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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入城

作者:鸚鵡咬舌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鸚鵡咬舌 | 食仙主 | 更多標(biāo)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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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仙主 第一百一十九章 入城

鷺洲詩會結(jié)束之后,已過去三天。

從一個月前開始,“金秋武比”這四個字就在博望城中不斷升溫,街巷中生面孔漸漸多了起來,越來越多的攜刀佩劍的江湖人在客棧后系上了自己的馬。

尤其到了最近十天,唱丹會一開,人們開始討論最終究竟是誰得好事,各種來源的消息層出不窮,許多不怎么關(guān)注武事的人也開始問“登階丹”是什么東西。

但徹底煮沸了氣氛的,還是前幾天的鷺洲詩會。

早聽說有修劍院大人物過來,人們就在翹首等著結(jié)果,然而當(dāng)日與會者卻說沒有確定任何一人,花落誰家,還是要等到武比揭曉。

不過這絲毫沒有貶損人們的熱情,因?yàn)橐坏赖荔@人的波浪已從鷺洲蔓延到城里,每個消息都足以驚天動地,令人們對武比越發(fā)期待。

一是天才揭面。鷺洲詩會本也承擔(dān)這個功能——將最熱門的幾位選手之風(fēng)姿潑灑出去,為武比預(yù)熱。

但哪怕看了多少屆武比的老人也不得不承認(rèn),這真是十年以來最群英薈萃的一次——四強(qiáng)名額絕對不夠用了,該把魁首賒到明年才對。

二是情仇離恨。當(dāng)年張君雨之事竟然在監(jiān)院大人面前重提,尚公子坦然以對,但居士齊昭華親為所證!這種兩大門派夾雜著情仇的針鋒相對又是一記猛料。

總之三天以來,城里無處不在討論?dān)樦拗拢P(guān)于武比,也已經(jīng)不在討論誰是魁首了,最激烈的爭論反而是四強(qiáng)該是哪幾個。

而且這股熱潮,已經(jīng)輻射到了周邊縣城。

參縣。

黃師傅將牛車停在棧外,十幾個塵土滿面、疲累又興奮的小孩子下餃子般溜了下來。

三天前出發(fā),今日抵達(dá)參縣,一路必得非常順利才能有這般速度。當(dāng)時得了裴液來信之后,他們商量一番便給少年回了信件,約定九月五日晚抵達(dá)州城,如今算是趕早了些。

幾位看送的師傅也俱都面色輕松,如今天未至午,可以好好飽餐一頓、休整一番,日落之前,便可抵達(dá)博望州城了。

其實(shí)不止孩子們越發(fā)興奮,他們臉上的笑容也已不自覺多了起來。幾位師傅之中最早的一個,也已是整兩年沒有看過武比了,曾經(jīng)得見過的盛況正一點(diǎn)點(diǎn)從記憶里清晰起來,此時嘴巴不停地說著當(dāng)時的景象。

而在這間客棧里,熱烈地說著同樣話題的,絕非只他一個。

其實(shí)從抵達(dá)安新鎮(zhèn)開始,他們就已經(jīng)開始隱隱聞到武比前那股沸盈盈的燥熱,想給孩子們買些吃食,也被告知鋪?zhàn)雨P(guān)了,老頭子推車去城里賣了。

等進(jìn)了參縣縣城,更是大綢幅都已經(jīng)掛了起來,就在城門一側(cè),寫著幾首不知名目的詩,配著幾幅畫像,是為五名參縣的選手助威。

而此時一進(jìn)這家客棧,更是頗多他們這般的暫駐腿腳之人,目的地不問也知道正是博望州城,一個個吃菜飲酒,聊得熱火朝天。

黃師傅安排孩子們一一落座,一行人安坐等著飯菜。身體一閑下來,旁邊那些吵吵嚷嚷的聲音也析出了條理。

果然是在聊金秋武比。

他們是從深山中一路走來,消息一概不通。當(dāng)日黃師傅告訴裴液強(qiáng)手將出自三派兩縣,但其實(shí)也是只知道這么個名目,至于三派各有什么驕才,兩縣今年出彩人物又是誰,誰比誰如何,誰又奪魁希望最大.這些俱都全然不知了。

