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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圣上有請

作者:衛(wèi)八月  分類: 玄幻 | 異世大陸 | 衛(wèi)八月 | 我才一歲 | 逆襲系統(tǒng)什么鬼?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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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一歲,逆襲系統(tǒng)什么鬼? 第二百五十六章 圣上有請

皇城宮禁大門洞開時,皇極殿之后的桑榆房外,三步一崗,內(nèi)外五層,密密麻麻圍著神色凝重的黑甲衛(wèi)。

在皇極殿高大的墻垣陰影下,這里卻不顯得陰暗,金玉鋪就的地板在暖燈照射下澄澈锃亮。

并且黑甲衛(wèi)站在其上仍然沒有任何的陰影角落,整個書房外一覽無遺。

在這些金玉地板的縫隙間,還有一枚枚鐫刻著符篆的菱形晶石,流動的微光沿著符篆的筆畫閃爍不定。

然而這般嚴密的防衛(wèi)似乎仍不夠,至少黑甲衛(wèi)副統(tǒng)領(lǐng)姜子期眼中,陣法的守護僅能讓魏皇免受妖邪近身,想要安全還需要修為更強大之人。

“頭兒,您這般緊張,害得我們也跟著緊張了。”

“是啊頭兒,此刻書房內(nèi)不僅有大先生,有九千歲在,絕無可能有奸邪闖入進來。”

“廢特么什么話?”

姜子期站得筆直,一身黑甲泛著金屬光澤,頭上戴著的面罩只露出一雙眼睛,甕聲甕氣的低哼道:

“昨夜里發(fā)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你們以為只是三先生身死嗎?可知道……”

說到這里,姜子期頓了頓,眼角斜睨著身側(cè)的黑甲衛(wèi)們沒繼續(xù)說下去。

“總之,都給老子站直了看仔細了,別說奸邪不能放過去,便是一只蒼蠅都不能出現(xiàn)在十丈之內(nèi)!”

“是!”

一眾黑甲衛(wèi)不清楚他未講完的話,但都沒再繼續(xù)詢問。

畢竟在這皇城之內(nèi)當值,出不出紕漏只在其次,更重要的是把自己當成聾子、瞎子和啞巴,看到的聽到的都不能說出去。

安靜下來后,姜子期呼了口氣,目視前方的不再言語。

而在他身后的書房里,靠近那扇紅漆木門處的屏風(fēng)外還有一名黑甲衛(wèi)守護。

與門外的姜子期一般穿著,區(qū)別的是在他身上的黑甲縫隙處有一圈金線。

同時,他的身形相較其他黑甲衛(wèi)也要高大壯碩,赫然是黑甲衛(wèi)統(tǒng)領(lǐng)拓跋燕。

他親自把守在門內(nèi),守護魏皇最后一道防線。

隱約間,拓跋燕聽到背后屏風(fēng)內(nèi)傳出的怒聲,心中卻是毫無波瀾。

這一夜里,他已經(jīng)不止一次聽到魏皇的怒喝,幾乎將大先生和九千歲數(shù)落了遍,埋怨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三先生楊歡的身份為何讓他輕易死去。

也怪不得魏皇發(fā)火。

便是以拓跋燕的見識,防備了三百年的敵手,好不容易露出馬腳,至少也得嘗試將他活捉,以便能夠順藤摸瓜找出其他隱藏在暗中之人。

而今三先生身死,那魏朝上下又變得和以前一樣,要對那些藏在暗中之人多加防備,畢竟誰也無法保證對方下一步的方向。

書房內(nèi)。

與拓跋燕想得一樣,此刻的魏皇臉色并不好看,冷著臉問道:

“大先生,你來說說看,下一步該如何布置?那些鷹爪會伸向何處?”

大先生暗自嘆了口氣,面上卻是認真的說:“如今我們對‘鷹’仍舊知之甚少。”

一夜時間,從他來到皇城后,便沒有與魏皇討論出結(jié)果。

“那么,你還是不打算告訴朕,你是如何發(fā)現(xiàn)楊歡是‘鷹’之人的?”

