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諜戰(zhàn)吃瓜,從潛伏洪秘書開始 第二百二十三章 這一炸,驚天動地
李涯回到了辦公室。
微微一琢磨,他拿起了電話,撥了個號碼:
“接二號官邸建豐同志。”
很快,那邊傳來了建豐同志威嚴(yán)低沉的嗓音。
“建豐同志,吳敬中讓他的秘書在裝備處領(lǐng)了炸藥。
“是,手段較為拙劣。
“我要不要阻止他。
“好,我知道了。
“再見,您保重身體。”
掛斷電話,李涯咬了咬嘴唇。
聽的出來,建豐有些不滿,但沒有讓他去阻止,只是讓他做好自己的事。
老師啊。
你可能真的是老了。
時代變了,你那老三套能行么?
京陵。
建豐快步來到臨江的一號官邸。
委座正站在地圖前觀摩。
“你過來。
“眼下胡宗南大軍圍困陜北,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我有種預(yù)感,東北方向紅匪可能會瘋狂往西南方向反撲,配合紅票打通要道,與他們的主力從冀北、內(nèi)蒙以東方向會師,往東北逃竄。”
委座手杖指著地圖分析道。
“是的。
“東北有茂密森林,且物產(chǎn)豐富。
“那邊還有張作霖留下的幾個兵工廠。
“184師的潘朔端6月份帶頭叛敵,杜聿明的士氣大為受挫。
“眼下雖然咱們控制住了局面,但紅票最能打的林部一直在東北來回穿插,讓人很是頭疼啊。
“我認(rèn)為剿滅他們是遲早的事。
“但絕不能讓紅匪總部組織機關(guān)進(jìn)入東北。
“陜北咱們圍著能餓死他們,東北可餓不死人。
“而且他們還可以往北向蘇聯(lián)境內(nèi)逃竄。
“到時候再想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就困難了。”
建豐恭敬點頭的同時表達(dá)自己的看法。
“所慮甚是啊。
“這也是我急著飛沈陽的原因,咱們的兵啊缺少韌性,打勝仗還好,一打敗仗就沒了精氣神。
“紅匪武器、糧食雖然不足,但他們的意志很頑固。
“穿了鞋的總怕鞋子臟,不解決這個意識頑疾,他們拼不過那幫光腳漢的。”
委座嘆道。
“這就是好日子過久了。
“北伐、打鬼子的時候,咱們數(shù)百萬將士埋骨山河何曾懼過。
“這才短短不到兩年,軍心渙散如此。
“依我看,還是貪腐亂了人心,人人眼里只有錢,沒有黨國和領(lǐng)袖,如此下去必成大患。
“得下猛藥重治。”
建豐皺眉惱火道。
“你能看到這點很好。
“可以從局部政商動手,軍隊的反貪腐先放一放。
“現(xiàn)在沒到時候。”
委座點了點頭道。
“對了。
“父親,吳敬中要動手了。
“他讓人領(lǐng)了炸藥,當(dāng)量不小。”
建豐匯報道。
“愚蠢!
“夫人怎會不知有人要對林泰不利?
“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她必然會舍命和林泰朝夕相伴。
“萬一……”
委座皺起了眉頭。
“是啊。
“軍援、借貸都需要夫人周旋,斷不可出了差池。
“我現(xiàn)在就電令痛斥吳敬中,讓他立即取消計劃。”
建豐道。
“不用。
“現(xiàn)在黨國明哲保身之輩多,實心干事的人少。
“他手段固然愚蠢,但心亦至誠。
“津海又是戰(zhàn)略要地,這座堡壘需要這種老派的人去鎮(zhèn)守。
“得人心不易,由他去吧。
“屆時讓夫人取消原定路線就是了。”
委座擺了擺手道。
“是,父親。”建豐道。
“如果我沒記錯,他跟你是莫斯科中山大學(xué)的同學(xué)?”
