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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李涯

作者:談談錢  分類: 諸天無限 | 諸天 | 談談錢 | 諜戰吃瓜 | 從潛伏洪秘書開始 | 更多標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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諜戰吃瓜,從潛伏洪秘書開始 第一百四十九章 李涯

“老師,現在有很多買賣見不得光,李涯來了會不會……”吃瓜固然有趣,可洪智有更擔心財路受阻。

“我知道你的意思。

“但我也沒得選啊,我這個老同學現在急著培養自己的勢利。

“走的是戴老板的老路。

“但凡是個芝麻粒的衙門,他都要搞個鐵血團成員進去臥著。

“而且他是新勢力,未來多半是要上位的,又接觸過布爾什維克理念,在思想、精神上對成員的灌輸比軍統還徹底。

“這幫鐵血團成員對他很忠誠,指哪打哪。

“津海這么重要的城市。

“建豐不可能完全信任我,派個李涯過來,名義上還是我的學生,我是推無可推啊。”

吳敬中亦是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

“明白,就像前不久的陳繼承急調北平警備司令部,這是鑲釘子來了。”洪智有點了點頭。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上邊的事我們管不了。

“底下的事,悄悄的干,我會替你打掩護的。

“還有他們現在需要能跟美佬說上話的人。”

“這次跟美佬打交道,軍火做成了,以后很多事情他們就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人家要的是權利,就咱們這三瓜兩棗心里跟明鏡似的,屁股擺正了,別出風頭就不會有事。”

吳敬中指了指墻上的畫像道。

“有老師您這話,我就放心了。

“那就讓這尊佛來吧。

“大不了燒點香供著他。”

洪智有笑道。

“去辦差吧。”吳敬中道。

洪智有快步走了出去。

“燒香晉佛,只怕不好使啊。”吳敬中看著他的背影,有些發愁的自嘆道。

出了門。

陸橋山正在通往地下與一層的廊口等著了。

“老弟,謝了啊。

“這次要沒你,李宗仁準得削了我的腦袋。”

陸橋山兩手握著洪智有的手,用力晃了晃。

“山哥,你太客氣了。

“將來有天你飛黃騰達,別忘了我就行。”洪智有道。

忘了,大嘴就請你吃槍子。

沒忘,你就還有得活。

“茍富貴,勿相忘。

“你是我親兄弟,等著吧,我會報答你的。”陸橋山很認真的回答。

“馬奎的事想好對策了嗎?”洪智有問。

“有。

“馬奎伺機謀殺我,老五為了救我,開槍射殺了他。

“老弟覺的這個計劃如何?”

陸橋山拔出配槍,咔嚓上了膛。

“妙。

“不愧是南昌調查科時期的大師兄!”洪智有豎起了大拇指。

“嘿,哪里。

“我這也是沒轍了,走了啊。”

陸橋山笑著擺了擺手,往地下刑訊室走去。

來到刑訊室。

馬奎頭往后搭聳在電椅上,暈乎勁還沒完全過去。

“給他醒醒神。”陸橋山吩咐。

老五一盆涼水潑在了馬奎臉上。

馬奎迷迷瞪瞪的醒了過來,一晃腦袋嘟噥了起來:

“臭婆娘,腿勁還挺大。

“她要不是游擊隊長,老子馬字都能倒過來寫。”

“馬奎,我們又見面了。”陸橋山扶了扶眼鏡,蔑然笑道。

“我要見毛局長。

“我昨晚在來福里賓館附近的胡同,錄到了余則成、左藍的談話。

“余則成就是峨眉峰!”馬奎道。

“嘴都撕爛了,還敢在這胡言亂語。

“馬奎,你現在就是個屁。

“從你這張臭嘴里冒出委座是紅票,我也絕不會稀奇。

“沒營養的廢話還是少說吧。”

陸橋山喝了口茶,眉眼充滿諷刺意味的看向馬奎:

“實不相瞞,毛局長親令,務必讓你消失。

“待會你就要再次踏上去京陵的火車。

“高興嗎?”

“毛局長要殺我?”馬奎眉頭一皺,不敢相信的大叫道。

他知道毛人鳳已經拋棄了他。

但要說殺自己,那是萬萬不敢信的。

想當初在日占時期,自己出生入死可沒少給毛人鳳辦差、保護他。

“馬奎,用你拙劣的豬腦子想想,你可是峨眉峰,是三姓家奴,毛局長救你干嘛?

“讓你這張臭嘴跑到國防部去說,他是怎么撈一個叛徒的嗎?

“就你這種害的大家連覺都睡不安穩的蠢貨。

“除了閻王爺,誰能受得了你?”

