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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也無風雨也無晴

作者:什么的秋觀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什么的秋觀 | 混江湖的誰談戀愛啊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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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江湖的誰談戀愛啊 第16章 也無風雨也無晴

蹄噠蹄噠————

聽瀾莊外的洛神花田,兩匹白馬一前一后緩步跑在鄉間小道上,尚未開花的花苞藏在莖葉內,昨夜小雨,葉上藏著水珠,夏風席卷,嘩啦作響。

蕭冷月在路上簡短與兩人商討了下莊西劉家的事,

“你從老牛那兒定制的長槍既與劉老頭的鐵槍分毫不差,從他們那兒查準沒錯兒,這事兒姨娘來辦便是,你在莊子好生休息幾日再去鄱陽湖?”

鄱陽湖距離應天與臨安其實還挺遠,也有個大幾百里的腳程,陳期遠應該不會熱血澎湃到靠兩條腿硬跑過去,因此肯定不用急著趕去。

說來也巧,陳期遠的馬當初在蜀地被觀云舒震碎心脈,鬧得江南一帶人盡皆知,若非如此也不會有偷馬賊打照夜玉獅子的主意。

也不知陳期遠這段時間找著新馬沒有,不說千里馬,好歹也找匹僅次一點的吧?再怎么說也是槍魁,在江南一帶是僅次于蕭遠暮的正道龍頭。

趙無眠想著些有的沒的,聞言隨口道:

“既然我曾學過老劉家的槍法,那這段時間我多去莊西走走回憶回憶這門槍法,順道打聽打聽便是,如此等和槍魁交戰也能多幾分底蘊。”

“也好,只是鄱陽湖那邊兒,要不姨娘陪你去?若你落于下風,姨娘直接出手抹了他脖子。”

蕭冷月素手做刀在自己的脖頸處抹了下,平淡道:

“他爹當年被遠暮所殺,懷恨在心至今未忘,所謂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留著他,保不準哪天就害了你們。”

蕭冷月從未用本名闖蕩江湖……她自有身份,就算出手殺人,也不會有人聯想到聽瀾莊的冷月仙子。

“……也不必,我和槍魁關系其實還可以,這回過去本就是為了把他打服。”

蕭冷月柳眉輕蹙,拿起姨娘的態度,告誡道:

“江湖上不三不四的人少結交,陳期遠是什么人?掛馬子喝花酒睡賭坊,從小就是個紈绔子弟,也就是遠暮當年殺了他爹才讓他浪子回頭,但所謂狗改不了吃屎……”

趙無眠沒料到自己都孑然一身來了這世道,還能聽見這好似自己媽才會對他說的話,笑了笑,“我行走江湖那么久,就沒結交過什么朋友?”

“江湖上的事,都是你酒兒姐姐在管,我只管你在鄉里的事兒……”

蕭冷月回憶了下,趙無眠以前也不可能在江湖遇見狐朋狗友都事無巨細告訴她,但也不可能什么都不提。

她便道:

“不過要說朋友,姨娘也知道一人,徐寧川,活躍在東海一帶的江湖浪子,一介散修,嗜酒如癡,他那會兒身上沒錢,卻嘴饞,來莊子里偷酒喝,被你當場逮住,一來二去,你們也就認識了。”

趙無眠眼神浮現一絲錯愕,這不是李白楓要圍剿的人嗎?

這么說來,徐寧川其實本就與他相識,也猜出現今大名鼎鼎的未明侯就是他,所以在李白楓殺人挑釁他后,才提劍幫他追殺。

嘶,這世道果真沒什么巧合,偶然之下大都暗合緣法。

“姨娘對他知道些什么?”

“知道些什么?”蕭冷月冷笑一聲,“和陳期遠一般無二,不三不四,臭味相投,哪有熱鬧去哪兒湊,身無半兩白銀,只為偷得半日閑,能活一天是一天,要我說,他定然曾背著我偷摸帶你去逛過青樓喝過花酒……”

蕭冷月絮絮叨叨,貌似在她嘴里,這天底下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沒一個配讓趙無眠結交。

“能聯系上他嗎?”