此時正好安坐靜聽。

但好像這暢談之人里面也沒有通曉的,全是和他們一般的外來人,沒進(jìn)州城之前,大家的消息都是各處流傳而得,此時你言我語,也不過是互通有無,只不過沒有人如他們一樣“無”得這般干凈罷了。

黃師傅等人聽了一會兒,原來正說到有個道啟會的大人物前幾日順路在州城停駐了一下,要選拔一位道生去修劍院。

“黃師傅,什么是道啟會?”張小顏在一旁抬頭問道。

這名年幼的孩子受創(chuàng)之后變得安靜堅韌,這次一定要跟著一起來,黃師傅一路上都把他帶在身邊寸步不離。

其他幾位師傅也望過來,都是些新招的年輕師傅,其實(shí)也是第一次聽說這新鮮名詞。

“通天的地方,全是些最頂尖的天才。”黃師傅抿了口茶,朝西邊一努嘴,“天山知道吧,他們的弟子都要選拔才能進(jìn)道啟會。”

“嚯!”這下師傅們肅然起敬了,倒是孩子們?nèi)匀凰平夥墙狻7凑齾柡褪橇恕?p/> “咱們博望.誰能進(jìn)這種地方?”師傅們有些不敢相信。

“尚懷通公子啊!”旁邊桌也正聊到這一節(jié),“這位大人物來之前,少隴府城的修劍院先專門發(fā)了封信,上面寫的就是預(yù)祝尚公子奪魁呢!”

另一人補(bǔ)充道:“其實(shí)就是這位尚公子春時先去了一趟少隴府,沒錄進(jìn)去,但人家惦記住了,這才有了這位監(jiān)院大人前來。”

“對對,我聽說也是這般。這位尚公子乃是博望第一劍才,更是本次武比唯一六生,實(shí)在是一枝獨(dú)秀的奪魁之選!”

“我也聽說這是本屆的最強(qiáng)手,是門派那邊的人嗎?”

“七蛟洞第一真?zhèn)鳌!?p/> “唔!”

黃師傅也聽明白了,偏頭對張小顏笑道:“這位尚公子是博望第一派的第一真?zhèn)鳎闶墙夏贻p一代的頭羊了。他們意思是這位公子名實(shí)俱在,乃是本屆魁首的不二人選。”

另一個小孩插嘴道:“不二人選,就是說只有他一個!”

張小顏翻個白眼:“我聽得懂。”

旁桌仍在感嘆:“.這屆竟有此等人物,真是不虛此行了。”

“是極是極。”

“不對不對。”卻忽然有另外一人曼聲道,“你這消息有些落后了。”

眾人立刻看去:“怎么個落后?”

“尚懷通是唯一六生、奪魁之選不錯,不過‘一枝獨(dú)秀’,卻是詩會以前的事情了。”這人雖然也風(fēng)塵滿面,但是書生打扮,似乎本來就是州城人,此時他第一次開口,從容笑道,“前幾天鷺洲詩會上,乃是群龍出海的氣象。”

“群龍出海?”

“不錯,尚懷通自是絕對的強(qiáng)手,但你們知道除了這位,本屆還有哪些高手嗎?”

黃師傅偏頭笑向旁邊的小少年:“伱知道嗎?”

張小顏抬頭想了想:“尚公子是七蛟洞的,那另外兩派,也該有厲害人物吧。”

果然已有人喊道:“張墨竹公子!”

書生道:“不錯!白竹閣青篁傳人張墨竹,門派出來的五生,一等一的年輕高手。”

有人笑道:“我知道張公子愛玩扇子。”

“這話不假,誰要有好扇子,多半可以在他那兒賣個不錯的價錢。”書生笑道,而后頓了一下,“不過今年.張公子恐怕進(jìn)不了四強(qiáng)了。”

諸人全都瞪大了眼睛,尤其看過武比的老人——這種往年總要拿“三比”其中一魁的實(shí)力,這次竟然進(jìn)不了四強(qiáng)?

早有人高聲叫道:“哪有那么多龍?”