委座問道。
“是,父親。
“我們私交一直不錯,當(dāng)年我在蘇聯(lián)鬧病,他和鄭介民對我有照顧之恩。”建豐回答。
“那就讓他炸。
“津海這幾次的事,他是有大功的。
“忠誠難得啊。
“炸響了,這樣的人以后你用的著。”
委座道。
“是,父親。”建豐恭敬領(lǐng)命。
保密局總部辦公室。
“大哥,您找我。”毛萬里快步走了進(jìn)來。
“老六,人聯(lián)系了嗎?”毛人鳳問道。
“聯(lián)系好了。
“夫人御用的那批廚子中間,有一個已經(jīng)被我收買。
“到時候他會在林泰的咖啡或者飯菜里下毒。
“保管送她去見閻王爺。”
毛萬里道。
“可靠嗎,這人?”毛人鳳道。
“可靠。
“這人的姐姐過去是周佛海的情人。
“后來被紅票鋤奸隊給殺了。
“所以,他極其仇視紅票。
“另外先期一批的殺手已經(jīng)進(jìn)入津海,開始暗中偵查和搜集情報了。
“都是精挑細(xì)選的好手。
“林泰這次絕無活路。”
毛萬里頗是得意道。
“六弟,委座和建豐對這次行動十分看重。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良機啊。
“我意,你立即秘密親赴津海坐鎮(zhèn)。
“若殺了林泰,無論是紅票、民主聯(lián)盟,還是黨國元老都不會放過吳敬中。
“到時候輿論一起來,光學(xué)生就會沖爛他家。
“更別提紅票的鋤奸隊了。
“屆時,我再向委座和建豐替你請誅林之功,以你的資歷津海站站長一職豈不是囊中之物?”毛人鳳老奸巨猾的笑道。
“大哥說的是。
“誅林泰,百利我而無一害,只要她一死,吳敬中必定陪葬!”
毛萬里亦是咬牙痛贊。
“去吧。
“待你回來,我為你擺酒慶功。
“祝你馬到功成。”
毛人鳳拍了拍他的肩道。
“是,局座。”毛萬里興奮的敬了個軍禮,快步而去。
“吳敬中啊吳敬中,我這回看你怎么死!”
毛人鳳望著滾滾長江,嘴角浮起一絲冷笑。
1月3日。
一夜北風(fēng),氣溫驟降。
委座披著厚厚的黑色大氅牽著蔣夫人,與前來送行的國府要員揮手告別。
“文白,把夫人叫過來。”
進(jìn)了機艙,他沖一旁的張治中吩咐道。
后邊,二宋姐妹相聊甚歡。
“夫人,委員長讓您過去。”張文白向二人微微欠身,恭敬道。
“姐,我先過去。”
蔣夫人起身來到了蔣的身邊。
“此次津海之行,我看還是不要會見工商、學(xué)生代表了,津海剛鬧過間諜案和麻風(fēng)病,我怕不安全。”委座道。
“以往都見了的。
“既然去了,不見的話,總感覺少了些民意。
“這次去津海,主要還是為了憲政拉票。
“國外媒體把你形容成軍事獨裁者。
“杜魯門說這對國際影響不好,不民主,在國會上容易被反對黨抓住攻訐口實,不利于軍援。
“憲政要從速。
“我是怕黨國某些人趁機掀風(fēng)作浪。
“民意、人心還是要爭取的。”
蔣夫人溫和說道。
“這個是次要的。
“只要胡宗南和杜聿明能打勝仗,就沒人敢動歪心思。
“關(guān)鍵是你的安危。
“若你一人,我反倒不擔(dān)心。
“孫夫人也在,有很多事便是我也無法左右。
“多個人多份危險,會面還是取消吧。”
委座很有耐心的多說了幾句。
見他執(zhí)意如此,夫人唯有點頭同意。
“姐,津海的工商、學(xué)生界會面取消了,中正的意思是改在酒店,到時候開個各界見面聯(lián)歡會。”回到座椅上,她拉著大姐的手柔聲說道。
“我知道了。”林泰微笑道。
她知道妹妹也難。
她向來是同情紅票的,對蔣的血腥獨裁極為不滿。
尤其是眼下經(jīng)濟崩壞,上下貪腐成風(fēng),百姓身處水深火熱,而蔣卻一門心思內(nèi)戰(zhàn)。
林泰愈發(fā)堅定的在各地奔走,為民生、為民族未來而戰(zhàn)。
她自然知道自己是蔣的眼中釘。
妹妹呢,要維護(hù)蔣的利益,又要保自己周全,誰也說服不了誰,夾在中間不免左右為難。
先生若知三民主義是今日蔣政府之腐敗獨裁,不知在天之靈亦是何想。
林泰看向窗外,心頭微微嘆息了一聲。
津海站。
早上七點半。
吳敬中少有的提前來到了辦公室。
“智有,安排的怎樣了?”他問道。
“炸彈安排在了原定路線上。
“到時候會炸掉佯動車隊。”
“嗯,炸可以,這也是委座和建豐愿意看到的。
“但前提是,林泰他們必須更換路線。
“你可有把握?”