“姨娘巴不得他以前再別找你,怎么可能知道他在哪兒?再者,他就是那種今晚在青樓喝上頭,明早就光溜溜躺在大街上的浪蕩子,來去無蹤,說不準行蹤的……”

蕭遠暮坐在馬上,小手輕抬隨手接住一片隨風飄來的葉子,小臉嫻靜好似才女,不言不語。

看似高冷對兩人的交談不感興趣,實則是蕭冷月方才來的太快,她還沒來得及漱口,此刻唇里滿是趙無眠的味道……

待回了莊里,三人吃過午飯,蕭冷月便操持起酒莊生意,趙無眠與蕭遠暮則來了莊西劉家。

“喝————”

還未進門,趙無眠便聽院中傳來一聲嬌喝,緊隨其后便是‘砰’的重響。

勁風在院中席卷,趙無眠站在院外,抬眼瞧見驟然被掀飛的白色槐花沖過院墻,而后飄飄而下。

偏頭透過敞開大門,可瞧小女娃站在槐樹下,雙手緊握九尺竹竿將其按在地上,周圍地面的槐花早已散出,形成一圈丈長的空地。

趙無眠眉梢輕佻,暗道這氣勁,可不是一般小女娃那歲數的軀體該有的爆發力……那看來這就是槍法的妙處之一。

這槍似是耗費了小女娃所有氣力,小臉紅撲撲的,汗如雨下,她大口大口喘著氣。

瞧見趙無眠站在門外,紛飛槐花好似雨點落下。

她眼前微亮,踮起腳尖兒朝他招手。

“少爺公你怎么來啦?”

趙無眠同蕭遠暮走進院門,道:“聞道有先后,術業有專攻,所謂達者為師……從前學過你們老劉家的槍,如今忘了,想再拾起來學學。”

“哦……問道有先后,樹葉,什么樹葉……”小女娃嘀嘀咕咕,快被趙無眠說的話給繞暈了,但來習武,她是聽懂了的。

她拍著平平無奇的胸脯,昂首道:

“爺爺走啦,爹爹又不會武功,現在能教少爺公的只有我噠!放心吧,我自小過目不忘,天賦就算是少爺公從前見了夸我好,招式氣勁,竅門殺招,內息流轉,我都記進肚啦。”

“這么厲害?”趙無眠眉梢輕佻,并不因為小女娃年紀小而小覷她……其實就算她教得不好,招式記得不清也無所謂。

以趙無眠如今的眼力,看個大概就能將武功原原本本復原出來,乃是改良也不在話下。

“嘻嘻。”小女娃沒有回答,用竹竿又舞了幾個招式,虎虎生風,礙于筋骨,威勢平平,但這招式,以趙無眠與蕭遠暮的眼力,也足以稱得精妙。

趙無眠看向蕭遠暮,“能看出這是什么武功嗎?”

蕭遠暮天賦閱歷都沒得說,打量幾眼便道:

“槍法也有許多流派,曾大分為南北兩派,后陳期遠以一己之力以南派槍法打服北派,又博取所長,自創天羅槍,威赫江湖,至此武林槍法便只剩天羅槍,與不是天羅槍這兩大類,而這無名槍法……”

她沉吟幾秒,道:“走東海槍路,看似大開大合實則內有玄妙,變數無窮,本質也是南派槍法,但我居然沒見過……”

“你都沒見過?”趙無眠這下是真有點驚訝了,以蕭遠暮的閱歷,根本不存在什么眼高于頂只見過一流武功這種事。

大到蜀道難,巫山刀,五氣經這種江湖頂尖,少到太祖長拳,六合槍這種市井武功,沒有蕭遠暮認不出的。

若是這槍法太垃圾,沒人用,那也就罷了,但這槍法之精妙,若說比肩天羅槍還不至于,可至少也是僅次于天羅槍那種級別的。

只能說劉老頭的確低調,身懷如此精妙槍法,卻不顯山不露水。

這恐怕是真歸隱山林的武林高手啊。

小女娃是實踐派,只會練武,不通別事,壓根聽不懂什么南派北派之分,她看向少爺公身邊那貌似和自己同歲的小女娃,眼底驚艷。

好漂亮喔,氣質也好好,簡直就像個大人。

“我沒見過,也沒聽說過,只能說這槍法被劉老頭藏了幾十年,普天之下恐怕只有他們一家知道。”

蕭遠暮抱起胸脯,朝趙無眠微微頷首,“別廢話,練吧。”

小女娃又看了蕭遠暮一眼,這種對少爺公說話的語氣,不僅像個大人,還像個俠女,果斷利落干脆帥氣……感覺只比少爺公遜色一丟丟。

院子里有習武用的木槍,只是小女娃目前年紀太小,根本握不緊槍桿,才用細長竹竿代替。

但趙無眠有劉老頭留下的那桿鐵槍,自馬腹側取下,站在小女娃面前,持槍朝她行了一禮,打趣道:

“達者為師……師父繼續舞槍?”

