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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綜:臥底和聯(lián)勝,從四九到龍頭 【172】港島警隊最漫長的一夜
九龍城寨,龍津路9號頂樓。
“今天你們和聯(lián)勝全體出動,估計任誰都想不到,這種時候你這個龍頭會在九龍城寨里喝茶?!?p/>
季恒武一邊泡著茶,一邊笑著對坐在自己對面的陸耀文說道。
“該吩咐的事情都已經(jīng)吩咐好了,我只需要安安靜靜的等待結(jié)果就好了?!?p/>
陸耀文笑著回道。
“我看你是還記得我那句話,準(zhǔn)備外面輸了,你就馬上讓我送你跑路吧?”
季恒武笑道。
“武哥,沒想到我這點(diǎn)小心思都被你看破了?!?p/>
陸耀文搖頭笑道。
“不開玩笑了,賀新那邊既然已經(jīng)點(diǎn)頭,那只要我們擂臺的賭盤在濠江一開,港島這邊一定有人盯上,九龍城寨里面不用擔(dān)心,外面怎么辦?”
季恒武收起臉上的笑容,開口問道。
他的意思很簡單,他們可以開黑拳擂臺在濠江開賭盤,別人自然也可以。
“在外面,警隊的人不會讓他們打生死拳的。”
陸耀文笑道。
“賭場可以上公海,黑拳擂臺自然也可以上公海,本質(zhì)是一樣的。”
季恒武緩緩說道。
“今晚過后,港島黑道沒人敢背著我玩這一招?!?p/>
陸耀文臉上的笑容一斂,淡淡說道。
“這么有信心?”
季恒武嘴角一揚(yáng),看向陸耀文的眼神也是微微一動。
“沒信心,那就不用出來混了?!?p/>
陸耀文幽幽說道。
“你半個多月前,借我的那三個珍品,今晚過后,是不是該還給我了?”
季恒武并沒有過分追問陸耀文為什么這么有信心,而是直接轉(zhuǎn)移了話題。
“再借我一個月?!?p/>
陸耀文嘴角重新露出一絲笑容。
“這次又要去坑誰?”
季恒武也笑了。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p/>
陸耀文緩緩說道。
與此同時,旺角。
傻強(qiáng)帶著人幾乎是沒有阻攔,勢如破竹,拿下了陸耀文在旺角的場子。
因為陸耀文連泊車小弟都派去尖沙咀曬馬了,所有的場子,沒有任何一個和字頭的人存在。
不過傻強(qiáng)也留了一手,他并沒有帶人去金鳳凰夜總會和耀文電影公司,畢竟那里是陸耀文的兩個辦公地,雖然陸耀文發(fā)了話,讓傻強(qiáng)隨便占地盤,但這兩個地方,打死傻強(qiáng)都不敢占。
另一邊,上海街,甘子泰同樣是帶著二百來名馬仔橫沖直撞,沒有任何阻攔,就將整條街上的場子,掃了個七七八八,連陸耀文發(fā)家的甘記茶餐廳都被甘子泰給踩了。
很快,甘子泰就帶著人,來到了一家名為‘春鵬’的洗浴城外。
本來在每次打進(jìn)場子之前,甘子泰都要喊一聲‘?dāng)厮览锩娴膿浣帧?,但連續(xù)拿下十多個場子,一根和字頭的毛都沒有看到之后,甘子泰也懶得喊了,直接帶著馬仔,走進(jìn)了這間洗浴城內(nèi)。
等到甘子泰上了二樓之后,眼神瞬間一亮。
這家場子終于不是空城計了,甘子泰看著面前刀疤臉,一臉兇神惡煞的矮個男人,冷冷說道:“洪興太子,你是哪個?”
“在下封于修,今日我們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封于修抱拳看向甘子泰,淡淡說道。
“神經(jīng)??!”
甘子泰罵了一句,隨后大聲吼道:“斬死這些和聯(lián)勝的撲街!”