魏皇哼了一聲,端過桌案上的茶盞抿了一口,橫了眼九千歲道:

“讓你的人進來吧,讓他來告訴大先生,昨夜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大先生不明所以的看向九千歲,昨夜里除了京都學(xué)府外還有其他的事情?

一時間,他想了許多。

原本他不想牽連出李輕舟,因為那樣或許會引得魏皇將注意力從他身上轉(zhuǎn)到李輕舟以及陳逸身上。

在沒有和陳逸聯(lián)系上之前,大先生出于謹慎考慮,只打算稍后了解多一些再向魏皇和盤托出。

如今來看,似乎昨夜里還發(fā)生了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

九千歲沒有回應(yīng)他的眼神,陰柔臉上露出些微笑,拍了拍手掌道:

“進來吧。”

話音剛落,一人悄然從光亮照耀的書房角落浮現(xiàn),竟直接繞過了黑甲衛(wèi)統(tǒng)領(lǐng)拓跋燕,讓他眼神不禁一冷。

但拓跋燕并未有所動作,只因為他認出來人——乃是天牢護衛(wèi)統(tǒng)領(lǐng)楊萬里!

楊萬里現(xiàn)身后,沒有掃視周遭,當即單膝跪地口呼萬歲。

“平身吧,”魏皇招手道:“將昨夜天牢內(nèi)發(fā)生的事情說與朕和大先生聽聽。”

“是!”

楊萬里起身道:“昨夜子時之前,地字牢樓和天字牢樓都有異動。”

“前者經(jīng)過查探,乃是之前押送進去的京都學(xué)府大學(xué)士王陽所鬧,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竟將地字牢樓內(nèi)所有邪魔、妖魔吞噬殆盡。”

“若非英武侯大人趕到并將他斬殺,或許我等還被蒙在鼓里。”

“還有天字牢樓內(nèi),那位……”

“等等!”沒等他說完,大先生忍不住打斷道:“楊統(tǒng)領(lǐng),你方才說誰?陳逸?”

他不意外王陽出現(xiàn)異動,或者說從王陽在學(xué)府藏書樓內(nèi)犯下那般錯誤,他就已經(jīng)察覺到王陽身上的不尋常之處。

讓他意外的是,英武侯陳逸讓他與李輕舟看護住楊歡的同時,竟只身潛入天牢內(nèi)斬殺了王陽。

這,這……

說明陳逸對“鷹”的事情極為了解,不但找出三先生楊歡的身份,還知道他們在天牢的布置。

楊萬里頓了頓,回答道:“正是英武侯陳逸大人!昨夜里,他斬殺王陽之后,便深入天字牢樓與孔王大人談了許久!”

魏皇橫了眼大先生,眼神仍舊有幾分不悅道:“老王爺都被驚動了,且還是陳逸親自去的。”

“大先生,你還打算隱瞞實情?”

“不敢,”大先生微微低頭,拱手說道:“先前老夫并未與陳逸直接照面,而是從他的師父李輕舟處得知楊歡的身份。”

“所以……”

“所以,你對陳逸還挺看重的。”魏皇哼道:“陳家小子讓你看住楊歡,明顯是想在解決掉天牢內(nèi)的王陽后再去料理楊歡。”

“興許按照他的謀劃,昨夜應(yīng)是可以直接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的。”

“如今拜你所賜,楊歡暴露,引得其余人都不再隱藏,你啊你,打草驚蛇了啊!”

盡管魏皇同樣沒有和陳逸照面,但是這么多年來皇室對“鷹”也并非一無所知。

按照他對那些人的了解,加上昨夜里調(diào)查所得,實在不難推斷出陳逸的圖謀。

因而昨夜他才會這般逼迫大先生,逼迫一位守衛(wèi)魏朝三百年的神通境大能者。

大先生聞言,腦袋更低了幾分。

事實如此,他昨夜里對三先生楊歡的出手的確有失偏頗。

若是魏皇方才所言為真,他不僅打草驚蛇,還間接破壞了陳逸的謀劃。

“此事的確是老夫過錯。”

見他承認,魏皇臉色好了一些,嘆了口氣道:“罷了,朕知道你身為京都學(xué)府圣人,又是楊歡的先生,得知他是‘鷹’之人,難免心神震蕩。”