吳敬中道。
“老師,李涯已經(jīng)知道我取了炸藥,他肯定會秘密上報建豐。
“依我看,委座和建豐為了保護(hù)蔣夫人,只怕早已經(jīng)制定好了更換路線計劃。
“我到時候再勸一下,就能把咱們津海站給摘出去了。”
“好。
“還要當(dāng)心提防李涯和毛人鳳。
“我從總部得到消息,毛人鳳早幾天就派人來津海蹲點,而且毛萬里于昨晚已入津,只不定藏在哪個犄角旮旯里呢。
“你那計劃固然好,還是得當(dāng)心點。
“我擔(dān)心他林泰沒殺成,回頭先打你一槍。”
吳敬中叮囑道。
“是,老師。”
“另外安保的事,你把白世惟的警備司令部稽查處也帶上。
“萬一出了差池,也能往他和陳長捷身上推一推。”
吳敬中老辣指點道。
“是。
“老師,那李隊長?”洪智有更擔(dān)心的是李涯。
“李涯就別讓他參與行動了。
“讓那個高原盯死了他!
“必要的時候,可以使點小手段絆住他。
“他最近沒再談小姑娘嗎?”
吳敬中笑問。
“沒,梅盈雪的事對李涯打擊挺大的,他沒再處過對象,甚至都很少跟女人說話。”
“酒色財氣,吃喝嫖賭。
“是人就得占一項,你好好琢磨下。”
吳敬中道。
洪智有揚眉跟他對視了一眼,笑了起來:“學(xué)生明白了。”
“時間差不多了,去安排吧。”
吳敬中吩咐。
津海,機場。
上午十一點二十分。
委座的專機穩(wěn)穩(wěn)降落。
簡短停歇后,飛機加了油繼續(xù)往沈陽飛去。
嚴(yán)密封鎖的機場。
“二位夫人!
“鄙人已經(jīng)在國際大酒店安排了駐地,還請移步。”
張廷鍔與杜建時前來相迎。
“都檢查好了嗎?”蔣夫人的侍從武官問道。
“安保工作由保密局吳敬中協(xié)同警備司令部稽查處長白世惟負(fù)責(zé),夫人,這位是津海站的秘書洪智有。”張廷鍔介紹道。
“夫人,林泰先生。
“車已經(jīng)安排好了。”
洪智有不卑不亢問好,抬手指向一旁的豪華汽車。
“張靖!”
蔣夫人喚了武官一聲。
武官立即和幾個精干的侍從前往檢查。
“張副官。
“可否借一步說話。”洪智有對張靖道。
“你們幾個檢查仔細(xì)了。
“要有半分疏漏,摘了你們腦袋。”
張靖吩咐一句,隨洪智有走到了一旁。
“近期我站偵得北平有多批暗子來津,極有可能是桂系所派。
“眼下夫人剛在北美拿下了十億美元貸款,李宗仁必然大為不滿,我擔(dān)心他們會有動作。
“吳站長縱然萬般周全。
“但北平行轅素來節(jié)制平津,有很多事他無法挑明了。
“出于安全考慮,還請二位夫人取消歡迎儀式,更換原定路線。”
洪智有絕口不提紅票,只提李宗仁。
在平津一帶,李宗仁對蔣家的威脅可遠(yuǎn)比紅票更甚百倍。
蔣夫人是國軍的錢袋子。
李宗仁桂系想坐大,對她嫉恨下手是完全有可能的。
再者,林泰在,提紅票反而不合適。
果然,張靖面色微變:“你稍等,我這就請示夫人。”
他走到車窗邊,對蔣夫人輕語了幾句。
“嗯,委座也是這個意思。
“取消歡迎儀式,改道進(jìn)入酒店。”
蔣夫人看了洪智有一眼,點了點頭道。
“嘟嘟!”
