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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命犯天殺

作者:青山盡墨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青山盡墨 | 日夜游神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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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游神 第295章 命犯天殺

趙無崖望著鋪滿了一床的道袍,那叫一個眼饞。

“玄哥兒,你有九件袍子呢,勻我一件不行嗎?”

“當然不行,我姐姐說了,九為數之極,要少了一件,那成啥了,八拜之交啊?”

周玄打開衣柜,把道袍一件接著一件的用衣架撐好,掛在柜子里。

“你要眼饞,自己找裁縫做去,不過,比美貌,你勝我一分,但比氣質,你可低我太多了,同樣的版型,我怕你也穿不出來。”

周玄開著玩笑,那彈簧鎖把柜門鎖了,下了樓。

“玄哥兒,你最臭美啦?!?p/> 趙無崖望著穿了新衣裳的周玄,那叫一個妒忌,悻悻的跟著走。

大廳里,徐驪和余正淵兩人,已經打定了主意,晚上要去聽周玄講書。

這兩人,用算命先生的話講,都是勞碌命,哪怕日子好過了,也是閑不住。

其余戲班里,稍為混得好的師兄,哪個不是每天好茶水溜著,做點什么事情都是讓徒弟、師傅們去辦?

但余正淵、徐驪,買菜做飯、洗衣淘米,那都是親力親為,絕不把自己日子里的糟爛事,一股腦的丟給別人。

這短短的功夫,夫妻倆已經把周玄的店當成了自己店,覺得字畫擺得不周正,就重新讓小福子去買字畫,家具哪里有點搖晃,便拿了捶子、釘子幫著加固。

“這屏風也得換,福子,你們這邊有沒有好畫匠,請一個人,我幫著他一起,把這屏風收拾收拾,拾掇好了,瞧起來也利索?!?p/> 徐驪詢問著小福子。

“街頭有一個畫匠,我去請?!?p/> 小福子要往外走,余正淵喊住了他:“福子,等等?!?p/> “大經理,有啥吩咐?”

戲班里,和師兄們親近的人,都管他們叫“師兄”,但徒弟們,通常都喊“經理”。

周家班的四個師兄,本質上,便是碩大戲班的經理,經營管理著戲班的有序運作。

“外頭的太陽太烈,你這東跑西跑的,也挺辛苦的,給你點毛票,整點冰梅湯喝?!?p/> 見是給自己零嘴的錢,小福子擺擺手,說:“大經理,不用了,少爺也給我發工資,發了不少呢?!?p/> “玄子還給你發錢?”余正淵有些意外。

在周家班里,徒弟是沒有工資的,最多有點跑腿幫忙的雜費。

別說周家班了,哪怕擴大到整個平水府、其余州府,徒弟都是領不到工錢的。

什么叫徒弟?找師父帶,學往后謀生的本事。

師父不收徒弟學費,徒弟不找師父領薪水,這放在井國人的思維里,是一樁很公平的事情。

余正淵也習慣了不給徒弟發工錢,但現在周家班的生意好得不得了,他也會撿著一些由頭,給徒弟們發些頂風曬日的辛苦錢。

“發,少爺給我發了不少呢,有七、八千了?!?p/> 小福子老老實實的說道。

在周玄用刺青做了幾單大生意了之后,便和五師兄、福子分了紅。

五師兄拿得多些,福子雖然拿得少,但放在其余店鋪里,已經是頂高的了。

最近這些天,雖說五師兄去骨老會任職了,“凈儀店”已經名存實亡,不再對外招徠生意,但周玄還是會隔一個星期給福子發一份“補貼”,每次從一兩百、到三四百,不算固定。

“你剛說多少?”

余正淵怕自己耳朵幻聽了,又問道。

“七、八千?!?p/> “……”余正淵瞧著手中已經掏出來的毛票,頓時覺得有些寒酸,等回過神了,立馬往回收了。

他又很是八卦的問道:“你都收了七八千,那你五師兄賺了多少?”