“不怪你,不怪你……”

這時九千歲目不斜視的拱手道:“圣上所言極是,昨夜里‘鷹’之人投鼠忌器,才會直接出手。”

“若不是那位隱藏在妖庭之人,大先生應(yīng)是能控制住楊歡。”

魏皇擺了擺手,瞪了他一眼道:“朕能不清楚?算了算了……如今既已知道陳逸對‘鷹’之事有所了解,那便讓他前來皇城一敘。”

“說來近段時間他在閉關(guān),朕一直沒有召見,卻沒想到他不聲不響的做了這么多事情。”

說到這里,魏皇頓了頓,思索道:“先前孔王那邊如何說的?他與陳逸說了些什么?”

楊萬里拱手道:“回圣上,孔王爺只與英武侯大人說了佛門之事。”

“佛門?”

“正是!”

魏皇搖頭道:“看來陳家小子的確知道不少。”

“那咱這就去召見他。”九千歲俯身回道。

還沒等他離開書房,便聽門外傳來劉高聲音:“圣上,朝會時辰到了,您要移駕皇極殿嗎?”

魏皇想了想,起身看向大先生道:“你等在這里候著吧,等陳逸到了之后再行商議。”

哪知他剛說完,門外的劉高似是聽到他的聲音,連忙回道:

“啟稟圣上,今日英武侯大人也來了皇城,似是來參加朝會。”

“陳逸來了?”

魏皇與大先生對視一眼,臉上不禁浮現(xiàn)笑容。

一邊向外走去,一邊笑道:“昨夜他做了那么大的事情,今日就來見朕,看來是有話想說。”

“好好好……自從陳愛卿名聲傳遍魏朝上下,先后在鎮(zhèn)南關(guān)和京都府等地做下那般大事,朕都未曾與他一見,今日就讓朕好好看看!”

“說起來,他小時候,朕還抱過他呢,哈哈……”

見魏皇高聲笑著離開書房,大先生呼了口氣。

九千歲揮手讓楊萬里回返天牢,心神感知著外間的動靜,便傳音與大先生道:

“圣上得知昨夜里的事情后,心情難免激蕩,他很擔心這次之后,會錯失對‘鷹’出手的時機。”

大先生知道他在寬慰自己,不免苦笑著回道:“老夫清楚……”

“先前你說得對,老夫親手教導(dǎo)的楊歡,哎……哪怕提前得知他的身份,仍舊對他狠不下心來。”

“便是因此在與李輕舟一同看護他的時候,老夫一時不察,被他察覺到異樣從而主動暴露。”

九千歲暗自搖了搖頭,設(shè)身處地的想,換做是他或許也會如此。

用儒家先賢圣人的話說——人非圣賢孰能無過。

“今日陳逸初來朝堂,怕是也要與我等互通有無,可惜……”

可惜的是,如果魏皇猜測為真,昨夜里應(yīng)能再斬殺幾名“鷹”之人。

“等朝會結(jié)束之后,老夫也想聽聽陳逸都知道些什么。”

三百年都等了,大先生不介意多等些時日。

若是能夠有機會將“鷹”在天元大陸的謀劃全都破壞掉,那他有生之年也能前往太周山上看一看。

想到這里,大先生神色又有幾分黯然。

比起王陽,楊歡更讓他痛心。

“此事,該有結(jié)果了!”