洪智有吹了吹鐵哨子。
很快,一隊完全一樣車牌,一樣款式的汽車從機場另一側(cè)緩緩駛了過來。
車窗一應(yīng)垂著簾子。
隨著洪智有一擺手,先行駛了出去。
“此人倒是心思謹(jǐn)慎。”蔣夫人隔著車窗不免多看了洪智有幾眼,對這個謹(jǐn)慎的小伙子印象極其深刻。
車隊在駛出機場后,待到了岔路口。
“佯隊”依舊按原定路線行駛。
而蔣夫人的車隊則從一旁的岔道,跟隨洪智有的汽車往酒店駛?cè)ァ?p/>
駛出沒多遠(yuǎn)。
就聽到一聲驚天的巨響。
那一列車隊的方向,隱有火團、黑煙沖天。
“快,你去查看一下,發(fā)生了什么事。”
張靖吩咐了一句,繼續(xù)下令車隊加速前行。
到了酒店。
士兵三十步一崗。
除了少數(shù)被隔絕拿著鮮花的學(xué)生、工商代表。
附近的百姓一應(yīng)不見。
沿途的商鋪、民房也全都閉門。
方圓一眼望過去,冷冷清清。
兩位夫人下了車。
在94軍的軍人掩護(hù)下,迅速進(jìn)入了酒店。
“張靖,剛剛怎么回事?”
蔣夫人邊走邊問。
“佯動車隊路過清水橋,有人提前埋了炸藥,前車司機當(dāng)場身亡。”張靖匯報道。
“好險。
“卻也不知是沖我還是家姐的。
“多虧了那個秘書,否則……”
蔣夫人柳眉一蹙,心有余悸道。
“夫人。
“津海眼下的確不太平,出于安全考慮,我想咱們還是盡快回京陵為上。”張靖建議。
“糊涂。
“委座現(xiàn)在正處困境,我既然來了就沒有離開的道理。
“再說了,哪一次出行少得了這些事。
“讓吳敬中加強安保。
“不過原定三天時間,可以縮短為兩天。
“今晚舉行軍、政、商三界聯(lián)歡會,尤其是那些黨國元老以及民主人士中名氣大的,在平津的一定要盡量邀請過來。”
蔣夫人吩咐道。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張靖領(lǐng)命。
到了大廳。
洪智有正在安排酒店的安保事宜,一口流利的英語跟安德森和帶隊的上尉軍官交談著。
很快,一個個全副武裝的大兵把守住了酒店的各個要道。
包括天臺,也二十四小時有大兵巡邏值守。
“怎么會有美佬大兵?”張靖問道。
“你也是做安保的,應(yīng)該知道咱們的文化就是個人情社會。
“只要但凡有點人情,塞點錢就能混進(jìn)去。
“他們不會。
“語言不通。
“而且他們的長官已經(jīng)給了足夠的賞錢,所以不存在人情。
“你就當(dāng)他們是一群無情的看門……機器就是了。”
洪智有看了一眼旁邊的中文通安德森,狗字到嘴邊給咽了回去。
“可這與我向夫人提交的安保預(yù)案不符。”張靖皺眉道。
“計劃趕不上變化。
“你立即帶我面見夫人。”
“請隨我來。”
張靖作為近衛(wèi),自然是知道洪智有一些事的。
委座密令過此人給傅作義運送軍火。
眼下又跟虞軒有籌集資金的重?fù)?dān)。
都知道洪智有跟美佬有關(guān)系。
還在京陵受過大使斯密夫和科爾司令官的邀請。
然而今日一見,張靖才知道傳言非虛。
洪智有能隨意差遣不可一世的美軍,關(guān)鍵那些美軍似乎很樂意效勞,對他唯命是從,恭敬的就像自己的司令官。
簡直就不可思議。
到了內(nèi)室。
兩位夫人正坐在喝茶閑聊。
“夫人,洪秘書求見。”張靖上前匯報。
“讓他進(jìn)來。”蔣夫人道。
她不認(rèn)識洪智有。
但虞軒卻是極其親近,如若親兒子一般。
虞軒曾多次盛贊過洪智有。
再加上今日換道一事,蔣夫人對洪智有印象很不錯。
“夫人。
“我可以單獨跟二位說幾句嗎?”