說罷,他手持砍刀,徑直沖向了封于修。
只是封于修的速度比甘子泰還要快,甘子泰剛一動手,兩根‘堂前燕’就已經(jīng)飛到了甘子泰的面前,嚇得甘子泰一個狗吃屎,才勉強(qiáng)躲過了這兩鏢。
正當(dāng)甘子泰準(zhǔn)備一個鯉魚打挺起身的時候,封于修的腿已經(jīng)到了,情急之下,甘子泰只能雙手交叉,試圖擋住這一腳。
‘砰’的一聲脆響,甘子泰的手骨被生生踢碎,還未等甘子泰反應(yīng)過來,封于修一招‘烏鴉坐飛機(jī)’已經(jīng)騰空而起,隨后雙腳狠狠地跺在了甘子泰的頭上,巨大的沖擊力立刻讓甘子泰口鼻流血,整個人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
這時,封于修扯住甘子泰的頭發(fā),將他硬生生的拽了起來,盯著已經(jīng)是進(jìn)氣多、出氣少的甘子泰,一臉不屑的說道:“你連死在我手上的資格都沒有?!?p/>
說罷,就像是扔垃圾一般,直接將甘子泰扔到一旁。
此時的甘子泰仍然有意識,但腦部的嚴(yán)重創(chuàng)傷,卻讓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只能看著封于修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將洪興的人生生打散,最終帶著不甘,緩緩閉上了眼睛。
號稱洪興戰(zhàn)神的甘子泰,自此隕落。
另一邊,灣仔。
杜老志道,杜老志夜總會內(nèi)。
“耀興哥在包廂里陪他馬子?”
一名新記的馬仔笑著問身旁的人道。
“是啊,怎么,有事找耀興哥?”
被問話的男人反問道。
“耀興哥在陪他馬子,我可不敢打擾他,晚點(diǎn)再同他說吧?!?p/>
這名新記馬仔在說完話后,很快就來到了一處無人角落,掏出手機(jī)撥下一個號碼。
“陳耀興在杜老志夜總會陪他的馬子?!?p/>
電話接通后,這名新記馬仔立刻開口說道。
另一邊,銅鑼灣。
高晉看著面前的夏侯武,以及安保公司的三百多名員工,緩緩說道:“各位兄弟,今晚,我們的任務(wù)很簡單,將新記從灣仔趕絕,斬死陳耀興這個撲街!”
人群之中,宋子杰聽到高晉的話,臉色一緊,他坐上面包車前往灣仔的時候,就猜到今晚和聯(lián)勝有活動,只是他萬萬沒想到,和聯(lián)勝居然玩的這么大,一出手就要將新記五虎之一的灣仔之虎陳耀興砍死。
旋即,宋子杰陷入了‘苦思冥想’之中,想著該怎么把這個消息傳回警隊。
現(xiàn)在他四面八方全都是和聯(lián)勝的人,而且手機(jī)也被提前收走,任他怎么想,也想不到該怎么把消息傳出去的方法。
“阿杰,在想什么,走了!”
一個聲音讓宋子杰回過了神,跟著十幾名安保公司的員工,再一次坐上了面包車。
短短五分鐘后,這輛面包車就停在了灣仔的杜老志道上。
宋子杰很清楚,陳耀興的陀地就在杜老志道的杜老志夜總會,顯然,他們這隊人是跟著高晉直搗黃龍來的。
宋子杰掃了眼面包車內(nèi)的情況,所有人都已經(jīng)用藍(lán)色的布將砍刀綁在了自己的手上,這樣不僅可以防止砍刀脫手,更可以清楚的辨認(rèn)出誰是自己人。
‘砰砰砰’
想著等會自己就要像古惑仔一樣去砍人,宋子杰的心臟開始加速跳動起來。
“喂,阿杰,緊張?。恳郧皼]砍過人?”
這時,坐在宋子杰身旁的男人笑著問道。
“嗯,有點(diǎn)緊張?!?p/>
宋子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別擔(dān)心,砍人最簡單了,比我們平時練武簡單多了?!?p/>
男人笑著寬慰道。
‘嘩啦’
就在這時,面包車的車門被人拉開,隨后一聲大喝聲傳入宋子杰的耳中:“下車,斬死新記的那幫撲街!”
隨著這句話的話音落下,十幾個男人從面包車上魚貫而下,宋子杰看著足足有上百人跟著自己一起沖向不遠(yuǎn)處的杜老志夜總會,各個都是面帶興奮,每個人想著立功。
杜老志夜總會門口,看著上百名手持砍刀,一臉興奮的男人朝著自己沖過來,夜總會門口的幾個泊車小弟魂都快嚇掉了,聰明的直接往旁邊街上跑,笨的就蹲在地上裝死,一、兩個忠心的則是返身跑進(jìn)了夜總會,大聲喊道:“有人來砸場子了!”
夜總會內(nèi)。
“怎么回事?”