“他比我多一些,有兩三萬了。”

“我以為你們來明江府,是來吃苦的,合著你們來淘金的?我回頭也給班主說說,我要來明江府做生意?!?p/> 余正淵笑了笑,揮了揮手,示意福子辦事去,買些字畫,再請個畫匠過來畫屏風。

“大經理,我先走了?!?p/> 小福子打了聲招呼后,便出了店。

徐驪滿臉笑意,說道:“老余啊,你可別眼饞,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福份,小福子的名字里帶福,就是有福氣。”

余正淵笑著說:“我不眼饞別人,瞧著五師兄、福子在明江府里跟著玄子吃香喝辣的,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福子這人,也真是好,實誠、沒壞心眼,最重要的是,周家班那么多徒弟,玄子就愛找他耍,對他有眼緣,現在跟著玄子發了小財,那是他應得的?!?p/> 轉眼間,在明江劫波之時,震得有些松跨的柜臺,在余正淵的修補下,變得極平穩。

這時,周玄也衣袂飄飄的下了樓,他撫著潔凈的柜臺表面,感慨道:“大師兄,你這動手小達人啊,我這店開到現在,就沒這么整潔過?!?p/> “你大師兄、大師嫂在這里住上一天,給你店重新裝修一下,往后你甭管是做生意還是居住著,都能舒坦些。”

徐驪邊說,邊打量著周玄的新道袍,笑著說道:“真行,真帥,咱班主的眼力介,真是沒得挑,老余,你也瞧瞧,咱小師弟跟換了個人似的?!?p/> “是帥,我回頭也讓裁縫幫著制件成衣?!?p/> 余正淵也衷心夸贊道。

這時,一直“懶狗”喝茶的云子良也說道:“玄子,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們周家班的人,個個都長得俊俏貌美?!?p/> “老云,瞧你說的,我們周家班是戲班,平水府最有名的冥戲班,徒弟、師傅、師兄都得上臺亮相的,模樣不周正,不給觀眾上眼藥呢?

在我們周家班,長得丑的,掃院子都沒人要。”

周玄說到此處,心情已然大好,

瞧瞧咱這店里,一屋子的俊男靚女呢……

師兄、師嫂幫著張羅著店里的“再裝修”,周玄和趙無崖這兩個“尋龍道士”則上街算卦了。

還是按照上次的規矩,周玄每到一個路口,便用“四方錢”卜卦,算一算路口處該怎么走。

今日的四方錢,帶來運勢不錯,連著遇上三、四個顧客,

有鞋店的大娘,也有私塾的女學生,但這些顧客,無一例外的,都找趙無崖去卜卦。

趙無崖捧著羅盤,忙得不可開交。

周玄有些奇怪,明明倆個道士,一路行來,算卦的主顧卻只挑中趙無崖。

趙無崖也特好奇,中途還找女學生,指著周玄問:“那里也有個算卦道士呢,你們為什么不去找他?”

“就瞧他穿衣打扮,一看就是富貴道人,他卦金估計也高,我們怕是付不起,你看起來就比較便宜?!?p/> 女學生很是實誠的跟趙無崖說道。

趙無崖差點氣得冒煙,

他一路上還以為自己生意好,是因為他的尋龍道行抵達了新的高度,沒想到是因為自己便宜?