書生笑道:“張公子溫文爾雅,劍如薄冰,本當(dāng)是一流人物,不過在今年三派真?zhèn)髦校荒芮幽┪擦恕嬲芘c尚懷通爭鋒的,乃是翠羽少掌門李縹青。”

“.翠羽劍門這些年不是不行了嗎?”

“這位李姑娘才剛過二八吧?”

“我只聽說這位真?zhèn)鼬B兒一般,生得很美。”

“這話忒奇怪,鳥兒有什么美的。”

“那是你沒瞧見過好看的鳥兒。”

書生輕咳一聲,笑道:“李少掌門確實(shí)翼姿修容,不過見了面,諸位可不要稱呼‘李姑娘’了?”

“為何?”

“那稱呼什么?”

“如我一般,稱呼少掌門。”書生一拱手,肅容低聲道,“就在八月之末,這位年方十七的少掌門攜手白竹,在一夜之間盡斬七蛟四位洞主,其中包括三臂蛟蒙處元。”

周遭一時鴉雀無聲。

街上的喧鬧透進(jìn)門扉,然而幾張桌子上連咀嚼之聲都無。

“此事.比武比還要大吧?”書生端杯一笑。

“這這怎么可能?”眾人愕然,“那豈不是說,博望要變天了?”

“不錯,說不定再過半年,博望江湖上,便是青色衣服說了算了。”書生道,“此事不必?fù)?dān)心我騙你們,你們進(jìn)州城一看便知——實(shí)際上我估摸再有一天,這消息也就會在參縣傳開了。”

“所謂大廈將傾、力挽狂瀾,這位少掌門年方十七,已是五生修為、‘黃翡翠’在手,氣魄心性手段無一不是人中之龍,此所謂,足以與尚懷通爭鋒啊。”書生嘆道,“而且,據(jù)說翠羽掌門已將事務(wù)移交她手,乃是真正的大權(quán)在握。因此善告諸位,萬一有幸見面,若無那份身份,‘姑娘’二字最好休提,該尊稱少掌門才是。”

眾人連連點(diǎn)頭道謝,表情依然是余震未消。

李縹青,這個名字在他們心中本來代表的是門派衰微和乳臭未干,如今這身影卻驟然高大了起來,甚至遮蔽了博望江湖的半邊天空——青色衣裙的少女腰佩失翠劍,手里拈玩著翠鳥美麗鋒利的尾羽,朝下面投來了淡淡的一瞥。

有人喃喃感嘆:“確實(shí)是群龍出海啊。”

“而且,據(jù)說在鷺洲詩會上,那位監(jiān)院大人親自問了少掌門——可否有意劍院?”書生又飽含深意地補(bǔ)充一句,才算把這人物講過去。

繼而他道:“除三派之外,諸人想想,還有哪些強(qiáng)龍?”

“.那無非是徐谷鄭壽了。”

“對,聽說是兩個四生。本來說未必不能四強(qiáng)的,但照兄臺這般說來,倒好像連八強(qiáng)都費(fèi)勁了。”

書生一笑:“只要并非運(yùn)氣太差,這兩位八強(qiáng)倒沒什么問題,不過我接下來要說的,是這兩位之上的高手。”

眾人面面相覷:“還能有誰?過江龍嗎?”

“楊顏。這個名字諸位聽過沒有?”

沒有任何人聽過。

書生笑嘆:“我那日也是第一次聽到。此人拿的是鼎運(yùn)商號的名額,州城里的風(fēng)向正是他或能奪張墨竹公子的四強(qiáng)之位。”

“這是什么人?”

“一位十五歲的刀客。”

“十五歲?!”

一旁一直凝神靜聽的張小顏也瞪大了眼睛——只比他大三歲多些。一時真想見見這位哥哥。

實(shí)際上,孩子們的吵鬧早已停了下來,上面所言的每個人物、每個孩子都心生向往——同輩無儔劍道捉魁的第一真?zhèn)鳌⒚嫒轀匮哦倘腥缪┑纳茸庸印⒓缌⑶帏B執(zhí)掌江湖的少女掌派種地漁獵的奉懷可沒這些形象,這都是話本里的傳奇人物!