皇極殿內(nèi)極盡奢華,雕梁畫棟,金玉滿堂。

但初登皇極殿的陳逸對此卻看不上眼,這里放在魏朝境內(nèi)或許有些看頭,但與他腦海中那座宮殿群落相比就太過簡陋。

比起周遭景物來,他對此刻站在朝堂上的大臣更覺得新鮮。

與他先前從謝東安那里聽來的一樣,朝堂上的大臣分列左右。

——左相謝靜為首的文臣,以及右側(cè)鎮(zhèn)北王杜青為首的武侯、武將,中間的位置則是由幾位皇子和皇室宗親占據(jù)。

涇渭分明,卻也暴露出問題所在。

或許是因為他的到來,不時有大臣看過來打量他,眼神多為審視。

特別是那位左相,側(cè)頭看過來的次數(shù)明顯比其他人多一些,讓陳逸暗暗皺眉。

他還沒拜入太虛道宗之前,就一直聽聞有關(guān)謝靜的傳聞。

小到巡查魏朝十七州府,大到救援災(zāi)害,或是主持河道、大興土木等事。

在尋常百姓的眼中,謝靜其人就是活著的青天大老爺。

而在武侯一系看來,對謝靜反倒是忌憚居多,這一點在來的路上,他就從陳立信和陳立德二老口中得知。

便是鎮(zhèn)北王和邢國公方才也讓他多加防備一些,足可見謝靜在一眾朝臣心中的地位。

不過陳逸對這些并不看重,更不在意。

謝靜是好是壞都與他無關(guān),在他回返京都府之前,謝靜在他眼中只是謝東安的爺爺,僅此而已。

但在他回返京都府,尤其是得知陳遠在與謝靜會面后就接任敬業(yè)侯之位,且要與陳家斷絕往來,他便對謝靜上了心。

而今又看到謝靜的小動作,不免讓陳逸起疑。

——他很想知道,當日陳遠和這位左相大人聊了些什么!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文臣外,他還在皇室宗親的陣列中看到了魏樂天的身影。

只不過與先前兩人交好來看,如今的魏樂天卻是一副不敢看他的模樣。

事實上,在陳逸觀察其余大臣之時,這些人也都在心里泛著嘀咕。

很多人已經(jīng)猜到他出現(xiàn)在此,或許與昨夜里京都學(xué)府之事有關(guān)。

但對其中的細節(jié)知道的人很少,因而有不少文臣暗中傳音與謝靜詢問,卻都吃了個閉門羹。

謝靜對這些人的詢問全都置之不理,即便是魏皇的胞弟的傳音,他也沒做回應(yīng),只默默思索自己的事。

便在這時。

“圣上駕到!”

隨著劉高快步走入大殿之上喊出聲音,便見整個皇極殿內(nèi)鴉雀無聲。

然后便是一陣步伐不急不緩的腳步聲,直到后來,陳逸方才看到魏皇身影。

和他小時候那次所見樣貌幾乎沒有太多變化,反而因為他如今的修為,以及臉上戴著的「破妄面具」讓他看到了更多東西——

以「破妄面具」之能,看破一朝氣運!獎勵:逆襲點5。

注:一朝皇帝不修武道,只修氣運之身,稱帝之后便會與疆域內(nèi)的龍脈相合,以氣運之力福澤百姓!

氣運,龍脈。

陳逸驀地回想起他與“黑無常”廖毐廝殺時,看到的那條出現(xiàn)在京都府上空的五爪金龍。

原來魏皇并非沒有修為,而是所修功法、技法與尋常修士不同,修的乃是皇朝氣運。

在他打量之時,魏皇端坐王座之上,一眼看向他,威嚴的臉上露出笑容。

陳逸暗自挑眉,只平靜的與他對視,絲毫沒有因為兩人一上一下露怯。

見狀,魏皇笑容更加燦爛,沒等劉高唱出行禮,便擺手道:

“繁文縟節(jié)就免了。”

劉高從善如流的俯身站到一側(cè)立住前,眼觀鼻老神在在的站定。

朝堂中的大臣略有錯愕,眼角紛紛隱晦的看了一眼陳逸,猜測其中緣由。

魏皇沒理會這些,眼眸直直看向陳逸道:“英武侯何時出關(guān)的?”

“前些日子。”陳逸沒想到他會在這朝堂上聊家常般的詢問,但也沒有表露異樣。

“好啊,英武侯出關(guān)便讓朕心神安寧不少。”魏皇笑著道:

“昨夜里京都學(xué)府之事,你可聽說了?”

陳逸不明就里的點了點頭,“聽說了。”

“怎么看?”

“站著看。”

眾多大臣身體都是一頓,便是再顧忌朝堂重地,此刻也難免出現(xiàn)些異動。

他們都不明白魏皇為何這樣對待陳逸,如此禮遇?