陸橋山極盡可能的諷刺、打擊馬奎。

他要激怒馬奎。

只有這樣,計劃才能順利實施。

“啥也別說了。

“送我上京陵吧。”馬奎道。

“送京陵之前,有些話還是要跟你說的。

“劉全發你知道吧?

“他一直喜歡你太太,前兒被站長開除了,我告訴他你太太回上滬了。

“當天晚上,劉全發就買了去上滬的火車票。

“我記得你在上滬有套宅子吧。

“如果所料不差,劉全發這會兒躺在你舒服的大床上,懷里抱著美人兒。

“上好的宅子啊。

“上好的美人。

“統統都成劉全發的了,馬奎,你說你拼死拼活為啥?

“到頭來還不都姓了劉。”

陸橋山很陰損的干笑道。

“啊!”

馬奎像野狗一樣猙獰咆哮:

“陸橋山,你故意的是嗎?

“你故意讓劉全發去搞我老婆。

“小人。

“我去你十八代祖宗。”

陸橋山搖頭輕笑:“談不上故意吧,只能說成人之美。

“站里誰不知道你老婆騷,那大屁股一扭真是勾人心魄啊。

“劉全發在寢室床板上,還刻下了你老婆的名字。

“每天晚上做夢想的都是她。

“反正你廢了,別占著茅坑不拉屎,讓美人兒守活寡。

“我這也算是積德行善了。”

說到這,陸橋山笑容更燦爛了。

“無恥小人。

“姓陸的,你不得好死!”

馬奎額頭、脖子青筋突起,咬牙憤然詛咒。

罵了幾聲,他忽然仰頭大笑了起來。

“馬奎,你笑什么?”陸橋山臉一沉,喝問道。

“你知道孫科要來津海嗎?”馬奎道。

“知道。”陸橋山點頭。

“詹清河是保皇派后人,他一定會殺了孫科。

“他一死,你和吳敬中日子也不會好過。

“嘿嘿。”

馬奎笑道。

“你怕是暈糊涂了吧。

“昨晚他刺殺失敗了,這是今早的報紙,你可以看看。”

陸橋山拿起報紙遞給了他。

馬奎一看,兩眼圓睜:“怎,怎么可能,詹先生天下無敵……”

“再無敵,也沒十幾把槍好使。

“來吧,把這份勾結詹清河刺殺孫院長的口供簽了。

“峨眉峰同志!”

陸橋山冷笑道。

“你,你們……”

馬奎瞬間面色慘白如紙,像斗敗了的公雞,徹底焉巴了。

“簽啊。

“再不簽,老子打死你。”

陸橋山拔出配槍,咔嚓,上膛拍在了桌子上。

他走了過來,抬手給了馬奎兩個耳刮子:

“這是教你下輩子做人的。

“記住了,有些人不是你能得罪的。”

馬奎怒火中燒,牙關咬死死的:

“陸橋山,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放心,有機會的。

“不過你做鬼也是個沒蛋的,可悲啊。”陸橋山再狠狠拉了一波仇恨。

“押走。

“火車押運,票匪二次劫車。

“馬奎,這回應該沒人救你了吧。”

他干笑一聲,擺了擺手。

老五和另外兩個壯漢上前扣住馬奎,押著就要往外走。

馬奎知道人生已經到了倒計時階段。

一想到陸橋山故意引劉全發去上滬找阿娣。

以及飽受無蛋羞辱之苦。

他心頭的那股怒火瞬間騰了起來。

不行。

不能就這么白白死了。

就算要死,也得拉上一個墊背的。

陸橋山欺人太甚。

今日正好拉他陪葬,也算是不虧了。

想到這,馬奎暗中奔騰的血液化作了無窮的氣力。

離審判桌越來越近了。

那把上了膛的槍,就在眼前了。

馬奎勇由膽邊生,猛地用肩膀撞開老五。

閃電般竄了出去。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馬奎已經拿到了手槍,直接對準了陸橋山。

“馬隊長,別,別沖動。”陸橋山忙舉著手,驚駭賠笑道。

“陸橋山,你別亂來。”

老五等人同時拔槍對準了馬奎。

“呵呵,知道怕了!

“陸橋山,你屢屢辱我。

“不是想讓老子變鬼嗎?

“老子先讓你去見閻王爺!”

馬奎猙獰一笑,沒有再絲毫猶豫,扣動了扳機。

一槍打出。

傳來清脆的空轉聲。

不好!

馬奎意識到不妙,那邊精神緊繃的老五已經扣動扳機。

砰砰!