小女娃被趙無眠說的小臉一下就紅了,但一提起槍法她就來了勁兒,哼哼唧唧道:

“這槍法我可學了一年多噠,以少爺公的天分,估計也得學半個月吧!少爺公是想在莊里多留幾天嗎?待會兒回去了記得告訴冷月仙子,多虧了我才能把少爺公留在莊里喔。”

“好好好,多虧了你……”趙無眠覺得好笑,莊里的人貌似都很尊重姨娘啊。

“咱也不知道這槍法叫什么噠,爺爺從沒說過,但爺爺曾說,這門槍法的所有招式都是虛招,只為最后一殺招做準備……”

說著,小女娃深呼一口氣,抬手挽了個槍花,身段嬌小可氣勢卻渾然一變,霸道無前……這是每個槍客都有的氣勢。

啪啪啪

她腳步微錯,竹竿如臂使指,挑戳砸扎,每每揮出,皆好似蓄力長鞭,在空中砸出一聲細微悶響。

“少爺公瞧好啦!”

她忽的嬌喝一聲,身形微彎好似蟄伏猛虎,竹竿雙持在她背后橫向轉動,繼而身軀好似虎狩驟然彈起,向前猛踏數步,腰腹猛扭,竹竿彎到極致,借力悍然橫掃。

竹竿在空中橫掃而過,漫天花瓣皆被勁風席卷,旋即裹挾著竹竿隨之而動,好似槍頭紅纓。

砰————

竹竿落在她身后的大槐樹上,枝丫驟然猛顫,無數槐花落下,竹竿更是瞬間斷裂崩飛。

趙無眠眉梢輕佻,這招好似全然不顧自身安穩平衡,只為借一切力,拼勁所有,奮不顧身將槍向前猛砸。

比起槍法,更像闊刀。

他掂量了下手中鐵槍,果真比無恨刀,碧波槍要重很多,約莫得有五六十斤。

以趙無眠的筋骨,哪怕不用招式,單用這槍用力猛砸怕是都能給人砸成血霧……

小女娃劇烈喘著氣,揉搓著因為反震力而通紅的小手,得意洋洋看向趙無眠,

“這招少爺公給他起名颯沓流星,雖然少爺公以前學過,可估摸還得多看幾遍,多試幾次才能掌握訣竅……但,但咱不行啦,咱得歇歇……”

趙無眠輕輕拋起老槍,繼而抬手上探握住槍桿正中,“不必,一次就夠了。”

“啊?”

午后的暖陽掛在云后,槐樹枝丫隨風搖曳,雪白槐花好似落雪,在淡金的光線下游淌垂落。

院子里只有小女娃一人,老劉和他婆娘則在地里照看著洛神花,但距離并不遠,就在院外不出半里地兒。

畢竟他們家來聽瀾莊的日子短,本就住在莊子外側。

老劉彎腰拔著雜草,他婆娘則在一旁絮絮叨叨。

“少爺公好像又來找娃兒了,誒,你說是不是想讓娃兒當童養媳呀。”

“娃兒才多大?你想什么呢?”老劉抹了把頭上的汗,隨口道。

“嘿,莊子里這么多戶人家,和娃兒一般歲數的姑娘多了去,怎么不見少爺公找別家去?”

老劉不語,干脆以沉默回答。

他的婆娘同樣彎腰拔草,口中絮絮叨叨。

“當童養媳也好,少爺公雖然閑不下來,喜好闖蕩江湖,但冷月仙子卻是頂好的人,咱們娃兒也算高攀了……”

老劉自腰間拿起水囊灌了口,看了眼太陽,這才開口,“你想的也忒遠了。”

“事關娃兒終身大事,多想想怎么了?少爺公哪都好,容貌家世無可挑剔,但聽說受了傷,腦袋不記事……

哎,你說這事鬧的,江湖到底有什么好闖的?安安穩穩多好?少爺公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冷月仙子怕是都得自縊……有多大碗,吃多少飯嘛,受這么嚴重的傷,不還是武功差了點嗎?”