這種污辱,不亞于往他臉上吐口水。

“回去了,回去了,傷了自尊了。”趙無崖作勢要催著黑驢回家。

周玄卻笑著攔住他,說道:“別介啊,崖子,便宜也有便宜的好呢,主攻下沉市場,顧客可不老少?!?p/> “呸,我回去做件好道袍,我也好跟你一樣,讓人瞧著就是一個卦金很貴的道士?!?p/> 趙無崖掰著手指數,說道:“你瞅瞅我都算了些什么卦?鞋鋪的大娘,家里狗跑了,找我算算他家狗跑哪去了,

私塾女學生,暗戀老師,還找我算姻緣?有什么好算的?直接移情別戀,愛上我不就行了嗎,都不用算,百分之百能成?!?p/> 他現在幽怨得跟個怨婦似的,

但吐槽歸吐槽,他和周玄還得繼續走街串巷,雖說客人覺得他便宜,讓他很是郁悶,但因此得來的香火,卻實打實是真的。

兩人從東市街,一直走到利苑大街。

骨老會的利苑大廈,便是建在這條街上。

如果說太平路,是平水府的經濟最繁榮的區域,那這利苑大街,便是明江府的太平路。

這條街上的人,非富即貴,

各種大交易,都在這里紛繁有序的進行著,

在街面上,周玄瞧見了不少發傳單的,他也接了一張到手里,仔細一瞧,是古玲派發的傳單——今晚大都會,全場免費,供應瓜子、點心、啤酒,平水府第一的說書先生前來講書,歡迎各位顧客蒞臨收聽。”

“古歌星為了我的第一場講書,花了很多心思宣傳呢。”

周玄看完傳單,把傳單又遞給了趙無崖去看。

“那晚上來聽書的人,不得滿坑滿谷的?”

“那可不,免費,便宜,才是最大的競爭力?!?p/> 周玄正評說著事件本身,只聽“咔啦咔啦”的暴躁揉紙聲,一抬頭,只瞧見趙無崖坐在驢子上,怒目圓睜著,

“不好意思啊,崖子,我才想起來,‘便宜’兩字是你現在的忌諱,我一不小心說漏嘴了?!?p/> 周玄笑著說道。

“你到底是不小心,還是故意的?玄哥兒,我算看出來了,你的嘴,壞得很?!?p/> 在趙無崖與周玄斗嘴的時候,忽然一陣聲音,從街邊的店鋪里,傳了過來。

“閻王點卦,請先生莫要推辭?!?p/> 熟悉的話語,聽得周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還來?”

昨日的閻王點卦,是趙無崖點的,到現在這副卦已經擱置了……要解崖子身體里“七葉尊者”的紅塵困擾,得找到古佛,去哪兒找古佛?

現在又來一副“閻王點卦”,一瞧就是解決不了的紅塵困局,周玄覺得這生意是沒法做了。

但沒信心歸沒信心,卦主是不能推辭的,他順著聲音,瞧了過去,只見一家皮草店里,有個光頭老板,凝望著周玄,目光里透出些希冀來。

周玄正要開口詢問:找我算卦,所為何事。

這話還沒出口,光頭老板,便三步并作了兩步,跑到了周玄的面前:“小先生,我連著拜了三天的西谷真君,真君托夢,讓我恭候一位道爺,能解我的困擾,

我一醒過來,就貓在店里等你啊,早上天氣涼,我穿得少,可給我凍得。”

光頭老板五大三粗,卻直呼“天氣凍人”,還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很有反差感。

“不對啊,西谷真君讓你恭候一位道爺,我們兩個道士,你怎么就直奔玄哥兒,也不問問我能不能解決問題?”

趙無崖問道。

光頭老板擠了一抹笑,說道:“我看你穿得比較寒酸,怕是平日里接不到幾趟生意,但這位就不一樣了,衣袂之中,帶著些許仙氣,一看就是個富貴道士,尋他的卦主非富即貴,

我這人,賺了些小錢,不怕卦金貴,就怕便宜的辦不成事……”

“踏娘的,老子現在不下驢,打得你滿臉桃花開,算我早上沒吃飯。”

趙無崖忍不了了,翻身下驢,要找光頭老板好好比劃比劃。

“冷靜、冷靜?!?p/> 周玄慌忙把趙無崖攔住。

六炷香的尋龍道士,已經有資格進入明江府的游神司,他真怕趙無崖一個不利索,給人當街打死了。

“今兒我賣玄哥兒一個面子,下次再讓我聽到你說便宜,我給你臉打腫。”