魏皇啞然失笑,搖頭道:“看來英武侯與江湖傳聞中的殺伐果決有些不同。”

陳逸不置可否,拱了拱手沒再開口。

在他身前的杜青和林寒松悄悄對視一眼,都不免為陳逸捏了把汗。

即便他們都清楚以如今陳逸的修為境界,只要不是犯下滔天過錯,魏皇定然會對他另眼相看。

但他們和其余大臣一樣,都沒想到魏皇會在朝堂上這般不加掩飾。

魏皇掃視一圈,笑著道:“你等今日若無事就退朝吧,朕還有些事情要與英武侯商議。”

沒等大臣反應(yīng)過來,居于左首的謝靜立馬站出道:“臣有事啟奏!”

“說!”魏皇看了他一眼,笑容頓時收斂。

謝靜語氣一成不變的說道:“昨夜京都學(xué)府大先生與三先生廝殺之后,有幾人從京都府離開。”

“經(jīng)過排查,現(xiàn)已確定他們的身份。”

“其一是羽化仙門的天驕陸放,其二是從西陸佛國而來的般若寺的無相大師,其三……”

“乃是我魏朝新任敬業(yè)侯——周遠!”

謝靜似乎擔心被人打斷般,這番話說得又急又快,吐字清晰且聲音洪亮,讓皇極殿內(nèi)所有人都聽得到。

魏皇皺了皺眉,看了眼陳逸問道:“左相,周遠之事稍后再議可好?”

謝靜搖了搖頭,不依不饒的說:“昨夜歹人現(xiàn)身應(yīng)是對我朝不利。”

“因大先生察覺到三先生的身份方才驚擾他們,以至于讓那些躲藏在暗中的人逃脫。”

“如今既已確定其中有敬業(yè)侯的身影,依臣之見,應(yīng)早些對其處置有所定論才是!”

“否則,一位武侯與奸邪有染,會引起其他不必要的麻煩!”

話音剛落,在他身后一名身著紅色朝服的大臣附和道:

“左相大人說的沒錯!”

“周遠并非尋常武侯,而是肩負戍守北雄關(guān)之職的敬業(yè)軍軍首!”

“如今他與那些奸邪有染,我等是否要對敬業(yè)軍進行排查?”

“若是對周武侯沒有定論,恐怕會讓隱藏在敬業(yè)軍內(nèi)的其他歹人有脫身的機會!”

“臣等附議!”

聽到左側(cè)文臣的諫言,鎮(zhèn)北王杜青單手背在身后比了個手勢,便有一位武將站出來道:

“啟奏圣上,如今敬業(yè)侯周遠跟著失蹤,已經(jīng)可確定他與妖人有染,確實應(yīng)該早做處置!”

魏皇眼神微微閃爍,看了看左右,目光落在杜青身上:

“杜愛卿,依你之見呢?”

“臣與左相意見一致,戍守北雄關(guān)的武侯絕不能出現(xiàn)半分岔子!”杜青語氣誠懇。

林寒松同樣拱手道:“臣附議!”

接著便是一眾武將站出來,對敬業(yè)侯周遠之事同仇敵愾般。

只有陳逸毫無動作的站在一旁。

在進入皇城時,他就已經(jīng)表露過態(tài)度——陳遠與陳家再無瓜葛!

此刻文臣武將意見一致,其中有左相謝靜的奏請,有鎮(zhèn)北王的首肯,但也與陳逸暗中推波助瀾有關(guān)。

事實上,在得知陳遠被“極凈天”之人攝走之后,他就只能出此下策。

希望這樣做能夠讓“極凈天”對老大更加信任……殊不知,如今的陳遠不僅沒被懷疑,還深受器重。

不過,那都是后話。

此刻魏皇眼角掃見他身后的陳逸,已是了然于胸。

“那便讓周天策繼續(xù)接手敬業(yè)軍吧。”

“至于對敬業(yè)軍內(nèi)的排查……”魏皇頓了頓,看向謝靜道:

“此事既是左相提及,那便由左相帶人前去。”

謝靜似是早有預(yù)料,當即俯首:“臣遵旨!”