“少爺公說他是江湖前十,騙我們作甚……”

“村口那游山道士還說自己是神仙呢,若真是江湖前十,還能被人打得啥都不記得了?我也不是說少爺公怎么不好,但他也該體諒體諒當娘的不容易,凡事該為冷月仙子考慮考慮了,顧惜自己的身體準沒錯……”

嘭————

話音未落,劉家別院內驟然傳來一聲爆響,嚇得兩人一個激靈連忙朝自己家看去,還以為是什么人往他們院子里點了火藥。

卻見那不知多少年歲的大槐樹莫名猛顫,好似白傘般的枝丫寸寸開裂,眨眼大槐樹便光禿禿一片,甚至只身下一根最為粗壯的枝干茫然佇立。

那些稍細的木枝與白色槐花被勁風帶動,好似瀑布向院外激射,好似自院中迎天直沖的白龍,沖出不知多少丈后,便在空中盡數化作齏粉,隨風落下,在陽光照射中,天空好似閃著細碎的光。

老劉與他婆娘呆站在原地,神情驚悚,愣了不知多久后,兩人才驟然反應過來娃兒還在院里,故而連忙放下簍子朝院里沖去。

來了近前,緊接著聽見院內大槐樹好似反應慢半拍,咔嚓咔嚓斷裂,朝著屋舍砸下,旋即又聽一聲悶響。

大槐樹四分五裂,驟然炸開,倒是沒有砸爛屋舍……

來至門前,卻見趙無眠抬手挽了個槍花,看向眼底冒星星的小女娃,“少爺公帥不……”

話音剛落,瞧見匆忙趕來的夫婦兩人,趙無眠才反應過來自己貌似差點給老劉家拆了,不由拱手,稍顯尷尬。

“嗯……我對空中試招,壓根沒碰那樹,但這颯沓流星的威力有些出乎意料……放心,我賠,我賠……”

說著,趙無眠朝身側的蕭遠暮比了個‘缺銀子’的手勢,“出來的時候沒帶錢,給我點……”

蕭遠暮輕嘆一口氣。

日落西山,霞光滿天,滿世界好似都成了一片霞紅夕陽之色。

趙無眠花錢雇來的勞工在院中收拾一片狼藉。

颯沓流星威勢不俗,別說是樹,就是放在院中的水缸長椅乃至狗窩都成了碎屑。

得收拾好半天了。

小女娃叫劉晚秋,名字沒什么寓意,只因生在晚秋。

老劉沒想要賠償,但趙無眠堅決要給,老劉沒辦法,從地窖去取出珍藏的西瓜款待幾人。

三人坐在小溪邊上,將鞋子襪子都脫了,腳放在溪水里,雙手抱著切好的西瓜吃。

初夏的溪水,涼絲絲的,腳放在里面很舒服,有股田野間獨有的爽快感。

西瓜用冷水冰過,一口咬下,汁水四濺。

“真甜呀,等再過一個月,就有數不清的西瓜能吃!”

劉晚秋嘴唇上是紅色的西瓜汁水,她小臉無不帶著天真的希冀與對未來的憧憬,道。

“多虧了我你才能吃上西瓜。”趙無眠在一旁邀功。

“謝謝少爺公!”劉晚秋根本不知她家都差點被眼前這個男人拆掉。

有蟋蟀在小溪兩岸的草地里跳躍,距離三人不遠的水車嘩啦啦作響。

蕭遠暮沒有說話,只是小口小口咬著果肉,沒有一丁點汁水濺在她的唇與衣物上,只有些許淺紅瓜汁順著指尖滑落,滴在清澈溪水里,淺紅汁水浮在腳兒上的溪水里,很快消失無蹤。

她早在回莊時便脫去了破破爛爛的黑色連褲襪,單單穿著褻褲,她的裙子挽起,露出精致腳踝與白嫩腳兒。

趙無眠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蕭遠暮抬起臉,“你在看什么?”

趙無眠默默移開視線。

“嗯?”蕭遠暮逼問似的發出一聲鼻音。

“在想你什么時候能再長大一次。”趙無眠誠實說出心底的想法。

“只是如此?”

“長大后再叫你姐姐。”趙無眠說的含蓄,其實就是饞她身子。

蕭遠暮自知這色胚想法,瞥了他一眼,覺得有趣,語氣妖媚,“那你今晚來我屋里?”

趙無眠看向夕陽,喊道:“喂!再不下山我要叫后裔射你了!”

蕭遠暮被他逗笑了,纖細的肩膀都在微微顫抖。

劉晚秋聽不懂少爺公與蕭遠暮的話,只是美滋滋咬著西瓜,說著‘真甜呀。’

趙無眠威脅了夕陽發現無果,轉而看向劉晚秋,好奇問:“你以前聽你爺爺講過故事沒有?”