“你個光頭也是,講話太直了,惡語傷人七分寒,給我崖子道個歉?!敝苄蛇叴蛑鴪A場。

一頓好勸歹勸,加上光頭老板誠懇賠禮,這事可算是翻篇了。

“不好意思啊,還以為你們倆人是同行,這同行之間,都是赤果果的仇恨,哪知道你們是朋友?!?p/> 周玄一聽,怕是光頭老板,也是說過相聲的人,也挨過舉報,不然能這么恨同行?

一番客套之后,光頭老板把周玄、趙無崖請到了店里,

這是一家極高檔的皮草店,裝潢很精致,每一片地磚,每一寸墻皮,都透著奢侈二字。

精心陳設的皮草,先不說版型如何、質地是否優良,光是售價,別說周玄了,連趙無崖這個“鋼二代”都瞧得咋舌。

“這價格沒標錯吧,是不是多掛了兩個零啊。”

“我們店的皮草,都供著達官顯貴,價格高些也正常。”

光頭老板介紹道:“平水府的白云紳士知道不?其中有五位,都是我的牙人。”

“你生意做得這么大?”

周玄有些驚訝。

能讓白云紳士做牙人,這老板的路子有點生猛。

“可不咋地,平水府一年售賣的山珍,皮草、鹿茸、獸血、虎骨、名菌、人參、藥材,其中有八成,是我山頭里運販出去的,

你們別看我這家店面小啊,這只是我買賣里的一家店,而且也就是提供些樣品,供客人挑選,真正走貨,靠的是明江府、平水府的二十四家木棧?!?p/> 這不是一般的光頭,是個有錢光頭,是隱藏的富豪光頭。

“你都這么有錢了,還能有什么紅塵困擾?”

周玄又說。

“困擾大著呢?!?p/> 光頭說道:“我這個人吧,命有點硬?!?p/> 命硬?

瞧你的光頭就瞧出來了。

周玄問道:“怎么個命硬法?”

“克人啊?!?p/> 光頭老板說道:“我二十歲結婚,到現在,娶過九個老婆,沒有一個善終的,

活得最長的一個老婆,也就是結婚一年,眼看著都懷上娃娃了,她便得了怪癥,不停吐血,三天之后,便撒手西去了。”

“那你不娶老婆不就完了嗎?”趙無崖的腦回路,總是這么清奇:“你克老婆,就別娶老婆了,安安心心搞事業,現在有多少家木棧來著?”

“二十四家。”

“那你給他翻個倍,搞到四十八家,老婆,只會影響你搞事業的進度?!?p/> 趙無崖那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道爺,沒有你這么講話的,我徐荊山,那也是個人,也想享受老婆熱炕頭,家里成群的兒女環繞啊。”

光頭老板的名字叫徐荊山,他朝趙無崖訴著苦。

周玄則問道:“所以,你找我們,就是改改你這‘克人’的命格?”

“誰說不是呢?!?p/> 徐荊山還說道:“克人是一方面,偏偏我還挺有女人緣,不瞞兩位道爺講,骨老會知道不?”

“知道啊。”

“有好幾位骨老的老婆、小妾,來我這兒買皮草,總愛跟我眉來眼去……有好幾次……”

“你都把人給睡了?”趙無崖插嘴道。

“那骨老的女人,我敢碰嗎?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我是各種苦心勸說,才讓她們死了勾引我的心吶?!?p/> 徐荊山很是誠懇的說道。

趙無崖卻不信,說道:“你肯定睡了,睡了哪個骨老的女人,講我聽聽,我一定不會說出去?!?p/> 徐荊山見趙無崖是油鹽不進,實在沒招,只能沉默的看向周玄。

打進屋,他就瞧出來了,周玄明顯是個有城府的,不像趙無崖這位道爺,嘴里沒個把門的,亂說一氣。

“這位道爺,你給我拿拿主意?!?p/> 周玄仔細的盯著徐荊山,問道:“你真沒睡?”