而在這份期待產(chǎn)生的同時,一種壓抑不住的興奮激動也就泛了上來——因?yàn)榇蠹仪宄刂溃@個愿望是將要在武比上得到滿足的!

哪怕只是遠(yuǎn)遠(yuǎn)看上幾眼!

“不錯,只有十五歲,但修為已在五生,詩會之上,是監(jiān)院大人親自點(diǎn)他出來受試。”

眾人本以為修劍院下顧博望,是十年難遇的運(yùn)氣,得了這份垂青的尚懷通更是已經(jīng)超然同輩之外,身在青云之中。

但如今看來,尚懷通固然仍以六生境界高居第一,但倒確實(shí)并非鶴立雞群一枝獨(dú)秀,仍有李縹青、楊顏能入修劍院之眼,這一屆的博望真稱得上是藏龍臥虎。

眾人心中把這幾個名字點(diǎn)了一番,一一記住,早有人“咦”道:“尚公子、李少掌、楊公子、張公子你說張公子未必四強(qiáng),那這四強(qiáng)還差一位呢?”

“不錯,還有一位,也是在鷺洲詩會嶄露頭角的人物。”書生道,“如今州城之中,此人風(fēng)頭只在尚公子之下,兩人堪稱針鋒相對。”

“你剛才還說李少掌和尚公子針鋒相對呢。”

“哎剛剛說的是門派之事,翠羽七蛟恩怨由來已久,李少掌作為重振翠羽之人,自然是和尚懷通絲毫不讓。”書生道,“這里,卻只是說人。”

“人?”

“不錯,正是兩個修劍之人。”書生道,“之前那位兄臺說尚公子是唯一六生、奪魁之選、一枝獨(dú)秀、第一劍才。我認(rèn)下前兩個名頭,卻說他后兩個說法是消息落后了,是不是?”

“是是是是。”

“之前所提楊、李二位,乃是為了反駁這‘一枝獨(dú)秀’四字。而現(xiàn)在我要說的這人,便是反駁這‘第一劍才’。”

“.修劍院親自發(fā)箋,還有人能挑戰(zhàn)尚公子這份地位?——這人是什么人?”

“一位四生之境的十七歲少年。”

“四生?!”眾人迷惑,“四生憑什么與尚公子針鋒相對。”

“鷺洲詩會之上。”書生伸出兩根指頭,“他兩劍擊敗了兩名五生。”

“這兩名五生,分別是修魚張歡與破山書生于英才。”

“.媽的!誰?!”

“而且在監(jiān)院大人布下的一門測試中,此人也獨(dú)壓全場,而且穩(wěn)壓尚公子一頭。”書生道,“很多人說,也就是輸在年齡尚幼,修為稍低,不然這博望第一人究竟是誰,還真未可知。”

“如今州城之中,固然還是偏于認(rèn)為他不足以勝過尚公子,但其人已穩(wěn)壓張墨竹公子,儼然是最穩(wěn)的一位四強(qiáng)了。”書生道,“而且,州城中如今吵得最火熱的一個話題,便是關(guān)于單純‘劍’的高下,這人與尚公子究竟誰更勝一籌。”

眾人茫茫然地聽著,還是覺得有些虛幻:“怎么就突然冒出來這么個人?也是哪里的過江龍嗎?”

“這倒不是了。”書生笑道,端酒一飲,“此人正是我們博望土生土長之人,拿的是奉懷縣的名額,錄名喚作裴液。”

黃師傅等人吃罷歇好坐上牛車,孩子們的嘰嘰喳喳還是半點(diǎn)兒也止不住。

一遍遍地問剛剛說的是不是裴哥,裴哥是不是有那么厲害,咱們是什么時候能見到裴哥還有自居聰明,偏說自己早就知道裴哥有這么厲害的,正在被其他人圍著聲討。

其實(shí)不止孩子們,其他師傅乃至黃師傅自己也有種不真實(shí)感。

這次前來州城,一是帶這些小孩子們見見世面,二便是給那個更大的孩子來助威加油,免得他孤伶緊張。

在諸人心里,奉懷是個小土地方,出來的參比之人也一直都是倒在十六強(qiáng)之前的無名陪跑。他們對武比持的更多是瞧個熱鬧的觀眾心態(tài),再就是見見州城的世面,倒確實(shí)沒有多少緊張的代入感。

參與一下,樂呵樂呵,也便罷了。

而現(xiàn)在突然說,自家孩子能進(jìn)前四?!