“那便……”

沒等魏皇宣布退朝,在眾多大臣略微驚訝的注視下竟有位站在角落里的朝臣出列道:

“啟奏圣上,臣有本奏!”

魏皇眼神變了變,略有不悅的問道:“什么事!”

只聽那位身著藏青色朝服之人說道:“盛會臨近,西市外商賈眾多,還有不少從東洲而來的小國國主,是否對他們多加管理?”

聞言,眾人神色略松。

“這樣的小事,讓永年、長樂兩縣自己拿主意。”

魏皇擺了擺手,直接讓劉高宣布退朝,徑直起身向外走去。

陳逸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那位角落里的朝臣,將他的樣貌記在心里。

他突然想起先前聞人櫻曾經(jīng)說過,西市以北似乎有些異動。

此刻回想起來,或許那邊也有“極凈天”布置的后手。

不過沒等他深思,劉高悄無聲息的走來,笑呵呵的說道:

“英武侯,圣上有請。”

陳逸回過神來點了點頭,朝杜青和林寒松暗中傳音交代兩句,便跟著劉高向皇極殿之后走去。

杜青看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說:“林國公,你這位女婿當真勢不可擋啊。”

林寒松知道他說的是圣上對陳逸的禮遇,不置可否的說道:

“王爺應(yīng)該高興才是,陳逸可是姓陳啊。”

杜青看了他一眼,道:“林國公別多想,本王可還盼著英武侯北上蕩平妖庭呢。”

林寒松暗哼一聲,道:“北雄關(guān)有陳太平和王西都足矣!”

杜青啞然失笑,搖了搖頭沒再多說。

先前鎮(zhèn)南王憑白撿了個便宜,的確讓他有些眼熱。

即便陳逸不像在鎮(zhèn)南關(guān)那般一劍斬殺數(shù)十萬蠻族,但只要在北雄關(guān)出手,也能對北面妖庭有所震懾啊。

“倒是本王想得長遠了。”

林寒松沒理他,徑直向外走去,健步追上先行離開的謝靜。

“左相大人,今日這般直接說出來,似乎有些深意啊?”

謝靜看了他一眼,不茍言笑:“出乎老夫預(yù)料的是鎮(zhèn)北王等人并未阻攔。”

“不錯不錯……若是一直保持下去,朝堂之上便沒了文武之分。”

林寒松哼了哼,知道找他問不出什么。

“左相大人還是小心些為好,我那女婿可不是個好脾氣的人。”

謝靜腳步一頓,蒼老的臉上略有驚疑:“怎么?他還能殺了老夫不成?”

這倒是他沒有想過的事情。

“左相大人多保重。”

林寒松拱了拱手便徑直離開,心里暗戳戳的想著嚇死你個老謀深算的家伙。

謝靜駐足不前,沉默半晌,方才嘀咕道:“倒是忘了這茬兒。”

“東安似乎與英武侯能遞上話吧?回頭得請他來府上坐坐。”

不然他這相位多年的老臣可經(jīng)不起英武侯隨手一劍的威能。

陳逸跟著劉高一路來到皇極殿后的桑榆房,期間除了黑甲衛(wèi)外,便只有內(nèi)里布置的陣法讓他多看兩眼。

“英武侯大人,您請。”劉高略顯蒼老的臉上帶著一絲諂媚,躬身請道。

陳逸嗯了一聲,徑直推開房門,與一名黑甲大漢照面過后轉(zhuǎn)過屏風(fēng),便看到大先生與九千歲兩人。

魏皇則是坐在桌案之后,身側(cè)還有那位在天牢內(nèi)見過的孔王。

魏皇笑著招手道:“這里沒有外人,英武侯自便即可。”

陳逸腳步一頓,便坐到大先生身側(cè),掃視一圈道:

“不知那位黃山道長在不在?”

“哦?”魏皇一愣,與大先生等人對視一眼,不由得問道:

“愛卿找黃山道長有何事?”

陳逸大馬金刀的坐在太師椅上,語氣平靜的說:

“想要斬殺‘極凈天’之人,我要先知道京都府內(nèi)有多少大能者!”

“若是修為境界太低,當個眼瞎耳聾的傻子其實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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