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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黑手:我的詞條邪到發(fā)癲 第450章 狠毒
第450章狠毒
馮矩馮矩同樣奮力揮動機(jī)械臂,除了瘋狂的舞動機(jī)械臂,他也沒別的招式。
武功?
武功是對付人的,對付老鼠根本不好使,至少,馮矩掌握的武功,沒教會他如何對付老鼠。
何況,這些老鼠還不講武德。
群毆也就罷了,它們還酷愛朝下三路猛攻,仿佛那里與它們臭味兒相投似的。
馮矩手臂朝下一揮,朝大腿根一抹,只肥碩的老鼠被他鐵手鉗住,“吱吱”的慘叫,鼠頭當(dāng)即被捏爆,腦漿迸濺。
可依舊沒完全來得及,大腿根被咬了幾個牙洞,襠下更是一陣陰風(fēng),跟隨自己幾十年的“老弟弟”也感受到了近在咫尺的殺機(jī),嚇得猛地縮了縮頭。
某種程度而言,鼠群帶給馮矩的恐怖,甚至十倍于那一晚的[假面]。
“魂淡!”
馮矩心驚肉跳,他嘴上對著董平怒吼道:
“老鼠殺不完的,必須得想辦法把老鼠引走,不然,咱倆遲早得被啃的連渣滓都不剩!”
董平身上不知不覺已經(jīng)掛滿了十幾只老鼠那些老鼠在他身上肆意抓撓、爬來爬去。
那觸感,簡直比身上掛滿了十幾顆隨時會爆炸的手雷還要令人毛骨悚然。
董平急得滿頭大汗,臉上的肌肉都因?yàn)榫o張而扭曲在一起,他顫聲道:
“可馮隊,咱倆到底該怎么引走這群老鼠啊?”
俗話說的好,危難關(guān)頭是最能考驗(yàn)一個人整體素質(zhì)的時候,需要的是智慧,勇氣,決斷等等缺一不可。
這些優(yōu)秀的品質(zhì),董平或許欠缺,但馮矩卻恰好全都具備。
馮矩的腦子飛速運(yùn)轉(zhuǎn),忽然,他停止了用機(jī)械臂揮砸老鼠的動作,轉(zhuǎn)而猛然重重砸向一旁的管壁,同時怒喝道:
“我有辦法了,掩護(hù)我!”
董平聽到這話,雖然完全不知道馮矩究竟想到了什么辦法,但心中還是本能的涌起一絲希望。
他趕忙挺身而出,緊緊護(hù)住馮矩,一只機(jī)械銀臂舞得虎虎生風(fēng),帶起的氣流都仿佛要燃燒起來,機(jī)械銀臂甚至都冒出了縷縷青煙。
馮矩的機(jī)械黑手如同電鉆般高速旋轉(zhuǎn),隨后狠狠貫入厚厚的管壁。
鐵塊與碎石四處飛濺,機(jī)械臂的液壓管因超負(fù)荷運(yùn)轉(zhuǎn)而變得紅溫起來。
下一秒,厚重的管壁被硬生生鑿出一個窟窿。
馮矩的五指死死摳入窟窿邊緣,他咬緊牙關(guān),全力催動機(jī)械臂,肩膀與脖子處的血管根根暴凸,似乎要炸裂開似的。
馮矩“啊啊啊啊”的吼叫著,一寸寸將厚重的管壁撕開、扯斷,金屬與石塊的碎裂聲不絕于耳。
終于,管壁被硬生生扒開,形成一個高3米、寬3米的巨大缺口。
仿佛一扇被暴力拆解的門板,邊緣參差不齊的立在他身側(cè),散發(fā)著金屬斷裂后的冰冷光澤。
馮矩氣喘吁吁的對董平吐出兩個字:“盾牌!”
董平眼睛一亮,似明白了馮矩的意圖,他大喜過望,立刻就要上前幫忙扛起那厚重的金屬盾牌。
然而,他還未及動作,一股巨力突然襲來。
門板狀的金屬盾牌在馮矩的機(jī)械臂推動下,如同一頭失控的巨獸,先是重重砸中董平的手臂。
咔鏗——
一聲脆響,董平的機(jī)械臂從中卡斷,液壓油噴濺而出,金屬碎片四散飛射。
他完全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接著,盾牌便已經(jīng)如推土機(jī)般撞在他的身體上,將他整個人凌空撞飛。
董平的身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重重地撞向斜側(cè)的管道里。
董平的身體砸在管道壁上,發(fā)出一聲悶響,他的背脊幾乎被撞得散架,胸口一陣劇痛,仿佛五臟六腑都被震得移位。
他四仰八叉的摔在污水中,背上掛著的幾只老鼠,被其壓成肉餅,參差斷裂的機(jī)械臂在冒著灰煙。
不待董平問出口,馮矩便將盾牌舉起,橫擋自己身前。
董平被摔得頭暈?zāi)垦#矍敖鹦莵y冒。
他勉強(qiáng)瞪大眼睛,卻連馮矩的臉都看不見,后者已經(jīng)藏在了盾牌后面,只有那熟悉而冷酷的聲音,繞過盾牌的縫隙,清晰地傳入他的耳中。
“一塊盾牌,根本護(hù)不住咱們兩個人,老鼠還是能從縫隙里鉆過來。咱們倆要是還待在一起,誰都別想活命。”
董平的心底發(fā)寒,他試圖從馮矩的語氣中找出一絲猶豫或愧疚,但什么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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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矩的聲音繼續(xù)傳來:
“但你要是能將大部分老鼠引開,我靠著這塊盾牌,或許能從剩下的老鼠口中撿回條命。”
董平氣抖冷,肺都要炸了。
他掙扎著從污水中爬起身,斷裂的機(jī)械臂耷拉在身側(cè),液壓油混著污水滴落,發(fā)出“滴答”聲。
他的臉色猙獰,雙眼充血,聲音像是要吃人一般:
“馮隊,我不會逃的,就算是死,我今天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盾牌后的馮矩面色微變,嘆了口氣道:
“一個人死,總好過咱們兩個人都死在這兒而且,你也未必就一定會死。
你身后的管道說不定就是條生路,你現(xiàn)在趕緊往里逃,只要你跑得夠快,說不定運(yùn)氣好,就能撞見其他人。
到時候,你不就有活下來的希望了嗎?”
就在兩人說話的間隙,一些聰明的老鼠已經(jīng)開始調(diào)轉(zhuǎn)“車頭”,轟隆隆的涌向董平。
馮矩死死抵住盾牌,能明顯感覺到盾牌上的壓力驟然減輕。
他面色一喜,語氣卻依舊低沉而幽深,仿佛在勸誡,又仿佛在提醒:
“平子,就算你自己想死,也得想想你家里的兒子吧。咱們都是當(dāng)?shù)娜耍刹荒茈S便任性就死在這兒。
我這么做,也是為了活下去,去救我的女兒,你難道要就此放棄,不再為自己也為自己的兒子再努力掙下命?”
董平原本已經(jīng)不顧一切,準(zhǔn)備逆著鼠潮朝馮矩?fù)淙ィ犻L一起下地獄。
然而此刻,望著眼前黑壓壓涌來的鼠群,再聽著馮矩那字字如刀、直戳心窩的話語,他的雙腳仿佛被灌了鉛塊,沉重得難以邁步。
憤怒的火焰瞬間被一盆冷水澆滅,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無力與掙扎。
他發(fā)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嚎叫,隨后,他咬緊牙關(guān),猛地轉(zhuǎn)身,朝著身后的管道狂奔而去。
身后,越來越多的聰明的老鼠們,一眼望不到頭的追上了董平的影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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