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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竄諸天的惡勢力 第16章 隔壁的?隔壁的也不行
江南,杭州城,
熱鬧的街道上,張誠此刻正遇到人生最艱難的選擇,那就是承認自己的身份,
畢竟遇到柯鎮(zhèn)惡,你就算說自己不是悍匪,那也沒人相信啊!
不過張誠是什么人,沒被目擊的事情,他堅決不會承認,即便被目擊了,那目擊者也不會活著!
“瞎子,你好好說話,我乃逍遙派學(xué)子,你豈能污蔑我名聲!”
對著柯鎮(zhèn)惡開口,張誠不由得嚴肅起來,
“大哥,他是逍遙派學(xué)子,你不會搞錯了吧?”
聽到張誠這么說,只見張阿生等人立馬疑惑了起來,
因為這好像還是大哥第一次搞錯啊!
“不可能,這小子身上的血氣,我隔著老遠就聞到了,他手下起碼有百八十條人命!”
認真的開口,柯鎮(zhèn)惡則是抬起頭道:“你且下來!”
“我年輕人,血氣不重,還叫年輕人嘛?再說了,我家中祖?zhèn)魍婪颍瑲⒇i宰羊,整天遇見畜生,不是正常的嗎?”
滿臉笑容的解釋,張誠不由得瞇著眼睛,
因為他也沒想到,柯鎮(zhèn)惡這人,眼睛瞎了就算了,鼻子還這么靈,
一“眼”就從人群中找到他這么個“悍匪”!
不過還好,他自信能忽悠過其他人,不然可就麻煩了!
“對啊,大哥,你是不是冤枉這郎君了!”
望著張誠,韓小瑩也是不由得尷尬起來,
因為她原先還以為大哥是對的,但在看到張誠這英俊不凡的樣子,還是逍遙派學(xué)子后,立馬就覺得,這肯定是大哥認錯了!
“這位小郎君,我大哥因為最近倭寇的事情,比較警惕,肯定認錯人了,還望你不要介意啊!”
上前看著張誠,只見妙手書生朱聰連忙走上來解釋,
“無事,畢竟他瞎了嘛,我不會計較的!”
對著朱聰拱著手,張誠則是向著遠處而去了,
看著離開的張誠,柯鎮(zhèn)惡連忙道:“哎,你們倒是攔住那小子啊,他身上血氣真重,不是我開玩笑的!”
“大哥,人家那郎君,不過十四五歲的樣子,怎么可能殺那么多人呢!”
對著柯鎮(zhèn)惡開口,旁邊的韓小瑩連忙解釋起來,
“十四五歲?不可能啊?”
驚愕的開口,只見柯鎮(zhèn)惡傻眼起來,
因為他明明在張誠身上感受到不低于百余人的血煞,怎么會如此年輕呢?
“這瞎子,真是個麻煩!”
騎著馬離開,張誠則是來到了一處酒樓前,
在江南遇到其他人,張誠都好說,畢竟談不攏就石灰粉糊臉,龍爪手掏心嘛!
不過要是江南七怪,那連一向不講武德的張誠都不好意思碰他們!
因為他們身上,擁有張誠失去的一切美好品德!
仁義禮智信,道與德,
不提七人跟丘處機的打賭,苦尋郭靖六年,在教導(dǎo)十年,就說他們信守承諾這一點,那就是整個江湖無人可及的!
張誠:我叫張誠,張信之,但你讓我信,那是不可能的!
司徒耀祖:表哥,你也沒誠啊!
丁修:大人僅剩一個張,還是囂張的張!
酒樓之中,張誠叫來了小二,然后點了一桌佳肴就吃了起來,
這兩日一直都在趕路,他倒是沒怎么休息過,現(xiàn)在正好有機會好好補充一下,
而就在張誠正在休息時,杭州城外,一只飛鴿也來到了船上,
“父親,這是那人的信!”
