很清楚,當(dāng)時有一段時間,駐韓美軍涉嫌販毒的事情,在韓國鬧的沸沸揚揚的,只是最后還是不了了之了。
很現(xiàn)實的一點是,包括懷爾德在內(nèi)的那些美國大兵,有能力通過美軍的特殊系統(tǒng),將毒品從境外帶入韓國國內(nèi),但他們卻不可能自己出去販賣,他們沒有那個本事,也沒有那種關(guān)系網(wǎng)絡(luò),因此,要想銷路通暢,最終將這些毒品換成錢,他們就需要有相應(yīng)的人來替他們分銷。
當(dāng)初,安如松以為stars&stripesbar那個酒吧就是他們的分銷渠道了,如今看來,沒準(zhǔn)這個韓承弼,也是他們整個銷售網(wǎng)絡(luò)中的某一個環(huán)節(jié)。
沒錯,安如松越是想,越是覺的這種可能性很高。
而在辦公桌內(nèi),黃茂勛的旁邊,臉色難看的禹英銳同樣也有他自己的想法。
是的,他也不相信黃茂勛是在胡說八道,在他看來,自己手底下的這個警監(jiān)雖然做事不靠譜,但總歸不可能不靠譜到這種程度。
盡管大韓民國國內(nèi)毒品泛濫,醫(yī)生們?yōu)榱速嶅X,甚至都敢拼了命的給病人開各種違禁藥品,但從法律層面上講,販毒在韓國還是一類重罪的,黃茂勛就算是得了失心瘋,也不太可能會無端給人扣上販毒這種帽子。
所以,黃茂勛在情急之下說出來的那一番話,很可能才是真相,也就是說,這個看上去惡心惡相的家伙,很可能的確是個毒販子。
但是話說回來,即便是意識到了這一點,禹英銳也沒打算在這件事上多費心思,在他看來,不管對方是不是真的販毒,都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他只是松路區(qū)警察署的署長,又不是檢察廳負(fù)責(zé)毒品稽查隊檢察官。
如果他在這種事情上較真的話,將來即便是破了案子,他的功勞也沒有多大,至少不可能超過主辦案件的檢察官。與此同時呢,那些毒販子可都是亡命徒,人家將來要報復(fù)的話,卻是要找他的。
既然如此,他何不老老實實的保持沉默,就當(dāng)什么都不知道?
了解真相以及能夠猜到真相的人,都保持了沉默,而吐露出這個消息的黃茂勛,又把頭縮了回去,于是,一場宛如鬧劇般的風(fēng)波,就算是這么含糊了過去。
與韓承弼同行的三個女人,在吵鬧了一會之后,最終被韓承弼本人帶走了。
見沒有熱鬧可看了,安如松才帶著孫曼珠三人離開警務(wù)大廳,不過,他們并沒有直接離開,而是準(zhǔn)備先回到車上,等韓素蘭出來之后再一塊走。
盡管剛才當(dāng)著禹英銳的面,安如松是說不用關(guān)注韓素蘭的,因為黑水公司那邊肯定會動用外交手段,將韓素蘭撈出來。但可以確定的是,作為警察署的署長,禹英銳不可能真的一直將韓素蘭拘押下去,若真是那樣的話,他這個署長可就太愚蠢了。
最重要的是,安如松可是已經(jīng)同韓承弼一方達(dá)成和解了,在這種情況下,警察署也沒有理由繼續(xù)羈押著韓素蘭了。
禹英銳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大概就是兩件:第一,盡快將韓素蘭從羈押室放出來,平息這件事,第二,配合迪基律師追究黃茂勛的責(zé)任。至于其他的,都不在這位署長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當(dāng)安如松一行人從警務(wù)大廳里出來的時候,韓承弼一行人,正好走到停車場的入口處。遠(yuǎn)遠(yuǎn)看過去,可以看到停車場內(nèi),那個帶孩子的女人還沒有走,她正與那兩個美國大兵站在一塊,說著些什么。安如松一邊帶著孫曼珠她們往停車場走,一邊遠(yuǎn)遠(yuǎn)看向那輛被劃的奔馳商務(wù)車,此時此刻,奔馳商務(wù)車的另一邊,多了一輛車,是一輛軍綠色涂裝的吉普車,估摸著是兩個美國大兵開來的。