“真沒有,要是我睡了,我徐荊山,斷子絕孫?!?p/> 周玄聽到發誓,仰頭望著天花板,覺得徐荊山的重誓,似乎有bug……他命硬成這樣,娶了那么些個老婆,娶一個死一個,到現在膝下也沒個一兒半女……這和斷子絕孫有什么區別?

“我給你捋捋啊,你這人命硬,主要特征就是克老婆,但偏偏又是個魅魔……”

“魅魔這個詞兒……算了,魅魔就魅魔吧。”徐荊川覺得這詞不妥當,但也不計較這一點真了,周玄高興咋說就咋說唄。

“那我們換個角度想想,也別改命格了,你呀,就逛窯子,找窯姐解決解決你的生理需求,

至于兒孫滿堂嗎,孤兒院里收養些,義子義女多收點,同樣也是天倫之樂,

這么一算,不也是人道正倫,男歡女愛嗎?!?p/> “道爺啊,別挖苦我了,你幫我想想轍吧,我哪怕散盡家財……散盡一半的家財……我也想過點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老婆得是名正言順娶過來的,兒子姑娘得是自己親生的。”

徐荊川畢竟是個大生意人,話講得那是滴水不漏,很是縝密。

周玄已經漸漸的體會到了徐荊川的悲情,這么大個豪橫老板,想吃什么、玩什么、喝什么,那都不叫個事兒,

偏偏每一個老百姓都能享受的幸福,對于他而言,是鏡中花、水中月,他能不難熬嗎?

“一切似乎都是你的命格引起的?!?p/> 周玄對趙無崖說道:“崖子,拿你的羅盤幫他算算,看看他的命,是不是真的有他說的這么硬。”

周玄才入尋龍香不久,對于推演、算命,還是一竅不通,崖子是“點穴派”的道士,這方面猶擅勝場,讓他幫忙算算,也是合情合理。

“那我就算了?!?p/> 趙無崖手持著羅盤,拍響天池,轉動起了羅盤上的天干地支,測算著徐荊川的命格。

周玄也沒閑著,他仔細的凝望著徐荊川,竟無意中,啟動了他的通靈特性——望相。

“嗒、嗒、嗒!”

趙無崖手里的“香香羅盤”,散發著脂粉氣,轉動個不停,機簧聲響不絕于耳,

等到天干、地支、五行諸多內盤停止轉動之時,他一瞧羅盤顯相,便說道:“徐荊川啊,你的命,比你的光頭硬多了,

命占天星,犯天殺,主殺伐、強克制、所遇配偶,無論命中五形是何方位,皆能天殺、地克,你這是真不能娶老婆?!?p/> 徐荊川仰頭嘆氣,說道:“你這卦象,和我前幾年,花重金找的一位遁甲堂口的大香主,算得一模一樣,難到真的沒救了嗎?”

“不對?!?p/> 周玄扭過頭,對趙無崖說道:“你那卦象不對,徐老板的命,沒有那么硬,反而很弱?!?p/> “你咋推理的?”

“我能望相,我望到徐老板的本相,是一個病弱書生?!?p/> 周玄對趙無崖說道:“你再重啟羅盤,再卜一卦?!?p/> “文弱書生……你以前當過書生?”趙無崖問徐荊山。

“哦,以前也曾寒窗苦讀過?!?p/> “那我幫你添一道讀書氣象,再幫你演算一遍。”

趙無崖手在羅盤的內盤上撥了撥后,重新啟卦,這一次,卦相與上一副,天壤之別。

望著卦象,他先是好奇,然后是冥想,最后猛的睜開了眼睛,目光清亮的說道:“徐荊山,你的命格,被人篡改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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