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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黑手:我的詞條邪到發(fā)癲 第463章 我們不制造尸體,我們只是尸體的搬運工
第463章我們不制造尸體,我們只是尸體的搬運工
王建的遭遇絕非個例。
得益于光楞電視臺在各個網(wǎng)大平臺,毫不手軟的推流。
此刻,整個下城九區(qū)的無數(shù)屏幕前。
“啊啊啊!!”
不乏有看的太入迷,也很有勇氣的觀眾觀眾尖叫著踹翻了電視,亦或者抄起鍵盤干碎了顯示器。
總之,
據(jù)事后不完全統(tǒng)計,第九區(qū)當月家電銷量激增17。
其中,顯示屏類商品的復購率創(chuàng)下了歷史新高。
就如同衛(wèi)光明喊出的口號,這么精彩的直播,他不允許九區(qū)有人沒看過。
他基本上是做到了!
將時間的指針稍稍回撥一點。
王秀麗跌跌撞撞地沖出家門,發(fā)絲凌亂地黏在滿是冷汗的額頭上。
她站在路邊拼命揮手,一輛黃色出租車急剎在她面前,司機搖下車窗。
“去哪?”
“八中!求您快.”
“操!”
司機臉色驟變,破口大罵了句,輪胎摩擦地面發(fā)出刺耳的聲響,尾氣噴了王秀麗一臉。
第三輛、第四輛王秀麗記不清自己攔了多少輛車。
她只能沿著馬路一路往前奔,不知道跑了多久,鞋底都溢出血了。
可王秀麗渾然未覺,就好像硌在鞋子里的玻璃碴子,不斷劃割的那只腳也是鐵做的似的,可明明鞋底都已經(jīng)濕透了。
路沿邊上,一腳一腳踩的都是血腳印。
王秀麗機械地邁著步子,呼吸粗重得像破舊的風箱,沿途的路人都以為遇到了瘋子,嚇的躲著她走。
吱——
終于,一輛老款出租車停在她面前。
車窗緩緩降下,露出司機戴著黑色口罩的半張臉。
他的眉骨很高,眼窩深陷,眼尾有幾道細密的皺紋。
“去哪?”聲音很有磁性,像大提琴的共鳴。
“八、八中.”王秀麗撐著膝蓋大口喘氣,“附近.就行”
司機看著狼狽的女人,目光在她血淋淋的雙腳上停留了幾秒:“上車吧。”
車內(nèi)的皮革座椅冰涼刺骨,王秀麗癱坐在后座,渾身都幾乎濕透了。
后視鏡上掛著一個褪色的平安符,隨著車輛啟動輕輕搖晃。
車載廣播正在播放鬼故事,說書人很有磁性的聲音在車內(nèi)回蕩,正繪聲繪色描述著學校的女寢宿舍里,某個女孩在抱著閨蜜的腦袋在熟睡。
坐在車里,王秀麗才驚覺腳上傳來的劇痛。
但她依舊顧不得,而是心急如焚的對著司機道。
“師傅,求求你…..快一點。”
出租車司機從后視鏡里瞥了眼女人。
“八中那塊兒”
他慢條斯理地轉(zhuǎn)動方向盤:
“八中那塊兒可是有怪物,大姐,你這是……”
王秀麗顫抖著聲音回答:“我女兒,老公,兒子,都在那兒。”
“哦?”
司機的手指在方向盤上輕輕敲打,節(jié)奏莫名讓人心慌。
車子猛地加速,引擎發(fā)出咆哮聲。
“一家人都在”他口罩下的聲音帶著意味深長的感慨,“那是得趕過去。”
王秀麗卻根本沒聽司機說什么,她笨拙的劃拉著手機,足足用了2分鐘才從應用商店里,找到了光棱電視臺的app。
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個緩慢增長的下載進度條上。
1035每跳一個數(shù)字都像過了一個世紀。
廣播里的鬼故事正講到高潮,聲音抑揚頓挫極為抓耳,可王秀麗卻愣是一個字都沒聽進耳朵里。
出租車司機又抬眼看了眼后視鏡,眉頭稍蹙,不動聲色地旋大音量,詭異的聲音回蕩在車內(nèi)。
但王秀麗的耳膜仿佛被堵死了,她的瞳孔里只倒映著那個該死的進度條——89了!