在聽到‘有人來砸場子’的聲音后,正在包廂里陪自己女朋友阿妙喝酒的陳耀興眉頭一皺,對身旁的阿聰說道:“阿聰,去看看怎么回事?!?p/>
“好的,耀興哥?!?p/>
阿聰微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起身走出包廂。
就在阿聰走出包廂后沒多久,一陣打砸聲、慘叫聲、尖叫聲、求饒聲就傳入了包廂內(nèi),讓陳耀興的臉色猛的一變。
“阿洪,你送阿妙從后門走,大弟,你跟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陳耀興立刻做出決斷,讓阿洪先帶自己女朋友離開。
‘砰’
就在這時,包廂門被人猛的推開。
“耀興哥,快跑!和聯(lián)勝的打過來了,他們太猛了,兄弟們根本扛不住!”
渾身是血的阿聰大聲吼道。
在聽見阿聰?shù)脑捄?,阿洪立刻說道:“耀興哥,你和阿妙先走,我們幫你攔住和聯(lián)勝的人?!?p/>
這種時候,陳耀興自然也不會跟自己的兄弟們客氣,直接拉著阿妙的手,快步離開包廂向著夜總會的后門走去。
阿聰、阿洪也是立刻沖出包廂,向著和聯(lián)勝眾人沖去,一來怯弱的大弟在猶豫片刻后,也大吼一聲,沖出了包廂,不過他前進(jìn)的方向,也是夜總會的后門。
一分鐘后,陳耀興帶著阿妙走進(jìn)了一條小巷子。
此時此刻,陳耀興正在與蘇隆通電話。
陳耀興非常清楚,這種情況,只有請?zhí)K隆出動行動組,才能打退和聯(lián)勝的進(jìn)攻。
“喂,哪位?”
這時,蘇隆的聲音從手機(jī)聽筒里傳出。
“隆哥,是我,我……”
陳耀興的話還沒有說完。
‘踏踏踏’
一個身穿筆挺西裝,梳著油背頭的男人出現(xiàn)在陳耀興的面前,一記勢大力沉的鞭腿讓陳耀興的話戛然而止。
陳耀興立刻一個下蹲,想要躲開這一記鞭腿,只是高晉的腿驟然停在了半空,接著狠狠下劈,踢中了陳耀興的天靈蓋。
只是一腳,就將陳耀興直接踢暈過去,接著,高晉沒有絲毫手軟,一腳狠狠踢中了陳耀興的頸椎。
‘咔嚓’一聲后,灣仔之虎陳耀興自此隕落。
旋即,高晉直接轉(zhuǎn)身離開,從高晉出現(xiàn)到高晉離開,前前后后不過也才十多秒的時間,跟在陳耀興身后的阿妙甚至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陳耀興就已經(jīng)命喪當(dāng)場。
“??!”
看著陳耀興死不瞑目的尸體,阿妙這才發(fā)出了一絲撕心裂肺的慘叫。
這時,一直躲在陰影處的大弟才跑了出來,拉著阿妙朝不遠(yuǎn)處的馬路跑去。
“阿興,你那邊怎么了?”
蘇隆聽見阿妙的女人慘叫聲后,立刻大聲問道,只是并沒有人回答他。
這一刻,一股極為不妙的預(yù)感,自蘇隆的心里升起。
在高晉擊殺陳耀興的同時,大飛也帶著自己幾百名馬仔,從東區(qū)來到了灣仔,他也沒有猶豫,直接沖進(jìn)了銅鑼灣。
然后,大飛就樂了。
銅鑼灣真的就和蔣天生說的一樣,幾乎沒什么和聯(lián)勝的人,肯定是因為和聯(lián)勝要在其他地方開戰(zhàn),把這里的人全部都抽走了。
“媽的,總算輪到我大飛起飛了。”
大飛臉上全是燦爛的笑容。
他這些年雖然混的還不錯,但因為洪興的十二揸fit人制度,導(dǎo)致上升空間被這些人賭死,雖然他的勢力已經(jīng)不弱于肥佬黎這種堂口揸fit人,但說出去,大飛還是要矮肥佬黎一頭。
現(xiàn)在他打進(jìn)灣仔,相信很快社團(tuán)就會重新創(chuàng)立銅鑼灣堂口,倒時候,他也是十二堂口揸fit人。
‘踏踏踏’
就在大飛暢想未來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
接著,大飛就愕然看見,街道兩旁,烏泱泱的人群出現(xiàn),將他和他的幾百名馬仔圍在中間。
“艸,蔣天生,我草擬嗎!騙我!”