就在安如松一行人即將走到停車場入口的時候,韓承弼他們也與那帶孩子的女人走到了一塊,而兩個美國大兵也看到了正走過去的安如松,兩人又對那帶孩子的女人說了一句什么,隨后便上了那輛吉普車。
等到兩個美國大兵上了車,韓承弼一行人并沒有回到他們自己的車上去,而是站在吉普車的側(cè)后方,看樣子是準(zhǔn)備等兩個美國大兵開車走了,他們再回自己的車上去,估摸著在他們的眼里,兩個美國大兵也是必須禮貌對待的人物了。
安如松一行人繼續(xù)往停車場入口處走,那輛吉普車也從停車位里緩緩?fù)顺鰜恚?dāng)安如松他們走到停車場入口的時候,吉普車也正好從停車位內(nèi)倒出來,車頭正對著停車場的入口處,與安如松他們之間的距離,差不多有個十幾米的樣子。
很明顯,這會吉普車是準(zhǔn)備要走了,孫曼珠幾人自然能看出這一點來,所以,她們本能做出的反應(yīng),就是朝著旁邊讓了讓,將行車的道路給讓了出來,就連羅敏智也自動的朝旁邊挪了兩步。
可安如松卻是半點讓路的意思都沒有,他就那么迎著吉普車車頭的方向走過去,最后,在兩撥人目光的注視下,停在吉普車前方不到一米遠(yuǎn)的地方。
從車前窗看進(jìn)去,車內(nèi)負(fù)責(zé)開車的,竟然是那位下士,而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則是那位一等兵。
十幾步的距離,安如松一路走過來,沒有半點給對方讓路的意思,車上的美國大兵卻是既不鳴笛,也不開動,就那么頗有耐心的等著他,僅從這一點反應(yīng)上看,安如松就知道對方肯定認(rèn)識自己,這也令他心里更加的有了譜。
“呀!咱們的車.”就在這時,身后不遠(yuǎn)處傳來如彬壓抑的驚呼聲,很顯然,幾個女人看到了那輛奔馳商務(wù)的慘狀。
安如松沒有理會她們,他就站在吉普車的前面,不緊不慢的摸了摸口袋,最后從褲子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煙,抽出一支,叼進(jìn)嘴里。
“叮!”
身邊傳來打火機擦燃的聲音,卻是羅敏智不知什么時候趕了過來,恰到好處的替他點燃了香煙。
等著香煙點燃,安如松又不緊不慢的吸了一口氣,這才抬起手,反轉(zhuǎn)手掌,用曲起的食中二指指關(guān)節(jié),在吉普車的前機蓋上敲了敲,隨后,又朝駕駛座上的下士做了個下車的手勢。
鍋蓋頭的下士這會已經(jīng)戴上了一頂平頂式的迷彩作訓(xùn)帽,在看到安如松的手勢之后,他明顯猶豫了一下,最后一臉無奈的朝前攤了攤手,卻還是老老實實的推門下了車。
從車上下來,下士將帽子摘了,擰麻似的擰成卷,攥在右手里,接著面帶微笑的走過來,問道:“先生.”
“懷爾德最近還好嗎?”安如松沒等對方把話說完,便先一步問道。
“哦,中校很好,”下士回答道。
“這王八蛋是替懷爾德做事的嗎?”安如松朝著車后不遠(yuǎn)處的韓承弼揚了揚下巴,問道。
下士本能的朝后面看了一眼,接著迅速搖頭,說道:“當(dāng)然不是,中校不認(rèn)識.”
“好啦,”安如松再次打斷對方的話,他笑了笑,說道,“你可以回去告訴懷爾德,就說.嗯,在我看來,他也好,格雷西少校也好,都是我的朋友,只是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這么考慮的?!?p/>
語氣頓了頓,他又接著說道:“另外,你再替我懷爾德,我的公司已經(jīng)連續(xù)接到好幾封秘信了,說是你們中有人利用軍方的郵件系統(tǒng)走私毒品,希望能夠借助公司軟件的系統(tǒng),將這個消息公布出去,以便能夠引起國家和社會的關(guān)注。我不知道這個消息是不是準(zhǔn)確,是不是有推送的必要,或許,中??梢越o我一個答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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