“好。
“你們都下去。”蔣夫人道。
“夫人,津海的情況很不利。
“李宗仁的北平行轅,有不少人到了津海,這是沖您的。
“我更擔(dān)心是沖先生來的。”
他轉(zhuǎn)頭向林泰鞠了一躬。
“你說說。”林泰淡淡笑道。
“康澤別動隊舊部已經(jīng)秘密入津。
“我猜測是想刺殺先生,嫁禍給建豐。
“還有更不利的消息,據(jù)可靠消息毛萬里來到了津海,帶了不少精銳手下,具體動向沒有向津海這邊報備。
“我目前摸不清他的動向。
“可……可能是來暗中保護(hù)二位夫人的。”
洪智有語焉不詳?shù)恼f道。
有些事大家都心知肚明。
蔣夫人比誰都清楚毛萬里是來干嘛的。
但絕不可明著說出來,那就是打委座和建豐,也是夫人的臉。
果然,蔣夫人柳眉緊皺,動了火氣:
“戴笠養(yǎng)的這幫老鼠,他們到底想干嘛。
“有一個沈醉還不夠。
“現(xiàn)在又來一個毛人鳳!
“想辦法找到他們,我和家姐用不著他們保護(hù),讓他們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是。”洪智有領(lǐng)命。
他知道只此一句,任憑毛人鳳打的什么如意算盤,在夫人這以后是別想有好果子吃了。
四兩撥千斤,不過如此!
“不過,他們是老軍統(tǒng)的精英,津海城又大,想要找到他們無疑大海撈針。
“出于安全考慮。
“從現(xiàn)在這棟大樓的安保由美海軍陸戰(zhàn)隊接管。
“同時,外邊鄰街二十步一崗,一應(yīng)由94軍接管。
“另外,保密局、警察局、黨通局、稽查處只是名義保護(hù),不參與任何具體安保行動。
“目的就是怕別有用心之人搞串聯(lián)、收買。
“為了安全起見,我想向二位夫人請令,從現(xiàn)在起一切安保交由我負(fù)責(zé),包括您的侍從張副官、廚師、服務(wù)生等。”
“必須接受嚴(yán)密的監(jiān)控。
“我的人會全權(quán)負(fù)責(zé)二位的安危,包括飲食等等。
“還請二位批準(zhǔn)。”
頓了頓,洪智有正然道。
“這……”沒有張靖,蔣夫人總覺得心里不踏實。
“可以留下張靖嗎?”她問。
“可以。
“但僅限他一人。”洪智有略微松了松口。
“姐,你看。”蔣夫人看向林泰。
“我看可以。”林泰看著洪智有,微笑點頭道。
她知道洪智有。
司徒先生籌集義款購買物資,就是通過此人運往延城的。
致公元老們?nèi)藢Υ俗釉u價極高。
包括榮先生父子。
她常年在外為衛(wèi)生、孩童、延邊奔走籌集物資。
人雖不在津海,但對這位“津海通”的友好大名卻是一清二楚。
“那就按家姐所說,安保工作全權(quán)交由你負(fù)責(zé)。”蔣夫人在穩(wěn)重的家姐面前向來溫順、恭敬,想了想答應(yīng)了。
“謝謝夫人和先生。”
洪智有微微欠身后,拍了拍掌。
很快兩個穿著練功服的人走了進(jìn)來。
“夫人,先生。
“我給二位介紹下,這位是我?guī)熃汴惔淦剑彩俏覀兘蚝U居喔闭鹃L的妻子,她是孫祿堂大師的弟子。
“這位是昔日斧頭幫幫主王亞樵的部下,周炎先生。
“他們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從現(xiàn)在起,他們會貼身保護(hù)您二位的安全。”
洪智有介紹道。
周炎與翠平同時向二人微微點頭,干練的左右而立。
“王亞樵的人。”一旁的張靖心突突狂跳之余,直接拔出了配槍。
蔣夫人也是眉眼含著三分怒氣。
誰不知道王亞樵與蔣不共戴天,終年密謀刺蔣。
蔣夫人躲這種人還來不及,洪智有竟然安排做了自己的保鏢。
“她是奉津海站之命,我卻是仰慕、欽佩林泰先生而來,這才應(yīng)了洪秘書之邀。
“再者,我斧頭幫從不對婦孺下手。
“夫人大可不必?fù)?dān)心。”
周炎正然道。
他壓根就沒想過保護(hù)蔣夫人。
但林泰先生是孫先生遺孀,他自是義不容辭。
“果真是義士。
“小妹,我看就這樣安排吧。”
林泰贊了一聲,轉(zhuǎn)頭征詢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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