這一刻,大飛直接在心里問候蔣天生十八代祖宗。
“斬死這幫撲街,沖出去!”
沒有辦法,為了活命,大飛硬著頭皮,帶著自己的馬仔,向著一個方向沖了過去。
只是他的運(yùn)氣不太好,選中了夏侯武所在的方向……
幾分鐘后。
大飛感覺自己全身就像是散架一樣,倒在地上,想要掙扎著站起來,都要費(fèi)盡全力。
此時,他的腦海里,全都對剛剛那個男人的恐懼,和聯(lián)勝是怎么招攬到這種高手的?
“大飛,陸先生讓我給你帶句話,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也就在這時,大飛看見那個男人蹲在他的身旁,輕聲問出了這個問題。
‘屌你老母,老子當(dāng)然想活!’大飛一邊在心里瘋狂咆哮,一邊開口說道:“陸耀文想讓我做什么?”
“今晚你這幾百名馬仔,死了幾個,傷了幾百個,安家費(fèi)、湯藥費(fèi),至少需要大幾百萬,在加上保釋金和律師費(fèi),你有這么多錢嗎?”
夏侯武無視了大飛的問題,繼續(xù)問道。
“想說什么就直接說!”
大飛認(rèn)為夏侯武在戲耍自己,冷冷說道。
“明天會有一筆錢打到你的賬戶,你可以用這些錢,穩(wěn)住你的基本盤,然后等待陸先生的命令?!?p/>
夏侯武淡淡說道。
隨后,他便直接起身,不在搭理大飛,而是對大飛的馬仔動手,每一拳、每一腳,踢在大飛馬仔的身上,痛在大飛的心里,他仿佛看見自己手上的錢,在不停地減少。
“蔣天生,我草你媽!”
大飛在心里,瘋狂吶喊道。
另一邊,尖沙咀,斧頭俊與和聯(lián)勝的人,打著打著,越打越散,和聯(lián)勝的人直接打到了甘子泰陀地太子夜總會的門口,順便打了進(jìn)去。
群龍無首的洪興眾人根本不是對手,被和聯(lián)勝的人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
而斧頭俊的人就沒有這種好運(yùn)氣,他們要啃現(xiàn)在尖沙咀最難啃的骨頭:號碼幫梅字堆。
三四八夜總會所在的彌敦道大華中心。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斧頭俊將自己旗下的精兵強(qiáng)將全都派到了這里,在加上近千名馬仔,顯然對這里,他是勢在必得。
“媽的,斧頭俊是不是瘋了,同和聯(lián)勝開戰(zhàn),還敢招惹我們號碼幫,他是不是真的想死?”
洪翰義麾下頭馬黃展宇,帶著一百多名馬仔,攔在了三四八夜總會的門口,死死盯著眼前的蔡元鼎,厲聲喝道。
“在等援兵是吧?”
蔡元鼎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隨后大聲喝道:“斬死他們!”
與此同時,河內(nèi)道,金竹軒酒樓門口。
“港島的治安真的是越來越差了,我一定要向警隊投訴,敦促他們加大力度打擊這幫古惑仔。”
霍兆堂看著遠(yuǎn)處正在火拼的兩伙古惑仔,冷笑道。
對于這些古惑仔,霍兆堂并不擔(dān)心,他隨身帶著四名持槍保鏢,沒有哪個不長眼的古惑仔會惹他。
“霍先生,到時候我和你一起投訴,我們每年給警隊、給港英政府捐那么多錢,可不能白捐?!?p/>
陳占笑著應(yīng)道。
接著,他繼續(xù)說道:“霍先生,銀行賬戶的事情,就拜托你多留心了。”
今晚,陳占是以幫自己開通超級賬戶的名義約霍兆堂吃的飯。
“陳先生,你這么大的客戶,我當(dāng)然會上心,放心,很快就會幫你搞定?!?p/>
霍兆堂哈哈笑道。
‘吱’
這時,一輛勞斯萊斯轎車停在了霍兆堂的身旁,一名跟在霍兆堂身后的保鏢立刻上前幫霍兆堂拉開了車門。
“陳先生,以后有機(jī)會常出來聚聚?!?p/>
霍兆堂笑著說完這句話后,就坐上了自己的勞斯萊斯轎車。
等到他坐上轎車后,臉上的笑容猛的一斂,接著淡淡說道:“去淺水灣。”
霍兆堂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司機(jī)已經(jīng)換了人,而是靠在了車椅靠背上,閉目養(yǎng)神。
很快,這輛勞斯萊斯轎車啟動,隨后直直的駛向那些正在火拼的古惑仔,那些古惑仔也仿佛是心有靈犀一般,也靠向了這輛勞斯萊斯轎車,將這輛轎車圍了起來。
而霍兆堂身后,四名保鏢坐的車則被古惑仔們隔在人群外。
“怎么回事,你怎么把車開到這群小混混中間了?”