裴液。

黃師傅揪住那書生問了的,就是這個名字,奉懷也不會有第二個裴液。

一行人快牛加鞭地往州城而去,已迫不及待地要見到那個少年,看看他這些日子到底經(jīng)歷了些什么。

參縣縣城就已在平原之上,往州城去是一路大道,天還未昏黃,幾十里路就已過了。

雄偉的大城出現(xiàn)在視野里,孩子們早在驚叫連連。

然而黃師傅卻并未如平常那般回答他們千奇百怪的疑問,而是面色微整地看著前方——城門之前,官道左右,青衣和白服兩種人交錯地立在路兩旁,身后停著把八九輛馬車,正拿眼睛打量著經(jīng)過的行人。

這兩種服飾是存在于黃師傅記憶中的,那是翠羽劍門與白竹閣的弟子門服。

剛剛客棧所聽的事情此時涌上心頭——翠羽與白竹聯(lián)手襲殺了七蛟四位洞主,七蛟重創(chuàng),翠羽上位,此時博望江湖正是暗濤涌動,眼前所見多半與之有關(guān)。

大約一二十人的樣子,青如柳白如棉,頗有一番生人勿近的排場。正是剛剛?cè)〉昧俗阋阅孓D(zhuǎn)乾坤的大勝,兩派弟子俱都眉藏昂揚(yáng),就于博望州城正門之前這般隨意立著談笑,經(jīng)過之人卻無不小心注意他們的神色。

奉懷的小武館離江湖很遠(yuǎn),離這些江湖的執(zhí)掌者就更遠(yuǎn),不知他們是何目的,只望自己這行人沒什么值得他們注意的。

當(dāng)然肯定也不會有。

黃師傅暗笑一聲,手中扣了兩枚銀兩,回頭約束了一下孩子們艷羨指談的行為,趕牛繼續(xù)朝前而去。

然而卻是事與愿違,他分明看到,好幾位弟子在看到他們之后,表情一怔,然后交頭接耳了兩句,一人便往后而去。

黃師傅一皺眉,目光順著看去,只見在這些弟子之后,柳陰之下,有幾位姿態(tài)更加閑舒出眾的年輕人聚在一起,或站或坐,堪稱鶴骨梅姿,自有氣度。

立得最顯眼的是一位黑發(fā)公子,他身段修長,身著白衣,正溫笑著和身旁之人閑聊,手中把玩著一柄鑲玉折扇。

只一眼,黃師傅就猜出這正是那位白竹閣的門面,張墨竹公子。

這位真?zhèn)饕苍冢?p/> 而后看向他旁邊交談之人,又是一怔。只見碧緞青裙,眉飛小翼,少女倚樹而立,一柄奇異好看的翠色長劍拄在地上,嘴上掛著淡淡的笑。這副靈動清美的氣質(zhì)又是一眼可辨——絕對正是剛剛參縣客棧中說的那位少掌門,所謂當(dāng)今博望江湖上一言攪動風(fēng)云的人物。

與其他人的閑聊不同,這位少女雖然嘴上搭話,但眼睛其實(shí)一直看著來路的方向,此時當(dāng)黃師傅看過去時,少女也同時看了過來。

而后她也一怔,輕輕踢了踢腳旁。一位深青衣袍的少年正盤坐在那里,黑發(fā)簡單干凈地束起,衣袍與身段修齊合身,入目便是一股清朗氣質(zhì)。

他正和另一黑衣少年哈哈而笑。

此時被少女踢了一下腰背,低頭說了句什么,他猛地彈身而起,偏頭看了過來。

只一瞬間,少年的臉就綻放出驚喜的笑容,正和黃師傅愕然的睜眸對上。

背后牛車上的孩子們已紛紛尖聲叫了起來:“啊!裴液哥哥!”

約等于6000字,差不多吧我認(rèn)為(

還欠33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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