上前看著柳生但馬守,只見柳生雪姬不由得擔憂起來,
“哼,如果此次不是為了與其合作,掠奪中原武林的絕學(xué),我豈會失去一只手!”
憤怒的開口,柳生但馬守不由得咬牙切齒起來,
“父親,斷您手臂之人到底是誰,我去殺了他!”
認真的看著柳生但馬守,柳生雪姬不由得秀眉一皺,
“你不是他的對手,那人武功,深不見底!”
想到那日的戰(zhàn)斗,柳生但馬守此刻還是心有余悸,
因為對方僅僅通過一眼,就學(xué)會殺神一刀斬了,甚至還復(fù)制了出來,簡直是怪物,
但柳生但馬守哪里知道,張誠能學(xué)會殺神一刀斬,純粹是因為“反擊”,
畢竟他更喜歡用拳頭砸碎不聽話的腦袋!
“那此次作戰(zhàn),不如交給我如何?”
看著眼前的父親,柳生雪姬連忙開口起來,
“不,我已經(jīng)傳信,讓你大哥來了,你留在我身邊就好!”
對著柳生雪姬開口,柳生但馬守不由得瞇著眼睛。
入夜后,杭州城一片寂靜,
不過遠處的青樓中,卻傳來了哭喊聲,
從睡夢中被吵醒,張誠忍不住的推開窗子怒吼道:“誰啊,大半夜的,還讓不讓街坊鄰居睡覺了!”
“臭小子,你吼什么?信不信大爺過來揍你!”
伴隨著青樓的窗戶推開,只見一名滿身橫肉的男人大吼起來,
“我尼瑪?”
聽到男人的這句話,張誠立馬爬上了窗戶,
看著張誠的動作,男人驚愕道:“你要作甚?”
“老子過來錘死你個王八蛋!”
扶著兩側(cè)的窗戶,張誠直接一個箭步,從客棧跳到了青樓去,
震驚的看著張誠出現(xiàn)在面前,男人則是滿臉畏懼的咽著口水道:“少俠,您,您會武功啊!”
“老子一雙王八拳,打的滿街俯首稱臣,你不知道嗎?”
抬手就是一拳砸在男人的臉上,張誠不由得大吼起來,
“啊!”
捂著被子,女子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張誠,也是不由得尖叫起來,
而就在張誠按著男人狂錘時,只見房門突然被人打開,
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張誠,只見老鴇驚愕道:“不是?你房里怎么多出一人了?哎呀,客官,這可不行,加人的話,要多收錢的!”
“我特么隔壁的!”
指著不遠處的客棧,張誠當即怒喝起來,
“隔壁的?隔壁的也不行,也得給錢!”
看著張誠,老鴇當即伸出手道:“錢!”
“我!”
氣憤的看著老鴇,張誠此刻雙眼不由得通紅起來,
因為他跑了兩天兩夜來杭州,還沒睡清醒呢,就被人吵起來了,現(xiàn)在這老鴇還找自己要錢,自己這是造了什么孽啊!
“少俠,別打了,我給,我給!”
鼻青臉腫的捂著臉,男人則是畏懼的開口起來,
看著男人將錢遞給老鴇后,對方愉快的離開,張誠則是反手搶走男人的錢袋道:“下次注意點,再吵到我睡覺,我就把你風干了,掛在旗桿上!”
說到這里,張誠轉(zhuǎn)身爬上窗戶,然后縱身一躍,
看著消失的張誠,男人捂著臉道:“嗚嗚嗚,我這是招誰惹誰了,不過這少俠輕功好厲害啊!”
“嘭!”
一聲悶響下,只見會“輕功”的張誠此刻正摔在了院子中,
“老腰,老腰不行了!”
捂著腰起身,張誠抬起頭,看著四五米高的青樓,當即踉蹌起來,
他原本以為自己能飛回去呢,可沒想,這青樓的窗戶質(zhì)量真差,踩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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