瞬間,馬奎胸前綻起了血。

“你,你……”

馬奎渾身一顫,雙目滾圓瞪著陸橋山。

“馬隊長,一路好走。”

陸橋山嘴角浮起一絲冷意。

噗通!

馬奎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兩眼圓睜,死不瞑目。

陸橋山快速上前,在馬奎的脖子上一探,確定沒了生機。

“馬奎啊馬奎,就你這拙劣的智商跟我斗,還差的遠了點。”

他暗暗蔑然一笑,轉過頭來,起身照著老五就是一巴掌:

“蠢貨。

“誰讓你們開槍的。

“我這槍里沒子彈,他殺不了我。”

“我!”老五人傻了。

沒想到救人好處沒討著,還惹上禍了。

“聽好了,馬奎是毛局長點名要的人。

“馬上給我寫一份報告!

“回家好好拜一拜你們的老祖宗,祈求毛局長能饒了你們吧。”

陸橋山指了指老五和那幾個刑訊員,夾著文件快步而去。

出了審訊室。

“吁!”

他心情愉悅的舒了口氣。

馬奎死了。

鍋也有人背。

完美!

陸橋山徑直上車,去找柳云琛。

次日。

京陵。

委座手持拐杖,在后園徐徐踱步。

臨江的潮濕。

歲月的侵蝕。

讓這位元首的步履也漸漸變的沉重了起來。

“委座。

“津海站剛遞上來的報告。”

陳布雷快步走了進來,厚厚眼鏡下的雙眼盡是不滿。

“德鄰勾結保皇余孽刺殺孫科?”

老頭子皺了皺眉,看向一旁的建豐:

“你什么意思?”

建豐看了一眼,淡淡道:“孫院長今早剛回京陵,這調查會不會太草率、太倉促了。”

“吳敬中是你的老同學,你很信任他。

“這像是一個老資歷上將所為?”

委座反問。

“不像。”建豐很畏懼父親,涉及孫院長,不好直接點明。

“委座。

“先不說調查,光這封密信就漏洞百出。

“德鄰的字我是熟悉的。

“這個人模仿雖然有幾分神似,但一些細節處,如德鄰提筆的習慣尾筆留鉤子,但這個則較為平滑。

“很明顯這是有人刻意偽造的。

“目的就是為了嫁禍德鄰,只是手段太過粗俗,令人可笑。”

陳布雷頗為氣憤的說道。

委座沒回答,緩步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

一般甲種站的情報不會直接送到侍從室。

而是上交總部。

經由毛人鳳處理,事關重大再上報。

顯然,這是自己兒子建豐轉進來的。

“連生性子急了些。

“很多事不是一蹴而就,現在不合時宜啊。

“告訴連生,此次平津之事,我已經知曉,他無須自責。”

喝了口茶,委座淡淡道。

“父親,那這封信?”建豐問。

“既然是偽信,銷毀就是,此事到此為止。”委座道。

“是,父親。”建豐恭敬領命。

辦公室。

電話響了。

孫科眉頭一跳,以最快的速度接了電話:

“是。

“是。

“知道了。“建豐,謝了啊。

“好。”

掛斷電話,他擦了擦額頭的虛汗,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這一次平津聯誼會,開的極其失敗。

李德鄰的底子太深了。

根本撼不動。

孫科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他知道手段很拙劣。

像吳敬中這種老油子肯定能看出來,也絕不會照辦。

不會真正引起大亂。

但他必須這樣做。

因為老頭子可以接受他聯誼失敗,但態度是一定要鮮明。

眼下美佬不斷施壓,很多元老蠢蠢欲動。

朝野之上已是暗流涌動。

老頭子向來愛猜忌,很可能懷疑他故意出工不出力,這封信就是他出力,表明與李絕不同流的最好證物。

現在看來是僥幸過關了。

“無怪能深受建豐和戴笠、鄭介民器重了。

“吳敬中的確是能臣干吏啊。”

孫科望向窗外,欣然長嘆。

次日。

津海站。

洪智有、余則成正和吳敬中吃新鮮瓜果。

“則成啊。

“吳泰勛的事辦的咋樣了?”吳敬中問。

“還是嘴巴很硬。

“想走馬漢三和北平駐軍的門路。”余則成道。

“手段還是不夠狠。

“戴老板已經死了,馬漢三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用跟他客氣啥。

“他過去跟鬼子勾結的事一抓一大把。

“直接扣上漢奸帽子。

“敢不老實就上狠活,槍斃了他。”

吳敬中皺眉道。

“是,老師。

“是我太顧忌吳家的名頭了,現在就去抓人。”余則成道。

“吳家有什么名頭?