安裝完成的提示音宛如天籟。
王秀麗手忙腳亂地點開應用,直播畫面跳出的瞬間,兩張一模一樣的詭譎笑臉猛地占滿整個屏幕。
王秀麗倒吸一口涼氣,卻依舊牢牢攥著手機,眼睛恨不得直接鉆進屏幕里去。
直播的畫面在劇烈晃動,驚鴻一瞥間,她看見畫面右側邊緣,有個模糊的后腦勺,大概只露出來1/3。
但約莫是母女連心吧,王秀麗一眼就覺得那個發(fā)旋很像自己的女兒的。
“雨槐!”王秀麗下意識去摸屏幕,夷然不懼碰到[假面]的臉頰,可指尖卻只碰到冰涼的屏幕。
最⊥新⊥小⊥說⊥在⊥六⊥9⊥⊥書⊥⊥吧⊥⊥首⊥發(fā)!
下一秒,刺目的白光吞噬了整個畫面。
在強光中,直播間的畫面在旋轉(zhuǎn),突兀的,一張變形的臉懟在了屏幕上,后者的眼睛都睜不開了,鼻梁明顯斷了,鮮血從嘴角汩汩流出。
直播信號在此刻中斷,雪花噪點布滿屏幕。
王秀麗的手機啪嗒掉在腿上,廣播里的鬼故事恰好講到:
“.當她終于找到女兒時,卻發(fā)現(xiàn)…….”
廣播里的鬼故事仍在繼續(xù),司機低沉的嗓音混在電流雜音中說著什么。
但王秀麗的耳道里灌滿了尖銳的耳鳴,仿佛有千萬只毒蜂在顱腔內(nèi)振翅。
太陽穴突突跳動,眼前也是一陣眩暈模糊。
足足過了良久,車內(nèi)的廣播停止,出租車停靠到路邊。
“到了,前面就是八中,我就不開過去了。”
王秀麗愣了愣,才如夢初醒的將口袋里的錢都掏出來遞給司機,而后快速的推門下車。
出租車停的位置,距離八中還有段距離,但已經(jīng)不遠了。
王秀麗根本不管不顧,下了車就往八中的方向跑,染血的鞋底在柏油路上拖出蜿蜒的血痕。
車內(nèi),司機熄滅了引擎。
他摘掉口罩,露出一張英俊的面孔。
儀表盤的藍光在他臉上流淌,將深邃的眼窩染成兩潭幽暗的湖水。
他的視線如影隨形地黏著在王秀麗踉蹌的背影上,直到她的背影徹底消失在遠處。
“唉”
半晌,他長嘆了口氣,從呢絨大衣內(nèi)袋取出塊鎏金懷表。
當他摩挲到表蓋邊緣那行細小的銘文時,指尖微微一頓——“我們不制造尸體,我們只是尸體的搬運工。“
字跡是上個紀元的繁雜字體,每一筆劃都像凝固的血痕。
當然,不是每一具尸體都值得被搬運。
“不應該啊,“這女人身上的厄運濃得都能滴出血來,怎么偏偏”
懷表突然發(fā)出刺耳的“咔嚓“聲,秒針跳動的節(jié)奏變得異常急促。
司機停止思索,而是將目光看向不遠處的井蓋子。
“罷了,載那女人一程不過是我順路發(fā)發(fā)善心,今天的正主是……”
不遠處的井蓋微微顫動,鐵質(zhì)邊緣與地面摩擦發(fā)出令人牙酸的“吱呀“聲。
一只腫脹潰爛的手掌“啪“地頂開井蓋,那手上的皮膚像是被沸水燙過,布滿大小不不一的坑洼,指甲縫里塞滿了黑紅色的污垢。
車內(nèi)的鬼電臺切換頻道,開始說起另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
“.讓我們繼續(xù)今天的特別節(jié)目,記住,親愛的聽眾們,每個人都是自己故事的主角.也都是自己故事里的.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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