霍兆堂猛的睜開眼睛,看著車窗外密密麻麻的古惑仔們,厲聲喝道。
‘咔’
就在這時,司機(jī)解開了車門鎖,隨后兩名‘古惑仔’拉開車門坐上了勞斯萊斯轎車。
不遠(yuǎn)處,霍兆堂四名保鏢見狀,立刻推開車門,準(zhǔn)備去救霍兆堂。
也就在這時,幾十名古惑仔立刻將這四名保鏢圍在了中間,甚至沒有讓這四個人拔出槍,就將他們亂刀捅死。
接著,這些古惑仔轟然散開,只剩下幾個男人將這四名保鏢的尸體重新扔回了車上,坐上他們的車,跟上了前面已經(jīng)啟動的勞斯萊斯轎車。
與此同時,勞斯萊斯轎車內(nèi)。
“你們……”
霍兆堂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把冷冰冰的槍口頂在了腦門上,讓他瞬間‘乖巧’了起來。
“這位先生,有話好好說。”
霍兆堂感覺自己腿已經(jīng)軟了,全身也快軟了。
“霍兆堂,還記得我嗎?”
邱剛敖將自己的臉湊到霍兆堂的面前,開口問道。
“你是……你是半年前的那個差人?”
霍兆堂猶豫了片刻,然后突然就想到了半年前的那一幕,自己被這幾個差人解救了之后,順手就把幾個差人給坑了。
當(dāng)時他根本就沒有把這幾個差人放在心里,在他的眼里,不過是幾個小人物罷了,坑了又能如何?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半年后的今天,那些差佬回來了,還拿著槍對著自己。
“先生,半年前的那件事不能怪我,你自己上司都不保你,我能怎么辦,我也只是實話實說??!求你放過我吧!”
霍兆堂連忙求饒道。
“噓!”
邱剛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后淡淡說道:“幫我們做一件事,之前我們的恩怨就一筆勾銷?!?p/>
“好、好,你們要我……”
霍兆堂連忙答應(yīng),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邱剛敖一記手刀打暈。
半個小時后,霍氏銀行總部大樓地下室門口。
‘啪’
邱剛敖一記勢大力沉的耳光,直接將霍兆堂扇醒。
“帶我們?nèi)セ羰香y行的銀行金庫!”
邱剛敖冷冷說道。
“我……”
霍兆堂的話還沒有說完,邱剛敖直接將槍管頂進(jìn)了他的嘴巴里,冷冷說道:“我再說最后一遍,帶我們?nèi)セ羰香y行的銀行金庫!”
看到邱剛敖眼神里滿滿的殺意后,霍兆堂的眼神一縮,連連點(diǎn)頭。
邱剛敖這才帶上面具,拉著霍兆堂下車,在霍兆堂的引路下,坐上了通往霍氏銀行總部大樓內(nèi)部的電梯。
有霍兆堂這個‘內(nèi)鬼’幫助,邱剛敖等人順利來到了金庫所在的十二層。
“霍先生,這么晚……”
一名負(fù)責(zé)金庫安保的保安見到霍兆堂從電梯里走出來,立刻開口問道。
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邱剛敖一槍擊斃。
‘砰砰砰……’
不過十幾秒的功夫,四名金庫保安全都被邱剛敖等人擊斃。
“密碼說出來,把這道門打開?!?p/>
邱剛敖瞥了眼身旁的金庫大門,淡淡說道。
“老大,我也不知道密碼,我……”
“砰!”
霍兆堂剛剛開口狡辯,邱剛敖就對著霍兆堂身后的墻壁開了一槍,子彈擦著霍兆堂的鬢角飛過。
“密碼是七七九五六四八九,老大,別殺我,你們要多少錢盡管拿!別殺我!”