“故事?有啊,咱小時候怕黑睡不著,爺爺時常給咱講故事。”劉晚秋的言語一副她已經長大似的模樣。

“你爺爺武功這么高,年輕時肯定沒少懲奸除惡……他給你講過他年輕時的事兒沒?”

劉晚秋蹙眉回憶了下,又咬了口西瓜,咀嚼幾秒才道:

“懲奸除惡倒是沒有,只是爺爺總說他小時候日子過得苦,四處搬家,雖然武藝高強,可太爺爺總不讓他外露,

爺爺小時候跟別家好勇斗狠起了爭執,用了功夫,將他們全揍趴下,一回家就被太爺爺用鞭子抽,第二天就搬走了。”

趙無眠與蕭遠暮對視一眼,而后問:“你太爺爺也是個武功高強的武夫吧?”

劉晚秋不斷點頭,“爺爺總說,太爺爺武功江湖第一,只是為人低調,才不愿動手動腳,但咱覺得,江湖第一估計不假,但不動手,肯定不是因為低調。”

“那是因為什么?”

劉晚秋挺胸,“太爺爺太強,一出手,就跟少爺公那下一樣,閑人都得尸骨無存……所以肯定是因為太強收不住力,不愿傷及無辜,才不動手的。”

趙無眠笑了幾聲,將西瓜啃得干干凈凈,抬手一拋。

莊里不知誰家養的狗搖著尾巴躍起接住,埋頭啃瓜皮。

“知道你太爺爺姓甚名誰?我日后查查,若查出來就告訴你。”

“不清楚,爺爺從沒說過。”

“不知道就算了,有這槍法在,總有認得的人。”蕭遠暮吃完,用手帕優雅擦擦嘴角,隨口道:“江湖人辨別身份,向來不靠容貌身份,單靠武功。”

趙無眠暗道也是,一塊吃完西瓜,身后便有不認識的女子朝他喊:

“少爺公,快入夜了,你姨喊你回家吃飯——”

“知道了——”

相距較遠,嗓音也傳去了很遠。

但鄉野間,并不擔心擾民的問題。

劉晚秋也被她娘逮了回去吃飯,本想留趙無眠一塊吃,但被婉拒。

趙無眠旁敲側擊問了些老劉關于劉老頭的事,可惜老劉習武天賦平平,劉老頭壓根就沒告訴過他江湖事。

但他們家曾換過姓倒是真的,“李”‘王’‘楊’等都用過,也不知本名本姓是什么。

老劉對此忌諱莫深,畢竟正常人家誰會改名換姓?老劉估摸著他們祖上要么是窮兇極惡的亡命徒,要么就是惹了不該惹的仇家。

待牽馬回了酒莊,已經入夜。

飯桌上,有太玄宮弟子送來情報,說是槍魁已經到了鄱陽湖,只等趙無眠前去。

“哼,速度和當年逃命時一樣快。”

蕭冷月態度不善冷哼一聲。

知道陳期遠與蕭遠暮有梁子,蕭冷月曾經肯定想辦法殺過他,但聽此語,顯然當初是不了了之。

趙無眠剛學了一門槍法,巴不得去槍魁面前實戰一二,對此只是不以為意笑了幾聲。

他此刻是真有股在長輩面前提起自己狐朋狗友還需小心翼翼的感覺。

吃過晚飯,趙無眠又練了會兒新學的無名槍法,琢磨著與自己的其余武功融會貫通。

早在蜀地決戰刀魁時他便確立了自己重意不重式的武道,也就是用長槍一樣能使出巫山刀,蜀道難……當然,具體招式肯定不同,但路子還是萬變不離其宗。

蕭冷月雙手交迭,靜靜站在廊道間看著他習武……她眼中看的是趙無眠小時候練武的樣子。

直到月色隱約,下了場小雨,蕭冷月才轉身離去。

趙無眠又掂量了下劉老頭的那桿長槍,暗道這槍倒還挺結實耐用。

他提槍回屋,洗了把臉,眼看深夜,蕭冷月估摸已經睡了,才輕手輕腳摸進蕭遠暮的屋前。

“睡了沒?”他輕聲叩門。

內里不知傳來何等動靜,他直接推門,悄聲進屋。

咔嚓————

房門拉上,窗戶緊閉的輕響,很快被雨聲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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