“現在早不是軍閥爭霸的年代。

“舊軍閥之子,像他和盧小嘉之流早就不容于世。

“去抓人的時候,把他夫人也抓上。

“那可是朱啟鈴的女兒,家里東西肯定少不了。”

吳敬中不屑冷笑。

“站長,事情已解決,老五把馬奎殺了。”陸橋山遞上報告道。

吳敬中抬眉看著他。

陸橋山尬笑不語。

“殺了就殺了吧,報告發給京陵。”吳敬中收回目光道。

“站長,紅票女代表左藍說想把峨眉峰的尸體要回去。

“您看?”

陸橋山又問。

“他們倒是不吃虧。

“一個佛龕,換了兩個大活人,現在連死人都要。

“給她。

“峨眉峰,紅票的烈士啊。”

吳敬中冷笑道。

“是。

“指不定墳前還會堆滿鮮,歌功頌德一番。”

余則成附和笑道。

“則成,總部發的改組公函你看了嗎?”吳敬中問道。

“看了。”余則成點頭。

“好。

“洪秘書,去把各科室的負責人叫到會議室開會。”吳敬中說完,當先走了出去。

到了會議室。

各科人員到齊后,吳敬中端坐上首道:

“從今天起,軍統就與世長辭了。

“委座給這個機構改了個名字叫……保密局。”

他轉頭看向余則成:“是叫保密局吧?”

“是。”余則成點頭。

“保密局!

“聽著怎么也不像軍統這般高大啊。

“名改了,新部門新氣象。

“則成,你給大伙說說吧。”

吳敬中感懷一番,吩咐道。

“是這樣的,根據總部要求,咱們站要裁撤五十個名額,離開的去處也不錯,救濟署,城防局,京陵軍官總隊。

“還有外勤也得縮減八十人。

“一句話,以后站里的經費不會太寬裕,大家可以跟下邊的人說說,看誰愿意主動離開。”

余則成對眾人說道。

在座各位頭頭,你看我,我看你,一個個皆是神色哀默。

開完會。

吳敬中回到了辦公室,看著洪、余二人不禁唏噓感慨:

“兩位,剛剛他們的表情你也看到了。

“都不想走啊。

“軍統,曾經多么輝煌的存在。

“證件一亮收金收銀。

“誰見了不得畏懼幾分。

“戴老板這一死,咱們特么成為給別人保密的了,警備司令部、駐軍更沒把咱們當回事。

“這就是眼下的事實啊。”

“看的出來,他們都不想走。畢竟論福利、好處,沒有比咱們軍統站更肥的了。”余則成笑道。

洪智有給二人泡上茶,笑著附和:

“好不常開,好景不長留。

“下崗這種事很正常。”

吳敬中嘆了口氣道:

“是啊,在這里咱們一句話就能決定他們的命運。

“但在國防部眼里,也能一句話斷咱們的生死。

“各位,好自珍重吧。”

頓了頓,他道:“智有,中午你去找家好點的館子,咱們一塊給佛龕接風。”

“佛龕要來津海了?”余則成故作愕然。

“是啊。

“明面是總部所派過來頂馬奎的職。

“背地里是建豐派來的監督員。

“專門盯著你我的呢。”

吳敬中嘴角一撇,笑了笑道。

他對佛龕來倒不是十分反感。

行動隊讓陸橋山兼著,總不是長久之計。

津海的地下斗爭,軍隊腐化問題十分嚴重,既然上邊要動真格的,那就得有真本事的人來挑擔子。

“我認識佛龕。

“跟我一期的,行動班的優等生。

“很受余樂醒的器重。”

余則成點頭道。

“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跟劉雄情同父子,劉雄是蒼鷹,他這雙眼也早就得到了真傳。

“則成,你以后得當心點。

“小心他私下報復。”

吳敬中提醒余則成的同時,也是提醒自己。

“老師放心,我會有分寸的。”余則成點頭道。

“你們去接人。

“我先休息會,待會在餐廳等你們。”

吳敬中吩咐道。

待兩人離開后。

吳敬中把肖國華喚了進來,沉聲問道:“劉雄那些資料都銷毀完畢了嗎?”

“銷毀完了。

“李涯就算來了,也查不出毛病。”肖國華道。

“余則成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東西,也得清理了。

“我了解李涯,跟劉雄一樣是個狠人。

“另外,你抓緊時間把行動隊的人清一清,把孫興提個副隊長,再安插兩個保衛科信得過的人。

“行動隊過去被馬奎抓在手里,經常不聽調令擅自行動。

“我不管他是誰派來的。

“這種情況在李涯這,絕不允許再出現。”

吳敬中鄭重指示。

“明白,我這就安排。”肖國華領命而去。

“佛龕!