當(dāng)子彈從霍兆堂耳旁飛過的時候,霍兆堂差點(diǎn)嚇尿了,對于霍兆堂來說,錢確實重要,但此刻他的小命更重要,連忙開口說道。
但旋即,霍兆堂又繼續(xù)說道:“各位老大,金庫大門開關(guān)和報警系統(tǒng)聯(lián)通,每次打開金庫大門都需要和警隊報備,報備程序非常繁瑣,一旦在沒有報備的情況下打開金庫大門,警隊那邊就會有記錄,然后他們會立刻出警?!?p/>
“你們要多少錢,報個數(shù)給我,我直接給你們,沒必要冒這么大風(fēng)險的。”
霍兆堂不是怕邱剛敖這些人被警隊的人給抓了,他是怕霍氏銀行的金庫被劫,會影響霍氏銀行的股價。
邱剛敖無視了霍兆堂的話,直接輸入密碼。
“口轟”的一聲,金庫的大門被緩緩打開打開。
在這個金庫里面堆放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膬擅妗n票墻’,這里至少存放著有十幾億港幣,還有數(shù)量不菲的美鈔、英鎊等等。
跟在邱剛敖身后的朱旭明直接沖進(jìn)金庫里,拿出袋子開始裝錢,而莫亦荃、羅劍華、天養(yǎng)兄弟等人也紛紛走進(jìn)了金庫開始裝錢。
霍兆堂看著自己銀行的錢就這樣被拿走,那叫一個心痛,可是他沒有辦法,現(xiàn)在對于他來說,最重要的是保住自己的小命。
這時,他看見邱剛敖的眼神投到了自己的身上,雙腿一軟,直接跪倒了地上,大聲求饒道:“大佬,別殺我,錢你們也拿了,放過我吧!”
可惜,回答霍兆堂的是一記槍托的猛擊。
看著腳下昏迷的霍兆堂,邱剛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
十分鐘后,邱剛敖拖著霍兆堂,朱旭明、莫以荃、羅劍華等人則扛著十幾袋裝著滿滿當(dāng)當(dāng)鈔票的大手提袋,離開了霍氏銀行總部金庫。
另一邊,警隊總部,李文彬辦公室內(nèi)。
“文彬,剛剛接到的消息,和聯(lián)勝的人突然對灣仔的陳耀興動手,陳耀興和他的幾個得力干將都已經(jīng)被殺死在杜老志夜總會。”
“另外,洪興的太子在帶人打進(jìn)上海街之后失蹤了,他的太子夜總會還有其他地盤也都被陸耀文給占領(lǐng)了?!?p/>
“還有,斧頭俊的人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和號碼幫梅字堆的人對上了,現(xiàn)在正在三四八夜總會火拼?!?p/>
聽著楊子安和自己說的話,李文彬的臉色越來越凝重,這一刻,他已經(jīng)意識到,今晚的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鈴鈴鈴’
就在這時,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哪位?”
李文彬快步走到電話機(jī)前,拿起電話話筒,開口問道。
接著,李文彬的臉色猛的一變,過了幾秒鐘,才繼續(xù)說道:“好,我知道了,讓PTU的人到了現(xiàn)場之后,立刻將現(xiàn)場全部封鎖!”
說罷,李文彬緩緩放下了話筒,一臉凝重。
“文彬,發(fā)生什么事了?”
楊子安見狀,立刻開口問道。
“剛剛霍氏銀行總部大樓發(fā)生一起搶劫案,霍氏銀行的金庫被搶了?!?p/>
李文彬緩緩說道。
這一刻,楊子安也愣住了,幾秒后,他才開口說道:“文彬,你剛剛說的那句話太對了,這一夜,很長!”
說到這里,楊子安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對我們警隊來說,尤其的長!”
與此同時,觀塘,一間廢棄樓房內(nèi)。
“大哥、二哥,剛剛收到的確切消息,飛機(jī)帶著鯉魚門的精銳已經(jīng)過海去東區(qū),要去打七姊妹街,現(xiàn)在鯉魚門的地盤,只有魚頭標(biāo)在。”
阿虎走到托尼和阿渣的面前開口說道。
“老頂和我通了電話,說飛機(jī)那邊,社團(tuán)會出面搞定,讓我們搞定鯉魚門,現(xiàn)在正是時候?!?p/>
托尼冷冷說道。
“媽的,鯉魚門這幫撲街,針對我們針對了一個多月,終于被我們找到機(jī)會了,這一次我一定要活活整死這幫撲街!”
在托尼的話音落下后,阿渣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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