“就該好好被供起來啊。”

吳敬中嘴角浮起一絲冷笑。

中午十二點半。

鴻福茶樓。

一大桌上好酒菜上桌。

吳敬中坐在上首。

李涯正坐對面。

余、洪二人分坐左右。

“來,李涯,我給你介紹下。

“則成跟你是老同學就不用多說了。

“這位是洪智有,我的秘書。

“洪秘書,這位就是潛伏延城,大名鼎鼎的佛龕了。”

吳敬中笑著介紹道。

“李隊長。”洪智有探身跟他握了握手。

“慚愧。

“戴老板對我有過指示,待戰時,建奇功。

“還沒開戰呢,讓人給攆了回來。

“我這大名啊,在軍統局估摸著都成笑話了。”

李涯很自來熟的打趣道。

“哪里。

“李涯,你比過去憔悴,黃了點。”余則成笑道。

“你們是不知道。

“延城那過的啥日子,天天開荒鋤地,吃的饅頭、窩窩頭。

“大風一刮,那沙子、土啊灌的滿嘴都是。”

李涯搖了搖頭,訴起了苦。

“李隊長真是不容易。

“來津海了,好好享享福。

“這邊可是世界,黃土吃不著,酒和肉肯定能管飽。”

洪智有笑著奉承道。

“哪里,以后都是同事了。

“還請站長和二位多多關照。”李涯笑容滿面道。

“來。

“為我們歸來的英雄舉杯!”

吳敬中適時舉杯提了一個。

喝了兩輪。

李涯也不客氣,酒喝的斯文,吃菜可就是狼吞虎咽了。

“幾位,讓你們見笑了。

“剛回西安時,心頭煩躁、不甘心,吃啥都沒食欲。

“到了京陵。

“總部光嘉獎,不給錢,除了建豐同志請我吃頓大餐,平時兜里光光的,哪下得起館子啊。

“今兒算是托站長和二位的福了。

“終于能飽餐一頓了。”

李涯一邊吃,一邊借機亮出自己的底牌。

“李隊長,建豐請你吃過便飯。

“嘖嘖,那肯定很豐盛吧。

“就你這待遇,像我等刺殺什么李海豐、柯成武,那是拍馬也趕不上了。

“頂多只能撈上委座一句‘好,好,好’了。”

洪智有淡笑之間,也表明了在座眾人也不是吃素的。

“對。

“二位可是戴老板和委座嘉獎過的英才。

“來,我敬你們一個。”

李涯看了洪智有一眼,忙舉杯回了一個。

“你們都是青年俊杰。

“只要大家同守一心,津海站就會是鐵板一塊。

“這個馬奎在站里把大家攪的是不得安寧。

“李涯,你做了行動隊長,得引以為鑒啊。”

吳敬中點了李涯一句。

“站長放心。

“只要是有利于黨國的事,李涯義不容辭。

“不利于黨國的事,一絲一毫也不碰。

“這也是臨行前,建豐同志對我的叮囑。”

李涯笑了笑,不著痕跡的頂了回去。

“說的好。

“那就謹以此杯向建豐同志致敬。”

吳敬中不自然的笑了笑。

待吃完飯。

李涯從車里拿出一個大包,取出禮品道:

“站長,二位。

“我手頭不寬裕,這是京陵的烤鴨,在當地也算是一大特色。

“還請二位收下。”

“李涯,你這太客氣,來就來還帶什么禮物啊。

“那我就收下老同學這番情誼了。”

余則成笑著接了過來。

洪智有亦是感謝了一番。

回到站里。

李涯沒急著去辦公室點名,喊住洪智有道:

“洪秘書。

“我的房子、配車什么的,還請行個方便。

“另外我能不能先預支兩個月的薪水?

“實在是兜里空空啊。”

洪智有決定給這家伙上點強度。

他順手把李涯拉到一邊悄聲道:“李隊長,實不相瞞,我這個總務科助理是個虛銜。

“章子把在情報處的陸橋山處長手里。

“站里幾個主要科室,都是陸處長扛著的。

“你找我不好使,得找他要。”

“陸處長?

“在總部聽人說過,是鄭局長的同鄉。

“那成,我會會他。”

李涯仰著下巴顛了顛腦袋,眉宇間滿是桀驁之氣。

洪智有看出來了。

李涯呢,明面上比馬奎會說話,懂些人情世故,但不多。

但骨子里依舊是傲慢的。

至少,對自己的資歷、功績是很自信的。

而陸橋山呢?

又最愛擺架子,在乎臉面。

這倆人碰一塊,能一團和氣才怪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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